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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孽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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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果然能给人勇气;顾北北不害怕了,直接走到窗前;那个身影旁边。
  “回来了。”黑暗中一道阴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有些刺耳。
  这是顾北北熟悉的声音,可是整整三年顾北北才习惯这样的冷酷仇恨的语调。
  “嗯。”顾北北轻轻地应着,直接蹲到轮椅旁,仰视着轮椅上的男人。
  轮椅上,那是佛狸,三年前温婉亲切的佛狸就那样坐在轮椅上,消瘦得不成人样,两颊的颧骨高耸,一双大眼凹陷进去,没有一丝生气的眸子,冷得彻骨。
  佛狸僵硬地转头,冷冷地俯视顾北北,似乎有些命令的语气:“古玉呢?”
  顾北北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被人拍下了,没有拿到。”
  轮椅上的佛狸明显一震,那双沧桑又尖锐的眼睛刺着顾北北:“没有拿到?顾北北你是诚心的是吗?”
  佛狸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大厅里晃荡,晃荡,久久不能散。
  顾北北似乎已经习惯了佛狸的喜怒无常,完全没有脾气地安慰:“佛狸,别担心,古玉我一定会想别的办法的。”
  不管用什么方法,那块玉她一定会拿到的,这是她对佛狸的诺言,也是对自己的要求,因为她累了,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只有那块玉能够让她摆脱。
  佛狸不以为意地讽刺:“想办法?三年了,如果你能有办法我还会坐在轮椅上吗?”佛狸的手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有冰冷的仪器咯咯咯作响的声音,很刺耳。
  “对不起。”顾北北平平淡淡,似乎毫无脾气。
  三年来一直说这句话,已经麻木了,这样的佛狸他已经面对了三年了,还有什么他她忍受不了的?
  佛狸一双深深凹陷的眼睛盯着顾北北,有些狰狞:“说了三年不厌烦吗?可是我厌恶了,顾北北别用那样的嘴脸看着我,我不会再被你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欺骗,我可不像管北城别你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佛狸的手早就没有希望了,而且他坐了整整三年的轮椅,在他脑中,似乎忘记了许多的东西,就算没有忘记也已经模糊了,唯一清晰的便是眼前这个女人对他的亏欠,所以他可以义正言辞地对她怒吼,对她摆脸色,因为在佛狸意识里,这些都是顾北北自作自受。
  顾北北几乎恳求,言语中又隐约的哭腔:“佛狸,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佛狸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佛狸了,顾北北再也没有办法了,这样的佛狸让她恐惧,让她疲倦,可是却是她不能摆脱的罪责,因为这双腿是她亲手毁了的。
  佛狸冷冷地讥讽:“相信你?我以前可真是愚蠢,居然会信你的冠冕堂皇,所以我遭到报应了,我的手不灵活了,还不够,我的腿也还给你了,还要我信你吗?这次还要赔上什么?我的命够不够?”说到后面几乎是嘶吼而出,佛狸向前仰着身子,逼近顾北北,一句一句像尖锐的刀子,直直插入顾北北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顾北北伸出手去抚着佛狸,害怕他会摔下来,尽量放柔语气,不去激怒佛狸,语气里有许多无奈:“佛狸,你的腿我会有办法的,不要绝望,肯定有转机的。”
  佛狸冷嗤,撇过顾北北,毫不怜惜地甩开她的手:“转机是吗?那你告诉我那块玉在睡手里,你打算怎么拿到?”
  那块玉是佛狸现在唯一的寄托,顾北北欠他的,他要那块玉,顾北北就必须拿到,这一切佛狸都是理所当然地以为着。
  顾北北一时怔愣,迟疑着要不要回答,可是对着佛狸针刺般的眸子,她无处遁形,唯有坦白:“在、在管北城手里。”顾北北有些没有底气,声音很小,因为她怕佛狸又会一时情绪失控,毕竟这三年来佛狸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那个名字。
  果然,佛狸一时情绪失控了。
  佛狸睃着顾北北,不够亮的眸子却如鹰的眸子,狠厉无常,几乎咬牙切齿:“管北城!居然是他。”
  又是那个管北城,那个恶魔,佛狸每每想到那个人,便是屈辱,仇恨,然后将他湮灭。抚在轮椅上的手似乎在颤抖,佛狸看着眼前隐忍眼泪的顾北北,一时顾北北的脸与管北城重合了,佛狸心里的仇恨再也抵制不住了。
  “啪——”狠狠的一巴掌,佛狸用尽了全力,丝毫不留情地裹在顾北北脸上,嘴里谩骂,“你个贱人。”
  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有红红的指印,一道一道,触目惊心。
  顾北北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依旧仰着头颅,只是手指微微拂过脸上火辣的痕迹,她淡淡地说:“这只是意外。”
  顾北北早就习惯了,三年来,佛狸经常对她动手,早就麻木了,她早就学会了隐忍,所以说人欠什么都好,千万不要欠人恩情,那会是一道挣不脱的束缚。
  佛狸似乎还是不解气,依旧脸色阴沉无常:“你不想我好起来可以直接说,反正我一个瘸子也没什么能力对付你这个远天的执行董事,没有必要连同管北城来戏弄我。”
  在佛狸意识里,顾北北与管北城就是狼狈为奸,是将他推向地狱的始作俑者,这样的想法掌控了他三年,反正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有。”顾北北摇头,这次的拍卖会根本是意外,管北城的出现是她始料未及的。
  佛狸耍过头去:“我不想听你任何辩解,只会让我觉得虚伪。”
  佛狸几乎踉踉跄跄地自己去推着轮椅。顾北北着急,怕佛狸会摔倒,去扶他:“佛狸……”
  佛狸一把甩开她,狰狞着脸吼:“滚开。”
  顾北北傻愣愣地定在原地,隐忍的眼泪,一滴一滴坠地,她很委屈,脸也很疼,可是她却毫无办法,似乎她已经走进了绝望深处,没有一条路可以退出来了。
  顾北北失魂落魄一般,跌倒在地上,冰凉的地板她却丝毫没有感知,痴痴地梦呓一般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佛狸,我要拿你怎么办?”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快要疯了,痛,全身都痛,不可抑制的痛席卷了她每一寸。
  如果当初知道这样的结局她还会如此吗?会吗?可是没有重来的机会不是吗?就算可以重来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因为佛狸的命她必须保住。
  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得就像上辈子那样遥远,记忆穿梭,那些以为遗忘了的记忆重新卷土重来。
  记忆串联,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当日她与佛狸坠下山坡之后,随着河水被冲到了下流,被另一个村子的渔民救下,顾北北很幸运,一夜之后便醒了,只是微微有些感染,可是佛狸却没有那样幸运,整整四天,佛狸昏迷不醒,顾北北没有办法,在那样偏僻的村庄里根本没有好的医疗设备,所以她带着佛狸去了当地的一个老中医那里求医。
  这是唯一的转机,正因为这个决定,然后一切都变了,朝着顾北北不能掌控的方向发展。
  那夜下了很大的雨,顾北北无措地望着老中医,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啊。老中医快七十多岁了,在那一带很出名。
  老中医向顾北北说了佛狸现在的状态,然后郑重地问:“小姐,你真的要用这味药吗?”
  顾北北忘了一眼病床上安静得就像死去的佛狸,麻木地点头:“应经没有办法了不是吗?用了药至少佛狸还有一丝生机,可是不用的话,佛狸就必死无疑了。”
  老中医谨言慎行惯了,再一次説其要害:“那你最好做好万全的准备,这味药可是保住他的命不错,可是他的腿已经乏天无力了,而且这味药里有一种激素,会加速人体内的燥症。一旦用了药,等他醒来他会性情大变的,变得阴晴不定,暴戾狠辣。”
  顾北北坚定地会看医生,眼里没有半点犹豫:“我都知道,用药吧。”
  老中医喟叹了一声:“希望以后你不要后悔。”
  “以后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不想后悔。”顾北北自顾呢喃。
  这些事都过去了好久,现在想起来顾北北还不禁问自己,后悔吗?一遍一遍……
  后悔吗?顾北北到现在也没有答案,她以为不管佛狸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可以承受,可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她快要崩溃了。
  顾北北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梦呓一般:“我是不是做错了,佛狸,为什么你要变成这样,为什么你只记得那些仇恨恩怨,却忘却了那个开朗温柔的自己?”
  如果真有重来的机会,顾北北还会那样坚定地用药吗?会吧,就算是一条荆棘,就算遍体鳞伤她也必须走下去,因为那是她伊始选择的路啊,没有谁能不为了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管北城和苗想想回去后,管北城一直一个人坐在硕大的落地窗前的古藤椅上,望着远处怔怔的发着呆,他在想顾北北,这些年她都去了哪?
  她为什么可以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又这样突然的出现,顾北北的出现似乎打乱了管北城所有的生活,至于这块玉对于管北城可有可无,他只是想知道顾北北的出现与这块玉到底有什么联系。
  在管北城眼中顾北北一直是羞涩的小女人,是需要他的保护的,然而今天看到的顾北北少了当年的青涩,干练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到底是什么让她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管北城想着想着突然觉得烦躁不安,现在的顾北北对他而言就是一个谜,他恨不得立刻出现在这个女人跟前,把所有的困扰自己的所有问题都解决。
  管北城立刻唤来手下,命令他们在最短时间内查清顾北北这几年所发生的事情,及顾北北身后的势力。
  现在的管北城被顾北北折磨得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见谁都想发飙,一想到那天顾北北冷漠的眼神,还有那个无情的转身,管北城心如刀割,越想越发烦躁。

    【4。9】

  于是他抓起高脚桌上的青花瓷器;重重的砸在了水晶地板上,这刺耳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管北城,心头的郁郁似乎得到了消减。
  管北城开始肆无忌惮的砸东西,客厅了每一件饰物几乎都是价值连城;管北城没觉得一点可惜;每一次声音的发出都能深深刺激到他的神经;管北城觉得很爽。
  管家听到声音急急忙忙往管北城的客厅赶;心里琢磨着到底是谁又惹了这位祖宗。
  到了客厅;管家被怔到了,满地的碎瓷器物件;见管北城此刻火气如此之大;管家也不敢上前去制止,可又眼见这么些宝贝都毁在了管北城手中;心中着实心痛不已,实在没办法。
  管家想到了苗想想,苗想想跟了管北城这么多年,多少可以欠住他。
  管家找到了苗想想,此刻的苗想想正坐在花园了,愁思着该怎么样从顾北北那里知道佛关于佛狸的事情。
  “苗小姐,少爷在客厅发了很大的火,你过去看看吧!那些价值连城的瓷器都是被摔了一地。”管家很恭敬的说着,边说边揣摩着双手,觉得很是可惜的样子。
  苗想想早就听到了管北城客厅里的动静了,跟了管北城这么多年,对他,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苗想想看到管北城看顾北北的眼神就知道,管北城爱着顾北北,面对现在顾北北对管北城的这种态度,管北城不把天闹翻就是好的了。
  管北城的女人数不胜数,每一个都对管北城惟命是从,而顾北北却是例外,这多少会刺激到管北城。
  而如果苗想想此刻去劝说无疑是惹火上身。
  苗想想又不想让管家觉得自己是在摆架子,于是说“好的,你先去忙吧,我会过去看的。”
  听了苗想想的话,管家长舒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件很大担子。
  管家离开后,苗想想依旧坐在花园里,她在等管北城气消。
  藤椅边上的一株玉兰吸引了苗想想的目光,以前在她的家乡有许多这样的玉兰,每一株都长得很旺盛,而今长在这里的玉兰尽管天天有人照料,有肥沃的土壤,却依旧死气沉沉的。
  看到玉兰,苗想想不禁想到了自己,想到了佛狸,要是当年顾北北没有出现,也许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佛狸不会这样,自己也不会跟着管被城来到这个地方,过去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太遥远,一切都回不去了。
  苗想想想着想着心里开始绞痛,在她不在的这几年在佛狸身上到底发身了什么,如今的佛狸怎么样了,可苗想想在心底告诉自己不管佛狸变成了怎么样,他依旧是苗想想心里最爱的人。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的功夫,苗想想竟在花园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她想现在的管北城应该气消了吧,她想让管北城问问顾北北有关佛狸的事情,他现在迫不及待想知道。
  苗想想起身回到了管北城的客厅里,果然,客厅里的饰物都被重新换上了,看来管北城真砸了不少瓷器。
  管北城不在客厅,苗想想寻思着他应该是摔东西摔累,现在应该在卧室里睡觉吧,苗想想朝客厅内房走去,果然,管北城正躺在自己硕大的床上,睡得很香。
  苗想想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床边,看着熟睡中的管北城,苗想想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跟了管北城这么多年,管北城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
  在管北城眼里,她苗想想就只是一个玩物,连顾北北的替代品都不是。
  想到这,苗想想开始有些厌恨顾北北了,多年前,她也有着这种感觉,可这么多年,恨意在时间的洗礼下淡了,可此刻当初的恨又复活了与现在的恨都聚上了心头。
  管北城醒了过来,看到了床边的苗想想,有些吃惊,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醒了呀?”苗想想边说边递上水。
  管北城接过水,说到:“怎么?有事”
  管北城太过精明,一眼就看出了苗想想有事要让他帮忙。
  苗想想还寻思着要不要让管北城帮忙,可现在管北城都问到了自己,不说不行了。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帮我问问顾北北佛狸的事。”苗想想见管北城脸色有些不悦,连忙又说,“我只是想问问他,他的病怎么样了。”
  管北城发出了冷笑声:“怎么?旧情复燃了?还是现在就想去投怀送抱了?你还真是有心呀,这么多年了还念着那个残废,你死了这条心吧!即使让你死,我也不会放你过去找他,我管北城的女人除非是我赶走的,不然就是死,我也不会让她与其他人苟合。”管北城边说边踢开被子,指着苗想想说。
  当然当管北城说完这句话后,他也就心虚了,他想到了顾北北,这个擅自逃离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个特例是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想起,随时都会引爆管北城心头的火药。
  苗想想见管北城不想帮忙,并且放下了这样的狠话,心头有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就要让别人和你一样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苗想想的话像一把刀深深的插进了管北城心里,很痛,很痛。管北城无法控制住心头的怒火,一个巴掌落在了苗想想脸上,苗想想被这突然的力量打到在了地上。
  管北城很生气的走出了卧室,留苗想想一个人躺在冰凉的水晶地板上。
  眼泪不争气的就从苗想想的眼中留了出来,现在的她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没有自我,没有自尊,更不要说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了。
  那一年,佛狸和顾北北纷纷落水,留下苗想想一个人,她想过要和他们一起跳进水中,随他们一起去,即使死了她也愿意,这样都还能和佛狸在一起,总比现在要好。
  可在她准备随他们而去的时候,管北城阻止了她,并要带她一起回去。
  那时的苗想想无依无靠,只能跟着管北城一起离开,可她的心像死了一般,她一直以为佛狸已经离开了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
  管北城带着自己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世面,让她感受到了城市繁华的同时也让她深深体悟到了城市喧嚣下的人情冷漠,及事态的丑陋。
  这么多年来,苗想想一直以一个寄居者的身份待在管北城身边,她清楚这里始终不属于她,她终有一天会离开。
  对于管北城,苗想想从不敢忤逆管北城,而今天她是实在太想知道关于佛狸的事,他太急切的想知道,她忤逆了他。
  她当初的决定让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不跟管北城走,也许很多事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管北城有太多女人,而自己只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一个,管北城随时都可能像仍垃圾一将自己仍掉,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可这一切似乎就是一个笑话,是管北城让佛狸遭了这么多的罪,可以说佛狸的不幸都是管北城一手造成的。
  然而如今,苗想想却跟了这个害了自己心上人的人。苗想想想到这些,她的心如同被掏空了般。她慢慢爬起,擦去嘴角的血迹,像只受伤的绵羊,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看来管北城是不可能帮自己了,苗想想只能想到顾北北,她现在才是唯一可以帮自己的人。
  落日的余辉洒进了管北城的书房,管北城还在为这几天的是烦躁不安,派出去调查顾北北的人还在没有消息,苗想想又闹着要让自己帮忙。管北城心头的火烧得很大。
  终于在夜幕来临之前,终于有了顾北北的消息了,派出去的人回来。
  一个中年男子走进了管北城的书房。
  “少爷,我们查到消息了”男子柔声说道。
  正在冥思的管北城突然正襟危坐:“什么情况?”
  “当年,顾北北和佛狸落水后被人救下,而且两人还加入了帮派,专做走私这块,他们的势力发展得很快,在很多地方都很有影响力,而且关于这次古玉的拍卖,他们幕后的指示人就是当年被少爷你废了的佛狸,他们这次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上,很大的可能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要说了,下去吧!”管北城突然打断了男子的话,他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其他的他都不想直到,他只想知道关于顾北北的事。
  管北城想到刚才手下说的话,心头有上千种的想法,顾北北一定吃了不少苦,在外打拼的生活根本不适合他,他曾经一度想要一直保护着这个女人,让他在自己的庇护下,不用去受着事态人情的苦,可如今,回不去了,顾北北一身的干练都在告诉他,时间磨洗了顾北北,她不在是当年那个管北城臂腕里的小女人了。
  关于佛狸,管北城只后悔没有杀了他,留了后患,
  夜深,管北城无法入眠,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每一件事都揪着管北城的心,管北城起身来到客厅,这会仆人们都睡了,偌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管北城的心更是如此,管北城走到酒橱边拿出了上好的也葡萄酒,现在也只有酒能陪她了。
  管北城端着酒在客厅里晃荡着,他又想到了顾北北,这久顾北北就这样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去了又来,去了又来,打乱了自己所有的生活,他和顾北北在一起的日子如一幕幕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管北城心头压抑得慌,喝得很猛,酒呛到了管北城,他咳得很猛,这时有人帮着拍着管北城的背,管北城觉得舒服了很多,回头,这个人竟然是苗想想,今天管北城动手打了苗想想,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见她来帮自己止咳,更是觉得羞愧了。
  “怎么一个人喝酒”苗想想边说边找出了杯子为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心情不好呗!’管北城举起杯子与苗想想碰杯。
  “我也是。”苗想想底下头说着。
  两人忽然就像两个多年的朋友开始熄灭怒火平静谈话。
  与此同时
  顾北北忿忿离开时候,苗想想塞给她纸条,偷偷约她。
  顾北北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和管北城要那块玉,但是那块玉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她都要拿到那块玉。
  辗转反侧还是无法入睡的顾贝贝最后决定高价和管北城买那块玉,但是管北城会稀罕自己的钱吗?他可是从来都不是缺钱的人啊。
  但是除此之外,顾北北还真的想不出什么方法来了。
  心动不如心动,刚想到这里,顾北北就打电话给管北城,几声嘟声之后,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是语气慵懒,带着睡意的声音说着:“干什么?”
  顾北北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玉,于是放低了姿态,语气冷静的说着:“我想和你谈笔生意,怎么样?”
  管北城饶有兴致的说着:“可以啊,什么样的生意?”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有意要帮助顾北北,无非就是想要戏弄一样顾北北罢了。
  “玉,我想要你在拍卖会上拿下的那块玉。”顾北北言简意赅的说着,这就是她的目的。
  “玉?”管北城假装不知道迟疑的问着。
  “不要装了,就是你在拍卖会上出了高价买下的那块玉。”
  明显的,顾北北提高了许多声音,她可是没有功夫和管北城调情的,现在她只是为了那块玉,否则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打这个电话给管北城的。

    【4。11】

  “是吗?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出了高价买下的;那么你打算出多少的高价啊?”如同妖孽一样的管北城眯着眼,一些邪魅的说着,嘴角上是一抹抹淡淡的讥讽。
  他就是喜欢看着顾北北求自己的模样。
  “你要多少钱都可以。”顾北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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