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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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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竹,并肩战斗不是我们二个都站在前线拿刀扛抢,要刚柔相济,你是女人,应当守在后方,我是男人才要冲锋陷阵,现在的局面太复杂不,你也知道,有人想要谋害你,那天在晚宴时就有人想要对你动手了,你是我的妻子,小宝的妈妈,我不能让你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不能露出这个破绽让敌人有机可剩,因此,这才会开除了你,让你安心呆在家里,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去拼斗了,可你总不能领会我的意,一味的瞎闹,真是一刻也不让我省心。”阮瀚宇轻声细语地解说着。
“那天晚宴的事你知道了吗?有人想要把我推下水去。”木清竹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惊得睁大了眼睛,不信地望着他。
“也是这些天事后通过调查知道的,当时并不知道,如果当时知道了,我一定会把整个晏会翻搅过来的。”阮瀚宇的眼里有厉色。
“所以,我当时没有告诉你,即使你翻搅了整个宴会也不会找到那个人的,因为那里没有摄像头,根本就找不到证据,而且那么盛大的晚宴,若被你翻搅了,会有失你的身份,也会弄得满城皆知,或者还会被人认为我是在故作玄虚,毕竟太难让人相信了,除非有证据,而且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了。”
事实上,连她自已都不敢确认是不是真有人在推她,因为她扭头过去时,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度甚至怀疑是错觉!
“嗯”,听到木清竹这样说,阮瀚宇赞同地点了点头。
看来她女人的心思都是这样,更何况他这个男人了!
“瀚宇,你要娶丽娅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吗?实际上,只是做戏给别有用心的人看的,根本就不会娶她,是不是这样?”木清竹的眼睛黑亮有神,幽幽地望着他。
阮瀚宇低头对上她的明眸,她的明眸纯净清澈,让他的心里有丝颤粟。
“清竹,理论上是这样,但,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得不娶,尽管我会想办法避免,但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他有些艰难地答道,凭他的直觉,丽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他已经答应她了。
他必须坦承,这件事上,必须让她有心理准备,否则真到了那天,怕她会做傻事。
木清竹的眸光阴暗了下来,甚至很晦涩。
还是这个结果,她不想要的结果。
或者压根就是他在找着这个借口,想多娶一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吧。
她闭上了眼睛,神情冷冷的。
阮瀚宇却双手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用眼神逼视着她,霸道的说道:“清竹,我命令你,从今天开始,不允许你与席雨轩再有任何来往,甚至连说句话都不行,能做到么?否则……”
“否则怎样?”木清竹听着他这霸道专制的话,抬头就望到他眼里威严不近人情的光,心中一冷,劈头问道。
阮氏公馆这个家,历来都是较为封建的,说是女人当家,但那只是区别于男权的,不与家中男人的利益相冲突的,那样,家里的事,女人说了算,但再当家,也不会高于家中男人的权力,特别是家主的权力,只要她的男人,或者家主说一句话,她这个当家的都必须服从,这就是阮氏公馆的规矩。
她这个当家人充其量只是个皇后,而真正的权利还在她的这个封建家主的丈夫手上,只是男人一般不会轻易来管这些后宫的事,但现在,木清竹与席雨轩传出暖昧绯闻,已经触犯了他这个丈夫的利益,他当然要来责问了。
木清竹有理由相信,今天他会丢下公司的事赶回这个家,来跟她倾心而谈,恐怕不是为了她昨晚的遇刺,也不是关心她的伤势,而是看到了昨晚,她被席雨轩抱在了怀里,丢了他男人的面子,因此他大清早赶回来,跟她明正纪律,警告意味浓着呢。
今天是因为她与阮瀚宇的感情还在,而且是阮瀚宇要娶丽娅,对不起她在先,因此,他还算得上是客气的,否则很可能早就冲她发火了。
她冷冷地看着他,他能娶妾,但她却不能,只能在家里操持家务,然后服伺他,过着这种所谓的安静日子。
这真的很窝心好不好?
还有比这更让她憋屈的吗!
阮瀚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也看出了她的委屈与不满,可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霸道的说道:“倘若再被我知道你与席雨轩私下来往,我一定会惩罚你的,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我从不屑与女人动手,但这种事情除外。”
“这么说,你想要打我?”木清竹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可不会理会这个封建家主的霸道,当即就怒目相向。
“不要以为我会舍不得,告诉你,不准再与席雨轩来往,记住了。”阮瀚宇满脸严肃,她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暖昧不清,这真的让他很丢脸,也让阮氏公馆丢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是你这样吗?太霸道了。”木清竹冷冷地问。
“随你怎么理解,这是阮氏公馆的家规,你必须遵守。”阮瀚宇可不理会她的感受,再三重申道。
他的妻子屡次与席雨轩暖昧不清,这让他很恼火。
木清竹睁着明眸瞪着他,突然趁着他的手习惯性地伸过来摩挲着她的红唇时,狠狠咬了下去。
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逃不脱的罪恶
第 五百零七章逃不脱的罪恶
“哎哟,你竟敢咬我。”阮瀚宇伸出手指头一看,上面一圈小小的牙印,虽然有点痛,却酥酥庠庠的感觉,心里一荡,一手捉着她的双手反过来放到背后,一手握着她的后脑勺,“死女人。”
他嘟呶一声,用牙齿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阮瀚宇,我不会被你这么屈服的,告诉你,你负我,我与你不共戴天。”木清竹咬牙切齿的骂道,用脚去踢他。
阮瀚宇抬眸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嘴角微勾。
他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前,然后才低低柔柔地问:“清竹,昨天,没有伤到哪里吧?”
她身上是淡淡的花香味,很让他沉醉。
昨夜他几乎是忙碌了一晚,为了查清楚那个行凶的背后指使人,为了保证她以后不再受到这类威胁,他几乎是不眠不休了。
此时的木清竹心灰意懒,她想,于她而言,最差的结局,就是像覃祖业的老婆那样承认他娶二房,被迫接受这个现实。
而阮氏集团的这个难呢,会怎么样?会因为她娶了丽娅而消失吗?
她不清楚,只是木然坐着。
“清竹,陪我睡觉。”此时的阮瀚宇抱着她站了起来,声音很嘶哑。
或许真的是太累了,阮瀚宇抱着她躺在床上,只是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一会儿后,她听到他说了声“放心,清竹,我尽量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然后就传来了他沉稳的呼吸声,他竟然睡过去了。
木清竹昨晚也没有睡好,她睁着眼睛,算是明白了,男人所谓的怕老婆只不过是婚前婚后的感情甜蜜期,男人对女人的一种纵容,宠爱,尤其像阮瀚宇这样的封建丈夫,他的本质才是霸道与专制的,尤其当遇到大事需要决策时,女人都只是靠边站的份。
她在他的身边现在充其量也只是这样的一个角色吧。
木清竹苦笑,哪怕现在的他爱她如命,也不会为了她而放弃娶丽娅的,这就是女人的命吗!
心灰意懒中,她也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后,阮瀚宇照例不见了人影。
她心情郁结地走下楼去,淳姨端来了一杯果汁,望着她落寞的样子,想到这些天她与少爷的矛盾,就轻声劝道:“太太,不要太伤心了,如果事情已经没法挽回了,那就接受现实吧,总归来说,少爷是爱你的,现在公公婆婆对你都疼爱有加,不就是一个小妾吗?再怎么样也翻不了天,更何况您还有小宝呢,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跟少爷大吵大闹,这样少爷会认为您气量狭小,不够大气,这样对您还不好,到时只会让那个丽娅趁机可剩。放心吧,豪门的妾永远都只是个妾,不能损害当家主母的利益,更何况那个丽娅出身卑微,不可能会威胁到您的,现在少爷也没有说一定会娶,您可千万不要郁结在心,再回娘家了,这样会掉了身份的,更不要去要挟男人,跟他提什么离婚的事,这样吃亏的可是您啊。”
淳姨这样小声劝解她。
木清竹嘴角微动,淡淡笑了笑。
她想,时下豪门里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明知道丈夫有情人,还要装聋作哑,只怕就是这样被慢慢磨掉了棱角,然后被迫接受现实了。
她也会这样屈服吗?
微风轻拂,阳光明媚。
云霁坐在办公室里,心情却与这样的大好时光完全不搭边。
她的心很暗,很沉,像汹涌的大海,狂风卷浪,翻云覆地。
“这次又失手了吗?”她阴沉着脸,眸眼里的光阴兀得可怕,朝着对面站立着的男人恶劣地问道。
“云总,本来就要得手了,谁知道会出来个席雨轩,而且他身手了得,我们也没有办法。”一个‘独角眼’的男人正站在办公室里,哭丧着脸,满脸的晦气。
“席雨轩,这个该死的家伙。”云霁用手拍了下办公桌恶狠狠的骂道,这个男人迷恋着那个女人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了。
这女人可真幸福,如此多的男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甚至不顾生命危险地保护着她。
同样都是女人,她的条件并不会比她的差,可她呢,只能落得被加鸿才摧残,只要想到那晚,她全身都会禁不住的打着哆嗦。
“云总,现在暂时不能再行动了,这次事件警方已经参与进来了,而且阮瀚宇的手下也在全A城搜索追捕凶手了,若再行动,会前功尽弃。”
“我知道了。”云霁冷冷地答道,“你们先躲起来,听我的命令再行动。”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支票来。
“好的,谢谢云总。”男人的一只眼睛闪着绿光,双手从桌面上拿过支票来看了眼揣进了怀中,“云总,那我先走了。”
云霁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男人快速走了出去。
云霁的身子向沙发后靠去,闭上了眼睛。
“云总,姑爷又来了。”小夭神色慌乱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加鸿才?云霁闭着的眼睛迅速张开了,放射出二道厉光。
“快把他赶出去。”她心中慌乱,厉声喝道,‘加鸿才’这三个字,只要听到都会让她发抖,恶心,甚至恨得发狂,更不愿意看到那个让她恶心的脸。
“可是,云总,根本就赶不走啊。”小夭急得脸上通红。
“媳妇,快开门,我来看你了。”加鸿才的声音在门外震得办公室发抖。
云霁脸色一下就发白了,浑身打了个寒颤。
“怎么办?”小夭很着急。
云霁的五指张开来,脸上一片青色,自从那晚后,加鸿才几乎每天都会过来找她,被她挡回去几次后,现在干脆一来就赖在公司里不走了。
“让他进来吧。”该要面对着这个禽兽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云霁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声音冷得如冰。
“好。”小夭得到了云霁的指示,无奈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媳妇啊。”加鸿才胖胖的身材一走进来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笑眯眯的。
“你来有什么事吗?”云霁面无表情,冷声问道。
加鸿才听到云霁这毫无温度的声音,嘿嘿一笑:“媳妇啊,我老想你了。”
“住口。”云霁厉喝出口,“加鸿才,那晚你污辱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加鸿才并不动气,小眼睛一眯,露出了一脸的阴笑。
云霁讨厌他,不愿意见他,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女人就是欠调教。
他站了起来,阴着一张脸,缓缓说道:“云霁,你给我喝安眠药,这个要我如何解释呢?”
云霁一愣,没想到这个加鸿才还不是那么太傻,连给他喝的药都知道了。
“没有这回事。”她把眼里的惊慌很好的遮掩了,根本就不承认。
“有没有我可是清楚得很,告诉你,云霁,你TM现在就是我的媳妇,我要睡你,你就必须满足我。”加鸿才站了起来,踱到她的面前,被她屡次明的暗的拒绝,早已失去了耐性。
当下,一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奸笑着。
“想得美。”云霁忍住了心底的恶心,一把打掉他的手,恶狠狠地骂道:“加鸿才,你再敢动我一下,我会要了你的命根子。”
“嘿嘿”加鸿才阴笑一声,胖脸上闪过一丝暴唳,用手摸了摸下巴:
“女人,你不喜欢我,讨厌我,也得伺侯我,除非我玩腻了,还就告诉你,我现在对你的身子正感兴趣呢,你若聪明点,顺着我,结婚后,我还会疼你点,否则的话,将来的苦日子会有得你受呢。”
他这话可谓是阴狠到了极致。
云霁眼眸一眯,俏脸上闪过一道冰冷的弧光,声音冷如铁,倏地从抽屉里拿出把尖刀抵在了加鸿才的胸口上:“加鸿才,有种,我现在就费了你的命根,让你这辈子都玩不了女人。”
冰冷的尖刀抵着他的左胸,加鸿才脸上略一变色,眼里都是暴唳的恶光。
女人再有的巧劲,蛮劲在男人的眼里都算不了什么,加鸿才胖手从后面伸过去,一把抓住了云霁后脑勺的头发,用力一拉,云霁整个人就后退了好几步。
“呯”的一声,她手中的尖刀被加鸿才的另一只胖手打落在地。
“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想要收拾你还不容易吗?”云霁的脸被他的大掌拉得抬起来,红唇被迫仰起,加鸿才阴笑一声,肥腻的嘴唇对准她的红唇咬了下去。
那满口的烟臭味顿时全部灌进了云霁的檀口里,一向爱洁净的云霁顿时胃里翻滚,恶心得想要吐。
加鸿才的力气奇大,一面啃着她的唇,一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抵到了墙壁上。
云霁无法动弹,嘴唇被加鸿才堵住,他嘴里的障气源源不断地吞进了她的胃里,一时感觉天翻地覆,想要晕死过去。
内心里那股怨气更是夹击着她,脸色胀得发紫。
很久后,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的加鸿才松开了她的唇,把她拉起来像扔小鸡似的扔到了沙发上,走过来,弯腰望着她,阴笑着说道:“啧啧,味道不错,我喜欢。”
云霁被他这样腾空扔进沙发里,头晕脑胀,只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加鸿才那扭曲的胖脸。
“告诉你,媳妇,乖乖听话才是正理。”加鸿才伸手摸着她的脸,一只手拿出了一个U盘来,在她面前摇晃着,狞笑着说道:“那天晚上,在舞会的包厢里,我们的‘恩爱’已经全部被我录了下来,如果你敢背叛我,忤逆我,到时我就把那夜的视频发到网上,或制成录相带全球放卖,我想,这样的艳照门事件是很多人乐于看到的吧,只要你不怕毁了自已,我就敢做。”
云霁睁大了惊恐的眼,面如死灰。
“听着,今天晚上,我在酒店的房间里等你,要是看不到你,后果你懂的,哼,和我加鸿才对着干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加鸿才阴鹜的说完,站了起来,嘿嘿干笑一声,扬长而去。
云霁当即晕死过去。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你还能接受他吗?
第 五百零八章你还能接受他吗?
翠香园后花园的长廊绿树下,一个身着紫色套裙的身影正抱着双膝坐在石凳上面发着呆。
木清竹沿着长廊慢慢走近时,抬头就看到了那抹身影,吃了一惊,凝神看去。
“宛心,你怎么会坐在这儿?今天没去上班吗?”她上前一步,满脸的惊讶。
张宛心正呆呆地坐着,木清竹叫了她二声才算是回过神来,看到是木清竹,忙站了起来,打量着她问道:“姐姐,我就是特地来看你的,见你还在睡觉,就没去打扰你,怎么样,昨天没什么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这样问着,就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
木清竹笑笑,“宛心,放心,我没事的,受伤的是席雨轩。”
说起席雨轩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这席泽尧不是向张宛心家求亲了吗?那她现在坐在这里发呆,会不会与席雨轩的传言有关,这样一想,就拉着她的手,二人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宛心,你有心事吗?”她坐下后轻声问道。
张宛心扬眉,眸眼里的忧愁一闪而过,她摇了摇头。
“宛心,如果有什么心事就一定要告诉我,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姐姐的话。”木清竹坐下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什么时候这个乐天的女孩眼里也会有忧伤了,她想这个时候女孩儿的忧愁多半还是与终身大事有关吧。
“我会的。”张宛心微微一笑,答应了声,“谢谢姐姐。”
“宛心,我是诚心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那这段时间,你在阮氏集团呆了这么久,对席雨轩这个人有了大概的了解吗?”她轻声问道。
张宛心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摇了摇头。
“姐姐,实话告诉你,席雨轩不是我理想中的人,只是他爸爸向我爸提亲而已,但我与他是绝无可能的。”她说得很肯定,木清竹想起了前天晚上,席雨轩对自已的情不自禁,脸有些微微的红,心中叹息着,这二人的心思明显不在一处,这样如果奉长辈的命结合了,只怕会毁了张宛心一辈子。
这样一想,心情有点沉重。
“那你如何向你爸爸开口拒绝这桩亲事呢?”
“这也是我发呆的原因,我爸爸很固执,恐怕不会轻易同意的。”她低下了头去,小脸胀得通红。
木清竹一时有种深深的怜惜。
“宛心,婚姻这东西是讲究缘份的,真有缘,就一定会能走到一起的,不要急,慢慢来。”她只能是这样开解着,其实她自已也是陷入了感情的困惑中。
“姐姐,说实话,现在我看到瀚宇哥与你的婚姻,真的对结婚失去了兴趣,你们的感情历经磨难,到头来,一个丽娅就能插足进来,这让我很失望,特别是对男人的失望。”她心思沉沉地说着,脸上的失望之色不言而喻。
“傻丫头,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每个人的处境不同,你怎么能光看到我与瀚宇呢,这全世界的人多了去了,爱情也是千百种,像我与瀚宇这样的爱情,毕竟还是少数,一个人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要对人生有信心,开朗积极的生活着,可不能灰心失望啊。”木清竹虽然心中难过,但还是极尽所能的开解着她。
张宛心点了点头,很佩服木清竹的这种心态。
“姐姐,你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去上班了,要不然,瀚宇哥会不高兴的。”她站了起来,笑笑说道。
木清竹也含笑点了点头。
“宛心,我能问你一句话吗?”就在张宛心准备要走的时候,木清竹站了起来,语音清晰地问道。
“什么话,姐姐,尽管问吧。”张宛心回头嫣然一笑,站稳了后,望着她。
“如果,阮家俊改过自新后,他能创造出一番事业来证明给你看,也能证明他对你的真心,那你还会接受他吗?”木清竹稍微想了想后,很认真地问道。
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张宛心,现在的阮家俊确实已经改过自新了,只是事业上还是一事无成,这样的阮家俊显然还是不能被张宛心接受的,更不能被张将军接受了,但如果他真能事业有成那天,张宛心会不会接受他,这点才是关健。
看得出来,原来的张宛心是对阮家俊动了真情的,可以说是初恋,但经过了这些事后,她现在不明白张宛心的心,更怕亵渎了她的纯洁,因此她只是试探着问问她。
张宛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
“姐姐,这是家俊哥要你来问我的吗?”她很怀疑地问道。
“不是。”木清竹肯定地摇头,“这只是我的意思。”
“哦。”张宛心松了口气,眼神间却是有些落寞,“姐姐,不妨告诉你,我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而且我爸爸也是绝对不能再接受他的,因此我们二个应该再无可能了,他伤我太深了。”
张宛心这样答着,手握着衣服的下摆,显得有些心绪不宁的。
木清竹的心瞬间就很沉重。
没错,阮家俊伤她太深了,以前的阮家俊确实太过混蛋。
“可是,宛心,我想说的是,这个世间没有完美的人,只有适不适合你的人,有些人或许从一开始就会犯错,但并不是不可以原谅,只要他还有真心对你,关健还是要看他的心与诚意,当然了,婚姻这个东西还真要讲究缘份的。”木清竹走上前去,拉着张宛心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宛心,我明白你的心了,不要太着急,你这么率性善良,是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姐姐,谢谢你的开导。”张宛心笑了,“姐姐,竟然还有人对你不利,我看你还是不要随便外去了,若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我去帮你办吧。”
“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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