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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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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凝舒口气,转过头,走到楼下,见到一辆黑色车子正当在楼栋门口。
  跟刚才刺眼招摇的黄色不同,这个墨黑,让她觉得诡异而胸闷。
  越来越黑压压的夜色里,形同鬼魅,更看得有点儿心惊。
  不是今天早上发短信时,他还没回来,还忙得很吗?
  她总不能过去敲车窗,装不认识地喂一声:“先生,挡住门了,往旁边挪一点。”只能灰溜溜过去,乖巧弯下腰,朝玻璃里轻轻打招呼:“二叔回来了?”
  车门开了。不用说话,示意她进去的意思也很明确。
  丁凝摸了摸口袋,不行,没带清凉油,笑着说:“我——”话音没落,手被他一捉。
  她骨头一酥,不轻不重被他拉得跌在副驾驶座位上,怀里的书包砰一下掉在车里的地毯上。
  邵泽徽弯身给她捡起来,看一眼穿得像个粉红大娃娃似的女孩,把书包甩到后面,车子一动,往旁边倒了一点,让出道路。
  车用香氛的淡雅甜香抵不过他的热浓气息,丁凝又有点儿晕乎了,手忙脚乱摸下去,把车窗摇下来,大口吸外面的空气。
  迄今为止,丁凝对于这个年代的代步工具,始终不认同。
  速度虽然是快,可密闭狭小空间像在坐牢,没有驰骋马上的那种自由奔放感啊,尤其遇到跟不想呆在一块儿的人关在一起……滋味可真是不大好受。
  她架了架镜框,对着窗外的空气问道:
  “二叔……有什么事情吗?“
  半天没听到反应,丁凝闭住鼻息,转头,见邵泽徽把手放在腰间皮带附近,摸索什么。
  她一震,这是干嘛!一见面就要脱裤子?
  终于,他摸出手机,在手里,摇了两下,声音冰进了人骨子:“不是你找我有事吗。”
  一大早,循例晨会开到半途,震动一响,他瞥了一眼,竟然是她的号码。
  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别说这不是想自己的暗示!
  还有那个嘴巴嘟起来亲嘴的智障头像!别说没有勾引自己的意图!
  他当场刷地站起来,旁边对着笔记本讲蓝图方案的副理和会议桌边一起过去参会的下属也都条件反射地跟着起立。
  想着自己打了十几个电话她都无视,居然还够胆挂自己电话,他本来打算迟两个小时再回,等这打算决定好了,短信已经回过去了。
  下半场会议,他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把眉头皱得很深,嘴唇一边又有些上扬。
  老臣子们明白了,往日里每次生意达成,这邵老二就是这副很带爽的神情,唔,一定又是哪家搞掂了。
  于是大家的心情都变得好起来。
  丁凝错愕,又有种被冤枉的感觉。
  不会是早上发了短信过后,就特意赶回来吧?要不要这么激动?
  她心惊肉跳,偷偷看他的手伏在方向盘上,指尖颠伏,情绪似乎不平,再一嗅,身上有风尘仆仆的味道。
  算了,总得要说,既然百里迢迢回来了,就趁这机会吧。
  丁凝屏住身体抖筛,夹紧腿,朝着窗缝外猛吸空气,软巍巍低啁像小鸟:“也没什么,一个是谢谢您帮我拿到股东名单,不过这事我可没托付您,是您主动的,所以我也没偿还的责任,第二个恭喜您西区空地竞标成事,以后……咱们有机会再合作。”被他这生意精弄怕了,一个鼻烟壶要让他过手瘾、帮他打手枪,最后还抵押了一条私人内裤,还不算赔完,这么难搞的文件弄到手,还能叫自己好过?
  打扮得像是三岁儿童,心思像三十岁的人一样深。
  这是达到目的后,想拍屁股闪人的意思吗?太傻太天真。
  邵泽徽安静听她说着,无声无影地呵呵一笑,唔了一声。
  她见他还是一贯的爽快,高兴转过头,凑近几厘米,张口:“谢谢。”软了一软,忙又把脑袋伸出窗外。
  他鼻子灵,觉得空气骤然有点异常。
  她嘴里残留的酒味在车厢扩散。
  他不喜:“喝酒了?”
  丁凝趴在窗边,脊背上下起伏,脱口而出:“没,是三少喝酒了。”
  邵泽徽心头一跳,眉头一个大耸,一把揪过她,老鹰制服雏鸡一样不费力气,小车能有多少空间,一下子就把她结结实实拎到腿上:“你都是叫人看着你后脑勺说话?”
  那也不至于坐大腿讲话!
  丁凝心底咆哮,可声音还是细细沙沙:“您、您身上有味道……我闻得不舒服!”没说假话。
  怎么可能?难道以后……得一天洗三次澡了?
  他受伤地抬袖吸了口,闻不出来,冷冷问:“什么味道?”
  “男人味……。”她软绵绵嘟噜了一声,手一抓,抠松了他衣襟上的一颗扣子,熏得半昏在他怀里。




☆、第二十九章

  女人一昏;男人趁机剥皮吞净,那是言情小说,或者强|奸现场。
  这是现实,救人才是正常反应。
  越夜越静的小区楼道进出口,感应灯灭了,车子熄火了;人流早就散了,黑咕隆咚一片。
  丁凝被邵泽徽两巴掌拍醒;脸颊打得生疼生疼。
  两巴掌,除了想掴醒她;还表示出对她跟侄子亲热的泄愤。
  阿男是做什么吃的?留他下来,就是这么看人的?
  邵泽徽丢了句国骂,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位;扭了一把车钥匙,准备去医院。
  女孩在旁边的坐垫上捂着脸,像条粉红色的蛇,闭着眼蠕了蠕身体。
  跟他亲近时的反应,一次比比一次强烈,就好像是对其他男人失去了的难堪反应,全都慢慢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一次更严重,连现实还是书里都辨不清了,全凭前世本能。
  丁凝一个倾斜,主动滚回他腿上,一只手捂着被拍得绯红的腮帮子,另只手举起一根指头,朝男人脸上戳了两下,呢哝怨叨:“郎君!”
  郎君一怔,手离开钥匙。
  腿上妖姬继续翻滚,屁股一腾空,重新坐实在他大腿上:“……不懂怜香惜玉……大、大坏人……”双腿一岔,把他的腰锁死,手指已经伸到了他衬衣里面,捏住他胸口前的一点突起,揉得男人闷喘。
  她扒开他半敞的衣襟,吮得他胸前光滑水亮,硬梆挺立,晕湿了一圈。
  他不想被路过的人免费观光□,闭紧了车窗,隔绝了外面声音。
  她吸舔了半天,见他没什么动作,有些挫败,仰起头,抬了抬镜框,在臀下渐趋硬挺的弟兄上扭动了一下,眸子蒙着雾气,声音很无辜:“郎君……我不好吗?”
  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他决定把手掌伸进她粉红色公主纱裙里面,丝滑紧致的少女肌肤被他微糙的指腹擦过去,颤栗了一下。
  她抬起双臂,很熟练地飘出声音:“嗯啊……帮我解开……嗯……”
  他小腹生了一团火,接受她的示意,滑到后背,由腋下解开她的胸罩,看着她幼稚的粉红卡通大纱裙,有种猥亵幼女的感觉,可兴奋感猛然加剧,股间的欲望开始勃动。
  她嘤咛一声,胸前轻松,屁股下却紧张了,环住他脖子,眼睫晃动,半眯着眼,软嫩唇瓣一张一合:“……你嘴唇真干。”继续挑逗。
  体内火气旺盛,车里冷气十足,他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她熬干了,顺口答应:“那,怎么办?”话音一落,嘴上被个软肉覆盖上来含住。
  她用擦着透明啫喱的唇,去摩他的上下唇,偶尔伸出纤巧的香舌,洗涮边角,索吻兼润唇完毕,邀功似的笑得咯咯:“……现在好了。”
  她嘴里的酒味直直冲到了他嘴巴里,他又坐卧不安了,小浪货!自己不在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这幸亏还有人看着!
  她耷着眼皮凝视他,咦,怎么脸肌发搐,好像气得不行?又把唇贴上去,给他擦了一擦。
  他躯干一筛,脾气消了大半,反口含住她的唇。
  她鼻梁上的眼镜是个大阻碍,让他始终近不了身,他不耐烦了,摘掉她镜框,狠狠摔在后座,这才顺利闯进她口腔里,卷住她软…湿…滑…腻的舌大力吞吃起来,把她嘴里所剩无几的酒味都给吮光了,见她呼不过气来,才抬起她白润的下巴:“你对谁都是这么风骚吗?对老三,也是这样?”
  面前的女孩被湿吻弄得还没喘匀气,却莺笑环住他脖子:“只、只有对你。”又抬脸凑近他耳边:“我想要你——”双脚一紧,细嫩的趾头在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中缝,滑了一滑。
  这不是他该说的台词吗?
  他愤恨扯开她丝袜,摸到中缝,爱|液早就打湿了大半条底裤。
  每次都是被她引诱,他也没必要受这份罪了,骄挺的胯|下老二往前一耸,撞了一下她,最后试探:“想不想跟我做。”
  她糊里糊涂地娇笑,环住他脖子,用膝盖头在他雄赳赳的弟兄上磨蹭:“郎君说了算。”
  对着她,他骨子里的兽性蓬勃无度,商场上的儒雅温文全部都是鬼扯淡。他大手滑前,握住一颗拿不住的乳|房,往上面的锁骨处托抬,挤压得变了形状。 
  波够大够挺,够弹性,可惜因为年轻的独有结实,不够柔软,稍微一弄,她眼睛睁圆,哀哀呼痛起来:“郎君——轻点——轻点——”
  他松了点劲,小心翼翼地搓揉。
  在女孩舒服的呻。吟中,他很有成就感地玩弄雪峰上的红梅,感受着两颗在指间摇晃颤抖,移开安全带,调低椅背。
  把怀里纱裙松散开的女孩抱上座位时,她已经牵着他衣领子往自己身上拽,替他松了皮带。
  底盘不低的车身,随着两人前后匍匐下去的一瞬,轻轻一震。
  纱裙太麻烦,又紧又厚又繁琐,找半天没摸着暗扣拉链,她有点儿不耐烦,身子一扭,曲曲折折地哼唧:“快点——”。
  他没料到她这么性急,手劲一大,刀剪一样跐溜一下,崭新的衣服,不小心撕裂了半片角。
  突然,玻璃窗被人咚咚敲起来,一声比一声急促。
  邵泽徽不耐,抬起身,打开一点窗缝,女人声音传进来:“
  “——凝凝!”
  杜兰半天不见女儿上楼,下来看见一辆车子挡在楼道口,异常眼熟,见车身震了一震,又听里面有撕衣服的裂帛声响起,赶紧敲窗,果然是那个邵家老男人的车!
  夜间沁凉的空气伴随着女人的惊慌打破狭小空间的暧昧和潮热。
  丁凝魂魄归了位,手滑过去,扭开车门,踉跄滚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彻底清醒过来。
  杜兰一脸怒容:“凝凝,你不是跟我下过保证吗?”
  丁凝从没见过这个妈这种神色,捂住屁股爬起来,连忙把罪名推到车里人身上:“妈妈——是他——我没——你别误会——”
  喜欢翻脸不认账的人,邵泽徽这辈子见过不少,可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她还真是第一个!
  上一秒还在用生命来挑逗自己,现在弄得她自己像是受害人!
  邵泽徽有种被钳住命门的无力感,忍住一口气,上前开口:“伯母——”
  话还没说完,从头凉到脚,被杜兰一桶水从天而降,被浇了到底,闻了闻,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水,顿时脸黑成包公。
  丁凝惊呆了,老妈啊,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惯犯,一辈子怕是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不知者无畏,杜兰已经是打满鸡血的振奋状态,听见女儿刚才泣血含泪的控诉,已经心急如焚,果然没猜错,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这男人对自己女儿心怀不轨!现在居然还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拖到车子里用强,裙子都撕裂了!居然还胆敢叫自己伯母!什么伯母?想叫的是岳母吧!
  老牛吃嫩草、猥亵青春少女的骗子!
  自己的女儿多么纯真无邪、不谙世事,怎么禁得起他哄骗!
  光是脑补了一下车子里刚才男人露出色魔面目,得意洋洋地对着自己单纯天真的女儿占尽便宜,杜兰就气从中来,转身抓了楼梯处清洁工留下的半桶水,倒了下去,又拽起女儿手腕,母鸡护雏似拉到后面,指着浑身湿淋淋的邵泽徽,把乖乖女抱得紧紧:“凝凝,你说,他对你怎么样了?别怕,咱们这就报警!管他是谁!”
  刚才媚得像个女妖,主动缠着自己求上的女孩,现在成了偎在妈妈怀里泪水涟涟、受尽欺凌的弱质女流,邵泽徽皮僵肉紧,一股怨气吐不出来,又看了一眼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剥皮抽筋的丁凝妈妈,深深有种前路难走的感觉,脸色也更加暗淡无光。
  丁凝见邵泽徽被妈妈泼成落汤鸡,脸色巨黑,转头见杜兰也是气得筛糠,脸色爆成猪肝,一时夹在一黑一红的两张脸中,左右为难。
  这两头,都不怎么好得罪啊!
  她只得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把杜兰拉到一边劝:“他没对我怎么样……算了算了。”
  杜兰恨铁不成钢,猛戳女儿额头,义正言辞:“不行,一定得报警!”
  丁凝只好苦着脸:“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事闹大了,不好看……还不知道学校会怎么样……还有最后一年了……他真没对我怎么样……”
  正一下子说中了杜兰心事,丁凝趁她迟疑,连拖带抱着上了楼,回头偷偷望,有点模糊,眼镜落在他车子里了,乌漆抹黑的夜色里,只隐约看到他拿出车里的面抽,慢慢擦拭,虽然有点儿心惊肉跳,还是松了一口气,只能先安抚身边这个再说。
  ——*——*——
  返校的前夜风波弄得丁凝一夜辗转反侧。
  他受了自己的冤枉,又被妈妈浇了一桶洗地水,这个奇耻大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下。
  自己跟这邵老二……到底是个什么走向?
  可惜这不是书,是现实,没提纲的。
  丁凝叹着气,混沌地睡过去,做足了一夜噩梦,梦见自己被捆成粽子,变成邵老二的枪靶子,低头一看,身上成了马蜂窝,到处是还在冒烟的枪眼洞。
  邵老二虎着脸走过来,转了转左轮。
  她哭着说:“大爷,我都被你被射成了筛子……”
  邵老二把左轮插|入皮腰带:“还没射完。”
  明明是打靶子,为什么解皮带……等一下!这到底是射哪!?
  咦……明明是个被枪杀的噩梦,为什么又有点儿情}色……
  她咂着舌头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
  A大在P城近郊的大学城,丁凝对这所老牌大学,存着原身的记忆,返校前,又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进了学校,看着校园里的边边角角,熟悉感一股股地升上来。
  昨天本来就没睡饱,报完道,她已经疲惫得不行,拎着行李朝公寓楼走去,还没进大门,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
  “亲爱的,你可算是来了,想死我了——”
  还没回过头,丁凝已经猜到,是那个暑假里不停电话短信轰炸的大学室友童童。
  以前通过电话和短信,对这个女孩感觉不怎么好,所以脑海里勾勒出童童的形象跟丁婕差不多,长发,甜美,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配眼镜,看不大清。
  丁凝眯着眼睛瞅了半天,看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苗条身影跟几个女生一起走过来,越来越清晰,面前打头出现的那个女孩子,却跟自己的想象大相径庭。





☆、第三十章

  被几个同学簇拥着的女孩一身天蓝色卫衣;露出光滑匀称的小腿,白色高帮板鞋,乌黑的头发绑成个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高挑个子。
  衣服鞋子看得出来都不是什么名牌,可这女孩显然很会挑适合自己的服装;一身行头,十分匹配自己的气质身材;该凸显的优点,一个不落。
  女孩五官并不漂亮;最多不过算清秀,但是因为笑得很璀璨,有一种拨云见日的亲切感;让不管男女,都身不由己想要靠近。
  人还没走过来,银铃笑声已经荡漾到了丁凝耳里,旁边的几个女孩子,也跟着童童一起笑,好像被她的乐观开朗感染了一样。
  这样一个看上去人缘很好,周身充满阳光的人,应该是个周旋在不同年龄阶层都能游刃有余、老少通吃的人吧?又不像千金小姐丁婕那样宝气拿乔、看谁都像欠了自己百八十万,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会对她观感不好呢?
  丁凝疑惑,是自己生活在扭曲三观的辣文世界太长,心理阴暗了,还是一来就碰到极品家人,以至于负面思想作怪,看谁都觉得不对劲吗?
  她提紧行李包,抖擞精神,准备努力竖立起正面端正的心态,迎接这位让自己有些矛盾的闺蜜兼室友。
  童童笑着走近,看丁凝的目光越来越吃惊,还是保持着笑意,拍了一下她肩膀:“你瘦了好多啊!眼镜也不戴了?果然是在恋爱中啊,皮肤都能滴出水来了。”随即表情慎重,拉起丁凝的手,握了一握,以示打气:“听说你爸爸病了?别难过,过几天我陪你一去去探望探望伯父。”
  神色变得太迅猛,虽然还算流畅。
  丁凝开始有些警觉,没来由觉得,这个女孩子活得有点用力。
  童童看着两个多月没见的闺蜜,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怎么爱讲话,但是哪里好像又有些不一样了,伸出手,笑着要帮丁凝拿手提行李包:“我来帮你拿吧。”
  大头行李妈妈下午说帮忙叫车送来,现在丁凝自己手上提着的不过是个小行李包而已,装的一些小杂物,小小一个,重量怎么看也不到1kg。
  丁凝看着她十足十的热情,有些奇怪,很礼貌地回道:“谢谢,不用了,轻得很,我自己拿。”
  童童手在半空一滞,缩了回去,脸上有点儿尴尬,却还是大度一笑。
  明明是个很正常的事情,旁边有个女生却皱眉开口:“丁凝,你冷艳清高个什么啊,人家童童好心帮你拿个包,还拒绝呢。”
  丁凝不乐意了,这怎么就冷艳清高了?
  力所能及的事情,还非得叫人帮忙就叫不冷艳清高了?又不是残障人士!
  可是也意识道,孤僻不讨喜的人,在哪个环境都一样,原身在家里是独行侠,在学校恐怕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而这个闺蜜童童,一看就是个很受人喜爱甚至粉丝很多的人。
  现在人家主动帮自己,自己拒了,粉丝不高兴,出头呢。
  童童见到丁凝脸色有些不快,忙笑着打圆场:“没什么!我这是女汉子性格发作了,看着女孩子一个人提包就忍不住怜香惜玉。”
  女汉子……以网络为主要手段汲取现代精髓的丁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现在时下的热门词之一?
  一夜之间,女汉子的种子洒遍山岗,一拨比一拨高……
  好像不自称女汉子,就跟不上潮流似的。
  尽管现在男女平等,可是……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非要喜欢当汉子呢?
  对于女汉子这个词,丁凝审美疲劳,而且比那些XX婊还觉得矫情了。
  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像童童这样的“女汉子”,不管是真心,还是虚情,确实很受当下普罗大众的待见。
  童童暗中看着丁凝审究自己的目光,笑意凝在眼眸唇角,不动声色。
  回P城看到晨报上的娱乐版新闻,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沿海H城的邵氏二世祖在追求丁凝的事情,是真的。
  去年她就听丁凝提过,说那个三公子追求她,当时还以为是说笑。
  没错,丁凝家境是还不错,可是在本地富贵子弟不少的A大,不算什么,比起邵氏集团,那就更是小巫见大巫。
  人家邵氏公子连国际名模女友都把过,怎么可能青眼于这个各方面不出众的眼镜妹?不会是长期缺爱导致出现幻想了吧?
  放暑假离校回家前的聚会,童童还把这事儿当做谈资,笑着跟前段时间刚认识的一群家境不错的学弟学妹说了,当然是以一种随意自然的方式。这一点,她已经做得熟练了,很有分寸,既以闺蜜的私事跟新结交的朋友拉拢了关系,又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宣扬室友的隐私。
  呵呵,幻想那个以风流闻名的邵三公子是自己的追求者,她丁凝也真是敢想!
  家里不过是小土财主而已,真当自己是望族名门?还是说只敢在自己这个家境不好的朋友面前吹牛皮?
  当时想到这里,童童就心生恨意。
  自己比不上别人的,只有家庭条件。
  要不是看她还有些利用价值,谁稀罕听她说恋爱故事?
  当时童童听丁凝说得有些发烦,但回过头,还是笑眯眯地听她讲,偶尔提两句建议,当个知心姐姐。
  出身小乡镇的平凡家庭,长相不算美,童童决定靠后天补足,打进人上人的圈子,一进大学,参加各类社团,设定好平易近人又爽朗豁达的性格,不遗余力地想法子攀结出身优越的同学,但她也知道基层力量的重要性,对家境平凡的同学也不会冷淡,如此以往,成了系里人人喜欢的开心果。
  丁凝是室友,经济条件不错,性子孤僻,好拿捏,当然成为童童瞄准的手边第一个对象,也是着重卡油的对象。
  读大学这三四年来,童童捞过丁凝的利益不少,这利益,除了一些金钱上的小利益,也包括死党,甚至男人。
  说到男人,童童的笑意又盛开了,跟背后几个同学说了两句,牵起丁凝的手,一起往公寓里走去,一路走着,一路笑着跟今天刚来报道的同学打招呼。
  进了公寓,童童见人少了,弯了弯唇:“凝凝啊,郭劲安那边,人家从上学期等到现在,你总得给个回话啊!”
  郭劲安?这又是哪里来的?
  童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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