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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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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畅快感仅仅几秒而已,很快,新的不适又延伸开来,胃不舒服的同时,头也晕晕的。两者之间象是有某种连带关系,此起彼伏的侵蚀桃珍脆弱的神经。
她感觉难受。
可是看着刁奕舟关切的眼神,还有那句一本正经的“还能坚持吗?用不用去医院?”
莫名其妙的,她有点儿想笑。
自己哪有那么金贵,动不动的就需要往医院跑?
以前胃就犯过一次毛病,把胃吐空后再吃点儿药,窝在床上休息下就好了。
可刁奕舟的眼神太真切了,黝黑眸色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心与急迫。
那么冷那么傲的男人,居然穿着背心盲盲撞撞的冲进了女洗手间,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桃珍用手抹了下唇角的水渍,摇摇头,露出一个略显苍白的笑容:“没事了。”
“天哪!”
女厕门打开,传来一个女人高亢的惊呼声:“快来看哪,竟然有男人闯进了女洗手间……”
桃珍心下一紧,面上带了丝紧张看向刁奕舟,可后者不慌不忙的回头,淡而冷的视线射向那个出声的女人,“朋友病了,情不自禁,抱歉。”
声音不疾不徐,不慌不乱。
桃珍有点儿佩服他的厚脸皮,好一个情不自禁。
如果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应该会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吧。
那个出声的女人,原本还捂着嘴巴惊呼不已,对闯进女厕的男人嗤之以鼻,可等看清刁奕舟的长相,她忽然噤了声,迎着他象冰块一样的脸,竟然微微的扯了个笑容,声音柔和的说了句:“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这真是诡异的画风。
桃珍扭头,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个女人。
女人烫着长长的卷发,身着淡蓝色的长裙,手里挟了个蛇皮纹的小包。前一秒还象个被踩了尾巴的狗汪汪乱叫,后一秒则变成了斯文有礼的女人,朝大家露出得体温婉的笑容。
桃珍笑了,这一秒钟,她甚至忘记了肠胃和头部的不适,肩膀一耸一耸的笑了,只是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她怕自己笑得太张狂了,那个女人会扑上来咬自己一口。
刁奕舟侧首,看她还有闲情发笑,心里陡然松了下。
应该是真没事。
“走吧。”刁奕舟把手虚虚的搭到她的右肩,想扶着她往外走。
桃珍往左迈了步,不露痕迹的躲过了,自己慢慢挪蹭着,先走出了洗手间。
刁奕舟搭了个空,有些讪讪的收回手,面色无波的走出去。
等两人走后,洗手间的两个女人开始咬起了耳朵。
“哎哎,刚才那个男人好帅,好man 啊。”
“猜猜男人和女人什么关系?”
“不用猜,一准是亲戚。”
“为什么这么说?”
蓝裙女人一脸的神秘,“那还用说嘛,女人脸上有那么大的疤,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要,更何况这种极品。”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一脸的可惜。
“太有道理了。”旁边女人朝朋友翘起大拇指,“为你点个赞。”
力气不怎么够用,走出不远,桃珍便倚在墙角喘气。
刁奕舟没有贸然上前,隔着一步的距离站着,如果细看,不难发现他眸底带有一丝纠结的情绪。
特别了解他的人会明白,他这是为难了,为难如何来跟眼前这个女人相处。
他想靠近她,可是不知道哪种方法是最好的。强势前行,怕吓着了她,甚至彻底把她吓走,温水煮青蛙,自己这温水是充满耐性的,只不知她这只青蛙会不会配合,会不会因了自己某个动作抑或某句话,而彻底否定了自己?
当你特别在意某个人的时候,便会变得敏感,不自信,强大如刁奕舟,也是如此。
他象个受罚的学生,静静的站在那里。
远处传来咚咚的跑步声。
郝美和隋波,拉着两个孩子,忽啦啦从走廊那头跑过来,郝美手里拿着桃珍的皮包,跑到桃珍跟前时,把包递给她:“喏,你的包。”
桃珍还没抬手,包包转了个方向,到了刁奕舟手里。
郝美也挺惊奇,没想到这个大老板还挺有心的,相比之下,倒是她这个朋友太不够意思,想到这儿,她转头朝桃珍道歉:“桃珍,真对不起,我这当姐的太不够格,光顾着自己和孩子,也没过来照顾下你。”
“我有什么好照顾的。”桃珍挑了下唇角,“我包里有药,吃粒就好了。”
说到孩子,桃珍还是心有余悸:“姐,对不起,让你们两口子受惊了,都怨我,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药在哪里?用不用我帮你找找?”刁奕舟出声,打断了两个女人罗嗦不停的道歉。
“我来吧。”桃珍离开墙,身子往前站了站,摊开手。
刁奕舟把包搁到她手上。
桃珍拉开拉链,低头在里面翻找,手触到桃核手串,心念一动,两指捏出来,给郝美看:“还记得这串桃核不?当年你差点给我当垃圾扔了。”
郝美眨巴着眼睛:“我有吗?怎么完全想不起来?”
隋波则眯缝着个眼,感觉这东西好象有点儿熟悉。
桃珍摇摇头,这一孕傻三年,看来郝美得傻个十年八年的,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时速上。
她在夹层里找出药,倒出两片放到手心,这才想起找水。
正感觉没着没落时,刁奕舟端着一杯温水去而复返,恰恰好的递到她手里。
桃珍感激得说了声“谢谢”。
今天的刁奕舟真象及时雨。
可这及时雨太及时了,所以桃珍显摆桃核手串时,他已经到处找水去了,根本没看到当年费了自己不少心血的礼物。
隋波和郝美看刁奕舟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刚才桃珍和刁奕舟出来,监控室里的保安专门给他们科普了下,郝美听了半天,听得不是太明白,但有一点是无比确定的,那就是刁奕舟是个富豪,特别富特别富的富豪。
郝美琢磨不透这刁富豪是几个意思,对普通平凡的桃珍嘘寒问暖,好象不正常,总觉得怪怪的,象是背后有什么阴谋一样。
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郝美催促桃珍:“快把药吃了,然后我们把你送回家,安安稳稳的回去休息,今天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反正有惊无险,以后都甭提了。你姐夫天生就是张破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见天听他瞎叨叨,都习惯了。”
桃珍把药丸丢到嘴里,喝了一大口水,脖子一仰,咽喉耸动,咽了下去。
又喝了几口水送送。
桃珍稳了稳心神,这才正里八经的转向刁奕舟,“刁总,今天的事情,太谢谢你了。”
“不谢。”刁奕舟的嘴皮几乎没动,声音象是从齿缝间发出来的。
照惯例,郑重的道谢之后,肯定会有拒绝的话语蹦出来。在商海里沉浮几年,很多事情,只要露出一点苗头,刁奕舟便会猜出下步的走向。
今天的走向,他不乐见。
“我今天的状态太抱歉了,要不然,怎么着也得请您吃个饭。”说了这半天的话,桃珍的头更晕了,她感觉大脑都不怎么会转了,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刁奕舟感觉到自己的诚意。
胃里有点儿恶心,只是翻滚的不如之前厉害,应该是药丸在慢慢起了作用。
她刚才吃了两粒药丸,一粒是防吐的,一粒是消炎调理肠胃的。只要能忍着不将药吐出来,几个小时后,她这精神头就该回来了。
刁奕舟前几天半真半假的问过自己,做男朋友行不行,桃珍觉得象是天大的笑话,可今天刁奕舟的行为却让她心底生出了惶恐之意。
先是倾尽全力的帮忙找孩子,再是细心的关切自己,还有酒店里那两个健壮有力的保镖男,每一件事单拿出来,可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一件件一桩桩的连起来,桃珍有些心慌。
所以她刚才有意避开了刁奕舟的身体接触。
她想起了一个比喻:
一只老虎跑到小灰兔跟前说,我们相爱吧!小灰兔肯定不会答应。而当大老虎天天对小灰兔表现出一副深情爱护的样子,小灰兔的首要反应应该是逃跑,若是跑得慢了,岂不是变成了老虎的餐食?
桃珍觉得自己是小灰兔,刁奕舟是大老虎。
之所以不是小白兔,因为桃珍觉得无人问津的自己至多能搭上小灰兔这个名字,毕竟小白兔还是非常可爱和讨人喜欢的。
她勉力集中脑力,想思索几句温婉得体的话语,好让刁奕舟可以痛快的离开,不给自己增添负担和压力。
可刁奕舟却非常识时务,他几乎是在桃珍眉尖微蹙的刹那便提出了告别的话语。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桃珍如释重负。
16。第 16 章
刁奕舟腰线笔直,离开时的背影很帅气。
从洗手间出来几个女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怔怔的愣在那里看他。
有个工作人员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衣服裤子,朝刁奕舟很谦卑的笑。
刁奕舟随手抓过上头的衬衣,两只袖子轻松一套,衣领往上一提,很酷拽的穿上了。
桃珍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这才收回视线,对郝美一家人说道:“走吧。”
隋波不识时务,忽然跟了句:“这种男人,有钱,装酷,玩女人跟吃饭一样,虚伪!”
“哪里都少不了你,你丫的闭嘴。”郝美被他气得够呛,没好气的损他。
“我不是担心桃珍上当受骗么,你没看他刚才那副样子,装得多关心人一样,其实就是图一新鲜,我敢打赌,脱完裤子绝对不认人。”隋波梗着脖子申辩。
桃珍眉峰拧了拧,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这隋波甭管说得对不对,可听起来就是不舒服。
郝美狠踩了隋波一脚,恨恨的瞪他:“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隋波终于是闭了嘴。
郝美开车,一行五人到了桃珍家。
桃母看到两个孩子,开心得不行,“晚饭有海鲜,谁都不准走。”
厨房里有虾有蟹,还有钉螺,特别的丰盛。
“太好了,晚餐有着落了。”郝美笑得甜滋滋的。
桃珍晕乎乎的,也没管他们,自己跑回房间睡觉。
许是头晕的缘故,这觉睡得不甚安稳,总是做梦,梦里都是刁奕舟劲瘦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桃木香。
梦里的桃珍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可在梦的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刁奕舟的那里。
风平浪静,软塌塌的,再然后是刁奕舟低哑中带着恨意的声音:“它硬不起来了。”
桃珍猛的被惊醒,伸手一摸,浑身汗津津的,扭头看眼窗外,天际露出鱼肚白,天竟然快亮了。
她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疲累。
不过身体倒是轻松了,头也不晕胃也不疼了,只是觉得饿。
她爬起来去洗了个热水澡,洗完转去了厨房,电饭煲依然亮着灯,桃珍打开,里面是温热的八宝粥。
她匝巴了下嘴。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也只有当妈的,才会细心如此。
桃珍喝了粥,感觉浑身都有了力气。
看看时间还早,她穿上衣服出了门,开车去了酒店。
推门进去的时候,保镖男唰的扭头,见是她,喊了声:“桃总好。”又转头站好,即便一夜没睡,也站如一棵松,精气神倍儿足。
桃珍去办公室批了会儿费用单子。忙活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针指向了八点。
她打了内线,问前台:“娇娇经理到了吗?”
电话马上被转移了,是娇娇软糯的声音:“桃总,有何吩咐?”
“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娇娇敲门进来,一身标准的上班制服,手里拿了支对讲机。
“桃总。”她站到桃珍对面。
“是这样,”桃珍转了转自己手里的中性笔,“天桥下面,你的朋友不是开了家店么?”
桃珍疑惑的睁大眼,“对啊。”她不明白这事跟桃珍咋能扯上关联。
“那你帮我买件东西。”桃珍写了几个字,推到娇娇对面。
娇娇拿手按着看了眼,表情特别吃惊:“您,买这个?”
“给一位特殊客人买的,鉴于客人**,你千万保密。”
“没问题。”娇娇信誓旦旦的,“那个,要什么价位的?”
这东西,几百,几千甚至几万的都有。
“最贵的大约多少钱?”
“估计不超五万。”
“那就最贵的。”桃珍拍板。
娇娇办事效率挺高,中午的时候就给桃珍打电话:“桃总,太幸运了。本来,这种最贵的都要预订,起码要等七天,正好有位顾客预订的货到了,我赶紧抢了过来。您看,送货地址?”
桃珍挺高兴,“直接送到我办公室吧。”
娇娇挺纳闷的挂了电话,对着柜台里的朋友摇了摇头:“我们桃总真是奇怪,琢磨不透。”
朋友正在剪指甲,朝她“嗤”了声:“领导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
娇娇弯腰,搬起长长的礼盒:“钱我付了,走人。”
盒子太长,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门侧的绿植,绿色的叶子被扯掉了好几片。
朋友急眼了,在柜台后站起来:“我去,你能不能温柔点儿。”
娇娇权当没听见,十万火急的走了。
礼物到了桃珍办公室,桃珍在娇娇跟前研究了半天,表示挺满意的。
等娇娇走后,桃珍把礼物搬到了1123,又在里面鼓捣了半天,然后才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脚尖点着地面,有些不自在。
礼物准备好了,可怎么跟他说呢?
她有些为难。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正左思右想的桃珍吓了一跳,忽的站起身。
身着白色裹身裙的姚露露,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她扭着屁股,蹬蹬蹬的冲到桃珍跟前,隔着办公桌,用手指着桃珍的鼻子:“你真特么的下贱。”
桃珍被骂得莫名其妙的,她尽量维持平和的声音问道:“姚小姐,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
“你装什么糊涂!”姚露露染了红色指甲的手在空气中颤微微的抖着,看样子真是气得不轻。
“我是找人砸了你的店不假,可你们有错在先,我撒撒气怎么了?”她咬牙切齿的,“我是让人带走了孩子,那又怎么了?”
“原来这些事情都是您做的?”桃珍今天真是开了眼,只听说过犯错的人道歉,可没见过犯错的人撒野的。
原本就觉得那些打砸的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背后定是有什么阴谋,果不其然还是跟那事脱不了干系,可孩子那事,桃珍觉得,姚露露过了。
“我做的怎么了?”姚露露竟然理直气壮的,“你们酒店出了错,付出点儿代价,何足挂齿?我倒要说说你,长了一副倒人胃口的样子,竟然还能生出那些个龌蹉的心思,转着弯的让刁奕舟来为难我,怎么着,我跟他彻底决裂你就满意了?”
双方父母都是多年的朋友,自己跟刁奕舟,关系一直都挺亲近的,自从见了这桃珍,事情骤然变了味儿。
现在刁奕舟为了桃珍,竟然对她避而不见了,还让陈同转话,说她做的事情他都知道,让她好自为之。
好一个好自为之,全都是拜这个疤女所致,她想撕了她。
其实桃珍听得云里雾里的。
他俩行**之事时被撞见,而且刁奕舟身体还出了问题,按说刁奕舟该对付自己才是,这怎么成了姚露露纠着自己不放,而刁奕舟倒成了自己的帮凶?
感觉稀奇古怪的。
可酒店总是有错在先,桃珍不想纠结那些,她挺主动的道歉:“对不起,让姚小姐不愉快,很抱歉。但是我从未在刁总跟前说过您什么,您怕是有所误会。”
“还误会?”姚露露冷笑一声,忽然身子往前探了探,右手高高扬起,“啪啪”两声,给了桃珍猝不及防的两个耳光。
桃珍没料到这个平常温柔婉约的女人会象个市井泼妇一样动手打人,所以没来得及躲,生生的挨了两下。
姚露露打了人还不算,嘴巴里也开始往外喷粪:“下贱的女人就是花样多,顶着道丑陋的疤痕也能勾搭到男人,不得不佩服你本事。是不是床技了得?在酒店这么些年,花花样子学了不少吧?是不是我今天甩出一沓钱来,让你跟我家狗儿快活一把也没问题?”
姚露露真就拉开手里的高档皮包,从里面啪的甩出一沓钱来,粗略估计得一万多,她面露鄙夷的将钱朝空中一洒,百元大钞洋洋洒洒的飘散,落在桌子、地上甚至桃珍的头上。
桃珍觉得姚露露真是疯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勾引刁奕舟?真是含血喷人,胡诌八扯。
“怎么样?今晚侍候侍候我家的公狗?只要侍候得它舒服,钱嘛,可以再加。”
她看桃珍的眼神,赤;裸;裸的,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把狗和桃珍相提并论,她真是把桃珍的自尊随意的践踏在脚下。
妓; 女还只是为男人服务,可为了钱,能为狗儿提供性;服务的,那真是连人都算不上,真就是畜牲不如了。
桃珍的脸色慢慢的涨红,她绕过办公桌,不疾不缓的走到了姚露露跟前,轻柔的笑了:“姚小姐,我的价码很高的,您是不是不知道行情?”
姚露露“呵呵”了两声,仰头大笑起来,能谈价格就说明可以,她拍了拍手:“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开价钱,我都可以。”
想到能花个大价钱,看桃珍来场狗;交,姚露露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只要桃珍接了钱,她会立马召集所有的朋友,包括刁奕舟,让他们亲眼见证这刺激人心的一幕。她倒要看看,这个成天傲视一切的男人,到时候脸上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象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太特么刺激了。
她“哼”了声,眼光轻蔑的扫过桃珍全身,象打量货物一样:“十万,怎么样?好象不能太高了。”
“十万?”桃珍鼻子为难的皱起来,象是认真思考,语气也好遗憾,“不行哦,区区十万,您怎么说得出口!”
话声未落,桃珍两只手掌一起扬起来,朝着姚露露妆容精致的脸颊左右开工,只听“啪啪”几声脆响过后,姚露露白皙的面颊立马浮上一层红色。
“你,你敢打我?”姚露露还在兴奋的臆想,没想到却挨了打,这打得还特别狠,她疼得表情抽搐,牙关一咬,表情异常的狞狰,“我特么跟你没完。还想要钱,不给钱你也得去侍候我的狗……”
说着话,姚露露就伸出尖利的指甲,试图去抓桃珍的脸。
刚才桃珍是没防备,这会儿,她早有预料,迅速抬手挡住了姚露露要作乱的手,可姚露露哪肯善罢甘休,遂又抬腿想去踢桃珍的。
桃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只胳膊发力,狠劲一推。
可怜养尊处优的姚露露,生生被推了几个踉跄,“咚”的一声跌倒在地。
想想她刚才骂的狠劲,桃珍不解气,跟上去,朝姚露露的大腿猛踢了几脚,直疼得姚露露象杀猪般嚎叫起来。
这个样子,哪还是平常娇气的大小姐,那动静跟一个粗俗的恶妇差不多。
打完,踢完,桃珍解气的拍了拍手,要不是早上吃饭少了,这会儿她肯定还会再补几脚。
真是痛快!
抬眸,眼睛不期然撞进了一双黝深的黑眸里。
痛快了的桃珍,后脊背硬生生冒出了一股冷意,周身感觉不寒而栗。
刁奕舟怎么会在门口?他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见证了打架的全程?
桃珍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17。第 17 章
姚露露还在歇斯底里的咒骂,什么脏话污话都从她嘴里冒出来,光听声音,你已经完全想象不出她平时的样子,此刻的她,就是一个十足的泼妇无赖。
桃珍在面对刁奕舟的惊讶之后,马上垂下了头。
她脸上看似平静,其实心里已经惊涛骇浪,刚才的畅快之后,面临的却是她自己无法预估的后果。
姚露露是刁奕舟的什么人?
在桃珍的概念里,那是他的前女友或者说是前床伴,听说双方父母关系还挺铁。而自己跟刁奕舟什么关系?就是债主和负债人的关系,因为自己酒店的过失,祸害了他了不起的□□,他不变着法的折磨自己就已经够仁慈了,可现在,自己把他曾经的女人给打了,打得还挺狠。
桃珍在短暂的痛快之后,心里是无尽的悔意。
都说冲动是魔鬼,桃珍刚才真是冲动了。
她虽然长了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内心并不是,她通常在现实面前,会很快的权衡利弊,然后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就拿头上这道疤来说,她当时觉得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如果不见点儿血,如果不让黑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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