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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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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找东西?”
李苒也不瞒了:“嗯。”
贺南方:“找到了?”
李苒尴尬:“没打开。”
而且警报还响了,她稍有些尴尬。
“既然你这么想要……为何不直接找我要。”
李苒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吗?上次他这么反对,今天这么好商量吗?
不禁有点蠢蠢欲动。
贺南方问:“你答应吗?”
李苒:“你也愿意啦?”
贺南方笑笑:“当然,我肯定愿意。”
上次的治疗方案,拿回来后贺南方的反应很大。说不定这次又想通了呢。
李苒心里这样想。
“那好,我也愿意了。不管结果如何,咱们以后一起努力耕耘!”
贺南方:“闭上眼。”
李苒心想,臭男人拿个报告书花招还挺多,她闭上眼。
贺南方从柜子里拿出东西,打开后,“睁眼。”
下一秒,她的手被抬起,无名指上被套上一枚戒指,戒指还是以前那款,被扔了这么多次后,依旧灼耀地闪着光泽。
“你……”李苒觉得自己像是个一直被套进笼子里的猹,而贺南方大概就是捕猹技术高超,江湖人称闰土的高手。
“怎么,你自己说愿意的,又要反悔?”
李苒哭笑不得,她看着戴在手指上,大小正好的戒指。
“怎么可以这样骗人。”
贺南方逻辑清晰,条理清楚:“我骗你?”
“刚才是不是问过你愿不愿意了?”
李苒知道他故意卖关子:“我以为是……”
贺南方眼神一眯:“你以为是什么?”
李苒及时闭嘴,她知道贺南方还是不同意她去接受这个治疗方案的,所以这个时候更不能主动告诉他。
“没什么。”
贺南方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李苒否认:“当然没有。”
——
晚上睡觉,关了灯后,贺南方搂着她,一直摸她的手。
有种心愿终了的感慨:“想了这么多年,终于带上了。”
李苒:“……”
这钻石又大又硌人,为了满足虚荣心,贺南方非要李苒睡觉也带上。
她又嫌烦,又不舒服,只要将手放在外面晾着。
贺南方大手倒是不厌其烦地把玩。
李苒心想,这人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带着这种难言的想法,她很快入睡
第二天,贺南方一早就去上班,李苒去了一趟医院。找到上次接待她的主治医生。
“考虑清楚了?”
李苒点点头,她之前对做治疗一向很不积极,疼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她早已选择接受了自己不完美的现实。
直到昨天,她置身在还未装好的儿童房里时,她突然想,如果命中注定她会有孩子的话。
会不会因为放弃治疗而跟这个孩子错失缘分。
她又想起贺南方说的话,他们要对天使降临这件事,永怀期待。
第90章
“你有事瞒着我?”客厅里; 贺南方正看着手里的文件; 却突然出声问到。
“啊?没有。”
李苒下意识的否认; 于是过于急切,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贺南方抬头看她,眼神紧紧逼视; 她的视线落到李苒含着一颗车厘子,嚼都不敢嚼的嘴巴上,他伸手轻轻地在她脸颊微微突起的地方摁了一下。
带着一点试探,“你紧张什么?”
李苒的喉咙紧了紧; 往后缩了缩,警惕的眼神盯着贺南方,极力掩饰道:“我没有紧张。”
贺南方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坐到李苒的旁边。
他眼神还是带着疑惑; “我总觉,你有事瞒着我。”
李苒慌张的躲避开眼神; 她将手里的水果塞到贺南方的手里:“吃点水果; 就不要疑神疑鬼了。”
她越是在这样; 就显得她越心虚,贺南方欺身过来; 压住李苒的半个身子,颇有些严肃的语气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最近年关; 贺南方忙的脚不沾地,时常只能见缝插针地回来一趟,由于时差问题; 有时半夜李苒还会看到他披衣服起来开视频会。
加上最近李苒重心没有放在他身上,难免男人会有这种猜测。
原来他怀疑这个,李苒理直气壮的推开他:“你才在外面有人了呢!”
贺南方被她推离半个手臂的距离,看着她一会儿,眼神复杂道:“我才不会出轨。”
“你也不许。”
李苒:“???”
行吧,她最近为了能尽快做治疗,经常瞒着贺南方去医院,有时他问起来她就说跟于晓晓在一起了。
脑海里正想着这些事,却听贺南方冷不丁问:“你今天下去哪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苒张嘴,依旧是那套老说辞:“跟晓晓逛街去了。”
贺南方到底没有打电话给于晓晓对峙,李苒心里松了口气,于晓晓在贺南方手下基本上活不过五秒,就会都招了。
于是,李苒觉得先发制人,故作生气的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不管有道理没道理,声音高一高,总是显得有气势一些。
果然,贺南方被她的“生气”惊愣了两秒后,立刻改口:“我当然相信你。”
他轻轻地靠过来,作势要亲她。
虽然“生气”是装出来,可这种时候突然亲过来,总有一种不好好说正事,胡闹的感觉。
她推开贺南方,抵着他的胸膛:“你以后还怀疑我吗?”
该怀疑肯定还是要怀疑的,贺南方的的眼神清楚地写着这几个字。嘴上却说道:“不怀疑。”
一段小插曲结束后,贺南方回到书房。
李苒拍了拍小心脏,在贺南方面前撒谎可这真不容易,那人眼睛里跟装了测谎仪似的。
晚上回到卧室,李苒垫脚,将从干洗店带回来的西装放入柜子里。
男人从伸手抱住了她,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轻而易举地挂上架子。
“我明天要出差。”
李苒听到这句话时,差点没笑出声,她最近一直担心要怎么瞒过贺南方去做治疗,正好赶上他出差。
“我怎么感觉你那么高兴呢?”他语气有点不悦,搂着她,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
李苒压了压嘴角:“当然没有。”
“你出差我为什么要高兴?”
“我哭都来不及呢!”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贺南方唇角一勾,揽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那你哭一个。”
李苒:“……”
这什么鬼畜爱好?
喜欢让人哭?
“我哭不出来。”
贺南方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被戳痛了哪根神经:“你不爱我。”
李苒:“……”
她别开脸,不理他,任由他赖在她的身上。
李苒将阳台上的衣物收拾进来,她走到哪里,贺南方跟到哪里,甩都甩不掉。
“你到底想干嘛?”
贺南方一笑,轻声说:“你在怎么就不懂我的画外音呢?”
“什么画外音呀?”
他眯着眼,然后凑过来,低沉的语气像是冬季里被冰封住的湿土一样,带着一种要去迎接春天的期待:“我不过是想让你说一声——”
“你会想我的。”
李苒脸腾地红起来,贺南方抱着她站在阳台上,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好啦,我会想你的。”
贺南方沉默地笑了笑,他圈着她在怀里,然后将他抵在阳台的铁质栏杆上。
虽然里面开着暖气,但铁制品冰冷的质感贴着皮肤时,还是不由地泛起鸡皮疙瘩。
李苒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进去吧。”
贺南方看向窗外,突然说了一句:“外面的梅花开了。”
李苒下意识地转身:“哪里呢?”
贺南方在她身后静静地蹭了一下,等李苒察觉出那是什么时,登时恼羞成怒。
她咬牙:“这是阳台上!”
贺南方当然知道这是阳台:“你放心,我不在这里。”
她往下望了望:“不在这儿,那你……”
贺南方倒是真没那方面意思,他言简意赅地表达了一下此刻的心境。
“外面下着雪,城市都被封闭,然而梅花却开了。”
“外面风雪飘摇,而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我们彼此靠在一起,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声。”
有一股莫名的的暖意,顺着贺南方的话一直烧到李苒的心口。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贺南方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能够选择一种死法的话。”
“我希望那一天,我们能够在这个屋子里,相拥死去。”
李苒不太明白为什么贺南方会说出这种话,可转念一想。
百年之后,在一个漫天雪花的雪夜里,在一栋他们亲手布置处处都是最熟悉痕迹的屋子里,他们可以死在彼此的怀里。
真的是一件浪漫而又奢望的事情。
光是这样想想,李苒突然觉得死亡一点都不可怕了。
尤其是想到他们会这样相伴到老,死在彼此的怀里。
——
第二天一早,贺南方起早赶飞机,走时李苒从床上坐起来。
“你走了?”她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眼睛半睁半闭着,倒也还记得贺南方今天要走这件事。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眼睛:“嗯,我去机场。”
他轻声地哄了她两句,连是说:“你先睡,我到了打电话给你。”
李苒点点头,贺南方笑了笑:“在家乖乖等着我。”
她眼睛睁了睁,犹豫了一秒后,到底没把事情告诉他:“嗯。”
或许等贺南方回来时,她已经治疗完了。
男人浅笑一声后,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爱你。”
贺南方走后,李苒又睡了一会让,大概是不怎么踏实,她起来也很早。
一早去医院,跟医生商定了治疗时间。
贺南方出差半个月,她的治疗周期正好是半个月,不过医生要求她必须有亲戚朋友陪同,李苒想了一圈后,只有于晓晓最合适。
她最近也不太忙,而且陈齐晟前不久刚回部队,她一个待在家。
李苒让她来医院时,她还以为李苒出了什么事儿,脸色苍白的赶来了。
后来听说了治疗方案后,才变好一些。
不过也没好太多,她倒是和贺南方站在统一战线:“贺南方都不介意,你干嘛还要受这份罪?”
这个问题,李苒想了很多次。
而且医生也告诉她,治疗不一定会有效果,只能说能够提高怀孕几率,但这几率到底能提升至多少,却不确定。
但最后李苒还是决定试一试:“晓晓,我最近考虑了。”
“我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如果可以的,我想要一个孩子。”
于晓晓有些不理解:“孩子,有那么重要吗?”
李苒想了片刻:“没那么重要,但我大概会很遗憾不能当一个母亲。”
“我的生活还得继续过不是吗?我可以不去治疗,不给那个孩子可能的出生机会,若真的成功了呢。”
于晓晓叹了口气,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李苒:“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只一味期待奇迹降临。”
“我希望有一天她真的降临在这个世界时,我能够骄傲的高速她,是我努力的结果,而不是一味听天由命的等待。”
“说不定,她比我更迫切想要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既然她不放弃,我也不能放弃,不是吗?”
于晓晓最后还是被她说服了,答应帮着她瞒下所有人。
虽然治疗之前,医生跟详细地说过治疗方案,李苒一直面不改色。
医生说她是病人里面少有的心态很好,也很冷静的。
然而,当她第一次躺在手术台上,全身被打了麻药时,她还是不可抑止地害怕起来。
她不是机器人,她对美好的事情抱有憧憬期待,对未知的事情怀有害怕,她真情实感地经历了这一切的。
最后,还是挺过来了。
当她在病房里醒来时,于晓晓在一旁哭成了一个泪人。
“吓死我了,你比麻药预计的时间晚醒了一个小时。”于晓晓崩溃的一边大哭,一边又不敢上前动她。
麻药过后,下半身痛的让她说不出话来,甚至比平时的生理期痛要强百倍
身体里似乎有无数跟管子,硬生生的捣进她的每一根血管。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李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伸手想要安慰她,于晓晓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李苒没什么胃口:“不饿,过一会儿再说。”
她精神十分不好,吃不下东西。
于晓晓没办法,只能让人变着花样的送饭菜来,可李苒一直没什么力气吃。
一直等到第三天才渐渐的恢复,然而新的治疗在第五天又开始了。
跟第一次想比,第二次治疗时,她的反应明显更大。
防止在她体内的仪器,导致她产生高热,医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连续三天高热后,医生不得不宣布终止治疗。
眼看着第二个周期只剩下一天时间,她想了想:“再观察一天吧,明天拔掉。”
现在拔掉的话,前期的治疗便白白浪费了,医生综合她的情况后同意,并且对她进行全天检测。
最后一天时,她的状态很不好,高热已经有点影响她的视力。
开始出现重影。
医生听完她的描述后,认为即使只剩下半天,也必须终止第二期治疗。
李苒想了想:还有半天。或许只因为这半天时间最后就成功了。
这几天她时常和贺南方打电话,只不过这两天她的体力实在不太好怕贺南方听出什么异常来,便没有接电话,她谎称和于晓晓在外面玩。
不过贺南方还是起了疑心,或许心底有隐隐的不安,他将重要的事情处理完后,提前返程回国。
回国后,李苒的电话依旧没人接听,他打电话给于晓晓。
那头,于晓晓在他的逼问下,终于招架不住,加上李苒连续高热了三天,“苒苒……她在医院。”
贺南方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地颤了一下:“哪个医院。”
——
医院里,李苒觉得她可能高烧出现幻觉了,不然为什么会看到贺南方。
在贺南方来之前,第二次治疗已经被医生强行终止了。
用了退热的药后,李苒在看了贺南方一眼后,便沉沉的睡去。
“你是病人家属?”
“是。”
主治医生上下打量了他:“丈夫?”
“嗯。”
医生插着兜:“你跟我来。”
办公室,男人面容冷峻的站着,他低头翻看医生递过来的住院记录病历,也看到了详细的治疗过程,包括手术过程,还有放在她体内引起她高热的仪器。
医生让他看完后,忍不住道:“病人家属,怀孕概率低不代表没有可能,希望你们不要给病人太大的压力。”
“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不用强求。”
贺南方攥着病历的手隐隐地暴着青筋:“她是有心理压力吗?”
医生:“当然。”
“病人的体质有些特殊,对治疗器材可能有排斥才会引发高热。”
“这种危险确实是治疗中不常见的,医生一度建议终止治疗,但病人一直说可以忍耐。”
“直到今天因为高热她的视线产生了模糊,我们不得不强行终止治疗,若是按照病人的要求再治疗下午,恐怕会发生不可预见的后果。”
贺南方没想到自己只是出了一个差,李苒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内心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争先恐后的将他淹没,尤其是听完医生的话,他更是心如刀绞。
他后悔跟李苒说对新生命抱有期待这种话,她必然是误解了他的想法。
医生:“病人的意志力很强,也能忍疼。”
“病人不要因为病人过于的忍耐,忽视了病人内心的感受。”
医生走后,贺南方回到病房。
于晓晓站在一旁将事情的起末告诉了他:“我看的出来,苒苒确实想要一个孩子。”
“这是她跟你在一起以后,才做出的改变。”
贺南方静静地听着这些,沉默寂静,如同一尊石像。
他目光长久而深邃的看向李苒,五脏六腑都伴随着撕裂的疼。
李苒躺在这里,或许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
于晓晓:“以前苒苒一个人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考虑这些问题。”
“或许连你都没有察觉到——”
“贺南方,苒苒跟你在一起,她也做出了很多努力。”
贺南方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这样注视李苒,直至天荒地老。
第91章
楼上的育婴房和儿童房彻底被封死。成为一座孤岛; 与这个家彻底隔绝。
李苒一进屋; 便发现家里有什么不一样; 楼下连通楼上的梯子不见了。
前两天在医院,李苒一醒来,见到身旁坐着的贺南方时; 先是吓一跳,随后以为自己在做梦。
当她被男人沉郁的眼神扫了一眼后,才有种大梦初醒的意思。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医院,下意识地就要起来。
贺南方摁住她准备起身的动作; 而后又将她身下的床位调高,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而全程他没跟李苒说一句话。
她自然能感受到贺南方的生气,一开始瞒着他也是因为这个。
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说出他想要个孩子这种话。
或者说任何只要有可能伤害李苒的话,他都不会说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懂爱情的少年; 经历这么多之后,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珍惜这段感情。
见他沉默不语; 李苒心里有点失落。在医院里的这些天很辛苦; 她忍着疼; 忍着害怕,忍着对他的思念。
结果却换来他的生气; 还有冷冰冰的态度。
李苒心里又委屈又难过,可又不想在贺南方面前露出过于软弱的样子; 忍着眼睛里的泪意,将手背搭在眼睛上,偏头过去。
不再理他。
贺南方看了她一眼; 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落入他视线,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
声音很哑,像是灌了许多冷风:“我很担心你。”
李苒转过头,看着他。
贺南方牵住她的手,他语气有些无奈,也带着深深的自责:“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生自己的气,我不该建建育婴房。”
李苒心一软,这哪里是他的错呢。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已然是最宏大的包容了。
贺南方:“你做这种事之前,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李苒睁眼,眼圈红红的。
“没生气,你为什么对我这个态度。”
眼睛眨着眨着,泪珠就滚下来。
贺南方动了动指腹,蹭了蹭她的眼下,“见你躺在医院的那一瞬间——”
“你大概体会不到我心里有多害怕。”
贺南方紧咬着牙关说着这些话。
“李苒,我告诉你。”
“这辈子我不会要孩子,我也不抱着什么期待,以后只有我们两个。”
“只要我们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
贺南方其实想说,如果李苒没了,孩子对他来说根本是无意义的存在。
可他不敢将这句话说出口,怕变成事实。
回去后,楼上的育婴房就被封了,连同楼下通往楼上的梯子也没有了。
贺南方再也没跟她提过孩子这两个字。
经历过这个事之后,贺南方以及他身边所有的人,似乎将这两个字设为一种禁忌。
李苒偶尔提到,便会从贺南方眼中看到死一种绝望害怕的眼神,她不知道在昏迷的时候医生跟贺南方说过什么。
总之这件事成为这个家里再不能提起的话题。
又过了几天,接近年关。
贺家人丁本就不旺,一到过节更显得孤单冷情,尤其是他们俩搬到公寓里住之后,远没有在贺家别墅里那么热闹。
好在两个人都是不怕冷清的人,白天两人各自忙着事情,到了晚上李苒会在家里做好晚饭等他。
贺南方这个人天生喜欢跟独孤为伴,加上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早已不用主动去应酬交际,所以一下班只要不应酬更愿意抱着李苒待在家里。
待在家里暖融融的屋子里,旁边有心爱的人,他能这样抱着她待上一整天。
不过这样闲暇的时候很少,大多数时候贺南方都是忙到深夜才回来。
加班回来饿了的话,李苒就会给他煮点吃的。
一碗面,或者是晚上熬得汤。
在外面的时候,贺南方永远是那个呼风唤雨,前拥后簇的贺老板。
回到家后,脱掉大衣却时常抱着李苒说些悄悄话。
贺南方现在酷爱抱着李苒说话,大到她最近工作室有什么安排,小到她今天画了什么画,接了什么订单。
总之,在外面的沉默寡言的人,回到家后似乎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在李苒身上。
有时被问的烦了,李苒也会皱着眉头凶他:“天天问,你烦不烦?”
贺南方却一点都不嫌烦,他似乎对李苒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嫌烦。
贺氏集团越做越大,来自业内业外的压力,加上这两年贸易战和经济不景气。
温家继而也破产了,李苒听到这个消息后打电话给温长宁。
电话里,温长宁倒是很淡定:“现在温家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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