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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孽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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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该死的女人已经磨去了他所有耐心,只想将她翻出。
    “少爷。”秦毅又是一阵发凉,脸色煞白,声音有些急促,“已经派人去找了,只要顾小姐还在h市,很快就会有结果。”
    秦毅是管北城手下负责关系网的,招人的事情,他首当其冲,可是这次明显不同,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看少爷的态度,总结出一句话:成也顾北北,败也顾北北。
    顾北北不知道,她的逃离牵动了多少人的命运,那个男人有杀生予夺的能力这次却是为了他颠覆。
    管北城听后,并没有什么表情,脸上丝毫不见缓和,嘴角依旧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有句话说的对:管北城笑的时候,心情不一定好,心情好时,不一定笑,总之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极品,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的意思就是还没有消息了?”管北城不温不火地反问。
    “只要还在h市,很快就有消息了。顾小姐才失踪两天,应该还在h市。”秦毅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应对,额头早就一片冷汗,嘴唇发白。
    “应该?”管北城不疾不徐,拖着长长的调子,嘴角一抹妖娆,“那如果不在h市呢?”
    他不需要应该,他要肯定的结果,那个女人让他一刻也不想耽搁。
    应该?如果?秦毅一时怔愣,一般来讲一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应该还逃不出h市,这样的如果不可能啊。秦毅用一般的惯性思维理解,然,他错了,管北城是谁?他的思想岂能用惯性思维来揣测,那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应该在h市——”秦毅无言以对,声音越说越小,额角的汗珠冒得汹涌。
    “我的人不允许应该。”管北城冷冷打断,声音冷得让人打颤,鹰眸一般的眸子竟比这夜里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睥睨着低头的秦毅,说:“翻天覆地,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没有见到顾北北,你也不用出现了。”
    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那个女人私自逃离,他怒极,恨不得打断她倒腿,让她哪也去不了,乖乖待在身边,然,心里占据最多的不是生气,而是担忧,那个女人无依无靠,万一没有安身之所,万一没有钱物,万一被人骗,万一……
    没完没了的万一,管北城连想也不敢想。
    不,不,不允许,他的女人怎能让人欺骗了去,这世上可以欺负那个女人的只能是自己。
    这个男人是爱的,却不会爱,他的爱只会折了羽翼。
    滴滴,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落下,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连忙低头:“是,少爷。”
    秦毅领了命令,这才如临大赦地推出去。
    “顾北北,你别想逃开我。”黑漆漆的夜,管北城自语连连。
    “除非你死。”声音冷过十一月的风,在偌大的空间荡开。
    “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这个世上,没有他管北城掌控不了的人。
    当然,某人是个例外,这也是后话了。
    天上人间!
    舞池中间永远不缺乏扭动的腰肢,这里是个不眠的夜晚,色彩斑斓的霓虹彻夜笙箫。
    物欲横流在这里如火如荼。
    顾北北窝在自己小小的单人床上,这里还真是不公平待遇,伺候人的时候是华丽的双人床,没活干的人就只分配这张小窗,连脚都神伸不直。外间音乐声很大,偶尔还传来几声**的□声,听得顾北北一阵发憷。她等着滴溜溜的大眼,伺机行动,可是阿梅看得很紧,几乎寸步不离,走出这个房间都困难,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难道她顾北北的一生,真的要论为泄欲工具,不!绝不!突然好想那个男人,不管如何,那个男人对自己是很好的。



21



十一月的天,夜里,温度骤降,睡梦中的顾北北睡得很不安稳,瑟缩在角落里,垂首于膝间双手环着自己。
    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大片木褀花开,洋洋洒洒的阳光笼着花海,树下,有张熟悉的脸庞,就像曾经无数次一般,对着她温柔地笑。
    木棉花坠在男人肩上,他拥着她,用痴缠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北北,北北。”
    顾北北浑身一颤,多么熟悉的的声音,她不敢置信,亦不敢回头,声线暗哑,一字一句小心翼翼:“你是谁?”
    “我是管北城,北北,我是你的北城啊。”男人温柔的嗓音像四月的风,吹打在她身上,是暖暖的温度。
    “管北城?”她喃喃反问,眼里的一眼亮光点亮了这木棉的花海,也只是一瞬,她摇头,“不,你不是。”
    “我是,我是,北北你看看我。”身后的男人拂着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对着男人的脸。
    一瞬恍惚,熟悉的眼,熟悉的眉,熟悉的唇角,那个藏在心里的男人,真的是他,一眼早已万年。
    何时眼泪迷蒙了眼角,她的长睫颤抖,缓缓伸出手拥紧眼前的人:“北城,是你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真的是你。”
    男人伸手拂过顾北北的脸颊,轻轻擦拭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眼睑,他温软如玉的声音响起:“是我,我来找你了。”
    “北城不要那样对我,我只有你了,爸爸妈妈都不在了,我只有你。”她抽咽着说,语言有些支离破碎,“你别怪我好不好,那油画——”
    话音未完,管北城却突然打断她的表达,声音却不再温柔,眼里也像蒙上了一层寒冰:“是你,你这个不听话的玩物,居然弄碎了我母亲的画。你真是不可原谅。”
    男人突然地变脸,让顾北北一时无措,忘了该如何解释,只知道哭着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试图抓住他的手,他却毫不怜惜地甩开,力道很大,顾北北一个踉跄,狠狠跌落在地上。
    “北城,不要,不要推开我。”她抛弃尊严祈求他,泪水盈于睫,一滴一滴像断落的玉帘,颗颗坠子地上,渗入木褀花的泥土里。
    “你这样的女人连玩物都不配。”管北城俯视着她,居高临下的模样,宛如对着自己最厌恶的东西。
    管北城甩开顾北北,冷哼一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毫不留余地地转身,丢给顾北北一个背影。
    然后背影渐进模糊了,木棉花还在飞扬,顾北北的世界坍塌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
    “不要。”
    “不要。
    顾北北猛地坐起身来,一阵眩晕过后,睁开眼,四周昏昏暗暗的,周遭死寂,只听见风吹的声音。
    “原来是梦。”顾北北自言自语着。
    “不怕,只是梦,只是梦。”
    对啊,顾北北如此自我安慰,这只是梦啊,可是为什么醒来后她会如此留恋那个梦。
    “管北城,我在你心里,连一幅画都比不上吗?”顾北北自我嘲弄,语气里说不尽的失落,有泪盈于睫,滚烫的温热灼伤了她的心,“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原来都是骗我的,骗我的。”
    “骗我的……”顾北北喃喃自语,再也止不住泪水,抱着双膝。
    伸手,枕边尽全是泪水,是梦里吗?原来即使是梦她还是如此痛。
    本以为,只要离开了,就可以忘却。
    原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原来她的爱早已超载。
    原来管北城这个人刻在了心里,记在了梦里。
    风还在继续,十一月的夜很凉很冷,没有星星的夜晚幽暗,顾北北的夜是荒凉的,因为无尽的相思将她湮灭。
    竟是这一刻,她如此想念那个人,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一切。
    “咯咯——”老化的铁门打开了,这铁门很久,每次推开都发出这种渗人的声响。
    顾北北自然反应一般抬头,瞪着眼看着来人,用防备的眼神四处梭巡着。
    如此深夜,如此地点,如此人物,顾北北开始了浮想联翩。越想越害怕,脸上的泪还未干,可是心底却敲响了警钟,准备随时迎战。
    一共来了三个男人,都三十岁左右,男人们□着膀子,顾北北诧异,这样的天气不会冷吗?还真不是正常人。对,的确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会干出这种绑架拐卖的勾当吗?正常人会整个手臂都纹着顾北北看不懂的纹身吗?
    夜里很暗,顾北北有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却可以肯定一个个凶神面煞。
    三个男人渐进靠近了,就站在顾北北睡的地方,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灼灼地盯着顾北北,让顾北北一阵战栗。
    “你说这个女人长得还真不错,这么久都没遇上过这么好的货色。”其中穿着黑背心的男人用尖细的嗓音说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顾北北,赤果果的眼神。
    “不,我长得一般。”顾北北条件反射一般辩解。
    诶!怕糊涂了吗?这样的解释不觉得很无力苍白吗?其实顾北北别的地方不说,那张脸还是有看头的,典型的樱唇大眼,是那种让男人我见犹怜的类型。
    “说话伶俐,男人都好这口。”另外一个光头男补充了一句,同样火热的眼神看着顾北北。
    “不伶俐,真的不伶俐。”顾北北失口否认,为了配合她真的‘不伶俐’,立马紧闭嘴巴,装呆愣。
    “别废话了,反正都是要送去天上人间的,还不如自己先享用了,这样的货色老子还没有尝过呢,一定**得很。”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突然建议,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不错,还是大哥说的有理,可不能亏待了自己,先把自己喂饱了再说。”穿黑背心的男人也附和着。
    “我看行。”三个男人达成一直想法,一起向顾北北靠近,那眼神像是饿久了的狼见到了猎物一般炙热。
    顾北北本能地后退,一颗心早就盘踞在了嗓子眼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怕极了,可是却伪装着镇定。
    “别过来,离我远点。”顾北北挥动着小手反抗。一想起要被别的男人碰,心里一阵恶心。突然想起了以前管北城与她的每次亲昵,突然心里坚定了一个想法。
    谁也不可以,除了管北城谁也不可以,除非她死。
    “小美人还留着力气待会叫吧,我们哥几个会让你爽的。”
    “走开,不然——”顿了顿,顾北北字字坚定,毫不含糊,“要是你们敢再靠近一步,我立刻咬舌自尽。”
    突然三个男人止步了,不知为什么,明明很没有威胁力的话,却让他们生生不敢忽视,可能是因为顾北北一脸的坚定和视死如归。
    其中一个男人率先开口,说话却是有些迟疑:“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别耍什么心眼,乖乖躺好,你也能少受点罪。”
    毕竟是见过风浪,混江湖的人,也不好糊弄。
    顾北北知道这些人不好打发,可是她也不会就范的,依然一脸倔强的模样:“你大可以试试我说的话。你们千辛万苦把我弄来不就是想卖个好价钱吗?你说如果要是我哪里磕坏了,碰破了,那可就不值钱了。要是力道没把我好,一不下心死了,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捞不到了。”顾北北故作镇定,半威胁半讲理地糊弄几个男人。
    男人们果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毕竟他们的最终目的是钱,当然要慎重考虑。
    “大哥,别听这丫头糊弄,我还就不信她有这个胆量,等把她按住,看她还不乖乖就范。”一听就知道这黑背心男人鲁莽,只顾一时贪欢,哪里想得到那么远,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神更是火热。
    顾北北知道这个男人绝对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反而看见那个被叫大哥的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有戏!顾北北看到点点胜利的曙光,冲着那个大哥继续侃侃:“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不过一试你们可就亏大了。”
    顾北北故意一副视死如归临危不惧的模样,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藏在身下的手早就颤抖得不行,可还是假装淡定继续谈判:“我可以乖乖听话,好好去那个什么天上人间,毕竟我也是女人,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我想那个天上人间肯定有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只要抓住一个就可以了。” 




22


应该?如果?
    秦毅一时怔愣,一般来讲一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应该还逃不出h市,这样的如果不可能啊。秦毅用一般的惯性思维理解,然,他错了,管城北是谁?他的思想岂能用惯性思维来揣测,那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应该在h市——”秦毅无言以对,声音越说越小,额角的汗珠冒得汹涌。
    “我的人不允许应该。”管城北冷冷打断,声音冷得让人打颤,鹰眸一般的眸子竟比这夜里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睥睨着低头的秦毅,说:“翻天覆地,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没有见到顾北北,你也不用出现了。”
    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那个女人私自逃离,他怒极,恨不得打断她倒腿,让她哪也去不了,乖乖待在身边,然,心里占据最多的不是生气,而是担忧,那个女人无依无靠,万一没有安身之所,万一没有钱物,万一被人骗,万一……
    没完没了的万一,管城北连想也不敢想。
    不,不,不允许,他的女人怎能让人欺骗了去,这世上可以欺负那个女人的只能是自己。
    这个男人是爱的,却不会爱,他的爱只会折了羽翼。
    滴滴,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落下,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连忙低头:“是,少爷。”
    秦毅领了命令,这才如临大赦地推出去。
    “顾北北,你别想逃开我。”黑漆漆的夜,管城北自语连连。
    “除非你死。”声音冷过十一月的风,在偌大的空间荡开。
    “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这个世上,没有他管城北掌控不了的人。当然,某人是个例外,这也是后话了。
    天上人间!
    舞池中间永远不缺乏扭动的腰肢,这里是个不眠的夜晚,色彩斑斓的霓虹彻夜笙箫。
    物欲横流在这里如火如荼。
    顾北北窝在自己小小的单人床上,这里还真是不公平待遇,伺候人的时候是华丽的双人床,没活干的人就只分配这张小窗,连脚都神伸不直。外间音乐声很大,偶尔还传来几声**的□声,听得顾北北一阵发憷。她等着滴溜溜的大眼,伺机行动,可是阿梅看得很紧,几乎寸步不离,走出这个房间都困难,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难道她顾北北的一生,真的要论为泄欲工具,不!绝不!突然好想那个男人,不管如何,那个男人对自己是很好的。
    顾北北无语凝咽,要是穿着这样一件裙子出去走一遭,她敢保证,肯定让方圆五百里的雄性动物血脉喷张,她不是对自己有信心,是对这件衣服不敢低估。
    谁说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可是这夜太猛烈了吧?
    “阿梅,什么是第二春拍卖啊?”顾北北尽量忽视那件让她战栗的裙子,凑近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阿梅。除去她看守太严,其实阿梅人还是挺好的。
    阿梅淡淡扫了一眼裙子,勾唇邪笑:“魅姐还真下得去手,这裙子,看来今天晚上有的你好受了。”她半戏谑,般认真地打趣,见顾北北一脸心急如焚的模样,也不玩笑了,“第二春就是今天买你的那个男人会是你的第二个男人。”
    “原来是这样啊。”顾北北点头,恍然大悟。
    “远远不止。”阿梅打断了顾北北自以为的了解,继续惊天响雷,“你会作为配属贡品交给客人享用,只要客人愿意,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能拒绝。”阿梅淡淡而谈,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熟女。
    “不能拒绝,无论什么要求。”顾北北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阿梅。
    居然这个年代了,还有这样不人道的性规则。
    “配属品身家低廉,无人权,虐待,□都可以。”阿梅有一个惊天响雷,还是面不改色的表情。
    “我完了。”这是顾北北现在唯一想到的一句话。一张笑脸像抹了一层灰,黯然无生机。
    本以为逃出了那几个拐卖犯,就有翻身的机会,没想到真正的狼窝在这里。
    顾北北心口战栗,脑袋空白的只剩害怕。可等待她的是夜的降临,是噩梦的开始,还有一个未知的男人,可她只能接受,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夜又降临了,天上人间拉开了帷幕。
    今夜这里依旧灯红酒鸀。
   &nbs
p;今夜这里顾北北被推上了拍卖会,作为奴隶。
    今夜这里,一个男人走近了顾北北的世界。
    苏夜,一场拍卖会,他与她结缘,谁是谁的沦陷?谁又是谁的救赎?
    夜更浓了,拍卖会如火如荼。
    顾北北站在拍卖会的后台,所谓的拍卖会,也就是中央处的舞池里。手心一片湿濡,不知何时顾北北的手心却是冷汗,指尖陷进皮肉,疼痛早已麻木,只余战栗,害怕,这未知的劫数,看来她是逃不掉了。
    突然,劲爆的音乐停止,顾北北的拍卖会开始了。
    音乐停,魅姐走上舞台,扭动的腰肢更显风情万种,始终噙着笑,魅惑如那闪烁的彩灯。
    魅姐妖异嗓音一出:“天上人间一月一次的拍卖会,魅在此谢谢各位捧场。”
    坐在拍卖席中,一个头顶冒油的男人毛毛躁躁,大声嚷嚷:“客套话就免了,什么谢谢不谢谢,这些虚的没用,美人才是王道。”
    真是三大五粗啊,男人啊!不解风情。
    魅姐言笑晏晏,邪邪打趣:“哟,王总还真是猴急啊。”
    王总大名王守,是这一代有名的爆发富,肚大耳肥,一肚子色水:“嘿嘿,我可不像有些人,揣着禽兽的心当绅士,来这不就找乐子的嘛,扭扭捏捏做什么,我给钱,你给人,天经地义!”
    这个王守,还真不含糊,感情女人在他那就是王道啊。
    魅姐不怒,如鱼得水地附和着,魅惑的眸子对着王守,风情乍现:“王总就是爽快,今夜的拍卖会定不会让各位扫应,放心,一定让你们尽兴而归。”
    “是尽性而归。”
    王守大声纠正,引得拍卖席上各个人大笑,好不热闹!
    阴暗的角落,那里是天上人间的贵宾席,平日里都是空着的,因为那个位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除了有钱,还有势。
    贵宾席上,苏夜一身黑色正装,西装外套敞着,没有系领带,里面同色系的衬衫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棕色的短发在灯光下反射出妖治的光,耳际黑色的古钻配合着发出光彩。苏夜有一双比女人还美丽的桃花眼,魅惑性感。
    苏夜半躺在沙发上,手上酒杯摇曳,微微抿了一口,长腿曲在茶几上,桃花眸微挑,看向舞池,似乎兴致缺缺。
    魅姐继续讲解,为了将顾北北卖个好价钱,她自然费劲口舌:“今夜这个贡品虽说不是个雏儿,但绝对是个美人,明眸皓齿,秋水剪瞳的,天上人间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货色了。”
    说实话,魅姐见过的美人不少,可是顾北北不同,在这种迷乱的夜店,她身上的那种清纯气质更脱颖。
    另外一个坐在靠边位置的男人闪着斜长的眼睛,眼里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魅姐说得我都心痒痒了,那也痒痒,魅姐的眼光我们定是不会怀疑,还是赶紧入正题吧,说什么都是虚的,让我们见见。”男人挺着个啤酒肚,吆喝得起劲。
    诶!一屋子色胚!
    “好。”魅姐看见场上的人都跃跃欲试,也不再卖关子了,转头,对着后台方向唤了一句,“顾北北。”
    顾北北一阵恍惚,在后面听了好久,几乎听得她崩溃,这哪是男人,简直就是狼,还是色狼。
    阿梅间顾北北不动,便推了一把,力气不大,却足以让顾北北迈出脚步。
    顾北北微微趔趄,站在舞池正中央,她稳了稳步子,便低着头不言不语。这些恶心的面孔,她一个也不想见到,手指陷进皮肉,只有疼痛才能让她清醒,让她忘记害怕。
    王守盯着顾北北,眼神炽烈,恨不得将她吞入肚腹。收敛口水,啧啧称赞:“果然是个美人,这模样真勾人。”
    啤酒肚男人也附和:“那皮肤,真想抱着掐掐,可惜不是个雏儿。”“不过经验足的也好,伺候人舒服。”
    “不知那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啊。”
    ………………
    男人们一个一个像看着猎物一般地盯着顾北北,嘴里吐出句句恶俗的言语。
    顾北北更用力地握紧手心,指尖深深没入掌心。
    她不能屈服,不能妥协,她有她的倔强。这是顾北北仅剩的思绪。
    男人们继续待价而沽。
    
;“那小蛮腰,不知道握起来来什么感觉?”
    “试试不就知道了。”王守色咪咪地打量着顾北北的私密地方,□极了的语气,“叫两声来听听,老子就喜欢床上大喊大叫的女人,那才叫过瘾。”
    顾北北不支声,死死咬着唇角,直至泛起了血腥,她不会屈服,不会!
    昏暗处,苏夜看着台上倔强隐忍的顾北北,饶有兴趣地睨着她,唇角不知觉地勾出一抹妖治的弧度。 



23



有意思的女人!苏夜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么浓的兴趣。
    看顾北北许久不出声,魅姐沉下脸,伸手扯了扯顾北北肉色暴露的裙子:“吱个声。”
    顾北北还是沉默,如今她只能用沉默来维护她最后的尊严了。
    贵宾席上,苏夜蹙了蹙眉,莫名的,他有些愠怒,那个女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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