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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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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了厚实的窗帘,耀眼的亮光刺进来,木清竹微咪了眼,打开了扇窗户,清新的空气闯进来,她才感到适应了点。

    黑木柜的架子书架摆了几排,确实收集了不少好书,有些书竟是木清竹一直渴望着想要看到的,没想到却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有些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书,他这里也有。

    书房里除了书就是书,似乎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不免有些失望,可能见到如此多的好书,也让她欣喜不已。

    木清竹在这些书架上面浏览着,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上午。

    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正在准备走出去时,一个不起眼的书架角落里,她赫然发现那里竟然盖着一块红布,心中一动,为什么会要盖着布呢?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走过去的时候,不知为何,心竟会咚咚地跳起来,仿佛会见到什么秘密般慢慢揭开红布,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一沓并不是书,都是一个个硬盒笔记本,看起来更像是日记,有些已经上了年头了。

    难道这都是他写的日记?

    木清竹好奇心顿时大起,日记那可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如果爸爸的死真与他有关,这些日记可是最好的见证,也是他内心的最真实想法,不妨看看。

    她已经连手都兴奋得发抖了。

    可是翻看人家的日记虽然不是犯罪行为,也是不道德的,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可是为了爸爸的死顾不得了!

    拿起一本塑胶硬壳日记本,翻了下,里面倏地掉下来一张照片,愣了下,照片竟然掉落在了地上,木清竹只低头凝望了一眼,不由呆了。

    地上那张照片正是大学时的她,披着满头秀发,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非常俏皮可人。

    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里,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木清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确切的说,大学时她与阮瀚宇几乎没有任何交往,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图书馆里遇到他时的情景,只有那一次,他脸上的笑容是明亮而温和的,略带羞涩的样子,让她记忆犹新!

    还在很小时,她随爸爸到阮氏公馆探望阮家奶奶时,她也是见过他几次的,可每次,他的眼光都是望向别人的,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一眼。

    甚至在阮家奶奶把他叫过来介绍给他们时,他的眼里也是淡漠,平常,一付散漫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她大学时的单身照片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中?

    木清竹一时摸不着头脑,下面就是个相册,打开来,青涩俊俏的少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跟小时候见到他的差不多模样,长相帅气迷人,脸上带着微笑,微笑中略带点羞涩,木清竹摸着照片回到了小时候见到他的感觉,忽然有种陶醉的心动。

    脸上也泛起了丝动人的微笑来。

    相册里几乎全是阮瀚宇从小到大学毕业时的青葱照片,包括大学时的毕业照,他们同在一个大学,回忆也是有着相同之处的。

    接触着这些照片,木清竹似乎也回到了大学时期,那时的她有爸爸的庇护,是多么的幸福,可是如今呢!

    想到爸爸,锥心的疼痛又开始从心底蔓延,她合上了照片,打开了日记。这本日记本很厚,几乎是承载了阮瀚宇从初中到大学的全部心里历程吧!

    偷看别人的隐私总归是不对的,木清竹有种犯罪的感觉,可是她要找东西,不管了。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

    夜,黑得深不见底,但并不妨碍我能看清该看清的事实。

    我就站在黑暗中望着她跟阮家俊亲热着,这还是在校园里,他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无所顾忌。简直就是奸夫淫妇,明明是看上去那么单纯的女人,为什么会如此放荡?昨天她还在与另一个男同学搂搂抱抱,今天晚上就忍受不了与阮家俊来干这苟合之事,事后无意中听家俊说起完事后会给她多少钱的,真是个荡妇!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象,从此后我再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了,那个外表清纯,实则心机深重,善于伪装的女人。

正文 第七十章心底深处的那根刺

    第 七十章心底深处的那根刺

    木清竹整个人都呆了,她拼命张着眼睛看着每一行字,原来那晚站在黑暗处的男人真的是他,阮瀚宇,是他救了她,才让她的清白没有被阮家俊毁掉。

    心中有丝惊喜,却也有丝心痛。

    怎么会那么巧?他就刚好来了!

    这日记里看到了他的愤怒,心中有丝疑惑,就算她与阮家俊亲热,是你情我愿的,他,犯得着如此生气吗?

    是不是就是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讨厌自己,憎恨自己了,但那时他们并没有婚约,似乎这一切并不关他的事吧!

    他收着她的照片干什么?

    掐着手指算了下,把日记翻到了大四那年,因为那年他毕业后很快就奉命迎娶了她,其实她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抱着一个怎样恨她的心里迎娶她的。

    某年某月某日,天阴

    “真没有想到奶奶会这么糊涂,让我去娶那个女人,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我要抗争命运对我的不公,那个女人,长着清纯的外表,内心却是无比肮脏的,我为什么要娶她!”

    阮瀚宇刚劲有力的钢笔字一行一行出现在木清竹的眼中,字里行间带着仇恨,不屑,与嫌恶,“木清竹“三个大字被他在上面用钢笔划了好几道XX。

    深埋在心底的痛又开始泛滥出来,痛得她不能呼吸,牙齿咬得嘴唇发白。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他是恨她的,从一开始就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她看不下去了,很显然他对她的厌恶从大学时期就开始了,她还没有过门就有了,只是既然如此嫌恶她,当初为什么还要娶她?就算是奶奶下了死命令,他也可以反抗的,他为什么没有反抗到底?

    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或许现在他们都会是幸福的。

    想起了结婚那晚,他喝醉了酒要她,那么无节制,简单粗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恶意的报复,残忍的摧残,毫无任何温度与怜爱,那个晚上像恶梦般,她昏死过去了,醒来时她全身赤裸缩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尔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木清竹的心再度痉挛,泪水夺眶而去。

    再也看不下去了,如果再看下去,她会疯掉的。

    粗重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一股危险的气息直朝她逼来,慌得她快速抬起了头。

    阮瀚宇铁青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双眸盯着她手中的日记,眼里的光像要杀人,木清竹慌忙合上了日记,低头时看到他拎着公文包的拳头握得关节发白!即使发白了还不忘继续加力,整个拳头在公文包的带子上被攥得翻来翻去,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疼痛!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闯入我的书房?”他几乎是雷霆怒吼了,脸上的愤怒如同喷涌的岩礁,似乎要把木清竹给融化了。“你这个可恶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阮瀚宇愤怒的声音把整个屋子都震响了,正在厨房忙碌的阿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颤颤惊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阮瀚宇把手中的包递给了阿英:“你现在可以回阮氏公馆了,记住,不要跟阮氏公馆里的任何人说起你来过这里。”

    “是,少爷。”阿英小心翼翼地接过阮瀚宇手中的公文包放进另一个书房里,慌忙走了出去,回阮氏公馆了。

    阮瀚宇一手夺过她手中的日记,咬牙切齿,“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木清竹眼里全是泪,有些发呆。

    “你难道不知道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道德和犯罪的吗?你想让我怎么样你?”他逼近一步,危险的气氛四溢,那吓人的模样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些天木清竹也敝了一肚子气,被阮瀚宇这样吼着,脑子清醒过来。

    “不就是看了你的日记吗?怎么着?犯法了吗?阮瀚宇,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把我软禁在此?”她也毫不示弱,满肚子怒火的质问道。

    “你偷看我的日记还有理了?”阮瀚宇被木清竹的反抗激得失去了理智,一把拉过木清竹的手,愤怒叫道:“你究竟有何居心?”

    “难道你日记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手臂上的痛阵阵传来,木清竹本能反抗着,掰着他的手,叫道。

    “很好,犯了错还不知道改正,看来你真是欠收拾了,是我对你太仁慈了!”阮瀚宇想到在孤岛时她竟然还要选择景成瑞,心头的怒火更加蓬勃欲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被惩罚的后果。”

    铁臂落在她的腰间,捞起她朝卧房里走去,狠狠丢在了床上,他迅速脱下了衣裤,露出了他浑身健壮精瘦的肌肉。

    “疯子,你要干什么?”木清竹被抛得头晕眼花,预感不妙,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慌忙要爬起来,可惜已经迟了,阮瀚宇刚铁般的身子迅速朝她压来,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女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不是什么善人,你三番几次挑战我的底线,到底想干什么!说,你做这些是不是想要故意勾引我,想爬上我的床,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满足你。”

    “不是这么回事”,木清竹推着他,拼命挣扎,可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了,无济于事,他健壮的身躯强劲有力,全部覆在她的身上,她很快不能动弹。

    又羞又气又怒!伤心与难过,无助袭上心头,她咬紧了牙齿。

    新婚之夜,他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地对她,失去理性般,她昏死过去几次,可那都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还能找到理由。那天卖身给他,被他狼性索取,如果不是她早已无数次重温了新婚之夜的恐怖,心脏已被磨得足够强大,她都不知该会怎么挺过去。

    今天,又要这样吗?

    不,她不能让他得逞!

    “阮瀚宇,你这个恶魔,混蛋,自大狂,我鄙视你,你想要发泄去找你的乔安柔。”她眼里盈满了眼泪,痛心疾首的骂道。

    “少跟我把她提出来,没有用,至少她比你干净,不要以为我会放过你,告诉你吧,我现在就是把你奸了,强了,再丢到大街上,你能奈何我?能把我怎样?”阮瀚宇满脸通红,体温不断升高,眼睛里泛着红光,射出的是阴冷狠厉的光。

    这话实在太过混蛋了!木清竹气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

    “阮瀚宇,我不干净,那还不是被你糟践的吗?既然你的乔安柔干净,你去找她呀,我都已经告诉你了,那天夜晚是阮家俊劫持我的,既然你不信,也无所谓,但我告诉你今天我绝不会让你得逞,就算那天你站在黑暗中无意中救了我,我也不会心存感激的,因为你们阮家的男人太混蛋。”她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想要把心底的恨全部还给他,“今天你敢动我一下,以后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她浑身抖动着,泪水汗水把阮瀚宇胸前的肌肤都浸湿了,阮瀚宇的脑袋一阵比一阵糊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装了,把自己说得冰清玉节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新婚之夜的贞洁给了哪个野男人了?”他用手捏紧了她的下巴,恨得发狂,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要吃人的狮子。

    贞洁?钻心的痛从下巴上传了过来,都没法转移她的注意力,阮瀚宇的话像电闪雷鸣,轰响在脑海里,她的贞洁哪去了?那天晚上她昏死过去了,醒来后睡在还算整洁的床铺上,她没有看到自己的落红,以为是阮瀚宇把不干净的床单给丢了,她竟然没有落红吗?

    她忘了痛与恨,眼里是迷惑与茫然。

    在A城虽然风气开放,但名门闺秀的女人新婚之夜都是要有落红的,否则会被夫家看不起,而且A城的男女都有根深蒂固的思想,如果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的丈夫,那他们之间就不会和谐,白头到老,这是所有人的共识,包括女人自己。

    男人在意,女人也会在意,虽然知道这对女人不公平,但社会现实就是这样。

    木清竹整个人都松泄了,脸上全是茫然,原来,她没有落红,难怪阮瀚宇会这么嫌恶她,可她有什么错,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那晚阮家俊想要强暴她没得逞外,再也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牵扯,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承认了吧,水性扬花的女人,还在装。”阮瀚宇眼里嫌恶的光毫不掩饰,满脸都是讥笑,好似看穿了她的把戏般,满脸的讽刺。

    “没有,我从没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过。”阮瀚宇讥讽,不屑的笑让木清竹瞬间清醒过来,她明白了症结的所在了,不能让他这样误解她,就算以后他们天各一方,她也不能让他这样认为她是个不洁的女人,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推开了他,愤然大叫。

    阮瀚宇被推得滚落在一边,理智也渐渐清醒过来,心里隐隐作痛,闭上了眼睛。

    他其实不在意这些的,是吗?可他是男人,嫁给她的女人不清不白的,他的尊严在哪里?尽管他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生理常识,可他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槛,实际上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厌恶与嫌弃多多少少都有这个因素存在的。

    可是现在一切不都过去了吗?他为什么还会提出来,就是因为她不该偷看他的日记吗?

正文 第七十一章 这事有蹊跷

    第 七十一章这事有蹊跷

    死女人!偷看他的日记,可恶得很,她一定是看到了他在日记里写的话,知道了那天晚上站在黑暗中的那个人就是他,一瞬间整个人都像被扒光了般,他心底的阴暗面全部暴露在她的面前,让他狼狈不堪,恼羞成怒。

    这个女人真是连基本的素质都没有,难道不懂得别人的隐私是不能偷看的吗?不能再留下她了!他愤愤地站起身穿戴好,冷冷地说道:“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从此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这个卑劣的女人。”

    话音刚落就甩门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

    天地间又恢复了死般的寂静,木清竹的头脑一片空白,为什么会这样,老天为什么会要这样对她?她心痛,酸涩,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她是个不洁的女人。

    这个想法像恶魔那般纠缠着她,哆嗦着收拾好东西,毅然离开了这里,本来,她也是计划要搬走的,也没打算留在这里,现在倒好,她可以心平静气,毅然离开了。

    秋风狂啸,横扫街头的行人,他们一个个行色匆匆,全都朝着那个温暖的家奔去,可她呢,她不敢回家去面对着妈妈,这几天被阮瀚宇打乱了,还没有找到新的家,一时竟不知道要去向哪里?

    爸爸的死让她锥心蚀骨,可她有什么办法吗?这一刻,她才知道其实是无能为力的,就算她知道是阮瀚宇做的,那又怎样?现在证据全毁了,他那天带自己去孤岛探险不就是要告诉她,让她停止一切幻想,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吗?证据已然被他毁了,真相也永远不会曝光了。

    她所有的努力除了招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更加无情的嘲讽,什么都没有用。

    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猛然被人推了下,差点摔倒,她扶着路旁的树干站好,抬起了迷惑的头,妇幼保健院几个大字像恶梦般呈现在面前。

    脑海中记起了那天,新婚之夜后的那天,醒来时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浑身发冷,没有人关心她,更不会有人来问她,下午时疼痛更加加剧,双腿间刺痛得让她走不了路,没有办法,她只好独自一人悄悄来到了这家医院。

    “小姐,以后过二人世界时一定要克制,注意点,不要只贪图那一时的享乐,瞧,这都裂开了,必须缝针,否则伤口会发炎的。”主治医生满脸痛心,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忍着点,会有点疼。”说完又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哎!现在的年轻人,太不知道节制了。”

    那个主治医生痛心又不满的表情,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咬破了嘴唇,腥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当锋利的针尖在她身上穿透的时候,带给她的不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埋藏在心底的彻骨的悲痛!

    那天她一共缝了五针!

    缝针?木清竹的脑袋像被闪电劈开了一道光线般闪亮,她都被缝了五针,伤口都被撕裂开了,怎么会没有留血?就算是没有落红,伤口都应该会有流血的,可是那天她醒来后睡着的床单虽然有点皱,却是白净一片的,看不到任何血迹,甚至连污点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不,这事有蹊跷,这其中一定会有什么误会!

    她头痛欲裂,心中却涌起丝确跃,一定会有落红的,她是个清白的女人,她是干净的,怎么会没有落红呢!

    她笑,一会儿后,又哭,全身懈了力气。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阮瀚宇与她都是高才生,都懂生理常识,他们都是现代的青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要耿耿于怀这样的事,再说了,他阮瀚宇身边的女人该有多少,如若失去贞洁后,女人便无立足之地,那他阮瀚宇又玩了多少女人,那些女人又该怎么办?

    男人永远都是这样自私,不讲道理的,木清竹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厌倦过,她厌倦这种对女人不平等的观念,甚至厌倦这个地方包括阮瀚宇。

    她回到A城这么久了,得到了什么?爸爸的死反而没有一点证据了,而她除了身心受到伤害外,再也没有其它。

    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实际上,她真的无能为力了,对阮瀚宇也是彻底的死心了!

    她想是应该离开了,带着妈妈离开这儿!

    既然逝者已逝,那就让生者活得好点吧!

    伸手去拿包里的手机,却发现身上空无一物,惊了一跳,明明刚才出来时是带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定是刚刚,刚才有人推了她一下,她魂不守舍的,东西就被贼人抢走了。

    嘴角是无法抑制的苦笑,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她已经身无分文了!

    茫然抬眼,街道旁有一排商铺,她挨家找到了一位好心的档主把电话借给了她。

    当时的她拿着电话,手都在抖!

    其实她是不知道打给谁的,当时的脑中只有一串电话号码,拨通后,里面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好听的男声。

    景成瑞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让她感到温暖。

    “小竹子,怎么了?你在哪儿?”她只轻轻喂了声,甚至声音还带点沙哑,他就认出了她,焦急地问道。

    木清竹心中一暖,茫茫人海中,只有他,永远是那么善解人意,关心体贴她,她想这是上苍给她最好的安慰,可以说如果没有景成瑞就不会有她的现在,这样的男人她是应该珍惜,感激的。

    才放下电话不到几分钟光景,景成瑞的劳斯莱斯就开了过来。

    景成瑞高大飘逸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似乎还在梦中,神思恍惚。

    “小竹子。”景成瑞被面前的小女人惊呆了,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眼神迷茫而空洞,呆呆地望着他,眼里的光让他害怕,那是什么光啊!害怕,绝望,孤独,委屈,心如死灰的光。

    一个女人要在怎样的境遇中才能变成这个模样?那天他就知道她在山洞里晕过去了,后来直升机把她带走的。

    阮瀚宇,你这个混蛋!他在心中暗暗骂道,对一个爱着你的女人竟能如此狠心!

    更加让他不明白的是木清竹为什么一定要呆在阮氏集团,呆在他的身边?只是因为爱他吗?可每每看到她委屈痛苦的眼神,他就不好强逼问了!

    她已经为他集团创造了那么多的价值,他还不满足,还要狠心的来欺负一个女人,真不知道木清竹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为什么要痴恋着一个这样的混帐男人。

    木清竹的价值,别人不懂,但他却很明白,他要保护她,不容许别人欺负她。

    “瑞哥,求你,求你帮我妈把护照办好,我要离开这儿。”木清竹满脸苍白,泪如雨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道。

    景成瑞的心像被细小的纲丝匝着般,一圈圈的勒紧,一阵阵的疼,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不早点看清事实的真相呢,直到伤痕累累了才清醒过来。

    他叹息一声,爱怜地把她拥入怀中,拂过她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拥着她朝车里走去。

    寂静的秋夜,寒风呼啸,木清竹坐在联体别墅的客厅沙发上,神情悲伤落寞。景成瑞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身着休闲裤,手里拿着一盒咖啡豆走了过来。

    “小竹子,我来煮咖啡。”他微微笑着,如沐春风。

    “好。”木清竹欣然一笑,大方说道:“瑞哥,我给你弹钢琴吧!”

    她知道景成瑞有个爱好,喜欢边喝着上好的咖啡边听她弹着钢琴,听着美妙的音乐,品尝着咖啡,他会露出迷人的微笑,整个人都会陶醉,陷入享乐放松的状态中,景成瑞跟阮瀚宇一样都是个精致的男人,对生活的品味要求很高,如果说阮瀚宇像钻石光茫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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