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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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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兰英连珠炮似地朝着季旋说着,那气势可是够大,气场也是够足。
季旋连连陪着笑脸一个劲的说“是”,心里却是更加沉重,事到如今,算是彻底惹上了这家人,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是对阮氏集团乃至对瀚宇都是一个重创,除了陪笑脸外,她还能怎么办?
柳兰英刚到阮氏公馆不多久,便开始忙碌起来,不停地吩咐佣人买这买那,甚至都把季旋指使得团团转。
季旋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木清竹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各项事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上午,中间看到阮瀚宇陪着刘远程出去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后竟然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后又开始有各部门的经理,主管拿着文件过来签字,无论事无巨细她都一律亲自过问,经过这段时间,阮氏集团的业务基本都很熟练了。
好不容易待到闲下来,慵懒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指叩着桌子,逗弄着金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儿玩着,渐渐的,眼睛都有点累了,闭上眼来,竟然很快又睡了过去。
“清竹,醒醒。”直到耳边传来阮瀚宇的声音,感到有大手在自己头上抚摸着,这才睁开了眼来,茫然地望着他。
“瀚宇,应酬完了吗?”她迷迷糊糊的问。
阮瀚宇的脸有些红,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显然还带点喘息。
“清竹,打你手机也不接,还以为你走了呢,还好,没走。”他喃喃说道。
走了?木清竹望了望外面,竟然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难为情的说道:“对不起,瀚宇,我睡着了,没有听到。”
还好,幸亏睡着了,阮瀚宇暗中吁了一口气,在外面时陪着刘远程玩了下高尔夫球耽搁了下时间,打她电话,却不见她接,以为她回到了阮氏公馆呢。
只要想到她回到阮氏公馆,他就一阵心慌。
不能,不能让她知道乔安柔怀孕的事。
如果她知道了,后果会怎么样?他几乎不敢设想。
电话打到阮氏公馆后,知道她并没有回家去,放下心来。
可另一个不好的消息却是柳兰英来了。
心中更加忐忑,看来不把乔安柔的事处理好,木清竹暂时是不能回阮氏公馆了,就柳兰英那对母女把木清竹视做眼中盯,肉中刺,那还不会特意找她麻烦?
当下飞也似的来到了公司,果然这个女人只是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
“清竹,来,我们先到外面吃饭去。”木清竹的脸有些苍白,小脸上明显的气血不足,阮瀚宇很心疼,摸着她的头,把她拉了起来。
“瀚宇,我不想吃饭,没有胃口,还是回家吧。”木清竹嘟着小嘴,懒懒开口。
“不行,瞧你这小脸,瘦得连风都可以吹起来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我还心疼呢。”阮瀚宇伸手打横抱了她起来,朝着电梯走去。
“瀚宇,放开我,这样多不好。”木清竹脸红红的,又羞又急。
“怕什么,老婆,现在所有的人都下班了,没人看到的,再说了就是看到又怎样,我还不能抱我的老婆吗?”阮瀚宇丝毫也不在乎,更加抱紧了她,生怕会要飞走似的,木清竹感受到了他的诚心,脸上露出幸甜甜的笑容。
“想要吃什么?”阮瀚宇把她放进车里,亲自给她系上安全带,细心体贴地问道。
木清竹想了想,摇了摇头,真的不知道吃什么好,也不想吃些什么。
阮瀚宇也不追问,一个个酒楼带着她转,看她喜欢吃点什么。
结果开着车子在市内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喜欢吃的东西。
“瀚宇,就那个小店吧。”实在看他转得辛苦,木清竹就用手指了家小吃店,阮瀚宇见她终于肯吃东西了,忙高兴地停好车带着她走了下来。
“棉花糖,卖棉花糖啊。”路旁的小贩正在扯着嗓子叫着,一边拿根棍子搅动着手里的机器,很快一大团雪白的棉花球拿在了手中,不时有人来买,生意不错。
木清竹歪着头看着,眼里是向往渴望的表情。
阮瀚宇顺着她的眼光看到她那傻傻的模样,心思微动,犹记得那天在病房里,景成瑞喂她吃棉花糖的情景,当时的她笑得那么开心与甜美,那是他从没有见过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当时他是吃醋了!
现在她这痴迷的模样又惹得他心里隐隐不快,难道她在想景成瑞了吗?
可他只是愣了下,很快就笑笑说:“清竹,你想吃棉花糖吗?我去跟你买。”既然他们已经表明了彼此的心思,他相信有能力让她回心转意,景成瑞能做到的,他阮瀚宇一样能做到。一
“嗯。”木清竹果然顺从地点点头。
阮瀚宇轻轻一笑,走过去,很快拿了好几个过来,可是木清竹却只挑了一个,其它都送给别人了。
“来,我喂你。”阮瀚宇拿着棉花糖凑到她的嘴边轻柔的说道。
“好。”木清竹有些傻傻的望着他亲切的面容,张开了嘴,甜甜的味道滑进了嘴里,木清竹笑了起来,细密的小白牙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阮瀚宇惊艳的望着她。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态,就这么个廉价的棉花糖,她竟然当成珍宝般,爱不释手,给她金银珠宝时也没有见到她如此喜欢过。
“你爱吃这个吗?以后我天天给你买好吗?”阮瀚宇轻声问道。
木清竹眨着明亮的眼睛,很久后,眼里的光渐渐笼上一层痛苦。
“怎么了?”他有些惊慌,小心地问。
“小时候爸爸常给我买,那时的我很开心,后来长大后再也没有那么开心过,现在爸爸已经永远离开我了。”她小声说道,鼻子很酸,低下头去有眼泪流了出来。
阮瀚宇愣了下,原来她喜欢棉花糖是因为爸爸,想爸爸的缘故,并不是因为景成瑞的原因,一时又惊又喜,更多的却是难过。
毕竟木锦慈死得太惨了,而他从来都没有叫过他一声‘爸’,想他只有一个女儿,该有多伤心啊!
更多的内疚涌上心头。
清竹,此生我再也不会负你!
伸手过去把她揽入怀中,久久地拥着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的他真的无话可说,更不知道说些什么!
唯有抱着她,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到自己的心,他想她应该懂他的心。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第 一百六十四章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整个晚饭,木清竹胃口不是很好。
阮瀚宇变着法子让她吃了一点东西,越来越奇怪,有些东西原本是不喜欢吃的,可因为木清竹爱吃,他也会跟着改变口味了。
“瀚宇,我们这是去哪儿?”吃完饭后,木清竹看到车子不是朝着阮氏公馆方向去的,而是往一个并不熟悉的方向开去,心中惊讶,忙忙问出了声。
阮瀚宇脸上是暖昧温存的笑,并不出声。
木清竹被他脸上暖昧的笑容弄得心惊惊的,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
车子很快在一幢豪华的度假别墅群面前停了下来。
行李生很快迎了上来。
阮瀚宇拉开车门,走到一边很绅士的帮木清竹拉开车门,把手伸向了她。
木清竹把手给他。
阮瀚宇拉着她的手,稍微用力,差点就要把她拉得飘起来。
“把车子泊好。”阮瀚宇拿出几张百元纱票扔给了走上前来泊车的年轻男子,用手轻揽着木清竹的芊芊细腰,爱怜地揽进他的怀里,直接坐电梯朝上面走去。
“今天我们不回家了,在这里过夜。”他轻声呢喃,搂紧了她。
木清竹脸一红,紧靠着她,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眨着,眼里是秋水似的略带娇羞的笑意,脸上红晕一片。
精致豪华的酒店房间里,阮瀚宇刚刚开门,顺带关上了房门,二片温软的唇就含住了她鲜艳欲滴的唇,辗转轻柔,炙热如火。
他的唇如火,辗转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木清竹体内的暗流汹涌如波涛,满满的激情,把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给点燃了。
她只想释放自己,把最美的东西给他。
他们现在是如此的密不可分,既然爱着他,就要尽情的释放,让他永远也不能离开她,这是人性的占有欲,自然而然的。
她开始缠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的贴着他,激情地回吻着他。
得到了她的回应,阮瀚宇欣喜若狂,吻得更深了,搂紧了她的腰肢爱不释手。
这一刻,他们在激情中忘了一切。
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热吻,他们又开始脱着对方的衣服,呼吸急喘。
即使在脱衣服的过程中,他们也是彼此缠绵着,深深地吻着对方,并不曾分开过。
偶尔被衣服牵绊住,阮瀚宇都会低低咒声“该死”,无奈何地稍一松开,然后又快速噙住了她的唇,缠绵到了骨髓。
身体内似有万道火焰在窜,阮瀚宇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要是再不能放释,他会化为灰烬的。
搂紧她,抱起她朝床上走去。
身下的女人身子绵软得像海绵,只要吸上再也不能逃离。
秀发铺陈在雪白的床单上,雪肤光泽如莹玉,偏偏那莹玉簇着红痕点点,惹得他喉干舌燥。
另一种莫名的悲怆却在心里悄然升起,还有那无处可处的满腹柔情,让他的身体在加速燃烧。
他带领着她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那个只属于他们的静谧时空。
在那里他们全身心的释放了自己。
女人的身体早已化成了水。
而男人满满的激情如狂风暴雨般尽数泄落。
“清竹,答应我,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好吗?”在他们双双攀上云层的最深处时,木清竹听到了阮瀚宇磁性的低软的声音恍若在云层中空旷幽远的飘来,竟然带着卑微的乞求,似乎还有那么一抹伤痛。
她神志恍惚,如坠幻海云里,眼前都是七彩的光,没有心思去理解他话里的含义,更来不及想什么,此情此景,也根本无法去想什么,阮瀚宇糯湿的唇在她身上掠夺,很快他们又进入到了更深一层的颤粟中。
这样的夜晚,静谧安宁,月光如流水般从窗帘里泄进来,空气里都是蜜香,温馨得让人沉醉。
这世上最美好的夜晚莫过如此了,谁会舍得放弃如此良辰美景。
沉醉,再沉醉。
索取,再索取。
恍若便是那七夕桥,过了今晚又会从中断开,然后不知何年何月再能合上,甚至再不能相见似的。
满满的悲怆豪壮,却又牵绊着人心,让人欲生欲死,几尽缠绵。
二人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床上的凌乱不堪入目。
夜晚并不漫长而是很短,短到睁开眼睛,木清竹就看到阮瀚宇正坐在床头,抽着烟,表情落寞而孤单,他沉沉地坐着。
眼睫又黑又密,低垂着,不经意间触到了木清竹睁开的黑亮的明眸,二目相对,他愣了下,轻轻一笑,眸里的光温柔如水。
木清竹看得一阵恍惚,痴痴望着他。
他此时的明眸里缱绻情深,温温柔柔,可明眸深处,木清竹硬是看到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痛意,心底猛地抽痛了下。
“为什么还要抽烟?”飘来的烟味呛得她轻咳了下,木清竹爬起来,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烟,面色不满,理直气壮的责问:“瀚宇,答应过我的,不再抽烟了,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她有些气恼,为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阮瀚宇嘴角边是无奈的苦笑,任她抢去了烟放在烟灰缸里摁灭。
反手过去搂紧了她:“下不为例,好吗?
他的声音那么柔,柔得近似于卑微。
曾经风光无限的阮大少竟会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木清竹的心里虽然有点甜却是莫名的惊詫,一股淡淡的心酸涌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这么怪异!
木清竹实在想不出什么反常,也许情到浓时都会是这样吧。
“瀚宇,要上班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看,都快要九点了,该上班了。
“不,清竹,今天不用上班了。”阮瀚宇按住她,柔声说道:“清竹,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吗?”
“什么事?”木清竹略略惊讶,这阮大少竟然还有事要求她,是不是听错了?莫名不安的滋味又涌上心头。
“清竹。”阮瀚宇轻搂着她的双肩,给她穿上厚实的大衣,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清竹,从今天起,你陪我爸到美国去动手术,帮我照顾好爸,顺便,阮氏控股近期要在美国拿下一些金融投资方面的项目,这个事情也交给你了,好吗?”
阮瀚宇小心翼翼说着,满腹柔情地说道:“清竹,你妈妈我会请二个特护照看她,A城这边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相信我,我们不会分开得很久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清亮的眸子含着笑意。
木清竹的心瞬间下沉,这么说,他们要分开了吗?
想到分开,她的心就痛了起来。
明眸望着他,咬紧了红唇。
“相信我,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我们就举行婚礼。”他眸光里情深义重,低头轻吻着她,宠溺地说道:“而且把我爸爸的事交给你,这是我最放心的。”
信任,原来是对她的信任。
木清竹的心释然了,离别的伤感被信任取代了。
望着他真挚的面容,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好的,瀚宇,我答应你。”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前,轻轻柔柔的说。
阮瀚宇脸上是灿烂的笑,轻拥住了她,眼里的痛一闪而逝。
清竹,只有你离开A城才不会被伤害到,相信我,很快能给你一个交待的,阮瀚宇心中暗暗叹息。
知道这一去,他们将会有很久的时间不能见面,心中烦乱又不舍,可眼前的处境却不得不这样做。
他能利用年菁菁来对付莫彪,那莫彪肯定就会想到利用他的女人来对付他。
木清竹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也是最容易被人握住的死穴,是他的脆弱点,要保护好她,不能被别人要挟利用,更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乔安柔已经怀孕了,这个消息恐怕是她的恶梦,已是伤痕累累的她该如何承受这个消息?
而且他有预感,乔立远一家似乎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所以木清竹必须暂时离开A城。
这是迫在眉梢的事,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让自己爱着的女人受到伤害,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
只有她安全了,他才会没有顾虑。
也只有她安全了,才可以放开束缚,放开手脚大胆去面对所有的一切。
分开已是无可避免。
飞机载着木清竹和阮沐天离开跑道,升上暗沉沉的天空,缓缓离开A城的时候,阮瀚宇的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他沉锐的眼睛望着飞机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了暗沉沉的天空中,呆呆站了会儿,毅然掉转了头。
A城的冬天,今年特别的冷,还是正午时分就开始飘起了大雪,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的漫天飘落,给A城带来了阵阵寒气。
阮瀚宇修长的身影走在寒风中,雪花飘落在他的棕色大衣上,凜冽的寒风把他笔挺的大衣吹得迎风飘扬,更显得洒脱不羁,英俊侃倘。
他沉稳地走进了文轩园,服务生马上迎上来把他带进了“茗园”。
乔立远西装革履,打扮得非常清爽,精明的眼神透过厚厚的镜片折射出高深莫测的光,眼珠子里白的多黑的少,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容人侵犯的强者气势。
似乎谁要惹上了他,就会死得很惨。
屋内暖气很足,温暖如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乔立远翻脸
第 一百六十五章乔立远翻脸
阮瀚宇脱掉大衣,抖落了身上的雪花,从容自若地在他对面椅上坐定。
“乔伯伯好。”他礼貌地点头,行为举止有礼有节,言语间透着淡定与笃定,沉稳自如,并没有输了底气。
服务生立即送来了二盆八成熟的牛排,倒满了上好的猩红液体,红酒与牛排的香气飘荡在空中,余香阵阵。
“嗯。”乔立远很优雅绅士的切着牛排,满脸笑容,“瀚宇啊,很忙吧,这百忙之中还要把你叫来实在有欠妥当啊。”
他叉起一块牛排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着,微微笑着。
“伯伯客气了,您能叫晚辈出来,那是晚辈的荣幸。”阮瀚宇也是用手熟练地切着还带着血丝的牛排,非常礼貌的一笑,叉起块牛排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尝着。
包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一杯红酒落肚,乔立远脱掉了西装,用手松了下白色衬衣上的领带,端起面前猩红的液体,轻轻一摇,液体微微晃动着,他慢慢举起了杯来。
“来,瀚宇,我先敬你一杯。”他温言温语,面色镇定。
阮瀚宇闻言,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白哲的手指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微微一笑:“乔伯伯,失礼了,就算互敬吧。”
这话说出口时,阮瀚宇面不改色,甚至大方自若。
乔立远眸中暗光一闪。
互敬?这么说,他们之间是平起平坐了!
那天晚上,在阮氏公馆的客厅里,他把他捧得很高,似乎配不上他的女儿,而今天他又要平起平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虽是波澜起伏,到底见多识广,面不改色,倒想看看他能怎么样?
目前为止,睡了他的女儿,可是看不出有半点的谦卑与内疚,脸上反而是满满的自信,虽不会显得张扬,却也与现在的气氛很不相搭。
乔立远想,他这样的表情无非是有二种意思在内,要么就是打算娶安柔,这样他的底气足,说话当然坦然了,要么就是在向他示威,表示不会在乎他这个身份,或者并不害怕他的压力。
到底是哪种,乔立远此时还是摸不透。
怎么说呢,一个男人若不爱一个女人犯得着去睡她吗?更何况还是他乔立远的女儿,是个男人都会把这层利害关系想清楚,哪会傻到去招惹这个麻烦呢,毕竟女人嘛,到处都是,他这么做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就是想娶她的女儿了。
想到这儿眯了眯眼睛,
好小子,把我女儿睡了,若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岂能饶你!
二人同时拿起酒杯互碰了一下,‘咣当’一声,酒杯碰撞的声音在包厢里散发出空灵似的回音,温暖的空气里似乎也结了冰,被这一声碰响‘哗啦’震碎了,寒气洒满了空气中。
红酒落肚后,二人都没有说出心事,只是说着些天气的话,无关痛痒。
包房里没有服务员,乔立远刚进来,就把服务员打发走了,就是上菜,也只是由经理亲自端上,在还不知道阮瀚宇心思的情况下,他不能把女儿怀孕的事透露出去,那样会毁了女儿的名声。
阮瀚宇又站起来亲自给他倒酒,乔立远也不谦让,这种场合,气势上要占主导地位。
二人又喝了几杯,脸上都有些红晕,酒意上涌。
乔立远不主动说明。
阮瀚宇就装聋卖哑。
红酒倒是喝了半瓶了,正事却连提都没有提起过。
乔立远渐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小子明显是在打太极,看来,事到如今,他的态度还是没有变!
这还了得!
他的女儿可是怀孕了呢!
再不提,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太失职了。
“瀚宇,对于安柔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乔立远又一杯酒落肚后,胃里的酒精融进了血液里,头脑也开始发热了,不得不问了,再这样下去,就是喝醉了,阮瀚宇这小子也是不会主动开口了,看来他是根本没有打算说,也是巴不得就此完事,想到这儿,脸上泛红,再也顾不得要用强大的气场去压他了,最终沉不住气问出声来。
“乔伯伯。”阮瀚宇见乔立远终于开始兴师问罪了,当即不慌不忙地叫了声,认真谨慎地说道:“乔伯伯是官场上的人,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我还是那句话,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当慎重考虑,而且乔伯伯名望很大,前途也大,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弄得丢了脸面,您也知道,这男女感情讲究个你情我愿,更不能强求,否则,会伤害到每一个人。我不想伤害安柔,也不想毁了她的前程,现在她的事业刚刚站上顛峰,如果此时怀孕的话,对她会是致命的伤害,而且,乔伯伯,我真的配不上你家安柔,将来她会有大好的前程,会有更好的男人来爱她,而我真的不是她的良人,还望乔伯伯能顾及女儿的幸福,把这个问题看清看透彻,也能看得更远。”
阮瀚宇说得声情并茂,娓娓而谈,乔立远则听得面色发青,满心怒火。
好小子,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跟我玩虚的,说着这样的大话套话,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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