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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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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担心的反而是贺南方,当初在法国的那个圣诞夜,还有之前他喝醉酒来她家楼下那次。
  总之贺南方的酒量,跟李昌明差的太远。
  李苒将两人面前的杯子满上,白酒用的是两副陶瓷杯装,红酒是两副高脚杯,伏特加是玻璃杯。
  混在一起,她看的心惊胆战。
  贺南方脸上一排镇定自若。
  今天坐在这里,他的身份不再贺家那位高高在上的贺先生。
  换言之,只要今天坐在这张酒桌上,不论李昌明提什么要求,他都不能拒绝。
  李昌明:“喝了。”
  随即又添了一句:“喝完。”
  李苒一听,她爸这是明目张胆欺负贺南方:“爸,你怎么能这样。”
  “你一口没喝,就让贺南方把杯子里全喝完。”
  她爸狡猾,太欺负人了!
  贺南方态度很平静,他端起桌上的装白酒的白瓷杯,一饮而尽。
  “伯父,您随意。”
  李昌明倒也没有欺负的太狠,端起手中的酒杯,眼睛咋也不眨地喝完。
  “苒苒,倒上。”
  李苒坐在两个人中间没动,她现在左右为难。
  今天李昌明摆明了要把贺南方往醉里灌,她又不能不听他的。
  在她犹豫的功夫,贺南方的手轻轻地拍了她一下,动作安抚,却把李昌明看的瞬间眼冒火星。
  这是在他的地盘,贺南方居然敢明目张胆挑逗他女儿。?????阿?????蓉?????独?????家?????整?????理?????
  猛地咳嗽了一声,眼神警告地看着贺南方。
  后者若无其事地松开他女儿的手。
  嗯,有种明目张胆的嚣张在里面。
  李昌明自持酒量过人,一来想在酒桌上教训教训贺南方出出气,二来都说男人酒后吐真言,他想将贺南方灌醉,听听他的真心话。
  谁知,不仅没教训住他。
  居然还敢在饭桌上公然摸李苒的手,气的李昌明当即将贺南方面前的酒杯倒满。
  李苒真急了,这两杯加起来得有一两酒。
  第二杯,李昌明转着杯子,晦涩暗示道:“你们俩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男未婚女未嫁,什么样子。”
  李苒觉得他爸肯定是故意的,她和南方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听他说要保持距离。
  现在说这些话,真是为了拆散他们而拆散他们
  “爸——”
  李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昌明打断,只见他继续示意贺南方:“喝。”
  李苒:“……”
  当贺南方大概喝到第六杯时,李苒坐不住了,虽然贺南方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默默地端起杯子,每一次都是一饮而尽。
  在李昌明又要将贺南方的杯子倒满之前,李苒及时拿走了酒瓶。
  她心里到底是向着贺南方:“爸,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
  “苒苒,你先回屋。”
  贺南方始终不动如山的样子,惹得李昌明似乎要打持久战,他干脆将李苒支到房间里去。
  “爸爸要跟贺南方说些话。”
  她爸对贺南方做的事情有些过分了,李苒提防着问:“有什么事情不能当我面说?”
  李昌明:“有些事,贺南方知道就行,你不用知道。”
  李苒犹豫片刻,直到贺南方也点头:“没事的。”
  李苒“哦”了一声,然后回到房间里。
  李苒一走,酒桌上剑拔弩张,气氛较之刚才有增无减。
  两个男人似乎连伪装都懒得伪装,尤其是贺南方,他将手中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李昌明眉头拧了拧:“怎么,苒苒一走,你连装都懒得装了?”
  贺南方不答。
  现在的他,在李苒面前是纯善老实的模样。以往的那些恶劣秉性,都被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但即使如此,贺南方还是那个贺南方。
  他的忠犬属性只是在李苒面前。
  一旦离开她的视线,男人生来不容忍侵犯的姿态,便一览无余。
  即使是对上李昌明,贺南方声音依旧冷冷的。
  “伯父,这样一杯一杯喝没什么意思。”
  “既然您想灌醉我,不如就玩些猛烈的。”
  李昌明眼神一跳:“什么猛烈的?”
  贺南方推开杯子,拿起酒瓶,将桌子上的三个杯子分别倒满,依次是白酒,红酒还有伏特加。
  他给自己倒满还不算,另外将李昌明的杯子也倒满了。
  “这三杯酒,一起喝怎么样?”
  李昌明在心里冷笑,懂酒的人都知道,酒不能混着喝。
  就算再好的酒量,只要混着喝,很快就会上头。
  李昌明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不知道贺南方式真的不懂酒,还是在这儿跟他玩扮猪吃老虎。
  “你确定?”
  贺南方:“我这个人平时很少喝酒,这是我的规矩。”
  “但今天为了李苒——”
  “我顾不得这么多。”
  贺南方平日里绝对不是横冲鲁莽的人,他做事情从来都要求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
  在他这种人口中听到“顾不得这么多”几个字,十分罕见。
  也正如他所说的,今天是为了李苒。
  那么,也就不再有规矩。
  李昌明爽朗应声:“好。”
  他笃定贺南方是一时意气用事,不论是为了在他面前表决心,又或是有什么目的。
  总之,李昌明是肯定他没有什么酒量可言。
  “不过——”贺南方摁住杯子。
  “喝酒,总得下点赌注才行。”贺南方的目光灼灼,犹如黑夜里巡视领地的狼王。
  李昌明凝神:“下什么赌注?”
  贺南方:“如果我赢了,您同意我们俩在一起。”
  李昌明冷哼一声,一副我就知道的眼神。
  “若是我不答应呢?”
  激将法成功后,贺南方笑笑。
  然而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无论您答不答应,决定权在李苒不是吗?”
  “作为她的父亲,伯父您一定不想看到李苒因为这种事,跟您心生间隙。”
  “同样,作为您的女儿,李苒也不想和您闹得太难看。”
  李昌明看着他:“她终究是我的女儿,你觉得她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贺南方并不理会李昌明的强硬,反而轻淡地抛出一句:“她虽是您的女儿,但最后陪他共度一生的人——是我。”
  他这句话说的极具有挑衅意味,李昌明登时就变了脸色。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逐渐发青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朝贺南方的脸上砸过来,总之是愤怒到了极致。
  “你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跟苒苒过一辈子,你也配?”
  相比于李昌明满脸怒容,贺南方镇定的几乎没有任何波澜:“伯父,有句话叫‘适得其反’?”
  李昌明冷笑一声:“不是要下赌注吗?”
  “要是你输了,从此以后,便永远不许见李苒。”
  贺南方笑笑,那抹笑容里无端地透露出一股自信:“好。”
  面前的三杯酒一列呈开,从左往右分别是白酒、红酒和附加特。
  贺南依次端起杯子,眼睛不眨一下,三下便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完。
  但凡喝酒的人都知道,切忌两件事。
  一是快,二是混。
  结果贺南方两样全占。
  李昌明喝完第一杯白的,正欲端起第二杯,被贺南方伸手挡住。
  “伯父,您喝一种就行。”
  李昌明:“怎么?反悔了?”
  贺南方轻笑一声:“混着喝,我担心您受不住。”
  李昌明活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人将他喝倒过。
  以前农研基地有个山东男人,嗜酒如命,酒量深不见底,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在酒桌上劝酒,单位里的同事背地里都不敢跟他喝。后来李昌明听说这件事,一声不吭地约了这人,当晚,将这自称酒量无底洞的山东男人喝到告饶认输。
  “不用。”
  大概是贺南方的话激起了李昌明作为父亲的某些好胜心,李昌明将桌子上的三杯酒,一同喝下。
  这样的喝法,着实伤人。
  而且后劲十分足,容易上头,不过十几分钟。
  渐渐分出了胜负,李昌明终究是年纪大了。
  他年近六十,平日里滴酒不沾,虽一身好酒量,可毕竟岁月不饶人。
  他撑着一只手臂在桌上,脸颊通红,似乎有些气喘。
  贺南方面不改色地倒下了第十六杯。
  李昌明看向贺南方,眼里逐渐露出诧异,也明白贺南方绝对不是不会喝酒那么简单。
  饶是他千防万防,终究还是太自信,才让贺南方钻了空子。
  李苒在里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实在忍不住,悄悄地走到外面。
  等到她看到桌上放着的六瓶酒,全都空了一半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干什么呢?不是说谈事情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李昌明明显有些喝多了,“苒苒,你不要管。”
  “这是男人之间的对决。”
  李苒:“……”
  都喝成这样了,还男人……
  她将剩下的酒瓶全都收起来,非常严肃道:“都不许喝了。”
  “这还真的较量上了。”
  贺南方没说话,他非常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李苒走过来收酒瓶时,他还朝李苒甜甜一笑。
  李苒:“……”
  又是一个喝多了的。
  李昌明:“还没分出来胜负。”
  “继续。”
  李苒真是怕了他俩:“行了,不比酒量了行不行?”
  “既然你俩都喝多了,我来出道题考考你们。”
  “谁先答出来,谁就赢,咱比比脑力行不行?”
  两个喝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男人点点头,然后趴在桌子上,乖乖坐好。
  像两个准备上课的小朋友。
  尤其是贺南方,简直化身幼儿园最乖的那种小孩,还搞了个举手发言。
  “我建议出数学题。”
  李昌明也同意了:“数学题好,就出数学题目。”
  李苒:“……”
  “57×89等于多少。”
  两人先是愣了一秒。
  然后飞速地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贺南方脱口而出:“5463”
  而李昌明正满屋子找笔跟纸。
  李苒立刻说道:“爸爸,别找了,贺南方答对了。”
  “他赢了,你们到底在赌什么?”
  只见贺南方朝她一笑:“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李苒没想到他们赌这个,也真的气的没话说,她将贺南方扶起来。
  “赶紧回房间休息一下,我给你们煮醒酒汤。”
  贺南方回房间后,李苒出来客厅,见李昌明拿着纸笔还在孜孜不倦的答题。
  李苒:“爸,别算了,贺南方赢了。”
  李昌明一边算一遍嘟囔:“57×89”
  “不是等于5073吗?”
  李苒面不改色:“对呀,贺南方说的就是5073呀。”
  李昌明抬头,满脸懵。
  李苒:“行了不要不服气,人家就是比你先算出来。”
  “再说,我又没说要正确答案。”
  李昌明:“……”


第86章 
  卧室; 贺南方躺在李苒的床上。
  他其实是醉了的; 不过看不太出来。他那张脸; 常年是一种冷白的肤色。
  加上不怎么晒太阳,所以显得十分矜贵冷漠,不近人情。
  不过此刻正因为酒精的缘故; 他的脸颊从颧骨开始,晕染开淡淡的红。
  似乎有些困,他半阖着眼,像头打盹的狮子; 连眼皮都不太愿意睁开。
  他一直在往门外看,眼神半垂着,竖起耳朵,静静地听外面的动静。
  李苒在厨房熬了些醒酒汤; 刚关掉火,玄关响起门铃声。
  来人是贺家的家庭医生。
  虽然两个人嘴上都说没事; 李苒心底还有些害怕; 及时打电话给贺家家庭医生。
  医生过来后给李昌明做检查; 血压,心率都很正常。
  李苒这才松了口气; 又让李昌明将醒酒汤喝下,临走时; 将卧室的门打开。
  万一夜里有什么动静,她也能听到。
  好不容易将李昌明安置好,李苒又忙不迭的过来贺南方这里。
  家庭医生正在给贺南方量血压; 但他极其不配合。
  孔樊东在旁边苦口婆心,差点就要给他摁住了。
  不过到底没人敢摁他,几个手下在旁边不敢上前,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将量血压的仪器摔到地上后,冷硬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滚。
  李苒:“……”还挺嚣张。
  李苒看他这样耍赖,简直没眼看。
  孔樊东见她进来后,投来求救的目光。
  以前贺南方虽然横,但都是在大事上,小事上他从来不为难手下人。
  除了性格冷些,作为一个老板来说,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出手阔绰,赏罚分民,而且天生有种令人崇拜的气场。
  她从进来时,贺南方很快发现了他。
  然后踉踉跄跄地朝她走过来,步子晃得像坐船似的,几个手下紧忙扶住他。
  贺南方笑着朝她:“苒苒。”
  李苒看向站着一屋子的人,故意板着脸:“为什么不让医生给你做检查?”
  听完她的呵斥,贺南方愣了两秒,似乎在审度局势,又或者是在想对策。
  然后抿了抿嘴,坐了回去。
  一边量血压,眼尾的余光偷偷往李苒身上瞟。
  孔樊东的表情还好,倒是身后李苒瞧着面生的几个手下,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医生一边做检查,“额头上怎么回事?”
  李苒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磕破了一块皮肉。
  方才送他进屋子时候还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
  医生拿出消毒的工具将他的额头消毒,末了又给他贴上一口创可贴。
  医生做这些的时候,贺南方的心里大抵是很不耐烦的,一直皱着眉头。
  看向医生的眼神,大有种想就地解雇的样子。
  不过,看李苒又一直在旁边看着。
  所以即使不满,他也忍了下来。
  他一不高兴,谁还敢高兴,搞得周围站着的人全都战战兢兢。
  好不容易做完了检查,大家都松了口气。
  贺南方像是终于做完作业的小学生一样,颇有些邀功请赏地叫她:“苒苒。”
  他平时声音低沉,说话时,语速很慢。
  有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在。
  可这声“苒苒”叫的。
  几个手下简直没眼看,太没眼看了。
  李苒也不想让贺南方再丢人现眼了,将医生送到门外。
  临走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叫下孔樊东。
  “贺南方他平时酒量怎么样?”
  说起这个,孔樊东笑了一下:“老板他这个人其实酒量特别差,不过他这个人会演,即使醉的一塌糊涂,可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显山不露水的,以前用这招在酒桌上吓跑了不少人。”
  “那他现在怎么……”她没好意思说,现在贺南方怎么一副喝嗨了的样子。
  孔樊东想了想:“大概是高兴吧。”
  李苒敛神,若有所思。
  等到人都走了,她才回到房间里。
  一进卧室,发现贺南方也是一位神人,醉成这样了,居然还拿着一份英文合同在看。
  贺南方见她一进来,便耷拉着眼神:“我头晕。”
  李苒走过来将他的电脑关上:“你看合同当然晕了。”又将他往床上领,“快,躺下来,睡着就不晕了。”
  贺南方虽然喝醉了脾气大,不过那是对别人。
  李苒将床铺理好,结果贺南方一脸拒绝的坐过来:“我不困。”
  李苒:“……”
  行吧,不困那你就坐着吧。
  李苒背对着他在书桌上回复邮件,写了几分钟后,便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
  “……”
  “你看着我干什么?”
  贺南方拍了怕床边:“我有点困了。”
  李苒理头也没回道:“困了你就睡吧。”
  贺南方看了她一会儿,理所当然的问:“你不陪我吗?”
  他说的过于理直气壮,以至于李苒还认真的考虑一番,她有什么义务要哄着一个酒鬼睡觉。
  为了防止他继续闹腾。
  李苒只好解开外衣,暂时的躺上床,等到贺南方睡着了,她大概就能轻松有些。
  两人并列躺着,李苒打了个哈气:“睡吧。”
  贺南方睁着眼睛问:“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我有什么特别的吗?”
  李苒唔了一声:“格外英俊。”
  贺南方笑笑,他闭上眼,“你唱首歌。”
  李苒:“……”
  “别太过分呀。”
  贺南方适时闭嘴。
  不过他一直不太安分,在李苒旁边翻来覆去。
  跟往日的霸总相比,包袱全无。
  李苒忍无可忍:“我给你放首歌听,你不要动。”
  她起身去拿手机,又在歌单里找了一首特别催眠的歌,然后放在一边。
  舒缓的音乐声缓缓地奏起,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安逸。
  就在李苒意识逐渐下沈,控制不住快要睡着了时。
  贺南方碰了她一下:“苒苒,你睡着了吗?”
  李苒:“……”
  “你怎么还不睡?”李苒强行睁开双眼问。
  贺南方:“我不困。”
  李苒差点暴走:“闭眼,不困也给我睡!”
  她这个表情实在过于凶狠,贺南方认命地闭上了眼。
  不过,他又开始讲话。
  李苒快被他逼疯了,上次喝醉酒的贺南方还没那么难缠。
  怎么,这次系统还升级了。
  她决定装睡,不理他。
  贺南方说了一会儿,大概知道李苒故意不想理他。
  “苒苒,我刚才摔了一交。”
  李苒立刻睁开眼:“什么时候?受伤没有?”
  贺南方坐起来,指着他的额角:“这里。”
  就是刚才医生贴了创口贴的地方,李苒方才没注意看医生就把伤口处理好了。
  她眼里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伤口:“什么时候摔得?”
  贺南方笑了一下:“刚才。”
  “你在外面的时候。”
  李苒生气:“你怎么不叫我,幸好只是这么点伤口。”
  贺南方老实说:“怕你担心。”
  因为怕她担心。所以在晕晕乎乎地狠摔了一交后,他又站了起来。
  李苒低声问:“怕我担心?”
  “那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
  贺南方垂着眼睛笑:“想让你担心。”
  李苒的心里的脾气被这两句话磨得没有丝毫棱角,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何必呢?”
  “摔倒了,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贺南方云淡风轻地说:“我想要是你主动问起来,我再告诉你会比较好。”
  刹那间,李苒心头像是有一把锤子,狠狠的敲了她一下。
  贺南方不说是因为他想让李苒主动关心他,他应该是从摔倒的那一刻起,就怀着这种心情。
  就像是小朋友,在外面摔到了。
  摔倒了的那一下肯定不会哭,因为身边没有一个人。
  但是一回家,一看到熟悉的面孔,一定会把伤口露给最亲近的人看,想要得到安慰。
  最好的是,一回家就能得到喜欢人用关心的语气问:“你怎么受伤了?”
  贺南方是抱着这样的期待,一直一直地等着李苒开口。
  而她呢,只是想着怎么把他弄睡着,尽快的摆脱眼前麻烦。
  她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歉:“对不起。”
  “我不应该对这么疏忽,连你受伤了都没有注意到。”
  贺南方摇摇头,他伸手揽着李苒的肩膀:“其实也没那么疼。”
  “就是——心里酸酸的。”
  “不想你在意,也害怕你真的不在意。”
  说完这件事后,贺南方很快抱着李苒睡着了。
  这回却换成李苒不困了,她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贺南方的伤口。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问:如果真的爱他,为什么连这种事都注意不到呢?
  即使之前贺南方一直问这个问题,但李苒一直没有承认。
  可事实就是这样,她确实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喜欢。
  以前,李苒觉得自己喜欢贺南方,而贺南方离不开她,只是一种习惯使然。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的李苒,习惯了她的陪伴。
  习惯了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一起,习惯了贺南方的身后必须有这个女人。
  可是现在,她对于贺南方的感情,合何尝不是一种习惯。
  她曾经长久的对他动过心,即使后来她努力说服自己不去爱,不爱了。
  可这么多年,遇到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李苒再也没有动过心。
  现在想想,当初她觉得贺南方很残忍,因为比不喜欢更可怕的就是习惯。
  它是介于喜欢和不喜欢之间,让人煎熬万倍的一种存在。
  习惯会使人不甘,使人对爱情心生退却,更会使人在爱情里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当初她觉得命运不公,可如今,命运的齿轮旋转。
  而她,变成了习惯他们爱情的人。
  她习惯了贺南方英俊的容颜,眼里再也入目不了其他。
  她习惯了贺南方对她的好,从未去深思这段感情里,她付出了多少。
  直至贺南方今天的一席话,才隐隐的叩开她的心门。
  不论是因为什么借口,害怕伤害也罢,曾经付出太多也罢。
  总之现在,她确实没有将贺南方过重要的放在心上,否则也不会在他受伤了,她连一句过问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这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她觉得不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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