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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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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女人不就是靠身子征服男人吗?
“小美人,想死我了。”加鸿才看到风姿绰约的丽娅穿着性感的睡衫一步一摇地走近了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面前的女人,睡衫下面,红艳欲滴的樱桃与茂密的黑森林若隐若现,带着致命的诱惑,他血脉贲张,五脏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张着的双眼闪着淫意的光,恨不得就扑上去把她一口口咬碎吞进肚子里去。
自从他得到丽娅后,慢慢才发现,与云霁相比,他更爱丽娅这种有柔韧性,骚劲十足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会要了男人的命,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女人的味道。
云霁虽然美丽精致,可这女人太争强好胜了,身上那是刚劲有余,独缺少女人的味道,玩玩也就乏味了,但丽娅就不一样了,她更能牵动男人最原始的兽欲,让他不能自拔。
因此当听说丽娅因为以死要挟阮瀚宇注册而蹲进了监狱时,他快速就赶过来保释了她。
他迷恋着了她的身子到了着魔的程度,只想让她来伺侯他。
不得不说,这几天,他脑海里全都是丽娅的身影。
而就这么几天,丽娅似乎变得更迷人了。
她脸上刻意的媚笑,举手投足间的万种风情,处处撩拨着他的神经,而她大胆的举止与前几次的生涩比起来,更是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加鸿才沉醉得不有自拔。
“加哥,谢谢你看得起小妺。”丽娅主动在加鸿才的身上坐了下来,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娇嗔嗔的,风情万种地说道,。
“嘿嘿。”加鸿才头脑发胀,咽干舌躁,一双胖手在丽娅的身上上下其手虎摸挑逗着,嘴里喃喃念着,“小妖精,想死我了。”
丽娅轻轻吟哦一声,用手抓着加鸿才伸向她下身的手,娇嗔地说道:“加哥,不要急嘛,我还有事情要说呢。”
加鸿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感觉全身都快要崩裂了。
“小妖精,有什么事快说。”他的眼里闪着血光,语气粗重地说道。
“加哥,是不是我说什么你就会答应我呢?”丽娅一个反身全身贴在了加鸿才胖胖的身躯上,不停地磨挲着他的敏感地带,这下把加鸿才下弄得全身的血管都快要胀裂开了,脸色赤红一片,呼吸粗鲁。
“美人,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他语声沙哑,急不可耐地说道。
“真的吗?加哥。”丽娅的红唇凑上去亲了加鸿才一口,惊喜地问道。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女人呢。”加鸿才把丽娅按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
“加哥果然够男人。”丽娅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挡住他肥厚的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加哥,我要报复阮瀚宇。”
加鸿才再傻,这样的话听进他的耳朵里,发热的脑子还是清醒了一半。
“你疯了,你能报复得了他吗?”他抬头,小眼珠子里闪过一丝寒意。
“加哥,刚刚你说的话不算数吗?”丽娅委屈地看着他。
加鸿才阴着脸,“他财大气粗,你凭什么要去报复他?我看你还是乖乖听话,好好服伺我,我保你过风光的日子。”
“加哥,如果你不能答应我的要求,那我们就缘断了,我要去寻找能打击报复阮瀚宇的靠山,我不相信你能把我怎么样的?”丽娅的眼神坚决,勇敢的说道。
如果真到了这一步,就算云霁把她与加鸿才的录像带真播放出来,她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得不到阮瀚宇了,别的人她更是不会在乎了。
那加鸿才的威胁更是不用管了。
“那你想怎么打击报复阮瀚宇?”加鸿才被丽娅已经迷得团团转了,想到她要再找别的男人做靠山,他的蠢血就开始沸腾了。
“很简单,我要让他失忆,然后我自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丽娅的眼里闪过丝阴鸷,“放心,如果他身败名裂了,你也会有好处的。”
丽娅想到了舅舅的惨死,眼圈都是红的,可她似乎更看到了诱惑她的东西,内心深处充满着强烈的渴望,如果阮瀚宇失忆了,应该就不会那么排斥她了吧。
加鸿才的小眼骨喽喽地转了几圈,忽然嘿嘿干笑了二声,一手撕掉了她身上的睡衫,“放心,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
“啊……”丽娅大叫一声,加鸿才的牙齿咬住了她的红樱桃,狠狠用力啃噬着。
……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兵分二路
第 五百七十九章兵分二路
翠香园的书房里,阮瀚宇一手搭在沙发椅上,一手放在暗红木办公桌上,跷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墨漆的眼神锐利深沉。
门轻轻敲响了。
“进来。”他沉声开口。
门被推开了,中等个子的玄铁走了进来。
阮瀚宇的眼光扬了扬,示意他关上房门,锐利深沉的双眸却紧紧盯着他的脸。
玄铁转身悄悄关上了房门。
“董事长。”他走近来,轻轻开口,彬彬有礼。
阮瀚宇的眼神锐利,咄咄逼人。
玄铁的脸有些惶色,面对着这位少爷公子鹰般的眼神,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心慌与不安。
阮瀚宇盯着他一会儿后,微抿了唇,手指轻敲了下桌面。
“玄铁,到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些事情了?”他的语气很淡然随意,可眼神锐利,毫不留情。
玄铁微怔了下后,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以前效忠于阮奶奶时,那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他们的身份一直都是江湖上的侦探,那也是阮奶奶的意思,现在的阮奶奶把他们给了木清竹,那他们服务的对象就是木清竹了,但目前的情形下,这位阮总裁是不能瞒的了。
他不知道有些事情该不该对他说,但木清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阮氏公馆的家主,他没有理由不说。
“玄铁,现在奶奶病重,非常时期,如若连我都不想说真话,那后果你知道会是怎么吗?”阮瀚宇的剑眉拧得很紧,语气也很严肃。
玄铁知道这位阮总裁是不能瞒了。
“董事长,我与玄剑二兄弟确实是阮奶奶培养的人,一直都在跟着阮奶奶做事,只是他老人家有要求,我们的身份不能泄漏,就算是对着阮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讲,但现在奶奶病重,又让我们去跟着太太了,事情应该不一样了,但还是一个理,因此希望董事长能够谅解。”
“你们现在跟着木清竹了?”他眼眸微转,问道。
“是,董事长,我们要保护好您和太太的安全。”玄剑很爽快地答道。
“因此,那天晚上在边境与恐怖分子作战时,那个守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你了?”阮瀚宇想起了那晚,有个人一直守在他的身边,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他并没有来得及细想,但那个人的身材留给他的印象就与面前的他很像,因此就好奇地问了出来。
玄铁微微一笑,答道:“正是我,我与玄剑二人都是毕生服务于阮氏集团,保护好历任家主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阮瀚宇心中明了,微微一笑,真接了当地问道:“那好,非常感谢你的忠心,我且问你,奶奶是不是在二个月前就指派你们去中东地区收集席泽尧的罪行了?”
玄铁对于阮瀚宇能这样问,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当即答道:“董事长,确切地说是您与太太在乌镇化工厂时,老太太就知道了一切,派我们去了中东地区了解情况,但事情很复杂,席泽尧那个老狐狸隐藏得太深了,证据并不那么容易找到,直到二个月前,玄剑才潜伏了进去,掌握了最近席泽尧为了选举还要出卖最后一批武器的动态,因此就一直留在了那边。”
阮瀚宇听得暗暗心惊,果然奶奶是提前出手了,要不然现在病重的她又怎么可能指挥这些呢?
“玄铁,非常感谢你们二兄弟为我们阮家的事尽忠尽力,但我要告诉你,现在席泽尧已经知道了玄剑这个人了,正在想办法捉拿他,他现在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你应该告诉我,他到底拿到能扳倒席泽尧的证据没有?”他非常冷静地问道,脸上的表情很郑重。
玄铁听得黯然失色,情绪都低落了许多,一会儿后沉声说道:“董事长,实话告诉您,玄剑打进内部并不多久,只能说是知道了一些席泽尧的事,但有用的证据并没能拿到手,而最关健的证据莫过于最近将要进行的军火交易,现在的玄剑已经知道了他的行为被席泽尧知道了,为了自保,他放出风声说是拿到了不少证据收藏在了不同的地方,实际上是怕席泽尧杀人灭口。”
果然如此!
阮瀚宇听着玄铁这样的话,心中沉痛,这一切真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玄剑真拿到了证据,现在恐怕早已经回来了。
“玄铁,席泽尧老奸巨滑,他所干的事,还是这样违法犯罪的大事,必定会做到滴水不漏,天衣无缝,证据也是不可能随便被人拿到的,不要着急,我们再来想办法,总而言之,这样的害群之马,我们一定要将他揪出来。”阮瀚宇心情沉重的说道。
一个将要入选京城的父母官,竟然会干着这些损国损民的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这样下去,正义何在,公理何在?
他俊眼里凝满了寒霜,站了起来,拍了拍玄铁的肩膀,沉重地说道:“放心,你们二兄弟是奶奶培养的人,我是绝不会让你们出事的,接下来你要配合好我,我会马上派人去中东接应他的。”
“谢谢董事长。”玄铁的脸色激动,“我们二兄弟早已把阮氏公馆当成了我们的毕生事业,会尽忠职守的,目前这样的状况,席泽尧必须除掉,否则阮氏集团会后患无穷。”
这是他的直觉,席泽尧对阮家并没有多少好感,反而像防心腹大患那样防着他,如果他一旦上台只怕会对阮氏集团大加镇压,这对一个大的集团公司来说绝不是好事。
这些道理阮瀚宇当然能懂。
“胡宗振,这个人你知道吗?”阮瀚宇双手插在裤兜,看似非常随意地问道。
胡宗振?玄铁有些愕然,脑中思索一遍,摇了摇头。
“玄铁,这个人是席泽尧的心腹,所有席泽尧做过的违法事,他都有参与,很多都是席泽尧直接发命令给他,由他经手的,因此这个人非常关健,现在我们要把握好主动权,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他能去中东地区要挟玄剑,那我们也有办法找到他的痛处,所有暗处的较量上升到明处后,他席泽尧的丑行就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阮瀚宇掷地有声,让玄铁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愧是阮氏公馆的家主,果然看问题还不是一般的深。
“这样,你和我手下的汤简今天就离开A城赶到京城,想办法控制住这个人,我要亲自审问他,然后我这边会立即派十个人,连夜赶到中东地区接应玄剑,这次不仅要拿到证据,还要揭露出他的这种罪行。”阮瀚宇沉吟着果断地说道。
玄铁脸上闪过丝亮光后却又摇了摇头,有些担心地说道:
“董事长,现在老太太已经把我们给了太太,现在的我们必须要有个人随时呆在太太的身旁保护着她,听她的命令。”
阮瀚宇怔了怔后,唇边立即泛起丝笑意。
“放心吧,木清竹是我的妻子,我会亲自保护好她的,京城这边的事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争取时间,尽快掌握到证据,一旦他的选举成功,一切都将晚了。放心吧,这里一切有我。”
经阮瀚宇这么一说,想想目前的境况,只得点头答应了。
“你们去到京城后,那边会有巫简龙的人接应,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的。”阮瀚宇接着补充道。
“好,”玄铁点点头。
正在说话间,阮瀚宇书房的房门响了。
“进来。”
门开了,汤简匆匆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乱:“不好了,阮总,乌镇化工厂的高厂长与张书记全都失踪了,现在的乌镇化工厂所有东西都已经清除了,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点点席泽尧父子留下的痕迹,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现在他在巫镇的罪证全都给抹掉了。”
阮瀚宇的手瞬间握紧了,一拳砸在书桌上,“可恶。”
“那批武器呢,也已经运走了吗?”他沉着脸问道。
“阮总,那批武器,我们在那里追查了许久,现在根本就是下落不明了,只听说在此前一个多月的时候,每天半夜都会有神秘的车辆的出入,估计已经运走了。”汤简肯定地分析道。
阮瀚宇眼里的厉光闪铄,嘴角边浮起丝冷笑,这显然是席泽尧早就策划好的,他们去迟了。
“那你们觉得这批武器现在运去了哪里?”他扭过脸来问他们二个,既然玄剑在那边说巫简龙的这批武器还没有进行交易,那就是说他们的武器还没有运到,可这么多武器不可能会放在国内的,只有可能是早就通过秘密渠道运出国了。
这其中时隔了一个多月,那这批武器到底是被秘密运送到了哪里呢,又或者是存放在哪个国家了!
玄铁与汤简都面面相觑地看了眼后,摇了摇头。
席泽尧的选举就在下个星期,而这批武器的交易必定会要提前进行,时间紧急!
“这样吧,兵分二路,你们现在马上就启程去京城与巫简龙的人汇合,配合他想办法控制住胡宗振,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打开缺口。”阮瀚宇迅速发出了命令,然后又马上指派了连城带着十个人赶去了中东地区接应玄剑。
忙完这些,天已经快黑了,他跌坐在软椅上,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轻揉着太阳穴,非常疲惫。
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遗嘱疑云
第 五百八十章遗嘱疑云
墨园里
阮奶奶已经快一个星期米粒未沾了,都是靠着吊瓶延续着虚弱的生命。
阮瀚宇走进去时,老太太正闭着眼睛,沉沉睡着。
现在的老太太清醒的时间基本很少了,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迷迷糊糊的躺着,连人都认不出来。
她的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了,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屋子里除了朱雅梅,还有好几个佣人全天侯地守在房中。
阮瀚宇进去看了看奶奶,心情很沉重。
“董事长,有个事情想跟您说下。”阮瀚宇刚走进体息室里,朱雅梅就跟了过来。
“梅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阮瀚宇略微抬了下头,温和地说道。
对奶奶身边的朱雅梅,他一向都是比较尊重的。
“少爷,这个事情说起来还真的有点蹊跷诡异。”朱雅梅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前段时间呢,奶奶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有天我就看到她老人家的手里拿了个黑色的小袋子,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她只是紧紧地搼着,我实在弄不清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也不敢拿下来,可那天半夜里,奶奶的脑子就突然清醒了,只是叫我打电话给吴律师,让他过来一趟,我当时答应了,可这深更半夜的,哪能好意思打电话呢,只得第二天大清早就打了电话给吴律师,可吴律师竟不在国内,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朱雅梅说到这儿停顿了下,看了看阮瀚宇的脸色。
阮瀚宇刚开始还是随意的听着,听到后来神情就严肃了起来。
“奶奶要找吴律师吗?”他抬头问道,眉眼间都是疑虑。
吴律师是阮氏公馆的老一辈律师,说白了就是阮老爷子的专用律师,据说阮老爷子在去世前就把阮家所有的祖先遗嘱立好了,交给吴律师保管的,那么奶奶找他有什么事情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为了遗嘱的事,这样想着,他的脸色就有些沉重。
“是的,董事长,现在吴律师退休了,儿子在国外生活着,那段时间就刚好去了国外看望儿子,那天就在电话里问奶奶找他什么事,我也说不上来,他听说奶奶的病情后,马上说这段时间就会尽快回来的。”朱雅梅继续这样解说着。
阮瀚宇沉吟不语,如果说奶奶在清醒时知道自已快要离开人世了,那么找吴律师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大部分遗嘱在老爷子去世前都已经立下了,但有一部分属于奶奶的,及后来出现的变化性财产,奶奶还是有权要立遗嘱的,这是公正合理,也是人之常情。
这样想着,那么奶奶找吴律师是为了更改遗嘱么?
对于遗嘱问题,他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反正阮老爷子绝对是公平公正的,他对这个也是持无所谓的态度,都是自家人嘛,财产多点少点,凭他阮瀚宇的本领那还不是小意思吗?
“梅姨,我知道这个事情了,那奶奶现在的那个黑色袋子在哪里呢?”他略有所思地问道。
“董事长,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奶奶清醒时又放回原来的地方了,奶奶现在卧床不起,也不能走动,据我的估计应该就是放在床头的某个地方吧。”朱雅梅想了想后分析道。
阮瀚宇点点头,心思有点重。
如果真是遗嘱,那到底是奶奶自己立的那份,还是爷爷在世时立的那份给了她一份呢?
阮瀚宇想不透,也不敢猜测,看来这个事情还真的只有吴律师知道了。
但他也清楚遗嘱对阮氏公馆的每一位子孙都很重要,很多人的眼睛都看着呢,特别是阮奶奶的二个女儿,因为现在并没有混出什么名堂来,也很想分得一份家产。
他俊颜潇瑟,沉吟不语。
朱雅梅说完这些就主动告退了出来。
阮瀚宇千头万绪理不出个头来,奶奶现在病危,是该到宣布遗嘱的时候了,一般宣布遗嘱都要有律师在场,那她要朱雅梅打电话给吴律师想必就是这个意思吧。
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
黑色的猎豹在大街上发出嗷嗷的吼叫声。
席雨轩的心情糟糕透顶。
蔚蓝色的大海浩浩渺渺,波涛汹涌。
不远处喧哗的人群在沙滩上嘻笑着,远处大海中冲浪的勇士带起一串串水花,非常壮观。
席雨轩停下了车子,走出来。
微凉的海水从脚下浸润过来,虽然是如火的夏天,一股寒意还是从脚底串起。
他站着不动,微微失神。
脚下这片海滩游戏场地,包括附近的几个小岛都被阮瀚宇买了下来开发成了游乐城,还在早几年,那时的他也曾看上了这块海滩,但他军人的身份不能经商。
当时的他以这片地要征收为军事用地为由想要阻止阮瀚宇的大手笔收购,但很遗憾,这家伙的手段太狠太快了,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他就以低价买下了这块地。
直到现在他都弄不明白当年的他到底是怎么买下这片海岛的。
如今的这里仿照夏威夷的气息,却又带着独有的A城韵味,已经被他成功改造成了A城有名的海滩乐园,云集了国内外不少游客,光这里每年的旅游收入都非常可观。
现在的他悲哀地发现,他想要打败阮瀚宇太难了。
难到根本就无可能。
本来这次欲借着安全泄密罪置他于死地的,但到现在,他却无法行动了,昨天接到了上面的电话,说阮氏集团豪车泄密事件有重大疑点,暂时不能动手,要保护好民营企业。
就这样一句话,几乎就束缚住了他的手脚。
“shit。”他一脚狠狠地踢掉了脚边的沙砾,嘴里发出粗鲁的骂声,心里却被另一股痛心的情绪紧紧揪紧了。
木清竹,那个他心中爱慕的女人,又怀上了阮瀚宇的孩子,不管他付出怎样的努力都是无法得到她的心,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眼里的光全是愤怒与不甘。
眼前闪过阮瀚宇搂着木清竹幸福快乐的笑容,他咬紧了牙关。
“雨轩哥。”女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虽然是六月的天气,又在这人潮涌动的沙滩上,席雨轩听着这声音却似从地狱里飘出来般,带着阴寒之气。
“你来干什么?”席雨轩头都没扭过去,很没好气地问道。
“雨轩哥,没想到我们二个天涯失意人竟然在这里见面了,真是缘份啊。”女人的声音很娇,很媚,却听不到一点点伤心失落的感觉,甚至还带着丝得意。
席雨轩剑眉拧起,掀目,眸光中有暴唳与厌恶。
这个女人被赶出了A城,不应该哭泣难过么?看这样子,她似乎还很得意!
“住口,蠢女人,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打败阮瀚宇,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他像狗一样的赶出A城了吗?怎么样,看到他现在建造出来的大好王国,是不是还在想着做阮太太的美梦呢?”席雨轩满脸嘲笑,断然低喝道。
他的话狠狠刺中了云霁的心脏,疼得她脸上变色,可一会儿后,就哈哈笑出声来:“雨轩哥,我再失意也不过是如此,可你呢,现在面临的可不是失意那么简单的事了,只怕有些证据早被他掌握了,这样下去的后果你懂的。”
云霁的话里藏着刀。
席雨轩顿时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她说这样的话了,他伸手过去锁紧了她的下巴,逼近了她的脸,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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