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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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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那人?谁?”李苒听她又快又急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温长宁还没准备好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于是及时抿住嘴; 不再多少。
李苒没有理会她的奇怪; 她给温长宁煮了一杯咖啡,“你随便看看吧。”
温长宁没有随便乱走,她的家教不允许在别人家做出乱晃这种无理的动作; 李苒一回头便见她端坐在沙发上。
半旧的沙发垫子被洗的泛白,边角也磨成不太平整的样子。
温长宁穿着一件杏白色的羊绒大衣,高贵端庄。
李苒将咖啡递给她:“你……你可以放松一些,这是家里不是在外面。”
温长宁喝了一口咖啡; 腰身依旧笔直:“我很放松。”
李苒点头,好吧,她一直以为放松应该是瘫着的。
咖啡煮的有些过火,口味很一般; 温长宁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她见李苒没个正形似的躺在懒人沙发上:“你这样躺着; 对脊椎不好。”
李苒姿势只能说比较咸鱼; 但跟温长宁的坐姿比起来; 可就散漫多了。
李苒坐起来,托着下巴; 好奇地问:“你一直都是这样子吗?”
“什么样子?”
李苒想了想,她觉得温长宁很好; 但是有点太端了,给人有种距离感:“就是这样。”
她学了一下温长宁的坐姿。
温长宁点头:“嗯,从很小时候就开始这样了。”
李苒莫名觉得有些遗憾; “你想不想彻底放松一下,不用坐的那么直。。”
温长宁困惑:“怎么放松。”
李苒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她走到温长宁的面前:“你先把你外套脱下来,还有鞋。”
虽然不知道李苒要干什么,但温长宁还是照做了。
然后,李苒倒在懒人沙发上:“你也靠过来,像我这样。”
这般放浪形骸,这般没姿没态的样子,温长宁从来没干过,下意识拒绝:“我不要。”
李苒拉着她羊毛长裙:“别走呀,你试试嘛。”
长宁小姐姐一脸拒绝:“这是什么样子!”
李苒:“你躺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温长宁禁不住她熬,冷着脸:“就一下。”
温长宁僵硬的躺上去后,手脚并拢,姿势规规矩矩。
很快她就察觉出不一样的地方来,懒人沙发里面是荞麦壳材质,十分软,而且流动性很强,只要躺上去就能被完全包裹住。
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像是陷入一片云朵之上,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轻柔地包裹住,压在心头的那些烦恼,都被一一安抚,慢慢平息。
李苒躺在她的旁边:“我没骗你吧。”
温长宁:“嗯。”
李苒每次看到她,总会想到贺南方。他也是这般,有时倔强得让人无法说服,可每次被打起脸来,却又那么的一本正经地享受。
温长宁闭上眼,感受这片难得的放松和宁静。
“李苒,你为什么会来国外读书?”
李苒想了想:“我之前因为别人浪费了自己很多时间,我想做一些真心喜欢的事情,就出来了。”
“那你呢?”
温长宁:“为了不结婚。”
“嗯?有人逼你结婚?”
“嗯,他们要让我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结婚。”
李苒难以置信,居然还有这种事发生:“难道是小说里写的那种——为了家族利益,让两个不认识的人结婚?”
温长宁点点头,似乎又很自嘲:“很可笑是不是?”
“可是我没得选择。”
李苒突然觉得温长宁很可怜,如果一个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选择,那她的人生有一半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温长宁:“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无法选择未来的丈夫,只要我姓温,这就是我无法抗争的命运。”
李苒:“所以……你妥协了?”
温长宁:“嗯,等回去以后……就要嫁给他了。”
李苒想象不到她这般永远抬着下巴的人,妥协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是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聊着聊着,温长宁很快睡着了。
李苒轻轻地起身,从卧室拿出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
再过一周便是圣诞节,李苒的老板接了一个中法经济文化交流会的场地项目。
交流活动的入住地是巴黎香榭丽舍大街兰卡斯特酒店,酒店为了欢迎中国贵宾入住,提前设计了一组中国风的画屏,以便当日展出。
画屏由十二块十二米长的屏风组成,灵感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李苒被分到的这组是以敦煌莫高窟为灵感的《飞天》。
由于报酬相当丰厚,李苒谢毫不犹豫地谢绝温长宁邀她出游欧洲的计划。
十多天时间,一直在酒店赶工。
由于这组《飞天》画屏的调色实在太过于复杂,国外很难买到敦煌原产地制作此画的原料,但酒店要求又高,李苒光是买染料就跑了很多地方。
《飞天》这幅画带有很强烈的地域色彩,由于李苒以前跟随李昌明临摹过飞天,所以创作起来速度很快,但国外的同事进度去很慢。
到了预定时间,结果画作还没完成。
酒店时间卡的很紧,李苒一直画到交流会的前一天晚上才疲惫的从梯子上下来。
她从未这么累过,仿佛下一秒就能倒地睡着。
贺南方一行人是前一天晚上十点多到的酒店,香榭丽舍大街上灯火通明,路两边插满了法国和中国国旗,
他和费烜虽不是从同一地方过来,但在机场相遇。
两人随行车辆加起来将近二十辆车。
香榭丽舍大街上的警察为他们在前面开道,穿着护卫队制服的礼兵在两旁挥舞着象征友好礼节的手势。
这次交流会国内受邀的企业家中,贺南方与费烜虽是最年轻的,但地位却不是最低。
车停在酒店的喷水池前面,酒店前庭的灯全部打开,亮彻整座酒店,成为香榭丽舍大街最闪耀的存在。
费烜一下车就打了个哈欠,他看着贺南方精神抖擞的样子:“你怎么一点都不困?”
贺南方没有回答,目光扫过酒店四周。
费烜瞬间就明白:“别望了,法国这么大,你们俩怎么可能遇到。”
贺南方垂着眼,“这里终归希望要大些。”
费烜:“想她?那你去找她得了。”
贺南方:“还不到时候。”
费烜刺激他:“那什么时候算是时候?等李苒找到一个高大威猛的法国男友?”
贺南方懒得跟他说话:“她是来读书的,不是来谈恋爱。”
费烜狐狸眼满是嫌弃:“你来法国不是为了找她,难道真来参加这什么交流会?”
“贺南方,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爱凑热闹呢?”
贺南方甩出三个字:“我高兴!”
李苒脱下被染料弄脏的外套,将盘子收拾好塞进包里,然后拉着拉杆箱往外走。
她实在太困了,困得连电梯在几楼她都有点看不清。
晕乎乎地将17楼,错按成了11楼。
电梯到十一楼时,贺南方从贵宾通道出来,李苒坐的普通电梯同时也叮~的一声停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声音后他停下脚步,下意识地往那个电梯里看了一眼。
李苒带着渔夫帽和口罩,靠在电梯里垂着眼休息,叮一声后,她见到达的是11楼,于是睁开眼又摁了17楼。
就在她睁眼的一刹那,贺南方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认出了她。
他猛地转身,拨开人群,阔步走过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贺南方的眸色一下变得暗沉。他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慢慢跳动,一直跳到17楼。
他进去上来时的电梯,果断地摁了17楼。
“喂,你去哪?”费烜见他像是没了理智似的,在后面追问。
贺南方关上电梯后,稍有些冷静,他很确定那就是李苒。
李苒回到酒店提供的房间后,打开门,拖着疲惫的身体躺上床。
同事关心了她两句,可她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又饿又困,灵魂都在飘。
贺南方跟在李苒后面,一直见她进到房间,那颗热血沸腾的心脏才慢慢冷静下来,他在门外站了片刻。
他从不相信天注定,一直都信人定胜天。可在这一刻,却在心中感谢神明。
感谢冥冥之中的注定,让他们相遇。
回到房间后,贺南方叫了一份酒店晚餐,然后报了房号,让他们送过去。
孔樊东见他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错,“贺先生,您刚才看到谁了?”
贺南方嘴角擒着笑意:“李苒。”
李苒是被一阵可恶的房铃声吵醒,同事在洗澡,她在梦里被强行拉回神志。
外面的服务员推着餐车,操着流利的英语:这是您的晚餐。
李苒呆了两秒后摇头:“我们没有晚餐。”
“没有错,这是您的。”
“祝您用餐愉快!”
兰卡斯特酒店有自己的米其林餐厅,李苒望着餐车上精致昂贵的晚餐,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同事从浴室出来,见到房间的餐车,连说了三句:OMG!
李苒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也不是她点的。
难道是酒店作为今晚完工的报酬?
想着也有可能,加上此刻饥肠辘辘,丰盛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她咽了咽口水,开始用餐。
——
第二天一早,李苒还要继续工作,《飞天》画屏的完成只是初步的,下面她还要作为这幅画的讲解员留在酒店。
《飞天》这幅画是李苒独立创作,好在酒店价格开的高,最后买走了全部的版权。
不过署名仍是李苒。
早上,十二幅画屏被摆在酒店的大厅,等到贵宾陆续入场时。
——果然,《飞天》几乎迎来了所有贵宾的围观。
这幅《飞天》实在具有冲击力,绚丽的色彩,飘逸的人物,精湛的画工。
总之,这幅画作者的名字被问起很多次。
李苒一遍又一遍地为来客介绍这幅画,介绍中国的敦煌莫高窟,所有人都会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贺南方一进来便看到这幅场景——
李苒站在人群里,用熟练的英语讲解着自己创作的画,那份自信从容,将她脸上的笑容映的更加大方得体。
这是贺南方从未见过的一面。
第52章
“看什么呢?”费烜从电梯里出来后; 见贺南方立在大厅里; 目光灼灼地看向一个方向。
费烜从他的角度望过去; 待看清大厅站的是谁,登时惊得眉眼挑高:“你老实说,是不是事先知道李苒在这儿?”
“故意跑过来的?”
贺南方拢了拢袖口; 漆黑的眉宇垂了垂:“怎么可能?”
费烜不信:“我信你个鬼。”
贺南方敛着眉头,轻笑了一声:“大概是……命中注定吧。”
说吧,压了压领带,朝着李苒的方向走过去。
展厅的人群一波一波地聚集; 过了八点后逐渐减少,李苒稍稍抬了抬穿着高跟鞋的脚底,换了个站姿。
“Ran”
贺南方高大的身躯站定,拧眉循着声音望过去。距离李苒不远的地方; 过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他的是中青色中式祥云对襟长衫,李苒是一套中青色的盘扣旗袍。明明是一套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服; 在贺南方眼里硬是看出情侣装的效果来。
只见他抿着嘴角; 静静地站定在原处。
两个人背对着他; 隐约能听见几句话。
大概是那个外国人问李苒吃没吃早饭,李苒说没有; 他便邀请李苒出去吃早饭。
贺南方心里堵塞,心情十分不好的样子。
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 费烜拍了拍他的肩膀,挑着的嘴角不怀好意,朝远处离开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唔~高大帅气的外国男友。”
“见完心情如何?”
贺南方手肘给了他一拳:“你闭嘴。”
——
在酒店吃完早饭后; 李苒收拾东西便准备回学校。在去学校的城际公交上,她意外地接到酒店的电话。
酒店声称有位客人想要买她这幅《飞天》。
李苒有点意外,《飞天》的版权已经属于酒店,若有人想要买,他们可以直接卖掉。
对方说:“客人想要见你一面。”
她本可以拒绝,毕竟这幅画现在除了署名权是她的,卖给谁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禁不住酒店的拜托,她只好打车重新回酒店。
到时正好是中午,侍应生将她引入酒店的米其林餐厅中,“客人很快就到。”
李苒对这个买家一点都不好奇,酒店每天接待的宾客这么多,可能是美国人,可能是中国人,也可能是俄罗斯人。
总之,可能会是任何一个人想要买她的画。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贺南方。
李苒见到他时,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贺南方,她表情微怔,脸上的惊讶毫不掩饰。
“你……”
贺南方下巴轻点了一下:“中法交流会。”
李苒突然想起贺南方的身份来,在国内他也是青年才俊,富豪榜有名。
她很快察觉眼前的局势来,可贺南方他又怎么会知道那是自己的画?
贺南方很快明白她心中所想,倒也坦诚的很,丝毫没有半分隐瞒的:“昨晚的遇见你了。”
“你摁错了楼层,停在11楼。”
李苒恍然想起,随即又明白过来:“昨晚那顿晚饭也是你……”
贺南方人还未跟她见面,结果却做了这么多事情,男人的心思并不难猜。
她也不愿意装傻:“谢谢你!”
不论这人是真偶遇还是假偶遇,光是昨晚她累成那个样子,贺南方只是点了一份晚饭送上去,而没有去打扰她,已然是个绅士举动。
贺南方的心思是什么,更是司马昭之心,他倒不太愿意和李苒太客气,显得太生分,他们的关系本不应该如此拘谨疏离。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淡很淡,或许因身处在异国他乡,又或是李苒已重新融入新的环境。
再见贺南方时,这个人对她的影响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大。
国内那些不快乐的事情早已随着当初飞机的轰鸣声被遗忘在国内,现在的李苒希望自己每天都在是不断追逐更新鲜的事情。
她笑容十分得体,对待贺南方时,似乎与上午在展厅应付的其他宾客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内心的敏感和卑微早已经被填补,发现自己此时能够坦然地面对贺南方。
贺南方心里的滋味就不太好了,任谁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在心里惦念三个多月的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却发现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贺南方再硬的心,也架不住这般折磨。
两人聊了一些近况,主要是贺南方单方面询问她。
李苒倒是没什么隐瞒,她将自己最近的生活状态描述了一遍,一听就是丰富多彩,绝对腾不出空子多想任何一个人的生活。
李苒又说到自己的学业,工作,以往这都是从不会聊到的话题。
但现在说到这个,李苒却滔滔不绝。
“贺南方,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感到这么快乐吗?”
“嗯?”
“因为我以前心里装的都是你,现在我却装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情——画画。”
第53章
接下来的日子像往前一样; 李苒每天在学校; 工作室还有家里三点一线; 生活并没有因为贺南方的突然来访而有任何改变。
贺南方在巴黎的行程也十分紧凑,他只会偶尔几次在晚上邀请李苒吃饭。不过两人见面的次数还是很少,很快到了圣诞节这一天。
圣诞节这天; 巴黎下着大雪。
教堂的十字尖塔向上顶着灰蒙蒙的天空,成群的古老建筑在苍苍暮色之下,被大雪层层覆盖,光线变得越来越暗; 直至被黑夜完全笼罩。
傍晚,昏黄的路灯下,雪花漫天飞舞,斑斓的彩色的橱灯将这座城市装扮成童话的世界。
李苒对圣诞节没什么特殊感情; 又恰逢节假日,她在家里窝了一上午后; 傍晚便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吃的。
她居住的地方离热闹的香榭丽舍大街很近; 步行大概30分钟。
走过一座长桥后; 她到达便利店。
在家感觉不出什么,但一出门节日的氛围明显浓烈起来。
街上走着的人群里; 鲜有像她这般形单影只,她在便利店买完东西; 拎着大大的食品袋往回走。
雪越下越大,有雪花落在她的毛线帽上,化成水珠后流淌进她的头发里; 冰冰冷冷的,比这个天气还要凉。
路两边的积雪已经被行人踩化成一滩滩泥水,她的鞋走上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加快步伐,穿着粗气,想要一鼓作气走回去。
很快她便走出一身薄汗来,不应该在下雪天出门,如果是个好天气的话,半个小时她就能走回去。
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走了半个小时,却连一半路程还没走到。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不远不近地跟着。
孔樊东从后视镜里望了老板一眼:“要不要接应一下李小姐?”
晚上,贺南方刚参加完一个商宴回来,喝了一些酒。
他坐在车里,撑着额头,眼神不动不动地盯着李苒。
他曾设想过,她出国的生活想必不会太好,所以特地签下了《上邪》将近八位数的版权。
可是没想到,李苒并没有拿着这笔钱在国外挥霍,她像是一个最普通留学生的样子,白天吃着自己带的便当,坐着公交和地铁出行,穿着最普通不过的衣服。
人群里,李苒的装扮再普通不过,可在贺南方眼里却是如此令人移不开,如果影响这个词过于浅显的话。
那么可以将每一次与李苒见面,都会在贺南方的人生轨迹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就像一颗行星在永恒不变的轨迹上,突然遭受到了一些冲击,足以打破他原来计划的所有生活。
譬如这次,他已经在巴黎耽误将近六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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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靠边停。”
“先生,你要……”
还没等孔樊东说完,贺南方已经拿起大衣,推开车门出去。
孔樊东叫了一声:“先生,伞。”
贺南方像是没听到,黑色的大衣裹着高大的身躯很快消失在雪夜里。
李苒的步子小,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食品袋,走的相当缓慢。所以贺南方没走几分钟便追到了她,他双手插在大衣的兜里,默不作声地靠过去,与李苒并排前行。
李苒一转头便看见他,惊道:“是你。”
贺南方点点头,他弯腰,将她手里的食品袋拎起:“我来。”
李苒提着很重的食品袋被他轻松拎起,她往后看了一眼:“就你一个人?”
贺南方:“嗯,晚上出来走走,碰巧看到你。”
李苒点头,他们住的地方离得挺近,若是贺南方晚上一个人出来,倒也能碰上。
手中没了重量,李苒的步伐轻快许多。
贺南方一直没有再讲话,寒风吹着他冷峻的面庞,还有做工精良的大衣。。
李苒:“你冷不冷?”
贺南方摇头:“不冷。”
李苒将自己的兔绒手套分一只给他:“带上这个,不然你手待会儿就冻僵了。”
兔绒手套是并指的,一根绳子将两只手套连在一起。贺南方望着她递过来的手套,随后瞥到她手上带着的另一只。
他将右手空出来,递给李苒。
李苒:“嗯?”随后明白他的意思,体贴他左手拎着东西,于是将手套套在他的右手上。
“会不会有点小?”
“不会。”
他们中间虽然隔着距离,却被一条细细的线牵连在一起。
就如同他们的命运一样,不论相隔多远,总有神明会为他们指引。
“你什么时候回国?”
“快了,有个项目没谈完。”
李苒点头,她没再多问,“回国那天,我送送你?”
贺南方心头一顿:“不用,那时候……你大约在上课。”
李苒:“好。”
到家时已经快九点,李苒还没吃饭,她邀请贺南方上来暖和一会儿再走,又或是让孔樊东开车来接。
她原话是这么说的:“你耳朵都冻红了,圣诞夜不好打车,叫孔樊东来接吧。”
贺南方的肤色偏白,耳垂薄软,被冷风一吹,果然冻得通红。
进屋后,李苒接过贺南方脱下来的大衣,拿到卫生间里将上面的雪掸落,又拿毛巾将外面一层水珠擦干。
出来时,便发现贺南方坐在她的沙发上,他坐姿和温长宁一模一样,就像是随时要准备接受加冕一样。
“我给你煮点咖啡?”
贺南方摇头:“不用,喝了夜里睡不好。”
李苒想到什么:“你失眠还没好?”
男人似乎不愿意多说,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他只是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都不动,什么都不说。
好像走了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来这儿坐坐似的。
李苒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以前,她也是这么等待贺南方的,长时间的这样坐着,似乎连时间都挪移不动他。
“你吃了吗?”
贺南方身子未动,只传来声音:“没有。”他确实没吃什么饭,商宴上喝了几杯酒。
“你想吃火锅吗?”
“嗯。”
李苒本人很爱吃辣,为了迁就贺南方的口味,她做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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