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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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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他的性格。
他不想求任何人,他们公司没有罪。
上次他利用了丽娅对她的好感,用假婚礼救回了阮沐民,深深伤害到了木清竹,这件事其实让他耿耿于怀的。
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一种污辱。
“可现在这样的境况,结果很快就会下达了,这于我们不利啊。”阮沐民听到阮瀚宇如此好强,倔强,就有点着急了。
阮沐天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很久后,摇了摇头,叹口气。
“沐民,我从国外旅游回来时,第一时间就去了京城,见了二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莫老爷子,他对我们公司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了,前几天已经打了电话给相关部门了,借口此事有重大嫌疑,需要查证,阻止了他们向我们下手,但现在不一样了,白枫云死了,所有的罪证都确凿无疑地罩在了我们的头上,而且,现在的新闻媒体,社会舆论上面都反响较大,影响也较大,既使再找他,他也是不能出面来帮我们了,这样公然循私的事,会遭到社会的唾骂的。”阮沐天心情沉重的分析着,也是跟他们做着解释。
木清竹听得直点头,确实如此,就算是天皇老子在世,也不能明确包庇罪犯,这于国于民都是不好的形象。
“爸,我觉得现在舆论都在指向我们,网上到处是一片骂声,这明显是有推手在背后故意抹黑我们阮氏集团,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趁此机会把我们打压下去,既然是有人要蓄意谋害我们,没有达到目的前,是不会罢休的,我们不如多多找找,肯定能找到突破口的。”木清竹倒是平静下来了,就目前的情况认真分析着。
阮沐天听到这儿,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清竹,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不是要去找靠山,而是要依靠自已的努力找到证据来,只要找到证据了,一切就会不攻自破了。”
“可这证据,找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关健是上面也等不及了啊,只要宣叛下来,我们阮氏集团就要遭殃。”季旋急得不行,撇撇嘴说道,此时不去找人,找靠山来压制住这些舆论,只怕会越来越糟糕。
“妈,不要着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有一天这一切会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有人想用这些歪门斜道来压住我们,仔细想想,那又怎么可能?我们阮家生产出来的汽车即使被人抹黑,可它质优性价比高,只要换种方式投入到市场,照样也是风生水起,在这方面,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家俊在美国那边的汽车公司已经重新上市了,那边发展势头良好,已经给我们分化了危险,至于阮氏集团其它行业那也都是市场决定的,既使因此受到处罚,压制也只是短时期的,泄密并没有造成什么恶果,就算是惩罚也不会太重的,再怎么说,上面也要考虑到我们阮氏集团为社会做出的贡献,谁能没错呢?”木清竹很谨慎,很认真地分析道,“越是这样,我们的公司越要行得正,坐得端,生产出来的产品越要受得起大众的检验,相信不用多久,市场需要我们,一切负面因素都会烟消云散了,我们要相信市场,诚信礼义,质量保证,才是一个品牌能永存的真理。”
阮瀚宇听着木清竹的话,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是的,敌人太急了,在安全泄密方面刚刚发现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反倒给了他们生存的喘息之机。
尽管市场竞争很残酷,但品质兼优才是生存下去的王道。
木清竹的分析是非常中肯的。
正文 第五百九十九章天生的敌人
第 五百九十九章天生的敌人
“清竹,你说得很对,我们应以不变应万变,相信会找到证据的。”阮瀚宇本来还担心木清竹会受到打击,今天听了她的话后,放下心来了,这女人比起他还要胸有成竹,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事已至此,他们也就只能静等结果了。
阮沐天,季旋,与阮沐民,阮家俊都先后离开了公司,回墨园了。
“清竹,身子怎么样?”他们走后,阮瀚宇马上就搂住了木清竹的小蛮腰细心地问道。
木清竹脸上微微一红:“拜托,我哪有那么娇弱呢。”
这个家伙已经把他当成瓷娃娃了。
“记住,下次再也不准这么冒冒失失地往公司里赶了。这路上危险着呢。”阮瀚宇想到了昨晚他的悍马车刹车无故失灵的事,后怕地叮嘱道。
“放心,我也是老司机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她笑笑,轻松的答。
阮瀚宇却不高兴了,阴着脸,捏着她的鼻子:“不许顶嘴,无条件服从。”
“好吧。”木清竹对于他的强势,只得妥协了。
“清竹,今天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去外面吃餐饭,散散心吧。”事已至此,阮瀚宇反倒静下心来了,拉着木清竹的手轻昵地说道,这一辈子,只要有她陪着,老婆,孩子,热炕头,那些个身外之物,他也不会那么在意的。
“好。”木清竹看他面容憔悴,想他最近一段时间也是够劳累的,当即就答应了。
这样二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朝着外面走去。
阮瀚宇开着木清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带着心爱的女人朝着城中最高档的一家酒楼走去。
绿叶滕蔓,小桥流水。
餐厅里的环境真的别树一格,很符合木清竹淡雅清静的个性,看来阮瀚宇能选择来这里,还真是知妻莫若夫了。
二人手拉着手,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很明显的,大厅里的气氛因他们走进来,安静了那么几秒钟,似乎所有的眼光都在落在了他们的身上,那眼里莫不都明显地写着:阮氏集团都出这么大的事了,他们竟然还能如此镇定轻松,说说笑笑的,跟没事人儿似的。
木清竹早就习惯了在大庭广众中跟着阮瀚宇露脸了,她脸上带着笑,淡然自若地朝着四周看了眼,大大方方地说道:“瀚宇,大厅里人满了,我们还是要间包房吧。”
“当然了,老婆。”阮瀚宇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紧紧搂着她,亲昵地附合着。
大堂经理认出了阮瀚宇,立即迎了上来。
“给我们一间上好的包房。”阮瀚宇淡淡地朝着对他们点头哈腰地经理吩咐道。
“好勒,阮总。”大堂经理笑着答应,马上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朝着楼上一间雅致的包房走去。
阮瀚宇握着木清竹的手突然就越来越紧,眼里的精闪闪铄着,迸裂出寒意。
木清竹感到了手中明显的变化,惊讶得抬起了头来。
前面的一间包房门突然开了,席雨轩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西装,满脸的红光,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得意与张狂。
他们就在走廊里打了个照面。
木清竹顿时错愣了。
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
空气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剑拔拏张。
“阮总,这么有闲心呢?”席雨轩用手松松胸前束着的领带结,眼眸里有丝邪恶的笑意,主动地朝着阮瀚宇打着招呼。
阮瀚宇的手指握得更加紧了。
“席厅长,好。”木清竹主动开口,替阮瀚宇答话了,“家里面的饭菜吃腻了,今天来外面换换口味的。”
“哦。”席雨轩笑笑,耸耸肩,“好浪漫哟。”
席雨轩的包房就在他们隔壁过去的第二间,此时的门开着,透过门缝,木清竹能看到一个女人的侧影。
那女人正静静地坐着,木清竹明显地看到她正张着耳朵聆听着他们的谈话呢。
她的心顿了下,脸上强装的浅笑有些僵硬。
那个女人正是云霁。
女人的嗅觉都是非常敏感的。
木清竹一眼就认出来了。
云霁竟然与席雨轩在一起吃饭,这看似没有什么牵联,毕竟他们从小就认识的,在一起吃餐饭并不能有什么大惊小怪,但在这个时候,却又如此暖昧的在一起吃饭却引起了木清竹的高度警惕。
“清竹,你先进去等下我。”阮瀚宇低头和颜悦色地朝着木清竹说道。
木清竹迟疑着,害怕他会与席雨轩闹僵。
“放心,先走吧。”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俯身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相信我。”
木清竹无奈只得独自跟着大堂经理进了包房。
“怎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敢让老婆知道呢?”席雨轩冷眼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忍住心里的酸意,嘲讽地说道,“现在你们公司都快要垮掉了,还那么好心情出来吃饭,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就是未日穷路,放弃治疗了呢。”
这话羞辱的意思明显。
阮瀚宇甩了下头,昂起了冷俊的脸,逼近席雨轩一步,厉声问道:“席雨轩,你揪着我们阮家不放,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席雨轩打量着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阮瀚宇,现在慌了吧,白枫云畏罪自杀了,你公司逃不脱这个罪名了,告诉你,我今天已经把这个调查结果上交了,估计上头很快就会给你们公司治罪了,这下吴成思是保不住你了,就算你去求莫老爷子那也是没辙的,现在网上面老百姓对你们公司骂声一片,你们公司的罪反响太大了,影响太恶劣了,他也不敢出面帮你喽。”
他这样说着,未尾故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如果阮瀚宇耐性不够好的话,敢保就会直接把他从二楼迅速扔下去了。
“席雨轩,你卑鄙无耻,告诉你,我公司行得正,坐得端,不会被你这小人整垮的。”阮瀚宇冷着脸,恶狠狠地说道。
“我整垮你的公司?”席雨轩挑眉,不无夸装地说道:“阮瀚宇,你以为你是谁?犯得着我来亲自动手整垮你的公司吗?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阮氏集团也不能例外,你说你们是清白的,那就证明自已啊,既然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严惩,这是公平公正的。”
席雨轩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阮瀚宇听着他的话,脸上满是讥笑,他气势凛然,逼前一步,沉声说道:“席雨轩,别TM的装高尚了,你与云霁勾结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昨晚我的悍马车刹车失灵,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一定会查清楚的,包括那天在地下车库里那辆撞向我的越野车,这所有的一切,新老旧帐,我总有一天会要跟你们席家清算的。”
席雨轩的心里闪过丝后怕,他明显看到了阮瀚宇的愤怒。
“席雨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你要一次次地把我逼到绝路来反你,我们阮家奉行的一向都是‘政商分离’的外交政策,而你偏偏要三番几次来踩我的底线,难道你不知道吗,兔子逼急了还会反咬一口呢?”阮瀚宇的双眼冷硬如铁,目光里的火焰烧得很足。
席雨轩心虚的同时,内心里那股妒忌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让他的头脑渐渐失去理智。
从小到大,他最不服的就是阮瀚宇。
特别是当阮瀚宇夺走了木清竹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天生的敌人’这几个字用在他们的身上最适合不过了。
大自然,每个物种都有天生的敌人,那么现在的阮瀚宇在席雨轩的潜意识中就是天生的敌人。
同样都是公司,如果是云霁,她会给他好处,帮他家选举拉票,甚至能同流合污。
但阮瀚宇就不是,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从不把他席家人放在眼里,甚至在选举时,他找他时,他都是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
换句话来说,他阮氏集团混得越好,对他席家的威胁会越大。
这从乌镇化工厂的事就可以看出来了。
他们就像是二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会有交集,而他们的利益永远都是相冲的。
席雨轩想要歇制阮氏集团,也不完全是因为云霁的拉笼,当然也包括了上面的原因。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在他们席家面临选举的关健时刻,阮瀚宇竟然去见了巫简龙。
光这一条,他席雨轩就没有任何理由要放过他阮氏集团。
“阮瀚宇,你TM的少装逼,我治你公司的罪,那是因为你们触犯了法律,该死,现在全国人民都在唾骂你,这能怪我吗?”席雨轩站直了腰杆,昂起了头来,满脸的愤怒,“你就是个卑鄙的小人,当着我的面大谈‘政商分离’,背地里却与巫简龙勾结在一起,不要以为你在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不可能逃脱过我的眼睛。”席雨轩越说情绪越激动,眼睛里就像是沾染了火,只要一不小心就能把阮瀚宇烧成灰烬。
阮瀚宇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席厅长大人,就算是我见巫简龙那也是很正常的,你现在不也是跟云霁在一起吃饭么,难道我见了巫简龙,就能毁掉你席家的前程,这逻辑实在是想不通啊。”
说到这儿,他收住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冷声问道:“莫非,你们席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马柄落在了巫简龙的手中,又或者你们干了什么损国损民的坏事而心虚呢?”
这样问着,他就盯着他笑。
席雨轩听着这话,被阮瀚宇这样盯着,立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正文 第六百章贪心不足蛇吞象
第 六百章贪心不足蛇吞象
“你什么意思?”席雨轩脸上闪过丝仓慌的惶色,再次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结,底气不足地问道。
阮瀚宇伸手轻弹了弹西装上面的一处灰尘,非常好心情地耸耸肩,无辜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呀,我呢不过是一介商人而已,能做什么事呢。”
说完,嘴角处浮起丝蔑笑,很郑重地警告道:“席厅长,自古以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想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吧,劝你还是及早收手,免得罪孽太过深重了,当然了,你做过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给你一桩桩记下了,这笔帐早会要清算的。”
阮瀚宇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轻松淡定地从他面前走开了。
席雨轩被他一顿教训后,愣了半天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好久后,情绪怏怏地回到了包房,竟然忘了刚刚出来是为了避开云霁打电话的了。
“是他们来了吗?”云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满脸阴沉的席雨轩走进了包房,用手抹开了额前的青丝,笑意吟吟地问道。
席雨轩被啤酒熏得微醉有些泛红的脸,明明刚刚出去时嘴角处都还是得意的微笑,可在遇见阮瀚宇后,再回来脸上竟有些灰败,连心情都变了。
“无知之辈,做垂死挣扎。”他恨恨骂道。
云霁冷眼看了他一下,“雨轩哥,话可不能这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再不济,再怎么被我们整垮掉,也还有说不清的财富,海洋之星,你可知道这个宝物吗?那价值可是无可估计,传说中,古时候有个小国因为失去它而丧国了,而谁能得到它,谁就能坐拥江山,这可不是一个一般的宝物了。”
“你也知道海洋之星?”席雨轩的脸上变色,眼眸里射出一道清光,惊疑不定地问道。
“当然知道了。”云霁不理会他的怪异,淡淡说道:“当年,在法国竞拍时,无数人都想得到它,可最后谁都得不到,主办方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撤销了竞拍,后来我们才听说是吴兰夫人利用了政治身份在暗中买下了它,并且把它送给了阮奶奶了,这个事情当年那可是广为流传的。”
席雨轩的眼眸眯了眯,“这不过是流传而已,你怎么见得就是真的?”
“我也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可这事不光我知道,乔安柔也是知道的,曾经为了得到它,屡次派人到阮奶奶的卧房里搜索,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可听说,阮氏公馆里有规矩:这宝物只能传承给长孙当家媳妇。”云霁的眼睛盯着阮氏公馆一辈子,所有关于阮氏公馆的事,她都牢牢记得,别提这么价值连城的珠宝了。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这宝物在木清竹的身上了?”席雨轩不可置信地问道。
“嘿嘿。”云霁不可捉摸地笑了起来,“我说席厅长,你不会真傻吧,现在阮奶奶病危,说不定马上就要离世了,这样的宝物,难道不应该早就交给木清竹了吗?那你进到阮氏公馆到底是为了啥?难道不也是为了这宝物吗?”
席雨轩的脸上再度变色,这女人果然是太自作聪明了。
可话又不得不说回来,现在席家选举后,最需要的是什么?还不是钱吗?
如果有钱又何必要去贩卖那些军火?那是既危险又犯罪的事,谁会愿意去冒那个险,而且选举成功的话,后期他们已经决定金盆冼手了,那往后的钱又从哪里来?现在反腐严重,贪污受贿的事,席泽尧是不会那么傻到去干的,那就只能是另想办法了,如若能得到这个人人艳羡的宝物,不仅身价会大涨,后顾之忧也会解决的。
这当然是他们席家的意思,但这些他们可从来都没有说起过,自信隐藏得很好。
可这样的话从云霁的嘴里说出来时,真让席雨轩感到被人偷窥到了心事般的难堪,甚至是愤怒。
“这么说,你这么想得到阮瀚宇,也是为了这个宝物吗?”他阴沉着脸问道,这个女人有很多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甚至是脑残的。
云霁呵呵一笑,“宝物吗,谁都喜欢,但我却不一定要拥有,你也知道我的目的就是把阮瀚宇整跨,然后让他来求我,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样的话简直要让席雨轩笑掉大牙,但他极力忍住了内心的厌恶,对她的荒唐嗤之以鼻。
也不想想,阮瀚宇会是这种人吗?
会是那种向女人乞求爱的男人吗?
不可能!
当然除了木清竹。
席雨轩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心态已经变了,彻头彻尾的变态了!她在做着黄粱美梦。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不管如何,他现在需要利用她来牵制住阮瀚宇的后院。
如果阮瀚宇真的联合了巫简龙,那么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阮瀚宇走进包房时,木清竹已经按照他的喜好点好了饭菜。
木清竹抬头看到了阮瀚宇脸上的气色还不错,大概知道,他与席雨轩的口舌之争,他应该是完胜,席雨轩从他这里那是讨不到半分好处的,这点木清竹很清楚。
明争暗斗,那是避不过去的,只要不过份就行。
“清竹,今天吃完饭后,我们先回君悦公寓去吧。”阮瀚宇边吃着饭,边给木清竹夹着菜。
木清竹的筷子停留在半空:“为什么,现在不是要替奶奶守夜吗?奶奶有可能随时会走的。”
“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阮瀚宇继续给她夹着菜,淡淡地说道。
木清竹想了想,点点头。
君悦公寓里。
木清竹端坐在沙发上,拉着阮瀚宇的手,很认真的问道:“瀚宇,你知道‘海洋之星’吗?”
阮瀚宇背靠着沙发闭目坐着,昨晚与歹徒追斗了一晚,非常疲累,吃过饭后,他就想带木清竹到君悦公寓来休息会儿后再回墨园,当下听到木清竹提起了这个,不由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的?”他有点奇怪地问道。
木清竹的眸色深重,“瀚宇,‘海洋之星’是阮氏公馆的镇家之宝,对吗?”
阮瀚宇坐直了,“清竹,‘海洋之星’只是个传说,我们阮家并没有的。”
他打小在阮氏公馆长大,从来没有听家里的大人说过有这个宝物,传说倒听了不小,因此他根本就不相信。
木清竹这才明白了,原来阮奶奶并没有把这个镇家之宝告诉给家里的人,甚至连他这个家主也不知道。
应该是财不露眼吧,毕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阮奶奶豪无条件的把海洋之星给了她,这对她该是多么的信任与厚爱呢,想到这儿,她的眼睛湿润了。
“瀚宇,‘海洋之星’这个宝物是有的,奶奶还在我们没有复婚前就把它给了我,我已把它珍藏起来了。”木清竹偎依进阮瀚宇的怀里,认真的说道。
阮瀚宇的脸上先是惊诧的表情,尔后就平静了下来,伸手搂住了她,取笑着:“清竹,看来奶奶是真的对你好呀,胜过我这个亲孙子呢。”
木清竹瞅了他一眼,“瀚宇,我的还不是你的吗?”
“那倒是,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了。”阮瀚宇笑笑,相当的自豪,尔后又认真地说道:“老婆,‘海洋之星’是无价之宝,不知道有多少人觑予着,但外界都只是流传着我们阮氏公馆有这么个宝贝,至于到底有没有,谁都没有见过,我想奶奶单独交给你,甚至连我这个家主都没有告诉,肯定是有她老人家的用意的,那好好拿着就是了,可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知道的。”木清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心,我是阮氏公馆的当家人,会保管好这个宝物的。”
奶奶那天亲手交给她时,就曾经说过,这个宝物是阮家的镇馆之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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