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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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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厉眸沉敛,脸色无比的严肃:“辰风啊,这拆弹专家一时去请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国内还没有如此先进的拆弹专家,看来阮氏公馆此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张将军这话说出来,周遭一片沉寂,如坠入了死海般静得可怕。
阮沐天,阮沐民,阮家俊的脸上都是一片悲怆,张宛心能感到阮家俊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扭头望去,他整个人身子都是紧绷的,仿佛陷入了一阵空茫的状态中。
她的心也是沉甸甸的,阮氏公馆里承载了她太多的美好记忆,回忆,这么美好的地方,如果真的毁了,她都会痛心一辈子的。
可现在面临的危机就是她爸都无法解决,甚至是莫老爷了派来的拆弹专家都感到束手无策,那又能怎么办呢?
心随着现场的气氛越来越沉痛了。
阳山山脉深处的一块平地上,席泽尧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双拳紧紧握着,全身发着抖。
他亲手杀死了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这个结果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的。
他的儿子那么优秀,从小到大都是他引以为豪的骄傲,现在却死在了他自已的手中,这是多么的讥讽。
傻儿子,为什么要对一个女人那么死心眼呀,这点就为什么不能像我呢。
他痛心疾首。
他真的忽略了!
当看到儿子被阮瀚宇射中时,他的心都揪了起来,当时的他一下就红了眼睛,只想射杀死阮瀚宇与他的女人替自已的儿子报仇,他是疏忽了,忘了他的儿子正在痴恋着木清竹,没有想到他会用自已的身子去替她挡枪。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席泽尧的儿子会这么的傻。
时间过去很久后,他站了起来。
“首长,我们什么时候走?”直升机就停在这块空地上,这是席泽尧早就设计好了的,多少年前,他就在这阳山上秘密建了这套别墅,从地下凿开了一条逃生的地道直通向了这里,这里有一大块平地,正好能容纳一台直升机,他早就想好了,在A城这个地方起飞,带着海洋之星逃难,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最后一条退路,也是最隐秘的,本来今天一切都可以完成的,但结果却变成了是他孤家寡人了。
他瘫软在地上,喃喃说着:“阮沐天,我失去了儿子,我也要让你失去一切,等着吧,跟我斗,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飞行员站在旁边,默然无声。
“阮氏公馆爆炸之时就是我们起飞之时,我已经掐准了时间,现在他们已经乱成了一团,估计快要吓傻了。”席泽尧掏出支烟来点燃狠狠吸了一口,脸上的肌肉扭曲,阴阴地笑着,声音极为恐怖。
却说阮瀚宇再次闯进了别墅里,带着几个警察开始地毯式的搜查,一个小时过去后,他搜查了整幢别墅也没有找到任何人影,别说席泽尧就连他们手下的人也没有找到一个。
玄铁进来后,也配合着四处搜索,别墅里其实没什么东西了,除了一些零星的武器外,就是一些食物,再搜索下去,很难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阮总,看来朝着太太开枪的那个人已经走了,可能离开别墅了。”玄铁观察了层内一番后走近来对阮瀚宇说道。
阮瀚宇点点头:“看来让席泽尧逃跑了。”
“阮总,他能这么快的逃跑,据我的估计,这个别墅内应该还有些机关密道什么的,现在我们人少不应该再追查下去了,那样就算能追到,也会很危险的。”玄铁的双眸闪着锐光,非常合理地提着建议。
阮瀚宇当然明白,想了下,只得说道:“没错,已经救出了吴秀萍,目的达到了,再者说了现在阮氏公馆有危险,我们要马上赶回去,这样,先辙。”
说了这句后,他朝着外面走去。
警车上吴秀萍的神志渐渐已经陷入了昏迷状况中,嘴唇发紫。
木清竹紧紧搂着她,不停地叫着“妈,醒醒啊。”
“赶紧去医院。”阮瀚宇上车看到情况后,立即吩咐道。
警车呼吵啸着朝着人民医院开去。
正文 第六百九十六章请立即动手术
第 六百九十六章请立即动手术
五星级酒店里。
“夫人,里歇尔上将派来的拆弹专家已经到了。”申秘书接到消息后快速走了进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吴兰夫人。
“好,”正在屋里心神难宁,坐卧不安的吴兰夫人立即站了起来,高声说道,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让她的直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高度,听到申秘书的汇报后,立即吩咐着:“让他们马上赶赴阮氏公馆。”
“好。”申秘书点头,犹豫了下,还是谨慎地说道:“不过,夫人,现在阮氏公馆里有莫老爷子派来的拆弹专家。”
吴兰夫人的嘴角微微撇了下,是不屑的冷笑:“这些恐怖分子是中东地区的,埋下的炸弹型号可是国外的,他派来的人再厉害,也收拾不了这个残局,如果国内的人真能够解决这个事情,我早就给他们去电话了。”
申秘书听完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吴兰夫人的用意了。
“我这样做,是看在阮奶奶的面子上,她英明一生,现在尸骨未寒,魂灵不能归天,一辈子精心守护的阮氏公馆却落得了如此的下场,我于心不忍,还有我的小孙女,我也不能看着她陷入危险中,我不屑看到那些自以为高贵的上流人士,也无意于与对自已的亲骨肉不闻不问的冷血人去计较些什么,这世上的事都是因果循环,相生相息的,我要做的是人间的正义与公理。”吴兰夫人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申秘书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针对的又是谁,当即只说了句‘夫人英明’,马上就去执行任务了。
吴兰夫人缓缓走到窗前,满腹的辛酸与伤感,往事真的不能回忆,现在,她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吴秀萍能平安无事,木清竹的一生能幸福快乐,然后,她要带着她们好好地过上几年安稳舒服的日子,来好好弥补她们。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奢求。
“阿门,愿上帝能怜我苦心,保佑我与女儿团圆。”她闭上了眼睛,双手合什,喃喃念着。
门铃突然响了。
“进来吧。”她按了开门健,沉声说道。
门开了,一个瘦高个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忧虑之色。
“夫人,席泽尧已经从阳山的别墅里逃出去了,现在阮瀚宇已经带着吴秀萍和木清竹回来了。”男人一进门就马上说道。
吴兰夫人的眉头舒开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们可好?”她紧跟着问道。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
“怎么样?快说。”吴秀萍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立即喝问道。
“夫人,阮瀚宇现在带着她们直接去了人民医院了。”男子只得把自已看到的说了出来,他赶到阳山时,战斗已经结束了,也没有在外面看到吴秀萍,因此他并不清楚现在的吴秀萍是怎么个真实状况,但警车是直接开到医院的,这点他不能隐瞒。
吴兰夫人的脸色刷的白了,那股不祥的预感又腾地回来了。
“走,马上送我去医院。”她来不及等申秘书回来了,立即朝着男子吩咐道。
“是,夫人。”男子点头,带着吴兰夫人朝着人民医院而去。
阮瀚宇的警车紧急开进了人民医院,才刚进门,立即就叫来了一直在跟踪治疗吴秀萍的专家伍教授。
几个人把轮椅轻抬下来,吴秀萍歪着头,整个人昏迷在轮椅上。
伍教授见状,不敢大意,立即就命人把吴秀萍送进了手术室里,开始了各种祥细的检查。
手术室外面,木清竹的嘴唇干得起裂,上面有了细微的血丝,可她保持着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身体僵硬。
她不知道妈妈会怎么样?但她知道,她不能失去妈妈,妈妈是因为她而受到的牵连,她不希望妈妈出事,那样她将如何心安?
阮瀚宇也站在手术室门口,岿然不动,看着木清竹憔悴心伤的表情,心里暗暗着急。
“阮总,您手臂的子弹要马上取出来,耽搁不得,否则后有麻烦的。”玄铁走上来轻声提醒着阮瀚宇。
一句话就提醒了同时站着的二个人,木清竹惊得抬起了头,阮瀚宇紧缠着布条的手臂仍然还在流着血水,而他的脸色是异常的苍白与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心中一紧,立刻清醒过来,上前扶着他,焦急地对玄铁说道:“快,去找医生过来。”
玄铁扭头就走。
阮瀚宇眼前黑影重叠交替,脚步虚无,站着都有些费力。
从中东战场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整个人都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此刻的他,就是铁人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可他却不能倒下。
阮氏公馆里还处于极度危险当中,席泽尧已经逃跑了。
他是家主,没有任何理由躺下来,哪怕是休息养伤都不行。
“瀚宇,你没事吧,要坚持住啊。”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额头冒汗,眼神有些呆滞,焦急地问道。
“没事,放心,我是男人。”他微微摇了摇头,眼睛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灯,“只有妈安全了,我才能放心。”
木清竹听得心底泛酸,眼里凝了泪水。
“瀚宇,妈已经在抢救了,应该会没事的。”
正在说着,那边玄铁带着外科的姜主任急急赶了过来。
“姜主任,阮总的手臂上中了枪伤,赶紧给瞧瞧。”玄铁的语气里都是极为担忧。
姜主任抬眼一看,阮瀚宇的手臂上还在流着血水,而半个手臂都已经肿起来了,脸上就非常严肃了。
“阮总,要赶快进手术室。”他的语气很郑重地说道。
“算了吧。”阮瀚宇摇了摇头:“等妈从手术室里出来后,我就马上要赶回阮氏公馆去了,这手术等阮氏公馆里安全后再来做吧,也不差这点时间了。”
“不行。”姜主任提高了声音,“必须马上要动手术,否则那条手臂会保不住了。”
阮瀚宇脸色平静,带血的眼眸里是波澜不惊的深渊。
“不用了,到时再说吧。”他淡淡开口。
“阮总,现在阮氏公馆里有许多大人物在,连城已经打电话过来说了,莫老爷子也已经派了拆弹专家来了,张将军派来的部队早就镇压住了极端份子,就算您现在过去,也起不了多少关健作用,现在还是您的手臂枪伤重要,都这个时候了,不能再耽搁了,不管怎么样,都要立即动手术才行。”玄铁这时太担心了,声音里都是焦急。
这样的枪伤,手臂都已经肿起来了,说明伤口已经在发炎了,再不动手术,很有可能一条胳膊要废掉,现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就不会顾虑这位平时说一不二的阮大总裁了,而是态度非常的强硬,强烈要求阮瀚宇马上动手术。
可阮瀚宇的眼睛只是望着手术室门口的灯,对他们的话根本就没有当作一回事,他并没有现在就动手术的打算。
玄铁很着急,把目光投向了木清竹。
木清竹早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当下抿了下唇,走前一步,拉着阮瀚宇的手臂,声音不大,却很坚定:“瀚宇,你马上跟着姜主任去动手术,取出手臂中的子弹,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放心,你手臂的手术时间不会很长,如果太过担心阮氏公馆,那就动完手术后再去也不迟,阮氏公馆那里有爸,还有暮厅长,张将军在,他们都知道怎么处理的,不会在乎这一二个小时的。”
阮瀚宇看着她,嘴唇张了张,还想开口说什么。
“瀚宇,快去,如果你不想失去一只手臂,如果你还想给我幸福,给我提供幸福的臂弯,给我一只胳膊让我能静静地靠着,那就听话,快去动手术。”木清竹不等他开口再说什么,立即用命令的口气说道,“这次,我也要自私一次,我要保住我丈夫的手臂。”
这样说着,她就朝着玄铁干脆地说道:“玄铁,把他押去手术室。”
玄铁这下得令了,立即用一只手几乎是用要挟的方式把他连拖带拽地带走了。
阮瀚宇是实在太累了,刚被玄铁按倒在手术室床上,全身一松懈,整个人就睡过去了。
甚至在手术过程中,除了在睡眠中闷哼几声外,都没有醒来过。
下午的燥热侵袭着大地,天气很闷热。
木清竹站在走廊里,一会儿就看到阮瀚宇被推进了手术室里,她甚至都没有看到阮瀚宇的脸,只看到他睡着,好似晕迷了般。
一时间,她的二个亲人都进去了手术室,独剩她一人站在外面茫然,伤心,失落。
喉咙里又酸又涩的东西不断涌出来,心里苦涩得难受极了。
阮瀚宇走后,这走廊里因她一个人而变得静谧悠长起来,仿佛有无数的牛鬼蛇绳正在张牙舞爪地向她奔来,她仓惶无助的站着,用手摸着小腹,满心惶恐不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旁有了一股温暖的气息萦绕着她,让她莫名的安心起来。
她渐渐放松了心情,紧张着急了这么长时间,一旦松懈下来,整个人形同虚脱。
她用手扶着墙壁,来不及细想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正文 第六百九十七章请输我的血
第 六百九十七章请输我的血
“孩子,累了吧。”一个温暖慈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音很熟悉,仿佛从亘古遥远的天际传来,似乎在冥冥中早就熟悉了这个声音般,她想回头去看看这个声音是谁,一双好看温暖的手却扶住了她。
“来,在这里坐下,不要着急。”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她就很顺从地被这双手扶着坐在了旁边的休息椅上,自然而然地,她抬起了头,一双亲切慈祥的眼睛正在看着她,目光里透着温和慈祥,带着关切焦急,这样的一双眼睛,恍惚早就见过似的,那个眼神是那么的熟悉而又亲切。
“吴兰夫人。”木清竹惊讶地叫出声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孩子,是我。”吴兰夫人看出了她的惊讶,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在她的身侧坐下,温暖的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微微揉搓着,低言叹息一声:“这手可真凉呀,孩子,你受苦了,我来迟了。”
木清竹仍然傻傻地望着她,不是她不相信吴兰夫人会有这么的好心,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与吴兰夫人其实只是结拜的祖孙俩,她能这么关心她的妈妈,又或者是关心她,都让她觉得犹如在梦中,不可思议,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她越看吴兰夫人,越能看出某种相似来,尤其是近距离的对视后,这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更加的明显。
显然,吴兰夫人带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那是一种犹如见到亲人般的感觉,是她早就渴望了许久的,因此,就算是梦,她也不愿意醒来,宁愿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再沐浴会儿。
木清竹呆呆地望着她,茫然而无助的模样让吴兰夫人的眼眶湿润了,她一只手拿出纸巾来擦了擦,然后伸手搂过了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孩子,如果累了,就躺在我身上休息下,不要怕,一切有我。”
木清竹被吴兰夫人搂着在她的膝盖上躺了下来,她没有反对,很乖很顺从,甚至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毫无来由的,她就这样安心地静静地躺在她温暖的膝盖上,甚至都没考虑到这样做会不会失礼。
她闭上了眼睛,竟然一会儿就进入了沉睡的状态中。
或许只过了一会儿,又或许过去了有些时间吧。
她听到有人在问:“病人的家属呢?”
她立即弹跳般站了起来。
“伍教授,我妈妈怎么样了?”她根本来不及细想什么,一只手抓住了伍教授的胳膊着急地问道。
“阮太太,请冷静下来。”伍教授看了眼木清竹,点点头,礼貌地说道,“你妈妈移植的肾脏因为距离皮肤体表较浅,受外力的挤压而遭到了挫伤,引发了病人的休克,一般对于这样的病人,我们都是建议要多注意保护这个‘重点部位’的。”
伍教授的话很明显,那就是病人家属没有保护好病人,以至于让她的肾脏受到了外力损伤。
木清竹一听,脑中轰的一响,整个人越发懵了,呆呆站着说不出话来。
“医生,现在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吴兰夫人站在旁边,听着这话,马上冷静地问道。
伍医生并不认识吴兰夫人,或者说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高雅华贵的女人就会是国际上响当当的吴兰夫人,但凭她的气质,他也心生敬意,不敢怠慢,当即答道:“夫人,病人现在还处在昏迷当中,因肾脏损伤,血尿较多,有可能需要输血,现在要马上进入VIP紧急观察治疗,肾脏移植最怕的后遗症就是慢性排斥,本来病人的身体状况恢复得不错,但这次肾脏受损,非常危险,如果能停住血尿,增强身体的抵抗力,或许会减少排斥的并发症,但这些都急需要控制病情,因此后续病人的情况有待观察了,接下来要先住院透析一段时间,以减轻肾脏的负担,利于病人的康复。”
吴兰夫人听到这儿,脸色暗了下来,立即斩丁截铁地说道:“医生,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想尽办法保住她的生命,需要用什么药,只管说,如果国内没有的,国外的只要能说出来,我都会立刻提供的。”
伍教授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不太能确定她的身份,但能说出这种话来,气势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夫人,现在美国有种新上市的专门治疗肾病的药叫Zemplar;这种药对肾脏疗效很好,而且副作用小,夫人如果能够弄到的话,可以给病人吃点,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伍医生想了想后,这样提着建议。
“谢谢。”吴兰夫人立即用心记了下来,道了谢。
伍教授转身要走。
“等等,医生。”吴兰夫人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伍教授,清了清嗓音,很认真地说道:“如果病人要输血,就输我的。”
“这个。”伍教授面露诧异,好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夫人,如果病人需要输血,我们会去血库提取的,谢谢了。”
伍教授说完,再次礼貌地点了点头,扭身走了。
木清竹在一旁呆呆站着,已经把医生所说的话都听了进去,最后待听到吴兰夫人的这句输血的话后,连她都惊呆了。
话说这吴兰夫人是不是热心过头了,她都七十岁了,还要来给别人输血,这是什么精神来着?
她想不通,也无法想通。
但吴兰夫人能如此关心她的妈妈,真的让她很感动。
不一会儿,吴秀萍就移送到了重症临护室里。
另一边,阮瀚宇的手术也以极快的速度做完了,直至当医生推着他走出病房时,他还在睡梦中,没有醒过来。
木清竹赶到病房时,看到阮瀚宇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不醒着,眼圈儿一红,拉着阮瀚宇的手泣不成声起来。
阮瀚宇象做了一个极为痛苦的梦,在梦里,感到全身疼痛得厉害,可他太累了,累得睁不开眼睛,那时他甚至会认为自已已经死了,在地狱里受尽煎熬。
可他脑袋残存的意识却无时无刻地敲打着他:阮氏公馆里还有危险,那里还埋有很多炸药,他不能放任不管,他是家主,要有担当与责任。
当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入他的手上时,他惊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了木清竹红肿着的眼圈,正在伤心的哭着,猛地翻身爬了起来。
“瀚宇,你醒了。”木清竹被阮瀚宇的突然起身吓了一跳,转瞬就惊喜地问道。
阮瀚宇坐起身,虽然只是睡了短短的二个小时,但精力明显的好了许多,虽然手臂上面的伤口火辣辣的痛,但那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清竹,妈怎么样了?”他醒来后,只愣了一秒,立即就拉着她的手问道。
木清竹用手擦了下眼泪,垂眸低声说道:“瀚宇,妈的肾脏受到了外力的挤压,还在昏迷中,已经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该死的席雨轩。”阮瀚宇闻言心中一沉,咬牙切齿地骂了声,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我去看看妈。”他站了起来要走。
“瀚宇,小心,还要输液呢。”阮瀚宇站起来,手臂上面的针头触动,血液回流,吓得木清竹惊叫起来,“快坐下,输了液再去。”
阮瀚宇这才看到自已的手背上面还有针头,只低头看了眼,一把扯了下来,大冽冽地说道:“一点枪伤算什么,我是个男人,哪有这么娇贵的。”
说完站起来就朝着外面走去。
“瀚宇。”木清竹担心不已,跟着他走了出来。
重症监护室里,吴兰夫人身着防菌服正坐在里面,戴着白色手套的她正握着吴秀萍冰冷的手,望着面色苍白,陷入昏迷的吴秀萍发着呆,她心如刀绞,痛不可言。
她恨自已没有想到这点,回来得太晚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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