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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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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跟我玩虚的,说着这样的大话套话,当我是什么,又当我的女儿是什么!你当我们都是你的玩物吗?虽然你够聪明,够有勇气,但我们也不是傻子。
既然不想要娶他的女儿,干嘛要弄大她的肚子。
既然弄大了她的肚子,就要负责!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人都让你睡了,甜头也让你尝了,事后拍拍屁股说几句好话就要走人。
这事还算是男人做的事吗!
当即脸色一沉,白眼珠翻起,用几乎看不到黑眼睛的光朝着阮瀚宇威慑地射来,声音也是徒地降温了:
“瀚宇,真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是这口话,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算我女儿看走了眼,看高了你,我现在倒要问问,你究竟是何居心?”
说完他的眼睛直直注视着他,锐利而深沉。
阮瀚宇顿时感到有许多阴冷的刀子朝他射来,暗地里吁出一口凉气来。
可他稳了稳神,并不被他吓倒,满脑子闪出来的都是木清竹的身影。
为了他们的幸福,他要争取,不惜一切代价的争取,握紧了手,死也不要松口。
他当然知道乔立远能把他单独叫出来的用意了,而且目前这样的场面几乎能定下他和乔安柔的关系,这一步可不能糊涂,脑子要够清醒。
一口就喝干了面前酒杯里的红酒,拿起桌上的热毛巾擦了擦嘴角,非常认真地开口了:
“乔伯伯,晚辈只是说出了心理话而已,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心思,请乔伯伯见谅,而且晚辈说的这些话都是有道理的,请乔伯伯站在一定的高度上好好想想,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安柔好,至于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他知道乔立远这样的男人,在官场上混,心机很深,跟他玩什么心眼,几乎是没有什么赢的机会,因此他也没有打算隐瞒他,只想把现在的境况分析给他听,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毕竟他们都是男人,眼光会长远点,看问题也会比较开。
更何况他还是父母官,更会懂得其中的利害,因此他老老实实的把原委讲给了他听,期望他能懂他的意思。
他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可是,这一次,乔立远却完全不是这么想了。
毕竟乔安柔可是他唯一的女儿,而且这样的事根本不能马虎了事,阮瀚宇的话算是把他彻底激怒了。
“阮瀚宇,我一直敬你是条汉子,也不反对女儿和你交往,但没想到,你做出来的事太让我失望了。”乔立远脸红脖子粗,镜片里的光明显是怒意升腾了,“我不管你是有什么借口睡了我的女儿,又是想怎样的抛弃我的女儿,实话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是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乔立远说到这儿,眯起了双眼,声色厉茬地说道:“是个男人就该负起责任,既然有本事把我的女儿肚子搞大,就该有本事承担后果,别再给我找任何借口,就算是你被强迫着喝了药,那也是你睡了我的女儿,那也是你们阮家男人干出的事,我现在只知道,我的女儿被人欺负了,而欺负她的男人还想不认帐,告诉你,这天下就没有这样的好事。”
说到这儿,他腾地站了起来,早已失去了刚才的沉稳。
阮瀚宇的心突地就凉了,如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看不到一点希望。
看来想通过跟这家人讲道理来解决问题那简直就是梦想。
现在他们就是赖定了自己,不管当时他是如何被人设计的。
该死的阮家俊!
阮瀚宇握紧了拳头,眸光如铁。
面前是乔立远铁青如滤过水的面具,还在嗤嗤的冒着烟。
他已经被逼着走入死胡同了!
拿了一根烟来,点燃,吸上,深深吸了几口。
乔立远望着这个沉默的年青人,心中讶异。
这个男人前段时间还与他们一家商量婚事来着,这才多久,就如此不情愿娶他女儿了,难道现在的年青人爱情观会如此不堪吗?仅仅是因为他的前妻吗?
须知现在的情况是他的女儿怀孕了,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损失,娶了就行了,可他看起来却是如此的沉重,难道他的女儿会如此的辱没他吗?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暮辰风
第 一百六十六章暮辰风
“今天不管怎么样,都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乔立远可不管他的心思,森然开口,绝然抛下了这句话,他乔立远绝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说完话后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你有时间沉默思考,好,我等你!
“不知乔伯伯想要一个怎样的答复呢?”只思索了一会儿,阮瀚宇就淡然开口了,眼眸微勾,淡然若水。“乔伯伯,您也知道,我是阮氏的子孙,奶奶还健在,如果乔伯伯非要我给女儿一个名份,那也只能是一个妾,难道您愿意吗?”
乔立远的耳根动了动,妾,把我的女儿像打发要饭的吗?
简直是欺人太甚!
“阮瀚宇,你当我真是傻子吗?明明你已经离婚了,完全可以娶我的女儿,却要给我来个什么妾,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我是政府官员,什么祖宗牌位,家谱,在我的眼里,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既然国家法律注册了,那就是夫妻,别跟我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当这是封建社会,还要来个三妻四妾?告诉你,在我这里行不通,结婚就是太太,非常简单,同不同意,现在由不得你。”乔立远面露厉色,精光闪铄,郑重地宣告道。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严厉了,阮瀚宇眼里的精光跳跃。
“乔伯伯,我尊重你,没想到你却把我们阮家的祖宗牌位,家谱说成是乱七余糟的东西,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父母官,丝毫不尊重老百姓的祖先,不尊重民间文化,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好意思,我是真没有办法娶你女儿了。”阮瀚宇对乔立远这种污辱阮氏祖先的话非常愤慨,本就鄙视他在青山湖的事件上挟私报复,今日又听得如此阴损的话,心中原本对他的一丝歉意也消失殆尽了。
他阮瀚宇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要挟,权贵又怎样!照样不放在眼里。
空气有如波涛汹涌的海底,暗流涌动。
紧张的对峙瞬间高涨。
阮瀚宇慢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乔立远,光圈锁在他的眼镜上,尽管看不清眼镜里面深暗的光,可他的气场很足,没有一点惧意。
乔立远跷着的二郎腿停止了轻晃,背有些僵直。
“乔伯伯,我们二家之间一定要弄得这么难堪吗?”他一字一顿地问,语气尽量温和。可眼里的光却很无畏。
“瀚宇,你要分清楚,现在是谁一定要把事情弄难堪的。”乔立远被阮瀚宇这样逼问着,尽管气场很足,心底竟会有丝莫名的心虚,他似乎成了逼婚的恶霸地主。
而他的女儿像个被退货的廉价商品,这让他心里的火焰瞬间高涨,非常难受。
慢慢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软布轻轻地擦拭起来,许久后感到气顺些了,重又戴上,然后官样十足地站了起来,掷地有声:
“年轻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鲁莽与冲动,有勇气固然是好事,知进退才是大智大慧,我欣赏你的才能,惜你如金,但并不表示我的底线可以无限次被超越。”
说到这儿乔立远走近前几步,拍着阮瀚宇的肩,语重心长:“瀚宇,谁都年轻过,男人嘛偶尔犯点错也并不是罪不可赦,但要识时物,懂得取舍,所有的借口都不是理由,我们都是活在现实生活中的人,我只要看到结果。”
他白白胖胖的手摩挲着他的结实的肩,嘿嘿一笑:
“今天我能叫你出来,不是想跟你讨论如何解决好你和安柔的事,是想问你,你和安柔的婚事到底订在哪天?她现在已经怀孕了,等不起你的犹豫了,也不想再等了,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你:一个月之内你必须给出结婚的日期,否则我会把你做的丑事告诉所有的媒体,虽然你很聪明,也知道怎样趋吉避凶,但不要忘了,我乔立远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这事不是小事,安柔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应该知道父母为了儿女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
乔立远几乎是微笑着说完这些话的,而且说得不紧不慢,语音清晰,但他的语气与身上流露出来的气焰无不显示着那种不顾一切,近乎自大的强势。
显然,深沉不露的乔立远沉不住气了,他动怒了。
这可关系到女儿的幸福,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的,如果女儿得不到幸福,他这官做得再大那又能如何。
阮瀚宇僵立着,面容有些呆滞,空气里把乔立远的那股沉重的压力全部倾落了下来,他握紧了手,眼睛盯着窗外飞舞的雪花,脑海里涌现出来的全部都是木清竹的身影。
乔立远穿上了西装,从容地走了。
脸上是深不可测的,阴冷的笑。
他明白现在还不是与他彻底翻脸的时候,威慑远远大于翻脸的效果,毕竟是一笔风流债,风流债的处理方式可比民事案件的韧性要强得多。
阮瀚宇闭着眼睛,沉沉站着,心里比谁都要明白,乔立远今天只是来给个警告的,事到如今,所有的新闻媒体并不知道乔安柔怀孕的消息,这应该是他的谋略,他说到时会把他的丑闻告诉给所有的新闻媒体。
想到这儿不由笑了,笑得无比的凄凉。
这当然只是他的一个提醒而已,凭他乔立远的手段又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简单地放过他呢。
凯达休闲会所。
碎花壁纸,轻柔淡雅,给人一种轻松舒适的感觉。
阮瀚宇踏进会所装潢华丽的雅间时,年轻男人俊朗的面孔立即呈现在眼前。
“瀚宇,终于来了。”男人站了起来,爽朗笑着,迎着他走来。
灰色笔挺的大衣,高领遮住了长长的脖颈,把他槐梧的身材衬得修长挺拨,那张脸绝对是女人看了就想尖叫的俊男帅哥的脸。
“暮厅长大驾光临A市,真是有失远迎啊。”阮瀚宇脸上是爽朗的笑
“瀚宇,我们有二年没见了吧。”暮辰风与阮瀚宇握手,伸手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难得,难得厅长大人还记得草民,万分荣幸。”阮瀚宇淡淡的说。
暮辰风有点无奈的笑,“瀚宇,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别,厅长大人的面子我可得罪不起。”阮瀚宇故作害怕地说道。
“瀚宇,别损我了。”二人分别落座后,暮辰风带点小小的遗憾说道:“自从上次竞选,京城匆匆一别,不知不觉就过去这么久了,我是有心要回A城来看看你的,不过,你也知道身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哎,”阮瀚宇叹息一声,附和着笑笑,“暮厅长官居要职,为国为民操劳,不像我这种闲野山夫,守着自己的三分几亩地过小日子,当然,我对厅长大人的忙碌那是很能同情理解,并表示绝对支持的。”
这一番话直说得暮辰风脸上抽风,当即回了他一拳,咬牙说道:“瀚宇,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毒舌,不说死人不罢休,真不知道嫂子这几年是怎么跟你过日子的!”
四年前阮瀚宇与木清竹的那场婚礼,暮辰风是参加了的,然后他就去了京城,再到二年前他竞选公安厅厅长,阮瀚宇为了支持他,亲自去了京城帮他拉票,这些暮辰风都是记在心上的。
提起木清竹,暮辰风眼里都是羡慕的光,恨恨不平地说道:“你这小子就是有艳福,这么好的女人都嫁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阮瀚宇的心动了下,眼里闪过一抹难见的柔情。
暮辰风与阮瀚宇都是C大的同学,还是同班同学,比木清竹高一届,但都对木清竹的印象很深,阮瀚宇在大学时喜欢木清竹的秘密,只有暮辰风清楚。
当年,暮辰风也有意向想追木清竹的,可有一次他们三人在校园的林荫小道相遇,木清竹晶亮清沏的眼神全部落在了阮瀚宇的脸上,眼眸里闪着动人的光彩,那绝不是一般的光,带着少女的羞涩与柔情,眼神里包含的特殊含义暮辰风如此聪明的人当然看懂了。
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如果他去追木清竹是没有胜算的,而且对于横刀夺爱的事,他也是不屑做的。
“我怎么就听到你这话里很吃味呢?”阮瀚宇打趣着说道,他知道暮辰风并不了解他的婚姻,也没打算细说。
暮辰风哈哈一笑,“再吃味,也不可能吃嫂子的味啊。”
“小子,说吧,来到A城有何贵干,需要我好好招待么?”阮瀚宇笑了起来,这才直白地开口问道,对于他,一直都是没有多少客套表面功夫做的,不是损就是善意的讥讽,毕竟好友如此多年,太熟悉了!
“说有事也有,说没事也没,但这事呢又多多少少与你有些关系。”暮辰风哈哈一笑,终于说正事了,“听说你在调查木锦慈的案子?”
果然也是为了这事,阮瀚宇暗暗心惊,木锦慈这事究竟牵扯到了什么人,要把京城的厅长都给请来了,这样一想不由得烦燥起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能打草惊蛇
第 一百六十七章不能打草惊蛇
“告诉你,辰风,木锦慈是我的老丈人,他的案子疑点重重,我是不会让他白白惨死的,一定会要替他昭雪申冤,这事我不希望你来插手,否则就算我们是多年的同窗加好友都没有用,我一样都会翻脸。”阮瀚宇脸色沉了下来,毫不留情的说道。
暮辰风从没有见到阮瀚宇这么严肃认真过,愣了下,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瀚宇,你当我这厅长是吃饱饭没事干多管闲事吗?”他拍了下阮瀚宇的肩,笑得有点玄,“连我都要提防,看来你这家伙这次是撞到死穴了。”
“怎么说?”阮瀚宇听到暮辰风话里有话,心思略动,抬头不解地望着他。
“你小子的娱乐八卦可不少,先把你跟嫂子的事交待清楚后我再告诉你。”暮辰风偏偏停止不说了,反而调侃起他来。
阮瀚宇有点怒:“你堂堂的政府高官也来关注我这些无聊的八卦私事,存了什么心?是不是特想看到我生活得越乱,你越开心?”
他有些懊恼,原以为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私事,没想到连他都对这些津津乐道,实在让他觉得丢了脸,本来,现在心下最烦恼的就是这些私事了。
暮辰风忍住了笑,戏谑着说道:“瀚宇,你知道吗?我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报纸看你的娱乐新闻,看着看着就会笑,然后这一天心情就会很好,然后就会过得很快活。”
“你……”阮瀚宇被他这特意的玩笑话激怒了,“你这堂堂的厅长不务正业,整天看这些,瞎起哄,看来我也要给你弄几个绯闻才好,看你现在还能不能笑出声来。”
暮辰风边笑边打量着阮瀚宇的表情,思酌着,虽然是玩笑话,但也可以看出来他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糟糕,很混乱的,这可不像他平时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这小子的私事还真是遇到了麻烦。
“放心吧,瀚宇。”暮辰风虽然还在笑着,口气却认真了许多。“木锦慈的案子并不至于有这么严重,我来A城也不是为了他。”
“哦”,阮瀚宇倒是有些意外的抬起了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与木锦慈的案子有关那也会好很多,毕竟他希望这个案子快点了结,而不是牵涉到太多人,这样将会让他更头痛。
“那你来是为了何事?总不会是只过来看看我吧。”阮瀚宇放下心来,微微一笑,调侃道。
“看你就不行吗?”暮辰风有点不满,“我来这里看看好友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小子财大气粗的,噌点好处就不行吗!”
说到这儿又笑了起来,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切入到正题说道:“瀚宇,实话告诉你,我来这里虽与木锦慈的案子没有多少直接的关系,但与莫彪却有关系。”
“莫彪?”阮瀚宇惊讶狐疑的抬起头,“你一个京城的厅长却要与A城一个小小的黑社会头子扯上关系,这也太给他面子了,难道还要你亲自来抓贼么,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还真是有意思了。”
暮辰风闻言,叹了口气,脸上也开始严肃起来,不再开玩笑了:
“瀚宇,你也知道我接任厅长位置不长,既然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必定要除旧去新,改革弊端,做出一番成绩来,我誓要去除‘黄,赌,毒’,还老百姓一片安静的天地,在我这里我把‘毒’放在了第一位,据接到的线报,目前国内有几个特大的制毒窝点,工厂就建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而且不止一个,个个互相联系,地点隐秘,这是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有组织有目的,据悉这个窝点,差不多承载了全国百分之六十的毒品,且与国际毒贩黑社会头子苏其成都有关联,他们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运输,生产,销售渠道,我也已经查到此事与A城的黑社会头子莫彪有关,所以这才赶了过来,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解决,也一定要挖掉这个毒瘤,刻不容缓。”
暮辰风的话语果敢有力,表情也很严肃。
阮瀚宇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辰风,那你就来得太巧了,今天晚上莫彪会去五里巷子接他的相好年菁菁,而且要把五里巷子的窝点撤离,我们正好一举歼灭了他们。”
“不行。”暮辰风断然否定道。
“为什么?”阮瀚宇剑眉微微一挑,大出意外。
既然知道了他来找他的真正目的,就会有他的想法。
看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今晚要采取行动了,所以及时赶了过来,不愧是暮辰风,果然还是有二下子,只是让他惊讶的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呢,向来都只是在暗中调查木锦慈的案子,并没有什么人能知道他的行踪与决定,这让他暗暗心惊。
“瀚宇,我知道你想替木锦慈报仇,但这个不能操之过急,你要相信我们,今晚如果出动,可能会抓住莫彪,但这样做就打草惊蛇了,会导致我们现在手上撑握的一些资料全部废掉,也不能达到想要的目的,抓住一个莫彪没什么,但我们需要把整个制毒贩毒的窝点一锅端掉,彻底除掉毒瘤,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事,你可要配合我,今晚不能出动,这在闹事区,到时打起来了,很可能会伤害到无辜老百姓,而且……”暮辰风说到这儿,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慢慢说道:“莫彪只是整个贩毒组织的一个小头目,更大的组织还在后面,很显然,此时我们出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阮瀚宇认真听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沉吟着,木锦慈的案子需要从莫彪这里找到突破口,到时如果被暮辰风拿到了莫彪,能不能审问出来,或者中间出现了什么意外很难说清,这家伙一心想要政绩,未必会关心到木锦慈的案子,正在想着,却听到暮辰风开口说道:
“瀚宇,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我们应该从大局着想,木锦慈也是一个不小的官员,他的死我们同样重视,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木锦慈的死虽然与莫彪会有些关系,但据我估计莫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那种,有些事情恐怕还要从你们阮氏集团身边的人查起,我倒要告诉你,一个男人处理不好自己的私事,事业上再强大也是枉然,我这样说你应该会明白的,而且据我所撑握的消息,这个案子已经有人在暗中调查了,真相应该是不会远了,我也已经给A城公安局下了死命令,这事情必须给我个交待。”
阮瀚宇沉默着,半响没有说话。
“瀚宇,走,陪我去玩玩。“暮辰风见阮瀚宇少有的沉默,不由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拉着他说道,“放心吧,暮家与阮家世代交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反过来,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对不对?”
阮瀚宇被他拉得站了起来,差点被他的话绕进去了。
去你的,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这家伙明明想建功立业,让他协助破案,可他只想替自己的女人报仇!这完全是二回事,名利那些东西于他来说都是浮云,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想给木清竹一个满意的答复,想看到她的如花笑脸。
“呸,什么大道理,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可不会买帐。”阮瀚宇干笑二声,满脸不悦地反驳道。
暮辰风哈哈笑了起来,知道这小子精明着呢!
“说吧,高尔夫还是棒球,我奉陪到底。”阮瀚宇淡然开口了,看来今晚上不陪他玩个通宵,他是不会放心自己了。
暮辰风哈哈一笑,“悉听尊便。”
“我说瀚宇,你家奶奶精明着呢,年轻时那可是京城有名望的名媛淑女,想你爷爷在世时虽然外面女人不少,但对你奶奶那可是情有独钟的,她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有些事情要多听听老人家的意见,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问啊,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嘛。”暮辰风想了想,又跟着提醒道。
这话听得阮瀚宇心中一愣,眼睛眯了眯,若有所思,却什么话也没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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