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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约无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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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什么?”萧子渊侧身坐在了床边,将她受伤的手放在了掌心。
容萱心有恻然。轻轻呼出一口气,答:“她来,让我离开你。”
萧子渊听后。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带着一丝试探,“你答应了?”
容萱望着他,看着自己的手被包裹入他那双修长柔软的手中时。 '觉的漾开一抹笑容,“我在考虑。”
握着她手的掌心骤然收拢,萧子渊的目光由清淡转为了锐利,“考虑?”
容萱见到萧子渊的动作,嘴角的笑意转深,“你希望我答什么?”
萧子渊,你的心意到底是什么样。
她想试一试。
萧子渊见容萱嘴角的笑意,似冷讽,似质疑,心头一凉,握着她的手渐渐松开。
容萱望着两人被分开的手,嘴角的笑意转为了自嘲,还是自视过高了。
“你答什么,是你的自由,我希不希望有什么要紧。”他的目光由深及浅,最后变为了淡漠。
“对啊,有什么要紧的。”容萱收起了笑容,淡然回答。
“休息好了,就回家吧。”萧子渊起身,留下这句话,走到了床尾收拾文件。
家?
萧家,是她的家吗?
她见萧子渊的态度,知道这是不能拒绝的,所以她自己起身下床,当脚触地时,她觉得一阵发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躺久了的缘故。身子一晃,她用着没有受伤的左手撑着床柜还没有倒下去。
萧子渊虽然没有正视她,但是余光一直在关注她,见到她身子一晃,他的脚不自觉的就往外迈了一步,见到她自己站定后,又强逼着自己收回来,继续收拾着不多的文件。
容萱手不方便,换衣服的事是做不到了,拿了件被萧子渊放在床尾的外套,艰难的披上后,走到他面前,道:“我收拾好了。”
萧子渊抬头,望着鼻尖微微冒汗,脸色不知怎么的又转白的她,头发披在身后,让她看起来柔弱又小巧,让人心生怜意。
“走吧。”他将公文包拿着,就起身往门口走去。
步伐不快,刚好容萱能跟得上。
两人坐着电梯来到一楼,容萱望着前方还排着队的大厅,心头禁不住感慨,生命有多脆弱,在这里看得分明,之前她觉得自己可悲可叹,但是见到那些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的人时,她觉得自己不是最不幸的那一个,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了。
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只要活着,才能逆转未来。
萧子渊在纷乱嘈杂的环境中,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容萱的动作,见她脚步微顿,侧头回眸,却见到她的目光望着旁边那群正在排队的人身上,凝眉疑惑道:“怎么了?”
容萱见萧子渊顿住脚步望着他,轻轻摇头,“没什么。”
两人来到医院门口,司机已经在等候了,因为容萱出院没什么东西整理,两人轻装出院,上车之后,车子便平稳的驶了出去。
很快,就抵达了萧家大门口,萧子渊打开车门,就走了下去。容萱握着门把的手僵了一下,才打开走下了车。
刚进门,就见到萧母一身旗袍,容光焕发的站在了门口,见到萧子渊的时候,一脸的关切,“子渊,你昨晚彻底不归,怎么也没个电话,让妈好担心啊。”
“没事,我和容萱在医院。”萧子渊简短的解释。
萧母听到医院两个字变了脸色,“你哪里受伤了,看让妈看看。”
“我没事,容萱受伤了。”萧子渊淡声解释。
“妈。”容萱从萧子渊的身后走出来,轻轻的唤了一声。
萧母听到容萱的声音,脸色更加不好看,但是是被气的,“哎哟,你怎么出院衣服都不换,这样会把医院的晦气带到家里的,你怎么这么狠毒啊你。”
容萱听到萧母的话,脸色一黯,却紧闭了嘴。
“妈!容萱才出院,你不要这样说她。”萧子渊见萧母这般明显的为难,本就不畅的心更是堵得慌,脸色也愈发不好看。
“我说的有假吗?她一直都对萧家不满,这样没有礼数的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回来,难道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还是你们眼中已经没有我这个妈了!”萧母这一次却没有被萧子渊吓退,更加胡搅蛮缠。
“够了!”萧子渊厉声斥道。
萧母脸色一凝,有些怯意。
容萱见自己的回来,又让这对母子争吵了起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虽然她不喜欢萧母,但是身为母亲被自己的儿子这样不待见,她必然也是不好受的。
萧母却将目光转移到了容萱身上,满目的怨恨,“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萧家作了什么孽才有你这么个儿媳妇!”
容萱虽然听惯了萧母的不满与抱怨,但是这样有杀伤力的话是第一次,她做了什么,让对方用孽来形容自己,她做了什么,就这样让她不喜欢自己。
“妈,你真的要这样逼我?”萧子渊望着萧母,如墨般的暗眸有着不容挑衅的冷漠与狠厉。
容萱听不下去,上前拉着他,“是我的错,你们不要吵了,都是我的错。”
萧子渊听她自责的话,凝着目光瞪了过来,十分不满。
萧母也不理她的情,指着她,道:“你也知道是你不对,如果不是你,我们母子会闹成这样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再有自知之明一些,主动做出你该决定的事呢,难道非要我们母子反目你才满意?”
萧子渊一双厉眸再转,望着与自己呆了多年的母亲,虽然她有些时候会蛮不讲理,但是如今天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却是从未见过的,这其中的渊源应该少不了某些人的推波助澜吧。
容萱听到萧母这样尖锐的指控,一双眼睛难以自抑的红了,她什么时候这样希望过了,为什么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曲解着她的意思,还是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努力与劝慰,也不想看到。
“我先回房了。”心思酸楚下,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咄咄逼人的萧母,仓惶的上楼逃离。
萧子渊望着容萱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头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着萧母道:“妈,不管你到底想让谁做你儿媳妇,但是你应该清楚你的儿子是谁,而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背后为你出谋划策的人是谁,我之前能忍,不代表我现在还能忍,你等着看吧。”
“子渊,妈不是要逼你的,妈只是……”萧母见萧子渊字字狠厉,心头大慌。
“妈,我不希望你能认同我所求的幸福,但是也请你不要强加你的想法在我身上,更不要剥夺我幸福的权利,否则我怕我会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萧子渊的话说得十分轻,却如阵阵闷锤,狠狠地砸在了萧母心上。
第一次她开始反思,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分,让自己的儿子都难以忍耐,甚至出言威胁。但是她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好,希望他能幸福吗?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萧子渊见萧母一个人走到沙发上坐下,没有再说什么,径直上了楼,经过容萱的房间时,他脚步忍不住停下,望着紧闭的房门,心头阵阵难受,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也不知道容萱是不是会听他说,现在的她不知道一个人呆在里面怎么难过。
门后的容萱的确一个人静静的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泛着彩光的水晶灯,整个脑子在极端纷乱之后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问,自己在这个萧家那么久,却一直如一个外人一样,融不进各自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她有心无力,也无可奈何。他序贞技。
萧母的不喜,萧子渊的不定,让她觉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时,门外惊起的敲门声让她空荡的脑海有了意识,起身打开门,就见到萧子渊站在门口,一手拿着纱布,一手拿着剪刀,大步一跨就走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冷淡相对
容萱见到对方二话不说就走了进去,自然闲散如进入自己家一般,不过的确,这里是他的家。
“过来。”见到容萱还站在门口发呆,萧子渊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房内的矮桌上。低声唤道。
容萱走过去,他伸出手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而自己却蹲在矮桌前,将她裹着纱布的手拿出来放在椅背上,用剪刀小心的剪开了纱布,一圈一圈的解。
她看着身前沉默着的男人,刚毅俊雅的五官,内敛沉稳的气质,呼吸间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后的香味,让她有些迷醉。
“疼吗?”萧子渊目光专注,动作轻柔,却还是不确定自己的力道会不会伤到她。
“不疼。”容萱轻轻摇头。
只是这样的他,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手腕处的伤口还红肿着,上方缝合的线依然狰狞的横据在她白皙瘦弱的腕骨处,可以想象当时她是怎么的皮开肉绽。看到伤口的恢复情况。她觉得是意料之中,不过才两天,红肿未退,炎症未消都是正常的。
但是握着她手的人却不那么认为,这样的伤口,这样刺目的缝合,这样揪心的疼痛,她当时该是有多疼。
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自己意气用事,找来了徐美英来试探她。
容萱见对方揭开了纱布却久久没有动,她正要出升询问。却不想,对方俯身就轻吻上了她手腕处狰狞的疤,她当即一愣,感觉心仿佛被一根羽毛撩拨过,酥酥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重新破壳而出。
而她无力阻止。
“萧子渊。”情急之下,她轻唤了他一声。
萧子渊抬起头,那滚热的唇才离开了她敏感的手腕,“弄疼你了?”
容萱被他握住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望着他的目光,矛盾而又复杂,“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萧子渊显然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容萱望着他,心里的那道防线不知怎么的就不堪一击,霎时就泪如雨下,毫无预兆却来得极为凶猛。
萧子渊见到容萱泪眼朦胧的凝着他,泪水似断线的珠子滚了一脸,滴落在他手臂上竟觉得烫得疼,他伸出手架住容萱的后脑勺,轻轻的抓挠着她柔软的发丝。几次启唇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问他为什么,那她想知道什么?
容萱见萧子渊黝黑的眼眸沉淀着深郁的情感,却无法对她吐露半个字,泪水更是肆无忌惮。
萧子渊人忍无可忍,凑上前,用唇封住了她不断淌下的泪水,温热的唇紧紧的贴住了她的眼,左右夹攻。越吻越深,薄唇辗转间,他的声音抵哑的飘了出来,“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容萱终于止住了泪,声音却依然哽咽,“为什么不能对我干脆一点!”
萧子渊停止了动作,目光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如果你不在意我,就不要对我好,这样忽冷忽热,忽近忽远,让我受不了。”容萱闭着眼阻挡着即将再次夺眶的泪,当心反复煎熬着到了她几乎无法抵御的时候,她选择了妥协,正面应对自己的感情。
萧子渊眼波陡然一陷,望着容萱的目光烈烈如灼。
他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几乎将她提了起来,语气有着刻意压抑的嘶吼:“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之前他一直觉得容萱对他爱理不理,甚至是毫不在意,但是现在他听到她这么说,他的心突然就跳跃得厉害,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开始在心间膨胀。
容萱忍着双臂被钳制的疼,望着已经失态的萧子渊,他隐忍的情绪,嘶哑的声音,让她本准备面对感情的心一下子收紧,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矛盾感再次占据了心间。
“告诉我。”萧子渊期切的等待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的鼓励,他的等待,他的急促,让容萱不知所措,如果今天自己开了口,两个人会是什么境地?自己还可能维持现在的心境吗?
萧子渊见到了如斯地步,容萱依然不肯正视他,心头的期待渐渐凉了下去,“为什么不说?”
还是不肯相信他,不肯接受他。
容萱抿着唇,心虚的不敢望她,临阵脱逃不是她的本性,但是面对萧子渊她就是失去了本心。
萧子渊目光死死绞着她,试图以眼神逼迫,但是容萱根本不看他,让他万般挫败。
最后他收回了目光,重新将容萱的手放在了椅背上,在她的伤口消了毒就开始重新缠裹,仿佛那曾打开的心扉随着这一圈又一圈的封缠再次封闭。
容萱感受着萧子渊瞬间冷下去的气息,看着圈圈相裹的纱布,心里对这样无能的自己十分唾弃,咬着的唇几欲开头,却还是没能如愿。
“你休息吧。”萧子渊将纱布系好,拿着剪刀就起身往门口迈去。
容萱的目光紧紧的追着他的背影,当见到他驻足的门口的时候,她吸进一口气,紧张而期待的等待他转身,却不想对方只是停顿了半秒,就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走出去,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当门被带上的时候,容萱挺直的身影瞬间就弓了下去,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望着被重新包扎过的白色纱布,心头的疼痛不间隙的发作,让她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萧子渊回到自己的房间,放下了剪刀就走到阳台上,满天的星辰星罗密布的排列在夜空中,璀璨而生动,厚重的夜色因为这星星点点的光注入了一丝生气,显得不那么冷凄。
反复吐纳着沉郁之气,让清冷的风灌入肺中,唤醒着自己已然失控的身心。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短,自己对她的纵容可谓是一步宽过一步,对她的情意亦是一步深过一步,但是自己的付出,自己的坚持,自己的主动换来了什么,对方依然不相信自己,即使已经动了心,却还是不愿承认。
不知道是他做得不够好,还是对方根本就不想承认这份萌动的情感,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身为萧氏集团的总裁,他对人向来都是不作在意,甚至是当初与那些女人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直到遇到了她,一股难以形容的冲动使得他一再突破自己的底线,一再放宽自己的忍耐,到现在连自己都觉得他是堕入了魔障。
冷夜清凄,夜风凉薄,就连柔和的月光都被这层冷凄之色晕染,显得格外清冷。
两人都是一夜难眠。
第二天清晨,容萱顶着一张苍白的脸下了楼,在萧家任何一顿餐点都是不能缺席的,除非她真的能想再萧氏越来越难。下去的时候,萧子渊已经端坐在饭桌前了,眼下也略有青色,脸色不是很好看。
萧母见到容萱,白了一眼,不能在萧子渊面前和她吵了,现在的他一心都被容萱迷惑,事事都向着她。
萧子渊见到穿着灰色长裙的容萱走下来,简单的服饰却衬托了她玲珑的身姿,长发披散少去了平日里的冷淡,添了几分温柔,目光触及她微微发白的脸时,目光一暗却也什么都没说。
三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也算难得有的一顿平静的早餐。
“我吃好了,先去公司了。”萧子渊率先吃完,擦嘴便起身离去。
“等等,”容萱放下手里的牛奶,叫住了他。
萧子渊冷然转身,目光内平淡不惊。
见到目光回归到以前的那种漠然与冷淡,容萱心头一拧,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仰起头道:“我今天想去公司。”
“你不用去。”萧子渊整理了一下袖口,就否决了她。
“可是……”容萱还想说点什么。
“不用去就是不用,你安心在家呆着吧。”萧子渊却没了耐心再听,放下手就转身离去。
容萱望着萧子渊径直离去的背影,快得她根本叫不住,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走。
当一个人决心不为你停留的时候,那你一切的希望与期待,还有所求的尊重都卑贱如尘埃。
“哼,你以为子渊会对你不离不弃吗?现在还不是只能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萧母见萧子渊走出去了门,抓住几乎尖酸容萱。
容萱听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萧母,脸色不变,语气极淡:“那您不也是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吗?”
萧母一听,气得将碗重重的放在桌上,怒声道:“容萱,这是你对长辈应有态度吗?”
“前提也是,长辈有长辈的样吧。”容萱喝完了牛奶,放下了杯子,拿着纸轻轻的擦着嘴。
如果说昨晚她还觉得萧母不容易那这一刻她也不得不认为这是她咎由自取。
“你!”萧母被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怒容满面。
“辛苦妈准备早餐了,我先上楼休息了。”容萱说完就起身,往楼上走去。
萧母见容萱这般不将她放在眼底,脸上心里都怒得不行,气得她将一桌的碗碟都扔在了地面,噼里啪啦的清脆声此起彼伏的打破着清晨的宁静,尖锐刺耳。
容萱听到响动,脚步不停,既然无法和平共处那就这样吧。
反正她也适应了现状,不会再去乱想什么,不会再去胡思什么,想必昨晚萧子渊已经对她失望透顶,恨不得再也不见她。他乐介弟。
想到这里,她关上房门的手微微一顿,昨晚他走出她房间门的时候是不是有过犹豫?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上门纠缠
西海岸那边高楼迭起,宛若巨人般矗立在城市之心,带着一种象征性与标志性傲然站立。
在其中最肃穆最华丽的那一栋里,萧子渊穿着他酷爱的黑色西服,冷俊逼人的坐在办公室内。手里的文件从来到公司之后,就不曾翻动过,变动过,他却浑然不觉。
目光定格在空气与文件的某处,怔然出神。
直到门口传来的一声轻笑,才将他惊醒。
他不悦的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发现是妖孽的韩向臣后,故作淡然的将文件合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淡声道:“你来干什么?”
“你是不敢见我,还是害怕见我?”韩向臣一身白色西服,俊美不凡的走过去。
强烈的白与低调的黑,瞬间成为了办公室内最抢眼的两道色彩。
看着怡然自得的落座在自己对面的人,萧子渊冷硬的线条微微动了一下,将手环于胸前。侧目而视,“你公司的事处理好了?”
“差不多,其他的自然有手下的人接手。”韩向臣将手撑在两边的扶手上,十指交叉,含笑回答。
“你倒是放心。”萧子渊冷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韩向臣不动声色的回答,简单的话里面含义却颇为深刻。
萧子渊听他的话,不自觉的眯起了眼,“你这话是再侧敲我?”
“不是。”韩向臣摇头,“我是在提醒你,或者是在敲醒你。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信任的,更不是每个人都值得被人信任。”
萧子渊见韩向臣的话说得明有所指,目光变得幽沉,“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你可以再明确点。”
韩向臣一听,上半身往前一倾,道:“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再说清楚一点,你不值得被容萱信任,而且你也不信任她,既然如此何不放对方一条生路。”
萧子渊冷哼一声,语气中寒霜满天。“说来说去,你倒是字字不离她。”
“可不是,我一直在正大光明的追。”韩向臣轻轻笑着,笑容中的意思却十分隐晦,“况且当初我可是一再跟你确定了的,是你说半年后你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让我放手去做的。难不成你现在想要反悔?”
萧子渊今日能稳坐萧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能将其一步步推向今天的繁华与出众。靠得就是他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一旦许诺,就绝不会反悔。
哪知下一秒,韩向臣却听到他认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从萧子渊嘴里听到的话。
“难道我就没有后悔的权利吗?”
他望着萧子渊淡然却认真的目光,两人认识多年,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能明白对方的想法,所以他很清楚,萧子渊的这句话,绝对不是玩笑。
“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不是后悔能够磨去的吗?”
“当然,但是它也不是强求就会有结果。”萧子渊不甘示弱的回了他一句。
韩向臣看着这样的萧子渊,脑子飞快的旋转,这样的神情他有多久没见到过了?只怕也只有当初面对冰依的时候见到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望着萧子渊,语气间尽是难以置信。
萧子渊却轻轻一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和容萱的相处并没有太多的激烈,她一直对他都是一副冷淡隐忍的模样,好像跟他呆在一起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所以他偏要她跟他在一起,甚至要她去解决那些自己不需要的女人,每一次她都处理得很好,很干脆。
慢慢的,他就不自觉的想要看到冷淡平静下的她到底会是一个模样,也是这样,导致了他情难自拔,愈陷愈深。
“子渊,但是我恐怕做不到成全。”韩向臣望着他,收起了笑脸,严肃的说道。
“但是你也得不到她。”萧子渊淡淡望去,神态十分果决。
只要他不放手,没有人能夺走她。
可是想到昨晚,明明伸手就可触及在掌心的那颗真心,对方却还是吝啬的不愿交付,明明已经喜欢了,却还是咬紧牙关不愿承认。这样的一意孤行,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或许很久,也或许就在不可预测的下一秒。
“可是你答应了我的……”
“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后悔了!”
韩向臣急切的开口,想据理力争什么,却被萧子渊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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