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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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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勤工俭学,半工半读,身边没有任何花边新闻。

    这才想起,木清竹当年呆在阮家时,他从没有给过她一分钱,想到她吃住都在阮家,而那时他对她只有恨与嫌弃,从没有想过要给她一分钱的。

    那她这些年在美国又是如何度过的?

    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指页,一张一张的找,终于找到了,木清竹四处找工作的经历,还有她因为没有钱,偶遇景成瑞的经历。

    手指在颤抖。

    景成瑞在她如此困难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如果她对他有爱与依赖,那也是人之常情,在她困难的时候,他这个做丈夫的又在哪里?

    他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有什么资格去污辱她!

    她能接受景成瑞,他们能有如此默契,这一切还不是他一手把她推出去的吗?亲手把她推到他的身边吗?

    是的,他真的没有资格。

    本来想过了要好好跟她相处,做个平常的朋友也好,而不是这样一见面就大吵大闹,彼此伤害。

    可他却忍不住,只要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就会忍不住大发雷霆。

    其实她在美国的生活真的很普通,也很平常,甚至称得上凄凉。

    不断涌上的复杂情感冲击着他的心,心恍若被盐水煎煮般,俊朗的面容渐渐扭曲,眸光越来越深沉。

    他站了起来朝外面跑去,忘了对连城的吩咐了,也忘了还要问他:她到底是为了哪个心爱的男人设计出的那款豪车?

    他奔下楼梯发动悍马朝着医院驰去。

    中午时分,他怒火中烧下,竟然吩咐医院的医生护士不要去管那个女人的生死,让她自生自灭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家医院有阮氏家族的股份,他阮瀚宇的话,医院里的人从上到院长下到医生护士没有一个不敢听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心如刀绞!

    一路上不停地按着喇叭,车子在拥挤的街道上横冲直撞,吓得那些小车纷纷躲闪不及。

    刚来到医阮,他丢下车撒腿就往医院跑。

    气喘吁吁地推开玻璃门。

    木清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他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脚步却不敢停,忙忙朝她走去。

    很快,他的心就提到嗓门口了,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双颊通红,眼睛紧闭,红唇干渴开裂。

    心,直沉到谷底。

    伸手搂起了她,她浑身滚烫,后背处伤口肿起来了,有血水正从伤口处流下来,他看到她干裂的唇微微张着,似乎在说着什么,凑过耳去,听到她气若游丝的叫着“爸爸,爸爸。”

    从她口里呼出的气滚烫灼热,炙烤得他耳朵发痛。

    脑中轰轰响着,下意识匝紧了她,似要把她潜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按着床头的呼叫铃,怒声吼叫:“来人。”

    瞬间医院里手忙脚乱起来。

    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赶了过来,看到阮瀚宇盛怒得要杀人的眼光,个个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开口。

    他是开口严令过不准他们去管病人的死活的,但是作为医生护士,救死扶伤本是他们的职责,不管别人说什么,面对着病人,他们都有责任要去救治。

    可他们真的没有听到铃声,没有听到她按的求助铃声。

    这本不是个致命的病,只是刀伤,若她有什么不舒服,只要按下床头触手可及的铃声,他们就会过来的。

    可是整个下午,他们都没有听到铃声。

    木清竹的伤口又开始发炎了,流出了血水,因伤口感染导致全身高烧,这是非常危险的。

    医生开始消炎消毒,吊瓶紧急输液。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必须吃东西

    第 三十九章必须吃东西

    “阮总,病人失血过多,身体本身又弱,需要输血。”崔医生看到双眼猩红,满脸痛苦扭曲的阮瀚宇,暗暗心惊。

    外界流传的阮瀚宇,身边美女如云,而且他很快就要与A城的大美人乔安柔举行婚礼了,前几天还有媒体拍到,他请乔安柔父母共进晚餐商谈结婚事宜呢,可眼前的阮瀚宇,眼光却死死落在病床上虚弱的女人身上,痛心疾首的模样。

    一个男人如此紧张着一个女人,难道他真的只是因为她救了他的缘故?亦或是他爱着的人根本就是这个女人,他的前妻呢?

    心中虽惊讶却也不敢过多揣测,毕竟这是个人的私事。

    成功人士的私事本来就是神秘多彩的,作为医生,医生的职业道德哪能去揣测这些无聊的八卦呢。

    不过他也由此看出来,病床上的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快输血啊,输我的。”阮瀚宇怒吼道,卷起了衣袖。

    “不行。”崔医生淡静地说道,“医院有规定,所有的血液要从血库里取,不能直接从别人身上抽取,我现在这样告诉你,只是想说,病人需要输血必须要告诉病人的家属。”说到这儿,赶紧吩咐护士去取血液了。

    阮瀚宇颓然坐了下来,双手缠进浓密的发丝里,心里的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如果她真的出事了,他今生会心安吗?

    不是说好了要与她好好相处吗?为什么还要吵架?

    他现在明白了他内心深处的那抹痛苦的根源,尽管他不想承认,可他不得不承认。

    他其实是在乎她的!

    血夜渐渐输进了木清竹的身体里,退烧针也打了下去。

    很快木清竹脸上的赤红消褪了,呈现出异样的白,白得吓人。

    阮瀚宇坐在床前,凝视着她瘦削的小脸,抚摸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他守着她,忘了吃饭。

    呆呆地坐着,不知坐了多久,竟然趴在她的床前睡着了。

    被床上一阵轻声痛哼的声音惊醒!

    他抬起了头。

    木清竹正睁着双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眉毛紧锁着,可能是因为疼痛,她咬着牙齿轻哼着。

    “醒来了。”阮瀚宇惊喜地问道。

    木清竹的眼光转向他,定定地注视着他。

    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好似要把他的心看透。

    阮瀚宇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不敢对着她晶亮的眸子,她双眼失神地望着他,明净清彻的眸子恍若磁铁般随时都会让他沦陷,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

    果然一会儿后,她眼眸中清澈的晶亮渐渐熄灭,慢慢的笼上一层冰霜,直到射出的光都是冷冰冰的。

    她扭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冷着脸。

    阮瀚宇知道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她,记起了上午发生的事,记起了他的残忍。

    她在恨他。

    他心里没有一点火。

    从床头取下特意要酒店送过来的名贵血燕,轻扶着她的身子,稍微搂起她的头,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的身子太虚弱了,喝点燕窝汤补下。”

    木清竹眼神冰冷,像个木头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更不会答理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翘。

    搂着她,在她耳边吹气:“你是自己乖乖张开口,还是要我喂?”

    木清竹的耳朵痒得难受,扭过头去,冷冷地说道:“你滚,我想休息,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装好人,我是诚心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的,别忘了我们签的合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需要你的配合的,而且在完成设计图前,我要亲自临督你,同吃同睡的。”阮瀚宇的声音有些邪魅,霸道,语气却很温柔,虽然强势却一点也不冰冷。

    木清竹已经适应了他的喜怒无常,也不打算答理他。

    阮瀚宇注视着她,嘴角微微翘起,他端起血燕,喝了一大口,扳过她的小脸,对准她干涸的红唇覆去。

    他的嘴贴着她的唇,嘴边上润滑的燕窝液体滋润着她的唇,粘粘的,感到呼吸有点捉急,他轻柔的咬着她,木清竹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他与乔安柔亲吻的画面,猛然感到一阵反胃,还没等她来得及反抗,那家伙竟然捏住了她的鼻孔。

    她呼吸一窒,嘴唇张开,温润滑腻的液体全部进到了口中,混合着他的口水,她“啊”了一声,液体“咕嘟”一响,全部滑进了她的胃。

    “这才像话吗!”阮瀚宇看到木清竹顺利的喝下了燕窝汤,很是满意,轻笑出声来,“你是要我这样喂你呢还是自己张开口来?”

    他似笑非笑地问着,可口气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要挟。

    木清竹知道她现在根本斗不过这个身强体健的莽夫,他这家伙一向目中无人,凡是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他是铁了心要她喝的!

    不顺从他,还要吃他更多的口水,还不如顺从了他。

    任何时候,他想收拾她易如反掌,而她的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她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张开了嘴。

    “嗯,这才乖。”阮瀚宇满意极了,笑出了声,端起燕窝一口口喂到了她的嘴里,直到看到她全部吞进去了才放下心来。

    “这才像个女人嘛。”阮瀚宇啧啧出声,欠扁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木清竹干瞪着眼,毫无办法。

    一碗燕窝粥喝下来,她感觉体内有了点能量,撇撇嘴,不理他这一套,侧过脸去瞌上眼睛,轻轻说道:“你回去吧,我自己呆在这儿就行,不需要你来照顾。”

    “逞强,今天下午要不是我赶过来,你会成什么样子?”阮瀚宇眼里的愠色又积聚起来,越来越多,心里有股气,“你不舒服不会自己叫护士吗,都这么大的人了。”

    木清竹只觉得有闷气在心中堵得难受,那股气在体内窜着直冲上脑门,该死的家伙,她亲耳听到他暴跳如雷的对着外面的护士吼叫:“你们再也不准理那个贱女人,让她自生自灭。”

    明明是挟私报复,现在却来装好人,她可不稀罕。

    “你又怎么了?”阮瀚宇瞧着木清竹的脸色又开始泛着虚弱的红晕,额上流着冷汗,双肩抖动,胸脯剧烈起伏着,心底有丝慌乱,忙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探了探,又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崔主任与护士们忙忙过来忙活了好一阵。

    “阮总,现在病人身体虚弱,情绪不宜过于激动,这样不利于她的康复。”崔主任把阮瀚宇请到一边轻声说道,眼里的光却是意味不明。

    阮瀚宇愣了下,眼里闪过丝愧色,嘴上却是恨恨地骂了句:“死女人。”

    崔主任眼见着阮瀚宇说完这句后,又急不可耐地奔到木清竹床前紧张地望着她,不由摇了摇头。

    “再喝点猪肝瘦肉粥。”确定她没事后,阮瀚宇在床前坐了下来,揭开热气腾腾的瘦肉粥,霸道地命令道。

    木清竹闭着眼,好似要睡过去了般。

    阮瀚宇俯下身来,凝视着她,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却在微微抖动着,根本不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不由心中好笑。

    “别装睡了,这几天我要亲自临督你,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的指令,赶紧吃东西,配合医生治疗,我要你尽快好起来。”他凑到她耳边用命令的语气。

    说完后又打量着她,见她只是闭着眼睛,根本不答理他,有丝懊恼:“你可不要不知好歹,能得到我阮大少亲自照顾的女人,这世上暂时还只有你一个,别轿情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他大言不惭,牛逼轰轰,好似他来照顾木清竹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不要不知进退。

    “那就请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救你是我自作自受,根本与你无关。”木清竹闭着眼睛,声音虚弱却很坚定。

    “你……”阮瀚宇差点被她的话激得跳了起来,他心中尽量压抑的怒火又被轰的点燃了,他想暴跳如雷,可看到木清竹柔弱的躺在床上,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堪再承受点什么,又像是伸出的拳头击在棉花上似的泄了气。

    “清竹,你为什么要这么倔?难道女人不应该柔顺点吗?”他压抑住怒火,清了清嗓音,艰难地说道,“这些天我也想了想,不管我们以前有过什么恩怨,都应该学会放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了,就算做不成夫妻,做个朋友也是好的,何必横眉冷对呢,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或者带给我和爸爸怎样的伤害,我都要忘掉,忘掉所有的不愉快,我们毕竟还年轻,以后的路会很长,又何必对过去耿耿于怀呢?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呆在公司里,我决不会亏待你,如果你执意要离开公司,我也不会强求,但合同期内你还是应该遵守的,那份合同也只是跟公司所有的职员一样,仅签了一年,这并不过份,也是公司的规定。”

    阮瀚宇的眼眸深沉,语气温和平静。

    实在太累了,自从她出现在他面前起,他已经方寸大乱了,生活也是被弄得一团糟,他真的要冷静下来了。

    他告诫过自己不要去招惹她,这个女人已经影响到他的生活了,而他也要迎娶乔安柔了,他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与她纠缠不清。

    他自己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四十章 神秘的病房

    第 四十章神秘的病房

    第 四十章神秘的病房

    “阮瀚宇,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和你爸爸的事,至于那天发生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你要娶我,也不是我的意思,那是奶奶的意思,若因此对你造成了伤害,我只能说抱歉了!可受到伤害的人也不止你一个,难道我就没有吗?”木清竹的嘴角浮起冰冷的笑,咬着红唇,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得伤心的时候,她哭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眼里全是倔强的光。

    没有做过的事,要她怎么承认?三年前发生的事,真不是她有意做的,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好,好,怪我多言。”阮瀚宇见她情绪激动,想起了崔医生的话,只得连连点头说道:“我都说过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让它过去吧,从此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你好好养伤,来吃点东西。”

    阮瀚宇的心里是无比的烦燥,他真的不想再提及那些该死的过去了,费心又费神!

    又端起了猪肝粥,严肃认真地说道:“从现在起你必须听话,开始吃东西,说吧,是想我喂,还是自己张开嘴。”

    他的话语已经毫无商量的余地了。

    木清竹默不作声。

    阮瀚宇的耐性被磨到了极点,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又要朝着木清竹的嘴里送来,却听到木清竹虚弱的及时说道:

    “我自己吃。”

    阮瀚宇心中一笑,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你犟,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我自己拿勺子吃。”木清竹很倔强。

    阮瀚宇见她肯吃东西了,心中高兴,不免得意,见她右手行动不方便,左手却还行,又怕她情绪激动,就顺了她的意。

    他轻轻搂起她在怀,拉过病床上的垫板,把粥放在上面,木清竹用左手拿起勺子费力的一勺勺吃着,待吃完这碗粥,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了。

    “倔强。”阮瀚宇在旁边不满的轻哼出声,又逼着她喝了点汤,这才肯罢休。

    吃完饭后,阮瀚宇把东西收起来,一转身发现木清竹正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脸上有痛苦的表情,忙惊问道:“你要干什么?”

    木清竹啒着小嘴,不答理他。

    “别动,听话,等下我帮你擦身。”阮瀚宇皱了下眉,居然哄她出声。

    “我要上厕所。”木清竹红了脸,嗫嚅着。

    阮瀚宇愣了下,忽而笑出声来。他长腿一伸,走过来,伸出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木清竹躺在他温暖的怀中,被他搂瓷娃娃般抱着,浑身难受。

    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偎在阮瀚宇怀里,阮瀚宇刚刚触到他的身子,体内便有股久违的压抑的欲望慢慢升起,他不由吞了下口水,脸色泛红。

    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用一手圈起她,另一只手揭开厕盖,然后就要帮她脱裤子,木清竹忙用左手抓住了,满脸通红。

    “你出去好了。”她红着脸小声说着。

    阮瀚宇怔了下,想到了什么,满脸坏笑,凑在她耳边调笑着说:“假正经什么,你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熟悉呢!”

    木清竹又羞又急,直朝他翻白眼。

    阮瀚宇可不管她,帮她脱下了裤子,把她按在了雪白的马桶边上。

    木清竹满脸敝得通红,没好气地说道:“你不出去,我没法拉出来。”

    “我不看你,行吗?”阮瀚宇把脸侧过去,笑了笑。

    “不行。”木清竹很严肃认真地答道,“难道这味道很好闻吗?”

    死女人,还不是担心你跌倒吗?阮瀚宇腹中冷哼,还是走了出去。

    他去淋浴室里接了一大盆温水出来,放在床前,听到身后有响动,忙掉转了头,只见木清竹正扶着墙壁慢慢移动着。

    “别动,不知道叫我吗?”他不满地嚷叫出声,走过去把她腾空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在床上。

    弯腰低头拧干毛巾,站起来就给她擦身。

    “这二天还不能冼澡,伤口不能沾着水,忍着点。”边替她擦着身,边解说着。女人不都是爱洁净吗,他也担心她忍受不了。

    他擦得很温柔细致,尤其擦到红肿的伤口处时,手中的动作更是轻柔得像春风拂过。

    木清竹瞧着他认真专注地帮她擦着身,那神情仿佛在擦着一件极为珍贵的艺术品,眼里的光清亮无邪,不由心思悸动,有暖意缓缓流过。

    这家伙照顾起人来其实还蛮细心的,温柔体贴,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她暗暗惊讶。

    擦完身后,阮瀚宇去淋浴室冲了个澡,再过来强迫木清竹吃了点水果,这才坐在旁边沙发上,拿起工作笔记本忙碌起来,很快就进入到了工作状态中。

    初秋的夜晚,宁静,温和,静谧。

    木清竹安静地躺着,想着他今天说过的话,还有他悉心的照顾,心思沉沉。

    ‘就算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这是他说过的话,只是,他们之间还能再做朋友吗?他对她的心思永远都只能是这样吧。

    狠了心,不再想了,若是注定没有结果,又何必去多想。

    眼睛越来越沉,她慢慢合上了眼,迷糊中醒来时,还看到房间有灯光,背后是火烧般灼痛,痛哼出声来,尔后又沉沉睡去。

    再有模糊的意识传过来时,她仍然睡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背后,托着她,不让她翻身睡过去,以免压着伤口。

    心从来都没有这么安宁过,很快又沉入了梦乡。

    接下来二天里,阮瀚宇真的亲自照顾她,临督她吃饭,喝药,喝燕窝汤,他拿来的东西木清竹必须吃完,否则他就会用自己的方式让木清竹乖乖吃下去。

    木清竹自知拗不过他,便也乖乖地配合了。

    伤口渐渐在结痂了,她的身体也好了很多,可以下地走路了。

    第 三天夜晚刚来临时,阮瀚宇有点事情要出去,便亲自看到她吃了饭,喝了燕窝汤和药汁后,又被他逼着吃了水果后才放心地出去了。

    木清竹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报平安后,便出去散下步,走动下。

    她病房的这栋楼是整个医院里最豪华的,处在医院的最安静,最中心的地方,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套房,布置得淡雅宁静。

    整层楼也只有为数不多的病房,每个病房的病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里静养,走廊里空荡荡的,木清竹不敢走远,担心阮瀚宇回来看不到自己着急,便只是在走廊里散着步,走动着。

    长长的走廊,窗户开着,空气中混合着白玉兰的香气与淡淡的菊花香味。

    她呼了口气,心旷神怡,慢慢走着。

    很快就到了走廊的最后一间套房了,原以为到尽头了,不料却见到旁边还有一截走廊是朝着右边延伸的,很长,竟然还有一间超大的病房。

    她感到有点奇特,这截走廊里铺着红地毯,暖暖的,看来,这间套房的级别非常高。

    走廊前面的窗户外面,是高大的玉兰树,那玉兰树高大粗壮,已经堪堪将枝叶延伸进了走廊的窗户里了。

    夜晚时这里风很大,如果不小心关窗户会把那枝怒放的白玉兰压到。

    她微微一笑,走过去伸手把枝叶扶到窗外,悄然关上了窗户,回转身时,抬头看了下这间大大的套房。

    这里环境清幽,不仅地毯,连着窗户都贴上了暖色的红,走廊的灯都是朦胧的暖光,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病房。

    病房的窗帘却是青色的,套房门紧闭,木清竹不知里面住了个怎样的病人,但能单独住到这么高级别的病房,想来非富即贵了,又站在窗前看了下外面的风景,感觉有些困倦,便慢慢往回走。

    “哎,都昏迷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一点好转,这么好的命,也真是可惜了。”一个护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木清竹惊讶,迎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这间病房特设了一间专门的医护室,里面有护士轮流看守。

    “就是啊,有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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