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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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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瀚宇站住了,眸里寒光一闪,转过身来,朝着季旋说道:“妈,奶奶没有管我,她已经让我自主选择生活了,但阮氏公馆是奶奶的,这里的一切都是爷爷留给奶奶的,她有决定权,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现在阮氏的长辈就是她了,我们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可以选择过自己的生活,可以不要阮氏公馆的继承权,但这些你会愿意吗?她乔安柔会愿意吗?就算我这辈子除了乔安柔再不娶,可没有了阮氏公馆,就入不了阮氏的家谱,上不了祖宗的牌位,她就永远只能是个妾,她会愿意吗?”

    他双眸里的异光闪耀,郑重地说道:“妈,以后我的事情就请你不要参与了,你过好自己的生活,照顾好爸爸吧。还有,木清竹住在阮氏公馆的那一年,扪心自问,我们也没有公平公正的对她,有些错不能只怪在她的头上,您说呢?”

    阮瀚宇丢下这句话后,长腿朝外面迈去,身影很快就没入了夜色中。

    季旋的脸一下子青白交替,站在那儿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瞧着阮瀚宇走了,惊得退后了一步。

    阮瀚宇,她的儿子,难道已经变了?这些日子来他的行为越来越反常了,连她这个当妈的都已经看不懂他了,难道他的心已经偏向那个女人了吗?她茫然失措地站着。

    君悦公寓楼下。

    阮瀚宇刚停好车就急不可耐地朝着楼上走去,想起了那个曾经冷清的家里还有一个等他的女人,嘴角不上微微上扬。

    站在房门前,正准备开门,猛然想起了什么,迟疑了下,把钥匙收了起来,改而轻声敲门。

    虽轻却很清晰的敲门声响了一阵后,竟然毫无反响,静悄悄的,静得慎人!他剑眉轻皱了起来,忽然很害怕这种安静的感觉,脑中猛地划过一道闪光,难道这个女人没有听从自己的吩咐?

    又或者是她根本没有回来,已经跑了!

    她敢!

    刚想到这儿,阮瀚宇心里就直打鼓,带着懊恼,死女人,你要敢不听话,看我如何收拾你!

    快速掏出钥匙来,几下就拧开了房门。

    客厅里的窗户全都微开着,外面清新的空气飘进了屋中,薄如蝉翼的窗纱漾起一片浅绿色,橘黄色的灯光柔和的照耀在饭厅的晶状玻璃饭桌上,淡射着点点水圈,屋子里清新干净,几束纯白鲜艳的花正插在茶几的汝瑶瓷瓶里,散发着沁人收脾的花香味,那正是阮瀚宇最喜欢的白荷花。

    阮瀚宇恍如置身梦中,这样温馨宁静的家,恰如他一直向往的,也是他内心深处渴求了多少年的,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似乎现在才算拥有了,这种感觉,虽然并不尽如人意,却也是让他欣喜不已。

    他的嘴角再度微微上扬。

    木清竹已经趴在饭桌上睡着了,她还是穿着那件淡黄色的衣服,似乎从昨天到今天止还没有来得及换掉似的,她弱弱的蜷缩在饭桌前,身影形单影只,茕茕孓立。

    阮瀚宇的背僵立了会儿,有些呆愣,这才记起来,他今天吩咐她做好了饭菜等他的,他忘了,没有通知她,那她吃饭了没有?

    走近饭桌一瞧,桌上面摆着的正是他喜欢吃的四菜一汤,只是全都冰凉了!饭菜纹丝没动。

    这么说,她还没有吃饭吗?

    心中有丝讶异,忙伸手轻轻推着她:“清竹,醒醒。”

    木清竹昨夜里哭泣了一夜,困极,累极,回到这个家后就拼命忙碌着,直到忙完了所有,才敢坐在饭桌前等阮瀚宇回来,等这个恶魔回来宠幸她,她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才会放过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治好妈妈的病,可她现在毫无办法,只能等。

    现在她对制造了这起车祸的人心里恨透了,她人生所有的不幸遭遇都是这起车祸造成的,爸爸的死,妈妈的伤,甚至这个病……。

    不敢去想太多,她怕自己会崩溃!

    等了好久,阮瀚宇并没有回来,估计可能是陪着乔安柔或去了某个夜店了,她心里有些高兴,这样她是不是就不用陪他睡觉了?

    她是个不洁的女人,他应该不会再碰她了吧!她自我安慰着,却又不敢违他的意,妈妈的病还要靠他,更不敢惹他不高兴,只是傻傻地坐在桌前等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只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身上,她被晃动了,睁开睡眼惺松的眼,正对上阮瀚宇那幽深的墨瞳,还有那张帅气得天神共愤的俊脸,她呆了呆,很快,吓得跳了起来。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威逼利诱

    第 七十九章威逼利诱

    “你,回来了。”她呐呐开口,“饭菜……已经冷了,我去热下。”

    她有些手忙脚乱的端起菜碗朝着厨房走去,急急避开他,如避瘟神。

    阮瀚宇瞧着她,没有阻止,脸上是一层柔和的笑意,很软很温。

    走到沙发上将公文包放下,坐下来打开大型液晶屏幕,点开了新闻频道,刚看了会儿,饭菜的香味就飘了过来,肚腹一响,竟然感到了腹中的饥饿。

    刚刚在阮氏公馆里时他根本没有胃口,并没有吃什么,现在闻到这种饭菜香,才感到了饿意。

    “热好了,吃饭吧。”木清竹很快就把饭菜端上来,轻言轻语。

    阮瀚宇欣然站起身,走到了饭厅里。

    饭桌上是冒着热气腾腾的汤碗,香浓的骨头汤,一看就是煲了不少时间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打动了他的胃,他很是满意,欣然坐下,端起面前的汤碗,正准备放进嘴里,却瞥见木清竹正站在他的身侧,垂着头,默然无语。

    “你吃过饭了吗?”他扭头望着她。

    木清竹脸色淡漠,只是摇了摇头。

    “那还不快坐下来吃。”他命令,今晚上忘了打电话过来让她先吃饭不用等他,没想到她就真的没有吃饭,看她那身板瘦得都快要飘起来了,心里就不免有些烦乱,女人怎么能瘦成这样呢?还有那张小脸,明明娇美异常,却了无生趣,冷漠如冰,让他从心底里感到不悦。

    木清竹还是站着没动,低声说道:“不用了,你吃吧,我不饿。”

    阮瀚宇眉眼跳了下,脸色变黑,眸色暗沉,有些懊恼不满地说道:“我叫你坐下来吃饭,难道还要我说二遍么?”

    这厮看上去又不高兴了!

    木清竹瞧了瞧他的脸,上面都是气恼,真怕又引发他的神经牌气,那样只会让她受更多的苦,在与他反复的拉据战中,她慢慢撑握了他的牌性,很明显,想要自己活得好点,还是不要惹怒他这只喜怒无常的狮子了!

    她乖巧地坐了下来。

    “以后,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只顾虑到我,我吃什么都可以的。”见到木清竹总算学乖了,阮瀚宇脸上的愠意才渐渐消退,和颜悦色地说着,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的碗里,邪恶的一笑,“还不快多吃点,否则怎么有力气被我宠幸呢。”

    这话一出口,木清竹竟是全身颤抖了下,连吃饭的胃口瞬间都消退了,她抬起杏眼盯着他,盈盈水波里燃着火光,阮瀚宇不用看都知道,她在恨他,心里一定在骂他。

    嘴角微扯了下,一付无所谓的表情,神态自若地吃着饭。

    “快吃啊,望着我干什么,不吃饭就想现在被我宠幸吗?你要愿意我随时就来满足你。”阮瀚宇半是玩笑半是正经的吓唬着。

    木清竹听得又烦又恼,只是拿秋水似的明眸瞪着他,眸里的光有愤怒,无奈,甚至怨恶。

    阮瀚宇偏偏泰然自若,一付要把木清竹吃得死脱的怡然淡定,欠扁的脸上都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可恶表情。

    木清竹又恨恨瞪了他一眼,低下头去,默默地扒着饭,神情有些低落。

    “多吃点,否则惹我不高兴,我会变本加厉的。”耳内又听到这个恶魔邪肆的威胁声,不由叫苦连天,这家伙的脑袋就不会想点别的事么,干嘛老对这些事耿耿于怀,牢记在心呢!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还是只有他特别神经过敏呢!

    “你说一个女人能给一个男人最好的东西是什么?不管是报复,感激,交换,那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的身体。男人与女人呆在一起能做些什么?”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般,阮瀚宇又故意凑近过来,用手抚着她肉肉的耳垂,邪魅地解释着,似乎他想要她,那是天下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要做的事,这不能怪他。

    木清竹瞪着他,双眼像铃铛,心中却一再否定,他说的不对,她跟景成瑞那么久,为什么他就不会这样粗俗呢?

    他永远是那么温文尔雅,礼质彬彬,与这些恶心的事根本沾不上边,根本就只有他才这么邪恶。

    当然,能不当着别人的面羞辱她,这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遇到他,她真的不能做好的打算了。

    “好好吃饭,乖乖点,惹我高兴才是你的活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毫无胃口的她,被他逼得又多吃了一碗饭才算罢休。

    饭后,木清竹端起碗筷朝着厨房走去,阮瀚宇却挡住了她,递过一张名片。

    “别冼了,我请了个钟点工,每天上午会准时过来搞卫生,这些不用你亲自做,你只要替我煮饭,陪我睡觉就行了,这是那个保姆公司的名片,平时你若还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她,随叫随叫。”

    他故意把“睡觉”二个字咬得很重,笑得邪气,听得木清竹毛骨悚然的,红了脸不敢看他。

    “好吧,我要冼澡了。”他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关掉了电视,懒懒地朝着木清竹开口。

    “好,我去给你准备。”木清竹无奈,极不情愿地开口。

    他卧室的卫生间就有一间房子那么大,里面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全是进口的沐浴露与冼发水,整齐有序的摆着,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进口男士化妆品。

    木清竹把浴缸里放满水,试了试温度,拿了一套他平时穿的睡衣进来,转身刚要出去,只见房门一响,阮瀚宇走了进来。

    “啊。”木清竹尖叫一声,慌忙转过背去,那家伙竟然就那么赤身露背的走了进来,毫无遮掩,精壮健硕的肌肉,比女人还要雪白的肌肤,高大健美的身材,全部裸露在她的面前,就连见过他二次身体的木清竹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家伙可真是上帝的宠儿,几乎把男人所有的美好都集于一身了。

    要不是这具身体带着对她的威胁与邪恶,连她都会忍不住叫声好来。

    这具身体曾与她男欢女爱过二夜了,以前,她从不敢仔细看他的身体,那时的感觉除了痛,似乎再没有其它,那种滋味根本谈不上欢愉,而且留给她的感觉也太可怕了。

    可是,阮瀚宇显然很愉悦,并且乐于此事,她转身的瞬间瞥到了他满脸的春色,还有眼底那丝讨厌的邪肆笑意及流露出来的黑沉沉的暗光。

    木清竹心中狂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直了,一条长臂从背后圈过来,滚烫的身子堪堪贴了上来,她能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某处地方正被某个东西抵触着,吓得浑身一抖,僵硬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

    “别走,陪我一起冼澡。”他的唇凑过来,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又酥又庠,大掌绕上了她的芊芊腰肢,语气极尽魅惑。

    木清竹胆战心惊,又兼呼吸不顺,满脸通红,怯怯地说道:“瀚宇,不要这样好吗,除了这个其它怎么着都行。”

    阮瀚宇邪魅地一笑,搂着她越来越紧,双手落在她的芊芊细腰处,非常享受般:“可惜,女人除了这个,其它都是无法满足男人的。”

    “不,不要这样,我以后再帮你多设计些车模抵债行吗?”前面的梳妆镜里,木清竹看到阮瀚宇像只滕蔓般绕着自己,满脸泛红,连着白哲的皮肤都氤氲成了浅粉色。

    不,她曾经的底线与尊严去哪里了,此情此景,不能就这么就范。至少,她要努力争取一下。心存一线侥幸希望的她,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哀求,说着利害关系,想以此打动他。

    而且,他确实是很需要她的设计的。

    可是很快就失望了,面前的这个家伙,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我只想跟你睡觉”这几个大字,心中的那线希望之光被他残忍的打压了下去。

    前二次痛苦不堪的折磨,那种感觉,让她如今还铭记在心,每每只要想起都会浑身发抖,现在的她更是浑身如筛糠般。

    她根本就不知道,越是这么可怜的样子,越是浑身抖动得厉害,越会激起他的性趣,环绕着她的那具身体体温可是越来越高了,甚至觉得后背虽然隔着衣服也都快要被他的体温灼热起来。

    “快点,脱衣服。”阮瀚宇嗓音暗哑的命令道,须知怀中的这具娇躯,不停的哆嗦着,牵动着他身上的每根神经,恍若被一只柔软的小手不停地摩噌着,他已经被撩得浑身酸痒难耐,着了火般难受,若再不发泄出来,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的。

    看来阮瀚宇今晚是铁了心要她了,木清竹心如死灰,眼前是妈妈抑郁哀痛的面容,爸爸血流满身的悲烈。

    她咬着牙,手不停地哆嗦着,要在他的面前主动脱光,这是多么难堪的事,前二次都是被他强逼着脱了的,原本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没有想到这才多久,恶梦又来了。

    这样的事情说是男欢女爱,恐怕只有阮瀚宇这种变态的男人才有性趣吧,于她而言除了痛苦便是难堪了,这与被人扒光了失去尊严,毫无二样!

    “还在磨磳,是不是想今天晚上做多几次了。”他的耐性被一点点消磨掉,眼睛里发着暗黑柔和的光,话里却带毒,这次他就是想要看她在自己面前脱光,心甘情愿的脱光,他要让她知道,他是完全可以征服她的,他是她的主宰,以后她要完全无条件的服从他。

    他相信今生可以圈紧她,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正文 第八十章把我当成了什么

    第 八十章把我当成了什么

    “不,不要。“木清竹被他的话惊得连连恐慌摇头,只得双手哆嗦着去解胸前的衣扣,可是那衣扣却像与她作对般,发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来,忽然心里暗暗佩服起自己上次在他面前卖身的勇气来。

    “你在考虑我的耐性吗?”阮瀚宇好整以瑕地望着她,虽然浑身的激情已经蓄势待发了,可他硬是强忍着,脸上是玩味的笑,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着,很欣赏她这种紧张不安的小女人模样。

    此情此景不能操之过急,就像醇年美酒越是熬得久越是香味浓郁,沁人心脾,让人沉醉,阮瀚宇很享受这个过程。

    猥琐!

    木清竹很想反过手去一掌拍飞他,这个可恶的家伙!

    衣服都是阮瀚宇给她买的保守型,那扣子一排排的,又细又密,木清竹耗了很长时间才解开了二粒。

    可就是这二粒扣子的解开,把里面无限的风光泄露了出来,白腻莹润的肌肤在面前的梳妆镜里怎么看都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阮瀚宇再也按捺不住了,浑身的激情汹涌而出,有火在体内狂窜,下腹胀得难受极了。

    一把扯掉了她的上衣,整个人席卷了过去

    ……

    木清竹的大脑里早已模糊一片了,分不清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或许这样也好,这样会让她忘记了现实中的痛苦,当涩痛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时,她张开了明眸,清莹的泪水从眼底里悄然滑落,已经是第三次了,她还是感到了痛,其实此时她心里的痛已经远远大于身体上的痛。

    这一次的阮瀚宇已然不同于前二次的简单粗暴了,虽然同样很疯狂,但他温存了很多,很多时候他都是照顾到了她的情绪的,特别是看到她的眼泪时,那是她痛出来的眼泪,这点他能分清,这时的他动作会轻柔很多,甚至会有意识的爱抚她,缓解她的不适。

    木清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可没有丝豪的愉悦,心里的痛像个伤疤,被一点点地揭开来再撒上盐。

    这次冼澡他们整整用了将近三个小时,阮瀚宇像被禁锢了的困兽,不知疲倦的要她,疯狂的侵占她,直到她全身再无半点力气,哀哀地求着他,他才算勉强罢休了。

    记不清是怎样走出浴室的,好像是被阮瀚宇抱着出来的,她浑身发软,双腿酸痛,连站都站不起来。

    宽大size的软床上,木清竹蜷缩在锦被里,阮瀚宇修长的双手横卧在她胸前,他全身紧贴着她,体温虽然还有点高,却是很温暖的那种。

    木清竹几乎像个布娃娃般被他镶嵌在怀里,不敢动弹,天地间一片宁静,她屏声敛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很担心,若她稍微动下又怕惹发他的兽性。

    别看他斯文俊美的外表,可通过这么几次的临床运动,他在那方面可算是斯文扫地,不亚于一头暴兽,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从新婚之夜她的受伤到卖身,再到今天的陪睡,她哪一次好过了,一次比一次精力旺盛,只是此时的她已经被锻炼出来了,心里承受力非常坚韧了!

    阮瀚宇心满意足的躺着,心情舒畅,他的大掌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那种美好的触感差点又将他体内的热情迸发出来,想到自己的疯狂与体内无穷无尽的浴望,心中暗自惊讶,这种感觉除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似乎谁都不能带给他如此酣畅淋离的快感。

    他自认不是特别贪恋女人身体的人,可是只要面对这具躯体就会有用不完的热情,仿佛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激活了似的,激情高昂,无法压抑,只有把她压在身下,才能缓解这些需要。

    木清竹浑身又累又痛,感觉靠着自己的这具身体体温又有增高的迹象,特意往外挪了挪。

    “别动。”阮瀚宇轻柔出声,声音特别温存动人,木清竹神情一阵恍惚,此情此景不正是她期望了多年的吗?新婚之夜时,她从昏迷中醒来,多么希望他会是这样的拥着她,安慰她,可是那时就如同天方夜谭般遥不可及,现在算是拥有了他,可是为何会那么的心酸,心痛?

    “你还不走?”她低低催促。

    “去哪儿?”他有丝惊讶,脱口问道。

    “乔安柔那儿啊。”木清竹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个不洁的女人吗?干嘛还要来侵犯我?你应该去找你的乔安柔,她干净,你应该去陪她,不应该呆在我的身边。”

    阮瀚宇愣怔了下,没想到木清竹此时会说出如此倒胃口的话来,心里忽的涌起丝烦乱,没好气地说道:“死女人,你就不能有点情调吗?”

    “可我说的都是现实,你都这个年纪了,不会还在做梦吧。”木清竹冷笑出声来。

    死女人,没完没了。

    阮瀚宇徒的坐了起来,刚刚身体里面升起的愉悦感觉被她的话消退殆尽,内心异常烦乱,没好气地说道:“你想以此激我,好让我放过你,告诉你:门都没有。”说到这儿,脸上又浮起一股邪气来,用手抚摸着她滑腻若光的肌肤,口不择言:“我现在就是对你的身子感兴趣,就算你不干净也妨碍不了我的性趣,地下情人不都是这样的嘛,看来你还挺适合做地下情人的。”

    说到这儿,他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流氓,无赖。”木清竹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齿骂道,对他不再有一丝的好感。

    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哀痛与悲伤,阮瀚宇忽然感觉像身体里缺失了某一部分般,心被扯得生疼,他翻身就压了下去,用手握着她精致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女人,你非得要如此扫兴吗?”

    “滚开。”木清竹狠狠捶打着他,眼里全是泪,愤怒出声:“混蛋,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她的话里全是恨,眼里的光如死灰般暗淡,看得阮瀚宇心惊胆颤,可身下女人挣扎带来的触感使得他浑身的邪火又开始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笑话,他堂堂的阮大少,还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报应,他有足够的自信今生可以圈紧她,让她离不开他,哪怕是做他的地下情人,只要他没有厌倦她,需要她,她就会永远无法逃离,奈何不了他。

    她永远都只能在他的身下哭泣,哀求。

    一把抓过了她的小手反过来别在头顶,俯身吻了下去……

    激列的撞击着她,直撞得烟花眩丽,星光满天,他把自己绽放在最璀灿的星光里,直至攀上了最颠峰,久久绯徊着,不愿下来,直至另一波颠峰的到来,反复如此到达极限,尔后抱起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木清竹从昏死的状况中清醒过来,再到沉沉睡去,又到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酸痛,明媚的秋阳正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暖暖的艳阳照在锦衣华被上,空气里他们昨夜的暖昧与激情都已经消退。

    坐了起来,望了眼自己的身边,阮瀚宇已经走了。

    呆坐了会儿,拖着酸痛的身子走下床来,脑海里全是昨夜的画面,感到阵阵彻骨的难受,冲进浴室里,放满了一浴缸水,把自己泡进去,反复的冼着,想要冼掉他留下的印记,脖子里,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吻痕与淤紫青斑,非常显眼。

    阮瀚宇,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当成了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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