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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复昏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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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一路乌云回到家里,婆婆开了门口将钥匙重重摔在茶几上,往沙发上那么一坐,“说,是不是你告诉了别人我们家的事情了?啊?”
  我马上跪在了婆婆面前,抱住了婆婆的大腿,哭诉着,“妈,你们不能发生任何事情总是先往我身上想,这样会造成很多误会,我要是说是我说的,那么也许真相是谁说的,你们可能都不会知道啊”。
  婆婆似乎听了有理,一时间也自己在思忖着,戴柳沉默的站在一旁此时开口道,“妈,你不是老怪小烟不怀孕吗?你这种态度不利他于她怀孕”,说完去洗手间准备去洗漱了。
  我有刹那的惊讶,戴柳前不久还那么敏感,在门口碰到忻正庭他都要和我在忻正庭面前秀无聊的恩爱,此刻竟然不盘问?
  婆婆想了想,“行吧行吧,自己去休息吧”。
  我起身说道,“谢谢妈”。
  我走的时候,婆婆又在背后唠叨,“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你告诉别人的”。
  我回房间躺了下去,小腿挂在床沿,我想想明白什么事情的,但是什么事情我都想不明白,闭了闭眼睛,竟然睡了过去了,直到小腿肚感觉有动静,戴柳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头发还湿漉漉的,在月光的映照下面无表情的脸显得阴瑟瑟的。
  我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但是声音却是小心翼翼的,“你洗好了?”
  “嗯”,他坐到了床上,开看床头灯,“你去洗吧”。
  我看了看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比如,他不但没有责问我,还帮我在婆婆面前开脱,我抿了抿唇,也许他是真的想生孩子了,所以才那样说的吧。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一周,那天部门开会。
  我跟着忻正庭去参加会议,做记录。
  每个人都认真提出他们手上的项目,并汇报进程,请示方案等等,最后关于海城一条高速公路的批件问题,这个工程我知道,前两天被当成重点难点,曾经有同事做了一个文案,我是全程负责跑腿,并且文案最终成型是我拿去给忻正的,我也有此得知一些问题出在哪里。
  大概问题就是建设高速公路本来按照东和的资质拿下是稳妥妥的,但是在刚拿下了项目后,领导班子进行了改动,最后一个审批章卡在了新进的领导手中,而那里原材料已经买好了,等着开工,这一天天拖下去太耽误事情了,现在解决这个领导的问题,是当务之急。
  由于远在海城,不知是卡在当地相关部门的哪个新领导手中,去一趟海城成了最后一个被提出的问题,是重中之重。
  “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建设部门走一趟势在必行”,其中一个人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建设部门领导没有一个好搞定的,我们前几天去过,吃了个闭门羹,虽然是小城市,但是那些个领导要摆起来架子,我们无可奈何”,另一个同事叹气道。
  “这个是你们能力问题,不要把责任推到外在的别人的原因上去”,有这么说的,就有那么说的,此时,反对声音激烈。
  你一句我一句,这项目讨论的会议室顿时热闹起来,突然忻正庭坐在正中的位置,“你们想干什么?”
  吵闹声骤然停歇,大家纷纷看向忻正庭,他又说,“这个项目是有一定的难度的,跟海城当地民风有关系,我会尽快安排个时间去一趟”。
  大老板亲自出马,那事情无论成不成,肯定手底下的大家们都会轻松很多,责任已经转移了嘛。
  “只是”,忻正庭突然来了一个反转,他看着在坐的个人,“目前了解这个案子的,谁能马上抽出时间?”
  在场的女同事听出了弦外之音,纷纷想举手,但是奈何没有参与过这个项目,大家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低着头在做笔记的我身上。

  ☆、第27章 后背凉意


  跟着忻正庭出差是在一个大雨蒙蒙的早上,到公司后,我拿了资料便赶到公司楼下,一辆无牌黑色越野已经停在楼下。
  我抱着文件撑着伞,四处张望原本属于忻正庭的座驾并没有出现,突然在我身后,越野车的喇叭声响起,我回顾,忻正庭正坐在驾驶室悠悠望着我。
  我上了越野车,跟忻正庭打了个招呼,我没有问出口,为什么是他自己开车,这是我第一次见。
  江城和海城同属一个省,所以从江城到海城的路途大约开车两三个小时,这么近的距离并没有什么飞机可以搭,然而搭火车可能不是他们这样的老总的习惯。
  车开出去很久,我抱着文件坐在副驾驶座,望着窗外点点滴滴猛烈打在窗户上的雨花,我从最初的紧张不自在,慢慢变的迷离。
  “在想什么?”忻正庭的话语轻轻柔柔开启我们的话题。
  我回过神看了一眼他,“看雨”。
  “哦?”他好奇的一问,似乎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
  我微笑道,“单纯的看雨,没有什么玄机”。
  他也轻笑着,“看雨是挺好的,只是我开车,不太方便,还容易打滑”。
  “为什么不是司机开?”我问道。
  他嗓子咳了一声,“司机最近较忙,让他们休息一下”。
  你有这么体恤员工?我没有再说话,靠在椅背上静静的。
  也不知车开了多久,只知道一辆辆车子从身边穿梭而过,形成一道道高风速的呼啸,还有不断大雨坠落砸到车声的声音,车内却是安静无比。
  可是突然间车子向右打滑了去。
  我跃然从靠背挺起了后背,手捏着座位,心突突的跳,这是怎么了?
  忻正庭也紧张,估计他不常开车,但如今这一次却又遇到这样的问题,还好他比较冷静,大力的握着方向盘,车子没有乱扭,而是直直向右去便摔在了辅道隔离防护带上,我坐在车子右边,正不知要如何迎接这即将发生在我身侧的猛烈一击的时候,我下意识往左边靠去,可是那里坐着的人,我还是很保留的轻轻往左而去。
  然而,撞上的瞬间,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左边扯拉,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忻正庭抱着了胸前。
  又是他淡淡的清茶香味,让我的恐惧散去了大半。
  我们同时朝右边看去,被撞进来一个很明显的凹痕,车窗都已经不能严实的关牢了。
  我再回头看忻正庭的时候,他刚好也将目光转到我脸色,我们彼此都是默然的庆幸着。
  再然后,我脸色有些微红,他的手还抱着我,我打算从他怀里挣开,他却用力的圈着我,“别动,会被雨淋到的”。
  雨花从车窗和车身的大凹痕中无情的钻入,我依了他的话,一直往左靠着。
  忻正庭从后排撑了我刚上车时撑的伞,下车后发现右侧前轮已经马上要脱离车子了,下雨天高速上发生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只能说,还好我们命大。
  他检查了一眼车子,便隔着驾驶座对我说道,“你从我这边出来方便吗?”
  我点头,马上抓着文件和包便利索的出来了。
  我们撑着一把伞,便站在离车子十米远的辅道上,小心翼翼的,我为他撑着伞,他不断打着电话,似乎信号不是很好,但是最终还是联系上了人,要过来的话,需要一些时间,毕竟告诉不比市区。
  他联系好人后,终于看向我,嘴角一丝苦笑,“知道我为什么自己开车吗?”
  我摇着头,他突然往我肩膀处看去,皱了眉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他马上搂过了我的腰,贴着他自己,距离近到呼吸交汇,我不敢说话,他却低低说着,“你不知道为自己撑着点吗?”
  我这才发现他搂着我的腰后背,凉意十足。

  ☆、第28章 高速遇险


  在那样的雨天,我为他撑着伞,他搂着后背湿透的我,我们彼此对视,放佛所有的纠葛要从那一眼开始。
  也不知多久,我回过神,挣开与他亲密的距离,看着高速旁边烟雨朦胧的绿景,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说,“你的身边好像总是有人”。
  我的身边总是有人,所以这是你要自己开车的原因?我不敢相信,那么你靠近是我为什么?就因为我曾经救过你吗?
  我终究是没有勇气问出口,只是有些焦急,时间也过去了一些,“人什么时候会到?”
  他有一丝无奈的看着我,转过头,“快了”。
  我不时的往长长的无尽的高速路尽头望去,忧愁着车子怎么还不快来,这段高速,本来就行人少,加之大雨,行车几乎寥寥。
  忻正庭却既来之则安之,站在雨中拿过我的伞为我们撑了起来,水雾之中犹如仙风道骨般的存在。
  终于在茫茫的尽头,有几辆辆车子的影子渐渐朝我们驶来,转眼就有两辆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停好后,有前一辆车上的副位上下来一个人,都顾不得打伞,马上被淋成了落汤鸡仍是汇报说,“忻总,抱歉,我们来晚了”,他手指着后面那辆车,“这车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一辆牌照5个8连号的越野车,车上司机已经准备好了,估计也是高速的服务人员为忻正庭准备的,他瞥了一眼后面的车,皮笑肉不笑的对那落汤鸡道,“你们高速工作的效率可真是快啊”。
  说完,轻搂过我坐到了车子后排,终于安心了,我舒了一口气,前面的司机恭敬的转过身,问道,“忻总可否需要我为您驾驶?”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在轻掸着裤脚的雨水。
  前面的人和车已经开始在指挥着,估计是要在安排着将出车祸的车子运走,我们从他们身侧便快速的路过了,开了不多久,司机有些为难的半侧了脑袋,“忻总,现在前面好像封道了,您看要不要通知他们开通一下?”
  忻正庭探头看了一眼前方,又瞥了一眼我,语气平静,“从最近的地方下高速吧,明天再走”。
  听他这么一说,我挺直坐着的后背松了松,后背凉凉的滋味不好受,此时我就是希望赶紧找个可以换衣服的地方。
  附近最近的城市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江南小城,司机将我们带到了一家主打古韵风的五星酒店,规模虽小,但五脏俱全,下车的时候司机将后备箱的行李都给我们拿了出来,开好房间,我跟忻正庭示意了一下,便快速的去了房间。
  换衣服之前打算好好洗个澡,照镜子的时候却后背一片惨白,水泡的有些久了。
  我以为泡个热水澡缓缓就可以了,结果身体却越来越沉重,我觉得应该是我饿了,应该要去吃东西的,可是坚持着洗好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后,我走到房间看见床,一头栽了下去,再也不想动了。
  能挨着床的感觉是真的好。
  躺在那里,也不像做梦,也不像现实,我听到不断的有电话铃声,远远近近,我分不清。
  后来,我似乎也看见了忻正庭,他焦急的脸就映在我睁开眼的上方。
  可是我却怎么也动不了,我甚至想动一下嘴皮子,都放佛有千斤重。

  ☆、第29章 心墙裂隙


  彻底醒来是在鸟鸣的清晨,我睁开眼第一眼便是循着声音找到了停在窗口啾啾叫的清脆的鸟儿身上,再然后便看见白白的墙壁还有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再偏过一些头,便看见半靠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忻正庭,清晨的光曦照在他白色衬衫上,放佛镀上一层浅金,如果不是在医院,我会觉得画面美好。
  只是他在这里我有些讶异,但也不意外。
  我静静看着他,眉头紧蹙,是不是睡梦里还在担忧着什么。或者是我这一住院耽误的办事的行程了,难得他竟会这样守着我,心里许久不曾有过的暖。
  轻喊一声,“忻总”。
  听到声音,他机敏的下了床,第一件事便是来探我的额头,估计他也没有怎么照顾过人,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烧好像退了”。
  “我没事了,今天要去办事的,会不会耽误呢?”他关心我,我自然也要关心他所关心的。
  唇角勾了勾,他说,“你昏迷了两天了,事情昨天我已经去办好了”。
  也许是刚醒,他的声音柔和,就像老朋友让我舒心。
  我有些为难,没想这么没用,跟出来帮忙,结果还要老板来照顾我,我只能说,“很抱歉”。
  他表情淡淡,帮我看着滴管,“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有什么好抱歉的”。
  后来,我吃完早餐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我觉得自己没事了,嚷着要出院,谢方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他对我说道,“忻总不在,等他回来再商量是否出院吧”。
  “难道你们都不急着回去吗?公司没有事情吗?”我有些疑惑,谢方好像现在也蛮轻松的,没有以往的刻板。
  他低头难得的一笑,有些腼腆,“忻总他说这里风景好,打算停留几日逛逛名胜古迹,也可以发展发展投资,他现在已经和当地领导去谈一个项目去了”。
  我靠在床上,这才觉得没有那么内疚,晚上忻正庭是吃过晚饭才过来的,看见我在病房里一直伸手抬脚的运动,他将打包的食物放在一旁,取笑道,“这么用力下弯,当心伤筋动骨,不能及时出院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那么弱的”,看着他我支吾了一会儿,“我的手机,有没有在你那里?”
  “怎么了?”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的问着。
  凑近了他,平静的眉间是隐约的不悦,我看了出来,于是小心问道,“可否还我,家里人会找我?我也好报个平安”
  “那样的家里人,算家里人吗?”他的声音猛然提高。
  我穿着病号服看着他,不解他的怒意,“他们怎么对我的是另外的事情,我出来三天了,只是想报个平安,以免他们担心”,我最近出门太频繁了,再不汇报怕戴柳又怒从中起。
  见我这么没有出息,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背后的伤都是他们打的吗?”
  倏地我愣在那里,他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背后有伤疤吗?”他眉目是隐忍的痛楚,我不敢直视,一直懦懦盯着白色的墙壁。
  我点头,他顿了一会儿,声音转为轻柔,“你淋了雨发烧,我抱的你去医院,给你换病号服的护士看见告诉我的”。
  甩开他的手,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不必管”。
  “为什么不离开他?”这是他第几遍问我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和他一起是最合适的”。
  “这样的人,对你不是打就是骂,还在外面有女人,这样的家庭,随意的不信任你冤枉你,你脑子是坏的吗?这样还最合适?”
  面对他的暴跳,我有些意外,同时更略略的意外他竟然知道戴柳在外面有女人,但我只是淡淡的应对,放佛这事情不关于我,“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别人管不着”。
  或许是被我这样自甘堕落的心态给刺激了,在我垂头丧气的总是回复着让我别管我,让他不必管我的时候,他突然拉过了我,一个踉跄我跌入他怀里了,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他的吻重重覆下。
  如此温暖摄人的狂乱的吻,我猝不及防,来不及推开,手搁在他胸前,本能的反抗着,去丝毫不起作用。
  曾经冰冷的心底对外界早就铸就了一个坚硬的城墙,那是抵挡那些羞辱我的人,一并也抵挡了曾想关心我的寥寥数人。
  此刻,我听见心墙从墙根生出了裂缝的声音,裂痕蜿蜒向上。
  在我没有章法应对他的吻的时候,他撬开了我的唇,攻城略地搬夺去了我的呼吸,让我情迷。
  在这个没有戴柳的城市,我忘记了拒绝他。
  不知多久,他才放开了我,我的嘴唇火辣辣,且身体软绵绵的,还好他抱着我的后背,不然我会站不稳。
  马上的,我的意识回到了脑子里,我连忙低头用手去擦自己的唇,冰凉的手刚碰触脸部肌肤,才发现满脸是火烧般的热,直到耳后根。
  他看着我的动作,声音冷冷的,“我很脏吗?”
  我马上又将自己的手背去了身后,摇着头又点着头,“哦哦,不不。。。。。。”,语无伦次。

  ☆、第30章 千面心窍


  第二日醒来,我是下意识的先去看了眼隔壁那张空荡荡的床,因为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所以忻正庭昨晚去了别处,独留我一人,今日再办出院手续离开此处。
  心里不知怎的竟升起一股失落,我想我是晕迷糊了,赶紧遮了被子埋好自己,想想又不对,赶紧起了床。
  忻正庭来的时候,我已经都弄好了,他笑了笑,夸我还算勤快。
  谢方已经去办理出院手续,我和他缓缓在后面走着,准备直接上了车子,我本以为是回江城,他却说,“还有些事情没有谈好,你。。。。。。”
  话音未落,只见他右臂往前快速摆动,有人在他面前倒地,只听他呵斥,“你来这里发什么疯”。
  我本是低着头,只见他没了说话声,我才抬头,却发现那个跌坐在他身前地上的人是戴柳,正狠厉的盯着忻正庭。
  这动静不小,忻正庭身边不知何时已经聚拢了几个便衣保镖,我马上过去扶起了戴柳,“你没事吧?”
  他的嘴角有血丝,他不屑的拿手背一擦,狠狠又瞪了我一眼,马上抓着我起身,又将我狠狠推开,“你个臭不要脸,背着我跑到这里,你忘记你自己是谁了吧”?
  急急地我想跟他解释的时候,之间忻正庭一个眼神,身旁出来两个保镖像架小鸡一样的将戴柳两只胳膊轻轻一带,就往门诊大厅外而去,直到拐进一处走廊,保镖才放下他。
  我和忻正庭则跟在他身后,忻正庭回头看了一眼充满恐惧的我,眼里是说不明的神色,他转过头问道戴柳,“是来抓现形的?”
  “别跟我说这种有的没的,有本事将我的女人放开,我和她的是,我们回家解决”,戴柳已经完全明白我弱敌强的境地,他明智的选择带我回家发泄,而不是在这里硬拼。
  忻正庭嘴角邪魅一勾,“来耍横的是你,说要走的也是你,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那你想怎么样?”戴柳的话语的尾音轻微发颤。
  “你说我想怎么样?”他笑的极疏离,又重复,“我想怎么样?”
  我们都在等待着他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冷哼一声,回头看我,语气冰凉,“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一愣,也把握不准他的心态,此刻他仿佛有着万花筒般一千面的心窍,任是我怎么也读不懂的,我昨晚差点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人还会怜惜我。
  在心里顿时将自己一顿嘲笑,他不就是不想管我们的事情,这有何难,“忻总,这几日出来办事,不但没有完成,反而还连累了您,实在很抱歉,事情因我而起,我会回去和他解释清楚,谢谢您这几日的照顾”。
  他的眼神渐渐从冷淡变得有些迷离,我走过他身旁,对戴柳无力的说道,“回去吧”。
  戴柳白了一眼忻正庭的背影,拉着我快步离去,一路上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来这里之类,他都是薄唇紧闭,将我拉到车上,他才大吼一声,“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他那样的人是你应该去招惹的吗?”
  “我怎么就招惹他了”,我的声音蔫蔫,有些负气,也许是发烧刚好,或者更多的是沮丧,不知沮丧些什么,我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但全都入不了眼。
  戴柳突然扔了一个手机给我,“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我输入密码,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照片跃入眼帘,全是这几日忻正庭照顾我的画面,虽然拍摄距离有些远,可是那关心的神色。。。。。。我的心一揪,想起他刚才那冰冷的眼神,我将手机一把扔回给他,“高速上风很大,我那个时候又被雨淋了,车子又坏了,我等了很久。。。。。。”
  感觉还要解释很久,头一次跟他解释觉得累,我此刻一句话也不想再说,懒懒扔下一句,“信我或者不信我,反正你看着办吧”。
  戴柳盯着无力靠着车背的我许久,空气中充满了他喷出的肃杀之气,我都没有去理会,他冷冷的说,“好,沈水烟,你很好”。
  说完发动起车子,才刚发动,就冲出去了几十米远,我的身体猛然往前一冲,我才扭过头看他,他眼睛凸凸盯着前方,油门踩的轰轰响,势有想把一切无关人员都撞开,杀出一条血路回家去的凶狠劲儿。
  我稳了稳身子,一顿毒打免不了了,想起一年前,最近一次被他打的时候,其实我也不是怕痛,只是觉得能免责免,所以我还是跪地求饶,一个劲的解释,渴望用言语的讨饶换取片刻皮肉的安宁,一年过去了,我的变化好大,我现在突然希望他能把我打死。
  到家里,婆婆都也已经准备好了鸡毛掸子,戴柳拉着我一进门的时候,她就眼疾手快的朝我身上打了一棍子,我哼哧了一下,没有躲开。
  戴柳将我拉到客厅,我跌坐在地,自觉的没有起来,他掏出手机,往我面前一甩,大喝一句,“你去给我把这工作辞了,去给我辞了”,这声音震得整个房子都晃了晃。
  婆婆一听,拧眉不乐意,马上接话,“傻孩子,你跟谁过不去,你跟钱过不去干什么,她不工作,我们还白养她啊”。
  “妈,再工作她都要跟人家跑了,你。。。。。。”戴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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