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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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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竹刚一走,柳兰英就急急走了进来,看到楚方辞在,详细地询问了乔安柔的身体状况后,松了口气,心情才算定了下来。
“楚哥,请慢走啊。”乔安柔心情爽快,笑容也分外明媚,说话声脆生生的。
“刚刚出去的这个女孩是你的朋友吗?”临要走出去的楚方辞忽然回头朝着正在向他笑着的乔安柔随意地问道。
乔安柔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楚哥认识她吗?”
“不认识。”楚方辞笑笑摇摇头。
“莫不是楚哥看上她了?”乔安柔嫣然问道,“这个可是个标准的美女呢,若楚哥有意思,我倒可以帮你牵线下。”
乔安柔微微吟笑,谈吐自若。
楚方辞嘴唇抿了抿,淡淡道:“乔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说完温温吞吞地走了出去。
“安柔,那个贱人对你说了些什么?”楚方辞刚走,柳兰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声来。
“没什么,妈,放心,这下我稳操胜劵了。”乔安柔喜滋滋地说道。
“怎么这么说?”柳兰英面露疑色,不解地地望着她。
乔安柔便眉飞色舞地把刚才与木清竹的对话说了一遍。
柳兰英听得更是将信将疑,狐疑地问道:“安柔,你确定她能做到吗?”
“应该能的。”乔安柔肯定地点头道:“不管能不能,对我来说都是好事,我没有损失什么,还能得到阮氏公馆的继承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再说了,如果这个女人不主动离开,就凭爸爸再怎么威胁都是没用的,不会改变阮瀚宇的心的,只有她配合了,才有可能成功。”
柳兰英听到这儿,也是点了点头,脸上有了喜色,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好起来。
新年快要到了,A城的大街小巷里喜气洋洋,各种年前的东西都已经摆出来叫卖了,到处一片祥和欢乐,过年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阮氏集团的年前例会与年终总结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阮瀚宇在公司忙碌了几天后终于可以清闲下来了。
刚滑动了下手机,却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上面闪现出‘云剑风’的名字,眼眸一转,迅速接通了。
“阮总,经过这段时间的跟踪,木锦慈案子背后的隐情已经浮出来水面来了,现在终于发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了。”云剑风在电话那头沉稳地说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云剑风的话音刚落,阮瀚宇就立即站了起来,不加思索地说道,说完急匆匆地迈了步子,走到停车场快速发动了车子直朝着公安局飞奔而去。
“阮总,请坐。”云剑风对着急速赶过来的阮瀚宇客气地说道。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来,马上问道:“云队长,找到确切的证据了吗?详细说来听听。”
对于阮瀚宇如此迫切的态度,连云剑风都感到了压力,要知道这个大少爷平时首尾都是不见人影的,能让他如此关切的也就只有这个前妻的案子了。
“阮总,是这样的,证据暂时还没有拿到,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疑点。”云剑风郑重开口说道,伸手就拿出了一个笔录本来,打开,摊在案上,指着其中的一条非常严肃地说道:“阮总,您瞧,木锦慈在车祸前曾经在他的任上发生了一笔上达千亿的财政支出,可现在这笔巨款却去向不明,现在帐务上面的清单都是一些假帐。”
什么!
阮瀚宇直被这消息震得张大了嘴,脑筋有半天都转不过弯来,紧盯着云剑风的眼睛问道:“云队长,难道木锦慈会涉及经济案?这不太可能吧,据我所知,他的官声一向都是很不错的。”
“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但这笔巨款确实是在他任上的,上面的假帐日期也在他出车祸前不久,更奇怪的是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如是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复杂了。”
“你这条线索是从哪里来的?”阮瀚宇皱眉,并不太相信这事。
“阮总,这是前天审计局查帐时查出来的,这个经济案影响巨大,几乎是A市半数经济收入,却在木锦慈担任部长期间莫名蒸发了这笔巨款,现在应该可以肯定的是木锦慈应该知道这笔钱的去向,他的离奇死亡很可能与这笔钱有着很大的关系,据木锦慈单位的人反应,在他死前曾经郁郁寡欢,沉默有加。”云剑风把这几天调查到情况都跟阮瀚定详细地说了。
此时阮瀚宇内心的惊讶与震憾程度已经达到了无与伦比的程度,如果木锦慈的案子真与这笔巨款有关,那么很显然木锦慈是被人故意害死了,至于要害死他的原因或许是为了杀人灭口,又或许是因为他不愿意配合别人,嫌他碍眼,总而言之,阮家俊就是恰到好处地被人利用了。
那么是谁如此了解阮家俊,了解他的心思,而又能这么恰到好处的利用到他的身上,成功转移了这一目标呢,甚至还嫁祸到了阮氏集团的头上来,这也真是太可怕了。
“阮总,放心,现在这笔巨款,是整个A城的税收收入,相关的人都已经被提出审讯了,饶是背后有再大的阴谋也会被纠出来的,这事恐怕涉及的是当今有头有脸的人,既然已经惊动了上头,就不会姑息了,岂稍等等,只是还没有这么快,这事上面暂时还是秘密进行的,知道的人并不多,包括阮家俊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呢,暂时还不宜透露出去打草惊蛇。”云剑风边安慰着阮瀚宇也边提醒着。
“这个我懂。”阮瀚宇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即郑重地点了点头。
“哎,真没想到这个案子竟会如此的复杂,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云剑风叹息一声,自嘲的笑笑,饶是他心思再镇密,过了这么久也没有查出阮家俊背后的人,这案中案让他也很头疼,眼下年关将近了,只想早点把这个案子做个了断,现在看来,恐怕还不是那么简单,不过,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了。
“云队长,就算是查到了木锦慈案子背后还有真凶,也请你们配合好,此事关系重大,可不能松懈。”阮瀚宇放心不下,又连着叮嘱道,他的神色非常严谨,态度也很谨慎。
“放心。”云剑风忽然就被他的表情弄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递给他一支烟,“阮总,现在暮厅长也正在打击莫彪他们一伙,几相夹击,这个事件的真相指日可待。”
阮瀚宇微微凝眉,摆了摆手:“谢谢,我已经戒烟了。”
戒烟?云剑风愣了下,似乎前段时间还看到他吞云吐雾的,怎么说戒就戒了?这可需要坚强的毅力啊。
看着云剑风疑惑的脸色,阮瀚宇嘴角微抿,也懒得解释。
这次他是痛下决心戒烟了。
上次在洛杉机,他就决定听木清竹的话戒烟了,只是因为后来乔安柔怀孕带来的一系列的烦恼,让他不期然地想靠烟来解愁,但这次从医院屁股受伤出来后,他与木清竹的再度恩爱,让他痛下决心戒烟了。
木清竹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他就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她,讨她欢心。
可心中却更加忐忑了。
正是因为暮辰风在打击毒枭,这才阻止了他的行动,也就更加担心莫彪的安危,如果木锦慈的死真与这么大的巨款有关的话,那背后意欲害死他的人会不会连着把莫彪给灭口了?
这个现在是阮瀚宇最担心的了。
如果莫彪死了,有可能会有很多真相永远沉下去了。
这是一次镇密的安排布局,是个最好的借刀杀人的借口,首先很好的掌握了阮家俊想爬上厅长宝座的心思,利用阮家俊想让木锦慈第二天到不了竞选现场的机会,直接摇控了莫彪,让他制造了阮家俊设计用车祸撞死木锦慈的现场,而背后又掌握了莫彪的动向,更是巧妙的遮掩了新闻媒体,让这个事情不了了之了。
阮家俊做贼心虚,意欲遮掩媒体新闻,这也更符合所有人的心思,因此背后的人也借此加了把力,帮助把新闻媒体都给压了下去。
因此木锦慈的车祸惨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直到他的插手才使阮家俊暴露出来。
但这个事情还在继续发展当中,他相信能还木清竹一个公道的。
只是木锦慈案子里会不会有让木清竹无法接受的地方,这真的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如果木锦慈在车祸前真的经手了这个巨额公款案,那很可能,他要么就是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威胁而不得不做出了这违心的事又或者是他根本无法躲避,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财政部部长,如果是上头的命令,恐怕也是无可奈何的了,当然更有一种可能是他不屑做这种违法犯纪的事而被人害死的。
不管是哪种都对木清竹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打击。
想到这儿心情怎么也轻松不下来,将来他将要怎么样让木清竹接受他爸爸的死因呢。
这个事情的真相大白,虽然阮家俊还是会要受到牵连,但罪行会要减轻很多,这于阮家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至少可以保住阮家俊的命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心酸的感觉
第 二百五十七章心酸的感觉
走出公安局大门,阮瀚宇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大型广场附近。
“连城,莫彪的最近动向怎么样?”拿出手机,放在了耳边,简短地问道。
悍马车的防盗密封性能超好,在车上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力。
“阮总,暮厅长的警力在前天夜里又拿掉了一个制毒窝点,看情形现在的莫彪已经有点慌了,很有可能会随时逃到海外,现在的A城还有不少国际黑社会势力,莫彪暂时仍被他们控制着,但如果暮厅长顺滕摸瓜下去,严厉打击,一窝端的话,莫彪极有可能会随着国际黑社会组织一起逃到国外。”连城在电话那头沉声回道。
“决不能让他逃到国外去,瞄准时机,准备随时活捉莫彪。”阮瀚宇果断地吩咐道。
“好。”连城马上应道,“对了,阮总,那个逃到海外去的开车撞死木锦慈的人,吴良松,已经回到了A城的黑社会组织里,估计是年关将近了,想要回来探望亲人。”
“好得很。”阮瀚宇冷然一笑,“吴良松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阮总,他没有结婚,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听说他很孝顺,对老娘很好,这次回来应该就是为了他娘的。”连城中肯地分析道。
“嗯,你们马上派人暗中守住他家门口,只要他一出现,马上就联系警方,我现在就给云剑风电话,到时你们协助警方,一定要捉拿到他,这次绝不能再让他逃之夭夭了。”阮瀚宇吩咐完,挂了电话,又给云剑风去了电话,这才放心把车子开回阮氏公馆去了。
阮氏公馆里,因为要举行特别年宴会,今年的年味也比往日要浓很多,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阮瀚宇目光沉锐,明天就是乔立远要他给出结婚日期的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他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他就不信堂堂的A城父母官还能颠倒黑白,因为这些儿女私事会要置阮氏集团于死地。
四年前,当时的他新接手阮氏集团时,那时的A城就确有一匹黑马名叫马松云的,非常有头脑,祖业根基也有,当时率领旗下的公司正是蒸蒸日上时,据说也是得罪了A城一个重量级的市政要员,被迅速整垮了到现在也没有翻过身来。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先例,季旋才因此非常害怕。
但他阮瀚宇却不怕。
他要为他们的爱情争取幸福。
翠香园里空荡荡的,或许是因为乔安柔住院去了,阮瀚宇顿时觉得清静了许多,连着身心都舒服了不少。
“淳姨,少奶奶呢。”阮瀚宇在二楼找了个圈后朝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淳姨问道。
淳姨笑眯眯地:“少爷啊,少奶奶今天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呢。”
大早就出去了?阮瀚宇有点惊讶,“她去哪里了吗?”
“少爷,不着急,少奶奶说了要回家来吃晚饭的,这是我特意为她炖的补品呢。”淳姨一边答着,一边用手揭开了蒸笼盖,锅里的炖蒸热气腾腾的,这是一炖盎老母鸡炖冬菇汤。
淳姨揭开了盎盖,鸡香味四溢。
阮瀚宇闻着香味,忽然感到胃中有了丝饿意,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少爷,饿了吧,快请坐下,我给少爷炒几个好菜吃。”淳姨极为体贴地说道。
“好,晚上我在家吃饭。”阮瀚宇笑了笑答。
“那就好,最近少奶奶的胃口似乎好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挑食了,吃的东西也多了些。”淳姨好心情地说道,对乔安柔住进了医院,她是非常爽快的,这翠香园里只要没有了乔安柔那个女人,似乎整个房子都清静舒爽了好多。
“是吗?”阮瀚宇心中一动,眼前浮过她苍白却异常美丽的脸,如果那个姣美的脸庞上能增加点血色,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想到这儿脸上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来。
正在说着,却听见有高跟鞋的响声,扭头一望,只见木清竹正撑着把天蓝色的镶嵌着金边的小伞,披着头秀发,跨着精致的小包,身着件红外套从外面走进来,红外套下摆略略迎风摇摆,满头青丝有些凌乱,白嫩的小脸就在秀发的凌乱中若隐若现,恍若绿叶中的红花,美到极致。
阮瀚宇心中一动,快速迎了上去。
“这么冷的天去哪了?”似乎对木清竹的不请示外出有些不满,今天的她并没有去医院病房,他已经打电话问过了吴秀萍。
木清竹粲然一笑,露出了一排细密洁白的牙齿,她的笑容在阴沉的天空中特别的抢眼,美得让人窒息却隐隐含着一股忧伤。
阮瀚宇并不完全是个只爱美女的男人,美女他见得多了,但对木清竹这种清丽脱俗的美,抵抗力是特别的低,几乎她的一颦一笑都会牵扯着他最原始的那根神筋,欲罢不能,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她的气质与外形特别合他的胃口,这点阮瀚宇还是知道的。
这世上似乎就有许多人或事特意为了某人或某事而存在的,这就是所谓的客星吧!
阮瀚宇自认木清竹就是他的客星。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收起了雨伞,甩了甩上面的水,阮瀚宇伸手去接她手上的伞时,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松手了。
“这手可真凉。”阮瀚宇从她手上拿过雨伞时触摸着她的手冰冷似铁,不由叹息一声说道,手中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揉搓着,掌心灼热的温度也没能把她的手给捂热,剑眉一下就拧了起来,“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外去吗?”
木清竹不理他,朝着二楼走去。
阮瀚宇紧跟在后面。
二个保彪并没有拦着阮瀚宇,应该说是没有胆量去拦着他,木清竹这次也没有反对。
“喂,女人,跟你说话,你爱理不理的,什么态度啊。”木清竹不卑不亢的态度激得阮瀚宇没了耐性,不满地提出了抗议。
木清竹走进卧房里,脱下了红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高领的软羊毛衫,微高的精致毛领围着她雪白的脖颈,丰满的前胸,挺翘的屁股,虽然有些增粗但仍很芊细的腰肢,把她的身材衬得蔓妙不已。
死女人,真是惹火。
似乎自从看到她起,他的下腹就开始收紧了,满腔的热情胀得难受。
走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秀发,白哲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五指顺着发丝缓缓滑下去,替她理清着有些凌乱的柔软秀发,对她的不礼貌态度也不想计较了。
她雪白的脖颈与整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就呈现在他的眼前,阮瀚宇只感到肚腹响了下,有种马上就要将面前的小女人吞进肚中的冲动。
“你怎么了?”看到阮瀚宇那张很禽兽的脸,木清竹秀眉似水,嫣然一笑问道。
“你……”阮瀚宇被她这故意的冷落与无辜的反问弄得不知说什么好,望着她的脸犯起了花痴,连一贯不老实的手都很安份守纪起来,没有继续搔扰她了。
“死女人,竟敢逗我。”待阮瀚宇的花痴清醒过来后,不由又爱又恨地咬牙骂道。
木清竹眨眨晶亮的眸子,还是含笑看着他。
男人的手还落在她的脑后,炙热如火,他的全身都散发着超高热能量,眸眼里的光更是带着浓浓的浴火。
“说,女人,是不是又背着我去约会男人了?”阮瀚宇对着心爱的女人,总是疑神疑鬼,醋意浓浓。
木清竹眨着无辜的眼睛摇了摇头,有些笑意的脸上僵硬了下来,淡淡说道:“瀚宇,别胡闹了,我很累了,想睡觉。”
想睡觉?那很好呀。
阮瀚宇奸笑一声,柔柔答道:“正好我也想睡觉了,那我们一起睡吧。”
说完手臂一收,横着就抱起了她朝着床上走去。
“放手,瀚宇,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木清竹疲倦地叫道。
打点起精神在医院里跟乔安柔谈完判,此时的她真是形神俱累,确实很想睡个觉,放松下,可阮瀚宇明显就不是这么想的,木清竹越在她怀里挣扎,越惹得他激情如火,难以控制。
“那好吧,你现在告诉我,今天出去干嘛了?”阮瀚宇把木清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满脸色迷迷地问道,“快告诉我,不告诉我就把你吃了。”
其实这时候,他也是腹中肌饿了,木清竹小脸上满是疲倦之色,实在不忍心折磨她,只是因为看到她涌起的激情太热烈了,让他惹不住想要‘騒扰她’,哪怕就是这样压住她解下馋也好。
“别胡闹了,哪也没去。”木清竹无奈地瞪着眼珠子望着他,没好气地答道。
“有没有背着我去与男人约会?”他歪着头打量着她,审视着她的小脸,满脸的醋意豪不掩饰,不放心似的再次问道。
“有。”木清竹忽然二腮一鼓,红着脸,赌气肯定道。
“你敢。”她这话刚一出口,阮瀚宇马上就接口了,赤裸裸地威胁,“你若再敢去勾引景成瑞,被我知道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脸上虽是恶狠狠威胁的表情,心里却掠过丝莫名的恐慌。
这一刻他的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心酸感觉,有一种无法把握身下女人的心慌,似乎觉得她根本就不会属于自己,那是一种很遥远的感觉,也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求你,娶安柔
第 二百五十八章求你,娶安柔
“凭什么这么霸道,自以为是的家伙。”木清竹可不甘心给他欺负,当即冷哼。
当你是谁!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主宰吗?真好笑。
“对你我就要霸道,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阮瀚宇邪邪一笑,自私地说道。
木清竹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僵硬,眼神失神。
“你别不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阮瀚宇见她根本不信的样子,又威胁着。
“好了,放开我吧,我要去冼澡了。”木清竹没有接他的话,心里乱如麻,更不想与他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她真的好累,不仅身子累,心里更是累极了,伸手推着他无力地说道,“我好累,你走吧。”
“好。”阮瀚宇这次倒很听话,乖乖坐了起来,他真的看到了木清竹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与忧伤,她脸上的疲倦更让他心疼,“先冼澡,然后下去吃饭。”
他温存体贴,柔情似水。
木清竹的心乱极了,被他浓浓的爱包围着,想起了今天在医院里与乔安柔的谈判,思绪凌乱成了一张网,那网越收越紧,直达到她的心脏,缠得她一阵阵的心痛不止,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流出。
“怎么了?傻瓜。”阮瀚宇的手还轻抚在木清竹的脸上,很快就触到了她眼角流出的温温热热的泪水,心里一下就抽痛了,慌忙问道。
木清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眼泪却越流越多。
“你到底怎么了?”阮瀚宇不解,凑近过去抱起了她在怀里,心底恐慌地问道。
忽然,木清竹睁开了眼睛,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用近似乞求的语气,轻声说道:“瀚宇,你娶安柔吧。”
“什么?”阮瀚宇怔了,以为听错了,有些发愣地坐着,忽然就想笑,这女人一定是在考验他吧!
正想着怎么回答她,却听到她坚定的话语再次传来:“瀚宇,娶安柔。”
这次阮瀚宇听得更清楚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若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让他有种做梦的感觉。
“清竹,你在胡说些啥?”半响后,他笑了笑,温言责备道,这女人对自己不放心,还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他,虽然让他心里不舒服,可因为这是在意他,也没有什么牌气了,甚至还有点高兴。
“娶安柔。”木清竹毫不含糊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三次,死女人,连着说了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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