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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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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竹瞬间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浑身都是寒意浸透过来,只想快点离去。
对于乔安柔的妈妈,木清竹打心眼里就不喜欢。
只是她想走,却走不了。
柳兰英的眼睛正朝她望来。
她的脸只在看到她的瞬间,立即暗沉了下来,眼里的敌意毫不掩饰。
季旋也看到了木清竹,看着柳兰英瞬间黑沉的脸,明白了她的敌意,有些尴尬的笑着。
“亲家母,这个就是你的前儿媳妇了?”柳兰英尖锐的嗓音直接灌进了木清竹的耳中,再刺耳不过。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季旋心里明白,只得陪着笑脸,不知如何做答。
“亲家母,你这前儿媳妇也就是一般般嘛,论长相气质倒还凑和,只是这人呢,与瀚宇也太不相衬了,怪不得瀚宇要跟她离婚了,这品味实在相差太远了,想想我们家瀚宇那可真是一表人材,仪表堂堂的,怎么可能要这么庸俗的女人呢?这也太不相配了。”柳兰英又是讽刺又是讥笑,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木清竹听的。
季旋无奈,只得强装笑颜,含糊附合着,要是帮着柳兰英吧,又怕到时儿子知道了怪责她,毕竟这些日子来儿子对她的袒护越来越明显了,到时万一儿子铁定要跟她,自己这个婆婆得罪儿媳妇,老了也不好受,可若不答吧,这柳兰英今天摆明了是来示威的,总不能让她毫无面子吧!
第 一次觉得同时招惹上二个女人并不是好事来。
她嘿嘿笑着,只得装聋卖哑。
木清竹明显感到了不友好,甚至是挑畔的气味。
更让她气愤的是,这个老女人竟然说她是庸俗的女人,骄傲与自尊容不得自己这样被会污辱,顿时满腔怒火,强咬着牙齿,想着息事宁人算了,偏偏那老女人还就又开口了:“亲家母,我丑话说在前,瀚宇跟我们安柔结婚后,这个女人必须搬离阮氏公馆,没办法,我也只是为了保护安柔,只因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我们安柔单纯,不能跟这样的女人共处一室,否则安柔会吃亏,这个事情还请亲家母必须要处理好,否则我可是不答应的。”
她有心机,乔安柔单纯?这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木清竹简直要笑喷了,心内那股火被腾地点然了,真是有其母就必有其女,这话可一点也不假的。
她才不会管什么市长夫人或者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只知道自己气得不轻,如果不回击下,她会气死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如此恶劣
第 一百四十七章如此恶劣
“这位女士,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如果说我是庸俗的女人话,那你这样出口伤人,为老不尊,是不是会显得更没教养?”她走前一步,满身凛然之气,冷眼看向柳兰英,连声质问。
柳兰英早因为乔安柔被阮瀚宇冷落而怪责到木清竹身上来,更是对她满怀敌意。女儿的痛苦不堪全是因为她,早就想羞辱她了,今天这样说话还是看在季旋的面子上算是客气的了,没想到木清竹竟然逼到眼前来了,怒火当即喷发。
腾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木清竹的脸,满脸通红,怒声骂道:“你这个女人好没有家教,竟敢对我如此说话,好歹我也是个长辈,难道就不知道要尊重长辈吗?太没有教养了。”
尊重长辈?木清竹心中冷笑,这哪有长辈如此说晚辈的。
“如果长辈为老不尊,或者自恃自己是长辈,就肆意践踏晚辈的尊严,那么,这样的长辈就没有尊重的必要了。“木清竹毫不示弱,据理力争。
双方对峙的气焰一阵高涨。
季旋眼见得事情闹大了,有点心慌,站了起来,朝着柳兰英轻声劝道:“算了,亲家母,何必跟晚辈一般见识呢?”
谁知柳兰英红了眼睛,不折不饶地说道:“亲家母,你可不能偏私,给评评理看,哪有晚辈会如此对待长辈的,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说过没有教养,这个女人真的太粗俗,太恶劣了,都已经离婚了,还在夫家如此嚣张,真不知道你这一家之主是怎么忍受得了的,这样的女人应该马上赶走才行。”
季旋听得心里直打鼓,这柳兰英可是气疯了,她这话那是连她都骂了。
要她如何评理?明明是她恶意中伤木清竹在先的,她怎么好开口教训木清竹呢,再者说了,这木清竹是阮氏公馆的继承人,哪是她能说赶走就赶走的?
当下,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亲家母,我们都是长辈,何必在晚辈面前失礼呢,再者说了,这气伤身体,为了这点小事真不值,我们不如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解决事情才是正理啊。”
柳兰英早已气晕了头,木清竹就是她心中的那根刺,看到她就恨不得把那根刺连根拔了才好。
偏偏现在的木清竹已不是好惹的,根本不容许人当众羞辱。
“木清竹,你竟敢对我妈妈不敬!”乔安柔本来正在片场拍戏,听说妈妈来了阮氏公馆,匆忙赶了回来,正上到楼上换冼衣服,听到下面的吵闹声,下得楼来,竟然看到木清竹与妈妈扛上了,而且她的妈妈正气得满脸通红,眼里全是愤怒。
心中当即就来火了,这些日子,明明看到讨厌的木清竹,为了在季旋面前装大度,还要与她笑脸相迎,这窝囊气已经忍得够久了,现在竟连妈妈都受到了她的羞辱,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来,再也压抑不住,冲了上来,指着木清竹就大声怒斥。
果然是装的,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看来,这对母女今天是存心要来挑事的了,木清竹连连冷笑,恶心之极。
这对母女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指责她,而且一个比一个气焰嚣张,好像挖了她们家祖坟一样,这不是挑事又是什么?
当然明白这天下哪有无缘无故的恨,可这一切难道怪她吗?她与阮瀚宇结婚在前,她乔安柔凭什么要来横在中间,耍阴谋诡计?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木清竹可是一清二楚。
再抬眼就看到木清浅正满脸干笑,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纯是一付看笑话的表情,忽然就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悲凉,自己的人都不向着自己,这里的人谁还能指望上。
可她并不是怕死的人,该有的坚持一定会有的。
“木清竹,你与阮瀚宇早已经离婚了,却耍手段留在阮氏集团,破坏我跟瀚宇的婚姻,这些我都没有跟你计较,现在连我妈妈都不尊重,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再忍了。”乔安柔红着眼圈,眼里发出的怒光似乎要她焚了似的。
木清竹的心中是无比的悲痛,同时对她们的行为更是感到可耻。
“乔安柔,你说的这话应该掉过来吧,我是瀚宇名正言顺的妻子,上了阮氏家谱的媳妇,可你算什么呢?充其量是个小三而已,一个小三竟敢正大光明的在这里叫嚷着,也不知道害臊,从我结婚那晚起,你就来蓄意谋害我,设计我,不知道作为女人的你,怎么会如此不知羞耻呢,连这样颠倒黑白无耻的话都能说出来,太丢脸了。”木清竹满脸讥笑,连连挖苦着。
她的表情镇定,思维清晰,乔安柔很快就被她的话噎得张不开嘴来,床单的事,整个翠香园的人都知道了,她这么说可是有理有据的。
她早已经处于下风了,而这样的话说出来只会惹人耻笑,耳内似乎听到有佣人的笑声。
柳兰英听得更是直冒寒气,这里所有的人几乎都是站在她们这边的,木清竹根本就是势单力孤,可处于如此弱势的她却是一脸镇定,不卑不亢,奚落着她们。
反观她与女儿,那是气急败坏,像个斗败了的公鸡般。
心里的凉气越聚越多,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更难得的是她身上透露出来的那股如幽兰般的气质,不知会要吸引多少男人的眼光,而她的女儿,几乎与她没得比。
这样一想,柳兰英几乎是彻底灰心了,尽管有他们做后盾,她的女儿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这接下来还能赢吗?几乎不敢想象。
这个女人不绝能留,否则她的女儿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样的念头只在脑海中闪了一下,眼光里便是森然的寒意了。
“木清竹,告诉你,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我是不会让你欺负我女儿的,劝你识货点,早点卷铺盖走人。”柳兰英的眼睛里藏着刀子,射向木清竹的光慎人得可怕,连季旋看了都暗暗心惊。
这家人还是真的不能得罪!否则会是后患无穷。
“我欺负你的女儿?”木清竹挑眉,大声辩解,“请你想清楚,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做人做事都要讲究公平公理,如果你是非不分,非要对我恶意陷害,我木清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奉陪到底。”
木清竹的心里像被塞满了恶心的苍蝇,这对母女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讲道理,原来乔安柔之所以会这个德性,完全是继承了柳兰英的恶劣品性,什么上流社会的贵妇,什么高贵的地位,那都是丑恶的伪装,木清竹最讨厌了!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连对我妈妈都不知道尊重,今天我饶不了你。”乔安柔的双眼泛红,对于木清竹只要看到她就会心里冒火,血往上冲,连理智都要尽失,这些天,她改变策略,极力隐忍着,甚至还要故意与她亲热,那口气已经敝到鼻子尖上了,这下顺势就发了出来,“木清浅,还站着干什么,跟我上。”
话音刚落,抡起拳头就要朝木清竹打来,想到上几次都没有占到半分便宜,情急之下,叫上了木清浅。
木清浅虽然也是狗仗人势,可真要动手打人,却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里是阮氏公馆,还有许多佣人在呢,可眼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慢,乔小姐,我们少奶奶可是少爷喜欢的人,还是这阮氏公馆的继承人,你这样就要打人,还在阮氏公馆里,可不太好吧。”淳姨见木清竹要吃亏,心急之下及时站了出来,横在了木清竹的面前,大声制止道,同时也是告诉她们不要太放肆。
乔安柔伸出的拳头落在了半空中,怔住了。
很快就眼露凶光,怒吼:“死老太婆,多管闲事,滚一边去。”伸手拉着淳姨用力一甩,淳姨被甩得跌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叫。
木清竹大惊,正要去扶起她,这时乔安柔又恶狠狠地骂了声:
“贱女人找死。”
再度朝她扑上来。
“住手。”一声厉喝声从门口飘来,一道身影瞬间冲了进来,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乔安柔打向木清竹的手就被一只健壮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了,那只大手的力气很大,痛得乔安柔叫出了声来。
“干什么?竟敢在这阮氏公馆里打人,这不了得。”阮瀚宇远远就听到翠香园客厅里的吵闹声一片,又听到了乔安柔的怒喝声,心里猛地一惊,知道事情不好,进来就看到了乔安柔的巴掌正要打向木清竹的脸上。
脑海里都是木清竹苍白的小脸,心里一疼,自家的女人岂能被她人欺负,当下快步冲过来,抓住了乔安柔的手,因为愤怒,手中的力道有些重。
“瀚宇,放开我,是她先污辱我妈妈的。”乔安柔的手被阮瀚宇捉住了,动弹不得,又气又怒,扭头望去,只见阮瀚宇正满脸厉色地朝她喝着,脸上除了严厉外,还有一抹心疼,她知道那心疼绝不是给她的,当下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边用力挣扎着,边痛哭流涕地喊道。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不能失去他
第 一百四十八章不能失去他
柳兰英也没有料到乔安柔会动手去打木清竹,更没有想到会恰巧被阮瀚宇看到。
她是聪明人,知道这样做表面看似是赢了,但实际已输了底气与道义,来不及阻止,待看到阮瀚宇进来时,更是脸色都变了。
他的脸色不用看都知道那是对乔安柔的行为非常愤怒的,当下脑子清醒过来,恢复了长辈的身份及时出声说道:
“瀚宇,先放开安柔,她打人是不对,可是你也要好好看清楚你前妻的真面目。”
阮瀚宇闻言,冷然一笑,先是有礼貌地淡淡叫了声‘阿姨’,尔后剑眉一凛,很强势地说道:“阿姨,老远我就看到了这里的一幕,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一个女人随意就要动手打人,成何体统,而且这种行为非常不好,我希望阿姨平时要好好管教下安柔,让她学会尊重别人,现在在这里倒还好点,若到了外面难免会吃亏的。”
阮瀚宇这番话直接把柳兰英与乔安柔打入了地狱!
她们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暗,这话外之意谁都听得明白啊,阮瀚宇完全倒向了木清竹。
“瀚宇,小事情而已。”季旋看着她们的脸色,心中着急,这不是打她们的脸吗?忙在一边打着马虎眼:“既然回来了,你柳阿姨也来了,我们坐下谈谈吧!”
小事情?都动手打人了,这还叫小事情!
阮瀚宇对季旋的这种二边讨好,事非不分的行为,非常头痛。
“妈,您觉得这个会是小事情吗?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现在是法制社会,人人都讲究文明,可这种粗鲁的事屡次发生在阮氏公馆里,妈,我真要问问您,您这到底是如何执家的,我们阮氏公馆好歹也是A城有名的礼仪之地,再这样下去,不会被人耻笑吗?”阮瀚宇直直地凛示着季旋质问道。
季旋听得脸上无光,心中暗恼,心道,她们吵闹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小子吗,你却如此大张旗鼓,公然问罪于我,这口气竟十足的跟他奶奶神似,心下那是非常不乐意。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儿子份上,我才懒得理这些破事呢,现在当众被他拂了脸面,只得说道:“瀚宇,女人们的事,我们也犯不着跟她们见识,算了吧,时间不早了,都散了吧!”
阮瀚宇顺手拉过站在一边的木清竹,揽进怀中,直视着季旋说道:“他们这么几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清竹,今天要不是我恰好赶回来了,后果不堪设想,清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在阮氏公馆里,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欺负她,否则我这个男人也太没有面子了,妈,明明这些事情,你可以调停处理好的,可却闹成了这样不可收拾,实在控制不住,可以叫上保安,可您却跟在旁边煽风点火,不作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您的心思。”
阮瀚宇说到这儿,对着柳兰英淡淡说了声:“阿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上楼去了,您要没什么事,也回家休息吧,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说到这儿,不顾柳兰英酱紫色的脸,拥着木清竹径自朝着楼上走去。
木清竹担心淳姨,扭头看到阿英扶起了淳姨,这才放心地跟着阮瀚宇回卧房里去了。
夜色朦胧,摇摇欲坠的一弯明月悬挂在枝头,撩动人的情思。
木清竹刚进房门,阮瀚宇就把她放倒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检查着,认真问道:“她们打到你没有?”
“没有。”木清竹的身子被他有力的大手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弄得浑身难受,可心里却比暖暖的,嘟着嘴唇高兴地说道:“瀚宇,谢谢你维护我。”
“当然,你是我的女人,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阮瀚宇一本正经,又不放心,仔细检查一番后,伸手就脱着她的衣服。
“瀚宇,真的没有打到我,不要看啦。”木清竹满脸红色,略带羞涩地揪紧了胸前的衣服。
阮瀚宇满脸泛着红光,喝了一点酒,见到木清竹被人欺负,本来满心怒火的,现在见木清竹好好的,怒火也下去了。
“不行,我要检查。”阮瀚宇喷着酒气,笑笑道,这家伙力气奇大,不一会儿,木清竹的衣服就被他脱光了,全身光溜溜的,好在室内暖气开得很旺,并不冷,可她羞得不行,满脸绯红,顿时觉得这屋子里充满了暖昧与旖旎。
哪有这样检查人的,这不是关心过头了么!
阮瀚宇喷着酒气,真的认真了看了遍,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检查检查着,瞬间就全身冒火,口干舌燥的,下腹胀得难受,这才想到自从回家后,有几天没跟她那个了,这样一想,所有的浴火全部上来了。
“今天晚上有应酬吗?”木清竹弄不明白他每天都在忙些什么,顾不得羞涩,认真问道。
“嗯,应酬完了,现在要来应酬你了。”阮瀚宇口齿不清的答道,一下就趴在她的身上,唇舌几番缠绵着,呼吸急促,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到后来急不可耐,干脆搂起她朝着浴室奔去。
这一进去,就是好几个小时才出来,直到最后阮瀚宇心满意足的抱着浑身绵软,满脸羞色的木清竹走出来,爬上床,二人紧紧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柳兰英这晚硬是带着乔安柔回家了。
金碧辉煌的乔家客厅里,柳兰英气得脸红脖子粗,呼出去的气,全是火热的怒气,这么久了,养尊处优的她从来没有这么被气过,不仅是被木清竹气着了,更是被阮瀚宇的态度气着了。
当着她的面,他如此公然地维护着木清竹,置她与安柔于何地?
如此明显了,这还看不出来吗?
他现在在意那个女人,爱着那个女人,替她出面,公然说是他的妻子。
而她的女儿在他心目中根本什么都不是,除了斥喝外,再也看不到半分怜惜,可他搂着木清竹时那眼里全是柔情与疼爱。
这样的场景,别说女儿受不了,就是她这个置身事外的人都是看不下去了。
女儿住进阮氏公馆已经一个多月了,事情发展到今天,已经很明显了,她的女儿不仅当不了他的妻子,很有可能连妾都当不上。
这太让她没有面子了!
想到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堂堂副市长的千金竟被他当成了草,这口恶气怎么能吞得下?
乔安柔的双眼泛红,痴痴傻傻地站在客厅的窗户边,望着阮氏公馆方向出神。
外面的霓虹灯灿烂一片,夜色是如此璀灿。
隐隐还能望到阮氏公馆里那片金黄色的屋顶,阮氏公馆的屋顶在A市那是非常有名的,金黄色的基调,权利地位的像征,很小的时候,她就常常会趴在窗口看着那片神奇的屋顶,心神向往,直到遇上阮瀚宇,那就更是深入到骨髓了。
她不能失去阮瀚宇。
不知道是因为爱他,还是爱上了那片屋顶,又或许是她的自尊作怪,总而言之,她现在就想从这窗口跳下去。
如果她的生命里没有了阮瀚宇,她宁愿死去。
如果阮瀚宇愿意娶她为妻,做光明正大的阮少奶奶,就算他要着木清竹的身子,爱着她,她也不会计较的,她只要个少奶奶的名份。
男人嘛,哪个在外面没有个情人什么的,更何况还是豪门中的男人了,大不了,只当木清竹是他在外面乱搞的那些女人之一好了。
只要是阮少奶奶,面子就够大了,她能忍的,可,偏偏阮瀚宇不答应。
作为女人,她已经很宽容了,为什么……
眼泪无声的滴落下来。
很久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脸上扬起一丝阴笑,终于释然了。
扭身拿起包朝着外面跑去。
“喂,安柔,孩子,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呀?”柳兰英瞧到乔安柔这么大黑天的朝外面跑去,吓昏了头,急急朝着乔安柔喊道。
可是乔安柔像阵风似的消失在了市委院子里。
“立远,安柔这样出去会不会出事啊,怎么办?她现在遇到麻烦了,阮瀚宇根本就不会娶她的,他的心已经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柳兰英哭了起来,朝着正好进门的乔立远哭诉道。
“无知。”乔立远沉下脸来,怒斥道:“女儿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该放手了,作为母亲跟着瞎搅和什么,若不让她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她是不会死心的,这些事情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这个当娘的,竟然还要跟着她去瞎搅和,那不是自掉身价吗?”
乔立远早就知道柳兰英去了阮氏公馆,季旋打电话来给他道歉,解释时,就明白了一切,正在外面应酬的她匆忙赶了回来。
“立远,我这是心疼啊,毕竟是女孩子家,看着她难受,我这当娘的能不管吗?”柳兰英也知道今天在阮氏公馆里发生的事不太明智,可她不也是爱女心切吗?这才会失去理智做出了理亏的事来。
“有你这样心疼女儿的吗?本来,阮瀚宇还会因为顾虑到我们家长,会对安柔有所顾忌的,现在倒好,被你们这样一闹,就给他找到理由了,也就不会完全尊重我们了。”乔立远怒声喝斥,眉眼里掩饰不住的烦乱与痛心。
柳兰英呆呆站着,不知所措。
“你想想,阮瀚宇砸出八个亿支持《花木兰》,那是为了什么?谁都知道那是为了让我们安柔抛头露面,为了让她出名,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做到这点?不管他是出于对她的内疚好,还是有什么别的理由好,总而言之,他心里对安柔是有愧意的,也是打算弥补安柔的,结局现在谁都说不定,现在阮氏集团需要木清竹,而阮瀚宇对木清竹的热情能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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