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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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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顿连骂带枪的抢白弄得没有一点牌气,更不敢得罪她,只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木清竹了。
今天是冬至夜,按照阮氏公馆的规矩,阮家的各房都要齐聚在墨园里吃一餐团圆饭,阮瀚宇心里空空的,本来想接了木清竹回去的,可目前来看这是不可能的了,只怕就是想见到他都难了。
心情郁结,怏怏走出了白云堡,开着车子在街上转了一圈后,才回到了阮氏公馆。
今年的团圆饭可谓是倍加凄凉。
阮奶奶的心情更加沉重。
阮家俊因为协助调查,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阮氏公馆了,实际上已经被拘禁了,因此这餐团圆饭他是来不了了。
木清竹自然也不会参加。
乔安柔倒是被允许参加了,整个饭桌上就只有她一人最春风得意了,紧紧挨着阮瀚宇坐着,巧笑嫣然。
阮瀚宇只是沉沉坐着,面无表情,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阮奶奶心情难过,不愿意看着这个景况,早早就退席了。
阮奶奶一走,阮沐民心情更不好,那支也就跟着全走了。
团圆宴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喜悦的气氛不说,甚至带着压抑的悲哀。
“阿英,等下就把安柔挽扶回家。”季旋也不宜在这里久呆,想到乔安柔怀了身孕,担心她受凉,就对着阿英吩咐了几句后走了。
“宇,不要喝了,喝多了酒伤身。”乔安柔难得的呆在阮瀚宇身边,不想放过这亲热的机会,拿手挽着他的手臂,心疼的劝说道。
“走。”阮瀚宇一口酒倒进了胃里,冷冷说道。
“不,宇,我要陪着你,你若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我替你开解,或者你要孤单寂寞,我就陪着你,什么我都愿意给你的。”乔安柔涂着丹寇的手指抚上了阮瀚宇的脸,眼巴巴地望着他,软软的说道,她的指尖轻拂过他的脸,下巴,停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继续喝酒。
“走开。”阮瀚宇一把推开了她的手,嫌恶的说道,丝豪不为所动,一杯接一杯的继续喝着酒。
“宇,求求你了,不要喝了,好吗?”乔安柔见他连菜都不吃一口,只顾喝着闷酒,脸也越来越红,眼睛里的痛苦更是越来越深了,心疼起来,毕竟她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忍心看她难过,想到他的每一次难过都是因为木清竹而起的,心里更加不甘。
以前,他与木清竹结婚时,也不幸福快乐,那时抑郁成结,新婚那天也是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现在,他们离婚了,可以不用在意她了,可他还是这样心情郁闷的喝着酒,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就不能让他为她喝酒呢?
心中的醋意与妒意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不甘心。
她一点也不会长得比木清竹差,可他为什么要那么死心眼。
握紧了手,抢过酒壶,替他倒满后,睁着汪汪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委屈地说道:“宇,你不爱我没关系,可要爱惜你的身体啊,到时我和肚子的孩子还要指望着你呢,宇,不要喝了好不好,我陪着你,凡是她能给你的,我一样也能给你啊。”
说到这儿,把头埋在他的手臂上哽咽起来。
阮瀚宇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头晕沉沉的,先前还知道是乔安柔坐在他的身边,到后来,意识不清了,望着面前女人的眼睛,满脑子都是木清竹的身影。
“清竹,你身子不太好,快回去休息吧。”他摇摇头,拉过面前女人的手,卷着舌头说道:“清竹,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的,明明那天答应过了我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会相信我的爱,可为什么会变了?”
他握着乔安柔的手,脸红得像关公,不时喷着酒气,喃喃地哀求着。
乔安柔的脸一下就变绿了。
果然他的眼里心里全都只有那个女人,现在他的爱已经全部给那个女人了!
一口气赌在喉咙里,难受极了。
眼里闪过一抹厉光,只过了一会儿,马上甜美的一笑,娇声说道:“宇,别喝了,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来,我们回家吧。”
乔安柔怕他喝醉了说出更多话来,忙着站起了身,朝着阿英打了个手势,二人扶起了阮瀚宇。
丘管家正在旁边呆着,见状,忙跑过来陪笑着说道:“乔小姐,您有孕在身,少爷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那好。”乔安柔的力气还真的有限,承受不起阮瀚宇的体重。
丘管家又招手叫来了一名保安,二人架起已喝得醉熏熏的阮瀚宇朝着翠香园走去。
唐宛宛走上楼去时,木清竹正在收拾着东西。
“清竹,这是干什么?”唐宛宛惊了一跳,忙忙问道。
“宛宛。”木清竹抬头就看到唐宛宛满脸惊讶狐疑地站在面前,眼里是不可置信的光,微微一笑,说道,“这些天打扰你了,谢谢,好朋友。”
打扰?这都什么嘛!
唐宛宛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脸色一沉。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走?”她沉声问道。
“没错。”木清竹点了点头,拉着唐宛宛的手说道:“宛宛,我今晚就要走了?”
“走,去哪儿?”唐宛宛不悦,拉着脸问道。
“阮氏公馆。”木清竹目光空茫,低声说道。
“什么?”唐宛宛怪叫起来,简直是听到了天方夜潭的笑话,“回阮氏公馆,你是不是疯掉了。”
唐宛宛边说边拿手过来放在了木清竹的额头上,喃喃自语:“这没发烧呀。”
木清竹有点哭笑不得,回阮氏公馆,莫要说唐宛宛觉得怪异,就是连她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些天的情景历历在目,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必须要回去才行,这几天眼皮也直跳呢。
很久后,唐宛宛从木清竹的眼里看到了决心,也明白了她不是说着玩的。
“清竹,到底什么意思?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这还够朋友么?”唐宛宛满脸不悦,不满。
“宛宛,对不起。”木清竹的红唇紧抿了下,眼里掠过一丝痛苦,缓缓说道:“宛宛,我会先回下医院,陪下妈妈,然后才回阮氏公馆的。”
也有好久没看到妈妈了,又是冬至夜,应该去看看的。
“清竹,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唐宛宛还是不愿相信似的再次问出了声来。
木清竹的心里像被钢针狠狠地扎了一下,那种痛像毒蛇一般很快就钻进了血液里,瞬时游遍了全身,苦涩地点了点头,流下了泪来。
这些天,她都在想着这个问题,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对唐宛宛说清楚的,因此她只是握紧了唐宛宛的手,感动地说道:“宛宛,我知道你是最关心我,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荣幸,谢谢你的关心,有些事情一时很难说清楚,总之,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回去自取其辱的,已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的原则与分寸,请放心吧。”
说到最后眼圈泛红,鼻子酸酸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哎,”唐宛宛沉重叹息一声,难过的说道:“清竹,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我也无法,总不能绑住你吧,但我真的很担心你,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情况比以前还要糟糕,这样再次住进阮氏公馆里,总觉得这是在往火坑里跳啊。”
唐宛宛的心里是深深的无奈,知道她是想替木锦慈报仇,可一个弱女子真的能做到吗?连玄铁都无能为力的事,她又能怎么样,可她的固执与执迷不悟让她头痛不已。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让你心甘情愿
第 一百九十八章让你心甘情愿
“清竹,听我的劝,如果有些事情无能为力的话就算了吧,人总不能一辈子都生活在仇恨中,有些事情真的不必执着的,如果一开始你就听我的劝,又何至于现在弄成这样,你想想,现在得到了什么?除了弄大了肚子,什么都没有啊。”唐宛宛推心置腹地说道。
木清竹只要遇上阮瀚宇,所有的原则问题就会分崩瓦解,这是最让她担心的,除非阮瀚宇是真的爱她,愿意与她共同进退,才有可能还木锦慈一个公道,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不是这样,这二天在咖啡馆,她听到了一个可怕的传闻,那就是乔安柔怀孕了!
想来木清竹现在遍体麟伤,痛苦如此,逃到了她这里来舔渎伤口,都是与这个传闻有关了,如果真有关,那就说明这个传闻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她回到阮氏公馆去,那不是与虎谋皮吗?
在阮氏公馆里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阮奶奶与阮瀚宇了,可现在连阮奶奶为了顾及阮家的名声都已经改变主意了,而阮瀚宇这个混蛋与种马,同时使二个女人怀孕了,哪会是一心一意的对她,那心思很明显,就是想享尽齐人之福,同时要了这二个女人,好满足他的面子与风流成性的本质,还有延续他们阮家的香火,只要想到这儿,唐宛宛都会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把阮瀚宇给凌迟了。
木清竹是个什么女子,在她唐宛宛的眼中那就是一朵圣洁的兰花,让这么美好的女子去与乔安柔那么庸俗狠毒的女人共伺一夫,争风吃醋,只要想到这儿,唐宛宛都会觉得像吃了苍蝇般恶心,对阮瀚宇那是更没有半分好感,简直就是个道德败坏的人渣,半点责任感都没有。
木清竹嘴角浮起了凄凉的笑:“宛宛,你不是我,不会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可我是切身感受到了,身为子女如果不能做到为最亲的人昭雪报仇,苟且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这话可谓是悲壮与决绝,听得唐宛宛一阵阵心惊肉跳。
“宛宛,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决定了,请不要为我担忧。”她明眸里的痛苦被强压了下去,燃起的是坚毅的光。
唐宛宛真的无话可说了,很久后,抱紧了木清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清竹,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想到保护好自己,保全自己,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你是我唯一的贴心朋友,我还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
“好的,放心,宛宛。”木清竹流泪笑着,“我这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血呢,就算不为我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吧。”
她也抱紧了她,二人相拥而泣,唐宛宛为木清竹的执着感到惋惜,对她悲壮的行为更感到震憾。
“清竹,祝你一帆风顺。”除了祝福,她已经说不出其它了。
“谢谢。”木清竹笑,松开了她,拿起了手中的包。
“瞧,这些进口孕妇奶粉我已经替你买了,拿走吧。”唐宛宛把奶粉塞进了她的包中,这才拉着她的手走了出来。
木清竹笑笑,也没有反对,唐宛宛坚持要送她,木清竹低头在她后面走着,心情低落。
“对了,刚刚阮瀚宇来过。”唐宛宛走到楼下,想起了刚才见到阮瀚宇那个人渣的情景,想了想还是对着木清竹说了出来,她希望木清竹能正确的对待阮瀚宇的感情,不想隐瞒她。
木清竹脸上淌过丝小小的诧异,很快就归于平静,眼里的光清如水,平静得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淡淡的“哦”了声,再没有说话了。
她的表情落在唐宛宛眼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木清竹已经能够冷静的对待阮瀚宇了,那就好!这样就不至于为情所困,迷惑了思维。
唐宛宛发动了奥迪车,木清竹坐了进去。
车子朝着外面驶去。
雪花零落,飘入了木清竹的秀发中,然后消失不见。
在医院里陪着妈妈共进晚餐后,她就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阮氏公馆走去。
庆幸的是妈妈的病情很好,听李姨说起,这些天阮瀚宇每天都会来看妈妈,木清竹只是冷冷笑了笑,不置可否。
又一次要回到阮氏公馆了,这心情沉重得像瀼了铅似的,脚步都虚无起来。
阮氏公馆的翠香园里。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乔安柔朝着挽扶阮瀚宇上来的丘管家说道。
阮瀚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满身酒气,双颊通红。
他不停地用手拉着领带结,嘴里直嚷着:“清竹,好热,帮我解开领带好吗?”
鼻息间都是浓浓的木清竹味道,没错,这是他们的卧房,这种属于木清竹体香的味道打死都不会忘记。
乔安柔的脸再次变绿了。
今晚竟然一直把她当成了木清竹。
本来是想要把他挽进自己的卧房的,哪知道就是喝醉了酒的他,经过木清竹的卧房时,就站着不动了,直接就要推门而入,再不肯移步到别的地方了。
乔安柔没法,只得让丘管家把他扶了进来。
只一会儿,她就咬紧了牙齿,阮瀚宇,不管你现在想着谁,我都必须要当阮家的大少奶奶,必须要成为你的女人,上次,是被下药的,那么,这次,就要他心甘情愿的要她。
“宇,我来帮你。”她柔声叫着,爬上床,葡伏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一只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一只手帮他松开了领带,开始一粒一粒地替她解着扣子。
不久后,他健硕精壮的腹肌就呈现在乔安柔的眼前。
她吞了下口水,这么结实的腹肌,那么英猛的冲撞,想起了希尔顿酒店的那晚,脸不禁红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声音打着颤,像从胸腔里敝出来的般,喃喃自语:“宇,难受吗?想要我吗?我给你好不好。”
她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摩挲着,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胸膛的肌肤,一路向下。声音是温温软软的,带着无比的诱惑。
“清竹,你在说什么?”阮瀚宇被趴在身上的女人的手撩得浑身通红,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下腹胀得难受,可那声音太模糊了,怎么就听不清呢。
“宇,是我呀,我喜欢你,爱你,想要给你。”乔安柔低头,吐气如兰,脸紧贴紧了阮瀚宇的脸,性感的红唇咬着他玫瑰色的唇瓣,轻轻咬着,像咬着二片精致易碎的上好瓷器,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身躯,渐渐地舌尖滑进了他的嘴里,手也开始往下面摸去。
直感到他下面坚硬如铁,不觉面红耳热,心跳加速起来。
阮瀚宇,我就不信你不会爱我,不想要我,今天我就是要吃定了你,让你心甘情愿的要我,永远都离不开我。
乔安柔熟练的啃着他的唇,舌尖才从他的嘴里出来,就听到他呼吸粗重地问道:“清竹,真的是你吗?你回到阮氏公馆里了吗,是不是真的原谅我了。”
这些问话淬了毒渗透进了乔安柔的血液里,她眼里冒着火花。
去你的木清竹,去你的相信你!
明明睡了我还不想承认,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今天我要让你看看是怎么睡我的。
俯下头去,热热的唇凑近阮瀚宇的耳边,媚眼如丝,软软开口:
“瀚宇,我爱你,想要你。”
柔软的手指在他腹上划着圈圈,一点点刺激着他,又往下游离着,开始脱他的裤子。
阮瀚宇的头疼得厉害,浑身被只手撩拨得异常难受,根本就想不清问题。
可他隐隐还是感到了丝异常。
身上的女人太过主动了。
这不是他的清竹。
记忆中,每次要她时,她都是羞羞涩涩的,生涩不已,似乎还带着害怕,完全不像现在这么主动,这不可能是她。
而且她还在生气呢,怎么可能会理他。
这样想着就要爬起来,只感觉到下面一凉,似乎裤子已经被脱去了,头晕得很,爬都爬不起来。
“你是谁?”他声音沙哑着问道。
乔安柔被他的问话惊醒,原来还没有完全醉。
“宇,是我呀,刚刚跟我亲热时还说要我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乔安柔故作不满,娇嗲嗲的说道,红唇又开始贴上了他的薄唇。
如此大胆的举动,露骨的表白,几乎于此同时就激醒了阮瀚宇的神经,徒的睁开了眼睛,乔安柔妖娆的脸呈现在面前,惊得翻起了身。
可是乔安柔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像个青滕般缠绕着他,紧贴着他的身子。
阮瀚宇爬起来,头晕眼花,体虚无力,又被乔安柔双手攀着脖子,不堪重压,很快跌倒下来,正好整个人都压在了乔安柔的身上。
乔安柔心中一喜,“宇。”她颤声叫着,更加用力搂紧了他。
正在这时,房门一响,门根本没关。
木清竹提着袋子推门走了进来。
很快就惊呆了!
她的卧床上,是二具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男的几乎是没着衣裤,尤其是下身只剩了条短裤。而女的则是全身凌乱,衣衫不整,该露的地方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
“啊。”几乎不用想就尖叫出声来,难道走错了房间?
退回去又重新看了看房门,没错,这是她的卧房。
谁?胆敢在她的床上干这种龌龊事!
她的叫声同样惊醒了床上的男女。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捉奸在床
第 一百九十九章捉奸在床
阮瀚宇正被乔安柔紧紧缠绕着脱不了身,听到这声音立即听出了是木清竹,心中一喜,弹跳般要站起来,可是乔安柔偏偏不给,像滕蔓缠紧了他。
当木清竹推开房门,苍白惊讶的小脸一下就跃入了乔安柔的眼中,心中窃喜不已,如此良机那真是千载难逢,只要木清竹死心了,阮瀚宇毕竟是个男人,再痴情也坚持不了多久的,到时还不乖乖来到她的怀抱。
更何况,此情此景,如此暖昧,木清竹还不心灰意懒吗?
当下故意嘤咛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手缠紧了他的腰,娇嗔地撒着娇:“宇,不要起来,再来一次好吗?”
阮瀚宇头还很刺痛,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破门而入的木清竹,心中惊喜。
她竟然主动回来了!
这样的惊喜甚至代替了他现在感觉,头脑还不太清醒的他甚至感觉不到现在身上还有个女人缠着,他的眼睛只是望着木清竹,清亮有神。
恶心,竟然还在她的床上。
尽管木清竹的孕吐已经缓解多了,但眼前的场面还是刺激得她胃里翻滚,想要呕吐起来。
心中的那股痛无处可去,直窜上头顶,似乎要冲出九霄云天,闷气敝得脸红脖子粗,就那么直直的发了来,连着声音都打着怒颤。
“滚,狗男女。”她怒吼出声。
才不会在乎什么少爷,千金小姐,在她的眼里只是一对恶心的狗男女!
不要看到他们,想要他们赶紧滚!
这是她的房间。
阮瀚宇从她冷冽的眼神中看到那目光如刀般绞着他,心中一痛,这才感觉到不对,低头朝自己望来,这一望,吓得酒都醒来。
眼前的景况直是不堪入目啊,慌得像握着个烫手的山芋般,情急之下就要甩掉。
偏偏乔安柔铁了心的要把这一幕定格下来,死死缠着他,一个劲地直嚷难受。
阮瀚宇的心彻底凉了。
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冼不清了!
从没有如此狼狈过。
该死,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用力掰开了乔安柔的手,怒声喝斥:“还不快放手,像个什么样子。”
慌忙起身穿好了衣服。
“清竹,回来了,怎么不事先说声呢?”
很快又觉得这问话太不妥了,这都什么嘛,若事先告诉他,是不是就不会捉到他们这‘奸’了?只觉脸红耳赤,羞愧难当。
木清竹眼底的悲愤迅速淹去了,这些日子来,心理承受力已经锻炼得很强大了。
这又算得了什么!
若没有这些又怎么能使乔安柔怀孕呢!
她冷冷站着,面无表情。
“清竹,听我解释。”阮瀚宇望了眼凌乱的床单,很想急于撇清什么。
木清竹不屑的冷冷一笑,扭过了脸去。“请你们快点离开,这是我的房间。”
还需要解释什么!
她可没有忘记刚刚进门的瞬间看到阮瀚宇昂然屹立的下身,男人嘛,这些不算什么,恨不得一天换个女人才好呢,什么爱她之类的鬼话那都是狗屁,只有她这种傻瓜以前才会相信他。
但,以后绝无可能。
“宇,刚刚还说想要我呢,这个女人一来,你就不敢了,这都什么嘛,就算是被她看到也没什么嘛,反正我们也快要结婚了,谁都知道的事呀。”乔安柔边慢腾腾的穿着衣服,心中沾沾自喜,嘴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叫着委屈。
得意的眼眸狠狠剜了木清竹一眼,仿佛就是她这个小三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扰乱了她们夫妻的感情般。
木清竹的心里狠狠扯了下,握紧了拳头,指甲刺进了肉里。
可她没有被打倒。
这是她的房间。
阮瀚宇带着别的女人在她的床上鬼混,就是不尊重她,她冷静如常,义正言辞:“这是我的房间,请你们快点滚出去,否则我就要不客气了。”
“你的房间,都是被休掉的女人还敢说这是你的房间。”乔安柔不屑地冷笑出声。
木清竹放下手里的东西,眼里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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