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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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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色大亮,趴在床上的刁奕舟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了双眸。

    他感觉不太对劲,猛的起身坐起来,先是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表情惊异的看了看杂乱的床铺。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浅浅淡淡的白斑。

    他垂下头,两手食指抵着太阳穴,紧皱眉头,眯着眼睛,半晌,双手颓败的放下。裸着身子下床,在床头的椅子上抓了条短裤胡乱的套上,然后到客厅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响了几声,便通了。

    “陈同,昨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的陈同有丝诧异,“昨晚你喝多了,我把你送回家,就这些。”

    “放屁,怎么可能就这些?”刁奕舟声音狂躁的爆了粗口,“草,你是不是给我找了乌七八糟的女人?”

    刁奕舟有个特点,除了怕抠耳朵之外,酒喝得太多,会导致断篇。不过他克制力极好,断篇的情况,迄今为止,只出现过两次,包括昨晚的。

    也难怪他生气,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可能是疯狂了一夜,而且睡了什么人还不清楚,这让一向自律的刁奕舟怎么能接受得了。

    陈同是他的好朋友兼下属,之所以这么些年,他一直跟随在他身边,主要就是他在帮衬刁奕舟方面做得极好。

    刁奕舟如果是喝多了,他肯定是负责送回家,绝不会让他在外面逗留,以免发生任何意外。

    陈同对刁奕舟的火气有些莫名,“我找谁了?哪来什么乌七八糟的女人?”

    说完,陈同眼睛一亮,“哦”了一声:“是桃珍啊,你昨晚又叫又嚷的非得见人家,我就给她打了电话,她来了之后我才走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在听到桃珍的名字之后,刁奕舟的火气象气球一样,“嗖”的一下就偃旗息鼓了。

    他“嗯嗯”几声挂断了电话。

    双手耙了耙头发,他焦燥的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双手叉腰回了卧室。

    掀开被子,把床单仔仔细细审视了遍。

    估计昨晚的战况很激烈。

    他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睛,右手使劲捶了捶自己的额头。

    ~

    桃珍这一觉睡得极度的不安稳。

    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坐船,晃晃悠悠的坐不踏实。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根光溜溜的冰棍,被人舔来舔去的,一直也舔不化。

    梦的最后,她是被一声接一声的询问给惊醒了。

    梦里,那个男人一直在问:“我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这声音太吵,吵得桃珍脑袋昏昏涨涨的。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坐起来。看看时间,都下午一点钟了,这觉睡的时间还挺长。

    她伸了个懒腰,把桌上关了静音的手机拿过来。

    天哪,未接电话28个。

    她点开,26个来自于“债主”,一个来自于家里,一个来自于娇娇。

    看到“债主”两字的时候,桃珍心下一动,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久经沙场的男人,是不会问“我是不是找错地方”这样的话。

    这句话,倒象是第一次经历**的男人才会问得出口的。

    他们只知道女人身上有个入口,只是不知入口在哪里。

    有些男女,在初次**的时候,光找入口也会耗费不短的时间。刁奕舟和桃珍若都是第一次,其实堪称顺利至极的。

    因为刁奕舟第一个挺进,便准确无比,当然威猛劲也是足够的。

    桃珍心下忽然升起了一团疑云,疑云飘飘忽忽的,她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一个男人若是真男,根不举,犯得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跟前承认么?这么不堪的事情,应该禁言才对,为什么刁奕舟承认得那么痛快?

    还有,姚露露也不太对劲。

    若是她跟刁奕舟情,事过程出现了问题,怎么会气势汹汹的找上自己?

    桃珍有点儿头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她起床,分别给老妈和娇娇去了个电话,把自己没接电话的原因简要解释了遍,然后跟娇娇就酒店水电费过高的问题研究了下。

    简单处理完这些,桃珍换了衣服,去了11楼的消防室。

    消防室有两间屋子。

    桃珍进到最里间。

    里间除了两张办公桌外,南面靠墙位置是一排监控,东面靠墙位置是一排有线电视的盒子,近百个机顶盒的小灯都在不停闪烁着。

    桃珍坐到了监控跟前。

    消防室的王师傅站到她身后:“桃总,需要查什么?”

    桃珍低头想了下,回头对王师傅说道:“麻烦您回避一会儿,我查点儿东西。”

    “哦,好的。”王师傅边点头边出了消防室。

    桃珍找到11楼的监控,然后把时间调到了姚露露出事的那晚。

    她先是快进,到姚露露进屋后,她改为正常速度。

    十几分钟后,1123的门口还是安静的,并没有男人进出。桃珍耐不过,又点了快进,其间有个身影一晃进去了。桃珍又倒回来看。

    这次速度放慢。

    男人的身影慢慢出现在画面中。

    桃珍贴上电脑屏幕,非常仔细的打量那个男人。

    身子矮胖,戴了一顶帽子,看不清面容,只是那如怀孕五六个月孕妇般隆起的大肚子,看起来很是富态。

    桃珍一直盯着他走进了1123,才坐回了椅子上。

    感觉不死心,她又用鼠标点击了快进,看着保安大叔领着顾客在捣鼓门锁,然后保安大叔走了进去,过不多会,人又退了出来。

    娇娇匆匆跑上来,进去。

    娇娇出来后,1123的门安静了会儿,大腹便便的男人再次走了出来。

    他抬头四顾了下,桃珍猛的按了暂停。

    男人的脸孔在视频里面显现出来。

    肉嘟嘟,小眼睛,鼻子象被谁踩了一脚,扁塌塌的卧在脸上。

    桃珍盯着这个男人看了半晌。

    不是刁奕舟!

    那天晚上情,事受到影响的男人,不是刁奕舟。

    刁奕舟骗了自己!

 29。第 29 章

   桃珍在电脑跟前枯坐了许久。

    最终; 她手捂着额头站了起来。心思深沉的回了办公室,她拉开抽屉,拿出桃核手串,放在心里轻轻把玩。

    稍顷; 她把桃核手串举到空中,对着光线认真研究上面的字母。

    dyz; 刁奕舟拼音的缩写,tz; 桃珍拼音的缩写,中间那个桃核上; 是个精巧的心形。

    这些字母和图案; 刻得还是挺用心的,一笔一划的,很清晰,也很洒脱。象是刁奕舟的手笔。

    如果那时候答应了他会怎么样?

    桃珍的手触上额头的长疤,疤痕虽长,但是侧在眼角和额头的边缘,若是用长发遮遮; 感觉不是那么可怖。

    或许就不会有这道疤; 或许自己现在会很幸福?

    桃珍手握着桃串; 用手背轻轻拍了拍脸颊,苦笑着自言自语:“年少轻狂的; 早分手了也说不定。”

    桃珍不娇情; 她一向如此; 有什么现实面对什么样的现实,躲藏不是办法,应对才是硬道理。

    她一手把玩着手串,一手回拨了刁奕舟的电话。

    “昨晚,对不起。”几乎是在接通的瞬间,便传来了刁奕舟沉稳的道歉声。

    “我也有错。”桃珍转着桃核,有些心不在焉的。

    “有些话,我想当面说。”

    桃珍顿了半晌,说了声:“好吧。”

    两人在离桃珍酒店不远的中心广场碰面。

    桃珍离得近,先到的,她双手捧着杯咖啡,小口的啜饮着。

    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广场上人流攒动,有来看喷泉的,有来散步的,也有小朋友在广场中心滑旱冰,还有一些老头老太太,早早吃完了饭,正在广场一侧做着跳广场舞的准备。

    桃珍下面还是有点儿疼,站久了,感觉双腿跟打摆子似的,挺无力。她找了张没人的长椅,坐着等刁奕舟。

    刁奕舟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的,身上是笔挺的西装,脚上的鞋子也油光锃亮,浑身上下都板板的。

    桃珍看了眼他挺直的胸膛,蓦地想到了昨晚痴缠的画面,忍不住耳根发红,转了视线。

    刁奕舟大步流星的过来,在桃珍身侧坐下,微微喘着气问道:“等好久了么?”

    “也是刚到。”桃珍喝光最后一点儿咖啡,甩手将空杯扔进了侧面的垃圾桶。

    可能是紧着几步过来的缘故,刁奕舟感觉有些燥热,他伸直胳膊,把两侧的袖子往上撸了撸。

    这一撸不要紧,倒把胳膊上的紫痕露了出来。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那些被掐的地方,痕迹的颜色明显重了许多,看着触目惊心的。

    一旁经过的老太太看到,禁不住“哎哟”了一声:“小伙子,你这伤够重的啊,这是被啥东西给咬的?”

    老太太挺热心,凑过来,眼睛近乎贴在刁奕舟胳膊上研究:“这怎么还好多块,一点接一点儿的?”

    刁奕舟也才发现。早上急着上班,再加上桃珍不接电话,他这心里七上八下,也没注意这些个细节。

    他紧了下鼻子:“我怎么没注意?”他分别察看了两侧胳膊,“还真是,两侧都有,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还是。。。。。。”

    老太太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若是猫猫狗狗给咬的,你得赶紧去医院打个针,否则真出问题可就晚了,你看其中有块地方都破了皮。但凡咬破皮,那可不是好现象。”

    老太太说完,慢腾腾的迈着步子去了广场侧边的队伍。

    那边广场舞已经开始了,好多人排成不同的队型,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摇晃起来。

    刁奕舟对身上的伤痕真是丝毫印象也无。

    他气呼呼的嘀咕了句:“这个陈同,我受伤了也不知道吱一声,要不是这位老太太,我止不定什么时候发现。”他放下袖子,转头对桃珍说道,”看来我明天真得去医院看看,要真是狗咬的,那还得赶紧打狂犬疫苗。”

    桃珍双手环胸,羞红着脸瞪了眼刁奕舟:“你至于嘛,想骂我就直接骂,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

    桃珍想不到刁奕舟喝断了篇,知道对自己说声对不起,那肯定是什么都记得的,总也不会忘了自己掐他的事实,可这么装疯卖傻的损自己,她挺不高兴的。

    若自己真是狗,早把他给咬死了,还让他搁这儿东拉西扯的。

    刁奕舟表情错愕,忽然就明白了。

    哪来的什么猫猫狗狗,敢情这是桃珍给掐的。

    他抬起自己的左胳膊,横到桃珍的跟前:“如果不解气,接着掐好了。我昨晚喝得太多,很多细节不记得了。”

    喝断篇这事,他其实挺懊恼的,初夜都不记得,未免太可惜。

    人家的初夜都是鲜花红烛喜床的,自己和桃珍可倒好,稀里糊涂过完了。

    桃珍一掌拍掉他的胳膊,瓮声瓮气的说道:“不记得了正好。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也就是成熟男女的一拍即合。就都忘了吧,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来的路上,桃珍想了好多,她也说不清自己对刁奕舟是什么样的感情,欣赏他是肯定的,毕竟他长得不赖,头脑也灵光得很,估计凭他那份聪明睿智,满城的男男女女哗拉起来,没有几个能超过他的。

    可欣赏并不等于喜欢,桃珍不确定自己喜欢不喜欢他。

    退一万步说,就打比方桃珍喜欢刁奕舟,可桃珍还是觉得两人没有可能。

    都说找对象要门当户对,自己和刁奕舟的家庭,隔着十万八千里,自己在底层,刁奕舟在顶端,桃珍觉得两人谈婚论嫁的可能,近乎是零。若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可能,估计也会消磨在双方父母或者亲戚的说长道短中。

    更何况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在中间横亘着。

    薄薄的纸片盖不成高楼大厦,莫不如在风里放飞自己,起码赚个自由自在。

    听罢桃珍的话,刁奕舟双手交握,屁股挪了挪,整个身子面对着桃珍的侧脸。

    “你对我就这么的不满意?”

    不满意到,即便是关系亲密到了这种程度,还是想拍拍屁股走人,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鼻腔里喷出的气息比刚才重了些。

    他是真不理解。

    桃珍为什么总是拒绝自己。

    迄今为止,她拒绝了三次。

    一次比一次干脆。

    第一次,扔了自己费心费神做成的桃核手串,把自己的真心踩在了脚下,虽然不是她亲手扔的,可她并没有阻止。第二次,竟然胡诌八扯的说什么自己将来的男朋友肯定是姓顾的。这次更直接,睡完了拍拍屁股,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欠了她的,所以这辈子,她要把一切都讨伐回去。

    桃珍在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下,有丝不自在,索性伸直双腿,两脚轻轻的打起了节拍,节奏正好卡着广场舞的音乐。

    她不出声,刁奕舟也没辙。

    默了默,他很妥协的说了句:“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慢慢等你。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慢慢的熟悉。”

    “你那里已经好了。”桃珍用手指轻点着膝盖,点了刁奕舟一句。

    她不说她知道他撒谎了,她只说他没病这个事实。

    刁奕舟窒了窒。

    他觉得到了这步,有些事情其实瞒不大下去了。

    “其实。。。。。。”

    他刚想破釜沉舟,桃珍出声打断了他:“快看,喷泉开始了。”

    随着悠扬的音乐,十几个水柱升上高空,再慢慢回落,时高时低的节奏,再配上不同的形状,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刁奕舟叹了口气,坐正身子,跟着欣赏喷泉。

    广场里的人越来越多。

    因为是市中心,吃过饭出来消食的人也不少。

    刁奕舟在人群里发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对方也看到了他,朝他比了个手势,表情搞怪得很。

    刁奕舟绷了绷脸颊,转向桃珍,“我都忘了,而你却记得,这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桃珍放下晃悠了半天的两条腿,交叠坐好。

    “昨晚的事情,我们重温一次。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桃珍不可思议的看着刁奕舟的脸,后者表情一丝不苟的,很严肃。

    听说过重温回忆的,没听说重温上床的,想占便宜倒有的是理由。

    他还那么爱自己?

    这个念头从桃珍的脑海里一晃而过,她忙摇头屏蔽了它们,即便是爱,这份爱也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

    而且重温上床,这个主意也未免太荒唐。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桃珍站起来,她饿了,想回去吃饭。

    “那就退而求其次,”刁奕舟也站起来,挡在了桃珍面前,“一个吻而已。”

    怕桃珍不答应,他又补充了一句:“连一个吻你都不答应,我只能理解成,你刚才的提议也是开玩笑的。”

    这又不是封闭的古代,一个吻而已,还真没有什么大不了,更何况比这亲密的事情,两人都已经做过了。

    桃珍闷了半晌,忽然就抬起脚尖,自动把唇送了上去。

    双唇轻轻一触,刁奕舟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桃珍整个身子就“嗖”的缩了回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还未来得及回味,便已经结束了。

    “好了,我要回去了。”桃珍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低声说道,“你要说话算话。保镖,请你撤回,我们不需要了。以后,我们就平平淡淡的,在各自的世界里风生水起吧。”

    刁奕舟鼻腔发出了一声淡淡的“嗯”,目送着桃珍在人群里慢慢远去。

    走出人群,桃珍将放在裤兜里的手串轻轻戴到了手腕上,对着空气大大的吁了口气。

    她放弃了一个非常优质的男人,以后,她的生活里,就只有这根桃核手串了。

    遗憾吗?有点儿。

    可也不至于后悔。

    毕竟,不是每个女孩都会遇到这样的故事。

    如果不知道刁奕舟是十年前送自己手串的人,桃珍肯定会对他男,根不举的谎言嗤之以鼻,会把他归类于那种肮脏无耻的男人行列。

    可是有了送手串的前提,有些事情,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

    人群里,有人挤到了刁奕舟跟前,举着手机乐呵呵的问道:“你是故意的吧?”

    “拍下了,清楚吗?”

    “你那叫什么话?”男人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咱这手机质量,拍得杠杠的,你瞅瞅。”

 30。第 30 章

   秋日的午后; 阳光暖意融融的,走在阳光下的桃珍; 感觉温暖得象是快要睡着; 眼睛都半眯缝起来。

    郝美在商场门口拱形的大气球下等她。

    老远就朝她招手:“快来,快来。”

    那架势,桃珍觉得跟唤她家狗差不多。

    郝美迫不及待的迎向前,举着手机给桃珍看:“妈呀; 头条大新闻哪。”

    桃珍没什么兴趣的扫了眼,看到某知名演员的名字。

    “您老关心的事情可不少,手都伸到娱乐圈里啦?”桃珍声音懒洋洋的,伸手触了触气球拱门; 不出所料,温乎乎的。

    “关键是看着恩爱如常的一家人,其实早都在外面偷吃了; ”郝美看得挺兴奋,激动得象是她得了什么奖,“一指禅和摸臀杀,还有不可描述部位,哎,哎,桃珍,这些你都懂吧?”

    郝美笑得前仰后合的; 倚在桃珍肩膀上笑得一抖一抖的。

    桃珍无可奈何:“没你懂; 行了吧?早十年前; 你就从理论上升到实践了。”

    那会儿跟隋波偷偷摸摸、粘粘糊糊的,还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跟明镜似的,早看出门道来了。

    “你呀,就做一辈子老处女吧。”郝美侧过身来,两人并肩往商场里走,“不可描述部位,那作用可大,你不试试,可非常遗憾啦!”

    郝美拖腔拉嗓的,桃珍脸色都羞红了。

    什么不可描述,她其实前几日也见识过了,当然,她只想当作秘密,虽然夜色沉静时,她的身体会呈现出一种别样的躁动,可她还是希望这份躁动,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

    新闻推送里忽然又弹出了条新消息,郝美随意扫了眼,手指果断点关闭。

    “又有什么新消息了?”

    “刁奕舟好象被什么不要脸的女人献吻了,还有视频,我都懒得打开看,”郝美把手机放回包里,不忘告诫桃珍,“刁奕舟这种人,对咱来说就是天上的太阳,沐浴下阳光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捧在怀里,因为不小心会烫死人的。”

    “我们都不联系了。”桃珍苦笑了声,“保镖也都撤回,我和他以后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以后别在我跟前提他的名字。”

    “那还差不多。”

    两人说说笑笑的去了服装区。

    郝美兴致勃勃的采购了几件衣服,最近她的工作挺顺利的,升职加薪,心情不错的同时,也买几件衣服犒赏下自己。

    逛累了的两人,在休闲区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桃珍去买了两瓶水,两人守着几个衣服袋子,边喝水边聊天。

    两人都是侧头,脸对着脸,你来我往的聊天,等感觉到不对头的时候,身边已经聚集了好多人。

    郝美和桃珍都被这忽然而至的场面整得莫名所以。

    郝美傻傻的问离她最近正在拍照的一个男人:“你们在干嘛?”

    男人显然已经拍到了自己想要的照片,听到郝美这么问,忙把手里的话筒往桃珍跟前一递:“您好,我是商报记者,关于您12日晚在市中心广场公然献吻刁氏集团董事长的事情,您作何解释?”

    市中心广场?献吻?

    事情过去三四天了,这怎么就有人忽然问起了?

    桃珍心脏砰砰乱跳,面对着越来越多蜂拥而来的人群,以及闪烁不停的咔嚓声,她很不适的眨了眨眼。

    还是郝美反应快,她飞速的低头去兜里掏自己的手机,点到进商场之前看到的推送消息,手忙脚乱的摁了播放键。

    人声嘈杂的广场,一个女人轻轻掂起脚尖,吻上了站在她面前的刁奕舟。画面自她掂脚开始,在她的唇触上刁奕舟的唇时终止。

    画质很清晰,就连桃珍额角那条长长的疤痕都清晰可见,当然,刁奕舟脸上的惊诧也是毫无疑问的。

    人群里有人发出讥笑声。

    “这年头真是什么事也能发生,有人告诉我母猪能上树,估计我也信了。”

    “依照你的意思,这条新闻比母猪上树都不可思议?”

    “错,人家意思是,就是母猪上树了,这个女人也不会跟刁氏集团董事长有什么瓜葛。纵是有瓜葛,那也是与男女之情无关。”

    有人拍掌附和。

    还有个大妈好心的出来替桃珍打圆场:“你们都快散了吧,也不看看这姑娘什么情况。”言下之意是已经够可怜的,就别雪上加霜了。

    桃珍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她什么也不说,只闭紧嘴巴垂下头。

    郝美盯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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