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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蜜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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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这件事成了,绝对是我的好侄子楚枫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那人的声音很愉快,还带了一丝得意和迫切。
  “哈哈哈,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分头回去。”
  “好。”
  孙绵绵屏住呼吸,心跳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枫宝宝:手好脏,不开心。
  绵宝宝亲了一下他的手:好啦,消毒啦。


第9章 偏执九点
  这种大家族内部争斗的龌龊,孙绵绵也知道一些,但完全没想到竟然会让她撞上。
  她听得明明白白。
  必须要通知楚枫。
  孙绵绵一边朝宴会厅小跑,一边给李沐歌打电话,想问问她有没有楚枫的手机号码。
  没留神脚下,被凸起的鹅卵石绊了一下。因为突然,她又一心拨电话,没有防备,整个人摔倒在地。
  膝盖跪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手机也摔飞了出去。
  孙绵绵痛地嘶了一声,却顾不得看自己磕疼的膝盖,赶紧去捡手机。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先一步帮她捡起了手机,递过来,“你没事吧?”
  鼻尖是熟悉的雪松气息。
  孙绵绵一脸惊喜地仰起头,“楚枫?我正要找你。”
  她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轻盈蓬松的纱裙散落开来,姿容娟好。
  楚枫垂眼,没立刻问她找自己做什么,反而道:“能站起来吗?”
  孙绵绵点点头。
  她两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膝盖处还疼得厉害,人打了个晃。
  楚枫眼疾手快往前迈了一步,扶上她的手肘。
  因为他微微佝偻的姿势,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对方的脸都成了放大版。
  眼睛、睫毛、鼻梁、嘴唇每一个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孙绵绵红润润的嘴唇微张,中间一点唇珠饱满,有种半天真半惑人的味道。
  楚枫轻轻调整了两次呼吸,见她站稳,撤回手,指了不远处一间造型别致的玻璃屋,“先到那里休息一下。”
  “好。”
  这是一间玻璃花房。花房内全是高高低低的铁艺架子,摆满了新鲜花卉和盆栽树景,空气中飘荡着馥郁的花草芬芳。
  花房内还摆着两张紫檀雕花椅和一方小矮桌,桌上有围棋棋盘。
  孙绵绵坐下来。
  “我爷爷喜欢在闲暇的时候莳弄花草,有时我也陪他在这里下下棋。”
  说着,楚枫拉过另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托着她的脚踝,往上一抬,搁在了自己腿上。
  隔着一层西裤,孙绵绵清晰地感觉到对面少年的大腿肌肉线条。
  “你,你……”心里涌上来莫名的羞耻感,孙绵绵别扭地抽腿,“我自己来。”
  “别动,再动走光了。”楚枫轻松地一只手就制住了她乱动的腿,语气很淡却不容置疑。
  孙绵绵反射性地压住裙角,真的不动了。
  只是耳朵越来越烫。
  “破皮了,不严重,我记得这里好像有创可贴,你等一下。”楚枫检查完,站起来走到花房一角的柜子,拉开抽屉在里面寻找。
  孙绵绵这才想起刚才无意间偷听到的事,焦急道:“楚枫,有人要陷害你,你小心点。”
  楚枫手里拿着酒精棉签和创可贴,转回身。他眸光一动,扬了扬两道英挺的眉,笑了。
  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笑容。
  他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天色已黑,朦朦胧胧的月光从玻璃屋顶倾洒下来。
  孙绵绵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着白,秀气的鼻尖上泌出晶莹的汗珠。
  楚枫捏着酒精棉棒正在清理她膝盖上的灰尘和沙砾,耳边是她压抑的低低的吸气声。
  “再忍忍,马上就好。”
  孙绵绵闷闷地“嗯”了一声。
  楚枫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力道却控制得很轻。耳边忽地传来一阵碎碎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楚枫:“???”
  孙绵绵闭着眼,掩耳盗铃地自我催眠,仿佛有了这二十四字真言护体,酒精擦在伤口上就不疼了。
  楚枫笑出了声。
  真是娇气,就破了指甲盖那么大的伤口而已。
  不过,也有点可爱。
  处理完伤口,少年懒散地瘫在椅子里,柔和的象牙白色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几缕碎发耷在前额。
  月光将他的脸分成了半明半昧的两部分。干净利落的下颌线,肤色莹白如玉;隐在阴影中的眼睛,幽深如冰湖。
  就像是光明和黑暗,本就是对立面。
  孙绵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楚枫却打断她,“想不想看场好戏?”
  宴会厅内,楚青峰精神抖擞地和人应酬。楚鑫和突然喜形于色地走了过来,“父亲,后花园的那树醉芙蓉开了。”
  楚青峰讶然,“你说什么?”
  不怪他惊讶,那树是他和结发妻子李夙芳刚结婚的时候种的。长的枝繁叶茂,只是不知为什么最近十年再没开过花。
  今天怎么突然开了?
  楚鑫和笑道:“是真的,父亲。今天是您的寿辰,十年未开的木芙蓉再度绽放,这是祥瑞之兆啊。”
  楚青峰虽说什么都看的淡了,祥瑞不祥瑞的他不也在乎。但上了年纪之后,夜半无人之时,时常会想起来往日种种。每每想到发妻和长子一家三口皆早逝,心里酸涩不已。
  所以,乍一听说木芙蓉再度开花,他欣喜不已,“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周围簇拥着他的亲朋好友也凑趣,要一起看看铁树开花的奇景。于是一众人从宴会厅出来,沿着鹅卵石小径往前走。
  远远地就看到一株两层楼那么高的木芙蓉树上,缀满了大大小小丰姿艳丽的深红花朵,最大的比碗口还要大。
  楚青峰是真的高兴,和大家说着这株木芙蓉的来历。听说是当年和发妻一起所植,众人都赞叹他们夫妻鹣鲽情深。
  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木芙蓉,乃是清晨开白花,中午花转桃红色,傍晚又变成深红色的“三醉芙蓉”,是极为稀有的名贵品种。于是,好话不要钱似的向外倒。
  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回忆道:“我记得有一年夏天和妹妹到伯父家里来玩,我胳膊上莫名其妙起了个疖肿,伯母就摘了木芙蓉的叶子捣烂给我敷上,第二天疖肿就下去了。”
  楚青峰也想起来了,“对,你那时候年纪还小,好像还没上小学?”
  “是,伯父记性真好。”中年男人笑道。他身材高大挺拔,器宇轩昂,眉眼间和楚枫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楚青峰又道:“你小时候也是个爬高下低的,我看楚枫从小顽皮和你这个舅舅比较像。”
  宋致远闻言不服气道:“楚枫明明像鑫彛嘈D共恢丽螐|吗?他呀每次只管躲在背后出主意,出头的事都是我来。所以闯了祸,我罚跪他没事。”
  楚青峰哈哈大笑,“你和鑫彛删肆桓霭虢镆桓霭肆健!
  众人正说笑着,忽听旁边一座太湖石垒成的假山里传来女人惊惧的尖叫。
  声音高昂刺耳。
  众人面面相觑。
  田伯反应很快,立刻扬声岔开众人的注意力,“老爷,大姑奶奶给您特意准备了九层寿桃蛋糕,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请大家移步至宴会厅切蛋糕。”
  楚青峰蹙了蹙眉,点头,“好。”
  可就在这时,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恐惧地从假山内跑了出来,边跑边喊救命。
  楚青峰面色阴沉如水。今天是他的寿宴,家里宾客如云,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秦博铭咦了一声,“这不是堂叔家的润薇姐吗?我妈看她手脚勤快人也聪明,这几天叫她来打下手。”
  他的声音不大,不过大家却都听清了。
  楚青峰的目光锐利如电刷地射向他,秦博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太多嘴了,缩了缩脖子,嗫嚅着叫了声,“外公。”
  周润微此刻已经径直跑到众人面前,“咕咚”一声,跌倒在地。她蓬头散面惊魂未定,双手紧紧拽着已经被撕扯破烂将将蔽体的裙子,狼狈地在人群中搜寻熟悉的面孔。待看到秦博铭时,她眼睛一亮,眼泪哗哗地流,“博铭,楚二少爷他,他,他把我,呜呜……”
  好不可怜!
  秦博铭却立刻叱她,“润薇姐,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二弟一直在外公身边,怎么可能……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周润薇急急道:“堂婶刚才说没什么事了,让我找个地方休息。我觉得厅里空调太凉,就跑出来。刚走到假山这里就被人捂住了嘴,拖入山洞。他喝了很多酒,自称是楚二少……情急之下,我,我摸到块石头朝他砸过去,把他砸晕了,才跑出来。”说完,又嘤嘤嘤地哭起来。
  楚青峰额角青筋跳动,吩咐田伯,“你去看!”
  他声音不高,却饱含厉色,显然是真动了怒。
  田伯应声,带了两个随从朝假山小跑而去。
  楚鑫和低声劝道,“父亲息怒。楚枫他年纪小,血气方刚又喝了点酒,都是误会误会。”
  这话表面听起来是在替楚枫求情,可实际上却是巴不得把屎盆子扣在楚枫头上,认定了楚枫就是猥。亵亲戚家女孩儿的那个人。
  作为亲舅舅的宋致远在一旁开口道:“鑫和,你这话说得不对。仅凭一方之辞,怎么就认定是楚枫?黑灯瞎火的,认错人了也说不定。而且楚枫这孩子,平常是顽皮了点,但品性是不坏的。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楚鑫和沉痛地喟叹一声,“我也不相信他是这种孩子,可人家女孩儿明明白白都说了是楚家二少爷。你说今晚这么多人,她怎么不说张三不说李四,偏偏说是楚枫呢?我知道你作为舅舅舐犊情深,但……”
  “二叔,什么张三什么李四,和我有什么关系?”一道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听到这声音,楚鑫和像是被人点了穴。他慢慢转身,看到来人,张大的嘴巴都可以塞进去一枚鸡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绵宝宝摔倒了,枫宝宝鼓着小嘴:“我给你呼呼,不疼了哈。”
  不是故意卡章,全家都重感冒辽,我也中招了,所以明天请个假,后天礼拜四再更哈,求不抛弃o(╥﹏╥)o
  大家也注意身体小心感冒啊


第10章 偏执十点
  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太过惊讶之下,楚鑫和表情管理失败,张嘴瞪眼,显得有些滑稽。
  楚青峰的眼睛却亮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楚枫打量一遍。
  看到他衣服发型皮鞋手表和之前完全一样,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然后声音洪亮地高声问:“你刚才去哪里,做了什么?”
  楚枫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爷爷,人有三急,我去了洗手间而已。”
  “只去了洗手间?一共用了多少时间?”楚青峰语气颇为严厉。
  楚枫莫名其妙,“爷爷,您这是怎么了?上个洗手间谁还看时间呐,大概十五分钟?”
  “然后呢?”
  “我嫌厅里空气憋闷,就出来透透气。结果看到一位小姐摔了一跤,磕破了腿,我就带她到花房里清理了伤口。清理完伤口,远远看到这里围了这么多人,想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就过来凑个热闹。谁想到被您抓着盘问。”
  “是哪家的小姐?” 楚青峰不放过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不认识,听她自己说是景润房地产李太太的侄女,姓孙。”说完,楚枫转头去看楚鑫和,“二叔,你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张三李四的,和我有关系?”
  楚鑫和还能说什么,嘴里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宋致远叫了楚枫到身边,神色极度不悦地指着还趴在地上,此刻已经完全傻掉的周润薇,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说完,宋致远使劲拍了一下楚枫的后脑勺,痛心疾首地说:“你可长点心吧,你以为自己还小啊,每天傻吃傻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楚枫夸张地“嗷”的叫了一声,“冤枉啊,舅舅,我比窦娥还冤呐。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时,田伯回来了。他身后的两名随从还架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
  “老爷子,我们确实在山洞里找到了个男人。不过不是二少爷,而是姑老爷。”说完,田伯捏住人事不知的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抬,露出周皓的脸。
  一时间,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楚青峰深沉如潭的眸子泛着幽幽的清光,转身对宾客道,“我这个女婿就是爱喝两口,喝醉了不知道东南西北。走,走,我们先去切蛋糕。”
  众人纷纷附和。
  站在不远处隐在大树下的孙绵绵松了口气。
  看来楚老爷子还不糊涂。
  刚才楚枫让她先回宴会厅,她走出一段后,不放心又悄悄地跟上来。如果楚老爷子不相信楚枫的话,她也好出来做个证。
  现在,她提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这种事情沾着一点就摆脱不掉,楚老爷子看着是严厉质问,其实是在帮楚枫摘清楚。
  自证就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让人有一点点的疑问。
  一众人浩浩荡荡往宴会厅走,楚枫一手插兜懒懒散散走在最后,脚步放慢,偏头,“看够了?”
  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藏在树后的孙绵绵走出来,在距离他三步的距离站定。仰起头,慢吞吞地眨眨眼,“我没有故意偷听,只是怕他们不相信你,想帮你作证。”
  楚枫扬了下眉没说什么,只说:“快回去吧。”
  他腿长步子迈得大,走出去三四米,发现女孩子没跟上来。这才想到小姑娘刚把膝盖磕破了,走路不利索。
  他又站住,转身等她。
  却见孙绵绵站在原地,在她拿的那个巴掌大的手包里翻了一会儿,然后小跑过来,冲他甜甜一笑,“你把手伸出来。”
  楚枫想都没想,按她所说,伸出手来。
  少年掌心向上,手比她大很多,手指微曲。
  孙绵绵指尖擦过他的手心,楚枫垂眸看着手里多出的一块单独包装的太妃糖。
  “会好起来的。”
  少女的声音软软糯糯,却又异常坚定。
  说完,她抬起手,招财猫似地朝他挥挥,笑容灿烂。
  然后转身跑开。
  又傻又……可爱。
  楚青峰的寿宴是私人宴会,客人会根据自家和楚家的关系远近,而选择合适的到场离场的时间。
  关系近的就早点到晚点走。
  作为楚枫的亲舅舅,宋致远是最后一拨离开的客人。
  宋致远深深叹了口气,看向楚青峰,“伯父,楚枫这孩子心眼实,从小又没了爸妈,今天的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女孩儿到底和楚枫有什么冤什么仇,竟然在今晚这样重要的日子,当众给他下套泼脏水,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呀。我毕竟是舅舅,有您在,我也不好指手画脚。所以我只能以孩子舅舅的身份,请您给孩子个交代。”
  楚枫姓楚,他最大的倚仗还是楚青峰。所以,宋致远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打亲情牌,希望博得老爷子更多的同情。
  楚青峰咬肌微动,沉声道:“有我在,不会让这孩子受委屈。”
  说完,他让楚枫代自己亲自将宋致远送到停车场。
  一个身穿黑色制服戴白手套的司机从劳斯莱斯上下来,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躬身站在一旁。
  宋致远吩咐他:“我和二少爷说会儿话。”
  司机应是。待两人上车关上车门,他自己站在车外等候。
  车内空间宽敞,铺着深色地毯,智控香氛系统正在工作,散着淡淡的木调清香。
  宋致远勾着勒了一天领带松了松,伸手在外甥的肩膀使劲拍了拍,爽朗地大笑,“刚才看到楚鑫和张嘴瞪眼不可置信的样子,舒心极了,简直承包了我一年的笑点。他们也太着急了,刚生了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奶娃娃,就按捺不住了。”
  “在眼皮子底下搞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不成?!”
  “哈哈哈哈哈!”
  楚枫也难得弯了眼角,“舅舅厉害,舅舅最棒!”
  “他们也太毒了,还在酒杯里下了致幻药,还好被我们及时换掉。说起来,这下楚鑫红的脸也没了。自个儿丈夫在亲爹大寿的时候猥。亵远房亲戚的女儿,啧啧,以她眼里不揉沙子的性子没准会离婚。那可就有得看喽!”
  “我觉得不会。今晚这事后,我想爷爷应该会免了周皓的所有职务,这让他们相当于自断一臂。但是周皓这个人能一步步从底层销售做到总公司下属商管集团首席运营官,能力还是不可小觑。”
  两人闲话一会儿,宋致远说:“今年集团分红方案是每十股派十五元,属于你的那部分分红后天就会到账,你到时候查收一下。”
  宋氏集团也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家族。楚枫母亲宋思娴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幺女,出嫁时家里陪嫁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每年单是分红都将近八位数。
  宋思娴出事后,这些陪嫁都过到了楚枫名下。
  “谢谢舅舅。”楚枫随口问道:“您前段时间说得了个好东西,是什么?”
  宋致远神情放松地靠在座椅上,“我到Y国参加一个小型私人拍卖会,本是陪朋友去的,没想到拍卖会上临时加了个拍品。你能猜到是什么吗?是《临羡贴》!”
  “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比宋放那小子当年出生的时候还要激动,哈哈哈哈!”
  楚枫:“……”
  宋放是宋致远唯一的儿子,也是楚枫的表哥。今年二十二岁,是目前娱乐圈炙手可热的顶流爱豆。
  没想到在亲爹眼里,还不如一千年前的一张纸!
  “恭喜舅舅,贺喜舅舅喜得心爱之物。”楚枫油嘴滑舌地说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顿了顿,“舅舅,你刚才说是《临羡贴》?”
  “对啊,就是《临羡贴》。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能亲眼看到《临羡贴》这种无价之宝!”
  宋致远正感叹着,被楚枫打断,“据我所知《临羡贴》最后的消息是三百年前被沅洲闵家以五千两黄金买走,之后就一直在闵家手里没有流出。”
  宋致远诧异道:“你小子平常对这些不是没什么兴趣吗,怎么会知道《临羡贴》的最后下落?”
  “因为二十多年前,闵家将《临羡贴》作为陪嫁给了唯一的女儿,而这个女儿就是我二婶!”
  楚枫嘴里的二婶并不是今天出现在寿宴上的那位,而是楚鑫和早早过世的的原配夫人闵世瑛。
  宋致远的眉毛高高扬起,腕上的表盘露出一半,他的食指轻轻扣在膝盖上,“闵世瑛去世后,《临羡贴》应该在你二叔手里。可是拍卖会上的卖主信息是地地道道的Y国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也就是说他早就将《临羡贴》私下售卖了?他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将价值两个亿的无价之宝卖掉?又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缘由卖掉的?”
  楚枫:“那就拜托舅舅费心查一查了。”
  宋致远点头,“我知道,这不是一笔小钱,其中必有缘由。”
  楚家老宅内,楚青峰还没有休息。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工作狂,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是常事。现在上了年纪,觉更少了。
  卧室内,田伯立在他面前,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压抑沉闷。即便是田伯,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小心。
  “我打发了周润薇,又免了周皓在集团所有的职务,你觉得怎样?”楚青峰微阖着眼,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田伯大气不敢吭。
  楚青峰待他一向亲厚,但到底他不是楚家人,何况今晚的事三房都牵扯了进去。
  楚青峰知道他不会回答,转头望着窗外的明月,凝视良久,什么也没说。最后站起来往床边走,“你也去休息吧。”
  “老爷子,您……”
  “我没事,出去吧。”
  “是。”
  田伯走出卧室带上房门,看到偌大的房间内独自仰卧在床上的那抹身影,心里叹了口气,老爷子还是心软了。
  对于楚家今晚出的意外,来的宾客高度默契地谁也没有当场议论,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强大的资本面前,所有的好奇心都显得微不足道。再说了,这个圈子的龌龊事多了去,谁家也不比谁干净,不用五十步笑百步。
  孙绵绵和姑姑一家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应酬了一晚上,大家都很疲惫,互道晚安后,孙绵绵回了房间。
  她的房间面北朝南,采光非常好。面积也很大,带独立洗手间。从窗帘到床上用品再到家具,无不是按照孙绵绵的喜好来布置。而且只要李沐歌有的,她这里也都有。
  姑姑姑父待她是真得好。
  明明身体很累,可是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孙绵绵想到了之前和楚枫的两次见面。
  人声鼎沸的搏击场,唇角沾血面容狠厉的少年面无表情地将壮汉击倒在地;萧条荒芜的废弃公路,少年神色寡冷地驾驶着黑色改装车,在看不到尽头的蛇形赛道上轰鸣疾驰。
  而今晚,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一直随在老爷子身边的楚枫作为长房嫡孙备受关注。
  也正因为如此,年富力强的叔叔终于坐不住了吗?
  所以,才会对他栽赃陷害。
  在祖父的寿宴上,猥。亵姑父家的远房亲戚……如果计谋得逞,楚枫的名声品行就彻底毁了,在世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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