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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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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宇,你们能共同进退,携手共进,我真的很欣慰。”老太太继续开心的说道,眼里的精光却一点点暴露,“瀚宇,我在报纸上总是能听到一些关于你俩不好的传闻,奶奶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身为豪门的风云人物虽然绯闻是会比普通人多点,但过多的绯闻却不是好的,不利于家庭的稳定,更不利于阮氏的名声,我想你应该比奶奶更懂吧。”
阮奶奶的眼光慢慢转向阮瀚宇,“奶奶知道,这么多年,你在怪奶奶,可是孩子,三年过去了,你懂事了吗?明白奶奶的用意了吗?”
阮瀚宇的头脑一阵比一阵糊涂,连表情都有些僵硬。
三年前木清竹去美国时,奶奶是知道的,可她却没有明的反对,甚至不闻不问,也没有强令他去美国接回她,只是让家里的人逢年过节按时给木锦慈送去亲家该有的礼节,这才没有导致木锦慈他们兴师问罪。
他以为奶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决定,不再强求他们了。可今天这话里的意思,完全不是啊!
奶奶整天呆在屋子里,看似不闻不问外面的事,可有些事情却比谁都要清楚。
他弄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没有阻止木清竹去美国,这么多年,如果真想让他们好,夫妻分开这么久当然不是明智的,她完全可以责令他把她接回来,可奶奶没有。
现在奶奶的话更让他似懂非懂。
“孩子,三年了,你长大了吗?”老太太握着他的手,他知道他的这位孙子,事业上精明强干,可在感情上面却很幼稚,甚至称得上糊涂,她没有强迫他,能给他指定木清竹为妻,已经尽到了她的责任。
多少年以前,她第一眼见到还是小女孩的木清竹时,她就认定,她是最适合她的孙子阮瀚宇的,本以为这是天下的美事,可是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按照既定的轨道前进,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这么多年了,这是她藏在心里的痛啊!只要一想到这,心里就会难过。
夫妻毕竟要相携相守一辈子的,不经历过磕磕绊绊,又如何能相知相守到老?
以后的路还要靠他们自己去走,这是谁也帮不上他们的。
可眼下来看,一切还是云里雾里,他的孙子还是没能开窍。
“奶奶,我不知道您的意思。”阮瀚宇心中越来越慌,他长大了吗?奶奶这是讥讽他不够成熟懂事吗?还是指什么?
“瀚宇,我已经听到了很多关于你们的不好的传闻,你是男人,我今天找你来问,希望你能告诉我实情。”老太太眼里精光矍铄,一字一句地问道。
阮瀚宇心中更加发慌。
“奶奶,我……”他结结巴巴,看来他与木清竹离婚的消息,奶奶肯定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问了。
“这么说,我以后都会见不到我的孙媳妇了。”果然,阮奶奶脸上满是失望的表情,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清竹,你已经放弃了我的孙子,要选择别人了吗?当初你可是当着你爸爸的面答应了我的啊!”
阮奶奶满脸心痛,浑浊的眼里晶莹闪亮。
阮瀚宇更是听得心惊胆颤,原本还想瞒着她的,但现在的媒体太发达了,而且肯定还有不怀好意的人特意要透露消息给她的。
眼前浮过阮家俊的面容,这个一直跟他面和心不和的家弟,处处覻予他的风光,有这么好的事,他会放过他吗?
想到这儿,心头火起,当初就是他苍蝇似的围着木清竹转,要不是他夺去了她的初贞,他也不至于嫌弃木清竹如此。
心里的恨又一阵阵被勾起!
“奶奶,是这样的,我实际真的与木清竹离婚了。”阮瀚宇难压心头的怒火,脑袋发热,也不想刻意隐瞒了,低声承认道:“奶奶,请您理解我的苦衷,我这样做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您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男人,那个女人实在不配做我的妻子,她水性扬花,到处招惹男人,您也知道报纸上写的那些都是事实啊,她现在与我们阮氏的最大竟争对手景成瑞勾勾搭搭的,这样的女人我们阮家真的不能要啊,奶奶,您这样茂然指婚给我,其实对我是很不公平的,这么多年我也是受尽了煎熬。”
阮瀚宇神情激动,拉着奶奶的手,尽数数落着木清竹,心里的不安却在无限加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情绪失控了,似乎只要提到那个女人,他的情绪就会失控,原本平静的心就会被搅乱,甚至连行为都变得莫名其妙。
或许他内心深处并不是这样想的,可他现在却不愿承认,也不想认输,否则会被奶奶看轻,而他这么多年的执着也会是白费了。
“瀚宇,你真的还是没有长大。”阮奶奶摇头叹息,“人家景成瑞知道什么是宝,懂得欣赏,可是你呢,三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甚至越来越糊涂。”
“不,奶奶,我虽与她离婚了,但我是不会允许她离开我家公司的,这点我懂奶奶的意思。”阮瀚宇忙着表态,“而且她现在也已经答应了,您生日那天她会过来看您的。”
老太太瞧着阮瀚宇据理力争的劲头,心里直苦笑。
“瀚宇,你不懂奶奶的心啊,不是奶奶真的想要看见她,我都这个年纪了,看见一个别人的媳妇能有什么意思?我要看到的是我的孙媳妇,告诉你吧,瀚宇,你的媳妇我心里永远只承认木清竹这一个,只有她才是我的孙媳妇,你就算是再娶,我也不会承认的。”阮奶奶心中叹息,话语严肃,“当然,你也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可以再娶你喜欢的女人,但阮氏公馆里除了木清竹,你娶的任何女人我都是不会同意她住进来的,阮氏公馆是你爷爷留给我的产业,这点谁也不能改变,我说的话绝对管用。”
老太太向来不喜欢有人忤逆她,尤其在阮瀚宇婚事上,更是来得倔强,她能说到做到,这点阮瀚宇深信不疑,不由头痛不已。
“奶奶,可是这已经成了事实,我们已经离婚了,请您站在我的立场想想,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奶奶,以前我听了您的话,这次您也考虑下我好吗。”阮瀚宇心中难受,乱如麻,理不清,剪还乱,只是茫然的哀求道。
“那是你自作自受!”阮奶奶的眼里闪着精铄的光,言语却很犀利。
“瀚宇,奶奶现在担心的是:只怕你这辈子都等不到她的心思啊!”她望着阮瀚宇急切空洞的表情,心都在抽痛,他是那么担心自己否定他的选择,可他却永远都不会明白她的苦心,看不清自己的心。
四年前,她的指婚,让他这几年来,对她渐行渐远,不再常来看她,她这么出色的孙子却与她越来越淡漠,这让她痛心不已,可她要坚持,她不能这么自私,毕竟也是为他好!
她想他总有一天会懂她苦心的,至少在这次新闻发布会后他应该会懂的,可她却没有等到,她等来的是晴天劈厉的消息。
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不仅没有理会她,反而走得更远了,难道她的安排都是错的吗?活到这个年纪,第一次感到了现实的苍凉与无奈。
“瀚宇,奶奶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也不指望什么了,你都这么大了,以后的路只能自己去走,奶奶真的无能为力了,这样吧。”老太太颤抖着手,稳了稳心神,而后心下一凛,口吻颇沉重地说道,“今后你的婚姻你自己去选择,自己去做决定,我不会再干涉了,但今天我还就把放话在这里,木清竹是我替你选的,我觉得满意,也看好她,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但她已经进了我阮家的祖宗家谱里,这点谁也不能改变,我承认的孙媳妇就是她。你可以娶妻生子,但你娶的女人不能住进阮氏公馆里,你也不用管我的意思,只管在外头成家立业,但阮氏公馆这个家里的子嗣,不管是谁娶妻,谁嫁人,都得我点头!我说行,她就是行!我说不行,就不能娶进门来,阮氏公馆是阮家祖宗的,这里我说了算。至于外面的我不会再管。”
阮瀚宇听得目瞪口呆,这话里的多重含义,他懂。
如果是这样,那他再娶的女人就算在法律上是正妻,可在祖宗牌位上却什么都不是,在阮家的祖宗牌位上,除了离异的木清竹,他会是终生无妻吗?
那就是说他以后生的孩子除了木清竹的,都不能拥有阮氏公馆的继承权了,虽然阮瀚宇自己创造的财富无数,也不会在乎这点财产,可这毕竟是阮家的祖宗财产,还有阮氏满门的先祖,他怎么能当做不存在呢!
手心里是奶奶的手,搭着,温度微凉,可他的心却比奶奶的手还要凉,他已经心乱如麻了。
“奶奶,我……”他鼻子堵得厉害,瓮声瓮气,缓缓道,“奶奶,我长大了,按理来说不应该要您操心了,我自己的事会处理好的,若因此得罪了奶奶,请奶奶原谅。”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却是五味俱全。
“瀚宇,你走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奶奶都不会再横加干涉了,你放心,除了阮氏公馆,该属于你的继承权我都会给你的,阮氏公馆我却不能给,这是阮氏祖上的财产,也是我唯一的要求,我想你应该能理解的,相信我这样做也不会使你太为难,孩子,走吧,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
阮瀚宇茫然站了起来,情绪低落。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曾经的恶梦
第 五十五章曾经的恶梦
“你说的,我生日那天,清竹会来看我吗?”老太太眼见到阮瀚宇低头朝着外面走去,再次问出声来。
“对的,奶奶,她答应了,一定会来的。”阮瀚宇停下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肯定的答道。
“嗯。”阮奶奶‘嗯’了声,点点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他漫步在阮氏公馆里,儿时所有的美好记忆都浮现出来,奶奶牵着他的手,笑意盈盈,爷爷站在旁边笑咪咪地望着他。
阵阵秋风吹过,他心里忽然难过得想哭,第一次感到奶奶把他遗弃了,阮氏公馆也已经把他抛弃了!
为什么会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吗?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奶奶对她如此信任,信任到宁愿放弃自己的亲孙子。
他手中的拳头收紧了,不知是怎么走出阮氏公馆的。
彪悍的加装版悍马车在大街上非常显眼,阮瀚宇茫然开着车子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转着,如果说他的人生走到今天都是成功的,那他现在这一刻却是无限迷茫的,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心头似乎有许多事都放不心来。
毫无疑问,他在感情上是失败的。
奶奶其实已经让步了,就算他与木清竹离婚了,该给他的其它财产都不会少,除了阮氏公馆。
可阮瀚宇却偏偏觉得不称心,如心中长了根刺般,心痛得难受!
他真不是在乎阮氏公馆那点财产,奶奶还是爱他的,但凡关系到阮氏集团命脉的财产一点都没有少他的,只有那个不疼不庠的阮氏公馆继承权,若论它的财产,这么多人分下来,能到他手中的也只不过是市中心的几栋别墅而已,他旗下的公司产生的效益不到一年就会收回来的。
可是,那里是他的家,从小长大的家,那种感情不是能用钱衡量的,他现在更像是一个孩子不管他多么出色却得不到老师肯定那样,心里酸溜溜的。
林荫道上,一抹俏丽的身影正在独自走着,那背影是那么美丽却又是那么落寞,他的心抖了下。
是她,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个让他痛苦,不安的女人,搅乱了他一汪清水,把他的生活弄得乱七八糟,现在还让他里外不是人的女人。
他咬紧了牙齿。
如果不认识她,或许他现在该有多潇洒自在,但他偏偏认识了她。
阮瀚宇眼里的光染上一层愠色,看到她慢慢走着,微昂着头,似乎还能看到她脸上得意的笑容。
他踩着油门的脚放松了。
她这是去哪儿?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问出了声。
C大校园的牌子那么显眼的屹立在面前,这才想起,她今天早上出门时说过的,她要回校园看看。
见鬼,他怎么会毫无意识的莫名其妙的把车子开到这里来了!心中暗暗心惊!
手中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眼睛却紧紧盯着木清竹聘聘婷婷在前面走着的身影。
要不要跟她进去?在C大的那几年,就是他认识木清竹由梦开始到梦彻底幻灭的那几年,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再来过这里,因为不想回忆那种梦碎的感觉。
很快,他就凤眸轻眯,乌密长睫遮住他眼里蓄发的精光,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一个高高的男人正静静地跟在木清竹的身后,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阮瀚宇的心跳了下。
是阮家俊!
难道她来这里是为了与阮家俊约会的,毕竟阮家俊是她的初恋情人,她现在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吧,她知道他从不会来校园的,一定是怕自己破坏了他们的约会,因此选择了这个他不会来的校园幽会。
C大是全市最好的贵族学校,校园里到处都是绿阴丛丛,环境幽美,正是大学时男男女女约会的上好地方。
他们竟会选择这里?
阮瀚宇莫名的怒火又从心底窜起,想瞒着他来约会,不就是想躲开他吗?
他偏不让他们如意。
再不犹豫,他把车子缓缓开了进去,慢慢跟着他们。
木清竹慢慢在C大的校园里散着步,微风摇曳,清香阵阵,令她心旷神怡。
多少年了,她没有走进过校园,今天走来,其实不知道在缅怀什么。
不想来的,可她还是来了。
阔别了四年的校园还如从前那样宁静幽远。
一切美好与可怕的回忆渐渐涌上脑海,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是想弄清楚什么吗?
“清竹,想什么呢!”魔音般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怪异与阴兀。
木清竹浑身抖了下,惊讶地转过身来。
阮家俊身着休闲服,戴着鸭舌帽正站在她背后,眼里的光柔和痴迷,泛着亮光。
木清竹后退二步,惊惧地问道:“家俊,你怎么来了?”
长长的鸭舌帽遮挡了他大半个额头,高高的身影挡住了那抹艳阳,木清竹就站在他的身影下。
她感到寒意森然!
“清竹,还记得这片竹林吗?”阮家俊趋身向前,边走边问,鹰勾的鼻子恍若要把木清竹的心给挖出来,让她把记忆全部抖出来。
竹林?木清竹这才环视四周,原来她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这片竹林里。
记忆中青翠的竹林,已经长得更繁茂了,只是因为秋天的到来,竹林己经褪去青色泛黄了,因此她才没有认出来。
可怕的记忆伴着他阴森的话语,丝丝缠绕在脑海中,恰如那毒蛇钻进心底,咬着她的血管,浑身咻咻的痛。
脸色也开始泛白,眼里的光越来越冷。
“那个晚上真的是你?”她的话音低不可闻,愤怒却排山倒海袭来,脸上都是愠怒。
“清清,你不是也很快乐吗?”阮家俊心里发慌,嘴角却残留着几不可察的愉悦之情。这片竹林是他最美好的回忆,每每午夜梦回,他都会喊着“清清”的名字,想起她又温又软的身子带给他的触感,那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异性的身子,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可那种美好的感觉已经深嵌进脑海里了,再不能自拔。
“你混蛋,卑鄙,可恶。”他的话不亚于毒药,呛得木清竹的心抽痛,她愤怒,真的是他,这个蓄生,那个带给她恶梦般的可耻男人,亵渎她的尊严,却还在这里说着如此恶心的话。
她会快乐?哪个地方能看出她的快乐来?
那时的她连与异性牵手的经历都没有过,却在这里被他劫持了,虽然并没能做成什么事,可对于木清竹来说,那是恶梦,把她对异性的美好感觉消失殆尽,甚至感到了男人的可怕。她的人生也因此开始蒙上了不幸的阴影。
“清清,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吗?”阮家俊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痴迷的目光中闪着一抹阴冷,他步步逼近,木清竹感到一股森然之气在空气中弥漫,拔腿就想跑,可她站稳了,眸色清冷,她不再是当年懦弱的小女孩了。
“阮家俊,你若再敢逼近,我今日就让你身败名裂,我只是一名绯闻缠身的女人,你若再敢对我无礼,我会把你那晚在这里轻薄我的事披露给媒体。”
木清竹声色俱厉,握紧了手中的包。
“哈哈”,阮家俊停止了脚步,大笑出声,“清竹,你还是那么幼稚,请问我轻薄了你什么?谁能做证?年轻男女你情我愿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干啊!”
“你无耻,可恶!凭什么侵犯我的人权,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木清疾言厉色,喝斥出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愿意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阮家俊,以后请离我远点,我们保持距离,不要让我到市政府去告诉所有人,你三番几次骚扰我。”
木清竹知道一般的新闻媒体已经吓不住他,但他权欲熏心,却是在乎仕途的,这从那二次阮瀚宇警告他时就可以看出来。
她转身就要走,毕竟现在大白天的,还有不少学生在校园内走动,她也不担心他能把她怎样。
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讨厌一个男人过,几乎到了恶心的地步。
他身上特制的古龙香水味更是让她难受。
以后,她再也不要单独见到他,这个卑鄙,心思莫测的可恶男人。
“清清,不要走。”阮家俊见到木清竹销魂的背影就要远去,心中着急,昨天新闻发布会看到她光彩照人的站在舞台上,犹如女王般光茫四射,成为耀眼的新星,他几乎就要疯了。
坐在台下的他望着她,再也无法自拔,整个晚上做梦都在想着她,梦见他抱着她美好的身子欲生欲死,尽情把自己绽放在她身体里。
早上醒来后就神昏颠倒,魂不守舍,再也不能安心工作了。
该死的阮瀚宇,如果不是他,他已经娶她了,现在一定守着她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是他毁了他的爱情,毁了他的生活,他不甘心。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前程要靠娶军界的张宛心才能越走越远,如果他能娶木清竹,他也会仕途一帆风顺的。
因此,他要争取。
今天大早他就站在了君悦公寓楼下只为等她出来,知道该死的阮瀚宇不会轻易放过她,故意设计让奶奶把他叫走了!
他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机会呢!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初露端倪
第 五十六章初露端倪
“清清,你是不是在找地方住?”阮家俊叫住了她,嘴角含笑。
木清竹惊愕转身:“你跟踪我?”
今天上午她确实跑了几家房地产中介公司。
阮家俊脸上滑过丝会心的笑意,她若能搬出君悦公寓,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现在想搬出来,证明她已经不爱阮瀚宇了,这让他欣喜若狂。
“清清,不用找了,名都那里我有处公寓,你就住那里吧!”他眼里,声音里都带着期望与惊喜。
木清竹只惊愣了瞬间,冷笑出声:“阮家俊,我说过了,我与你以后再不会有交集,你觉得我会住进你的公寓么?”
“你是嫌我的公寓不好,不够阮瀚宇的华丽富贵?还是嫌我没有阮瀚宇有钱,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你们女人果然个个都是贪慕虚荣的。”阮家俊眼睛泛红,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木清竹忽然感到面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是他这付面容可怕,而是他扭曲的心态,这样的变态男人太可怕了!
她再也不想停留分毫,只想即刻消失,这样的男人一旦惹上只会让她恶梦连连,她不要这种感觉。
“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你乖乖回到我的怀抱。”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般,阮家俊恶狠狠的声音在背后回想,听得木清竹毛骨悚然。
“那你不妨试试。”冷洌的声音霸道狠厉,淡淡的,不疾不徐在他们的背后响起。
明明是如此冰冷的声音,木清竹却感觉到了融融暖意,她惊喜地扭过头去。
阮瀚宇高大修长的身材正斜靠在一根竹竿上,他穿着法式体恤,牛仔长裤,一缕黑发搭在额头上,一缕艳阳正斜射在他身上,显得慵懒而又姿意,美得炫目。
“瀚宇。”木清竹低呼出声,朝他望去,他怎么会来的?
阮瀚宇手上把玩着车钥匙,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微笑,眼里的光锐利莫测,他朝着木清竹勾了勾手指,眼睛却是朝着阮家俊。
木清竹不期然地朝着他走去,此时的她有他在身旁,心里安定了不少,阮家俊向来对阮瀚宇人顾忌,如果有他在,以后她会少受很多困扰。
“家俊,有本事你就试试。”他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比的威慑,阮家俊刚刚还昂然挺立的身躯不觉矮了三分,连着脸都发白了!
眼里是绝望的挫败。
阮瀚宇冷冷一笑,长臂伸过来落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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