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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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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县长都在极力地推荐县里的旅游景点:“河下只是我们县里景点之一,最出名其实是望亭,据说望亭牌匾上的两个字是唐代一位大书法家留的。”
贺南方兴致缺缺,随口问道:“望亭在哪?”
县长:“望亭不在河下镇,在临县望亭镇,它坐落在一片被湖水包围的小岛上。”
贺南方突然想到什么:“岛上?”
孔樊东接到老板电话时,那头只有三个字:“去望亭。”
第13章
孔樊东不知道他老板心里在想什么,明明昨天还十万火急的样子,今天却在当地租了几条船去——游湖。
望亭镇是河下县最小的镇子,坐落在一片临湖岛屿之上。镇上的居民生活十分富足简单,主要靠水产养殖和在旅游景区做些小本生意为生。
因为上岛的唯一交通工具只有坐船,所以当地居民也有不少靠开船讨生活。
昨天晚上,李苒坐船到望亭镇后,一直不太舒服,吐到了半宿,民宿老板见她一副生病的样子,担心害怕一宿,一早便劝她坐船去县里医院。
李苒暂时还不能走,如果贺南方已经找来河下县,那么望亭镇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
贺南方肯定想不到李苒能克服心里恐惧去坐船,所以他绝对想不到来岛上。
猫鼠游戏从她离开的那天已经开始,之前贺家一直没有动静,李苒以为贺南方已经放过她,东躲西藏了一个多月后,但当她发现贺南方追到河下时,逐渐感受到来自他的控制。
后怕地想,如果被捉到——贺南方大概是要将她带回去弄死。
其实李苒突然从贺家离开,不知行踪这件事在圈子里也传的很热闹,大概很多人都不懂她为什么离开。
就算有少部分人知道,也只会摇着头惋惜——放着贺家这么好的日子不过,作什么作!
路上偶尔停脚歇息时她也会想,这段注定要被抓回去的逃离到底有没有意义。
随着待在外面的时间越久,她越肯定——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贺南方,其实才是她李苒生命的开始。
单凭再也不接触贺家人这一点,就足够能让她重获新生。
一晚上歇息后,她身体好了些许。
第二天一早便出来找些吃的,镇中心离民宿不远,她披了一件外套便徒步走过来。
街心有一处空地,几十个平米的塑料棚子支起一个早餐点。外面一圈是热腾腾的大锅,包子油条,面条馄饨,米线酸辣汤,围了整整一圈。塑料棚中间摆放着桌椅,整齐有序。
李苒找了一张干净桌子坐下。
“老板,一碗馄饨,两个包子。”
她拉了拉帽子,环顾四周。风平浪静,看不出有什么危险。
片刻,老板过来:“你的馄饨。”
“美女这儿有人坐吗?”
两句话同时交汇在耳边,李苒的后背像是有一根弦被突然拉紧,她机械地转头,看向站在她对面的两个男人。
脑子里同时冒出两个念头——跑还是不跑。
跑,这两个看着眼生,不一定认出她。
不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老板将馄饨放下后,笑呵呵:“没人,随便坐。”
两人男人在李苒对面坐下,李苒脊背僵硬。
从这两个男人跟她说第一句话开始,李苒就知道他们不是本地人,N市的口音暴露出他们的身份。
两个男人坐下就开始用方言聊天,李苒见他们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后,松了口气,一直低头吃馄饨。
两个男人的对话:
“快点吃,孔老大只给十分吃早饭。”
“也不知道今天这趟能不能结束,我已经快一个月没睡过床,基本都在车里将就。”
“我也是,想老婆孩子。”
“希望今天能找到那人。”
李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饭她必须要吃,不吃没力气跑,而且也不能让他们起疑。
“美女,醋用一下。”
她将醋递过去,那人看了她一眼,侧身用方言小声对旁边人道:“挺漂亮呀。”
旁边那人深深地看了李苒一眼,微微地拢了下眉头。
李苒强装镇定地吃完馄饨,然后故意用她小时候的方言叫了一声:“老板,拿个袋子。”
吃完饭,两个男人酒足饭饱:“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女人有点眼熟?”
另一个男人摸着吃撑的胃,打了个饱嗝:“没有呀。”
男人将手机拿出来,翻出那张照片。
递给旁边:“你看像不像?”
仔细端详:“不太像,这照片多漂亮,刚才那女的好看是好看,可脸白的跟鬼似的。”
“再说,你没听见刚才那女的说话吗?”
“嗯?”
“四川方言!”
两人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推断得很有道理,他们要找的女人是N市人,怎么会讲四川方言。
想了片刻:“还是跟孔老大汇报一下吧。”
这头,孔樊东听完汇报,问:“有照片吗?”
手下:“没有,她吃完就走了,没来得及拍照。”
孔樊东语气微妙,停顿问:“她去哪了?”
手下一听这声音不大对:“不清楚,没跟上。”
孔樊东:“两个蠢货,谁会在外地说四川方言,那是故意讲给你们听的。”
手下:“……”
“我们这就去追。”
李苒一路往码头走,她没想到贺南方会找到这里,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要不然他怎么能笃定自己会藏在岛上。
毕竟——能猜到她藏在岛上的脑回路实在异于常人。
幸好他的人全都在岛上,暂时还没发现她,坐船出去应该还来得及。
——
孔樊东跟贺南方说李苒就在岛上时,发现他老板一点都意外,冷静到可怕。
贺南方:“我知道。”
孔樊东:“那下面,咱们就……”
贺南方摇头,望着静飘飘的湖面:“她不在岛上了。”
孔樊东:“刚才还有人在岛上看见她。”
贺南方看了他一眼,眼神颇为鄙夷:“你的人已经惊动她了。”
孔樊东哑口无言,这么一想还真是的。
孔樊东闭上嘴,不再去猜测李苒位置,他猜一句被他老板嫌弃一句。
贺南方:“去搜湖上的船。”
孔樊东很快领会,带着人就去码头。
——
湖上的一艘游轮,正缓慢地驶向对岸,靠近船舱角落的位置蜷缩着一个人。
李苒双目紧闭,呼吸急促,额头淡色的血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眼下一片浓影。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旁边的船栏,随着游船的颠簸,时不时地痛苦呻吟。
渐渐地,游船的速度慢下来,船上的游客不知缘由,纷纷站在栏杆处观望。
李苒慢慢地睁开眼,瞥见旁边起起伏伏的水波纹,心底一阵恶心。
船主从驾驶室内出来:“大家安静,听我说!”
“临时接到通知,码头暂时管制,船只逐个靠岸,所以船速会变慢,需要停留一段时间。”
游客们不满:“怎么会这样,上船之前你也没说码头在管制。”
船主耐心解释:“有的时候靠岸船只太多,码头会临时管制,这就跟在路上开车一样,车多了总得控制一下。”
李苒听完后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心底下落得凉凉。
船主为了不妨碍大家游玩的兴致,同意免费放几条小救生船,随意让大家在湖上划着玩。游客终于满意起来,三三两两地下了游轮。
很快,游船上就剩下李苒一个人。
她坐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如同被架在炙烤的火架上,额头的虚汗一直流个不停。
有风从湖面上来,吹落了鼻尖上的汗。
喧闹的四周,皮鞋声尤为显耳清晰,远及近地靠近,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落在甲板上。
声音到近时,李苒睁开眼,半抬的视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封住,她扬了扬唇角,扯出个无奈的笑。
即使从一开始就预料到结局,那她也不后悔。
贺南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或许是李苒现在模样过于落魄、狼狈,他的表情有一丝不太平静的裂痕。
拧着的眉目,不解的神情,还有那蕴藏在某处一触即发的怒意,贺南方心里很复杂。
他想不明白一点,李苒为什么要走。
他蹲在地上,想要靠近些。
一米九几的身高,蹲下时正好与李苒的视线平视,他伸手,摸上她满是虚汗的脸颊。
“为什么不听话?”
李苒脸上的汗顺着他的指尖,没入他的袖口,顺着他的皮肤,交融到身体里某一深处。
李苒别过脸去,看向船舱外面,嘲讽问:“听谁的话?你的吗?”说完像是故意要在贺南方的骄傲上踩一脚似的:“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贺南方皱了皱眉,大概不能理解李苒这突如其来的叛逆是为何。
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他宣布结束这个所谓的逃亡游戏:“跑这么久,去这么多地方,你还是没走掉。”
李苒唇色白得不能再白,她握着船栏,撑着身体,拉开与贺南方的距离。
“明知道跑不掉,可我还是要走,贺南方你知道为什么吗?”
贺南方很认真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
李苒觉得贺南方简直残忍又天真,他一边做出那些让她无路可退的事情,一边又一无所知地问她为什么要走。
“贺南方,说服自己相信——我不爱你了这件事,有多难?”
贺南方听完,抬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嘴唇。
声音有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意。他极力地控制着,控制那些喷涌出来的从未经历过的感受。
“李苒,骗人的话,说出来谁会信?”说着他手指重重地碾压她的唇瓣,硬是揉出几片血色来。
李苒挥开他的手,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到底是谁在自欺欺人?”
“我敢承认我以后不会再爱你,你敢吗?”
贺南方冷着脸,一言不发。
眼前渐渐看不清晰,她坐在甲板上的身体摇摇欲坠,撑着最后的力气她将这个男人的骄傲撕碎在地。
“贺南方,像你这种自私自我,脾气又坏,霸道不讲理的性格,凭什么笃定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湖上的风冲淡了贺南方心里最后的忍耐,积累一个多月的愤怒,被李苒扯出一个口子。
他猛地站起来,拦腰将李苒整个人提起来。他力气大到惊人,拎着李苒就像提是轻飘飘的棉花。
盛怒之下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情绪的宣泄。
他拧着李苒的后脖颈,将她摁在怀里,低头逼问。
“以前是谁说只要不是我不要你,你这辈子绝对不会离开我半步。”
“是谁说爱我爱到死,连命不要都行。”
“你现在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又是给谁看,嗯?”
李苒眼前昏黑,每呼吸一口都觉得痛。
她从未想过,以前她说给贺南方听得情话,今天会被他原封不动地用来嘲讽奚落她。
她倾吐过的爱意是真的,如今他像是打她脸似的,侵数她的变心也是真的,他不懂得珍惜别人的爱意,他只懂得索要——当初你承诺给我的,哪怕死了,也要继续给他,继续爱着他。
耳朵一阵阵轰轰地响,她感到太阳穴直凸凸地跳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恶心。
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开口却吐了出来。
随即意识沉落,倒在了贺南方的怀里。
李苒突然晕倒,总算拉回贺南方的一些理智,他顾不得擦拭身体,将人抱在怀里。
难闻的呕吐气味弥漫,混着她不断流出的汗。
贺南方极度洁癖的习惯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伸手揩掉李苒衣服上的赃物,像是说给自己听:“就算死了,也不能分开。”。
第14章
李苒再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头顶的白光照在冷冰冰墙壁上; 消毒水味弥漫在四周。
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发觉四肢沉重无力,微微偏头就看到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贺南方。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男人一直默默在旁边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浅浅地对视上。
李苒脑袋有点空; 她睡了将近一天,初醒后意识迟钝,眼神也有点呆。
身体被冷白的床单包裹,柔软的发丝垂散在枕边; 精致的脸颊更是瘦的没一点赘肉,睁大的眼睛的模样安静又乖顺。
——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每一处都是惹人怜爱的。
贺南方见她醒过来,从沙发上站起; 可人还没靠到床前,就见李苒漂亮的眼睛重新闭上; 然后背向他转过头去。
一副不想见到他的样子。
男人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他望着李苒; 露出一副“你还有气跟我闹?”的表情。
李艾在外面听到这边的动静,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进来。
一过来就见到他老板一脸不悦的样子; 刻意不去感受这微妙的气氛:“我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过来,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 很随意道:“人醒就没事了。”
说完这句话就收拾器具准备离开,转身见后面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满脸都写着对他医术水平的怀疑……
医生转回去,口气严肃许多:“病人生病体征已经稳定;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注意饮食清淡,补充足够营养。”说完,见身后的人偏移开身体,给他让出一条路。
医生走后,病房陷入诡异的静谧。
李苒是懒得搭理人,不想看到他。助理等人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生怕当炮灰。
“全都出去。”
几秒,病房里就剩下两人,李苒看着窗外,贺南方看着她。
“你在跟我置气?”
李苒摇头:“没有。”她真没有只是不想看见他罢了。
贺南方脸色终于缓和一些,他坐在床边,拿起一个橘子。
养尊处优地开始剥皮:“等病好了,我带你去一趟日本。”
李苒转过脸,眼神疑惑。
贺南方解释:“度假。”
说完他特地停顿了一下,留意李苒的反应,但他并没有在李苒脸上看到任何的欣喜。
贺南方皱着眉头加了一句:“你之前说过想去。”
李苒心里觉得可笑,这算什么?
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糖?
她很想知道,昨天贺南方到底有没有把她那些话听进去,还是说他压根听进去也不放在心上,觉得她的话一点都不重要。
“那是以前,我现在不想去了。”
贺南方头一次被李苒这么直白的拒绝,他将微微拧着的眉头皱得更紧:“那你想去哪里。”
李苒看向窗外,特别看破红尘:“我想待在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空气安静得可怕,下一秒,橘子滚落在地。
贺南方十指相交叉在一起,像是在洞察李苒的心理:“你是不是觉得跟我这么闹,等有一天我厌烦了你,迟早会松口让你走?”
李苒并不掩饰内心的想法,冷静地问:“所以,你什么时候厌烦我?”
贺南方似乎一眼就能看穿李苒的把戏,或者说一眼就能看穿李苒有限的手段。
“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能够离开我这么久。”
李苒看着白花花的墙壁,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我死了呢?”
换来的是——贺南方摔门而出。
——
晚上,李艾将她的晚饭送过来。
李苒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她手上挂着吊瓶,并不好使劲,李艾伸手扶住她。
“谢谢。”
以两人不亲不密的关系,李苒并不想要她帮忙喂饭,坐起来后,左手不熟练地拿着勺子。
旁边站着的人一直没走,李苒喝了半口粥,抬头问:“你还有事?”
其实,李艾已经明显感觉到李苒变了,这种变化不仅仅是对她老板一个人。看得出来,她讨厌贺家的每一个人。
以往李苒看到他们这些助理,虽不是多巴结讨好,但也是笑脸相待,主动说话打招呼。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冷漠。
除了维持基本礼貌,李苒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李艾突然能理解为何昨晚住进医院后,贺南方会盯着病床上的李苒走了一晚上的神,大约是真的受不了其中落差。
李苒以往对待贺南方有多好,现在对他就有多不在乎,有时……甚至怀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李艾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以前她也很看不上李苒,觉得这个女孩喜欢人喜欢的太直白,成天将那些爱呀喜欢呀挂在嘴上,平时缠人的紧。
对他老板喜欢得也卑微,没有一丝自我,像是世界就这么点大,成天围绕着她老板转似的。
李艾看着正低头喝汤的李苒,突然有种从未了解过她的感觉,或许一直以来他们见到的李苒,只是她想让她们看见的样子。
“没事你出去吧,有事情我会叫护士。”
李艾的脸有点挂不住,她从来没被人这么撵过。但又不得不开口:“贺先生还没吃饭。”
李苒抬头,一脸困惑:“他也病了?”
李艾被她一堵,嘴里的话咽不下,吐不出。
李苒:“他不吃的话,你就让人换着花样做给他,总有他喜欢吃的。”
说完,她又无意识地加了一句:“他那人挑食,好多东西都不吃,你们做饭时候注意点别加那些葱呀姜的……”
等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李苒抿住嘴,不再多说。
这些年,她对他的关心程度已经印刻在骨子里,李艾前一句这么一提,她后一句话就自然而然地答了出来。
心里唾弃了自己一把,不高兴地继续吃东西。
她心底里是很鄙夷这样的自己,磨磨唧唧,犹犹豫豫。
可偏偏有些习惯,有些意识,并不是一下能改的过来,李苒跟自己生气也生不出什么所以然,索性不再理李艾。
李艾见她话说一半就停住了,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越发小心翼翼:“昨天你在船上吐了老板一身,后来是他给你跑下船,送来医院的。”
见李苒头也不抬地继续喝粥,李艾又加了一句:“抱了一路都没松开。”
李苒本来是很饿,送来的饭也是很对她的胃口,所以她想安安心心吃个饭。
可李艾的话却听得她食欲全无。
她放下手里的勺子,不锈钢的勺子碰在病床上的简易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李艾,劳烦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即使贺南方是你老板,你领着他的薪水为他说话也是应该的,可你不应当颠倒黑白,贺南方把我送进医院的前提是,他逼我把自己留在船上。”
“他逼我不敢留在岸上,不然我会吐,会晕倒?”
“这些事情……难道你们都是瞎了吗?”
李艾被李苒直白又丝毫不留情面的话镇住,她以前只觉得李苒懦弱,像一株美丽的花,却从不知道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李苒小姐,你说错了。”
“你一个人跑在外面,身上还没有钱,贺先生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他并不是要逼你去坐船。”
李苒笑了笑,她合上饭:“刽子手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刽子手。”
李艾脸上的就这么假假地挂在脸上,她心里隐隐生出一股怒气,因为李苒的不知好歹。贺南方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所以被李苒讽刺时李艾会觉得生气。
可在李苒心里,那个人却什么都不是。
李苒:“我知道你心里在说我什么。”
她直直地看向李艾:“你心里肯定在说我不知好歹,给我台阶却不知道顺阶就下。”
“你肯定再想,我这么作天作地,总有一天把贺南方作烦了,不要我了,看我怎么哭。”
李艾这会儿连尬笑都露不出来,表情十分复杂。
李苒:“你可以直接去告诉贺南方,什么时候厌烦我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立刻就走,贺家连打车费都不用给我出。”
她跟贺南方现在已经撕破脸,昨天他那几句话把李苒以前的付出嘲笑的一文不值,她也将对贺南方最后一丝好脸收了起来,以后见到估计只有厌倦。
李艾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口:“……”
“你好好休息。”先忙退出房间。
——
“还没吃饭吗?”李艾忧心忡忡地看了眼楼上。
孔樊东摇摇头,随即问:“医院那位呢?”
李艾叹了口气:“吃的很舒心。”
说罢,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李艾说起刚才在医院和李苒的谈话,问他:“你说李苒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在耍性子。”
孔樊东回想这整件事情,一开始他在外地接到贺南方命令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稍微了解一下李苒的性格就知道肯定是两人闹矛盾,八成哄哄就行了,所以才在一开始耽误了先机,长时间没有找到。
可在找李苒的这一个多月里,孔樊东却是亲眼看到他老板情绪的变化。
从开始得知李苒离开时的愤怒,慢慢在等待中变得焦急,再后来长时间没有她消息后,贺南方已经开始难以控制地流露出的不安。
最后,发现李苒在河下那天,贺南方直接从会场上出来,甚至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来了这里。
整个过程孔樊东看在眼里,或许连他老板自己都不知道,他对李苒是有多在乎。
就怕明白晚了,也就迟了。
李艾问他:“你说老板到底喜不喜欢李苒?”
孔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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