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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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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是丽娅给你下的药,我呢,不过是剩机捡了点便宜。”云霁嘿嘿一笑。
丽娅给她下药?阮瀚宇这才想起今天晚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最后那一杯酒喝下去后,就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怎么样?被女人算计的滋味好受吗?”云霁走近来,弯腰逼近来,盯着他,用手摸着他性感的唇。
“我这辈子都不会被女人要挟,告诉你,一杯酒算得了什么!”阮瀚宇冷冷一笑,忽然翻身而起,趁势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云霁就痛得脸上变色,动弹不得。
“你竟然没有喝药?”云霁顾不得疼痛,满脸惊讶。
“不,我喝了,不过恰好的是,我打了个喷嚏吐掉了不少。”阮瀚宇冷冷笑着。
这酒里有异味,喝惯红酒的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当即就吐掉了不少,但还是感觉到了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但他并没有露陷,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楼上的云霁,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因此他顺意装作睡过去了,就在等着云霁的到来。
果然,云霁把丽娅叫走了。
“那你怎么还会这样?”云霁打量着他,刚才一直看到他都是神智不太清醒的,难道这是他装的?
“没错,就是我装的。”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般,淡淡一笑,刚刚浑身没有力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后,残余的药性挥发了不少。
要对付云霁这样一个女人,并不难。
“你诈我?”云霁知道又中了他的圈套,只得干瞪着眼望着他。
“诈你只是小意思,自作孽不可活。”阮瀚宇的手渐渐收紧,云霁脸上变色,手腕上痛感传来。
“快说,陷害木清竹的罪证在哪里?”阮瀚宇怒喝出声。
云霁望了他一眼后,忽然歇斯底里的哈哈狂笑了起来,她笑得痛快,淋漓。
阮瀚宇则听得心惊胆颤。
他从她狂野的笑声里,听出了报复的快感,扭曲的心里,还有人性的罪恶与疯狂。
这女人,心里已经扭曲了。
这样的女人最可怕,这让阮瀚宇寒毛倒竖。
“阮瀚宇,你派人潜伏进我的办公室里,想找到陷害你女人的证据,哼,告诉你吧,这证据若能被你这么容易找到,那我还用得着陷害她么?”云霁收住笑,抽回了手,满脸寒霜地说道。
阮瀚宇心惊目跳,厉目如电。
“如果你对阮氏集团有仇那就冲着我来,木清竹自始至终都没有得罪过你,你于心何忍?”他厉声喝道。
“哈哈。”云霁又放声大笑起来,眼前闪过加鸿才对她的摧残,眼底里都是唳光,“阮瀚宇,你想得太天真了,只有这样才够刺激,才够好玩,不是吗?”
“云霁,以前,你爸爸就败在阮氏集团的手下,难道你还要重蹈覆辙?”阮瀚宇的脸很阴沉,今天他若不是被她握住了软胁,若不是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罪证,一定马上就会把她交给警方的,可他很清醒,这个时候把她交给警方,那是毫无用处的,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证据证明她犯下了什么罪。
这女人的手段还真的是比她爸高明了不少。
爸爸?云霁想到了已经死去了的爸爸,脸上的肌肉更加扭曲了,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没错,我爸爸败给了你们,他因此死了,但那并不代表我就会败给你,那是因为我爸爸太仁慈了,才会落得这个下场的。”云霁满脸的傲慢,悲伤,却执着地说道。
阮瀚宇逼近她一步,“云霁,商场从来都是优胜劣汰,你爸爸没有迎合市场的发展,输了,这是商场竞争的淘汰机制,与任何人无关,至于你爸爸想不通,生病,这些帐也要算到我们阮家的头上来吗?这与阮氏集团有什么关系?”
云霁眼里的恨渐渐被一层炽烈的焰火取代,她望着面前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孔,一瞬间是忘我的痴迷与沉醉,甚至不能自拔,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阮瀚宇说的话。
包房内的灯光昏暗,并不妨碍阮瀚宇看清云霁的眼神,他剑眉紧锁,伸手过去锁住了她的下额:
“云霁,我警告你,你若因此执迷不悟要把这笔帐算在我们阮氏集团的头上,那就尽管来吧,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恶意栽赃的后果,还有知法犯法的下场,估计你也是懂的,别怪我到时没有提醒你。”
这女人的心思,阮瀚宇多少都能明白点,但这女人这样的表现太过于荒谬与没来由,他并不认为云霁对他会有多少异样的感情,毕竟他们从小都是在对立面的,虽然小时候,他们也算是见过几次面的,但阮瀚宇向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因此,他认为,丽娅现在的表现更多的是误入歧途,把她爸爸的失败与死全都算到了他们阮氏集团的头上。
商场的竞争,成败论英雄,只要没有采取非法的手段,根本不存在着恨与不对的地方,若真有本事就东山再起,一较高下,而不是采取这些非法的手段。
这女人一定是疯了!
第 五百零九章丽娅的恶梦
“阮总。”悍马车上,汤简与几个黑影匆匆赶来了,“计划已经有效了,云霁现在对丽娅已经产生了猜疑,估计丽娅很快就要被云霁收拾了,至少她们会互相残杀。”
汤简直到此刻才明白阮瀚宇为什么要冷落木清竹,特意在公众媒体面前与丽娅搂搂抱抱玩暖昧了。
今晚,丽娅本来设计要睡阮瀚宇,让这一切成为事实婚姻的,但被云霁破坏了。
那么,云霁这个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为什么要破坏?只是出于丽娅的背叛吗?这还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阮瀚宇能成功利用丽娅,让云霁猜疑,很显然,这步棋走对了,如果他猜得没错,陷害木清竹的罪证,丽娅很快就能拿到手了。
而丽娅最终的结果只会被云霁亲手弄死。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用他们动手,这个女人就会作茧自傅了,甚至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可见阮瀚宇这一招确实高明。
阮瀚宇则坐在驾驶位上,锐利的眼神望着窗外,脸上的表情讳谟如深。
他嘴角微微翘了下,眼前闪过云霁疯狂的笑容,脸上渐渐凝成了冰。
“这些天你们好好盯着丽娅,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报告。”阮瀚宇沉声吩咐道,如果按照他的计划,丽娅很快就会去云霁那里偷取罪证了。
“好的。”汤简笑了笑,浓眉大眼舒展开来。
“切记,在拿到证据前,这段时间里要保证丽娅的人身安全。”阮瀚宇最后吩咐着,他并不怀疑云霁那个女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如果丽娅惹恼了云霁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而在证据没有到手前,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汤简很快就明白了阮瀚宇的心思,当即点了点头。
“那天行刺木清竹的嫌疑犯有进展了吗?”尽管阮瀚宇几乎就能认定那就是由云霁派出的杀手,但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证据,也没办法把她交给警方。
“没有找到,警方也一直都在排查。”汤简摇头。
警方?阮瀚宇嘴角处几不可察地笑了笑,如若真要依靠他们,估计还要来个一年半载也没有消息,最后可能就是不了了之了。
而现在什么都是讲证据的。
他的五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猛然发动了车子,悍马车发出一声低吼朝着黑暗开去。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罪恶被黑暗隐没。
痛,来自全身巨大的痛,像被车轮辗过,更像被放在烈火下炙烤般,丽娅的全身都是火烧火撩的痛。
那痛钻心的,像灵蛇一样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身子,再钻进她的血液,然后在她身上一口一口地咬着,让她痛不欲生,她想叫,想喊,却叫喊不出声来,直到她晕死过去,而后醒来,再看到那个丑恶的脸,一点点地换着花样折磨她,再到她晕过去。
这是整个晚上,给予丽娅的最可怕感觉。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男人会有如此可怕的,而这一切活生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
让她所有的梦瞬间破灭了。
又像被扔进了冰窑里,冷得她全身发抖。
“还没有醒来吗?”冰冷可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丽娅费力的挣开了眼睛。
一只手正在头顶上拿着冰冻的矿泉水朝她的脸上淋过来。
睁开的眼睛被溅出来水呛得立即闭上了,在闭眼的瞬间,看到了一张狞笑精致的脸。
她顾不得身体剧烈的疼痛。
挣扎着坐了起来。
冰冷的矿泉水刺激着她,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额头上,头上都在滴着水珠。
“云霁,你好歹毒,竟然设计了我?”她双眼冒火,指着前面的女人厉声问道。
云霁正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她,满脸寒霜,嘴角处是鄙夷不屑的笑。
“哼,你想得到阮瀚宇?你也配吗?”她略微弯腰,低头,眼里的光冷得让丽娅发寒颤,冰冷的话里更是夹刀带霜,直接刺向她。
丽娅一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望着她,她忘记了身上的痛,甚至连愤怒都被压下去了。
此时的她看到的一双毫无任何温度的,可怕的眼睛。
那眼睛与她平日看到的判若二人。
原来那是她的伪装。
“什么意思?”她嘶哑着嗓音问道,“不是你给我指的路吗?”
“指路?”,云霁忽然就冷笑了起来,“你还真当你是千金小姐吗?告诉你,就算是你跟阮瀚宇提鞋子都不配,更别说你还想反骨,想背叛我了,今天的下场就是告诉你,得罪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这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话让丽娅的浑身都发起了抖,她抖索成了一团,可如此悲惨的下场让她恼羞成怒。
“云霁,你好毒,枉我把你当成了好姐姐。”她突然用手指着云霁痛骂出声来,“今天你毁了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就要朝云霁扑去,刚坐起来就看到自已全身不着寸缕,遍体鳞伤,整个身上布满了鞭痕,咬痕,下身更是像撕裂般灼痛。
她再没有了力气,跌坐在床上,用床单包住了自己的身子,簌簌发抖,惨痛地哭了起来。
心里的那个恨无从发泄。
“够了。”云霁的眼角处是森冷的寒意,“这一切不过是才刚刚开始而已。”
刚刚开始?丽娅抬起了惊恐的眼睛。
云霁慢慢走近一步,伸出一只手来摸上她的脸。
明明是夏天,她的手指却冷得可怕,就连冰冻矿泉水都没有那么冷。
丽娅的眼里凝聚起越来越多的惊惧。
“记住,从今晚起,你就随时伺侯加鸿才,满足他的兽欲,不要让我失望。”她脸上的表情僵冷,是命令的口吻,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丽娅听着那声音像魔鬼,脸色瞬间苍白。
这不是结束,而是恶梦的开始吗?
“不。”她尖叫出声来,让她这样伺侯加鸿才,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她拼命反抗,眼里充满了愤怒。
“那可是由不得你了。”云霁冷笑,声音毫无温度。
“我要告你,你这是犯罪的。”丽娅终于清醒了,她严辞厉色。
“告我?那好啊。”云霁脸上扬起了凶恶的笑,慢慢走到沙发前,拿起了遥控器,轻轻一按,挂在墙壁上面的电视打开了,里面很快就出现了污秽不堪的一幕。
赤身裸体的男女出现在镜头前,她被加鸿才玩弄的场景一点点回放,画面真是不堪入目,她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暴露在电视镜头前,还有各种恶心的交合姿势,甚至在她晕过去时,被绑着时,逼着做的各种刺激动作。
“啊!”太恐怖了,丽娅捂着眼睛痛苦地尖叫出声来,再也不敢看下去了。
云霁冷冷地看了画面一眼,脸上都是得意的嘲笑,嘴角处是森冷的笑意。
她慢慢按掉了摇控器开关。
转过身来。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把这张专辑散发到网上去,后果你是可以想象的。”她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当然了,如果你能听话,我会成全你的心愿,让你成为阮瀚宇的小妾的,你会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的。”
丽娅浑身抖动得厉害。
被加鸿才如此玩弄,还怎么可能成为阮瀚宇的妾!
这要是让他知道,怎么可能还会娶她?
“放心,只要你听话,这张专辑是不会流出去的,你还是那个丽娅,阮瀚宇也是不会知道的,这样你就可以继续做你的阮太太梦了。”云霁的眼睛盯着自已伸出来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只手背,嘴里朝着指尖上涂得血红的指甲吹了吹气,笑了,“放心,像你这样的货色阮瀚宇是不屑碰你一下的,就算你成了他的妾,他也不会知道你身体的不清白的。”
“不,不要这样,云姐。”丽娅眼神呆滞地坐了片刻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彻底慌神了,忙乱穿好衣服后,爬到云霁的脚下,搂着她的双腿,哀求着:“云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我不能伺侯那个男人,这样我会死去的。”
“哼。”云霁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她,不耐烦地说道,“你不伺侯他,难道要我去伺侯?告诉你,这事没得选,你必须服从,有本事,你就让他早点厌弃你。”
云霁说到这儿,不再看她,扬长而去。
丽娅瘫倒在地上,脸色灰白。
第 五百一十章玉扇
夏日的阳光从窗外浓密的绿树中洒进来,落在吴秀萍的脸上,身上,坐在轮椅上的她落寞伤心难过。
木清竹不听她的劝告,执意跟着阮瀚宇回来了,现在才过了多久,阮瀚宇就绯闻缠身,报纸上他要娶妾的事实尘嚣日上。
阮瀚宇面对着她的指责更是直言不讳。
吴秀萍感到了深切的悲哀与痛心。
到目前为止,阮沐天与季旋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准话,而她除了等待真的毫无办法,更重要的是,就是女儿,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动静了,似乎已经接受现实了,自从上次回娘家住了几天后,甚至都没有听到她打电话来说起这件事了。
两鬓已是染上风霜,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了。
她的人生,自从木锦慈出事后,就是一个大大的转折点。
她所有的坚强与隐忍都是相对于木锦慈的,但对于女儿的幸福却是非常的脆弱,甚至不能承受一点点挫败。
她的白发都是为女儿操心的。
摇着轮椅到了书房的角落,一个精致的木盒正摆放在书格上面。
她颤抖着伸出手来拿起了木盒。
眼圈湿润起来。
轻轻抚摸着这个木盒,尽管木盒很精美,但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古物,那文案与张饰都是古朴而华美,与时尚潮流格格不入。
慢慢打开了盒盖。
一柄精致发黄的玉扇正躺在木盒里。
吴秀萍缓缓拿了出来,神情悲戚。
眼神空洞而迷离。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玉扇。
这是一把民国时期的玉扇,页面已经发黄,上面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玉扇上面的柄却镶嵌着一粒稀有的珠宝,上面则是一首题词:“物事人非事事休,再回首,旧梦已无痕;只恐满腹相思情,从此后,天涯自飘零。”
这是一首根据李清照词集改编的诗句。
吴秀萍默念着这句诗,流下了晦涩的泪水。
她从没有看到过妈妈,似乎自她记事起,就没有妈妈这个概念,后来,从爸爸的口中才知道她的娘生下她只有一岁时就与爸爸离异了,从此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她的爸爸在她十岁那年郁抑成积,不久后就病死了。
临死时交给了她这个木盒。
告诉她,这是她妈妈留下的东西,让她拿着留个念想。
对于妈妈,她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从小这个每个人都感到亲切的词语于她而言却是冰冷空洞的,甚至连点点好感都不曾有过。
爸爸死后,一直都是李姨伴着她长大的,直到她嫁给木锦慈,才有了幸福,后来生下了女儿,她就把自已毕生的爱都给了女儿,只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只是这样的幸福于她来说来得太快,也去得太快了。
一切都像是命,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抱怨生活,唯一的愿望就是女儿能幸福。
“夫人,该要吃药了。“李姨走进来,看到吴秀萍又望着那个木盒发呆,满脸哀伤,不由叹了口气,心疼地说道。
最近夫人更加喜欢拿着这个木盒发呆了,往往一拿就是几个小时,往往这时,她就会全身心地沉浸进去,忘了周围的一切。
李姨了解她的心思,她太孤独了,太想念妈妈的滋味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把全部的关注放到木清竹身上去了。
自从知道阮瀚宇要纳妾后,她就更加忧虑了,不是拿着这个木盒,就是抱着木锦慈的遗像发呆。
直到李姨说了几声后,吴秀萍的神思才回过神来。
接过李姨递过来的药,她默然吃了下去。
“夫人,我推您到楼下去走走吧。”李姨真担心吴秀萍会郁闷成疾,毕竟她的肾病才刚好,这样的状况很不适合养病,待她吃完药后,就笑着提了出来。
“不用了,李姐,有时间让清竹回来一趟吧,我有话要跟她说。”吴秀萍摇摇头。
“好的。”李姨点头答应了。
看着她去挂电话,忙碌着,吴秀萍又进入了自已的世界里。
茂密的丛林里,几条黑影渐渐向一座低矮的房子靠近。
为首的男人,身手轿健的一脚踢开了房门。
“不许动。”连城低声喝道。
一股霉味迎面扑鼻而来,酸腐的气味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连城拿着枪慢慢走进去。
“阮总,这里没人了。”连城进去一眼就扫遍了这个狭小潮湿的空间,里面没有一个人影。
阮瀚宇身着防弹服,紧跟在后,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清冷锐利的眼。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阮瀚宇抬眉表示疑问。
“没错,应该就是。”汤简在身后看了下屋子后,肯定地答道。
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附近追踪,确定那伙人就在这里,应该错不了。
阮瀚宇剑眉锁了下,整张脸上飘过丝暗光。
据他得到的消息,阮沐民现在虽然落入了恐怖分子手中,但还在安瑞的掌控中,但这个时间不会很久了,他要争取主动权。
“阮总,有人来了。”连城很警觉,轻声开口,立即竖起了耳朵,。
所有人的神经瞬间都绷紧了,凝神听去。
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声音很重,是个男人,嘴里还哼着歌儿。
阮瀚宇朝着连城他们使了个眼色,瞬即闪身贴着墙壁站着,连城与汤简他们会意,点点头,也迅速朝着一边闪开来,隐藏了起来。
“安哥,安哥。”外面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屋子里没有动静。
男人伸手推开了门,一脚踏了进去。
“不许动。”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他。
“饶命啊。”男人惊呆了,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慌忙举起了双手恐慌地连声叫道。
“蹲下。”连城的声音很冷厉。
男人双手抱头蹲了下来,浑身都在哆嗦着。
“安瑞在哪里?”阮瀚宇沉厉喝问。
确认看清了,只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头上戴着头巾,身上穿着花衬衫,短裤,很像泰国人。
“不,不知道。”男人发抖的声音。
原来是个中国人。
阮瀚宇松了口气。
“少耍花样,快说实话,安瑞在哪里?”汤简冷冷一笑,一脚朝他狠狠踢去,“说不出来,今天就结果了你。”
“大爷,真不知道啊。”汤简一脚正好踢中他的腰,男人痛得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
连城不耐烦了,伸手攒过他的头发,黑沉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扳动了开关。
只要扳机一动,这家伙立马就要上西天了。
男人吓得面如土色。
“怎么样?快点老实交待,否则立即要了你的狗命。”阮瀚宇双臂环胸,冷眼望着他。
“爷啊,我只是跟着安哥赚点零花钱的,平时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那你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阮瀚宇断然喝问。
“爷,今天安哥说是要去送一批货,让我过来帮手的,可我过来一看,就遇上了你们。”男人不敢隐瞒,只得老实的交待。
“什么货?”阮瀚宇拧眉问道。
“快说。”汤简一脚朝他胸口跌去。
男人被踢,痛苦地啊了声;“爷,最近安哥的手下抓了个有用的人,说是A城有名的阮氏集团的主人,能换好多的钱,那边已经有人开价了,今天本来是要护送他去另一个地方的,就嘱托了我过来,酬劳很高,我也只想讨点饭吃,但现在看来,可能是安哥改变了主意,又或者是今天风头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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