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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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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苒被他气得有些没话说,她准备进屋做自己的工作,不搭理他。
  哪知刚转身,便被人拦腰抱住,跌落在沙发上。
  李苒挣扎地掰开他的手:“大白天,你不要闹。”
  贺南方站起来,拦腰将她抱住,转身往卧室走:“你……你干嘛?唉唉唉……好好的怎么往床上走了。”
  她扒着门框,决定给贺南方一次正能量洗礼:“你不能这个样子。”
  贺南方一脸无辜:“哪个样子?我不过是想带你去睡个午觉而已。”
  李苒:“……”
  睡午觉而已,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你先放手,我自己走。”她扣着他扣在腰间的手。
  贺南方刚把人放下来,李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胳膊底下溜出去了。刚走没两步,就被他提拉着她睡衣后面的兔耳朵,拎了回来。
  李苒被他拎着衣服帽子往卧室里走:“我不睡午觉,我还有工作呢?”
  贺南方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睡午觉也是工作,这可是你说的。”
  这句话确实李苒自己说的,而且现在更是啪啪啪打她自己脸。
  前段时间严冬入九,贺南方感冒了一段时间,男人平时身体素质非常好,很少生病。
  所以这一生病,免不了兴师动众。
  那段只见正好也赶上公司年终汇报,会议十分多,贺南方先是在外出差病了两天,等到回家之后,李苒发现时已经十分严重。
  即使是生病,但他一声不吭,身边的人竟是一个也没发现,等到李苒给她测体温时,已经烧到快39°。
  强行摁着贺南方,灌了药。
  两天过去,哪知这人一点都没见好,后来看医生才发现问题出在睡眠上。
  贺南方这个人,天生睡眠就比别人少,曾经为了项目时常一天三四个小时的睡眠,别看现在看着身强体壮的,骨子里已经被年轻时熬坏了。
  不生病则已,每次生病都是兴师动众。
  李苒回想贺南方长期的过敏症状,还有时常会高热,虽然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全靠他长期忍耐罢了。
  加上前年做的手术,折腾一通后一直没有恢复好,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健康。
  说实话,李苒之前从来没想过贺南方的身体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些年他一直操劳不断,偌大的贺家,全靠他一个人撑着这么多年,而人身体又不是铁打的,他顶着莫大的压力,将贺家这艘百年陈舰,一步步地发动起航。
  付出的脑力心力,岂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这次感冒,像是一个诱因一样,将贺南方身体里多年沉疴病症全都带了出来。
  先是高热,继而是失眠。
  医生却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他这一套免疫系统,作息规律,早已跟正常人相差甚异,最后只能硬调。
  将贺南方的崩溃已久的生物钟硬调回来。
  显然对贺南方来说,这甚至比他生病还要痛苦。
  首先是精力的问题,因为他白天处理工作过多,医生建议白天能够有足够的时间补充精神力。
  便定下来了午休来做调息。
  可在贺南方的身体机能里,从未有午休这个指令,所以让他午休几乎是一种摁头行为。
  好在他本人不算排斥,虽然不困倒也答应下来。
  他白天去公司,李苒没有跟在他身后,所以对贺南方到底有没有午休她也不知道。
  但很快,她就发现端倪了。
  因为有一天,她出去办事,正好顺路路过公司,便打算上楼去看一看。
  哪知一上楼,便听孔樊东道:“先生在开会。”
  李苒看时间:“开什么会?一点到一点半不是他午休时间吗?”
  随后想到什么,大概男人阳奉阴违,嘴上说会休息,背地里根本没有休息。
  “会议从几点到几点?”
  孔樊东抱着即使出卖老板他也要如实反映情况:“从一点到两点。”
  李苒点点头,真是完美而又高效地利用了休息时间。
  等到贺南方开完会,便见李苒坐在办公室等他。
  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大有一种看你还怎么狡辩的样子。
  孔樊东作为人证,吸气凝神地站在一边。
  李苒抱着手臂,冷哼:“贺南方,现在是什么时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坦诚道:“我睡不着。”
  “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李苒真的挺生气的,当时看医生时,她特地记下了许多注意事项,还特地为贺南方制作了一个作息表。
  谁知道他居然这么敷衍自己。
  “你要是能睡着,你身体就不会生病了,明白吗?”
  “医生说你白天需要一些睡眠来弥补你晚上的熬夜。”因为跟国外的分公司有时差,所以贺南方时常半夜两三点起来接电话,或者开视频会议,这种长期的不规律,没几个人能熬得住。
  孔樊东一见李苒声音抬高,便立刻识趣地退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
  贺南方过来哄她,李苒生气只是见他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感到气氛罢了。
  如今他身体里面紊乱成这样,她又怎么舍得对他生气。
  最后,竟然硬憋出眼角的红意:“你这个样子,怎么说好要跟我白头到老。”
  贺南方装的事情多,用乐天派于晓晓的话说,贺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事,而贺南方装了一这肚子心事,迟早要把他累死。
  这句话倒是真的,他掌管那么大的家族企业,脑袋里根本不能有一刻是停歇的。
  李苒想了想,如果站在贺南方的角度来说,她确实没有办法让他一下就放松下下来。
  不要绷得那么紧。
  贺南方牵着她的手坐下,他虽喜欢李苒时时刻刻将他放在心上,为他担心。
  却又不忍心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跟你保证,会注意休息。”
  之后,李苒合计孔樊东,每天中午接贺南方回来休息。
  他在公司那种陌生的环境本就睡不着,李苒想了个法子,只能回家午休。
  而且家里离他公司不远,更方便李苒观察记录他的睡眠质量。
  她将贺南方最近的饮食,运动,血压,心率还有休息状况做成一张表格,每周反馈给医生看,倒也是下了一番心思。
  回到家之后,贺南方虽然还是睡不着,倒也是能闭眼放松片刻。
  本来李苒是躺在椅子上看着贺南方睡午觉的,可看着看着,自己眼皮却不自觉的发沉。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与屋子里隔开,屋内光线暗淡,地暖将屋子里烤的暖意十足,加湿器里伴随着安神精油的味道很快在屋内弥散开来。
  李苒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袖子盖住了手指,下摆遮住了小腿,困倦慵懒的躺在椅子上,随着靠着手臂上的脑袋上下点动,身子也微微的起伏。
  贺南方一点都不困。
  按照平时,现在他应该是一天精神最集中的时候。
  如果不让他处理工作,而是在家看眼前这幅美人卧榻图的话,倒也不错。
  贺南方盯着李苒看了一会儿,见她差点脑袋要从磕到躺椅的扶手上,在她磕醒之前。
  贺南方率先走过去。
  弯腰低头,俯身将李苒抱起来。
  她被惊醒,睁着迷糊又担忧的眼神问他:“你还没睡?”
  贺南方:“睡不着。”
  李苒掩面打了个哈欠,靠前他的身前:“你睡觉好不好呀?”
  苦口婆心。
  “不睡觉不行的。”
  贺南方早已习惯了一天只睡这么点时间,所以对李苒这种,午觉也能睡得这么香的物种,也是感到好奇。
  他伸手捏她的鼻子:“有那么困吗?”
  李苒这次连眼睛都懒得睁了,轻轻地点点头:“嗯。”
  贺南方将她放上床,两人并列躺着。
  “为什么我不困。”
  李苒呢喃:“所以是病呀,得治疗。”
  “而且,现在不就是在给你治疗嘛。”
  说着她翻了个身,手脚压在贺南方的身上,象征性地拍了两下。
  “我求求你了,快睡吧。”
  贺南方反手轻轻地碰上李苒的背:“你先睡。”
  李苒再也撑不住了,歪头睡着了。
  留贺南方一个人在原地思考,为什么李苒能这么秒睡。


第94章 番外
  贺南方渐渐已经养成午休的习惯,每天中午雷打不动的回家。
  然后抱着李苒躺在床上; 屋子里暖洋洋的; 到处铺着暗红色的地毯,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浅; 有种莫名的温馨。
  “你最近似乎很喜欢睡觉?”
  李苒刚醒,在床上动了两下; 听到声音才发现屋子里有人。
  转身便看到贺南方坐在卧室的落地灯下面; 带着金色细边的眼睛; 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也觉得最近自己似乎有些犯懒,时常提不起什么精神来。更是容易犯困,幸好手头工作都不是很紧急,大多是都排在了年外。
  李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带着刚起床的细软音调问:“你怎么还在?”
  贺南方起来,倒了杯温水:“放假了。”
  再过三天便是过年,公司已经陆续放年假,贺南方虽平日里前拥后簇,过节了倒也将身边的人放了干净。
  李苒坐起来; 就着他的手; 喝了两口水。
  慢哑的声音好了许多; 声音恢复几分清透:“几点了?”
  李苒:“几点了?”
  “快五点。”
  她声音有些惊讶:“我睡了这么久?”
  一边说; 还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 拿过一旁的手机:“真五点了。”
  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弄得她有点懵; 贺南方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热。”
  李苒点头:“没有生病。”
  她低头翻着手机,看到微信上有一个温长宁的未接来电,正准备打过去。
  贺南方在一旁瞥了一眼:“于鸿霄的调任下来了。”
  “啊?”
  “于家过完年,就要搬去X省。”
  “这么快?”她边说就要拨回去。
  那头很快接通,温长宁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声音似乎很愉悦:“苒苒。”
  问起打电话的事情,果然温长宁说的跟贺南方刚才说的一样。
  “鸿霄年后要去X省任职,所以走前想请大家过来聚一聚。”
  李苒应声,在电话答应下来。
  李苒记得于家上面落势的那位是B市,费烜他大伯也是,于鸿霄怎么会到X省任职。
  而且那里一向不太安稳。
  “于鸿霄怎么会调职到X省。”
  “那地方……之前从未听于家说起有留路。”
  贺南方言简意赅的几句话:“于鸿霄刑警出声,而费家推上去的人都是靠着军功立命,于鸿霄出身不对,所以走这条路行不通。”
  贺南方瞥了她一眼,提示:“X省——那是缉毒一线。”
  李苒瞬间了然:“你是说,于鸿霄要去缉毒一线了。”
  贺南方点头,表情有些凝重:“虽然冒险,但于家要想翻身,只有这一条路。而且若是真把那片臭名昭著的地方治出点名气来,可不比军功差。”
  李苒想了想,“会不会很危险?”
  贺南方沉默了片刻:“嗯。”
  轻轻的一个“嗯”,像是有千斤重落在李苒的心头。
  以前于鸿霄当刑警,干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职业,成天追着穷凶极恶的罪犯,他哪次晋升不是鲜血换来的。
  结果这次更甚,干的甚至可能是祸及家庭的危险。
  她虽没问于鸿霄的职务,但从温长宁过来邀请聚一聚,还有贺南方颇为严肃的语气来看,恐怕是真正的一线。
  贺南方:“于鸿霄今年三十四岁,费家大伯还有六年退位。”
  “他要在这六年里干出些事情来,就不能畏手畏脚,不拼在第一线就没有战功。”
  李苒心里不是滋味,于家去年遭难,她虽然同情难过,但好在局势还算稳定,可于鸿霄这一任职,名义上是升值,可背地里谁都高兴不起来。
  ——
  晚上,于家宴请,在别院做东。
  李苒跟贺南方到时,别院里已经停了好几辆车,一辆军用吉普车型的悍马,大概是陈齐晟开来的,一辆骚包的银色宾利,大概是费烜的,还有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凌志。
  贺南方的车一停进院子里,便见别院门口最先窜出来一个人。
  于晓晓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衣,带着红色的羊绒帽和围巾,一边朝李苒招手,一边叫着身后的人。
  没过几秒,陈齐晟从门口出来。
  贺南方将车停在几株梅花树旁边,从后备箱里将带来的红酒拿出来。
  随后揽着李苒进去。
  于晓晓撒开陈齐晟牵着她的手,率先朝着李苒跑过来,外面的雪刚扫过,气温低,外面的石板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陈齐晟紧跟在后面,提醒她:“小心些。”
  于晓晓脚底打滑,一路次溜溜的滑到李苒面前,抱了她满怀。
  她前段时间和陈齐晟度蜜月刚回来,精致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苒端详了两眼,放下心。
  丫现在就是一幸福快乐的少妇。
  两人往里面走,于晓晓在她耳边叽里咕噜:“今天来了个新姑娘。”
  李苒莫名:“什么新姑娘?”
  于晓晓:“刚打听出名字来,叫念稚,费烜带来的。”
  李苒诧异:“费烜?”
  “他有女朋友了?”
  于晓晓感觉有点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因为念稚说费烜是她包养的。”
  李苒理了理顺序:“等下,你说谁包养谁?”
  于晓晓口齿清晰的重复一遍道:“没错,念稚包养费烜,就是那种金钱和肉体的那种。”
  李苒不信,她跟着于晓晓进到里面。
  别院不算大,但装修的十分别致,庭院种着十几棵梅花树,旁边引了几注温泉水,水流顺着树旁的沟壑缓缓流淌,温热的水温撒发着热气,将一旁的梅花树蒸得娇艳欲滴。
  几个温泉池也是半露天的,但旁边搭着几个亭子。
  温长宁似乎刚从池子里上来,站在一旁细细地盘着头发,旁边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小姑娘,泡在池子里,脸上温蕴着水汽,被袅袅的热气蒸得看不清五官。
  李苒靠近时,跟池子里的姑娘打了对面。
  念稚睁开眼,李苒四目对上,心中颇有些别样的感觉。
  怎么说呢,费烜她接触过几次。
  给她的感觉,十分邪,光是他曾经给贺南方出的那些点子,就是个心思沉重的男人。
  加上听过他流传的几段事迹,费烜据说是费家最不得宠的一个,他父亲娶过四个老婆,加上外面养的,光是子女就有十三四个。
  费烜年纪最小,也最不起眼。
  可偏偏是最不起眼的人,成为现在费家的掌权者,这里面的故事大概每一个都带着血腥味。
  费烜在圈内的名声并不算好,篡权夺位,他那一脉同源的兄弟姐妹,几乎没有哪个还有能力跟他较量,而他那个处处留情的父亲,抛妻弃子的父亲——现在还在精神病院住着。
  总之,费烜的恶,不是那种大奸大恶。
  却也是立在人性善恶的末端,他在恶的底线上兴风作浪,每每别人想指责他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曾经,明明是他设计让老爷子打断他好赌大哥的一条腿,可转眼亲手捧着钱让他大哥去赌的也是他。
  明明是他将老爷子气的中风,可最后在床前上演父慈子孝的人也是他。
  在费烜这个眼里,你看不到什么是真的。
  你也看不见什么是假的。
  这是李苒长久接触费烜之后的想法。
  可今天,费烜来过来的这个女孩却不一样,只不过轻轻地扫了一眼,李苒却察觉她似乎没有见过比这还要清澈真诚的眼神,这是一双永远不会撒谎的眼睛。
  念稚见有人进来,于是搭着旁边的袍子披上,赤脚从水池里走出,莹白的肌肤泛着水光,修长匀称的小腿在袍子里若隐若现,她穿上鞋后顺着旁边的鹅暖石走过来。
  走进来,李苒才看清她的脸。
  费烜有张很漂亮的脸,但眼前的女孩跟费烜比,显得没那么惊艳。
  但那双眼睛尤其漂亮,看人时很舒服,给人一种平缓的安抚感。
  因为这双眼,眼前的女孩整个人都更加灵动起来。
  “你好,我叫念稚。”
  几个人互相介绍了姓名,才发现都是一般大的年纪,年轻人之间彼此没什么隔阂,聊着天,便开始聊起一些八卦。
  李苒悄悄的问:“你说你包养了费烜是什么意思呀?”
  念稚:“哦。”
  “费烜,有种臆想症,总觉得自己特别有钱。”
  李苒内心惊了好几惊,在座的几个男人,可不是费烜最有钱吗?
  怎么就是臆想症呢?
  李苒小心的问:“你为什么说他有……臆想症?”
  念稚颇有些无奈,但还是老实道:“有一天,他居然指着电视上一档旅游节目上拍摄的法国某个著名的葡萄酒庄园告诉我那是他的。”
  李苒心想:这难道不是常规操作?贺南方在国外还有城堡呢。
  念稚为了描述更加具体的病症:“还有一天,他嫌弃隔壁商场装修太吵,居然说要把人一栋楼都买下来。”
  李苒心想:跟贺南方比,有钱人的思维果真快乐又直接。
  念稚颇有些佛系道:“你知道每天配合他的演出有多累吗?”
  李苒想了想:“那门口的宾利?”
  念稚:“我租的。”
  李苒:“啊?为什么?”
  念稚:“为了治他的臆想症呀!”
  李苒忍住笑:“那他知道他的病吗?”
  念稚:“不知道,医生怕引起他的病情反复,让我暂时告诉他。”
  说完一副无奈的样子道:“他最近病情越来越加重了。”
  李苒:“嗯?为什么?”
  念稚指了指山下的温泉度假酒店道:“他刚才告诉我,那里所有的,所有的产业都是他的。”
  念稚扶额:“也不知道他这吹牛逼的病还有没有救。”
  李苒心里乐得快要憋疯了!
  费烜哪里找的这么单纯一姑娘,居然对他编的这些鬼话丝毫不怀疑。
  不是,说反了。
  应该是对他说的这些真话,一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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