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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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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说事儿。”
  费烜狐狸眼一转:“我还真有个事儿。”
  “不过你得打我五百万,才能告诉你。”
  贺南方太阳穴直跳:“爱说不说,挂了。”
  费烜悠哉悠哉,一点都不怕他挂电话的样子:“听说李苒……”
  贺南方这头安静下来,费烜故意卖关子。
  电话里一片寂静。
  贺南方:“……”
  转眼,五百万到账。
  费烜像是抱着狐狸尾偷笑的声音:“今晚李苒瑞丽大厦,你来不来?”
  贺南方丝毫没有犹豫:“来。”
  “她去瑞丽大厦干什么?”
  费烜:“说起这个事儿,估计你刚才打给我五百万都不够。”
  贺南方:“你要是不说,你连这五百万都没有。”
  费烜这头:“好吧好吧,今晚费氏在瑞丽大厦举办了义卖,李苒的客户委托他们公司代拍一副画。”
  “所以她今晚会过来。”
  贺南方立刻反应过来:“你干的?”
  费烜:“所以我说五百万不够吧!”
  贺南方:“时间。”
  “今晚八点。”
  贺南方低头看了眼时间:“今晚八点,你现在才告诉我?”
  费烜哼了一声:“你以为追妻这么容易?”
  ——
  晚上这场拍卖,虽说是义卖,但展出的作品却并不简单。
  金氏和法国某著名画馆合作举办,其中画作有很大一部分超过百年历史。
  1900年左右,相当于是半个古董了。如果是古董的话,除去画的艺术价值外,真假也是拍卖价格的重要因素。
  七点多进入瑞丽大厦,听说在拍卖之前有湛展览,所以李苒来的有些早。
  展厅的人并不多,李苒找到自己要买的那幅画后,仔细打量,确定真假应该没有问题。
  正准备离开时,身旁出现一位男士。
  男人身材跟贺南方相仿,不过要稍瘦些,穿着一件蓝格纹的西装,于她的视线一同,盯着这幅画。
  她稍稍偏移些位置,男人转身看过来。
  桃花眼微挑,眼睛眯着:“你喜欢这幅画?”
  当你在看一幅画,而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男人问你喜欢不喜欢,正常人都会有点排斥。
  男人似乎猜到她的心思,轻笑一声:“我叫费烜。”
  “是画展承办方,这幅画一直都无人问津,看你盯着只是随口多问。”
  李苒这才放松下来,解释:“这是幅禅绕画,在国内不太流行,所以一直无人问津很正常。”
  费烜:“那你又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李苒笑笑:“我专业学这个。”
  费烜:“国内好像没有专门教授禅绕画的专业。”
  李苒:“我马上要去国外学。”
  费烜眯了眯眼,一副了然的神色。
  嘴角擒着坏笑,他真是忍不住想立刻看到,贺南方知道李苒要出国时脸上的表情了!


第37章 
  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李苒进入宴会厅后; 便寻了个清净的角落坐着。
  这边的宴会上觥筹掠影; 而旁边的展厅却空无一人。
  看着场上人端着酒杯你来我往,明白虽名义上说是拍卖会,但实际上是一场商业交流会。
  这年头; 越是有钱人,越是啬于谈钱,每每都会用各种噱头强加以高雅之名。
  她懒洋洋地半倚在沙发上,长发垂落; 搭落在胸前,弧度微卷。手里端着一杯颜色浓郁的鸡尾酒,另一只手轻托着腮,眼神没有聚焦地四处看着。
  直到突然被往宴会厅聚靠的人群吸引住目光; 不知前厅来了谁,她周围谈话的人都开始往中间靠过去。
  她张望了几眼后; 只能见到黑压压的人头。
  没兴趣地撇开眼; 她坐的位置虽然偏僻; 却是电梯附近。
  正低着头玩手机时,被一群灼热地视线盯着; 她抬起头,便见贺南方穿着一身黑西装; 带着一大波人朝她靠过来。
  他身材长立,肩背宽窄合适,西装熨帖又合身; 走过来时气势十分摄人。
  那一刻,李苒以为过去二十天后,贺南方这才想起要过来找她算账!
  她瞳孔紧缩,眼看着人越靠越近。
  他身后的人显然也看到了李苒,却不清楚她怎么会在这儿。
  在外人看来,两人之前的订婚风波刚过去不久,现在无异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费烜走在贺南方的旁边,似笑非笑地朝李苒眨了眨眼。
  李苒侧脸,稍稍偏过身去,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希望贺南方别看见她。
  脚步声远离越近,未曾停留,李苒稍稍松了口气,就在她以为贺南方准备擦身而过时,皮鞋扣着地板的声音停止,像是秒钟停止转动一样,时间瞬间凝固起来。
  费烜的桃花眼一挑,装作很诧异又不经意遇见的语气:“李苒,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苒一直以为费烜时贺南方的死对头。
  万万没想到他不是贺南方的死对头,而是自己的!
  贺南方驻足,站在离李苒三四米远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能将她所有的动作,表情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尽收在眼底。
  李苒站起来后,周围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微妙起来,虽都不说话,也知道这是修罗场。
  甚至有些人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趣味,这两人只是没碰上,若是碰上了。
  大家都等着狭路相逢的好戏。
  李苒眼神淡淡,语气不卑不亢:“参加拍卖会。”
  说完目光落在贺南方身上,纵使分手,她也不想如此被人看笑话,打招呼:“贺先生,你好。”
  冷漠的不能再冷漠,疏离的不能再疏离。
  贺南方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应,就这么走了……
  费烜跟在他后面,恨铁不成钢!
  李苒心里松了口气,她生怕贺南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这样当陌生人最好不过了。
  她一副松口气的表情,让贺南方步伐更加凌厉。
  ——
  瑞丽大厦32层楼的休息室里,费烜恨铁不成钢,“人我都把你找来了。”
  “你傲什么傲?”
  “你刚才那副表情,你是准备追妻,还是休妻?”
  贺南方头一次没跟费烜针锋相对,垂着额头,一言不发。
  费烜数落了他一顿,见他丝毫没有斗志,也觉得没意思,躺靠在沙发上。
  “老婆还想不想追?”
  贺南方颇为烦躁地扯着领带:“废话。”
  费烜狐狸眼冷冷:“追人家,你还这个态度?”
  贺南方终究是开口了:“她看我的眼神,很抗拒,没有一点喜欢和期待。”
  费烜捏着眉心:“李苒要是还喜欢你,就不会跟你分手了!”
  “再说老婆还没追到,你就想让人给你好脸色?”
  “贺南方,谁把你惯得一身臭脾气。”
  又被骂了,贺南方抿了抿嘴角,破天荒第二次没还嘴:“她。”
  费烜心头一梗:“该!”
  贺南方低头,额前的碎发搭落在眉毛上,沉默的像一块雕塑。
  费烜:“觉得难受了?”
  “还有更难受的,听不听?”
  他皱眉望向他,不解:“嗯?”
  费烜微微一笑:“再打五百万。”
  贺南方:“……”
  “你给我适可而止!”
  费烜:“你说什么,我看不清。”
  贺南方已经被他坑走一千万,这会儿怎么都不上当:“你先说。”
  费烜换了个姿势靠着:“行呀,反正李苒人在我这儿,也不怕你不给钱。”
  “她要出国了。”
  说完,好整以暇地坐着,盯着贺南方脸上的表情。
  只见他眉头一下压得紧紧,气场骤然变得压迫起来。
  “谁说的?”
  “李苒亲口说的,怎么样?”
  “架子还端吗?态度还傲慢吗?”
  贺南方当即就准备下楼找李苒,被费烜冷哼一声制止住:“你现在去找她,你能保证李苒会听你的话?”
  “你能保证自己不甩脸色,不乱发脾气?”
  贺南方停住脚步,别的不说,他现在脸色乌云密布,沉静的吓人。
  “她是出国读书,不是别的。”
  “说明她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早有准备,你在国外待过,申请留学的手续,等offer的时间也清楚,她至少提前一年就在准备这个事情了。”
  “你现在下去跟她讲什么?让她放弃?”
  贺南方依旧固执:“她不能走。”
  费烜从鼻孔里冷嘲:“她一年前就准备出国读书,你硬是一点头没发现?”
  “现在去追,不觉得晚了?”
  贺南方:“她从没跟我说过。”
  “说过有什么用?你会答应?连我都知道你不会答应,何况是李苒。”
  “你呀,从来都没有给人选择的权利,又何怪别人不告诉你。”
  贺南方这下算是彻彻底底地不傲娇了,“你说怎么办?”
  费烜:“刚才那五百万还没付呢。”
  ——
  八点,楼下的拍卖会准时开始,李苒按着座位,找到了她的名字。
  靠前面,不算特别远。
  随后翻着手里的拍品名册,看到需要的那幅画在后面,倒数第四个位置。
  贺南方跟费烜来的迟,他一入场便看见李苒,她正低着头,一个个地数着目录。
  手指划在铜纸上,十分认真。
  她一个人坐在嬉闹的人群里,独自辟出一分气场,安静却又让人难以忽视。
  费烜朝他使了个眼色:“你座位可不在前排。”
  说完朝着李苒的位置看了一眼:“给我五百万,我给安排个中间情侣座,怎么样?”
  这绝对是贺南方有史以来给钱痛快的一次!
  李苒低着头,发现前面立着一个人,顺着长腿看过去。
  结果……
  “你坐这儿?”见贺南方坐下,李苒翻着她旁边的位置牌。
  发现真的是贺南方。
  “你怎么会坐在这儿?”
  贺南方正气:“活动方安排。”
  李苒半信半疑,没再多问。
  拍卖开始后,李苒对前面的拍品并不感兴趣,所以一直兴致缺缺。
  贺南方也没举牌,他解开西装扣子,侧过半个身:“不喜欢?”
  李苒:“今天是来工作的。”
  “不是来买东西。”
  “有喜欢的话,让王稳替你拍。”
  李苒摇头:“谢谢。”
  贺南方对她一向大方,就连分手了,偶然在展拍会上遇见都要拍个物件给她。
  不愧是豪门!
  坐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李苒需要收购的那幅画,那画算是冷物件,如果李苒不拍的话,流派的可能性十分大。
  所以她觉得应该没有什么悬念。
  然而,竞拍时,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费烜来。
  他早就知道李苒要拍这幅画,所以一开始便不停地出价。
  很快就到了李苒预期的低价,她皱着眉头,不知道费烜在玩什么。
  他明明不懂画,却盯着这幅画不放。
  她已经决定放弃时,贺南方却拿过王稳手中的牌号。
  就这样,场上的两位大佬盯着一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话。你追我赶。
  等到费烜赚够了这次拍卖会的成本后,松口了,笑眯眯地让给了贺南方。
  李苒:“……”
  贺南方将画给她时,李苒用一种看败家子的眼神看着他。
  “这就一副五十多万的画而已。”
  “你花两百万拍下”
  她很铁不成钢:“你傻吗?”
  贺南方愣怔地看着李苒,终于在她脸上看到冷漠,无视,疏离意外的表情。
  姑且算得上肉疼的表情。
  “两百万换你跟我说那么多话,值。”


第38章 
  拍卖会结束; 李苒准备离开。
  临走时; 方才在展拍场上喊牌的工作人员过来; 恭恭敬敬的叫住她:“李小姐,您的画还没拿走。”
  李苒回头,清浅的眸色露出困惑:“什么画?”
  工作人员提醒:“68号; 您拍的那幅禅绕画。”
  她想起来了,不过那幅画明明是贺南方拍走的,为什么让她拿走:“你记错了,那不是我的画。”
  工作人员:“可……登记的就是您的名字。”
  李苒说了句“稍等”; 转身便拿出拿手机,打电话给贺南方。
  以前通讯列表里,贺南方的名字永远排在第一个。
  可现在一个多月没联系,她翻着最近联系人; 一直拉至最下面才看到他号码。
  电话里她委婉地说清他的画忘拿了,“场上的工作人员正在找你。”
  “那画是给你的。”
  李苒闻言; 声音滞住; 她没想到贺南方会这么直白。
  “画是你拍的; 希望你能拿……”
  后面话还没说话,只听贺南方不耐烦地打断:“怎么; 送你一幅画东西就这么惶恐。”
  说完,还轻笑一声:“因为要出国了; 所以现在迫不及待跟我划清界限?”
  李苒听着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尤其是后面这句话,着实意味深长。惹人不快。
  “你是不是喝酒了?”
  此刻; 贺南方确实在楼上借酒消愁。
  方才拍卖会一结束,贺南方还没动作,李苒便站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擦肩走了。
  男人本就好不容易见她一面,从国外赶回来也是特地为了她。
  结果心心念念的人,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交流。
  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画了两百万拍了一幅画,只换的跟李苒说了几句话。
  就连费烜也认为贺南方的境实在过于悲惨,所以方才才把自己珍藏的酒尽数拿出来任他挑选。
  贺南方心里憋着火,却又不能像以前那样对着李苒为所欲为,竟然将酒越喝越颓然。
  李苒一听他喝了些酒,便懒得多说什么,“出国跟你没关系,还有画我留下了,记得取。”
  说完便挂了电话。
  至始至终甚至都没有多问贺南方一句,涩嘴的酒入呛,变成火辣辣的刀子,一路割至心底。
  贺南方失神地挂了电话,想不通为何现在跟她说两句话变得这么难。
  费烜甚是风凉道:“扎心了?”
  “好好的未婚妻,说跟你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玻璃杯里的苦涩液体并不好喝,但在这种时刻,似乎除了一饮而尽,找不到更舒坦的法子。
  他伸手端起杯子,仰头。
  费烜:“你这喝法,可不行。”
  “醉了还得给你弄回去。”
  贺南方清明的眼神有些迷离:“回去?”
  “回哪儿?”
  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再有李苒了,她已经离开,甚至很快要离开N市。
  他不知道,以后他们的距离还要再拉多远。
  三瓶过后,贺南方喝多了。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似乎有些飘,费烜像以往一样,拍他的肩膀:“让司机送你回去。”
  而沙发坐着的人没有动,他像是从梦里恍惚惊醒一般,透着一股跟往日高冷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李苒呢?”
  费烜:“……”
  敢情喝多了,来他这儿耍酒疯。
  贺南方低头去找手机,一边小声嘀咕:“我要给李苒打电话。”
  费烜:“……”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贺南方喝醉酒,仿佛是脱了一层狼皮后,露出里面的犬性——还是忠犬那种。
  费烜狐狸眼一转,拿走他的手机:“找李苒?”
  贺南方盯着自己的手机,点头。
  费烜笑眯眯:“走,带你去找李苒。”
  贺南方本来被费烜拿他手机这件事弄得眉头皱着,一听说要带他去找李苒,立刻舒展开眉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你现在喝醉的样子,可比平时那副欠揍的样子顺眼多了。”
  贺南方意识似乎有些迟钝,他眼睛还在盯着自己的手机,指着:“李苒。”
  “打电话。”
  费烜一边扶着他,一边叫车:“现在就打。”
  打听李苒现在住的地方并不难,费烜叫的车,很快就将贺南方放到李苒的楼下。
  随后他打了电话。
  李苒刚从工作室回来没多久,洗完澡后头发还没来得及吹,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后,听出对面是费烜的声音。
  “李苒,贺南方喝多了,在你楼下。”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听着,将电话换了只手后,不确定地问:“他为什么会在我家楼下?”
  费烜一副无辜的语气:“不知道,我问将他送到哪里,结果他报了你家的地址。”
  他这副甩锅的样子像极了今天晚上坑她的样子,李苒信他才有鬼:“你把他送回贺家。”
  费烜一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语气:“那可不行。”
  李苒:“为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
  费烜懒洋洋道:“费油费。”
  李苒:“……”
  费烜:“人我放楼下了,你爱领就领,不领就让他在楼下呆一宿,明天酒醒了自然就找到回家路了。”
  李苒:“你把他送……”
  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费烜这个人,李苒初次打交道,居然有种看不清他笑容底下,跳的是什么居心。
  贺南方很认真地看着费烜打电话:“李苒呢?”
  费烜指了指楼上:“上面呢?”
  贺南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哪呢?”
  费烜将他的手机拿出来:“手机先替你保管,省的待会儿惹出麻烦。”
  “兄弟就帮你到这儿,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贺南方还在望着楼上亮着灯的房子,不依不饶地问:“哪个是李苒。”
  费烜随手一指:“那个。”
  “她过会儿就下来接你”
  只见贺南方认认真真地盯着那一户,眼睛眨都不眨。
  ——
  李苒下楼时,就见贺南方用一种非藏奇怪的姿势,望着楼上。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小区的长椅上,西装外套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皱巴巴的白衬衫也从西装裤里松垮垮地扯出一截,双手摆在腿上,脸颊微微扬起,向后竖着的背头有几缕从造型发胶上溜下来,胡乱地搭落在额前。
  他表情深刻又专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像只驻在路边,等待被捡拾回家的流浪狗。
  李苒远远地看到这一幕,随后在心里唾弃自己:李苒你怕是疯了,居然会觉得贺南方可怜?
  她一出现,贺南方便看见她。
  他坐在长椅上,手掌轻轻地搓着膝盖,然后叫了一声:“李苒。”
  李苒心头蓦地一跳,顿下脚步,没再上前。
  见她不动,贺南方站起来,就要往她身边靠。
  “你先别过来!”
  贺南方乖乖地停下脚步,然后往后退了两步,又重新坐回去。
  “谁送你来的?”
  贺南方努力回忆:“费烜。”
  “他人呢?”
  贺南方摇头,看向小区门口的位置:“走了。”
  李苒随即就要打电话给费烜,却被挂断。
  气的骂贺南方:“一丘之貉!”
  贺南方抿抿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她随即要打孔樊东的电话,恍惚想起自己早已把贺家的一干人等全都删了,以至于最近孔樊东有事都是亲自来找她。
  “把你手机给我。”
  贺南方摇摇头,“没有。”
  李苒不信,上前走了两步:“口袋翻给我看看。”
  贺南方将口袋翻个她看,李苒不信他出门没带手机,于是靠过去,动手摸起来。
  贺南方醉醺醺地站着,李苒靠过来摸他兜的时候,他还靠到她身上,低哑而又靡靡的声音:“真没有,我不骗你。”
  李苒摸了空,果真没见到有手机。
  贺南方见她空手而归,得意地笑了笑:“我说没有吧!”
  李苒:“……”
  大半夜,放酒鬼一个人在外面容易扰民,李苒将他的衣服整理好,颇有些心气不顺:“站好了。”
  贺南方本来是靠着她,闻言立刻站的笔直。
  李苒:“……”
  平时也没见的你这么听话。
  将人领到家里,贺南方一进门便挂在李苒的身上,他闭着眼,呼出淡淡的酒气:“终于到家了。”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热气喷在李苒的发梢上,有种熏人的热意。
  李苒一边给他领到客厅,一边找贺家人的电话。
  贺南方见她一直低着头玩手机,长臂一伸,就将手机捞在手里。
  然后见站在灯光下面的贺南方,露出一个笑:“手机有我好看?”
  李苒:“把手机还给我。”
  贺南方不依不饶,他拿着李染得手机,甚至都不用犹豫就猜到了她的密码,一边划着一边自言自语:“我来看看手机哪里比我好看。”
  说实话,李苒从来没见过贺南方这样,准确地说从来没见过贺南方喝醉酒。
  他平日除了应酬交际,几乎是滴酒不沾。
  像今天这样,醉的连笑容都透着几分憨傻的模样,李苒生平第一次见。
  虽然没被吓到,但已然很震惊。
  李苒为了拿回自己的手机,立刻决定不跟酒鬼计较:“没你好看,你最好看了。”
  贺南方将手机关上,然后在李苒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下一秒,他轻蹬着一张椅子,将手机放在了客厅的吊灯上。
  李苒目瞪口呆地看着。
  “别以为你是酒鬼,就可以为所欲为。”
  贺南方大言不惭:“你都说我最好看,还看什么手机?”
  李苒竟然无言以对,只想把这人赶紧哄睡觉。
  “行吧,你睡觉行不行?”
  贺南方眼神飘向主卧:“好啊。”
  李苒将他带到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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