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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半推半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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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
备注:
太直白不好,太小心也不好,要的就是半推半就!
PS:咱声明,此乃NP文,极度YY,承受能力太差的请绕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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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陈碧的大伯没有了。
夜里陈碧正蹲在电脑前使劲挥舞着手中的青铜给队友加血,听着公会里热血的指挥声音,她忍不住觉得骄傲极了,还想通宵,一想起幼儿园那些小孩子的面孔,不由将这个念头消停下来。
她还得上班。
但是——
当她把游戏角色找了个野外地图挂机挣点绑定的银子,索性开了自动反击好让自己的角色别大半夜让疯子屠杀了,还没等她在浴室里洗好脸,手机就响了。
通常半夜里打她电话的都是她家母上大人,她有朋友,最好的朋友去国外了,说得光明正大点那是出国交流演出,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为了情伤。
她没有男朋友,二十六岁的大姑娘,没有男朋友,是个死宅,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她一贯坚持只找对的,不对自个儿强求。
“你大伯没了。”这是她家母上大人的话。
她没有反应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镜子里头都看到她的小舌头,粉红粉红,“我上次还见过大伯呀,在公园里下棋呢。”
“你——”她家母上大人秦女士对她那是无语了,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叶家老爷子,你还不快过来。”
叶家老爷子?
陈碧总算是清楚了,不由咋舌,“那、那位没了?”
话说叶老爷子与她的关系?这话得从陈碧她亲爸这块儿说起,想当年她亲爸下海从商,后来挣了大钱,结果抛妻弃女,给她妈一百万钱了事,自个儿抱着新生的儿子与新娶的老婆去了,把她这个女儿都不要了。
当然,她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往事也不要再提。
叶老爷子是她妈秦女士再嫁后的大伯子,秦女士很有本事,不声不响地就俘虏住叶老爷子最小的兄弟,话说两个差了二十岁,这叶家都没有反对的人,想起当时那回事,让陈碧都好奇。
因为秦女士嫁给叶老爷子最小兄弟的缘故,所以叶老爷子算是陈碧的大伯,无意间让陈碧的辈份提得非常高,秦女士直接说她大伯还真没有错,错就错在陈碧这个人有时候一根筋,还真没有想那么多。
“结巴个什么劲儿,还不快跟叶苍泽一起回来。”秦女士话很干脆,不容她拒绝,话讲一完,电话就掐断了,跟特务联络消息一样。
陈碧看着手里的手机,有种不真实感,跟叶苍泽一起回去?她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让她去找人叶苍泽?秦女士是不是急得脑袋拎不清了?
但是——
第二天一早,她就知道了难处,飞机票居然订不到。
要不,坐动车过去?她想着这个可能性,人蹲在电脑前就是不想动一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动着,在家族频道里说自己最近几天不在的事,一时间引起家族里许多人的好奇,她只回答说“有事”,别的也不都说了。
“……”
手机响了。
她意兴阑珊地拿起手机,手机屏幕都没看,“喂?”
“下楼。”
简洁干脆的两个字,透着极重的力道,像是压在她的心上,叫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但立即地,她关了电脑,不管头发乱得不成样子,直接拿了根头绳把散乱的头发绑在脑后,露出小巧的脸。
往窗口那边一看,还在下雨,让她没由来地感觉到冷,索性将挂着的长款羽绒服拿下来往身上一穿,下面再穿条从淘宝买来的加绒铅笔裤,再穿上雪地靴,脖子间严严实实地缠绕着围巾。
临出门前,她还没有忘记把黑色的帽子戴上,整一个人被裹住,把装了她全部身家财产的包往身上一斜挎就出门了。
她住的是五楼,在楼道里还没有什么,一走出楼道,外面的毛毛雨就冲她过来,她冷不住缩了缩脖子,双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不肯露出一点,抬头张望着,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那车子流线型的设计,看上去有点低调,绝不张扬,却拥着最张扬的车牌子。
“还不过来?”
她还没有过去,那车窗已经摇下来,露出一张极具性格的男人脸庞,透着一种疏离,目光扫过她,说话的声音不重,力度到很够,让听到的人都能不自觉地听从他,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更让他显得不可侵犯。
他就是有这么魔力,让陈碧不由自主地走过去,顶着毛毛细雨,弯腰钻入车里,讪讪地冲他挤出笑脸,“大侄子,哎哟,谢谢了呀。”
她一句“大侄子”成功地让叶苍泽的脸上出现一丝阴霾,他目光犀利地看向她的脸,脸上残留着被毛毛细雨光顾过的痕迹,笑容有多假就有多假,他一直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
被人一直盯着看,且目光犀利的跟刀锋一样,就算是陈碧认为自己脸皮比较厚,也经不得这样的目光,笑容很快就尴尬地收回来,她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想摆脱这种目光。
“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冷不防地,他问起了。
她心中暗喜,习惯性地露出一个笑容,面对他冷默的表情,刚露的笑容僵在脸颊上面,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口误,口误——”她是个乖孩子,从小就知道承认错误能避免很多事,比如现在。
气氛陷入沉默中。
“上次你忘记了东西。”
猛然间,他说话了,她诧异地回头看他,还是冷然的表情,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她有忘记什么东西了吗?“咳咳咳——”她一下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想起那晚自己悄悄地逃走,底下快漏风的事实来,幸好天这么冷,少穿个底裤,别人不会发觉,但是,脸涨得通红,晶亮的眼睛戒备地盯着他,似乎在看他究竟想说什么,心高高悬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一起。
“感冒了?”他略微皱眉。
面对问题,她下意识地就摇头,头刚摇了一下就认为自己的反应不对,两手捂到嘴边深呼吸一下,终于鼓起一点勇气,“你扔掉。”到如今,想起那时的事,她还是头疼,怎么就成那样子了!
“以后出门别穿那么少,也别喝酒。”面对她的要求,叶苍泽没有直接回答,手往她的方向过来,试图落在她的肩头,却被她躲开,眼里立即露出一丝不悦,目光比平时更利了点,“我说得不对吗?小姑姑?”
陈碧的心悬得更高了,就跟崩得紧紧的琴弦一般,再经不得人拨弄一下,拨弄一下估计就断了,一声“小姑姑”,听不出半点尊敬,其中讽刺的意味居多,让她听得不由打个寒颤,更是不敢看他一眼,更遑论是面对他犀利的目光。
“别让我妈知道。”她低头,他不让她叫“大侄子”,就是开玩笑也不行,现在他居然讽刺地叫她“小姑姑”,这简直就是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叶苍泽的薄唇微动,瞅着低头的人儿,围巾把她的脖子护得牢牢的,隔着围巾还能记得起那晚他咬她脖子时从她嘴里逸出的求饶声,嫩白的长腿夹住他的腰,他还记得那时的滋味,眼神微动,“是不是在想我不许你点灯了?”
她刹时一抬头,惊诧地盯着他,那目光,仿佛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忽然间觉得唇间有点干,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然而——
阴影挡住她的脸,她的脖子被大手勾住,身子往叶苍泽那边不由自主地一倒,人已经倒在他怀里,被她自己舔过的嘴唇,瞬间让他霸道地含住,鼻间全是他的男性气息,让她无处可躲。
她的脑袋顿时乱得跟麻花一样,却还是深深地映入叶苍泽这个人。
叶苍泽,三十六,叶家长子长孙,某省军区副司令,大校军衔,已经独挡一面,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别人的尊敬,或者是羡慕,为人冷静自持。
冷静自持?
这话陈碧不敢苟同,她傻傻地盯着在自己唇间肆虐的男人,他的脸部轮廓在她面前无限制的扩大,就连他眉角的细微疤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灵活的舌头已经探入她的嘴里,搅动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内壁。
她几乎是被他半提起,提到他的高度,被动地承受他的吻,脑袋里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一次是意外,那么两次呢?
她想哭了!
但——
陈碧是哪样的人呀?她会哭?对,她会哭,哭得很难看,不值得把这个提溜出来现眼。老话都说“打蛇得打七寸”,权把叶苍泽当成蛇,她就要打七寸!
男人的七寸在哪里?
她老神在在地仰着脑袋任由他在吻,双手早就直奔人家大本营,隔着人的军裤子,就把那鼓鼓的玩意儿搭在手下,这一搭,哟——她心里发出惊喜,小家伙精神头可足了,这一足,疼起来更得劲儿!
叶苍泽不阻止,任由她那双呀纤纤的手给搭着,连句话都没有,激烈地啃咬她的唇瓣,将她粉嫩嫩的唇瓣儿可不就得啃得通红通红,跟要滴出血来似的,妖艳得很,眯起黑瞳,瞅着她有点几分狡黠的眼睛,到是抽开薄唇。
他不抽还好,这一抽到显得几分□了,长长的银丝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拉出来,随得他的抽开而拉长,拉得细细长长,肉眼几乎都快看不见,才断了,挂溜在她的下巴处,叫人恨不得再咬她一口。
哟,他的乖乖!
这便是叶苍泽的心声,此时,她脑袋往后仰,身体到是半瘫在他怀里,双手搭在他支起帐篷的腿间,好一副欲迎还拒的娇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哦撒下花——
瓦控制不住了——
这素个NP文——
考验大家三观的NP文——
木有下限——
☆、002
哎,您说什么?你就这不对?这算是乱伦?
我得回答您,这不算,真不算。
陈碧嘛,不是叶苍泽亲姑姑,叫一声“小姑姑”,哄家里老头子玩着呢,家里老头子面前,可不得叫“小姑姑”的?哪能乱了辈份!
可一出家门,谁跟谁呀,别跟我扯近乎。
叶苍泽嘛,在大院里长大,打从小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做成什么样子,一个步子、一个步子地自己摸爬滚打上去,要说家里没有助力,那就是他在犯傻,这年头,除了资历,还得要家力,后头没有人顶着,这种话只能说留给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小子听。
叶苍泽以前没有注意过陈碧,家里多个人不稀奇,他在家的日子不多,偶尔回来也不怎么碰到人,再说了,人家虽说是拖油瓶,到底是不住在陈家,当初陈碧她妈嫁入叶家时说好了不叫陈碧入叶家,所以陈碧还是陈碧,成不了叶碧。
陈碧看着很乖巧,话不多。
这是他当初的印象,但是事实证明,这种看着乖巧的女孩子到底有多么不靠谱,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明白,他那是被鹰啄瞎了眼睛。
白花花的肉儿,都挤堆在一块儿,大大的床,都能挤个四五个人,三个人在床里挤成一堆儿,她满脸儿通红,细溜溜的胳膊儿搂着前面的男孩儿,身后还紧挨着个少年,三个人,三双胳膊儿三双腿儿都缠一起,跟麻花一样扯不开,光头和尚抵在她腿间,都想往里挤,她估计是怕疼了,眼睛可直流,两男孩儿不管不顾。
“大侄子——”
她抬头了,看到门外的他,眼儿一眯,被啃得艳红、艳红的跟尖挺的乳果儿那色一样的唇瓣一张开,就冲他喊了!
那一声,可把他的魂都要喊走了,不甘寂寞的小兄弟立时就起立了,脑袋发胀的冲进去,把她硬是从两男孩儿身体之间提溜出来,拎着她到浴室里,让冰冷的水淋她全身。
“别跟我妈说。”她固执地将双手搭在那里,小兄弟的生气勃勃叫她面红耳赤,到是不肯放开手,怕失去先机,眼睛微眯,明明是求他别说,手上的架式是成竹在胸。
她的话把他从记忆里拉出来,冷眼微凉,“你想叫她知道?”不答反问,把问题的主动权丢到她身上,这是有经验的老手,决不会让他陷入什么麻烦里。
陈碧当然是不想的,她想的是要是她妈知道了,肯定能吐一缸子的血,她家的女儿呀,瞅着表面老实,其实最不靠谱了,当然,她一直做个乖小孩子,在她妈面前,骨子里的那点子不驯,让她藏得好好的,可不敢叫秦女士看到一次。
达成共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陈碧得出这个结论来,两手就豪放地收回来,那玩意儿,她可不想一直搭着,都顶着她手心了,这么一想,她斜眼儿瞅向他腿间,可不是,都支得老高了!
都说一斜眼有风情,她平时到没有什么做态,到是这么斜眼,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什么叫魂不守舍,都是她勾的。
要说她漂亮?漂亮还真是没有,要说五官细致还真有!
要说胸挺不挺?还真挺!
要说胸有三十六D?这个咱不骗人,去做个手术,也许有这个!
要说那里没毛,是白虎?还真没有,没到那个境界,就是比任何人都敏感,这身体叫人一撩拨,身下的水就泛滥成灾,要水多还真是有!小嘴儿张张,箍得人死紧,叫人放不开。
她靠着他,这会儿没装作什么不认识什么的,男人嘛,就是最可靠的暖炉,车子里暖气是开得足,可架不住她天生体质,一到冬天,这手跟下半身都跟冰柱子似的,血气不畅。
叶苍泽任由她靠,没要推开她,这男人就是给女人靠的,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车子一到机场,张扬的车牌子立即引来好多人的注意,叶苍泽下车,站在车外,将手递给陈碧,陈碧往外一瞅,眼见好多人都往这边看,忍不住把脑袋上的帽子往下拉拉,瞅瞅叶苍泽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递过去。
他手大,包着她的小手,简直跟大人牵小孩子一样,大踏步地往前走,直接就是贵宾通道,军装外面披着黑色的军大衣,一步一步往前极有气势,让她不敢停留地往前赶,跑得气喘吁吁。
这不能怪她太弱了,谁叫她死宅,除了出门上班,恨不得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宁愿天天蹲在电脑前玩游戏,家里各种吃食都有,最方便的就是年糕,她最爱吃,把水跟年糕一起往水里丢,等煮开了,把超市里买的辣泡菜拌上,放点盐,还有味精,往嘴里塞一筷子,绝对的美味!
“你们部队待遇真好!”贵宾通道,贵宾室,还有头等舱,这让陈碧开始说傻话了,她颇有点从门缝里看人的模样,还撇撇嘴,酸不拉几地挤出一句话,“这么能享受,当兵真好!”
叶苍泽替她要了开水,递到她手里,“又发傻了?”
陈碧觉得这话在降低她的智商,虽说她是幼师,天天面对的都是一帮学前儿童,天底下最不省心的小孩子们问的问题连《十万个为什么》上都找不出答案,她天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回答,哪里像是发傻的样子,她这是关心国家大事。
不都说她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的嘛,虽说没有人把选票送到她手里,她从十八岁一直就没有履行过自己的权利,义务到一直在那里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说说几句话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别人不都说当兵的是傻子,怎么他混得这么好?
这话压在心底里,她没说,心里到是奇怪了,眼一瞅他肩头的东西,那东西她是不认得,但听别人说起过他如今是大校军衔,话说大校是什么,她更不明白了,反正是挺大的。
“你说末日真有吗?”飞机起飞,头等舱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陈碧嫌无聊,索性扯了个话题,压低声音,“玛雅的那个。”
叶苍泽没理她,纯粹认为这个问题太没有头绪,更没有什么科学精神。
但是陈碧来了兴致,她絮絮絮叨叨地说出她从网上看的新闻来,“据说都抓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说说这事儿是真的吗?”
叶苍泽让她的说话方式弄得有点头疼,索性把她的话撸直了,说话干脆,“你是想问抓人的事是真的,还是那个操蛋的末日是真的?”
“两个都想知道。”陈碧迅速回答。
她一向自认为能抓住机会,机会这种东西,不抓住,就没有下次了。
“人不能太贪婪了。”他算是提醒她。
陈碧没认为自己贪婪,谁不想两全其美,谁不左拥右抱,这都是天性,绝对是天性,人的劣根性总叫人想都拥有,她就是个俗人,不能成,做做白日梦也好,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瞧你说的认真劲儿,没意思——”
别跟她讲道理,道理从来在她这里讲不通,女人嘛,要讲道理干嘛,不管什么怎么样,能叫别人讲不下去道理,才是正理!回答问题,怎么就成了贪婪,叫她还真想笑。
她侧过头,闭眼睡觉,一时半会还到不了。
没一会儿,她隐隐约约地感觉身上像是盖了什么东西,微一睁开眼睛,见到毯子盖在身上,嘴角习惯性地微扯,还挺细心?
到了目的地,都已经是午夜,不太显眼的车子停在机场外头,车牌子已经遮了起来,没有大肆放纵,低调沉默地迎接从机场出来的叶苍泽与陈碧。
叶老爷子故去了,这是国家的损失,新闻上面如是报导。
披麻带孝这种事显得封建迷信,配朵小白花刚刚好,新时代,总得新作风,老封建、老迷信不许拿一丝出来,新科学新风尚都得体现,什么和尚超度的事一点都不许干。
省体育馆,叶老爷子的遗体摆放地儿。
陈碧是被赶鸭子上架,她对这位叶老爷子就见过一次面,压根儿没有印象,人家日理万机,她能见上一面就算是她们老陈家祖上积德的事了,到叶家都已经是深夜,没见着一个叶家的人,到是她认识的赵阿姨引她去睡觉。
当然,她妈秦女士嫁的是叶家六房,就是叶老爷子六弟,与叶苍泽住的地方就是一墙之隔,她不想那么多,索性一睡了事,结果第二天一醒来,还没等她彻底清醒,秦女士立刻给她弄了小白花,就拎她到遗体告别式会场,那神情,怎么说的,庄严肃穆还真有,连带着向来不怎么注意这个的陈碧都变得规规矩矩。
最让陈碧咋舌的是由司仪报出名来的大人物,让她真是开了眼界,平时都是在七点新闻里看到的人物,这会儿一个个地从叶家人身前走过,走到叶老爷子的遗体前告别,更别提司仪提到那的些唁电,一听那唁电,容陈碧打个比方,跟春晚插播新年问候一样,热烈非凡。
记住,遗体告别式,陈碧制止脑袋里的想入非非,不明白她与叶家就那么点关系,秦女士干嘛得非得把她抓过来充数,就算是后爸没有孩子,也没必要把她这个拖油瓶拉来吧?
遗体告别完了,就由叶老爷子生前的遗嘱来办,火化不留骨,直接化成灰,把他的骨灰洒到南中国海,军用飞机直接安排,叶家人一起上飞机,由叶老爷子的大儿子叶茂、叶老爷子的长孙叶苍泽,亲自将骨灰酒入南中国海。
站在最后面的是陈碧,她不明白自己来这里是干嘛了?拖油瓶,用得参加这么隆重的仪式?那风从外面吹进来,她小脸红通通,那是给冻的,天冷,还真是架不住这天上的风,更冻人。
不是她凉薄,她与叶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好的不!当初都说好了,秦女士要嫁给叶家老爷子六弟,她这个女儿,不得进叶家门——她可记得清,不恨秦女士,没什么可恨的,天要下雨娘要嫁,她再怎么样也不能阻止秦女士转嫁吧,各个幸福各自搏,谁手段高,谁就去吧。
“你叫陈碧?”
陈碧一走神,没曾想,让人点了名。
她一抬头,差点没把心跳出嗓子眼,这叫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叶茂,别看叶茂有这叶苍泽这么大的儿子,他似乎保养得宜,人看到是不怎么老,精气神挺足,估计是军人的缘故,那一身军装衬得叫人眼睛都晕乎乎。
她点头,不明所以。
“以后回家吧。”叶茂一句话,就是命令。
秦女士拉着陈碧的手,力道重了很多,那是激动的,谁不想带着女儿走,当时那不是形势不好嘛,现在形势对了,她当然要带着女儿,她们母女在这里,叶全人不在,前些日子住院了。
陈碧懵了,回家,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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