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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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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南方的大手靠过来,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她体温一向很低,尤其是冬天。
  现下快入九了,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
  “不冷。”
  她笑了笑,收回手。
  贺南方递过来一个保温壶:“嗯,给。”
  她自从回N市后,之前离开贺家断了的药膳又被重新捡起来。
  虽然针对李苒的身体,医生出了好几种治疗方案,但每一种方案都十分痛苦。
  国外有种最先进的技术,治疗周期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她要躺在医院不能下床,更甚至她还要插着导尿管。
  医生一直跟她说,这是目前国外最先进的治疗技术,对她的病情有很大帮助。
  李苒将治疗方案拿回家,她也不是动心。
  只是,拿着这个方案,好像一切都还有希望似的。
  结果晚上回来时,包里的东西被贺南方看到了,李苒干脆跟他商量起这件事。
  她把各种危害都省去,只是说这种治疗方案有多好,不过贺南方也不是傻,他没听信李苒的,自己一个人跑去书房做功课。
  一直到半夜,李苒已经睡着了,他才从书房出来。
  李苒睁开惺忪的睡眼,对上贺南方那双满是心疼的眸子。
  男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不同意。”
  李苒睡得稀里糊涂,被他亲醒后,张开软绵绵的唇瓣问:“什么呀?”
  贺南方没说话,他轻轻地啄了一下李苒的嘴唇:“不治,太疼了。”
  李苒这才想起睡前男人拿着治疗方案去了书房的事儿,她偏了偏头,软着声音问:“看完了?”
  贺南方:“嗯。”
  李苒:“医生说也没有多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而且这是最好的技术了,做四五次基本就会有效果。”
  “四五次?”
  贺南方坚决不答应。
  “一次都不行。”
  李苒抿了抿唇瓣,不想跟他争执:“好吧。”
  贺南方:“不许背着我去做。”
  她点点头,推了推他:“知道了,睡觉吧。”
  贺南方将治疗方案,还有医院的一系列报告单和病例全都锁进了保险柜。
  好像锁起来,这些问题就可以不存在了似的。
  李苒懒得理他幼稚的举动,侧着身,头一歪又睡着了。
  ——
  见贺南方手里递过来的东西,李苒默默地接过来,她在贺家吃了这么多年药膳,其实已经很不喜欢了。
  任何美味可口的食物,放进药材后,都变成了一个味道。
  她皱着眉头,将保温壶里的汤喝完,贺南方在一旁目不转睛的地盯着她,一直到李苒干完最后一口,他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李苒将保温壶递给他:“我真的不想喝了。”
  贺南方没理她,将保温壶收起来后,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手。
  “喝这个对你有好处。”
  “不比西药,这个没有副作用。”
  李苒小声嘟囔了一声:“那我宁愿吃药。”
  “还痛快些。”
  贺南方最近比较敏感,尤其是李苒上次给他提那什么治疗方案后,他时不时地会检查一下她的包。
  连有一次她上火喉咙痛,在包里放了一盒含片,都被贺南方找了出来。
  问了她半天,甚至还自己尝了一颗,才相信那是含片。
  总之,他现在除了工作之外,没事都在家。
  车开进于家院子里,于晓晓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斗篷大衣,见到李苒下车后,蹦跳着走过来。
  于家院子里格外喜庆,于鸿霄当年结婚的时候,李苒没赶上,这次于晓晓结婚,她才看到欢欢喜喜的于家。
  于晓晓拉着李苒的胳膊往里面走,一边小声问:“贺南方怎么来了?今晚就我们几个朋友一起聚餐,我爸妈他们不在家,你把贺南方叫来,我怎么招待呀。”
  于晓晓说起这个,李苒才发觉自己考虑不周到。
  贺南方来于家和李苒来于家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
  她来于家完全可以当做是私人聚会,又或是好友之间的见面。
  但贺南方来于家,却是一种信号释放。
  这座城里,每天都发生那么多风起云涌的事情,尤其是贺南方他们这群人。
  他们站在风浪的最顶端,哪怕是一个手势,一个眼神,经常都寓意着某种征兆。
  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私人聚会就能招待的了。
  于晓晓半是叹气,半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李苒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个多么莽撞的决定:“对不起呀,我没想那么多。”
  于晓晓摇头,她回头望了一眼:“没事,陈齐晟先招待贺南方,我先打电话把我爸和我哥叫回来。”
  李苒十分抱歉,“要不,我叫他回去?”
  于晓晓又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李苒,你这被贺南方宠的脑子糊涂了吧。”
  “啊?”
  于晓晓恨铁不成钢,她这两年比李苒经历的事情多,而李苒这两年尽是在学校,倒是把性子养的愈发简单了。
  于晓晓解释:“贺南方过来于家,当然是好事。”
  “是他主动跟你来的?”
  “不是,是我要他来的。”
  于晓晓了然:“行吧,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的。”
  李苒到底没于晓晓那么深的政治底蕴,“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于晓晓跟她解释不清楚:“总之,贺南方过来对我爸我哥,对于整个于家来说是一件好事。”
  “明天我就要嫁给陈齐晟,最简单的话说,你带着他来起码是给我撑了场面。”
  于晓晓简单说了两句话,便进屋去打电话。
  没过多久,于父和于鸿霄全都回来了。
  于父还在位置上,明年秋天退。
  于鸿霄因为温家的事情,断了前途。
  原本于晓晓是跟陈齐晟门当户对,可出了这档子事儿,原本的本当户对,渐渐变成了高攀。
  不过陈齐晟并不是很在意,他一向沉默寡言,进退有度,很能分得清他要的是于晓晓还是于家的架势。
  即使于家稍微势落,他还是坚持跟于晓晓结婚。
  李苒目瞪口呆地听着于晓晓分析这些,说实话她之前从没想过这么多。
  再看向于晓晓时,眼神多了几分复杂:“你……”
  于晓晓苦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能考虑这么多?”
  李苒点点头,她一向不喜欢处理人际关系,可现在于、陈、温三家这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的关系,听得她对于晓晓有了重新认识。
  于晓晓摇摇头,她似乎更是诧异李苒这简单的性子。
  “你呀,出去读了一趟书,倒是越读越回去了。”
  李苒觉得这句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不吭声。
  于晓晓好奇问:“难道贺南方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些?”
  “贺家的关系网,应该不比于家简单才是,他不要需要你处理这些人际往来?”
  这么一问,李苒更是觉得抱涩:“没有。”
  “这些大都是他自己处理,有的是孔樊东去办,还有就是管家刘栗。”
  于晓晓沉默了片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原本只是简单的朋友聚餐,结果因为贺南方过来,临时升级了排场。
  一行人到了于家订下的别院,外面的雪更是纷纷扬扬的大。
  人多起来,自然是拆成了两桌坐,李苒和于晓晓,温长宁还有几个朋友在隔壁。
  贺南方,于父,于鸿霄还有陈齐晟十来个人在里面。
  几个女孩这边是火锅,热辣的牛油滚动,铺面而来的热气。
  温长宁坐在李苒的对面,李苒好几次想开口,但都不知道说什么。
  那些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她不能以朋友之名去揭温长宁的伤口。
  吃完饭时,孔樊东过来说隔壁包间还没结束,让她们等一会儿。
  于晓晓带着几个女孩先去隔壁包做spa,之后又带着她们去唱歌。
  几个小姑娘全然兴奋,叽叽喳喳。
  李苒看了一眼温长宁,而温长宁也看向她。
  两人都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包间里太吵了,李苒拿上大衣和围巾,出了包间,温长宁跟了上来。
  一走到大厅,便感受到一股凉意,里面和外面的温差极大,李苒将大衣扣子扣好,又将围巾带上。
  温长宁跟在她后面,两人站在大厅外面的走廊里。
  洁白透亮的雪光下,两个女孩互相望了一眼,然后笑起来。
  温长宁先张开手臂,李苒笑了笑,抱过去,两个女孩紧紧地抱在一起,犹如当初在法国两人挤在一张懒人沙发上一样。
  李苒心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她轻轻地拍着温长宁的背,没有说话。
  温长宁先是没有说话,慢慢地,李苒听到一阵小声的啜泣,然后是越来越大的哭声。
  温长宁的嗓子很哑,就像是哭了很多次那种沙哑,声音极近绝望而又扭曲。
  李苒抱着她,一直到温长宁的发泄完,声音渐渐变小。
  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枕在李苒的肩膀上:“不好意思,把你围巾都弄湿了。”
  李苒笑笑:“没关系。”
  温长宁一直没说话,李苒也就这样陪着她。
  过了很久以后,李苒的腿站麻了,走廊里吹来一阵冷风,刺在她的膝盖里,冰冷又刺痛。
  李苒:“我们进去吧?”
  温长宁却突然开口:“李苒,我想和于鸿霄离婚。”
  刚才温长宁哭的时候,李苒就感受到她可能有什么事儿,因为她的哭声太折磨人了,不仅折磨着李苒,更是折磨着她自己。
  她内心想必是极度煎熬的,或许这个决定做了很久,藏在心里很久,看到李苒时,才有勇气说出来。
  李苒稳住声音,冷静地问:“你和于鸿霄说过了吗?”
  温长宁摇摇头,她漆黑的长发遮在脸颊旁变,闭着眼,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出她心底里的不舍和不安。
  “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苒劝她:“你考虑清楚了?”
  温长宁点头:“我不想再待在国内了。”
  “我最近经常想起我们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若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回国……没有嫁给于鸿霄……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么多事情。”
  李苒知道,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假如,也没有任何如果。
  温长宁陷入当初的纠葛,明显已经有种逃避的趋势了。
  她不敢断然规劝什么,“有事儿和于鸿霄好好沟通吧,他是你的丈夫,不论是离婚与否,还是继续出国读书与否,他一定会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
  李苒他们一直待到十点多,贺南方他们那边包间都没有动静。
  孔樊东带着几个人守在外面,李苒过去时,孔樊东笑笑:“先生说还要等一会儿,如果李苒小姐累了的话,让人开车先送你回去。”
  李苒摇摇头,“不急。”
  她跟于晓晓穿过走廊,准备去泡温泉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往后看了一眼,居然见到了费烜。
  于晓晓见李苒脸上的差异,忍不住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李苒点头:“他叫费烜。”
  于晓晓:“费烜?费?N市没有什么显赫的人家姓费呀。不过京城里倒是有一家。”
  李苒点点头:“就是他。”
  “从北方南下,在N市另立门户。”
  于晓晓惊讶,“真是他?”
  “他怎么会过来?”
  李苒摇头,她看着费烜的背影若有所思,恐怕贺南方他们今晚,可不是简单一起吃饭那么简单。
  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多,孔樊东才过来通知,“里面散了。”
  十来个女孩只剩下她们三个。
  李苒将于晓晓和温长宁叫起来:“起来,回家了。”
  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别院里还是灯火通明。
  院子里的路灯下,雪花纷纷扬扬,贺南方过来找她,在走廊的拐角处跟她们对上。
  “结束了?”
  李苒眼神询问:“出什么事儿了吗?”
  贺南方语气很平淡,好像没有什么大事的样子:“没有。”
  听他说没有,李苒放心了。
  她伸手,掩面打了个哈欠:“回家吧。”
  纷纷雪夜里,“回家”这两个字尤其的诱人。
  贺南方揽着她的肩膀:“好的。”
  五六辆车在大雪里纷纷亮起车灯,齐刷刷的,将雪夜照的尤为亮。
  临走时,孔樊东小声说了句:“于厅长和于鸿霄在外面。”
  贺南方点了下头,车窗被放下。
  于父隔着窗户,微微弯腰:“谢谢你,贺先生。”
  于鸿霄也微微颔首。
  贺南方客气道:“没什么,只是牵线搭桥而已,您不用这么客气。”
  牵线搭桥?什么意思。
  车缓缓启动,雪地里开的并不快,但还算稳。
  李苒问:“你们在里面密谋什么?”
  贺南方像是疲惫极了,他伸手将李苒揽过去,靠着。
  “费烜哥哥在部队,前段时间出任务发生意外,费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哥是他叔叔的独子,人没了后,他叔叔没了接班人。”
  “费烜对仕途没有兴趣,而费家这一众小辈,只有他和他哥两个男丁。”
  听到这里,李苒眼睛亮了一下:“你说的牵线搭桥是将于家……和费家……的意思?”
  贺南方点点头:“不过这事儿成不成,还得看费家。”
  “于鸿霄本身个人履历也不错,刑警出生,又获得了那么多表彰。”
  李苒:“这事你计划多久了?”
  “况且这种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于家不要付出什么?”
  贺南方:“这事儿是我和费烜做的保。”
  “算是便宜他于鸿霄了。”
  “不过说回来,费烜大伯退位也迫在眉睫,这个节骨眼上,没有谁比于鸿霄更知根知底,也更合适了。”
  李苒想起他们俩以前不太对付的事情:“你这么么信任他吗?”
  贺南方压了压眉头:“于鸿霄是个男人,为了孩子断送了前途。”
  “也是重情重义。”
  李苒又想到温长宁的事情,“温长宁说,想跟于鸿霄离婚。”
  贺南方抬了抬眼:“这个节骨眼上恐怕离不成。”
  “以后,他俩可能就是军婚。”


第80章 
  下了几天的雪后; 于晓晓结婚这天; 天气终于放晴了。
  碧蓝澄净的天空; 云朵像棉花一样,厚重洁白地飘在天上。太阳虚晃晃地悬着,象征性地散发着光和热。
  她昨晚翻来覆去的没睡好; 搞的贺南方也没睡好。
  怀里的人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一直翻个不停。
  李苒起来后,天还没亮,贺南方被她细细碎碎的动静弄得皱眉; 半靠在床头的真皮软包上,一脸起床气地看着李苒。
  “怎么起这么早?”
  李苒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柜子,把礼盒拿出来。于晓晓结婚; 她包了一只金镯,还有一万八千八的礼金。
  算是她私人的; 没有走贺家。
  上次温长宁结婚她没赶上; 所以这次格外重视。
  昨晚她想了一夜; “你说,我包的礼金够不够?”
  贺南方:“够。”
  他眯着眼; 看了一旁的时间:“才六点,再睡会儿。”
  说完他伸手去揽人; 被李苒躲开。
  李苒出去了一趟,又打开红包,塞了一万进去。
  纸包被塞得鼓鼓囊囊; 不太好封口了。
  有点发愁:“好像又多了。”
  贺南方靠在一旁,见她垂眉纠结,惹他一阵笑:“你转账给她不就行了,想转多少转多少。”
  李苒摇头:“红包给的是气势,鼓鼓囊囊地塞给新娘,表示朋友很重视她,而且我代表的是晓晓娘家人,气势不能输。”
  见李苒还在孜孜不倦地往红包里塞钱,贺南方伸手去捣乱:“别塞了,睡觉。”
  男人有洁癖,李苒将钞票放在床上数。他一边看一边皱眉。
  放好的钞票被贺南方弄乱,最后还从床上撒了下去。
  “别动我呀。”他将床上的钞票扫落到地上后,便将李苒往被窝里拉。
  叠好的红包还顺势被贺南方抽走,她去拿:“我的钱!”
  贺南方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床边扒拉进怀里。
  “过会儿我找个大的给你包,你先睡觉。”
  李苒有点倦,她昨晚兴奋了一晚上没睡好,又一大早起来数钱装红包。
  但还是撑着亮晶晶的眼睛问他:“我就是想让晓晓高兴些,让她感受到我这个朋友很重视她。”
  贺南方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李苒对她身边的人一直很好。
  尤其对李苒好的人,她更是十倍百倍地想回报给人家。
  于晓晓在于家势衰的时候嫁给陈齐晟,李苒最担心的就是她会被陈家人轻视。
  她曾经因为地位不对等被人轻视过,所以格外担心这些。
  她闭上眼靠着他,过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要不……”
  贺南方打断她的话:“交给我。”
  “我会有办法。”
  李苒哦了一声,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贺南方说有办法大概是真的有办法,他知道李苒心里在担心什么,他比任何人都在乎她心里在想什么。
  即使李苒想的东西,跟他贺南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愿意去实现。
  李苒睡着后,他反而不太困,就着窗外微弱的灯光看她。
  见她眉头鼓鼓的皱着,忍不住伸手压了压。
  他心里装的东西本就不多,其中大多数又被李苒占据了,所以见她这么惆怅,贺南方自然放在心上。
  他轻着手脚出去,打了几个电话。
  于晓晓和陈齐晟因为家世原因,婚礼自然不可能大办。
  于家在风口浪尖上,自然没办法弄多大排场,就连这礼金,大概也只能私下塞给于晓晓,入不得账目。
  李苒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她往旁边伸了伸手,贺南方早已起身。
  她下楼时,也不见他。
  院子里的雪被人清理过,扫出一条干净的路来,她套上外套出去,见贺南方的车不见了。
  明明昨天说话跟她去于家,怎么这会儿不见人?
  正准备打电话,结果屋里的管家便在身后轻声叫她;“李苒小姐,先生电话。”
  她回头,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手机。
  “醒了?”像是估算到一样,贺南方的电话打的很及时。
  “嗯。”她蹲在台阶上,伸手捏着一旁堆着的雪。
  没忍住:“你去哪了?”她不应该过多过问贺南方的行程,两个人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还没有结婚。
  有时候应当尽量给彼此更多的空间。
  说完她抿了抿嘴:“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电话这头传出轻笑,贺南方似乎挺高兴的,“我在费家。”
  “为什么一大早来去费家?”
  贺南方三两句将事情解释了一遍:“上次的事情有眉目了。”
  “费烜的大伯想要接触一下于鸿霄,本来说让于家过来见一趟,我早上过来告诉他说于家今天嫁女儿,不太方便。”
  “费伯伯听完觉得很喜庆,没想到他日子挑选的好,遇上于家嫁女儿,打算过去一趟。”
  李苒捏着电话听着,眼里迷雾渐渐消散,难掩激动:“你是说,费烜大伯他要去晓晓的婚礼?”
  “嗯。”
  李苒心里有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好像她昨晚还愁的睡不着的事情,今天就有了重大的转机,而且这个转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很多人眼里,于家现在一蹶不振。
  虽有于鸿霄在顶着,但依旧看不到任何前路。
  于晓晓在这种时候嫁给陈齐晟,好听点是给于家增添一些喜气,说难听点,不少人都会觉得于家有卖女儿的嫌疑。
  于父于母哪里舍得于晓晓吃这种苦,幸好两个年轻人是真心相爱,即使外面流言蜚语,两家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于晓晓昨晚在KTV的时候点了一首歌,里面有一句歌词叫“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她唱着唱着愣住神,看着歌词,静静地发呆。
  李苒有时候会想起于晓晓以前的性格,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成日里嘻嘻闹闹,快乐的很。
  现在她跟以前变了许多,光是将于家现在面临的困境说的头头是道。
  就知道她平时一定没少接触于家的这些负面消息。
  按照她们家以往的地位身份,于晓晓出嫁的排场,在N市一定是不可多见。
  如今为了掩蔽光芒,不落人口实,一切都从简,宾客请柬都没有全部散出去,两家好友加亲戚,一共只有十来桌。
  可以说的上寒酸。
  李苒握着电话,淡色的眼睛盯着手里捏出来的冰冷的雪球:“贺南方,谢谢你。”
  男人在这头没接话,只是说了句:“我过会儿到家。”
  李苒吃完早饭,换好衣服后,贺南方的车正好进院子,黑色的迈巴赫车头先映入眼帘,李苒朝门外走去。
  贺南方从车里下来时,李苒站在门口朝他笑了笑。
  贺南方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同样露出一个笑意,从车门处,到李苒站着的台阶大概十多米,贺南方却走得每一步都心中难以平静。
  从李苒跟他提分手,又或是李苒离开贺家开始。
  贺南方等着这抹笑容,等了三年之久。
  他以前拥有过,李苒会在他每一次早出晚归的时候在家门口送他,接他。
  后来李苒走了,就在再也没有人等候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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