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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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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个大头。
“你太累了,回房去睡吧。”
她轻声道。
“不用,我陪着你。”他道,手掩着唇打了个呵欠,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那你戴这个。”
林宜没有太劝他,把隔音耳机替他戴上,应寒年坐在那里,任由她替自己戴上,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带着一丝疲倦。
蓦地,他一把捞过她的腰,直起身,薄唇印上她的。
“……”
林宜半弯着腰站在那里,人愣在那里,身后的大掌扣着她的腰,五指慢慢收拢,抓紧她的衣服。
他的唇上没有口香糖的气息,只有淡淡的烟草气味。
无声无息的一个吻。
他覆着她的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停留着,一双眼微微睁着,“我爱你。”
他的嗓音很哑,含混朦胧,像在说梦话一般。
“……”
林宜僵住,心狠狠地被撩拨了一下。
下一秒,应寒年松开她,头戴着耳机倒回椅背上又睡着了,仿佛刚刚说情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
林宜站在那里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摸摸自己的唇,还真的就是碰一下。
睡吧睡吧,做个好梦。
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看电影,她投入进男女主人公的悲欢离合中,应寒年睡得很香,头一直侧向她的方向。
电影正播放着,高几上有手机突然亮起来,在幽暗的观影室中显得尤其刺眼。
林宜连忙伸手按住手机,把光亮刺到应寒年。
是应寒年的手机,她低头看去,是何耀发来的视频。
她想了想,接通视频,把视频画面切到大屏幕上。
“寒哥,刚刚大少又去集团开会了,他现在一再在内部确立自己的地位,我们这边的人受影响的也不少……”何耀坐在办公桌前径自说着,一边整理着手边的资料,忽然发现对面视线黑乎乎的,隐约能看到应寒年和林宜。
而应寒年似乎已经睡着了。
“大小姐。”何耀有些尴尬,“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但他睡着了,如果事情不着急的话就晚点再和他说吧。”林宜微笑着道,她没有太刻意放低自己的声音。
应寒年戴着这款耳机不会被他们的声音打扰。
“不急不急。”何耀说道,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道,“大小姐,两年不见,又漂亮了很多。”
林宜坐在位置上失笑,“看来你在帝城历练得口才都比以前好了。”
“多亏寒哥给我机会。”何耀道,提及应寒年就一脸崇拜,“不是寒哥,我也没有现在的提升。”
“那一切都还适应吗?”
林宜和何耀算老熟人,难得叙叙旧,也就没有急着关视频。
“适应,寒哥不会给我危险的事做,只是让我做他的一双眼睛,我知道,这都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何耀很有自知之明地道,“现在看到大小姐重新和寒哥在一起了,我真是替你们高兴。”
其实也还没有完全到重新在一起的地步,她只是愿意打开自己,去尝试重新走近他。
林宜没有说这些,何耀自顾自地道,“寒哥总算是不会再做那些事了。”
“那些事?哪些事?”
林宜疑惑地蹙眉,他在说什么?
大屏幕上的何耀坐回办公桌前,也是一脸愕然,“大小姐不知道么?寒哥没说过?”
“到底是什么事?”
她追问道。
何耀有些犹豫,在林宜的一再追问下,他深吸一口气,“行,我说就说吧,反正你们已经在一起了,这些话我也憋了很久。”
“……”
林宜沉默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看着大屏幕。
“其实当初看到寒哥和你分手的时候,我憋得都快内伤了。”何耀道,“大小姐,寒哥他其实很爱你,他根本舍不得伤害你,但当时知道你和大少的纠葛,为了保护你,他才和你分手的。”
“……”
这个林宜是知道的,但她第一次从另外一个人嘴里听到这些,她想了想,没有打断他,听着他说下去。
“而且那些女人都是我暗中去找的,寒哥知道大少派人盯着他,他故意表现出花天酒地的样子,但他一次都没碰过那些女人,演完戏就让人走了。”何耀说着又叹一口气,“我知道,寒哥心里也不好受,他那时和你分手,我看到他给自己换药,他手掌心里全是伤,他喝了些酒才轻描淡写地告诉我说是自己割的。”
“什么?”
林宜呆住,这些是她不知道的,应寒年也从未和她讲过的。
“寒哥和我说,他要是不割伤自己,就没办法把话说得那么绝情。”何耀说道,“大小姐你是没见到,那伤口是真的深,我看着都觉得疼。”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
林宜的目光震了震。
那天在夜总会,他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割伤了么?怎么她没有发现呢。
“寒哥这个人对自己太狠,我就没见过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的人,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何耀很是感慨地道。
第452章 主动的亲亲(1)
“自己给自己做手术?”林宜惊呆地看向大屏幕上的何耀,“你在说什么?”
何耀不解地看向她,“寒哥连这个事都没告诉过你么?”
“……”
她摇了摇头,脸色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苍白。
应寒年一个字都没有和她提起过。
何耀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一会儿才道,“这个事有点严重,要是寒哥不说的话,我也不敢说……”
这寒哥知道了还不得往死里揍他。
“你怕什么,有事让他找我就是。”林宜干脆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做手术?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问得急切。
何耀见她如此,还是向她坦白,“就是两年前的事,雪风崖翼装飞行失事那次。”
“……”
雪风崖,这三个字林宜不太愿意提起。
说起来那是她被应寒年碾碎感情的开端,每次一想起,她都痛不欲生,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有真正想好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她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却为应寒年一次次破例。
“其实那次寒哥虽然心里有底,但也是赌了一把,他对雪风崖下的山势并不熟悉,以至于他落地的时候撞到,受了重伤。”何耀一五一十地说道,“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动都不太能动。”
“后来呢?他伤得有多重?”
她问道。
“当时我也不知道,寒哥不看医生,只让我买些药来,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直到后来,我有次听寒哥调侃说他自己在奈何桥上走过几回,已经走得相当熟门熟路,我才明白,那次也是一样,寒哥是真的差点把命丢在雪风崖。”
何耀说道,提到那一段时间,他的语气沉重极了。
“……”
差点把命丢掉。
两年了,为什么她一次都没听他提起过?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告诉她,为什么一直瞒着她。
何耀又是叹一口气,“想想也是,那时寒哥有一晚从床上摔下来,居然就这样在地上躺到我去的时候,要不是伤得太重怎么会这样呢。”
“……”
林宜安静得话都没有一句。
她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他靠在椅背上睡得正熟,眉头微微蹙着,他还真是厉害,不管什么样的狂风暴雨,他都扛得下来。
可这个过程呢,一点都不容易吧。
“寒哥这伤其实一直到回牧家都没有好的完全,他一直暗中吃止痛药强撑,骗过了所有人。”何耀道,他是唯一知情的人,有几次,应寒年痛得倒在地上的时候,也是他买了药暗中送过去。
林宜目光黯得没有一丝光亮。
所以,那雪风崖之后的每一次见面,她见到的都是一个吃着止痛药的应寒年。
那他真是她见过最好的演员,一丝破绽都不露给她。
她坐在那里听着,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扯着,酸酸地疼着,却又无能为力。
“对了。”何耀又想起一件事,“寒哥那时刚好一点,每次一听我说你出牧家的时间,他就消失了,我想他一定是偷偷去见你。”
去见她?
林宜愕然,忽然想起自己有几次在外面,总觉得应寒年在身边,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真的是他?
他怎么会……
林宜把所有的事联起来想,原来那个时间,他一直在她身边,他还受了重伤。
何耀见她一直不说话,便也没有说太多,只道,“大小姐,寒哥他真的很在意你。”
“……”
林宜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继续问道,“你说他自己调侃自己走过几次奈何桥,他为什么和你说这个?”
她问问题的方式直抓重点,把何耀问得愣了一下。
他坐在那里,看一眼熟睡的应寒年,犹豫再三还是老实交待,“大小姐,我不瞒你,我也瞒不了你,其实这两年寒哥和大少的斗争不止在表面上抢项目斗发展,私下也斗得相当厉害,不过因为有牧老爷子压着,双方都没有太过激,怕失了继承人的位置。”
“你继续。”
“大少身体不好,又没有寒哥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他处处贬拿寒哥私生子的身份做文章抢夺内部权势,还拉拢寒哥身边的人,算计那些人。”何耀顿了顿又道,“寒哥几次差点被自己人害到,最严重的一次,寒哥被人关在冰室里差点活活冻死,出来还大病一场。”
“……”
林宜抿紧嘴唇。
这足以证明,牧羡枫一直都想要应寒年的命,从未放弃过。
如果不是应寒年处处防范,都不知道死在牧羡枫手上多少次了。
“牧老爷子对寒哥也不好,寒哥针对大少的时候,他当众批评寒哥;大少针对寒哥的时候,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耀说道,“明明这两年牧家的局面都是寒哥打开的。”
“……”
林宜坐在那里,指甲在腿上用力地刮过,刮到疼痛。
这两年,应寒年根本不是在做什么所谓的牧家少爷,他一直在辛苦。
她忽然想到应寒年在气急败坏地朝她吼的,他说他这两年像条狗一样活着……她整个人被狠狠地刺了下,剧痛无比。
明白了。
什么都明白了。
何耀坐在办公桌前,忽然似又想到什么,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字,然后竖起纸张,“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一辆车是这个品牌的?”
林宜看一眼,然后点头,“怎么问这个?”
“真的是这样。”何耀笑着叹气,“那时寒哥从冰室中逃生出来,我和保镖们要救他走,他却又冲回去捡一个落下的车载点烟器,我当时就猜这点烟器可能和大小姐有关。”
“……”
车戴点烟器。
她想起来了,她经常开的那个车是丢过一个车载点烟器,她找过几圈没找到也罢了,反正她也不抽烟。
原来是被应寒年拿走了。
可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林宜咬唇,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是两年前分别的那个晚上,他坐在她车里谈话,和她定下两年之约。
那个时候,他就把她的车载点烟器顺走了。
第453章 主动的亲亲(2)
怎么会有人拿一个车载点烟器当宝,快被冻死了还要去捡……傻子么?
有些画面,林宜真的无法去想象,太过惊心动魄。
她又问了一些应寒年这两年的点点滴滴,何耀事无巨细地告知她,问到最后,不是何耀不说,而是她不敢问了。
原来,应寒年急性肠胃炎不是第一次了,他经常忙着做事不吃东西;
原来,应寒年不管做什么,手里都会不合时宜地转着一个车载点烟器;
原来,应寒年病着的时候,牧羡枫想来S城找她,他拔了输液管从床上下来,开车撞向牧羡枫出发的车子。
一点一滴。
真的,不敢再问了。
关掉视频,林宜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好久,她看向旁边熟睡的应寒年,他睡得很沉,太累了,他真的是太累了。
幽幽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英气的眉,长睫覆在眼下,俊挺的鼻梁,薄唇抿着,在他脸上,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所有的辛苦,原来根本不止。
她两年的太平生活,是他拼了命换回来的。
可他一个字都没提过。
她对他冷着脸的时候,他没有提。
她坚决不回头的时候,他也不讲。
好像这些都只是他的事,与她无关一样。
他明明可以说出来的……
“应寒年,你到底是精明还是笨呐?不知道怎么真正去打动一个人么?”
她看着他的睡颜低声说道,嘴里尝到一抹咸咸的苦涩。
她伸手去抹,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就落了下来。
林宜拼命地眨眼睛,把泪意眨掉,眼睛却还是湿的,她侧着脸静静地注视着他。
她以为,是因为应咏希的墓被掘了,他才会歇斯底里,自暴自弃,现在,她终于明白,那只是最后压垮的一根稻草……
在稻草之前,是她的冷漠与决绝让他两年的付出付诸流水。
幸好,她回头了。
真的是幸好。
林宜注视着他的脸,再一次笑着流泪,傻子,她要是不回头,他可怎么办呐?
……
天清气爽,越是进入国内的海域,阳光越是充沛,空气都特别好。
阳光暖洋洋地照下来,林宜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活动身体,身后传来低沉而熟悉的脚步。
她侧目,唇角弯了弯,蓦地向后一个高抬腿动作,腿一抬起来,她的脚就被抓住了,被制服得那叫一个快。
“……”
林宜有些惆怅。
应寒年站在她面前,修长的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脚腕,黑眸盯着她,一抹心慌一闪而逝,嗓音低沉性感,“谋杀亲夫?”
“胡说八道。”林宜笑着嗔了一句,从他手上放下腿,接着问道,“睡得好么?”
怕打扰他的睡眠,她没有叫醒他,让他在观影室睡了一夜。
虽然半躺着睡觉不舒服,但也好过中途被叫醒。
应寒年看着她脸上的微笑,眉头拧起,警铃大作,清了清嗓子道,“我是到电影结束才睡着的。”
“啊?”
林宜愣了下,忽然反应过来他刚刚眼中的那抹心慌是怕她怪他看电影中途睡觉,不禁笑得更加灿烂,“是吗?你觉得结局怎么样?算喜剧还是算悲剧?”
她和何耀聊了以后,她自己都没看完那部电影。
他睡觉的时候,她一直在看他。
“……”
应寒年站在她身旁,黑眸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地道,“不能单纯地用喜剧或悲剧来定义,我觉得这个电影阐述了一个很不错的道理。”
“什么?”
林宜静静地看着他胡绉。
“校园恋情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千万不要在念书的时候认识男人。”应寒年道,郑重其事的模样,“你还小,像什么苏俊安俊的,不要再理会。”
这结论得的……
林宜叹为观止,“应寒年,我不小了。”
20岁,她就敢在他家过夜。
“不,你小。”应寒年不接受反驳,“你一天在学校,就要一天拿自己当未成年看,懂么?”
“……哦。”
林宜对他的理论拜服得五体投地,应完声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他好像真的对她那个学长很介意啊……
应寒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笑容特别多。
看得他都想笑。
“还不错。”林宜微笑着道,她没有将何耀说的事说出来,有些事她知道也就行了,再提也只是徒增伤感。
“是么?”应寒年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低眸深深地盯着她,“既然心情这么好,不如给我亲一下……”
说着,他便低下头吻她。
林宜抬起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薄唇上,摇头,眼神干净地凝视着他,“这位先生,我是未成年,你碰我的话犯罪哦。”
拿他的话来堵他。
“我说的是在学校才要这么约束自己。”应寒年说着在她白皙的手指上吻了一下。
林宜被亲得犹如过了一遍电流,指尖都是酥麻的,她退后一步,“不行,既然约束了,就要时时刻刻约束起来。”
“靠!”
应寒年咒骂一句,想打人,很想打人。
他磨着牙齿看林宜转身离开,心都冒火了,忽然,林宜在前边停下来,回头看他一眼,浅浅一笑,又退回来,踮起脚在他唇角点水般地吻上一记。
“……”
应寒年整个人都石化了,呆呆地站在那里。
“走啦,去吃早餐,成年人。”
林宜看着他这样子就想笑,抬起腿离开,这一次没有回头。
“……”
应寒年站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手摸摸自己的唇角。
什么情况?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
“砰。”
林宜端着早餐进牧子良房间后的几分钟后,门突然被人打开。
林宜正扶着牧子良坐到一旁靠窗的餐桌前,可以一边看海景一边用早餐。
听到声响,两人同时抬头,就见应寒年从外面走进来,直接朝着林宜走过来,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如同盯着猎物的兽,带着一身的侵略感。
“……”
林宜默。
应寒年站到林宜面前,眸子越发的深。
牧子良有些不太满意地看着应寒年,“干什么,今天这么早来气我?”
第454章 主动的亲亲(3)
应寒年没有任何尊敬意思地拿起筷子拍到牧子良面前,一双眼仍直直地盯着林宜,话是冲牧子良的,“吃您的饭,没您的事。”
“……”
牧子良黑了脸。
“不是说一起吃早餐,怎么躲这来了,逃跑?”应寒年盯着林宜质问。
他兴冲冲跑进餐厅,却见不到她人,简直就是被泼一盆凉水。
林宜没有想到他会跑进牧子良房间来,毕竟他们两个永远是一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也不乐意的状态,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她顿时尴尬无比,“什么叫逃跑?”
“敢做不敢认,嗯?”应寒年盯着她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该给我说说清楚?”
亲一下就跑,她也做得出来。
林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看一眼边上的牧子良,“晚点再说,老爷子早餐还没用呢。”
“他用他的。”
应寒年满不在乎地道。
“可我也准备在这里用餐。”林宜指指自己那份摆在餐桌上的早餐,她其实并没有邀请应寒年用早餐,只是让他去吃罢了。
应寒年低眸一看,脸色凝住了。
两分钟后,应寒年的早餐也被摆在窗边的餐桌上。
外面海水在阳光下平静流淌,豪华的房间里,三个人坐在一张桌上大眼瞪小眼。
牧子良这饭吃得不是很自在,一双眼一直瞥向应寒年。
应寒年紧贴着林宜而坐,伸手剥了几个虾蘸上酱汁放到她米饭上,低头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林宜坐在那里吃着饭,脸上微微发红,神情有几分尴尬,一直拿手肘去撞他。
这么一看,牧子良就知道应寒年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调情调到他面前来了,不禁冷哼一声,“你当我是瞎了么?”
闻言,应寒年才看向他,低笑一声,拿纸巾擦了擦手,单手搂过林宜,“不是说您知道了么,那我还藏什么?”
林宜说牧子良知晓他们的关系时,他还惊了一下。
“……”
牧子良无语地看着他。
“老爷子,趁这个机会我把话给您放明白,您要是动林家一根汗毛,血洗牧家的事我随时都做得出来。”他说的不是林宜,而是林家。
他搂着林宜,一双眼发狠地盯着牧子良,没有半点刚刚同林宜调笑的神情。
牧子良没有说话,只是看看他,又看向林宜。
看来,他比自己想的还要护着这个丫头,连她家人都护。
“我不管您现在脑子里想什么,最好都给我打住。”应寒年冷冷地开口。
“你这是和你爷爷谈事的态度么?”
牧子良不悦地道。
应寒年不屑地冷笑一声。
两人对视,空气中都蹦出火星子来,林宜在心里叹一口气,这并不是她要的,她出声打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个虾还不错。”
“是么?那我再给你剥。”
应寒年立刻换了一副态度,伸手要去剥虾却发现两人面前的碟中已经没了,早餐是按一份一份送进来的,每份早餐只有两只虾,全让他剥给林宜了。
他转眸,视线落在牧子良面前那碟没动的虾上,他直接伸手把碟子拉到自己面前,开始剥虾。
“……”
牧子良一脸看不下去地看着他。
“别这样。”
林宜小声地道,伸手扯扯他的袖子。
应寒年一边剥一边看牧子良,“没事,他年纪大了,嚼不烂。”
“我煮得很软的。”林宜无奈。
“那他就是不爱吃虾。”
“……”
牧子良听着气得头一阵阵地疼,他突然开始感激那两年的牧家周一早餐聚应寒年不过来了,不然,他怕是活不到现在。
这么一想,他似乎是第一次和应寒年共桌吃饭。
他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吃着,看着应寒年大献殷勤,在林宜面前,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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