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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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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桃珍的好奇,林夫人拿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轻轻拍了拍:“桃小姐,见到你,我感觉挺亲切的,仿佛见到了二十几年前的我自己。所以特别想叮嘱你一句,幸福是不能任意挥霍的,你要珍惜,要学会经营婚姻,经营你的幸福。”
“既然不幸福,你为什么不离婚?”桃珍有些心急的问,话出口了,才惊觉自己这话问得有多不合时宜。
可她就是不明白,幸福的时候可以在一起,可两看两相厌了,却为何要彼此为难呢?
“你还是太年轻了。”林夫人叹了口气,“看过最近大火的电视剧,人民的名义吧?里面祁同伟的老婆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离婚,只有他一个人欺负我,离了婚,全世界都会欺负我。”
桃珍诧异:“就是这样?”
林夫人:“就是这样。”
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好久,直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林夫人低头笑了下,又抬头看桃珍:“我猜啊,一定是你的准老公。我把你带出来这么久,他一定是担心坏了。”
“跟你聊天特别开心,”林夫人拖着桃珍的手站起来,“看到你,就象看到了当初的我自己。不过,你的结局一定不会跟我一样。快去吧,记得,一定要幸福。”
“谢谢。”桃珍理了理裙子下摆,走到门边把门拉开。
刁奕舟眉头紧着站在那里,表情是相当的不悦。
他眼神在桃珍身上来回扫了遍,最后定格在她脸上,似乎是在揣摩她的心情。
“我没事,咱走吧。”桃珍忍不住伸手去理了理他的额头,明明好看的不行,可总要拧起来,她真希望他的眉头永远是舒展的。
林夫人也跟到门边,笑意盈盈的跟刁奕舟打了个招呼:“刁总,我可是把您的准夫人全须全尾的还给您了,以后千万别找我的麻烦哦。”
刁奕舟一把将桃珍揽了过来,对林夫人点了点头:“再见。”
桃珍想挣脱刁奕舟的怀抱,她感觉他这样揽着自己,象是电视里挟持人质的那种。
“不准动。”刁奕舟的语气听着挺柔和的,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紧揽着桃珍往前走。
桃珍看他一脸的严肃样,莫可奈何的低语了声:“真是霸道。”
刁奕舟就这样揽着她,一直坐到了车子后排的座位。
“怎么?”桃珍侧眉。
他不开车了,怎么一起上了后座?刚才就一直死死的揽着自己,难不成有其他企图?
桃珍警惕的捂住了胸口:“不许乱来,赶紧回我妈家。”
刁奕舟瞪了她眼,却对着前面说了句:“走吧。”
桃珍回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前面竟然坐了个司机。
44。第 44 章
“我喝酒了; 不能开车。”刁奕舟头倚着靠背,不悦的睨了眼桃珍,“脑子里成天净装些乱七八糟的。”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他觉得自己对桃珍了解得越来越透彻了; 她的小眼神一转; 他心里就有个差不多了。
桃珍表情讪讪的; 放下手; 坐正身子。
有司机在,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索性偏着头,看向自己这面的窗外。
秋叶飘零的,眼看进入了冬天。
桃珍不喜欢冬天; 春夏秋的; 还可以出来转转,可一到冬天,人就变得懒散; 恨不能天天蛰伏在家,象蛇一样; 天天冬眠才好。
若是结婚,好象就只能在室内了。
桃珍梦想中的婚礼是在春意盎然的草坪上进行。
脑子里忽然想到了林夫人哀怨的口气,她脑中猛的惊醒了下。
莫名觉得后怕。
一只大手在这时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她的左手。
桃珍扭头; 刁奕舟正探究的看她。
“我没事。”桃珍想挣脱他的手。
刁奕舟却握得更紧了; 他把交握的双手放在两人中间; 轻轻看了眼前面。
毕竟有外人在,桃珍不挣了,任由他握着。
桃珍的体质很契和季节,天热的时候,她的手也热,天冷的时候,她的手也冷。
今天的气温不高,她又是穿了裙子,身体愈发的凉。
车里开了空调,她感觉不到冷,只是身上却依然凉凉的。
尤其是手。
刁奕舟的手却恰恰相反,特别温热,体内象是在往外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气。
男人的手掌很大,也很宽厚,被这样一只大掌紧紧握着,莫名有一种踏实感。握得时间久了,桃珍心底竟然有丝丝缕缕的情绪往上冒,不强烈,但的确是有的。
蓦地,桃珍想到了些什么。
她的月经一直是不规律的,有时候会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也会三十天的时候就来,这次是三十一天了,算算差不多该来了。
经期前后,女人那方面的需求会旺盛些。
许是因了这个,身体才会比较敏感吧。
想到这点,桃珍的心底略略好受了点儿。仅仅是拉个小手,自己便情难自抑的,那可真是本性不良了。
心底暗潮汹涌的,桃珍脸色便有些烧,她头垂得低低的,生怕刁奕舟看出端倪。
刁奕舟忽然握着她的手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桃珍象受惊的兔子,湿漉漉的眸子猛的抬起来,略微惊惶的看着刁奕舟。
刁奕舟挑了挑眉:“吓着你了?”他朝窗外努了努嘴,“到家了。”
哦,原来如此。
桃珍挣脱他的手,着急忙慌的下了车。
刁奕舟在背后耸了耸肩膀:“小东西,见了爹娘就不认识我是谁了。”
打开家门,老两口一看就是心情特别的好,看着女儿女婿眉开眼笑的,那份喜意是怎么掩都掩不去的。
桃母先是摸女儿的额头:“哟,现在这医学就是发达哈,看不大出来了呢。”
她摸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那疤痕再给摸出来。
摸够了,又让女儿低头,她左左右右的研究了遍,还不放心的问:“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是不是不能长肉,一胖这里就不对劲了?以后要是生孩子,这里不影响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想得可真够长远的。
桃珍一一给母亲解释了遍,“老妈,你就放心吧,绝对没事。你闺女啊,以后就是最漂亮的啦。”
“可不嘛,我闺女一直是漂亮的。”
老两口开心得不行,张罗着让两个孩子吃东西,水果什么的洗了一桌子。
“这都是奕舟让人送的,全都是有机水果。”
发现老妈的称呼不对,咬了一口苹果的桃珍撇了脸,问老妈:“妈,你管他叫什么?我不会听错了吧?”
头前还不行不行的,这一个月的功夫,老爸老妈全倒戈了。
“你还有脸说,都登记了也不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打算等孩子生完了再说?”桃母瞪了闺女一眼,不依不饶的数落她。
要不是刁奕舟亮出小红本本,这老两口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闺女在法律上那已经是结婚了的。
桃珍狠狠剜了眼刁奕舟,这家伙,净是自做主张,好人他全赚了去,自己倒成了混账女儿。
在父母家里待到晚上八点,桃珍半点没有走的意思,她合计着,父母尽管是同意了刁奕舟这个女婿,因为没行婚礼的缘故,肯定也是不会让自己跟着刁奕舟走。
她已经打好谱,这婚礼前的晚上就在父母家睡了。
可刁奕舟哪能乐意,他直给桃珍使眼色,意思是让她提出走人。
桃珍权当没看见。
刁奕舟这眼睛快眨出毛病了,桃珍才不情不愿的递出一句:“我说刁总,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要走他走,她可是不送了。
这脏裙子都换成了家居服,她也懒得下楼,再说现在的夜晚,凉意已经很浓了。
桃珍不配合,刁奕舟只好打着哈哈站起来:“伯父,伯母,那我,我就先回去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带桃珍走,这伯父伯母都没好意思改口,这媳妇怎么好意思当着老人的面大喇喇的领走?
“那行。”桃父桃母答应得分外爽快。
一听这声“那行”,这刁奕舟的心里就象有块冰块“呱嗒”一声落下来,从里到外的凉啊。这日盼夜盼的,好容易把媳妇给盼回来了,可这头一晚就得生生的分开。
其实桃珍住院那会儿,他是要去看她的。
可桃珍死活不依,说是难看的时候不希望他在身前,只想一个人待着。
刁奕舟也是前思后想了好久才做了决定,就等着出院再见。
不过,桃珍住院期间,刁奕舟也不是按兵不动的。他自己亲自找了名看护去陪同桃珍的。
不许刁奕舟去,若再拒绝看护的话,桃珍觉得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明明自己没啥好看护的,桃珍还是留下了那名看护。
白天晚上的,两人搭伴唠个嗑,说起来也算是人尽其用了。
刁奕舟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门口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背后丈母娘来了句:“你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走?”
他一回头,只见桃母正拍着桃珍的肩膀,没好气的训她。
他面上一喜,就说老人是最通情达理的。
桃珍被老妈拍得晕晕乎乎的,用手指着自己脸:“我也走?”又指指刁奕舟,“去他家?”
“傻么?不是去你们家吗?”桃母没好气的说她,“有什么衣服啊日用品啊,也都只管带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好好过,别没事自己一个人跑回来。”
桃父也接话:“赶紧吧,以后没事的时候,再和奕舟一起回来。”
我的天哪,桃珍无语问苍天。
怎么有点儿后爹后娘的感觉?
刁奕舟心底那简直是狂喜了,只是那张脸没显现出什么来,看着还是一派的平静。他也跟着喊了句:“桃珍,走了。”
这声走了,底气那个足啊,就跟狗主人唤他家狗似的,理所当然。
桃珍也懒得换家居服,就随手收拾了几件衣服装到包里,跟着刁奕舟下了楼。
刁奕舟拉开副驾的门,用手撑着车门顶让桃珍坐了进去,自己再绕回驾驶座。
“怎么有种被老爸老妈赶出来的感觉?”桃珍把包包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说道。
刁奕舟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你父母多开通,知道我们年轻人想干啥,所以把空间留给我们。”
“你倒是挺能顺杆爬的。”
桃珍眨了眨眼睛。
感觉人生向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去了。
45。第 45 章
一个月没回来; 这个家竟然被刁奕舟鼓捣出了点儿变化。
变化最大的是衣帽间,之前这里空空落落的; 刁奕舟当时给桃珍介绍说是打算用来做她的衣帽间; 桃珍只吐了吐舌头; 她所有衣服加起来,只要角落里的一个小衣柜就足够了,哪里用得着这么大的地方。
可短短一个月,刁奕舟竟把它填了个半饱。
拉开衣柜; 里面错落有致的挂了许多衣服; 桃珍伸手撩开看了下,竟然还挺齐全,春夏秋冬的都有。
她扭头,问身后的刁奕舟:“这些都是你派人买回来的?全部是给我的?”
刁奕舟:“是我派人搬回来的不假,但全部是我自己亲手选的,包括鞋子和首饰。”
还有戒指。不过刁奕舟没说; 戒指; 他想等某个合适的机会; 正里八经的交给她。
东西太多; 桃珍看得眼花缭乱的。
新的鞋盒子摆放了下面一排; 估计她排着看一遍都要费不少的时间。
大抽屉里; 是刁奕舟给选的首饰和一些手包之类的。再往里走,一个大的展架上面; 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一些包包; 桃珍掀开吊牌看了眼; 这刁奕舟还真是不含糊,全是大手笔。
她倚在柜子上,把整个衣帽间扫了眼。
自己这老公太不会过日子了,要送女人东西,哪有一股脑的送进来的,隔三岔五,一两件的送,那样多好,经常会有惊喜。
他可倒好,忽拉涌进一堆,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改天再看吧?”刁奕舟点了点她的眉头,“这回来头一天,马不停蹄的转,也该着歇歇了。”
“好吧。”
桃珍也的确是有点儿累,她先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后,刁奕舟正倚在床头柜上看书,身上笼了条浴巾。
桃珍坐到床头,轻轻用毛巾擦拭头发,“你去洗吧。”
“我已经在楼下洗了。”刁奕舟掀开被子,拍拍床铺,“赶紧过来,我来替你擦头发。”
有人帮忙求之不得。
桃珍坐进被窝里,背朝刁奕舟,把大毛巾递给他。
刁奕舟把毛巾围到她发梢上,来回搓揉着,吸干上面的水分。
下面擦得差不多了,他又转向头顶,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桃珍的头部。
有点儿按摩的意思。
桃珍舒服得想躺下来。
可她躺的意念刚起,人就被刁奕舟给压了下来。
该来的会来,桃珍没有任何推拒,乖巧温顺的象一只猫,任君采撷。
女人温顺的时候,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刁奕舟疾风骤雨般把人上下给吃了一遍。
等男人一声低吼,桃珍觉得差不多了,就想去洗手间洗洗睡觉了。
可她永远低估了男人的不知疲倦的索取。
刚沾了腥味的男人象一头不知餍足的狼,炽烈的眼神紧紧盯着桃珍,把桃珍盯得心里发毛,眼睛乱蓬蓬的眨着,想要起身,身体却动不得分毫。
刁奕舟接下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他不象以前那样把她紧紧拢在身下或者是使劲抱在腰上。
他轻轻抬起了她修长细致的长腿,在桃珍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忽然挺身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太令人羞耻,这个动作让男人的那里进入的更深了。
桃珍只觉得男人的那里顶到了自己身体里的什么,她尖锐的喊叫了一声,便开始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疼是真疼,挣扎也是真挣扎。
不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小打小闹,桃珍使出浑身力气来推拒刁奕舟,推拒的太使力,她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扭曲。
刁奕舟原本还陷在幸福的**里,这一场突出其来的变故把他惊了下,他急忙撤出来,安抚的放下桃珍的身体,跪到她身边,不住声的问她:“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好好的发起了疯?
他一退出,那种钻心的疼便消失了。桃珍拭了拭额头的汗,胡乱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话不成句的说道:“疼,刚才太疼了。”
“那一下,很疼?”刁奕舟不确切的问道。
桃珍疼得浑身是汗,她拢着被子坐起来,心有余悸的点头。
应该是顶到子宫口了,桃珍这方面知识不丰富,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现在还疼吗?”刁奕舟象只大狗熊一样,跪在那里,腰佝偻着问桃珍,他是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
要真是那样,他可就罪过大了。
把自己老婆做坏了。
这说出去得是多坏的丈夫啊,只顾着自己舒服,不管老婆死活的。
桃珍摇了摇头:“没事了。”
迎着他关切的眼神,桃珍倒是生出了几许歉意,她眼睛轻轻扫过刁奕舟的下面,那里虽经历了一次释放,但好象没解决多少问题,就连桃珍连喊带叫的,也没把它给吓回去,它还是状态甚佳的样子。
经历了一次钻心的疼痛,桃珍没有了进行下去的心情,可她又替刁奕舟发愁。
刁奕舟倒是一派从容的。
他裸着身子下床,伸手过来扶桃珍的胳膊,“先去洗手间洗洗,如果还有什么不适,明天去医院看下。”
他扶得小心翼翼的,象是把桃珍当作瓷器,生怕一不小心给碰坏了。
桃珍抓了条浴巾随意围在身上,“我自己去吧。”
她避开刁奕舟的胳膊,有些害羞的进了洗手间。
站到花洒下面,任温热的水滑过身体。她用手抚了抚自己的下面,没有任何痛感了。
倒底不知道刚才算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身体有问题,还是跟刁奕舟那里的尺寸太不契合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桃珍换了身睡衣出了浴室。
刚拉开门,把她吓了一跳,身着大短裤的刁奕舟就跟铁塔似的倚在那里,也不知道倚了多久。
见她出来,他黑眸淡淡的扫了她几眼,轻声的解释:“怕有什么不适,我特意在这里守着。”
刁奕舟又伸出手,想要扶桃珍。
桃珍笑了:“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一步还必得有人搀着。”
可刁奕舟很坚持,桃珍也没法,就由着他把自己扶到床上。
她悄悄扫了眼刁奕舟下面,那里已经软作一团,偃旗息鼓了。
刁奕舟把她扶到了床上,替她拉过被子盖好,自己又从床尾绕到另一侧,轻轻上了床。
经过刚才那一下,桃珍心里多少受了影响,她老老实实躺在那里,眼睛瞪着天花板,莫名的出神。
只要是疼,就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桃珍心里都有了隐忧。
若是自己身体真有个什么,这个劲头十足的刁奕舟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林夫人说,男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自己这边好象刚开始喂呢。
桃珍心里七想八想的,脑子里弯弯绕绕的,已经从北极晃悠到了南极。
刁奕舟的身子轻轻靠过来。
桃珍察觉到他的企图,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
她今晚是半点儿**也没有了。
如果刁奕舟继续求欢,她该如何是好。
桃珍是平躺着的,刁奕舟靠过来后,把手掌缓缓插到了她后背下面。
桃珍心脏咚咚乱跳起来。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以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委婉而不失分寸的拒绝身侧的男人。
素了一个多月,只胡乱吃了顿肉,连肉味还没回味出来,自己这边便关门大吉了。
怎么说,都好象是当妻子的不称职。
她正乱想着,刁奕舟胳膊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前,另一只手也围拢上来,猛的一提,桃珍便从平躺变成了窝在刁奕舟怀里,只不过是背对着的。
刁奕舟双手揽在她的小腹处,轻柔的按了下她小腹的位置:“别胡思乱想,好好睡吧。”
男人身体象火炉一样,非常的温热。
他的肌肤也和桃珍的完全不同,桃珍身上软软的,而他则是硬硬的。桃珍屁股挨上他的小腹,都感觉不到丝毫的肉感,硬邦邦的。
很硬很硬的怀抱,却很暖很暖。
大掌覆在她的小腹那里,桃珍感觉自己好比是戴了个暖手宝,熨帖得小腹很是舒服。
她不自由主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身体更紧密的去贴近他。
刁奕舟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下她的小腹,“乖,别乱动,小心擦枪走火。”
桃珍瞬间老实了。
过了一会儿,桃珍感觉头顶的呼吸比较平稳了,便轻轻问了句:“睡了吗?”
没有回答。
桃珍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净在这里胡思乱想。”刁奕舟说话时的气息盘旋在桃珍头顶,象是在撩拨着她的发丝弹一首暗夜的曲子。
桃珍挺了下后背,又软绵绵的窝回去了。
“你今晚不痛快吧?”
桃珍用屁股蹭了蹭他的小腹。
“想讨打是不是?”刁奕舟大手上移,在桃珍眼睛周围抚了一把,确认没什么事情,又绕回她的小腹。
“我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疼。”桃珍象温顺的猫眯,在他怀里蹭了蹭,掉转姿势,面对面的搂住了他的腰,头一偏,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可以听到他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一声一声的,象擂鼓。
若是白天,可能没有勇气探讨这些,但是夜晚,却可以让人平添许多的勇气。
夫妻之间,性生活是不可或缺的环节,它的和谐与否,有时候直接关系到婚姻的存亡。
人生总是不可预料的,你觉得迈过了一道坎,却又不可预料的会碰到下一道坎。
额头上的疤痕去掉了,是向新生活勇敢的迈出了一步。
过去的桃珍是想着,要么这辈子不结婚,要结的话,一定要带着这道疤痕穿上嫁衣。
可这道疤痕,总是让她的生活横生枝节。
每一个想要对她指手画脚的人,针对的总是这道丑陋的疤痕。
所以桃珍想要去掉,去了它,自己可以坦坦荡荡从从容容的做刁奕舟的妻子。
没有配不配之说,只有合适与否的问题。
可好巧不巧的,去了疤痕后相处的第一天,两人的夫妻生活竟然出了问题。
“我又不是种马。”刁奕舟托着桃珍的屁股将人往上提了提,两人头部可以一起靠在枕头上,他用自己的脸碰了碰桃珍的,“咱们以后的日子长得很,你要是不满足,以后我一定补上。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许想,只能乖乖睡觉。”
明明是怕男人不满足,到最后竟成了自己不满足。
桃珍放弃跟刁奕舟沟通,闭上眼睛,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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