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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是驸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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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达!”他突然转头大喊。
  “老大,什么事?”正在稀里呼噜喝粥的王达,连忙放下碗站起来。
  “公主火气大,吃不下饭,你去厨房熬点退火的绿豆汤,弄凉了给她喝!”他不耐烦地命令。
  “是……”王达愣愣地看着窘迫得涨红脸的沐澐。
  虽然他怎么看都不觉得她看起来像“火气大”的样子,不过还是乖乖走进厨房熬绿豆汤去了。
  “你怎么怎么……”沐澐没想到他会突然叫人去为她准备凉汤,当下是又羞又窘。“你别瞎说!”
  她只说热,何时说过自己火气大了?
  “我瞎说又怎样?”听到她在一旁嘀嘀咕咕,祁昊只觉肚里火气更大。
  或许真正需要退火凉汤的人是他,不是他的公主老婆。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谢谢你。”瞧见那张横眉竖眼的凶恶嘴脸,沐澐聪明地把抱怨吞了进去。
  她可不想在找到未婚夫婿的第一晚,就把他惹毛,让他抓狂。
  “哼!别以为我是对你好。”
  祁昊刻薄恶毒地道:“肉多的女人抱起来比较舒服,要是不把你喂胖一点,抱着你这一身排骨,我铁定连床都不想上。”
  “哈哈哈!老大,真的假的?”
  一旁的兄弟们哄堂大笑,眼神更是暖昧。
  “只怕人家平扁得像木板,老大还是爱不释手啊习哈哈!男人嘛!”
  “笑引你们是笑够了没有?”祁昊倏然转头,成胁地眯起眼。
  “笑够了。”刚才嬉闹大笑的一票人,马上把牙齿藏起来,乖乖喝粥。
  “噗。”沐澐看见祁昊恼火气窘的模样,又瞧见那票凶悍的大男人,全吓得像一只只小老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声便从来不及掩上的小嘴里流泄出来。
  而祁昊只是懊恼地白她一眼,无声地警告她最好别笑,却没凶她一句,这可让刚才被吼得缩了半截脖子的兄弟们不服了。
  “不公平啊}老大!为什么公主大嫂笑就没事,咱们笑就有事??”这分明是偏心嘛!
  “你想知道为什么??”祁昊转向那个最有勇气提出质疑的人,咧开嘴,笑得好温柔。
  “呢……嗯。”看见脾气火爆的猛虎咧嘴而笑,这人虽然有种奇妙的危险感,但还是傻傻地点头。
  “很好!等会儿喝完了粥,你负责把大家的碗洗干净!”祁昊阴笑着命令。
  命令一出,立刻有人抗议了。
  “老大!张麻子只是问问啊!您又何必罚他——”
  祁昊的利眸倏然转向提出抗议的人,这人立刻警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想解释。
  “不不!老大,我没有要质疑您的意思,我只是——”
  来不及了。
  祁昊眯着眼瞪他,冷冷地抛出第二道命令。“你,去帮张麻子洗碗,一同清理厨房!”
  “老大——”被罚的两人哭丧着脸,好无辜地大喊。
  祁昊不理会他们,径自掉头问其他人。“还有人有意见吗?
  再笨的人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所有人有志气一同地用力摇头,那方向、速度居然还一模一样,瞧得沐澐又忍不住想笑。
  她的贝齿紧紧咬住粉唇,好制止自己笑出声。
  她可不想也跟着去清理厨房。
  虽然没让她做清理厨房的杂役,但祁昊没忘记要奴役自己的公主老婆。
  “你,去给我端洗脚水!”
  用罢晚膳,一回到房里,祁昊立即粗声命令道。
  “端洗脚水?”去哪端?“现在吗?”
  “不是现在,难道还等明天天亮吗?”祁昊讽刺。“去厨房里烧锅热水,端来给我洗脚。”
  沐澐愣住了,她从没做过这种事,连水该怎么烧都不晓得。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说要做我的贤妻吗?”哼!
  听到他如此嘲讽,沐澐立刻澄清。“不!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沐澐为难地停顿片刻,不知该怎么说她不会,抬头瞧见他不耐的神情,原本想解释的话语霎时吞了回去,“好吧,我马上去。”
  “快一点,我等着哪!”祁昊故意窝进椅子里跷起脚,像个大老爷似的等着。
  “我知道了。”
  沐澐无奈地轻叹口气,转身离开房间。
  这样也能忍?!
  她一走,祁昊立即瞪大眼跳起。
  他原本是要羞辱她、把她气走,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忍气吞声去帮他端洗脚水!
  没来由的,祁昊憎恶起自己,他的刻薄挑剔,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浑蛋。
  他原本该好好坐着,等待让沐澐伺候的,现下反而像椅子上插了针似的,让他坐立难安。
  沐澐按着方才的印象,顺利找到了厨房,张麻子他们还苦命地在刷洗那些锅碗瓢盆。
  “两位大哥辛苦了。”沐澐走了进去,脸上挂着歉然的微笑。
  “公主大嫂!”张麻子俩看见她,立刻露出大大的笑脸,一点也没有因她而被处罚生气。
  “不好意思,驸马——呃,我是说祁昊,他想要点热水洗脚,所以我想问该怎么……”
  “洗脚的热水?没问题没问题,我来烧!我来烧!”
  一人争着烧热水去,另一人则忙着搬凳子。
  “来来!公主大嫂,这边请坐,您坐这边慢慢等,水很快就会烧好。”
  “啊,谢谢你们。”
  他们的殷勤,让沐澐心里万分感动。
  坐着等了约半灶香的时间,热水烧好了。
  “公主大嫂,热水很烫,我们帮您倒进桶子里。”张麻子抢着替她服务。
  “这桶热水这么重,公主大嫂您一定提不动,我帮您提过去好了。”另一人也忙着献殷勤。
  “谢谢你们,不过劳烦你们替我烧热水,己经很过意不去了,实在不好再多麻烦你们,再说,要是让祁昊知道你们帮我提热水,说不准又要罚你们了,我不想再害两位受罚。”
  “呃……”她这么说也有道理,老大今天阴阳怪气的,说不定真的会罚他们。
  “那好吧!我们就不帮公主大嫂提过去了,您自己小心点啊!”
  “我知道。”
  沐澐感激地对他们一笑,这才提起她几乎提不动的大木桶,摇摇晃晃地离开厨房。
  第4章(1)
  别说沐澐从未做过苦活,就算是个强壮的婢女,提着这样一桶滚烫的热水,也是件很吃力的事。
  沐澐使尽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提得动那桶水,但是因为太吃力,沿路摇摇晃晃地走着,热水一路洒了出来,她担心还没回到房里,热水就全洒光了。
  她费尽气力使劲地移动,好不容易终于看到祁昊所居的院落就在前头,她不禁露出笑容,想要加快脚步,但就在这一瞬间,脚下忽然被一块小石子绊倒,整个身子颠了好大一下,桶子也跟着剧烈倾斜。
  滚烫的热水,就这么泼上她的手臂。
  “啊!好痛!”
  她疼得跪坐在地,慌忙撩起衣袖一看,原本白皙如玉的藉臂,如今红得像烫熟的虾,而且难忍的痛意,开始阵阵袭来。
  她眼眶泛泪,心里又惊又慌,但是想到祁昊还等着她的热水洗脚,她不想让他认为,她连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
  她强忍着痛,抹去渗出的眼泪,站起身来,拉下衣袖,遮住烫红的地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提起只剩半桶的热水,颠颠摇摇地继续朝祁昊的房里走去。
  “搞什么鬼?怎么这么慢!”
  一推开房门,祁昊无情的抱怨声就传了出来,沐澐喃喃说着抱歉,提着热水慢慢走到他面前。
  “热水来了,请用吧!”她柔声道。
  祁昊斜眸往桶子里一睨,立刻不满地发作。“怎么就这么一点水?你当我要洗手还是洗脸?”
  那恶劣的口气,摆明是找碴。
  “对不住,热水太重我提不动,半途洒出来了一些。”沐澐好声好气地解释,没说自己被烫伤的事。
  “呿!连桶水都提不动,你还真是宫里娇养的兰花。呐,把水桶给我!
  手都在发抖了,还不赶快把水桶放下?呿!真是笨哪!
  祁昊粗鲁地抓住她的手,想接过她另一手提着的水桶。
  “啊,好痛!”祁昊正巧抓住她烫伤的地方,他才轻轻碰触到,沐澐忍不住,立即痛喊出声。
  “你怎么了?”
  她的样子很怪,祁昊疑惑地拧眉打量她。
  “不……没什么。”沐澐不想给他带来麻烦。
  见她似乎很护着自己的右手,祁昊心里起了疑窦,硬把她抓过来,掀开衣袖一看,入目的红肿让他立即倒抽口冷气。
  见她似乎很护着自己的右手,祁昊心里起了疑窦,硬把她抓过来,掀开衣袖一看,入目的红肿让他立即倒抽口冷气。
  “你伤着自己了?”祁昊又急又气。“你是怎么搞的?净给我找麻烦!”
  老天!她粉嫩的手臂红咚咚的,还肿得发亮,这样娇弱的女子,如何能忍受这种疼痛?
  “我……”沐澐伤口疼痛得紧,听到他的指责,心里更是委屈。“我不是存心给你找麻烦的……”
  “够了,别说了月瞧她疼得小脸发白,祁昊心里头就像有只手拧着似的,难受极了。
  她的伤得尽快处理毛他双眼赤红,抱起她就往后院冲。
  “祁昊——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闭嘴!”
  祁昊太愤怒了,根本无法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
  他脑中不断充斥着她弄伤自己的景象,光是想象,他就想拍死疏忽的她!
  女人果然都是麻烦精i本想把她带进寨里来,要她千苦活,好好地折磨她,怎知她这般娇生惯养,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啥事也不会。把饭菜烧坏了就算了,这会儿她竟然连提桶热水都会烫伤!
  “麻烦!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他嘴里不断叨念着,心头却被担忧拧得死紧。
  来到后院的水井边,他将她放下,迅速打了一桶水。
  “把手放进来!”他拉过她的手腕,浸入装满水的木桶中。
  井水沁凉透心,消解了沐澐的疼痛,她不禁舒杨地微叹口气。
  她舒服多了,但是却有人很不舒服,事实上,他还是非常生气。
  “你是笨蛋吗?!”祁昊又开始在她的耳边怒吼。“明明烫伤了,为什么不说?死撑着是想做什么?是想让我愧疚吗?告诉你,我不会的!就算你被烫死了也不干我的事,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良心不安,我没有良心这种无用的东西}”
  “我不是……沐澐不解地望着他震怒的俊容,委屈地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所以才会忍着……“
  “忍?!手都肿得像烫熟的猪蹄?l你还真能忍!你不是肉做的,烫着了手不会疼吗?祁昊还是气气气,又心疼又生气,气得不得了,只想狠狠地痛骂她好宣泄愤怒。
  “当然疼啊!但我怕你等得急了,只想着赶快把热水送过来,所以就没时间理会……”她委屈地道。
  “你——”祁昊哑口无言。她,的确是笨蛋,超级大笨蛋!
  “所以说到底,还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要你做这些苦活,害你受伤!你就是这么认为的,对吧?”祁昊臭着脸骂道。
  “我没有那么想啊!”沐澐觉得自己真的很倒媚,烫伤了还要被他这样骂。
  “哼!”祁昊表面上骂得凶,但心头却是没来由地浮起浓浓的愧疚感。
  他也有错吧?若是他没有叫她去提热水,她就不会烫伤了。
  “你别动,在这里等着!”抛下这句话之后,他烦躁地起身离去了。
  沐澐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要上哪儿去。
  祁昊走到前厅,在放置伤药等药物的木柜里翻箱倒柜,焦急地翻找。
  涂大柱经过瞧见了,立刻跑过来问:“老大,您在找什么?”
  “火伤药!”祁昊头也不固地说:“前些时候我拿几张毛皮,跟一名西域人换来的那些火伤药呢?放哪儿去了?”
  “火伤药?!”涂大柱立即瞪大眼,像只老母鸡一样惊慌地呼嚷:“老大,您找火伤药要做什么?您哪儿烫着了吗?”
  “不是我,是我老婆——”
  祁昊不经意冲口而出,说完连自己都楞住了。
  我老婆?
  说这句话的感觉,还真是该死的好哇!
  “你老婆?”涂大柱眼神茫然,压根想不起老大何时成了亲?好一会儿,浑沌的脑子才想通:“你是说,公主大嫂?”
  “嗯。”祁昊懒得理会他们怎么喊她,现在他只想赶快找到火伤药。
  “她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变伤呢?”涂大柱不解。
  “我让她去替我端洗脚水,结果害她烫伤了。”祁昊的语气中,满是自责。
  “真是!这些女人,就是专门生来找麻烦。”涂大柱不屑地哼了声,上前拉开另一个抽屉翻找。“我记得上回拿回来之后,和刀伤的药一起放在这儿……啊,有了。”
  涂大柱取出一盒装着药膏的小木盒,递给祁昊。“老大,就是这个吧?”
  “没错!就是它!”祁昊眼睛一亮,飞快夺下涂大柱手中的小药盒,还不知足地往抽屉里张望,连剩余的两盒也全拿走了。
  “老大!”涂大柱看了傻眼。“你怎么把火伤药全拿走了?那药颇有奇效,总得留点以后要是烫伤还是怎么地——”
  “我不需要!”
  话语落下时,祁昊人己消失在前厅,赶着替沐澐——涂药去了。
  涂大柱望着空荡荡的前厅,本来要说给祁昊听的话,全成了傻里傻气的自言自言。
  “但是……兄弟们需要啊。”
  人说见色忘义,呜呜,原来老大也是这样啊!
  沐澐将手浸在泳凉的水里,静静等候祁昊回来。
  她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心里不觉有点慌,虽然明知道这是他的山寨,他不可能抛下一切就此离去,但她就是莫名地感到害怕。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欣喜地抬起头,看见祁昊出现。
  “药来了!”
  祁昊奔回她身边,抓起沐澐浸在水中的手臂,以布巾胡乱擦干后,打开火伤药的木盒盖,以指挖取一大吃药膏,毫不可惜地全部抹在她的手臂上。
  沐澐觉得那药膏细腻香霞,带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花香味,一抹上皮肤,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凉感,原本阵阵刺痛的烫伤处,痛楚也立即减轻。
  她不由得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药膏?”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啥玫瑰膏之类的火烧药,是从西域传来的,可以镇热止痛,生肌疗伤,颇有神效。”
  “是珍珠活肌玫瑰膏吗?”沐澐惊喜地问,怪不得她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
  “珍珠活肌玫瑰膏宫里也有,是波斯使节送给朝廷的礼物之一,没想到你竟也有同样的东西。”
  “我可没去拿朝廷的东西,而是拿东西和一名西域商人换来的。”祁昊淡淡说着,继续在伤处上涂上厚厚的药膏。
  “可以了……”沐澐赶紧阻止道:“珍珠活肌玫瑰膏非常珍贵,省着点儿,将来你或其他人受了火伤,才有药可用。”
  祁昊满不在乎地又抹上最后一次药膏,才说:“我们兄弟皮粗肉厚,受点伤留点疤也不要紧,倒是你细皮嫩肉的,要是留下疤痕该如何是好?反正这几日你就乖乖地上药便是,其他事情不必操心。”
  幸好除了沐澐,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否则大家铁定会为了他这番没良心的话,伤心得当场号陶大哭。
  涂好了药,祁昊取出一条白色布巾,小心地缠上她的手臂。
  “为什么要包上这个?”沐澐纳闷地问。
  “包上布条可以让药保留得久些,也免得你把伤处的皮弄破。”祁昊淡淡地解释。
  仔细地在她的手臂上缠上白色的布条后,祁昊把药盒收进怀中,然后突然抱起她,往他的房里走去。
  “祁昊!你一决放我下来。”沐澐脸又红了。
  真不懂他为何老爱抱着她走呢?她伤的明明是手,不是脚啊!
  “安分点!你还想再害自己受伤吗?”祁昊租吼着制止她挣扎。
  他可不希望她在走回房里的这段路上,又摔伤,或是撞伤,这女人就是有办法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让自己受伤。
  祁昊板着臭脸,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躯,大步朝他们的屋子走去。
  天上明月高挂,月华融融,映在祁昊刚毅隽朗的俊颜上,凿刻出深刻的轮廓,沐澐心头一颤,忍不住凝眸,细细打量起那张容颜。
  他眉目清朗,鼻高而挺,唇薄而宽,生得俊俏,但短而密的落肥胡布满下顿到发鬓之间,活脱脱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面孔,可奇怪的是,沐澐就是不再感到那么害怕了。
  他明明是个土匪啊!
  她垂下眼眸,凝盼着还护在自己臂上那只稳健的手,这双曾经杀人越货的手,抱起人来,却如此令她感到安心。
  怎么会这样呢?沐澐垂下眼眸,感到不解。
  不知何时,祁昊也悄悄低头打量她。
  她实在是个美人!典雅细辙,优雅脱俗,美得像一匹上好的雪白丝锻,他甚至不敢用手去碰触,就怕弄脏了她。
  但,她却是他的妻啊!
  他竟能拥有一位美丽的公主为妻!即使在梦中,他都会因为这个不可能的美梦而惊醒,但醒来后却惊觉它却是事实。
  他的公主老婆……
  原以为所有的公主都嚣张跋启,但她没有,他曾经怀疑过,她是否真是公主,或许她只是个冒牌货。
  但是与她相处不到半日时间,他便能感觉她应是公主不假。
  若不是真正的公主,不会有这般高贵雍容的仪态;若不是真正的公主,不可能有那样镇定从容,临危不乱的气度。
  虽然她有时难免显露惊慌,但以一个初入土匪窝的女人来说,她表现得算相当好了。
  沐澐感觉上方似乎有道视线望着自己,一抬起眼,却对上了他的眼。
  目光一对上,又是纠纠缠缠分不开,沐澐满脸羞红,想收回自己的视线,但他眼里却好像探出一只手,牢牢揪住她的视线,让她怎么也无法转开眼眸。
  “做什么这样瞧着我?”祁昊紧盯着她的唇,想起了吻她时的美好感觉,嗓音不由得变得沙哑。
  “我……我才没瞧着你!”沐澐红着脸急忙否认。
  明明是他先瞧她的好不好?
  “我知道了,你瞧我英姿过人,心里仰慕,所以才偷颅我是不?”祁昊扬高嘴角映着她,显然相当得意。
  “……”沐澐哑口无言。
  套句青虹常说的话,他的脸皮已经厚到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好吧!就当是她『主动』瞧他吧!
  她认了。
  “今晚,你就睡这儿。”
  祁昊将她抱进自己卧房后头的一个小房间里,那里本来是摆放物品的小仓库,方才他让兄弟们清走了东西,打扫干净,摆上一张小床,铺上床单,放上折迭整齐的薄被枕头。
  沐澐打量那个房间,小心地藏起眼中的惊讶。
  她从小在宫中长大,光是她的寝宫就比他的屋子大上好几倍,这里没有精致的雕花红木床,没有漂亮的布帘雌幢,也没有暖暖的锦织绣花被,她很难想象,竟有人睡在这样狭小又简陋的房间里。
  不过,方才瞧过,祁昊的卧房也没比这儿豪华多少,那些抢来的金银财宝呢?
  他怎么不多花点银两,把自己的寝房弄得舒服一点?
  沐澐脑中胡思乱想着,但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如果他日子过得清苦,她又怎能贪图享受呢?若想成为他的贤妻,那么她必须先适应这样的清贫生活才行。
  打定主意,沐澐立刻扬起一抹笑,柔声道:“我知道了,那你也好好休息,等明儿个睡醒了,再唤我起身伺候你。
  “再说吧。”祁昊避重就轻地转开头,心头却浮现万读思绪。
  她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伺候他,她当真如此想做他的贤妻?
  不,她才不是为他三她想牺牲奉献的对象是她的“驸马”,今儿个无论驸马是谁,她都愿意如此牺牲奉献,不是只对他!
  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生起闷气。
  “你早点睡吧!”他抿着唇,带着薄怒,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沐澐不懂,他为何总是在生气呢?
  呆楞许久,她才走过去关上门,然后回到小床边,坐在硬邦邦的床缘,望着小窗外的月亮发呆。
  经过几天的劳顿奔波,她终于找到她的驸马了!
  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天,她还是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她真的即将嫁给一个土匪头子!
  还记得那天,父皇突然降旨指婚……
  第4章(2)
  “公主!”
  沐澐独自跪在佛堂里,焚香祝祷,虔诚地向诸神以及母亲的在天之灵祈求,求她父皇的病情能够转危为安,平安脱险,外头忽然传来宫女惊慌的呼喊,她眉心微拧,仍继续念着她的祝祷词。
  “公主——”
  青虹奔进佛堂里,看见她正虔诚膜拜,才倏然闭起喳呼的嘴。
  念毕祝祷词,沐澐拢好轻柔的裙摆起身,转向自己的贴身侍女,微觉着眉头责备道:“青虹,我不是吩咐过吗?我在佛堂时,不许来打扰。”
  “是……”青虹扭着手,不安地说:“是奴蝉的错,但是皇上——”
  “父皇怎么了?”沐澐心口一紧,倏然扬高音调。
  “公主请放心,皇上安然无惹,但方才皇上突然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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