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高干]半推半就-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准——
唇舌相缠,缠得她的牙齿都哆嗦,被他的舌尖舔过牙龈,人往后一靠,几乎是站不稳,她扭着头,想躲开,躲开快将她搅得没有力气的薄唇——
首长同志是好相与的吗?
从来都不是,别看着正经严肃,在“忠臣”面前一丝不苟,在她面前完全是她的“忠臣”,让她高兴了才是第一要务,她一扭头,他吻得更深,手挤入她的胸衣里,掐弄柔软的肉坨坨。
那一掐,她疼得眼睛都快飙出来,拿沾着湿意的眼儿一瞪——那手指头带着个薄茧,粗粗的叫她难受的扭腰想逃,却叫他发狠地用手指夹着顶顶的莓果儿,趁她失神际——
他更过分,撩起她的毛衣,自个儿那脑袋就往她毛衣里钻,远瞅着她毛衣瞬间鼓起,跟个快临产的妇人般,圆滚滚,她到是咬住唇瓣,不肯叫声儿从嘴里漏了半声,——这不外头还有人。
夹着莓果儿,敏感果儿叫他一夹,立时就起来,还没完全起来,就被灼热的、湿热的薄唇含入——
“唔——”这会,她真控制不住,声儿从嘴里泄了出来,透着娇娇声,人都快软了,要不是后边还抵着书柜子,估计是早软得没边,“别、别……”她求饶了。
求饶有用不?
没用!
首长同志说了,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免得她脑袋瓜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在他面前还敢一次两次地提起“卫嗔”,卫嗔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她大惊小怪,太放在心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首长的教训来了——哈哈——我太坏了,怎么能让首长教训她呢——其实我就是这么个坏家伙,哈哈
☆、021
首长同志有决心,有毅力,送上门的陈碧遭了难,她原本就打算着去九里山一次,哪怕没有首长陪着,至少能让他叫人陪着她去,就算她把卫嗔的坟扒了,都没有人找她麻烦——
她就想得这么简单,别的真没想,谁知道,这么一会儿就让他占了主动,个久旷的人,动起手来都没个控制,牙齿不客气地咬她果儿,让她差点缩起身体,想把自己全缩起来——
不是疼,要是尖锐的疼,她到还能坚定点,深入骨子里的疼,又不疼,矛盾的身体,矛盾的感觉,让她软得跟没骨头般,要不是他撑着她,就算后头撑着书柜,她也得慢慢地滑下去。
她想摆脱,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又想让他重一点,重重地咬住她,让她疼——她又怕疼,进退两难,呼吸一点点加重,已经快在崩溃的边缘。
她害羞,这是她的本质,什么事都能做,不见得不会害羞,她很害羞,胸前抽抽的疼,从一边到另一边,两边的肉坨坨儿都叫他疼过,狠狠地疼过,手从她的毛衣里抽出,托着她的蜂腰儿,几步就走向桌子,堆满文件的桌子。
手一把,文件掉满地,他将她放在桌面,瞅着她潮红的脸,不由低低笑出声来,手碰碰她的脸,有点烫,一抽开,听见她不满的哼了哼,不由笑得更见满足。
“别急呢——”他附在她耳边安抚她,充满了温柔,跟水一样温柔,谁说如钢铁般的男人,就不能瞬间柔得跟水一样呢。
退开身,他也不脱衣,脱得精光那是没有的,从风纪扣一直到下面,扣子通通都解开,洁白的衬衣,他都来不及解扣子,索性手一掰扯,扣子掉地,皮带一解,拉链一开,露出他的四角大裤衩——
她软在桌里,呼吸微急,呼吸声有点重,呼出的热气,叫她都要以为感冒了,连呼出的气都是热得惊人,双手抵着个桌面,上半身稍稍个仰起,她瞅着他——刚好见他将肿胀的物事儿放出来。
“你——”她轻声尖叫,声儿一出来,连忙捂住嘴儿,头转向另一边,像是见到世上最叫人惊悚的东西,罪恶感涌上心头,她整个人坐了起来,两手试图将打底裤往上拽,还没有碰着打底裤,视线到是薄薄底裤的湿痕给惊了眼。
她的身子最最敏感,被他手指抠弄过,那里便不知羞耻地做出最真切的反应,比她的心还要诚实,觉得自个儿没皮没脸,当是没见过一样,还叫出声来,虽说声音轻,也够让她困窘。
窘得没地方躲了——
又羞又窘,再加上恨不得把她埋起来的表情,都让叶茂高兴,他一手养起来的娇娇儿,便娇得矫情,也能入他眼,一手掰过她脑袋瓜子,不让她躲开视线。
一米八十几的身高,军人的缘故,他从来不缺乏锻炼,胸腹肌肉结实的叫人想用手亲自摸上去,不像动作片里硬汉们累累的肌肉,他是结实不夸张——
脑袋瓜子里想着,手立即付诸于行动,她是思想上的弱者,却是行动中的强者,不想以后,更不想从前,她被他吸引,本想撑着自己起来的两手剥开碍事的衬衣,与结实的肌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十指张开,她摸着那里,脑袋里涌出纠结的想法,认为这个动作不动,她赶紧撤开手,跟个受惊吓的小姑娘般,潮红的脸色,微微褪。
首长同志是那么容易叫人躲开的?他打定的主意,从来就不会变,早前不会变,现在更不会,他自认是没有碍眼的啤酒肚来影响她的视觉,都说“女为悦己容”,男人嘛也会这种情结。
细撩撩的腿儿,从桌子上晃荡下来,打底裤要掉不掉地挂在她腿间,奶色的肌肤叫黑色的打底裤衬得更鲜明,他的大手哟,从她的膝盖往上爬,趁她还没有缓过神,手指已经强势地探到她腿间——
底下一凉,暖气十足,底裤被撕破,还是叫她忍不住一个瑟缩,不冷,不代表她没感觉,毫无遮挡地面对空气,让她既恼且羞,到是不敢看自己那里,一眼都不敢。
她试着闭紧双腿,叶茂的动作永远比她快,两腿被他掰扯开,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蹲着身,脑袋刚好对着她那里,她瞪大眼睛,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一紧缩。
视线火热,房里光线充足,让他将她那里的熠皱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细微的蠕动,最外逸出的丁点儿湿意,透着个晶亮,叫她难为情,偏偏是越想,湿得越透,叫他视线愈加火热,热得几乎能将她焚烧。
可他怎么舍得把她给烧了,这是他的心尖尖儿,最怕她受一分委屈的心尖尖儿,每时每分不想着宠她——瞅着她带恼意的眼睛,他大大方方地冲她一笑,便埋头在她腿间,温热湿滑的舌头,落在最敏感的地儿——
都不要他亲手分开腿儿,被一亲,她的腿儿哪还有力道,耷耷地垂在桌子边缘,上半身倒回桌面,却是清清楚楚地看着黑脑袋埋在她腿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感观到是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敏感。
都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首长恨不得把这根肋骨天天带身上,最好重回他身上,贴在离心最近处,不叫她离开一步,又碍着她的薄脸皮,舌尖儿舔着最上头的小核儿,立即得来她颤抖的回报,晶莹的水渍便是对他的最好奖赏。
略略抬起头,刚好与她的视线对上,焦急的视线,圆溜溜的眼珠子跟龙眼核一样,到是沁着层叫人怜惜的薄薄水雾,明明是在他面前,摆出的姿势,最叫人惊叹,偏偏眼神儿无辜得紧,跟不解世事般一样。
“你呀你——”首长低叹了,冗长的声儿从他的喉咙底出来,嘴上这么出声,他动作到没个停,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整个人凑身在她腿间,哪里还看得见别的东西,眼前只有为他绽放的娇花儿——
吸一下,舔一下,再用牙齿磕弄,三步动作,一步都没少,他啃得欢脱,啃得入迷,全身心地投入,灵魂都冲着她,火热的视线,全盯着她那里,瞅着被他一磕咬,那里溢出的湿意便越多。
这便是最好的奖赏,他要的更多,不止一点点——略带薄茧的手指头儿,小心翼翼从闭合的娇花间挤进去,湿意瞬间沾染手指,不止是探入,手指头曲起一点儿,朝里头挤压抠弄。
酥麻的滋味跟触电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倒在那里,没敢呼出声,即使是隔音效果再好,她还是怕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咬出个牙印来,她都不自觉,依旧是咬着,瘫软在身子两侧的手,手指呀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握紧拳,身子一个颤,捏紧的拳头瞬间儿摊开来。
“我、我、我不——”她快哭了,为涌上来的不能自探的感觉,一边想要跟着他的动作走,一边又想躲过去,她的想法儿矛盾,从来都是捋不直,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像是在求饶了。
叶茂没听见——
是他耳聋了?没有的事儿,他听力好得很,她的话,从来都只听他爱听的话,由他开始,也得由他来结束,什么事,他都能由着她,惟独这件事,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教训不到底,那还叫教训?
“你别动,我来——”他说的,似在安抚她,好像她在害怕,舌尖到是灵活地刺激她的私密处,将里头溢出的透明液体都妥妥地咽入嘴里——
她整个人紧张的软在那里,双手无处安放,牙齿再也咬不住,也从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声音到是小,耳朵到是灵敏得紧,都能听见他没得掩饰的吞咽声,让她脸皮更薄了,让她脑袋里糊成一片,几乎连串不起任何事,也忘了来的目的。
这边正好是如火如荼,只差最后一步,那边里叶则从前门进,一迳儿跑到二楼房间,早就是人去楼空,一把抓住工人一问,人却是出去了。
到底往哪里走?
他跑到大门口,谁也没见着她出去,一个抬头,便是叶茂的二楼书房,他立即有了分辩,顿时朝那里跑过去——
他跑得快,气得也不行了,没想着平日里软得一点脾气儿都没有的人,居然回答得那么坚定,他边跑边冷笑,有了撑腰的,果然不一样了——
谁也没拉着他,首长的“忠臣”们都退开了,里头就首长跟首长女人两个人,“忠臣”们都自认是识趣的,怎么着也得离远点,把地方腾给首长,好让首长身心放松一下子,谁能料得叶则能过来?
“则少——”
等“忠臣”们想拦,叶则都到书房门口,猛一个抬腿,书房门应声而倒,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连最基本的应对都没了,一下子全愣了!
谁都看见,即使就一眼,即使里边的首长动作再快,即使叶则闪身进去关门的动作更快,免不了叫人看见一个画面,不清楚也能凭着那姿势想出个五五六六出来,首长蹲在女人腿间,埋头在那里,正好将女人挡住了——
谁也没有瞧得清,除了首长解了扣子,裤子褪下来,那女的两条腿白晃晃的,除了这点儿,身上衣物都是好的——全都尴尬了,全都没想到平日里严肃近乎古板的首长也有这么一手,他们是开眼界了——
门关了,关得严严实实,便是锁坏了,叶则还亲自端了条凳子,横在门口,视线掠过叶茂的肩头,瞅着把自己快要缩成一团的人儿,兀自冷笑,“瞧瞧,这都怎么了,把仇人当情人了?”
破天荒,叶则还跟叶茂不对付了,话明显带刺儿,像是有什么个隐情。
叶茂不慌不忙,最开始他掩护她,把人掩护住了,现在他背对叶则,没理会他的话,将快缩成一团的人儿抱起来,掰扯她迅速并拢的双腿,对着她湿得不行的缝隙将自个儿疼得不行的肿胀物事儿抵了进去——做这个动作时,他还回头朝叶则勾动一下嘴角,分明便是示威了——
要说首长这示威的动作也够让人跌破眼镜,但是陈碧回神了呀,她不乐意呀,刚叫人看了正着,房里还坐着另一个人,她怎么能跟他连在一起了呢,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连在一起,他深入得太里头,顶得她又疼又酥麻。
而她又太紧张,太羞耻,想躲开,被首长揪住,躲不开,想把他挤出去,又成了变相的绞紧他,真真是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火爆的“内容提要”,要想着好像太夸张了——于是就没写了——这章咋样?哈哈,半夜写的——呃忘记做面膜了,我的娘咧——
☆、022
都说她是个缩头乌龟,便这样子,她就当作房里没有人,就她跟首长同志两个人,叶则嘛,选择性地叫她略过去——
自欺欺人!
说到底,她便是这样的人,私密处叫他一寸寸地挤开,肿胀的物事,叫她微张嘴,像是快要缺氧的鱼,张着嘴儿,努力呼吸,脸通红一片,红得跟人心头的血一样艳,被他的身体挡住,也让她看不到叶则。
看不到,就当作没有,她就是这么鸵鸟,鸵鸟的叫人忍不住想拆穿她的“笨办法”,叶茂最爱她这一点,敢做不敢当,一手就蒙住她的眼睛,如她的愿,让她装傻,这是他的细心,首长同志惯常细心。
他盯着与她相连之处,微微抽出身,娇艳的花瓣儿盈满血,微微的肿胀,他一挤入,花瓣儿困难地张开来,将他慢慢地迎入,泛滥的湿意让他进得如鱼得水,两边挤过来的内壁让他直接对上,想压制他出去,他反而不理,顶得更深——
“我成你仇人了?小四儿?”他问得好,问得分明,当着叶则的面儿问,坦荡无私,光明正大。
她的视线被挡住,不再是自欺欺人,是真的看不见,她这么告诉自己,被他一抽身,敏感的身子顿时跟失了倚仗般,还没等她松口气,强大的压力再度袭来,她被迫地吞入,身子被狠狠地分开,两条腿掰得开开的,中间挤着个人,再也合不拢。
心里的羞耻感瞬间上涌,她呀想当鸵鸟,这羞耻感来的太不是时候,叫她心生抗拒,索性双手欲抵住他,“别、别……”
一出声音,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般,能叫人生生地都软了一身骨头,便是叶茂这样子见过大阵仗的人,都差点立时把自己交待出去——
“呵呵——”有人笑了,分明是挑衅的笑。
叶茂首长受质疑了,也只有叶则这个坏家伙才敢当着首长的面儿质疑人,要说他刚才还在那里看着,别说首长心细,其实他更是个心细如发,便是她的身影叫首长挡住,他都能深刻地描绘出她受着的模样——
必是受不住的娇弱样,便是多年下来,她的声音早就让他一听就认出来,便是这么一声,也叫他生生地胀疼着身子,昨晚他没动手,算是放她一马,哪里晓得她还能跟他发脾气,径自找到他家老大这里来——
他是给气着了,一踢门,入眼的情景,他自是没有意外,只能嫉妒,嫉妒她凡事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家老大,他心里入了恨,尤其她想装个样,装鸵鸟,他偏拆穿她,不叫她好过——
他便这是这么毒,并以此为自豪,男人自然明白男人,一听她欲擒故纵般的声音,他都受不了,何况是叶茂已经处在放纵关头,受到冲击力更大,都说他坏,其实他承认,示威般的眼神他是收到了,那么挑衅的笑声便是回报!
“哥,我跟你开玩笑还不成吗?”吃亏吃在自家人身上,那没办法,打了骨头还连着筋,要说他最恨还是她,又爱又恨,恨她记得别人,又爱她装的缩头乌龟样,这纠结的心。
不管方同治算计了卫嗔,还是叶茂背后捡便宜,他不管了——结局是好的,卫嗔没了,她碍于愧疚不叫方同治近身,于这点他到是佩服他家老大了,刚才也就是那么恶意一上头,就那么一吼——
吃不得亏,他向来承认这个,谁让他吃亏了,他必要找回场子来,人已经站起来,几步就到叶茂身边,“毫无芥蒂”的瞅着桌面上躺着的人儿,上半身衣物好好地穿在身上,底下到是空无一物,一张脸都让叶茂的大手挡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叶茂骂人一点都不留情,当着她的面骂人,“说话得长记性,别有张嘴就乱说话。”
脚步声,陈碧听得见,“欲擒故纵”她做不来,她真真想逃了,为叶茂的撇清松口气,“仇人”、“情人”两字太刺耳——若是叶茂真在中间出点什么力,她都认为自己的眼睛都瞎了——
要说叶茂是谁呀,那是她的信仰,首长就是好的信仰——
她想逃,上半身微一起,就让人按下去,按得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叶茂正在屏息呼吸,两眼火热地盯着将他包住的私密处,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儿,两只手都在她身上——
那么谁的手,谁的手按住了她?
她真真是惊慌了,荒唐事经过的不少,她都当自个跟做梦一样,醒了后跟风吹一样啥也没有了,她真是这么想的,跟风吹过一样,都说“春梦了无痕”,即使是真切发生的事,她也会这么跟自己说——
她一点不心虚,她是真当成那回事,阿Q精神在她身上发挥到极致,但——今天她怕了,真个儿是怕了,毛衣被往上捋,露出她奶白色的平坦小腹,那是叶则的手,他一手按住她,不叫她起来,笑眼瞅着她蒙上的眼睛,笑眼里那个毒的,手下的劲道就重了点。
说重便重,他掐住她敏感起突的顶端,底下的肉坨坨儿都让他的手包裹住,像是迫不及待般地涨满他手心,用力一掐——
“唔——”她“呜咽”出声,便是再想挣扎着起来,人也无能为力了,再也没法子告诉自己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用力睁开眼,从叶茂的指缝间清楚地看到叶则泛着恶意的笑,那笑让她心的都颤抖了。
她心一颤抖,连人都跟着颤抖,便是包着叶茂的私密也跟着一纠结,一个深深的紧缩,让慢慢平复一下动激动的叶茂像是被掐住了要害,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享受着最后的痛苦,这痛苦中又含着要解脱的快感——
他不能自持了,便是大冲大撞起来,对上她的视线,托着她的腰,把自个儿一次次地埋入她艰难吞吐的花瓣里,艳得跟血一样的花瓣儿,让他差点涌起一种暴虐感,“轻一点,别弄疼小家伙,她的肉可娇得很——”
这话说得真正是关心,努力耕耘,还不忘提点叶则一番,或者说警告也成,大姿态,大开大放。
叶则不管,他就是想让她疼,谁让她不肯咬饵,还想当作房里没有他存在,这点叫他恨了,哪里会不想从她身上找回点场子来,都说他坏,他坏得有资本,与叶茂使个眼色,他双手就将人托起来。
这时候,叶茂的手松开了,与她嘛,仅仅是两个人私密处相连,她下垂,抬不起来,全身都落在叶则手里,上半身都靠他胸前,被他胸膛一抵,她便贴着叶茂,一冲一撞之下,将她分外有力地往叶则处撞。
而叶则在身后,不曾往后退,几乎是叶茂一撞,他将她往回抵的力道就越大,她挤他们中间,像是□纵的木偶娃娃般,双腿不着地,没有着力点,让她惊怕万分,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哥,这家伙一直闹着要看卫嗔去。”叶则对上叶茂的视线,说得轻淡无比,实则心头恼恨不已,就那么一个死人,也叫她惦记那么久。“方同治都回来了,昨天她在机场差点追上去了。”
这是告状,红果果的告状。
被夹在中间,身前是强势的叶茂,身后是阴毒的叶则,陈碧觉得自己都快断气了,身体处得最高处,被悬在那里,全身都软得没有一分力,呼吸都跟云雾一样飘了,被叶则这么一说,不由瞪大眼睛。
乌溜溜的眼珠子,透着个迷蒙,那涨红的小脸都是个失魂落魄的鬼模样,到让叶茂不喜了,他真没把卫嗔放心上,到是方同治叫他心中一凉,便是脸色也带着几分不好看,用力地挺动好几次,“怎么,还想跟方同治好了?都不记疼了?”
被他这么一挺动,她整个人都回魂了,身儿像在九重天,怎么都下不来,罪魁祸首就是他,他不让她下来,挺了几下便不肯动了,让她悬在上面,不肯给她一个了断——
然——
她却是哭了——
哭得好不伤心——这叫伤疤叫人揭了,没脸的哭。
但——谁都不肯放过她,叶茂几乎是嫉妒成狂,索性叫叶则让开,他完全接管她,将她缓慢地放在地面,还没等她无力的腿站好,他拉扯着她,叫她贴着他的胸口,贴得严严实实,硬是将她的一条腿挑起来,圈在他腰间。
他不需要她来回答,一句都不需要,只晓得他要干什么就行了,果断、没有一丝犹豫,他便在她体内再度折腾起来,一下下地顶到最深处。
她是真哭,因为耳嗔,更因为方同治,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