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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烂透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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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的呼吸,四周的人就变成了遍地的灰烬,归化于无。
    桌上凝固的食物早已化作粉末,曾经新鲜的水果也变成腐朽的黑色空壳。
    肚子饿……可是到哪里去找吃的?
    终于,她壮起胆子,慢慢地挪着小步走出房间,走下门前石阶,走过富丽迤逦的高墙。外面的景象让她呆住了:原来……她平时看到的高墙尽头不是这个世界的尽头。
    原来……连尽头之外的世界也一样,以最脆弱的模样定格,凝固在一切毁灭前的最后一刻。街道上遍布着凝固的躯体,她穿行其间,每一步都会腾起一阵青烟,空留下一大片空白。
    这里面有她的父母吗?有国师吗?有她认识的所有人吗?
    哪怕……有一个活着的人也好……
    稚嫩的年纪让她还不懂得生死永隔悲伤,只知道孤单饥饿。而这两种感觉足以让她承受着最原始的恐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地平线永远是远在前方。
    时间已经不再是概念,她在凝固的世界里无法走向死亡,却永远体会着冷与孤独的恐惧。她机械地前行,如果站在原地太久,周遭的空气随着呼吸都会明显的稀薄几分。
    终于有一刻,一个轰隆的声音响起,地面震动,她与周遭的土地被一只巨大的、正在不断溃烂的龙爪托起。
    天空中横向睁开一只惨白的眼睛,毫无情绪地注视着她。
    “有意思——”一道声音说:“外面的世界已经过去了数千年,你还在。”
    “所有人都已经不断在时间的碎片里反复循环,唯有你仍然存活,并且走不出那死亡的幻象。”
    “那么……”腐烂的巨爪把她连着立足的土地托起,放在万里之外。
    天际升腾着一圈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原来她一直都淌行在被融化扭曲的凝固世界里——不知为何,这样的念头闯入她的脑海。
    巨大的存在于她的背后显露出更多的面貌,可她不敢回头。
    “捂住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她颤声盖上自己的眼睛:“捂住耳朵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看来……你果然是我的第一步棋。”那只巨爪的主人在她背后嘶声说。
    她的眼睛无法控制地睁开,面前的死亡国度被涤荡而空,整个死寂的世界回归鲜活,一片美好幻境与真实无异,可她只觉得无限恐怖:“求求你,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当然,你可以离开这里了。”那只爪子把她高高托起,倏然动了起来。眼前的景色因极高速度的而扭曲,她不得不捂上眼睛。
    只是片刻之后,她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某处。
    这……是哪?
    恐怖的存在已经消失,徒余旷野,但她知道,这里和之前的地方不一样了。脚下的地面结着露水,呼吸进肺部空气带着能够流动的活力。
    银色的星光落在她的身上,天幕深蓝。她抬起眼——
    峭壁之上,有一座孤楼,远远变闻到饭菜的香气,还有隐隐传来的笑闹声。
    “救救我——救命!!”她迈开小小的腿,蹒跚跌撞地向那座灰色的楼跑去。
    ……
    那是孤儿院!!
    ……
    ……
    ……
    各种散落的片段呼啸而来,不像梦境却更似记忆一般冲入脑海。
    一切太过湍急,瞬间冲垮了神智的载体——
    钟云深瞳孔收缩,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痛。
    “你怎么了?!没事吧!云深!!!”小烛猛打方向盘,把车急停到路边:“该死!安全带怎么不管用了!!”
    钟云深张张嘴,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缓缓抬起石块一般沉重的手臂,捂住被撞到的额头,心中未生恐惧,反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楚。
    好难过的梦……
    “过来一点。”小烛左手始终搭在方向盘上,右臂环过钟云深,把她揽在肩膀上靠着,触_手所及全是冰冷的虚汗,衣衫有浅浅的潮意。
    “吓到了吧。”他拧开暖气,下巴靠在钟云深的头发上,体贴低喃道:“还疼不疼了?”
    “疼。”微微的哽咽。
    “没事了……不会有事。”小烛轻声细语,眼中却全是后怕。肩膀上修长有力的指节,低哑的嗓音,清瘦却不羸弱的脸庞线条,带着些许深沉狼性的眸子,都让钟云深意识到——
    儿子真的长大了。
    “这会儿好点了。”钟云深小声吭哧,觉得眼眶发热:“今天怎么对妈妈这么好?”
    小烛身子一僵,沉着脸把她推回原位,让钟云深保持身体与座椅垂直的模样,结果让她的头清脆地撞在了侧玻璃上。
    钟云深:……
    “小烛,有句话不知道……”看着小烛比锅底还黑的脸,钟云深欲言又止,只能心虚地摆弄挡风玻璃前的小摇头苹果。
    “你说就好。”小烛说。
    钟云深把小苹果叶子压下去:“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啊?”
    “为了几十块钱的志愿费用带你去实验室做智力测试,结果才……”提起往事,钟云深觉得很消沉,一下一下压苹果叶儿。
    “如果不是因为裴夙势力的介入,那不过是个侮辱我智商的拍卡片速度测试罢了。”小烛回想起那时自己恶劣地拉高三四岁儿童的平均数据,以及实验室人员惊讶的模样,嘴角竟微微噙起笑意。他柔声说:“这一切不是从你开始的,你不用为此自责。”
    小烛再次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一边开车一边低语:“云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钟云深大力反握住那只手,理直气壮反驳:“但你不觉得我是你妈了!!”
    小烛原本扬起的嘴角撇了撇,黑着脸冷硬说:“反正你当不成亲娘,当个伪娘也行吧。”
    “……”钟云深噎住,叹息道:“我觉得……让我打扮成南宫娆那样有点难度。”
    “那当然,南宫娆的脸蛋你可比不上。”小烛嗤笑说:“他的身材比例、穿衣打扮、化妆技术你都比不上。”
    钟云深:……
    小烛咱们身边真的没有女性可以谈论了吗!!!…… (⊙o⊙)好像真的没有!!!
    还有,说她不好看也不用这么直白吧……虽然知道是大实话,被打击到的钟云深还是小小郁卒了一下。
    钟云深心口堵得难受,把小烛的手摔一边儿去,继续摁小苹果。
    从气头上走下来之后,她又回过味来,怎么都觉得自己这行为像撒娇啊!
    想到这里,她心虚地抬头,小烛果然似笑非笑侧目瞥着她,忽然放低语气说:“但我不喜欢他。”说罢,一双黑眼睛深深地看进钟云深的眼里,让她觉莫名得有些心惊。
    “啊?你不喜欢他?”钟云深惊完又是对小烛话里的内容一愣,她握拳在口边咳嗽一声,硬摆出长辈样劝道:“要好好和大家相处!”
    “……”小烛气馁地转回前方。
    车内再度陷入沉闷。
    “一直都是大黄鸡在车里睡觉的。”钟云深讪讪打破安静。
    小烛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不想钟云深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你说,大黄鸡究竟是怎样的奇怪物种呢?”
    “……脑残与智慧的极致结晶。”小烛握着方向盘死盯着前方,就是不转头看她了。
    “信了。”钟云深简单干脆点头,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味儿的。
    ……
    进入唐人街区域,交通明显拥堵起来,马路两侧的投币计时停车位都被占满了。
    小烛把卡车拐进一条小街,里面是个死胡同。
    巷尾的高墙顶安插着尖头栅栏,上面的铁锈被雨水冲刷下来,形成一道道褐色的竖线,看起来有点吓人。
    “……监狱?”钟云深缩脖子仰头。
    “那边是个废旧仓库。”小烛说。
    “这里会被拖车吗?”钟云深担心问。
    “不会。”小烛关车门。
    钟云深松口气,只听小烛又说:“只会被砸车。”
    钟云深:……
    她也好想学南宫娆扯头发啊!!
    看着钟二郁闷的样子,小烛心底觉得很有趣。她现在……是不是在腹诽着自己呢?这么一想,板了半路的臭脸浮上了些微的笑意,他垂下黑密的睫毛,看着钟云深苦恼的眉目,潋滟眸光照进对方的眼底。轻轻攥起她的手掌,小烛说:“不管在哪里,遇到什么人,我们都相依为命。”
    这些话,他一直想说。
    “小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这温柔的话语触碰了一下,钟云深在逆光中失神,久久注视着这个容貌不没有自己、或者岳维影子的少年。
    如此的亲近,却又感觉陌生……
    如果他真不是自己亲生的……昏沉中,这样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上她的脑海,就像有人在耳边不断低语灌输着什么,让她自己的意识越沉越深,恍惚地任着这声音支配身体动作。
    不知不觉间,她抬起来的手已经覆在小烛的脸颊上,从眼角一路缓缓摩挲到唇角,揉在了唇瓣之间。
    “云深,叫我妲烛。”小烛发出低沉沙哑的呢喃,舌尖抵触在指腹上。亲昵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不显一分轻佻,反而像是无比郑重的触碰。
    就像——一条刚刚破壳,从未见过大千世界,第一次吐信试探前路的小小蛇。
    他还想再说什么,可这份指尖下陌生炽热的温度让钟云深猛地回神,看到小烛的双眸近在眼前,对方的心跳与呼吸都变成了可以聆听的声音——她才发现,彼此的距离已经贴近到无比暧昧。
    “小烛,”她抽手尴尬道:“呃……我看到你有一根汗毛歪了,想确认一下。”真相太过匪夷所思,只能找个极端低劣的借口糊弄过去。
    不想小烛竟真的下意识反手摸脸:“……哪一根?”
    ……
    钟云深瞪大眼睛,捂心口后退:“小烛,强迫症太厉害就得治了!!!”
        




☆、前夫长大了(上)

    这座城市的中国城区域很大,主干道上是条步行街,行人如织川流不息。站在街口值例行勤的警察靠在花坛边,一边吃涂着粉色奶油的炸甜甜圈一边四处张望,警官坐在便衣改装车里吃蛋糕喝高档咖啡,阶级待遇十分清晰。
    钟云深溜溜地凑过去,冲他们甜甜一笑,警察们被笑愣了,以为是个观光游客,便下意识挥手打了招呼。
    “看你们查不查我□工!”钟云深笑着嘀咕。
    当时身份转换完毕,她就忙着考试和工作了。这么说来,这是她头一次合法地走在这几条街上!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被这个陌生的国度接纳太难了,换成当年刚毕业的自己,她绝对不肯走到这一步。如果不是因为小烛作出的决定,她现在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
    “怎么了?”小烛见她不走了,停下脚步。
    “我能在这条街上来回走几次吗?”她打过鸡血一样问。想来想去,忽然就有一种想来回多走几次的扬眉吐气感。
    “合不合法与精神正不正常是两回事。”小烛还记着刚才的事。
    秋天的中国城少了几分绿意,却更添闹市气息。道路两侧的餐馆,百货商店全是中文的大字招牌,夹杂着少量英文和越南语。大街上的行人也多是东方面孔,比其他地方多了几分熙熙攘攘的热闹嘈杂。
    钟云深走在街头,与各色行人擦肩而过,鼻尖里始终萦绕着美式中餐的甜辣味道,腊味店的橱窗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和晶莹透亮的烧鸭烧鹅滑稽地糅合在一起。她就像从未认识过这片街区一样,用全新的心境看身边的一切,竟然有了几分孩子一般的喜悦。
    “别走丢了,再回去找警察叔叔哭。”小烛话说得尖刻,其实一直任钟云深开心地走来走去,然后貌似不经意地伸过手去,与她并肩挽手游逛,俨如路上其他亲昵的年轻人。
    拐过主路是阡陌交通的街巷,流动的摊贩推着小货车或在地上摆摊兜售价位低廉的商品,从仙人球盆栽到塑料拖鞋、从手编蒲扇到各种小孩子玩具不一而足,更有墨西哥人推着小车卖糖炒腰果。
    钟云深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恨不能把小烛的也借过来使使。就这么走走停停行至一处,她忽然发现了什么,对着地摊上的食物咦了一声:“黑芝麻烧饼……我知道了,这是北方的周村烧饼!”
    “小烛,我想买点回去!!”她兴奋道:“你没吃过正宗的国内薄烧饼吧!我们尝尝好不好!”
    “行。”小烛也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听说周村烧饼酥香薄脆,口味非常好,当下决定买点回去夹在鸡蛋饼里试试滋味。
    小烛正要掏钱包,摊主鄙视地看着两人:“……什么眼神啊,这是切开的火龙果。”
    因为在空气中氧化,火龙果的薄片带着浅浅的黄褐色,看起来真的与薄脆烧饼无异。
    两人讪讪缩手。
    “……那,你想吃火龙果吗?”钟二问。她觉得认错了不买,有点不好意思啊。
    “火龙果能夹煎饼果子吗?”小烛斜睨。
    “……能吧。”钟云深硬头皮。
    小烛面不改色:“那就买。”
    “少年,你这样很不科学。”摊主痛心疾首把火龙果揽在怀里:“我不能让你这样使用火龙果。”
    小烛:……
    ……
    “啊,我想喝肉骨茶。”僵硬了几秒之后,小烛拉着钟云深转移。
    钟云深拗不过,只得跟着他来到一家马来西亚小吃店,门外摆了数张桌子,很有大排档的模样,热气腾腾的肉骨茶香气飘散,老板是福建人,正在开放式的小厨房里一边炖大骨切作料,一边吆喝着与客人聊天。
    “我也想喝了。”钟云深闻着炖肉香味,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两人各点了一煲肉骨茶,坐在排挡桌边看着过往行人。老板边忙边问小烛最近营生怎么样了,听语气竟然很熟络。
    “你来过很多次啊。”钟云深怔怔看着小烛和老板聊天,他笑起来竟真的是一丝少年稚气也没有了,完全是一派年轻人初长成的练达风度。
    小烛摇头:“没,这家老板去过我那边订过几次货。”
    “小烛你到底做什么呢!”钟云深好奇。
    “体力活罢了。”小烛说:“我开着卡车收旧家具,翻新之后卖掉。”
    “我还以为……是文职呢。”钟云深喃喃。这和她想的完全不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文职无聊,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在投资公司做饭啊。”小烛满不在乎撇嘴,从流理台把肉骨茶端到桌上:“喝吧。”
    钟云深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嘘着气喝汤。热气一丝丝钻进眼睛里,一时鼻子酸起来。
    隔壁是家音像书店,有很多中文图书杂志,连续剧电影光盘,还有很多岛国动画——从未成年人的动画片到成年人的动画片一应俱全。
    一个年轻店员走出来,一边给外窗贴海报一边吆喝:“《九王夺女商》第七十九版发行了!瞧一瞧啊看一看啊,十个鲜活角色的爱恨纠葛,史诗一般的床_戏描写,触及你灵魂最深处的文字!!!”
    “噗!……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钟云深听得一口肉汤差点没喷出来。
    “九王夺女商。”小烛平静回答:“一本触及你灵魂最深处的文字。”
    钟云深囧道:“不是九王夺嫡吗?”
    “……那是啥?”小烛显然对后者更不了解。
    “九王夺嫡啊,就是各种女主角和清朝康熙帝一群儿子的爱情故事,”钟云深掰着手指数道:“老四时常遭埋汰,老八邪妄人人爱,老九嘴下没口德,十三幽怨是良才,老十颜好是草包,每次最先攻下来——攻下来!”
    “你没少看啊。”小烛= =
    “略懂。”钟二谦虚。
    “云深,女人都喜欢很多男人追吗?”小烛认真问。
    “怎么会,”钟二赶紧给小烛梳理三观:“被很多人追求也许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是做人要有过一辈子的心,例如对心爱的男人有平等的回应,保持忠诚与诚实,BALABALABALA……”
    “我也觉得这样很对!”小烛起初只是微微笑着的,越听脸上笑容越大,时不时附和两句。两人就这样边说笑边喝汤,钟二满意地想,他们母子二人气氛很久没这么好了。
    “云深!真的是你!”有人忽然她在耳边大叫。
    “张老板!”钟云深也在第一时刻看到了对方,是她过去打工店里的老板。对这位直爽善良的老板她一直心存感激,此时见到更是开心不得了:“好久不见了!”
    “叫我老张就好嘛!”魁梧的中年男人兴冲冲地吆喝:“走,到我店里去!!”
    肉骨茶老板看着老张的公然抢人,故意拉下脸撇撇嘴道:“老张,你抢我顾客,我找小琴去说!”
    “莫去莫去(⊙皿⊙)”老张赶紧给对方塞烟,推搡了一阵,拉着钟云深就撤。
    “现在生活怎么样?”他一边走一边念叨:“云深啊,你比之前漂亮多了!你老公真年轻!”
    小烛跟着后面露出一个大黄鸡的表情:…v…
    【似乎很受用。】
    “胡说!”钟云深尴尬道:“这是我儿子。”
    “……六岁那个?”老板目瞪口呆。
    “不,六岁半了。”钟云深艰难摇头。
    “……”老张只是稍楞了一下,自觉似乎明白了什么,恢复大大的笑容:“哟,我的老天!云深你儿子长得真好啊!完全在生长曲线内!小朋友喜欢打球吧,能长这么高!”
    老张笑呵呵大力拍拍小烛的肩膀,然后偷偷扭过头,压低声音,略带责备地对钟二说:“云深!……咱以后少给孩子吃垃圾快餐啊!便宜是便宜,对孩子身体不好!”
    他对方才的错认一点尴尬都没有——虽然这次也是理解错了。
    “不是……算了。”钟云深默。反正没法解释给这个超级粗神经听,他说怎样就怎样吧。
    “不认识了吧!”老张指着钟云深过去打工的饭店问。
    “原来施工的那家是咱们饭店!”钟云深惊讶。方才路过这条马路,就是因为挂着施工的提示牌没有折进来,想不到竟然是老张的门面。
    实际上施工已经结束,只有隔离还没有被撤除。店面内外一切都焕然一新,曾经不大的饭馆变成了酒楼大饭庄的格局。不论宽敞豪华的陈设,只是门口的两根鎏金龙凤柱就够气派了。
    “快点,贵客快坐!”老板夸张地拖了个沙发给钟云深二人。
    两人落座后,他也坐下,开始哈哈哈哈地傻笑。
    “老板你……”钟二嘿嘿一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啊?”
    “当然了,你看!”老张笑得好像情窦初开的年轻人,一把就脱了T恤,摆了个转过身去的健美pose。
    当年的烛龙纹身依旧,只是“我爱小琴”旁边多了一行“小琴也爱我”。

        




☆、前夫长大了(中)

    钟云深看着满背纹身的老板,内心开始狂暴:这这这……整个一小花人儿!!要是南宫招弟在就好了,他们可以相得映彰地互映生辉了!
    “我爱小琴,小琴也爱我”——字数虽然不多,但是字很大,也都是繁体字!!
    “怎么样?”老张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还美滋滋问她观后感。
    她结结巴巴比划:“老……老板,我还不知道你有……用纹身……记日记的习……习惯啊……”
    “纹身师傅说只能写140字。”老张陶醉说:“所以我说只把小琴的事情记下来就好,师傅告诉我九个字一个标点就够了!”
    钟云深=皿=:这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吧!!!!……你还挺能将就啊!还有,第一次知道这纹身是微薄只限140字!
    她现在算是被@了吧??!钟二凌乱得不能自已。
    “少年你看如何?”老张扭头对小烛咧嘴一笑,古铜色肌肉随之一抖擞,上面的烛龙纹身欢快地扭动着。
    这一系列连锁反应让小烛印堂都黑了:“小琴是谁?怎么就和我……看不出是什么的……这只怪蛇两情相悦了?”
    “什么怪蛇啊!小伙子不要乱讲,要尊重神明!”老张故意板脸,点着烛龙的位置说:“烛九阴!丫灵着呢!比关二爷还厉害!”
    小烛:……
    他以把脸埋在膝盖上的肢体语言表示自己不存在。
    “这两样……纹在一起是有些奇怪啊。”钟云深也弱弱地说。不过她没说的是——就算不纹在一起也很奇怪!
    “不怪,不怪啦!”老张继续陷在自我陶醉的情绪里,含情脉脉地回忆道:“我一直苦苦追求小琴,小琴现在也答应和我在一块了,所以我才纹上字表示我一生不变的忠诚,如果不是早年纹了个烛九阴,我肯定要把字纹得更大些!”
    “所以这一边呢,是我的恋爱宣言啦!”他指着那几个字,又拍了拍飞腾的烛九阴,自豪说:“而这一边呢,可是九阴帮长老级别才有的纹身喔,留着也不错啦!”
    “九阴帮,这名字真霸气。”小烛= =
    “恭喜恭喜!”钟云深赶紧把T恤从地上捡起来还给老板。看来老张还是没变,总是动不动就当膀爷,一身潮汕地区的江湖习气……也不知吓没吓走过客人?
    “要不,我们先走了?等你开张再来给你捧场。”她看餐馆在停业,厨师服务带位都不在,怕杵在店里给老张添麻烦。
    “别别别别,我还有别的要说,有别的要说啊!你们先坐着!”老张套好衣服,慌慌张张地拦,然后张罗着给两个人泡茶,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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