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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牌豪婚,总裁短婚长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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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莫咬着牙用手肘撑着想站起来,可是却扯着脚裸的筋似的,痛得她连连吸气。
    “要帮忙吗?”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
    抬头,这才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人,双手闲闲地插在裤兜里。
    “要。快扶我起来。”莫莫焦急。
    “振风——”莫绯叫着男人的名字。
    王梓伸在空中的手怔了怔,在下一秒却缩了回去。眸光冷冽。
    “快,算我求你了。”眼角余光瞅到振风已经往这里奔过来,莫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总算有求人的样子了。”王梓笑声肆意,眼里却一片寒冰:“可是,并不是谁向我求救我都会施于援手的。这不仅得看人,还得看心情。”
    … … … 题外话 … … …
    心情低落,求收藏。

☆、14

那双水润的眼睛像蒙着一层面纱,王梓看不清。
    有那么一瞬,他的心涌上一股心疼,犹疑,可是一想到,她此刻的失态和服软全是因为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他的内心就有一股无名火嗖嗖地往上窜。
    莫莫抬头对着王梓笑了一下,眼里却是满满的自嘲。
    是她,妄想了。
    草根一样的她,连举手之劳的搀扶,她都没有那个资格。
    “丫头,你怎么样了?摔着哪里了?”身后传来熟悉而焦急的声音。
    “你不要过来!”魂牵梦萦的声音近在耳前,日思夜念的人就在身后,莫莫溃不成军,脸上却依然强作镇定。
    “丫头——”振风向前迈了一步。
    “不要过来!我说过,我不要再见到你!”莫莫喊着,声音沙哑轻颤。
    “丫头,几年了,你……还在生我的气——”想起最后一次她甩给他的那个决绝,振风语气低沉,眼睛伤痛。
    他伸手想拉住莫莫的手。
    莫莫侧身,避开,唤道:“黑子,他再过来你就咬他!”
    黑子得令,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狂吠两声以示警告。
    “黑子?你是黑子?竟然长得这么大这么壮了!是我,是我呀,你这小不点不认得我了?”
    黑子狗光迟疑,在振风伸过来的手上拱拱鼻子,又摇着尾巴围着他转了两圈,耸拉着耳朵,低呜两声,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他和黑子久别重逢,莫莫却已经转身离去。
    他想进去,却被王梓一手拦下。
    振风抬头,眸色深沉:“你是谁?”
    “刚刚进去的人是我新婚妻子,你说,我是谁?”王梓眉毛轻挑。
    莫绯瞪大眼睛。
    “你什么意思?”振风看着他,没听懂。
    “难道我没有表达清楚?新娘就是刚刚走进去的人。而我,就是她丈夫。”王梓冷睨。
    “胡说!我不信!”振风一口否决。
    “事实如此。你信或不信又与我何关!”王梓嘲讽,声音骤然再冷几分:“你要是敢对她再作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
    “凭什么?”振风的拳头紧紧攥起。
    “就凭她现在是我的女人!”王梓一字一顿。
    “我不信!我要当面找她问个清楚!”振风吼道,青筋毕露。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滚开!”振风一把挥开挡在面前的手,双眼腥红。
    “如果我不呢?”王梓毫不退让,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一个不退,一个不让。
    气氛剑拔弩张。
    莫绯盈盈地唤了一声:“振风哥,快放手。”
    振风看着她着急而恳求的眼神,怔了怔,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松开了手。
    王梓轻嗤一声,转身离去。
    莫莫高一脚低一脚扶着身边的支撑物,泪水滚滚而流。
    两个男人竟然比不上一条狗。
    至少狗在关键时刻没有抛弃她。
    莫莫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后面的人突然把自己拦腰抱起,不禁惊呼一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莫莫猛擦了一把眼睛,在王梓怀里气急败坏。
    … … … 题外话 … … …
    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冬天已到,请珍惜狗的生命。

☆、15。15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有暧昧

“刚才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王梓不恼不急,嘻皮笑脸。
    “刚才你不仅不帮我,反而还幸灾乐祸!现在,晚了!”莫莫咬牙,把刚才他说给她的话打包送还:“不是谁想帮我,我都会接受的,本小姐不仅看人,而且看心情!”
    “帮与不帮,什么时候帮,怎样帮,从来都是我说了算。”他嘴角扬起:“而且我们关系非同一般,哪能放任你不管呢。”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淘气。”王梓嘻皮笑脸地用自己的脑门轻磕了下她的脑袋。
    “哎,我们早上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只是走走过场,三个月后我就会从你那里搬出来。”
    “那是三个月以后的事,现在,你的角色是,王家少奶奶——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有暧昧。尤其是门口的那个男人。这点,你最好清楚!”王梓神色肃穆,双眸冷清。
    王梓以为这样能震住她,可谁知话音刚落,胸口就传来一阵麻辣,痛得他深吸一口气。
    “我爱和谁交往就和谁,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莫莫昂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一副“我巴不得你休了我”的样子。
    “你就一属狗的!见人就咬。黑子都比你温柔。”话虽说得咬牙切齿,但抱着她的手却半分未松。
    把难堪和委屈都注入到牙齿里,转化为动力重重地咬了他一口,莫莫的心情总算平和了些。
    王梓在莫莫的指路下走进了她的房间。
    他愣住了。
    房间只有六七个平方,单人床,一桌一椅,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柜。
    桌上有一个比扇子小些的圆形镜,嵌在塑料里,底座可能坏了,所以两头用水杯和笔筒夹着,病歪歪地坐在上面。
    王梓转过身,手攥紧,不想让莫莫看见他脸上无法抑制的复杂的情绪。
    他有一刻冲动,想把坐在床上的人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她。但是,他怕他眼里的情绪会伤害到她。
    他知道,可怜和同情是她最不需要的!
    莫莫坐在床上收拾衣服,手碰到搁在上面的盒子。盒子掉在地上,一只怀旧手表滚了出来。
    莫莫着急,探着身子想去拿。却有人比她动作快一步。
    王梓捡起来,发现是一只男装手表。
    气压瞬间低迷。
    “把那盆仙人掌拿给我。”
    “这个浑身长了刺的家伙你也要带走?”王梓不解。
    “看着长满刺,可是心比谁都柔软呢。它刺伤别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哲学了?”王梓调侃。
    她就像那仙人掌。
    身上带刺,心里却柔软。
    面上挂笑,内里却暗伤。
    “你脚伤到了,下地干嘛?”
    “我要离开。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了。”
    王梓默默地看了她几秒,走过去,把背包从她背上取下塞到她怀里,然后抱起了她,环视了一圈简陋的屋顶,低低道:“走吧,你确实不该呆在这。”
    莫莫这一次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可是,她不该呆在这,她又该呆在哪?
    … … … 题外话 … … …
    如果我该呆在桌前码字,请多多收文。谢谢。

☆、16。16已经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

莫莫离家出走被振风送回来的那一天,她就有一个预感,几年后也会由同一个男人把她从莫家带离。
    原来,预感不准。
    或者,她预感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一天在她的生活里,已经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
    莫莫不再说话,出了房子看着西墙出神。
    那里有一小片并没有像别的墙头那样扎着碎玻璃。
    那是振风拔掉的。
    晚归的莫莫嗓子喊哑了,都没有一个人出来给她开门。
    她只有翻墙。
    哪怕被扎得血肉模糊,她也没掉过一次眼泪。反而,振风、小山他们看得眼眶通红,珍子几次抹泪。
    莫莫甚至还笑着安慰她:“只是看着可怕,但是一点不疼。真的。”
    振风终于忍无可忍,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由小山在下面扶着梯子,珍子负责放哨,一口气拔掉了墙头的一片碎玻璃。三个人被警卫追了一路,振风扎伤的手也滴了一地的血。
    她知道后,红着眼睛握着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振风笑着揉揉她的头:“傻丫头。”
    他并不知道,那对于十三岁的莫莫而言,其实,更像一句承诺。
    “丫头!丫头!”车子刚开出车库,振风高大的身影就奔了过来,急急地拍打着玻璃窗。
    虽然只一眼,但她还是看清楚了。
    他皮肤黑了些,成熟中夹了几分沧桑。
    莫莫把头撇向一旁。
    她怕再看下去她会跳下车扑进他怀里。
    曾经那样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却咫尺天涯。
    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抑或是时间变了?
    莫莫的手紧紧地揪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叭嗒叭嗒地像钱串子似的。
    王梓握着方向盘的手无声使力,青筋突起。
    她又哭了。
    一遇到他,她就哭!
    原来他是她的软肋,他是她的例外。
    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赌得那么难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像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眼看就要窒息而死。
    “别哭了。”他抽出纸巾递给她。猛踩油门。
    莫莫从后视镜里看着还在追着车跑的男人,眼泪流得更凶。
    “叫你别哭了!有完没完!”王梓终于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
    被他突然一凶,莫莫反倒愣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为谁哭?”
    “我为谁哭干你什么事?”
    “那人落在后面早看不见了。你坐在我身边,你哭给谁看呢!”王梓一拳捶在方向盘上,眼里怒气漫天。
    “不爱看就别看!谁求着你看似的。”
    喀嚓——车子擦出一道刹痕,急急地停了下来,差点撞上路边的柱子。
    “下车!”王梓吼道。
    “干嘛?”莫莫在惊吓中还没反应过来,纳闷地问。
    “我不爱看!所以我不看了行不行!下车!”
    莫莫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啪的一声解开安全带,愤愤地跳下车。忘记了脚上的伤,一着地,痛得她龇牙咧嘴。
    身子刚刚离开车门,车子就急急打了个弯,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决绝地连一口气都没喘。
    混蛋!
    莫莫愤恨地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跺了跺。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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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她有她的貌美如花,我有我的草根风华

莫绯站在阳台上望着那张扬的跑车,还有追着跑车跑的男人,蹙紧了柳叶眉,眼里闪过一团戾气,长长的梅花甲暗暗攥紧宠物的绳圈,宠物脖子突然被勒紧,睁着两只黑眸惊恐地望着它的主人,嘴里呜呜地哀鸣。
    莫莫,等着!我会让你比你妈妈的下场还要难堪百倍!
    振风想开车去追莫莫,却被莫优拦住。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让他对他的女儿不要痴心妄想。
    难道,一个坐过牢、没学历没钱没背景的人,就连追求爱情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追求爱情?
    振风猛然一惊:追求谁的爱情?
    莫绯?
    抑或是,莫莫?
    振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坐牢的时候,她才十七岁。全身还没长开呢。
    那天她来探视他,要他翻供。
    她说:“莫绯她闯了祸就应该自己承担。没有谁一定要为谁的行为买单。”
    可是,莫绯对他说,如果要她坐牢,她情愿死!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哪怕他不想,不忍,不舍,可他选择了莫绯终究伤了她。
    在牢里的那几年,他每天都牵挂那个倔强得让人心疼的丫头。
    不知道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还是,
    只是仅仅因为想念她?
    莫莫被王梓赶下车,脱了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往小路走,身影刚拐了个弯,一辆摩托车便飞驰而来。而与它迎面而来的是一辆高级跑车。车速却很慢。
    一个追人,一个找人,谁也没有留意到擦肩而过的对方,二十几分钟前还差点动起手来。
    黄昏在即,晚霞绮丽。
    珍子看着好友已经处理但仍然肿起来的脚,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把他放在心上,怎么和他断交得了?这不是自我折磨吗?”
    “我可以的。”莫莫咬牙。只要自己下决心要做的事,就难不倒她。
    “你是可以,只是心里痛苦啊。他不在的这几年,你问问你自己,可有几天是开心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再一厢情愿下去。我很清楚,他喜欢的是莫绯。”莫莫深吸一口气,看着好友,笑道:“她有她的貌美如花,我有我的草根风华。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喜欢上我的!”
    两人相视而笑,抱在一起。背景是红彤彤的夕阳。
    “我该去上班了。”珍子拍拍她的手:“你脚有伤,打车回去吧。现在老大回来了,他家那边的生活估计不成问题了。你也少打份工吧。”
    珍子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你看看莫绯和莫佳,再看看你自己。身上哪有一点千金的样子?那女人不给你零花钱,你又不愿开口要,你爸也不管不问吗?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爸?”
    莫莫看着西边即将陨落的太阳,眼里抹上一丝忧伤,淡淡地说:“我希望他不是。他颠覆了我对‘父亲’这个词所有美好的认知。”
    珍子往莫莫手里塞了一张钞票并关上车门,拍了拍她搁在车窗上的手,一脸笃定:“莫莫,你一定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的!你善良,有情有义,谁不识你这块宝谁就是瞎子!记住:你没有理由不幸福!”
    … … … 题外话 … … …
    有你们的支持,这个冬天我没有理由不努力码字。我们,都会幸福。

☆、18。18他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莫莫刚走到花园,一个带着磁性的男声响起。
    做贼心虚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把东西藏在身后。
    “是……朋友生日,出去一趟。”莫莫看着从阴暗角落里走出来的王梓,答道。
    “那,走吧。”
    呃?莫莫狐疑地望着他。
    “你不是要去‘河畔人家’吗?我正好有事经过那里,顺带捎你一程。”
    “真的?”这下连车费都省了。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故意送你不成?”一副少在那“自作多情”的样子。
    切!你当然不会。你不把我半路撵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的?”在车上,莫莫问。
    “你电话开着免提,嗓门又大,我想不听见都难。”
    “真的?”也不算很大声吧?
    “难道你还以为我站在房门口偷听不成?”声音响亮,昏暗的光线里看不出王梓脸上半点的心虚。
    事实,他就是偷听了。
    当时他捧着一杯鲜榨橙汁站在书房外面,琢磨着怎样开口,既显得自然又不失面子,把他半路扔她下车的梁子给抹去。
    他不明白:自己半路赶下车的女人至少有两位数,人家白皮肤蓝眼睛的都不敢甩他脸色呢?她竟然敢一个星期对他不理不睬,偏偏他又做不到视若无睹。
    “下车。”车子靠马路边突然停下,王梓抬腕看了一下时间,面无表情地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这个人,该不是轰人下车的毛病又犯了吧!
    莫莫正想发飚,王梓却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拿着这个,去里面把东西拿出来。”
    看来有钱人不仅爱网购,还有爱使唤人的嗜好。
    去到店里,蛋糕才刚刚做好,莫莫只得边等边看他们打包。
    “你们不是事先做好的吗?怎么还要顾客等?”
    “对不起,您订得急,二十分钟实在太赶了。”
    “那这算是加急的吧,需要收加急费吗?”
    “要的。每磅加收百分之二十。”
    啊?百分之二十?莫莫的眼睛瞪得溜圆。
    这样一个双层大蛋糕得多花多少钱啊?
    败家仔!
    你早点下单会死人啊!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是不是?
    莫莫一阵肉疼,愤愤地扭头透过玻璃门瞪向路边停靠的车。
    目的地近在远前。
    “就在这停吧,里面人多地方窄,不好进去。”莫莫说完解开安全带。
    “把蛋糕带上。”
    “啊?给我的?”莫莫完全意外。他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你不是说你朋友生日吗?你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谁说我两手……”话说了半截,莫莫赶紧打住,转换话题:“真的是给我的?”
    “不是给你的,是给你朋友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订蛋糕给我朋友?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到这一步吧?”
    “如果……我说,这蛋糕作为上次把你半路轰下车的补偿,你……接受吗?”王梓看着她,小心地措词。
    “对不起”三个字,他没对人说过,此刻也说不出口。
    … … … 题外话 … … …
    对不起,这三个字该说的时候就得说。又不花钱又不会掉肉,你心疼什么?

☆、19。19像踩着中间无数个梦

“看在你出钱又出力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不过,以后这样的事绝不能有第二次!”
    “行,没问题!”王梓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答应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
    “你怎么会订一个水果蛋糕?万一我朋友喜欢的是其它口味的呢?”
    王梓撇撇嘴,腹诽:笨蛋!
    莫莫右手提着蛋糕,左手拿着一束白百合,兴高采烈。
    “你什么时候学会顺手牵羊了?”某人皱眉。
    “我这是‘顺手牵花’‘借花献友’!”莫莫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做贼心虚地赶紧撒腿。
    这算不算引狼入室?
    王梓无奈,脸上却漾着笑意,目光一直追随。
    对面烧烤摊里站着一个人,小山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嘴里嚼着的羊肉串突然就失味了。
    莫莫远远看到他们经常坐的位置里就坐着珍子一个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看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不在。
    更好。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失落,心像突然空了好大一块。
    刚刚点完菜过来的振风看到莫莫顿住了脚步。
    他的心,跳得很快。
    “美女,约吗?”莫莫把花举过头顶,嘻皮笑脸地逗她。
    珍子抬头,看看蛋糕,又看看花,顿时乐得跳起来,给了莫莫一个大大的拥抱:“高富帅,我等的就是你!为了表达我的感动,要不,把我的初吻献给你?”说着,红艳艳的嘴巴就要凑上来。
    “得了吧,你的初吻,恐怕在幼儿园时就不知给了哪个萌娃了。”莫莫笑着推开她。
    “那你的呢?还在吗?”珍子促狭地朝她眨眼。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莫莫羞红了脸,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连初吻都没给出去……啧啧……”珍子假装没注意到站在莫莫身后的振风,继续用他听得见的声音道:“在吹灭你人生的第二十一根蜡烛前赶紧把它给出去吧。要不然,该长芽了。”
    “你以为这是什么,哪能轻易就给出去的?”莫莫白了她一眼。
    “难不成你还想按斤卖?”
    “它可不是商品,你别亵渎了它。我可是要把我的初吻献给我喜欢的,同时也喜欢我的人。这样才不冤。”
    正说着,看见小山走了过来,莫莫便住了嘴。
    小山手里抓着几串烤得香焦里嫩的羊肉串站在那,看向莫莫的神情却没有了往日的乐呵。
    莫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去,正迎上振风的视线。
    她一愣,随即红着脸垂下头。心里忐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刚才两个女人的谈话他又听进去多少。
    振风慢慢地走了过来。
    莫莫身体僵硬,下意识想要逃,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拔都拔不动。
    “丫头,长高了,头发也长长了。”振风走近,像以前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和,手掌宽厚,带着一种粗质和温度,传至她五脏六腑。
    莫莫眼眶瞬间通红,低下头盯着他的双脚。
    他们此刻近在咫尺,像踩着中间无数个梦。
    她无法否认,
    这一刻,要舍他而去,她做不到。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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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就是忘记长心了

振风不像王梓那样身上喷着古龙香水,但是那股成熟男人的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又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形成了独一无二,足以撼动她整个嗅觉神经。
    小山一屁股坐在珍子身边,抬头看看莫莫,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嚷嚷道:“这几天你电话老是关机,老大出来了你也没去接,今晚好不容易大家凑齐了可以聚聚,珍子打几次电话你还推三阻四的。把我等得肚子都扁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是见色忘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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