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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艺术而献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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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情和语气好像很真诚,新桐看着她,摇了摇头。
  景瑜又道:“黎总家世好,人也真心不错,不像项氏传媒的项总,是个花心大萝卜,如果你还喜欢,就不要错过。”
  一直谈这个话题,让新桐有些无力,想了想,说:“我跟他没可能了,不用再劝我,谢谢你的关心。”
  这时,旁边的工作人员插话道:“还有半小时开拍,演员可以换上装备。”
  新桐抬头看了一眼,说:“走吧,我们去领装备。”
  “我帮你拿来了,在这。”景瑜抬起下巴指着手边两套攀岩设备,有衣服、鞋子、头盔、绳锁等,“你穿红色那套,我穿蓝色的。”
  新桐顿了下,拿起红色那套,起身,“走吧,去换衣服。”
  景瑜点头,跟在后面,余光在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顺手摁掉上面的“录音”按钮。
  有了这段录音,不怕黎嘉铭还不死心。
  一个小时后,烟城警察局内。
  “盛队,你妹妹出事了。”李斯拿着手机,气喘吁吁地跑进办公室。
  听到声音,新盛从一堆案卷前抬头,拧眉不悦地看他。
  李斯喘口气,连忙递上手机,“微博突发新闻,你快看。”
  接过手机,扫了眼标题,新盛“嗖”的一下起身,拿起外套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韩野也往医院赶,刚下车,就看到新盛跑进电梯。
  想到什么,匆忙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
  另一边,新盛刚到时,新桐正好从急救室出来。
  “怎么样了?”
  突然蹿进来一个陌生男子,乔昕疑惑地问:“你是?”
  “我是她哥。”
  见两人眉宇间的确有几分相似,乔昕收起戒备,礼貌回答:“不用担心,虚惊一场。”
  当时新桐从攀岩墙上坠落,场面惊心动魄,但幸好岩场安装了避震垫,加上还有一条保护带起到了缓冲作用,才没有摔成重伤。
  新盛走过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新桐,问:“她怎么还没醒?”
  “只是震晕了,医生说过一会就会醒。”
  确认她真没什么大碍,新盛大松口气,这时才想起自我介绍,“我叫新盛。”
  乔昕颔首,掏出一张名片,“我是她的经纪人,我叫乔昕。”
  接过名片,新盛认真看了看,而后说:“我先去办住院手续,这里就麻烦你了。”
  “客气了。”
  等他再次回来时,新桐已经醒了。
  下意识地收回担忧的表情,新盛板着脸,走过来冷冰冰地说:“给妈妈打个电话。”
  新桐“哦”了声,听话地拿出手机给家人报平安,挂了电话后,见他脸色依旧难看,开口安抚道:“只是意外。”
  新盛瞟她一眼,没说话,但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想吃什么?”
  新桐摇头:“我不饿。”
  “你经纪人呢?”
  “她刚出去了。”网上的新闻需要人去处理。
  兄妹俩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室内很安静,可以听到旁边的加湿器正有规律地工作,窗台上摆放一株水仙花,鲜艳欲滴,一阵风吹来,带着淡淡的清香。
  新桐坐躺在床头,握着手机一条条回复好友发来的慰问,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情慢慢往下沉。
  从她出事到现在,网上关于她的新闻都传的满天飞,连在国外的千树都发来了信息,作为男朋友,韩野不仅人没来,连电话、短信都没有。
  心里说不出的失望,情绪低落谷底,又等了五分钟,手机里依旧没收到他的信息,新桐生气了,索性关掉手机。
  “我要睡了。”
  新盛起身,将大灯关掉,“你睡吧,我在这陪你。”
  “你今晚没事吗?”
  他迟疑一下,回答:“没什么事。”
  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谎,新桐整了整被子,说:“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
  新盛摇头,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响了,抱歉地交代几句,拿起手机走到外面。
  一接起,电话那端就传来齐琪娇滴滴的声音,“你怎么还不来?”
  新盛扶额,有些烦躁地说:“我今晚有事不能来。”
  “不行,你答应过要来就一定要来。”
  “我真的有事。”
  齐琪撒泼道:“我不管,我已经在酒吧了,我没有带保镖,如果我出了意外,你要负全责。”
  听到这话,新盛头疼不已,搭上这位齐家小公主,算他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天在“希望号”上弄脏她的礼裙,第二天,齐琪就上警察局找他,扬言要他赔48万。
  一条破裙子值48万?开什么玩笑。
  以为她是来讹诈的,新盛没当回事。齐琪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于是回家告诉她爸爸。
  人不可貌相,这位小公主来头不小,她爸是烟城首富、盛世集团董事长、著名的慈善家齐正一先生,在烟城连市长都要让他三分。
  于是一个电话下来,新盛就悲催了,不仅要亲自给小公主道歉,还要答应给人家做一个月的保镖,以此抵消所欠下的48万。
  前段时间,齐琪遭遇绑架,正好碰上新盛当值救了她,也不知道小公主哪根筋没搭对,突然对他情窦初开,要做他女朋友。
  新盛当然不同意,先不说他根本不喜欢刁蛮任性的女孩,就单凭他大齐琪九岁,这个年龄差就让他无法接受,感觉像养女儿一样,怪怪的。
  但小公主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于是变着法子缠着新盛,今晚去酒吧就是其中一件。
  电话那端传来嘈杂的音乐声,收回思绪,新盛拧眉,酒吧太乱,放任她一个人,的确很不安全。
  思前想后,只好无奈地应下。
  回到病房,新桐已经睡着了,拿起遥控器将室内的温度调高,又关好窗户,留了纸条才离开。
  他前脚刚走,韩野后脚就进来了。
  室内光线昏暗,借着夜光依稀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人。
  轻轻地走到床边,他目光深沉地落在床上,新桐侧躺着,手搭在被子上,眉头微皱,好像睡得很不安宁。
  韩野抿唇,弯腰一只手撑在床边,一只手覆在她额头上,小心翼翼地捋了捋她的刘海。
  感受到动静,新桐慢慢睁开眼,她其实并没有睡着,心里一直藏着事,毫无睡意。
  见面前站着的人是韩野,她鼻头突然涌上一股酸涩,声音带着哭腔又有点小埋怨地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这话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戳到他胸口,韩野倾身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声音低沉地说:“对不起。”他应该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只是……真的有太多无奈了。
  他现在无比后悔,之前没有陪她去拍广告,这样她就不会出事了。
  将床头灯打开,房间明亮不少,新桐坐起来,吸了吸鼻子,矫情地说:“如果你不来,我就不要你了。”
  韩野坐在床边,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都怪我。”蓦了,他掀开被子,问:“给我看看都伤哪了?”
  捋起衣服,露出手肘边紫色的淤青,与周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后背外侧还有一块巴掌大的擦伤,当时坠落时,撞到了岩石壁。
  韩野拧眉,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衣服,“医生怎么说?”
  新桐回答:“有轻微脑震荡,要住院观察两天,身上的伤按时擦药就好。”
  韩野点头,重新抱着她,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外面吹过一阵寒风,能听到树叶沙沙的摩挲声,更深露重,室内一片暖意。
  躺在他怀里,新桐睡意渐渐上来,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韩野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她。手机震动一下,有电话传来,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起身出门。
  “野哥,你让我查的事已经有结果了,是景瑜干的,我刚才黑了她手机,发现里面有‘攀岩设备被破坏会怎么样’这类的搜索记录,还有那套有问题的攀岩装备也是她给的。”
  “你把事故发生时的监控视频发我一份。
  “好的。”
  视频里,新桐戴着红色头盔,在墙壁上攀爬,爬到一半时,身上的绳索和安全带猛地断裂,整个人往下坠落,幸好有一根保护带起到缓冲作用,才没摔成重伤。
  带着沉重的心情看完视频,韩野眉头皱成‘川’字,上次在“希望号”上,这个景瑜就想害新桐,这次依然,之前放过她,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这两章就该献身了
  更新时间为每晚六点


第26章 
  清晨; 窗户玻璃上结了一层淡淡的白霜,摆放在阳台上的水仙花香清色雅; 纯白的花瓣上有一两滴水珠正慢慢往下滑落。
  外面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声; 新桐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有个黑色的东西压在床边。
  韩野单手撑在床被上,头微微侧着,短短的板寸头发下是饱满光洁的额头,又浓又密的眉毛,显得英气威武。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温暖的光线洒在侧脸上; 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淡淡的唇瓣; 像一个矜贵的世家公子,在假寐休憩。
  看到这一幕; 新桐心湖淌过一阵暖意; 每天睁开眼见到的是自己心爱的人,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脸上有点痒; 韩野抬头; 就看到有只白白的小手在他眉眼上摩挲。
  四目相对; 新桐心尖颤了颤,没想到他会醒来,被抓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被他握住,自然而然地放在唇边亲了亲手背。
  “早上好。”他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暗哑; 低低的特别迷人。
  新桐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意,眨着眼睛娇羞回道:“早上好。”
  长长的发丝垂落在胸前,她坐靠在床头,好看的眼睛害羞地眨了眨,一只手放在被子上,像个安静的小白兔,显得异常可爱。
  韩野喉结上下滑动,起身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亲,然后是唇瓣。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但吻着吻着就有些收不住,忘乎所以了。
  “咳咳……”
  门口突然传来声响,新桐睁眼看到前方站着的人时,瞳孔骤缩,猛地推开人。
  “妈。”
  进来的正是新桐的母亲,她提着一个小篮子,原本是想给女儿送早点,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
  被长辈撞见,韩野脸上闪过一丝窘意,但很快恢复平常,起身,恭敬地朝人弯腰,“阿姨好,我叫韩野,是桐桐的男朋友。”
  从头到脚,新母拧眉认真地打量他,越看越觉得有几分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蓦了,她收回视线,走到床边,淡淡地问:“身体怎么样了?”
  新桐紧张的手心出汗,揪住被子,干干点头,“还,还好。”全家人里她最怕妈妈,虽然母亲平时很亲和,但一旦严肃起来,非常恐怖。
  “韩先生,能麻烦你去买点水果吗?”
  这是要支开他,韩野了然,看了新桐一眼,才出门。
  室内只剩下母女二人时,新母重重地放下篮子,眯起眼睛问:“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新桐努努嘴:“刚在一起,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就被你……”后面的话她没说了。
  拉开椅子,新母坐下来,冷冷地问:“他也是明星?”
  “不是。”
  “富二代?”
  新桐摇头:“剧组的技术顾问,圈外人。”
  听到这,新母脸色缓和些,她不是很喜欢女儿找圈内人,不是歧视这个职业,而是觉得娱乐圈太乱,动不动就出轨,吸毒,每天被这些新闻包围着,导致她对明星有不好的印象。
  起身将小桌板摊开,新母边拿出早点,边问:“他家是哪的?”
  “烟城。”
  本地人,这点加分,又问:“多大了?”
  “24。”
  “父母是做什么的?”
  这个……新桐抓了抓头发,她也不知道韩野父母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双亲已经去世了。
  “他父母都过世了。”
  听到这,新母摆放筷子的手顿了下,眉头皱起,“怎么去世的?”
  新桐盘起双腿,喝了口粥说:“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
  “这是人家的伤心事,怎么好意思提。”新桐嚼了口糯米丸子,酥酥脆脆的丸子香甜可口,入口即化,“好好吃。”
  新母板着脸,语气严肃:“没什么不好问的,男朋友必须知根知底才放心。”想到什么,又说:“才24岁父母就过世了,这有点不正常。”一般这个年纪的父母也才50岁上下,最多一方去世,两方都不在,必定有故事。
  越想越觉得不踏实,“不行,我得让你哥好好查查。”
  “妈,你干嘛。”新桐放下筷子,表情认真起来,“你这样做很不尊重人。”毕竟是人家私事,在背后调查总觉得怪怪的。换位思考一下,她无法接受。
  新母抿唇,硬气道:“你们在处对象,我想了解男方的家庭,这过分吗?再说如果对方家牵扯什么仇杀、赌债之类的,你跟他交往多危险。”
  仇杀、赌债?新桐头冒黑线,无语道:“妈,你狗血剧看太多了。”
  “我是为你好。”新母继续说:“而且就算他身家清白,家里没了长辈,以后你生了孩子,谁来帮衬。”
  “你啊。”新桐眨了眨眼睛,狡黠地说:“不是还有你吗?”
  “想得美。”新母白她,“别想着我给你带小孩,最多照顾你月子就顶天了。”
  “不带就不带,我有钱,可以自己请保姆。”新桐不以为然地说:“何况我也没想让你给我带。”她已经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不需要再劳烦父母。
  桌上的早点吃到大半时,韩野回来了。
  两人默契地收住话题,新母敛下神色,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这。”
  韩野点头,没有客气地坐了下来。
  室内气氛莫名尴尬起来,新桐默默地吃着早点,面前的两人,一边严肃的好像面试官,一边身子坐的端端正正,表情不卑不亢。
  蓦了,新母首先开口,“韩先生……”
  “伯母,叫我小野就好。”韩野轻轻地颔首。
  新母莞尔,接着问:“小野,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他其实是社会大学毕业的,但……韩野想了想说:“蓝翔学校,电修专业。”
  学历有点低,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和家世,新母继续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韩野抿唇,思索一番后,回答:“我爸爸早年是烟大老师。”
  烟大?听到这,新母眉头上挑,来了兴致,“真巧,桐桐爸爸也是烟大的,你爸爸叫……”
  “韩励。”
  新母身子震了下,不敢置信地问:“你爸爸是韩励?”
  “嗯。”
  新母视线再一次认真打量韩野,记忆力某个模糊的头像渐渐与眼前人重合,难怪之前就觉得熟悉,原来他是韩励的儿子。
  二十多年前,新桐爸爸刚参加工作,第一个结交的朋友就是住在隔壁的韩励。那时两家关系很好,时常往来。只是后来碰上了好时代,韩励下海经商,于是两家渐渐失去联络。
  想到什么,新母脸色骤沉,“你父母怎么都过世了?”
  韩野坦诚回答:“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
  突然得知老友不在了,新母一时难以接受,久久没有说话。
  气氛凝重起来,旁边的新桐听得稀里糊涂的,给韩野使眼色,“我妈认识你爸?”
  韩野点头,正准备开口时,新母先说:“他就是小煦啊,你小时候的玩伴,你都不记得了?”
  新桐满脸茫然。
  新母一脸不争气地看着她,语气愠怒:“你这什么记忆,比我还差。”
  新桐:“……”
  知道韩野是老友之子后,新母对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临走时,拍着韩野的手,和蔼可亲地说:“小煦,有空来阿姨家坐坐。”
  韩野弯起嘴角,礼貌回答:“我会的,改天一定上门拜访。”
  ……
  新母走后,新桐嘟嘟地问:“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韩野叹了口气:“我说过了,只是你忘得一干二净。”之前在酒店他就旁敲侧击地问过。
  反应过来,新桐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实在隔得太久,记忆很模糊。
  室内重新恢复宁静,有些无聊,她拿起手机,刷微博。
  这段时间关于景瑜的负面新闻传的满天飞,不知道是谁爆料她出道前整过容,景瑜的公关团队当即回应“纯属无稽之谈”,很快网上出现实锤,是她和整容医生的聊天记录,这一招彻底打脸。
  紧接着,网上又爆出她插足闺蜜恋情,当小三,其闺蜜发微博正面开怼;之后,传出在一次地震捐款中,她诈捐……
  爆料接二连三,一浪高过一浪,短短几天,景瑜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人设崩塌,名声彻底臭了。
  *
  夜色重重,天空像蒙了层幕布,黑漆漆的。潮涌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新港码头远处传来几声悠扬的船笛声。
  岸边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十几个人分拨两派各站一边,左边为首的元烈一袭黑色风衣,叼着烟,一改平时痞痞的模样,表情严肃起来。
  他挑了挑眉,看着对面为首的,一位身材偏瘦,脸颊边有条刀疤的中年男子,沉沉地说:“验验货吧。”
  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刀疤男挥手,示意手下上前验货。
  一分钟后,手下回道:“货很纯。”
  刀疤男了然,递上两个黑色密码箱,“钱都在这,你点点。”
  元烈接过其中一箱钱,正准备打开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赶紧撤退,警察马上到。”
  挂了电话,元烈丢下烟头,看着刀疤男,说:“警察要来了。”
  刀疤男眯了咪眼,他们千里迢迢跑这里拿货,不能空手而归,想了想,说:“没时间了,钱你也别点了,我拿项上人头保证,不差你一分钱,你把货给我,我马上撤退。”
  元烈拧眉,思索一番后,点头。
  蓦了,对刀疤男说:“如果警察追上来,首先把货丢海里。”只要没人赃并获,警察拿他们没办法。
  “知道。”
  待对方一行人离开后,不到5分钟,警察就追了上来。
  “不许动。”几十个身穿制服的持枪警察动作敏捷地将元烈一行人围的水泄不通。
  视线扫了眼,元烈乖乖地举起手,脸上又恢复平时痞痞的模样,“盛队长,我犯了何事,要拿枪指着我。”
  新盛瞥他,冷冷道:“有人举报你们在进行毒品交易。”
  “毒品?”元烈嗤笑,“在哪?在哪?我怎么没看到?”说着踢了踢身边的手下,问:“你们看到了吗?”
  手下纷纷摇头,附和:“没有,哪有什么毒品。”
  完后,元烈斜勾嘴角,懒懒地说:“我就出来看个月亮,不需要你这样兴师动众。”
  新盛睥睨,抬起下巴指着旁边两箱钱,“你带这么多钱看月亮?”
  “今天是我前任强哥的头七,我专门烧钱祭奠他,”元烈说着,拿出一沓钱,点燃,往空中一撒,顿时带着火星的红票子漫天落下,“强哥走好啊,冤有头债有主,谁杀了你你就去找他,别找我。”
  新盛眯起眸子冷冷地看他,这时李斯走上前,小声说:“现场没发现毒品。”
  见状,元烈一脸轻松地摆手:“我是良民,怎么会碰那玩意。盛队长,要是没啥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说着,就要走,被旁边的警察吓得定住了。
  新盛发话:“全部带走。”
  听到这,元烈脸色阴沉,不服道:“现在是法制社会,警察也要依法办案,我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抓我?”
  面对他直直地质问,新盛不以为然,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地面上已经熄灭的钱渣。
  一字一顿道:“环境污染罪。”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想抓你,不需要理由。
  划重点:下一章,晚六点更新。


第27章 
  烟城警局。
  此时是晚上九点; 夜色沉沉,周围还有不少忙碌的工作人员; 李斯打开门; 走过来汇报:“盛队,元烈的手下嘴巴都硬的很,审问了一天都没撬开嘴。”
  穿着一件蓝色衬衣,新盛站在审讯室隔壁的玻璃墙前,双手抱胸地看着里面正趴在桌上睡觉的元烈。
  闻声,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能参与毒品交易绝对是元烈最信任、最得力的兄弟; 的确不容易让他们开口。
  看了下手表,李斯提醒:“还有一小时就到拘禁时间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警察最多可以关押人犯24小时; 特殊情况,可以延长到48小时。
  眉头微微皱起; 新盛在原地站了一会; 才走进审讯室。
  “醒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 元烈抬头,就看到面前站着两个冷面十足的警察。
  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睡眼惺忪地瘫坐在椅子上,不爽道:“我正在做美梦,就被你们打扰了; 真扫兴。”说着,将手背到脑后,习惯性抬腿放桌上,想到什么,只好干干地收腿。
  “你们也关了我一天,是时候该放人了。”
  新盛坐下来,不冷不热地说:“看来你也懂规矩。”
  元烈轻笑:“法律规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最多可以拘留我48小时。”
  “那你可知道贩卖毒品是死罪。”
  “我真没贩毒,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是良民。”他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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