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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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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婕迟疑了会儿,把他的手引过来,放在颈圈,往下移,最后停在隆起的乳峰上,围着外缘,轻柔打转,继续咬唇:“方叔叔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我想先报答方叔叔。”
目前还不能过河拆桥,非但不能拆,这座桥,还得好好修缮着,不能够塌掉,谁知道那个DANG保险不保险,就算真给搭上了,方应贵也是个退路。
多个男人多座靠山,妈妈教的话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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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热带城市夜晚有种黏腻感,酒店的冷气阻绝了窗外的高温,女孩的手却带起了室内的火热。
触摸之下,乳…尖隔着薄裙翘立起来,女孩开始发出猫儿一般的□,促使男人快点勃|发。
在感受到动静后,丁婕适时掀起裙子,两腿岔开,坐在方应贵的腿上,抱起他颈子,用丰…满去磨蹭他头。
“年龄这么小,看起来像个天鹅,恐怕早就开过苞了吧,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厉害角儿。”中年男人快受不了,翘起大拇指,明褒实贬地笑着,一手摸进裙内底裤,沾了一手水。
女孩很委屈,垂下头颅,两边的长发顺着额头的美人尖,瀑布般流下,微微扭着身子,如同受了冤枉了的小孩:“没有;方叔叔;我是第一次。”
十八岁还没正式满的丁婕实际有过两次性…经验。前年,也就是十六岁生日那天,在夜店撞上个富家公子哥儿,虽然不知道是哪家的,可看这英俊男子的穿戴举止,还有周围的朋友圈,以及外面的豪车是自己就算找丁志豪撒娇也买不来的,已经让她心醉,毫不保留地上前搭讪,奉献了初夜,后来又约了一回,结果没了下文。
今年陪爸妈出席酒会,本来准备在度假村里套牢邵庭晟,步骤方法都想好了,结果又被丁凝给破坏了。
这次从丁家搬出来,出国之前,她拟好打算,其中一件事就是,去私人诊所,修复身体,重变完璧。
一想到丁凝,丁婕的火又腾烧起来,漫出嘴的呻|吟却更娇媚,胯一坍,用力坐深。正要下一步动作,却被方应贵一推,摔得俯在地毯上。
方应贵把她抱起来,把那团受了遗弃的奶…子狠狠一捏,展臂靠在沙发背上,笑道:“你愿意跟你妈妈共事一夫,我还怕不小心上了自己的女儿。快去吧,DANG在楼上等着你。噢,别忘了那老贩子是做什么的,小心伺候着。”
丁婕讪然,勉强笑了一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朝房间外走去。
服务生正在把歪掉的胸牌别正,见客人过来,主动问询后,按下电梯楼层。
电梯到达前,丁婕拨了拨头发,散了散套间内方应贵的气味。她要用绝对纯净的状态,去迎接另一个男人。
丁凝,你不救我,我大可自救。
害人致残又怎样?说得冠冕堂皇,你害得我跟妈妈又有多轻。我杀人,你害命,走得不过一条道。
你起我落,不是因为你强,而是因为我和妈妈没及时知道你会演,掉以轻心,才成全了你的扮猪吃老虎。
你羞辱我,也不过是仗恃着男人的喜欢,我如今锐气磨光,拔掉浑身玫瑰刺,做的只会比你好一千倍。
她翩然捻着裙角转身,如一株蘸饱了露珠的百合般清纯,用英语礼貌对着服务生道:“谢谢。”
服务生受宠若惊地看着面前这个不到二十的美貌少女,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千金,却平易近人,娇柔清新,耳后幽幽散发查陆狄之水的花果淡香,显得人更加轻盈清爽。
用这种香水的女子,天真纯净,没野心,没企图,就像山间的精灵,林里的黄莺。
成日接触女宾的服务生满肚子绮思,手中的胸牌几时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丁婕嘴角弯弯,悄然弯腰,捡起胸牌,用双手拿着递过去。
怎么能有这样温柔的女孩,像是刚从一眼泉水里走出来的仙女,曼谷市吵闹得像野鸽子似的女人们,一个都比不上。
年轻的服务生接过来,心脏砰砰直跳,一直到电梯关上门,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净。
湄南河在夜幕中深沉地潺潺流动。
☆、第四十五章
邵泽徽亲自去过丁家;跟偏瘫在床的丁志豪见过面后,一路不语。
临到确定方向,阿男才在驾驶座放缓速度,偏过头,发问:“老板,回哪里?翠微湖山庄;还是华府豪廷?”
虽然已经跟丁志豪谈妥,邵泽徽还是有些悬着颗心;听了这话,无端来火;把气洒在无辜人身上:“去什么华府豪廷!那儿连个鬼影都没,我一个人去干嘛?你他妈是吃傻了吧!”
阿男沉默地在方向盘下竖了个中指,打了个向;转去了度假村。
回到寓所内,邵泽徽笔直进了书房,斟满大半盏红酒,电脑屏幕一亮,视频画面自动开启。
上面出现一个人的上身影像,他不多看,挪动鼠标,直接点小,只余语音在房间内流转:
“嚯,还不愿意看见我了?心情看来很不好,沟女未成功?”形貌没露,可明摆是个女人声音,清清朗朗,似珠落盘,不乏调笑。
“利颂恩,算你有自知之明,什么事快说,我没你闲。”邵泽徽不耐烦。
电脑那边一笑:“你忙着在P城亡羊补牢,当然不得闲!可怜了庭晟,先被你在局子里关了一阵,刚出来又被你打发出境,半点空闲都接近不了那学生妹。我们这三少,只怕现在还在拉斯维加斯的马蹄铁赌场玩侯得伦玩得下不了场,前天我打电话去问候,他还在电话里对你满口的感恩戴德,说二叔这回转了性,对自己施行怀柔政策……要是他知道你前后又打又哄,不过是为了支开他,方便霸住他女友,你这张老脸倒是已经练成了精,丢得起丑,羞的恐怕是三少。”
邵泽徽大言不惭:“老三那边,我自然会说,二十来岁的小毛孩子,嘻嘻闹闹的恋爱,跟过眼云烟一样,有什么贵重?况且本来就是虚龙假凤。倒是你,越来越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先。”
利颂恩十分不满:“邵老二,虽然因为你前女友那桩案,我俩关系没正式公诸于外,可你也别拿我太不当数。我怎么是多管闲事?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还亲自操心过问,帮你隐瞒邵利两家,生怕你泡不到,天下还有哪个大老婆能做到我这样大度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近乎鬼畜。
邵泽徽好像早就习惯她风格,反应并不大:“你自己打的什么主意,自己清楚,我懒得跟你废话,你自便——”
视频那边女子早跟邵泽徽心有灵犀,就算不看,听这动静也知是要挂断,马上阻止:“喂喂喂!你这没良心的,敢挂断,我就通报我爷爷你在外胡闹,到时他一通电话又打去你大哥那儿,再逼得你回H城一趟收拾残局!哈哈,上次回了一趟,你这情人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要是再来一次,会不会等你回P城,人家已经生了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笑得没心没肺,终于惹出邵泽徽肝火:“利颂恩,你还有脸说,偷看我短信,把我手机扔水里,还用利爵士名义死皮赖脸拦住我十来多天,要不是看在你爷爷面上,早就废了你这豪门飞女。”
利颂恩见他成了炮仗颈,不甘示弱,比他还要恼火十倍:“噢哟,你跟你小情人生了误会,来责怪我了?想废我?我可是邵家红鸾正媳,容你在外纳妾讨小,你还得寸进尺开起了染坊?邵老二,可别不给我面子!”
邵泽徽听女子声音变调,自知说得过分,语气缓和下来:“什么纳妾讨小,你以为还是你爷爷的年代?”
利颂恩见他中计,咩哈两声,也顺了口气:“算了算了,不逗你啦。你知道,屋企上演六国大封相,做戏总要做全套,我爷爷这两年已经被我气到血压心脏都不顺,不能再被你的新闻气到了。H城的周刊和日报近年已经嗅到我们关系,若非几个媒体高层被邵、利两家压得紧,早就破天流出,可你在外头沟女一事传回来,被有心人捉着,一定再瞒不住。至于手机嘛,我看你收到她短信后笑得脸歪到面瘫,想试试你对她多挂心嘛,正巧手一滑……哎呦,天灾人祸的事,时有发生。你也别恼,本来以为那女孩有了BB,结果是空喜,我也很遗憾,你再接再厉,反正你邵家总得要个女人生,我是不可能了,你既然喜欢,就她吧,要是生出儿子,我准你将她带回,做你邵家名正言顺的——小老婆。这也是你们这些男人的梦想吧,既得了利益,又得了心头美眷,邵老二啊邵老二,你可真是个世纪大贱男,哎,如今富贵之中还能有几个像你哥哥一样的痴心长情剑,啧啧。”
卧病在床的邵泽辅非但在商界以谦谦儒将着称,在私人作风上,也素有美称。白手起家前娶有穷家糟糠妻,富贵后也不下堂,从来不养外室,伉俪鹣鲽情深,诞下包括邵庭晟在内的两女一子,成为业界的夫妻典范和婚姻楷模,这段感情也当成了榜样,登过无数次城内的周刊杂志。
邵妻后来生病过世,迄今为止近二十年时光,邵泽辅老先生没续娶,也没绯闻流出,更叫人称道赞许。
邵泽徽无视她嘲讽刁难,冷冷吐出:“利颂恩,你的眼线,安插得好啊。”
利颂恩很是谦虚:“过奖过奖,安插得再好,也瞒不过你。”
刚落音,男人开声抨击:“不过你这自以为是,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又热衷安排别人的老毛病也该改改,什么小老婆?一厢情愿。”
利颂恩这次总算收回笑意,严肃起来:“邵老二,你不必怕委屈你的小情人,哪个名流无外室?尤其H市,只要带出席几次,光明正大亮了眼,哪个敢不尊称她一声邵太?不受半点歧视,至多就是少一张婚书,其他跟太太也没区别。算了,没生儿子,什么都是空谈,她起码要过这道及格线,就这样,再会啦。若需生子秘方,我这边倾情提供,清宫六十八式,只要你顶得顺,一应俱全,包你生仔。”说得流畅自若,要是不知道两人关系的人,还以为是深交多年的同性热络老友。
屏幕一闪,邵泽徽“啪”一声,果断关掉视频,结束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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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孕一
☆、第四十六章
无孕一身轻;这是丁凝得知乌龙怀孕后的感受。
出院是郭劲安鞍前马后地办理,加上住院期间的悉心照顾,连病区的护士妹妹都齐刷刷对这个斯文俊俏的优质男人生了好感,每次碰到都要打趣调笑几回。
丁凝以为自己住院出院前后,邵泽徽又得亮几次相,结果从那天被送进医院后;再没见过,不过也不出奇;已经习惯了他神出鬼没,动不动甩下人没影儿的无良态度。
杜兰叫女儿先回家再住几天;调养一下再返校,丁凝怕课越掉越多,还是跟着郭劲安一道回学校了。
童童因为江心雪跳楼一事;在A大闹得沸沸扬扬,当天有学生拍下来,流到网络,又上了本城报纸头条,影响极坏,加上跳楼弄伤条手臂,干脆办了休学,回老家去躲风头了。
江心雪本来以故意伤人罪被刑拘,因徐家明那边差律师求情,暂时以精神不稳定送入医院进行短期疗养,大幸是徐妻当天上教学楼平台,避开了人眼私下交谈,江心雪这一茬额外生枝的丑闻并没流传到外界,总算是保全一点颜面。
事后跟丁凝闲聊时,齐艾还揣着怀疑,问了好几次:“你说,江心雪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徐家明有家室吗。”
江心雪大一就被那男人追到手,在一起都快两年了,还长期同居,再单纯傻气的女人,总也能捕个蛛丝马迹。
到底是自欺欺人,还是真的被瞒得紧,丁凝不得而知,只是觉得有点后怕,踩入多角感情,伤人伤己,得不偿失,这是个血淋淋的教训,她誓不踩雷,不跟人家共享男人。
还是郭劲安牢靠,雪白一张纸,任人涂抹,没历史,没过往,有故事的人固然精彩,可没故事的人,也能由自己来写,何乐不为。
说到故事,丁凝出院回校后,马上登陆了吃肉网。
隔了这么些天,果然,会客室又堆满了催更帖,丁凝好不容易翻出自己上次发的帖子,居然有一条回复。
回复人是个N/A的空白头像,ID注册时间和个人资料显示一片空白,回复有些死皮赖脸:“对不起?没一点儿我的作派,继续。”
会客室的每个帖子,基本都会有点击,惟独这个自己发的帖,点来点去,点击量显示的都是零,就像隐藏了,甚至压根不存在一样。
丁凝莫名记起作者原身说过,以后交流在会客室,忽然意识到这个回帖人是谁了。
她试着在下面多加一楼,打出心头想问的:
“我跟安安在一起,可好?”
五分钟后,刷新页面,帖子点击依旧是0,下面却多了个回复,简洁地近乎严厉:
“不好。”
丁凝怔住,又打下:“为什么?”
这次回复飞快,不到半分钟:“总之,离开他,拜托。”
傲娇到可以去死了的作者居然对自己用了拜托一词,丁凝诧异。
她还想多问,齐艾抱着书走进来,凑过头来顺便打招呼:“在干吗?”
等丁凝再回屏幕前,转到会客室页面,帖子凭空消失,怎么翻也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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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校后,郭劲安每天照例给丁凝马不停蹄地补课,想到天气凉了,之前丁凝在情人坡上补课被风吹出病,特意找老爸开了个小灶,换到一间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办公室,离公寓和教学楼也近,当成补课教室。
出院后的小日子还算平静,邵泽徽那边再没动静。
郭劲安对邵泽徽一事并不多问,丁凝虽然不多说,可心底总有点惭愧,明明男未婚女未嫁,又是在跟他确立关系之前发生的那么一段,可不知怎么,对着他纯净无害的脸,总有那么点儿给他戴绿帽的负疚感,这是原先绝对不可能会有的情绪。
给他想要补偿,无奈这男人也不给个补偿的机会,这世上对着心怡的女人会憋的正常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性冷淡,一种是郭劲安。除去亲嘴这一桩,两人再没更深入的举动。
这天在办公室,丁凝做完试题,给郭劲安批阅,隔着两个座位,看他在窗边,手拿笔,低颔首,鼻尖抵卷,沉静无声。
秀色可餐,不拘男女,丁凝用原子笔戳了戳,戳出他一脸通红,忍俊不禁,又有些小小的叹息,为什么只有对着那个人才有反应?那种反应虽然尴尬,甚至羞耻,可不得不说能增进男女感情。
她想尝试,往那边一挪,见他要躲,双臂一展,抱住他。郭劲安指头一松,笔滑下来,掉在地上啪一声:“你干什么?”
丁凝死死揽住他:“你爱我爱到疯狂吗?”
郭劲安傻了。
丁凝又问:“你会为我死吗?”
郭劲安吞了口涎。
沉默也好,起码不像那个人,对这两个问题完全采取回避。
两人正各自打着小九九,门开了,年过五旬,一身书卷气的严肃男子站在门前,朝儿子一脸威严:“我当你借办公室是好好学习,原来是约会女同学。”又朝丁凝说:“丁同学,你过来一下。”说话很客气,可也有着师长的权威感和不容反驳。
郭劲安家教极严,基本上是强大父权长大下的乖乖儿,这会儿也不例外,可还是站起身,诺诺:“爸、你你干嘛?是我,是我叫她来温习的,你要说、说我。”
郭教授一个爆栗甩过去,呵斥:“没出息的劲头,一边儿呆着去。”
丁凝给郭劲安揉揉额头,把他颤抖的小手拍了拍,跟郭教授到了旁边一所小办公间。
郭教授今年六十,做了几十年学问,中年才成家,年过四旬才得子,所以对郭劲安管得异常用心。他平时待人接物一板一眼,现在摊牌却是难得的爽快,一点儿都不拐弯抹角:“丁同学,犬子不才,惟独学业上有点造化,那所院校研究室从来不收亚裔学生,现在难得获得个深造机会,却为了儿女情长,拒绝出国。我不是老古董,可是也没新派到完全放任不管儿子。”
经典的棒打鸳鸯桥段来了。丁凝沉默了会儿,问:“是有人安排的?”
郭教授花白眉毛一动,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那人不但安排了儿子,更为自己达成了一桩心愿。
郭教授是正教授博导级别,职称和知名度在国内教育界都不凡,还有几年退休,雄心不减,一直想利用毕生积攒下的经验有一番成果,成立属于自己的专业团队。
可是科研经费,一直是个问题。
科研经费除了部分找国家申请,郭教授更偏向找相关行业的企业赞助投资,也就是所谓的猫腻较多的横向经费,因为资金流通快,审计宽松。
只是时下经济不稳定,要不是短期内看得见利益,哪个企业愿意把钱投在暂时虚无缥缈的研究上。
那人不仅用职衔便利,为自己提供了一笔可观的科研经费,还承诺如有需要,可将公司场地与各类软硬技术资源,包括求之不得的仪器提供给自己,实在让老教授惊喜得有些血压飙升。
光砸钱不过土豪而已,也不是对每个人有用,这人着实用了心思,找准自己父子两的软肋,齐齐下手。
郭教授虽然是象牙塔里读圣贤书的文人,可也不是不闻窗外事。邵家那二把手稍微作了一点暗示,他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望着面前这女孩,上下打量了很久,脸上浮现上轻蔑,语气也渐渐抵抗起来:“安安刚满二十,从来没谈过恋爱,耳朵根子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丁同学你比他大,交友圈的复杂和感情经历,他赶不上。你也有父亲,令尊肯定也是对你爱之入骨,恨不得让你不受半点伤害,请务必体谅我们做父母的心。”
丁凝还真没体会到什么深沉父爱,想着丁志豪,再看看眼前护子的慈父,生生被说得没了底气,头都抬不起来,郭教授的意思虽不明说,可她也听得出来,他在说别嗦摆郭劲安跟她在一块儿,她对于郭劲安是伤害,她跟郭劲安不适合,再血淋淋一点儿就是:你配不上我儿子,自觉点。
这文人骂起人来,半点脏字不吐,也没什么讽刺,慢慢回味,却还挺伤人,丁凝哑然。
门哐啷一响,郭劲安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偷听应该是免不了了,以一种冲的姿态进来,站在丁凝前面,英俊的脸庞微微涨红,对着郭教授,喉结一滚:“爸,我读了二十年的书,我现在就要跟她谈个恋爱,我还想跟她结婚,我还想跟她为您生孙子,我还要她以后葬在我家祖坟。”
郭教授第一次见到儿子堂堂正正看着自己眼睛讲话,还不结巴,自从这儿子幼儿园中班那年因为贪玩,唐诗背漏了两个字,被他打了一顿后,从此深惧父威,对自己唯命是从,再不敢忤逆,每逢犯了哪怕很小的错误,更是自觉自己拎着耳朵尖子,站到墙角,气儿都不敢吭一声。
想到这,郭教授来了火气,一张嘴,想要狠狠教训,却呆住,郭劲安把眼镜取下来,咔嚓一折,放在口袋里面。
儿子刚上小学就戴上了近视眼镜,自己每次故意扬起巴掌要罚他,这儿子就默默摘下眼镜,扬起白嫩小脸。
老教授叹了口气,瘫坐在办公桌前。
郭劲安趁势把丁凝手一拽,拉到室外,溜之大吉。
☆、第四十七章
靠近年底;气温又下降不少。
自从郭劲安在老爸面前摊了牌,郭教授那边好几天暂时也再没出什么幺蛾子,偶尔在学校碰过两人亲密地在一起,看也不看一眼,挺直腰板,径直走过去;把儿子和丁凝当成空气。
丁凝见郭劲安以为革命成功的兴致勃勃样,心底却无端有点儿犯慌。
这天傍晚;上完一堂专业课,丁凝刚出回寝室就接到阿男电话;正在校门等。
这段时间,邵家这两名都没什么动静了,邵庭晟先前倒是偶尔打电话或短信;她没搭理,也就凉了些。
想了想,丁凝拒绝出去。
其实也挺矛盾的,要么辜负郭劲安,要么辜负作者交托。
下次上吃肉网,她打算跟作者留个言,引诱这回事,换个对象,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一个不知深浅,动不动就蒸发的男人,可气。
还有那场乌龙,到现在还有些尴尬。
阿男听她言辞闪躲,一句话打消她疑虑:“老板没来,是丁家公司的事情,有专人需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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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车内,光鲜明快的职场女郎笑盈盈地等待来人。
明眸皓齿,风趣健谈,不开口,脸上也标着“女秘”两字。
看着大门口来往进出的人流,吉莲的高跟鞋尖在羊毛地垫上贪玩地轻捻,装作不经意,轻启朱唇:“听说老板前些日在P城置过产?”
阿男不为所动。
吉莲窈躯一倾,大胸压境。
香喷喷的肉弹袭来,阿男眉头一立,才敷衍:“嗯,分给本城子公司下属的员工福利吧。”
吉莲见他死鸭子嘴硬,噗嗤笑,这才坐端正了:“听说房产经纪介绍的本来是P城几个知名豪宅寓所,大半是联排别墅和独立别墅,最后老板挑挑拣拣,落订在华府豪庭的一处复式住宅,说环境交通不错,接近学校,方便上课,房子太大了也不适合年轻业主一个人住……咦,咱们哪个下属还没脱离学堂,还这么好彩,得老板亲自拣屋?”
正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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