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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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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南方点头,正要揽着李苒上楼,一路紧牵着的手却被抽走。
  李苒:“你先上去,我和许明月说几句话。”
  贺南方看了她一眼,“谈完来找我。”
  贺南方一走,许明月就原形毕露,她虽生的娇俏可爱,骨子里却不是什么小白兔。
  之前李苒住在贺家时,许明月仗着贺母撑腰,对李苒各种冷嘲热讽,明里暗里地欺负她。
  李苒倒不是真怕她,就是觉得她比较可笑。
  许明月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神里颇为嫌弃:“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就穿成这样?”
  “真是给南方哥哥丢脸。”
  李苒全身上下,就一根钻石项链值钱,甚至今天连耳饰都没有带。
  李苒内心被她激的丝毫不起波澜,她跟许明月认识多年,自是知道她排挤人的手段。
  大多数时候喜欢攀比,当众给人难堪。
  李苒笑笑,故意说道:“我穿的丢人不要紧,你穿的长脸就行呀。”
  许明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外面搭着一条白色狐狸毛坎肩,倒是显得文弱端庄。
  李苒却把视线定在许明月脖子上的翡翠项链上,看着十分眼熟。
  “当初也不知道谁信誓旦旦说,搬出去就绝对不会来的。”
  “真是够打脸的。”
  李苒如今心态不同以往,相比许明月恨不得立刻搬进来的难看吃相,李苒像是猫逗弄耗子似的:“纠正一下,是贺南方请我回来的。”
  许明月更是咬牙切齿:“你得意什么,回来又能怎样,总有一天你还是会搬出去!”
  李苒淡淡道:“就算我搬出去了,也轮不到你住进来。”
  许明月羡慕李苒,也嫉妒她。
  李苒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贺南方未婚妻的身份,她却要讨好巴结装乖来讨得贺母欢心,让贺母开心了才能允许她住进来。
  李苒见自己三两句话就把许明月气的七窍生烟,心里感叹,贺母这选儿媳妇的眼光并不怎么样。
  虽然她看不上自己,可这许明月也是个傻白甜。
  许明月一派淑女气质被她气的面目正变得红涨:“你给我等着。”
  李苒掠过她身旁,径直上楼。
  二楼一层,皆是会客室,中式家具,红木沙发,将这里装饰的价格不菲。
  贺南方上来时,有人将他引坐至许闻斌的左手边,李苒坐在他的旁边。
  果然,贺南方一落座,许闻斌便开始说话,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李苒在一旁听得有些头晕。
  后面便是简单地介绍,能在此刻坐上许家会所二楼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依次介绍至贺南方时,许明朗顿了一下,用了“女友”这个词。
  他这声女友说的十分轻挑,像是不入流,没什么分量可言。
  正要将此事盖过去,只听贺南方喝了口茶,不轻不重的声音:“是妻子。”
  说完淡淡地瞥了一眼许明朗:“下次不要错了。”
  李苒从楼上走了个过场后,便离开贺南方,独自下楼去。
  他们这些夫人太太们都有各自的圈子,李苒站在下面张望了一会儿,便被一位太太叫住。
  “你是在找贺夫人吗?”
  李苒摇头:“不是。”
  结果却被几位太太簇拥过去。
  贺夫人即将被送往台州这件事,在圈子里也小范围地传开了,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是谣言,结果有些好事的人,便问起来:“贺夫人,听说你马上要回台州了?”
  贺夫人脸色立马变了,她这人极其好面子,且在N市的圈子里张扬了那么久,若是当众承认被送回台州,真是不亚于在众人面前抽她一耳光。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
  她否认的太着急,像是故意掩饰,又道:“南方前几日还送了我一根贵妃镯,”
  说完,露出手上的镯子。
  李苒垂着的眼神落到贺母手上的那只手镯上。
  帝王阳绿玻璃种贵妃镯——前年生日,贺南方送给她的礼物。
  此时应该存放在她的保险箱里。
  她才离开家几日,贺母就把她的保险箱占了。
  ——吃相真是难看。
  李苒未留情面,面带笑容问:“你动我保险柜了。”
  贺母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就遮住了自己手上的玉。
  “我怎么会动你东西呢?”脸色又青又白,十分好看。
  李苒:“是吗?”
  旁边坐着的几个人都是人精,眼尖的很。
  前面贺母刚夸过自己的镯子是贺南方从国外带回来,亲手挑给她的。
  结果现在却被李苒质问,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激动。
  贺母掩盖住内心的慌张,她为了显摆这只镯子,特地穿了一件中袖的旗袍,这会儿根本遮不住。
  李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能我看错了。”说着一只手抬起贺母的手臂,仿佛是自言自语,“不过你这只手镯,跟我保险箱里的很像。”
  说罢,又添了一句:“简直一模一样。”
  贺母脸上表情尴尬又隐忍,又实在不好发作。李苒一反常态地不再温顺,句句话尖锐,贺母心里更加厌恶几分。
  草草地应付了几句,就让李苒自己去玩。
  李苒出门后,径直打电话回家。
  文阿姨在电话里细声问她:“怎么了。”
  李苒:“文阿姨,你把我卧室的保险箱打开。”
  那些玉佩首饰需要定期保养,李苒一向是交给文阿姨。
  文阿姨应声,随即上楼。
  “看看我那套阳绿贵妃镯在不在?”
  文阿姨握着电话,又仔细瞧了瞧:“不在。”
  说完,又小声的添了一句:“好像……还少了其他东西。”文阿姨定期整理她的屋子,对这些东西比李苒本人还要清楚。
  “先生送你的那个镶满钻的手镯,叫什么……l……”文阿姨记不得叫什么牌子。
  李苒:“我知道了。”
  贺南方这些年经常出差,每次出差都会给她带礼物。
  有时是几千几万的小玩意儿,有时是几十万上百万的贵重礼物。
  总之这些年,她将贺南方送的礼物锁在保险箱里,没有在任何场合带过。
  原因无他,贺母喜欢勤俭持家的儿媳妇,而李苒为了讨她的欢心,把自己弄的相当朴素。
  打完电话后,她听文阿姨的描述,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冷笑。
  她箱子里的东西,居然少了一半。
  大件动了几件,那些十来万块钱的小件倒是被拿的一个不剩。
  丢失最贵的大概就是贺母手上那只贵妃镯。
  想起她刚才遇见许明月,见她脖子里带的那根项链十分眼熟。
  估计也是从这里拿的。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些东西名义上就是属于她的。
  只要有人不经过她的同意拿走,那就是偷。
  很快,李苒丢东西这件事传到了楼下。
  管家附在贺母耳边说这件事时,她皱眉,一脸厌恶的问:“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管家压低声音道:“李苒说……有人动了她的保险箱。”
  “她说,让你跟明月小姐把偷走的东西还回来。”
  “不然……”
  “偷”这个字眼像是一剂耳光打在贺母的脸上。
  眼神沉郁地看着楼上:“不然什么?”
  管家说:“不然她就报警。”
  贺母眉毛一立:“她哪样东西不是贺家买的,算是她的吗?”
  不安道:“这种时候要是她真的闹起来?”丢的可是贺家脸面的事情。
  贺母虽然放着狠话,倒也真怕李苒弄出什么动静来,顺便带上许明月,去找李苒。
  李苒并不怕闹,无论如何是她占理,况且今天许明月脖子上还有手上带着的都是她的东西,算是人赃并获。
  她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等着贺母和许明月。
  两人怒气冲冲地过来时,李苒的目光从贺母的贵妃镯,又扫了到许明月的脖子里以及手上的满钻手镯。
  “你们动我保险箱了?”贺母不答,没有因为拿走李苒的东西而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许明月下意识地摸到自己脖子里的项链。
  李苒离开那天,贺母过来开的保险箱。当时许明月也在贺家,打开箱子时贺母让她挑几件喜欢的。
  许明月虽是许家的闺女,但许家也没有那么多闲钱,几百几千万地供她奢侈,许明月欢天喜地地拿走了几件首饰。
  不多,李苒算了一下大概五六百万。
  盗窃罪的话,可以判个十年以上了。
  见她们不说话,李苒说:“怎么?敢偷不敢承认?”
  “偷”这个字太过刺耳,贺母出声呵道:“你怎么说话的,有没有教养!”
  李苒内心呵了一声,“论教养比不过您二位,偷戴别人东西,还敢明目张胆拿出来炫耀。”
  贺母脸上一阵青白,虽然拿李苒的东西有错在在先,但她并没有悔改之意。
  “贺家这么大下人这么多。或许是别人拿走了,你再好好找找。”
  李苒心想这二位可真是厉害,估计没有哪个小偷能比这更嚣张了。
  贺母笃定李苒不敢闹,而且相似的东西这么多,李苒怎么就能肯定她们带的就是她保险箱里的。
  李苒:“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闹大?”
  李苒一边说一边拨着报警电话:“试试?”
  许明月见她打电话,开始害怕起来。
  “你干什么?”
  “报警。”
  许明月年纪小,即使爱占小便宜,但一听说报警还是害怕起来,她离着李苒不算远,平时娇娇弱弱的样子。猛地朝李苒冲过来,撞掉了她手里的手机。
  “你不许报警。”
  李苒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磕到旁边的园艺架子上,架子上的花瓶落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许家会所。
  贺南方正在楼上的书房,跟许闻斌谈下半年的生意。
  贺南方问身后:“怎么回事?”
  王稳立刻起身:“我出去看看。”
  李苒被许明月撞的那一下,腰磕到桌角,痛的直不起来腰来。
  蜷着着,扶着桌边慢慢地蹲下来。
  贺母稳了稳心神,示意许明月把地上捡起手机,电话没来及打通。
  她无措地看着贺母:“怎……怎么办?”
  贺母心里又急又怕,看到地上碎了的花瓶,立刻道:“你也快躺下。”
  说完,许明月娇弱地晕了过去。
  贺母打开门,对着门外的人急声道:“快打120,明月晕倒了。”
  听到许明月晕倒,许明朗最先冲进来。
  他一向把许明月拿心头宝护着,这会儿急红眼:“怎么回事?”
  “谁干的!”
  贺母红着眼对许明朗道:“明朗……阿姨替李苒跟你道歉。”
  “李苒……她不是故意的。”说着她往旁边站了站,给许明朗和李苒之间让出一条路。
  李苒腰上的痛稍微好了些,扶旁边的园艺架子站起来。
  许明朗阴恻恻地盯着李苒,一字一句问:“你干的?”
  李苒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是我。”
  只见下一秒,还站在一米之遥的许明朗,大步上前。
  正要抬手,被人拦住。
  王稳一下楼便看到这一幕,心吓得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幸好及时制止住了。
  “许先生,李小姐是贺先生的未婚妻,请你尊重!”
  许明朗嗤笑一声:“呵,未婚妻?少拿鸡毛当令箭,要是没有贺老爷子,看贺家哪个还买你的账。”
  许明朗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离开了贺家,谁还能罩着你。”
  “我罩着她。”
  贺南方一脸怒意地站在不远处,身边一同陪着的还有许闻斌。
  他听许明朗说出这种话,脸色沉的吓人。。


第31章 
  这些年; 李苒在这个圈里着实引人议论。
  她刚成年就住进贺家; 住了八年却还是“未婚妻”的身份。
  说白了; 不把前面的“未婚”两个字去掉,旁人不会高看她一眼。
  而许明朗这些年嚣张惯了,在自家嚣张不够; 来贺家也是一贯恣意妄为。说起来可笑,这些年贺母待许明朗兄妹,甚至比李苒还要好。
  贺南方常年出差在外,贺母、许明朗姐妹; 还有贺家这一众里应外合,欺瞒下这些事,时间久了,分不清天高地厚; 居然在贺南方面前也敢这般嚣张。
  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议论纷纷。
  李苒扶着腰虚靠在一旁放盆栽的实木园艺架子上; 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若不是刚才她是主角; 恐怕此刻早已经拂袖走人。
  贺南方一直走在许闻斌的前面。
  看到李苒时,全然顾不得现在是什么场合; 极快的步伐,略显慌乱地走过去。
  见她扶着腰; 贺南方抬起手,打量上下,想要扶住她。
  “伤哪了?”
  李苒的后背被他拢住; 随后轻轻地实木架上离开。
  他边带她入怀,边轻声抚慰:“别怕,靠过来。”
  李苒一只手攀借他的手臂,稍稍抬了抬身子,到底没靠进他怀里。
  皱着眉头,十分不悦:“腰撞到了。”
  一听李苒受伤,众人的表情便是一副看好戏的。
  贺南方转身,朝向许明朗的位置,不轻不重地问了句:“你动的?”
  许明朗当即就说李苒血口喷人,根本没人动过她。
  振振有词:“你还撞到腰了?明明你先动手。”
  李苒扯了扯嘴角,哼出一声嗤笑:“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动手了?”
  许明朗继而寻求助手,“贺夫人说的。”
  贺母脸都吓白了,她万万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谎话已经撒出去,当着这么多人面更是收不回来,她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贺南方眼神轻抬:“真的?”
  贺母低着头,这次不敢说话了。
  李苒:“不问前因后果,就认定我动手打许明月?”
  “怎么,欺负我是在你许家地盘吗。”
  她这话一说,围观的吃瓜群众更激动。
  在这里,李苒代表可不是她自己,而是整个贺家。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许家仗着在自己的地盘,欺负贺家。
  小辈间打打闹闹不要紧,可这顶帽子不能乱扣,许闻斌脸色一下变了。
  他年纪大,说话不急不徐,颇有些“公正”的意思:“李苒,你话可不能这么说。”
  “许家和贺家世代交好,恐怕今天是有什么误会,何来欺负这种话。”
  这种场合大家都看着,即使有再多不满,礼数都不能失。
  李苒点头:“许先生说的对。”
  “有误会不要紧,等警察来了,说清楚就行。”
  “警察”两个字,仿佛在在场的人头上突然吊着一把刀,没几个不心虚的。
  许闻斌儒雅地笑笑,避开话题:“楼下地方不宽阔,有什么话去楼上说吧。”
  李然并未理睬:“楼下有楼下的好处,刚才可能有客人看到我们争执了,方便的话能站出来说几句。”
  现在这种情况,真假对错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这完全是在站队,是贺许两家脸面跟实力的较量,若是巴结贺家,自然会有人站出来说话。
  若是讨好许家,也会有人出来作证。
  果然,她这句话一说话,场上各种声音都有。
  无外乎“有人看见许明月推了李苒一把。”以及“李苒推了许明月一把这种事。”
  许闻斌完全不想将事情闹大,李苒这幅态度虽然看着不逼不争,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猛。
  而且一旁贺南方,似乎并不打算制止,甚至有几分由着她的样总共。
  许闻斌皮笑肉不笑道:“那正好,互相都有错,彼此握手言和,正是不打不相识。”
  李苒心里冷笑,并不做声,显然并不想“握手言和”。
  许闻斌看向贺南方,脸上一贯是长辈般慈善的笑,他笃定贺南方会卖他这个面子。
  贺南方揽着李苒的腰,没应下:“谁对谁错,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这许家是六十岁寿诞,却莫名变成闹剧现场,许闻斌脸上的笑容挂不住,显然不是许家要在自己地盘上欺负许家。
  而是贺家来砸场子。
  “许先生。”
  许闻斌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男子,他一副长亭亭地立着,瞥眼看着场上各怀鬼胎的人,勾了勾嘴角,露出堪称完美的笑容,“你们大人才不问对错,我们年轻人……可是一定要分出个好人坏人的。”
  开口的人叫费烜,性格相比于贺南方更加喜怒无常,行事常常不按常理出牌。
  ——就譬如现在,他明明冷眼旁观的像个局外人,却偏偏又在最关键的场合开口。
  明明就是在这把火上,又添了一把柴。
  原先今天的六十寿诞,许家以贺、费两家都到场为荣,脸面增光。
  没想到关键时候,却成了引起爆炸的火星。
  许闻斌不得不把这件事给做个了断,哪怕是在他的寿宴上。
  ——
  二楼方才开会的地方,又坐满了人。
  这些又是费烜的一句话给召来的,他方才在楼下轻飘飘地说了句:“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许先生不如让我们这些外人来把持把持公正,如何?”
  许闻斌一句话没说,但还是把二楼会议室开通出来。
  许家会所二楼气派如虹,光是书房那一整套小叶檀红实木的中式家具,便价值不菲。
  “明月醒了吗?”
  “还没。”
  许明月一开始是装晕,但现在可能是真的吓晕过去了。
  “贺夫人,你先说。”这些个当事人里,她年纪辈分最大,自然先说。
  贺母不安地攥紧手心,恨不得将手腕上的那只贵妃镯立刻拿下来。
  “李苒她……说明月偷了她的东西。”她下意识地将自己摘了出去。
  “那你为什么会在现场。”
  贺夫人难以启齿:“还有我。”
  偷这个字她说不出口,便说:“她说我和明月拿了她的东西。”
  最先跳出来的是许明朗:“胡说,我妹妹想要什么许家买不起,需要……拿你的?”
  李苒靠着椅子,贺南方让王稳给她找了个垫子,护在腰上,不那么疼了。
  “这得问你们呀,许家条件这么好,许明月为什么要偷东西呢?”
  李苒这个“偷”实在像是一个臭鸡蛋砸在许家门楣又脏又臭。
  “你怀疑贺夫人与明月拿了你的东西,所以你们在楼下争执起来,你失手打伤了明月,是吗?”
  李苒心想许闻斌不愧是只老狐狸,她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将剩下的脏水往她身上泼。
  “我没有动她。”
  “事后我找贺夫人与许明月对峙这件事,在准备报警时,许明月冲过来撞上我的腰。”
  许明朗阴阳怪气:“如果你是受害者,难道我妹妹是自己躺在地上装的?”
  李苒一笑:“也不是不可能。”
  贺南方侧身:“把许明月叫起来。”
  说完才回头问:“许家不介意吧?”
  许家能介意什么?事到如今,再介意就成包庇了。
  许明朗:“南哥,我妹妹还没醒。”
  贺南方不是很在意:“放心,王稳有办法弄醒她。”
  几分钟,许明月进来会议室,她身上披着的软白色的坎肩已经不见,露出里面纱裙,配上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怜爱。
  许闻斌问了她一些事,许明月一件都不承认,她哭的梨花带雨:“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李苒姐姐为什么要诬陷我。”
  被这一声“姐姐”李苒心里作呕。
  “再说,这两样东西又不是只有她李苒有钱买,我有了就是偷?”
  她脖子里的钻石项链还有手上的镯子都还在,尤其是这种奢侈品,一出门撞上几个一样的也正常。
  众人听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李苒没有证据的话,确实很像碰瓷。
  许明月只是一开始比较惊慌,见后来越说一瞬,演技也出来了。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苒姐姐,我一直……很喜欢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
  许明朗像是电光火石想了什么似的:“是不是因为我打你了一巴掌,你故意报复我妹妹。”
  他这话一说,反应最大的是贺南方。
  平静的眼神逐渐锋利:“一巴掌?”
  “什么时候。”
  许明朗倒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事儿,立刻翻起旧账:“李苒骂明月是……短命的。”
  许明月身体不好,动不动就晕倒,住医院更是家常便饭。
  大家一听李苒骂了许明月,得了这一巴掌似乎不怨。
  李苒:“要不要让大家听听,你是怎么骂我的呢?”
  这笔旧账,扯出的东西真是算不清,尤其是许明朗这么多年一直肆无忌惮,从未收敛。
  李苒:“你的那些话可比我说的恶心多了,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许明朗这种人,天生就觉得高人一等。他这种高傲跟贺南方还不一样。
  贺南方是习惯做上位者发号施令,而许明朗却是觉得自己骨子里,血液里,基因里都比李苒这种人高贵。
  所以旁人听着万分无礼的话,他竟然丝毫察觉不出。
  “骂你怎么了?你死缠烂打地住在贺家,有脸做,没脸让人说?”
  贺南方严重聚起怒意,声音丝毫不带感情:“我不在的时候要你照看李苒,不是叫你侮辱她。”
  许明朗像是誓死要揭穿李苒老底一眼:“南哥,你就是被这个女人蒙骗了。”
  “她趁着你不在,我不止一次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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