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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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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苏美宁是我叫去的?”牧华弘愕然,“我没有叫过任何人,你现在和我走,有什么以后我们再说,我能溜进来带你走的时间并不多。”
  说着,牧华弘强势地要去抱她,应咏希坐在那里,字字冷冽,“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大叫。”
  这一路叫出去,他根本不可能带走她。
  他的阴谋也就暴露了。
  牧华弘没想到她会这般,顿时整个人泄了力,蹲在她面前,自嘲地笑一声,“应咏希,是不是我错过一次我就万劫不复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才肯跟我走?”
  应咏希坐在那里,屈起双腿,她穿着裙子,人瘦得膝盖的骨骼清清楚楚,她手搭在膝盖上,一双眼冷冷地看向他,“把你的心脏挖出来,让我看看它是红的,还是黑的。”
  “应咏希!”牧华弘被她气到,“你这样折磨我,折磨你自己有用么?你明明知道你揭穿我的计划,可以把我一齐拉下水,你却一字都不说,你说你恨我,可你心里分明只有我一个人!
  ”
  闻言,应咏希坐在那里手指颤了颤。
  她低眸看着地板的纹路,低语道,“我只想试试牧华荣说的,是不是为你做尽所有我能做的,我就能彻底死心了。”
  “……”
  牧华弘面色僵硬。
  “我不想爱你,也不想恨你,只求死心。”她只想做回以前的应咏希。
  牧华弘看着她,人忽然瘫坐在地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力感,胸口似乎空了些什么,有刀割过的痛。
  她爱上他,他不意外;她恨他,他也不意外。
  可她说她只求死心,他没想过。
  他就这么看着她,忽然在想,她要是死心了,他的心怎么办?
  牧华弘走了,是跌跌撞撞走的,就像丢了魂一样。
  他没有带走她,因为带不走。
  除非她肯让自己的心活起来,否则,他带不走她。
  应咏希坐在静闭室里,又迎来第二个不速之客,是牧华康。
  这一晚,来的人可真多。
  对牧华康,应咏希是拿他当朋友,没什么恶感,但也撑不出什么笑容,只淡淡地冲他低头。“我是偷偷进来的。”牧华康同样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我让人准备了女佣的衣服,你穿上偷溜出去,先到我外面的房子去住,我再找人给你办假身份出国重新开始。大哥这
  回跟着了魔障一样,父亲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走了,会查到你身上的吧?”
  她问道。
  她看得出来,牧家三子对于牧子良的惧怕深入骨髓。
  牧华康温和一笑,“没事,我是牧家次子,父亲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下狠手的。”
  应咏希摇了摇头,坦荡地道,“我不愿意连累人,你走吧。”
  “咏希……”
  牧华康皱眉,劝了她很久,应咏希依然不愿意连累他,欠下一笔人情。
  她进过牧华荣外面的别墅,进过牧华弘外面的别墅,不想再进他外面的房子,那样显得她好像真的脏。
  牧华康见苦劝无果,只能站起来离开,走之前,他回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她,“咏希,你不跟我走,是不想连累我,还是因为……我并不是你要等的人?”
  “……”
  应咏希莫名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
  牧华康没有追问,只苦笑一声,独自离去。
  人都走了,应咏希终于清静,一个人靠着冰冷墙壁,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多了泪痕,眼泪无声落下,反衬得她一张脸更加绝美。
  是夜,一个年轻的女孩走进牧家大屋。
  她的名字,顾若。
  ……
  书房中,牧华弘坐在书桌前,视线落在上面的一把沉香木扇上,两枚银戒靠在一起。
  地板上停着几个大行李箱。
  窗外的天空由黑变亮,新的一天开始了。
  佣人再一次敲门,站在外面小心翼翼地道,“三爷,该出发了。”
  就算是坐私人飞机去国外,也不能一直这么耽搁时间。
  “……”
  牧华弘罔若置闻,抬起手拿起一枚银戒捏在指尖转动。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留下来,万劫不复;二是离开,不管是继续和两个哥哥争,还是自己单干,都是一条明路。
  权利和女人,对于牧家三爷来说,该怎么选是一目了然的。
  不需要任何犹豫。牧华弘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从未对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


第677章 陨落(23)

  为她甚至可以改变自己的初衷,他把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她却不识相到这种程度,宁愿留在牧家被折磨都不肯跟他走。
  那是她的问题,是她选择不信任他,他已仁至义尽,不该再为个女人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举动。
  “三爷,该出发了。”
  佣人再一次催促。
  牧华弘停止转动手中的戒指,他抬眸望向那堆行李箱,冷冷开口,“备车。”
  “是,三爷!”佣人大松一口气。
  牧华弘放下银戒,瞥一眼沉香木扇后便站起来,一把拉下挂好的大衣套到身上,抬起脚往外走去。
  佣人们推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
  牧华弘没有上楼,直接往正厅的大门而去,刚走到门口,就见林刚匆匆忙忙地朝自己跑来。牧华弘停下,林刚站到他身旁,靠过去低声道,“三爷,我刚听到消息,一大早天还没亮,老爷子就将应咏希带去了顶楼,随行的人还带着锁铐,看样子老爷子这是要动手
  了……”
  “……”
  牧华弘呼吸一顿,冷厉地瞪向林刚,下一秒,他一把将拿在手中的护照砸到地上,转身就走。
  “三爷?”
  林刚错愕。
  牧华弘冲进书房,快步走到书桌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匕首,抓起桌上的一对银戒,边往外走边将其中一只套回无名指上。
  ……
  顶楼的一室中,打扮干练的顾若站在偌大的一块玻璃前,看着玻璃那一面的景象。
  这是一面单面镜。
  只见那一边,应咏希整个人伤痕累累地趴在地上,双手被分别铐住,白皙的手腕被勒出血痕,光滑的小腿被打得不断在地板上扭曲厮磨。
  顾若端起一杯茶饮了一口,露出一抹冷笑。
  她好不容易才探听到牧家最近的内秘,也知道牧华弘在离开国内前准备不少女装带上私人飞机的事,于是赶来向牧子良牧老爷子告密,在老爷子面前卖个好。
  一个女人勾引了牧家的三个男人,自寻死路。
  玻璃的另一面,应咏希趴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呻吟,毒打暂告一个段落。
  冷汗让她的一头长发湿得黏在头皮上,脸色格外苍白,她趴在地上,手轻轻一动就是疼,锁链发出金属击撞的声响。
  她睁开被冷汗迷住的眼睛往前望去,模糊的视线中,牧子良坐在那里,带着审判者的高高在上。
  他身后明明亮起了光,却更像是九泉之下的死亡颜色。
  “牧家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她咬着痛楚一字一字说道,带着怨恨。
  “啪——”
  一记鞭子甩到她的腿上,不打要害,却要她痛不欲生。
  “啊!”
  她惨叫起来,声带几乎撕破。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了不得的人物。”牧子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语气威严,“把我三个儿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你一个女孩子是要毁了整个牧家?”
  毁了牧家?
  呵。
  好严重的罪名。
  她趴在地上,凄厉地笑起来,“我应咏希,由生到死,光明磊落,无一分不堪。”
  字字像是咬着血说出来的一般。
  牧子良低眸看着她,只见她一双眼睛通红却干净,脸上有着男人都少见的刚毅,不由得令他侧目,多看几眼。
  “无一分不堪?”牧子良冷笑一声,“我三个儿子我最了解,他们做了什么我稍查一下就能清楚,老三许了你什么好处,才让你在老大和老二中左右逢源?”
  顾若一来,他连夜让人调查,他便知道这事和他的第三子脱不了干系。
  “……”
  应咏希趴在那里,没料到牧子良会知道这些,她目光动了动,什么都没有说。
  “你既然替他做下这样的事,你怎么配叫光明磊落?”牧子良道。
  “我没做过。”
  她道。
  “老三有点眼力,你这股自命清高的劲确实能吸引我的两个儿子。”牧子良难得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么多,他俯视着她道,“你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么?”
  “砰——”
  忽然,一声巨响传来。
  镀金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牧子良抬眸,只见牧华弘站在大门口,面容坚毅地一步步走进来。
  空旷的一室中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牧华弘看一眼地上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应咏希,硬逼着自己收回目光,走到牧子良面前,没有半分犹豫地跪了下来。
  双膝及地。
  “父亲,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您要罚就罚我,没必要和一个女孩子过不去。”
  牧华弘低头,直截了当地认错。
  应咏希倒在地上,动都没有动,一双眼迷蒙地看向牧华弘挺直的脊梁,眼中有着惑然。
  这又是他的什么新招数么?
  知道牧子良已经知晓一切,就赶来认错?又装好人?
  牧子良冷眼看着牧华弘跪下,“你替她求情,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么?不是因为你大哥,也不是因为你二哥,是因为你。”
  牧华弘跪在地上,低头,“是我威胁她进的牧家,也是我故意给大哥、二哥制造机会,她从头到尾都被瞒在鼓里,实在无辜,请您放了她。”
  见他全部干脆利落地认了,牧子良眼底阴沉,“你倒是认的快。”
  “……”
  “三个儿子中,你计谋最多,明的暗的都有,这次更是连这么阴毒的招数都想得出来。”牧子良道,“你说,我是该称赞你,还是该罚你?”
  闻言,牧华弘仍是低着头道,“父亲要罚尽管罚,请放了她。”
  “混帐!”
  牧子良厉喝一块,倏地扬起手朝着他的脸重重地打下去。
  牧华弘硬生生地挨下这一掌,血从嘴里淌下来。
  “……”
  应咏希怔然。“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牧子良指着他冷冷地道,“不是因为你向自己哥哥下手,不是因为你手段阴毒,而是你身为一个权谋者,居然自己着了自己的道!简直就是个废
  物!”
  “……”
  牧华弘伸手抹去嘴上的血,抬起脸看向牧子良,迎上他的眼,有着不甘。“你要争就争到底,要设计就设计到底,竟然半途而废,还想带着人私奔,一个女人就把你迷得什么都不要了,你这样怎么配做我牧子良的儿子?”


第678章 陨落(24)

  牧子良冷声吼道,而后又看向应咏希,“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在这了么?”
  不是因为她替牧华弘办了什么事,而是她把他的三个儿子都勾引得没了魂。
  其他两个还好说。
  牧华弘不一样,牧华弘是他最器重的一个,是他培养的继承人!居然也着了她的魔,简直荒唐!
  苏美宁带人到他面前时,他还以为小事一桩,现在看来,是他太轻视了。
  牧华弘跪在地上,闻言突然笑了,笑声十分突兀。
  他抬起脸看向牧子良,“是,我怎么配做您的儿子,您拿我当儿子看过么?”
  “你在胡说什么?”
  牧子良瞪向他。
  “我说错了么?”牧华弘从地上站起来,双眼近乎怨恨地看向牧子良,“从小到大,您都教我们,身为您的儿子,别想着坐享其成,想要的都要靠自己,谁付出得多你清清楚楚!这话我听了
  二十年,信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天敢懈怠,学习比大哥、二哥用功,工作比他们努力,可是您呢?”
  牧子良站在那里,脸色越来越青。
  一旁的冯管家见状连连倒吸气,“三爷,您别再说了。”
  “让他说下去!”牧子良沉着脸道,“我倒要听听,他对我有多少的不满?”“这些年来我做成多少事,每一次,您都是敷衍地夸上两句,就将我的功劳让给大哥和二哥!”牧华弘将心底的怨恨全部质问出来,“您凭什么,就因为我只是牧家的第三子
  ,我就永远要被压着一头吗?”
  “成大业者哪个不是荆棘丛中爬出来的,这点点你就受不了了?”牧子良问。“我受得了遍地荆棘,但受不了不公的对待!”牧华弘吼出来,血再一次从嘴里淌下来,“我会想到这么下作阴毒的手段那也是您逼的,如果您真像您说的那么公正公平,我
  何至于对自己亲兄弟做这种事!”
  “三爷!”冯管家激动地差点冲上去捂住牧华弘的嘴,“您弄错了,弄错了啊……”
  老爷子心中的继承人一直就不是别人,就是他三爷,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历练他而已。
  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误会来。
  “我弄错什么?”
  牧华弘不解。
  “你闭嘴。”
  牧子良喝下冯管家,往前站了一步,冷冷地瞪着自己的儿子,“既然觉得如此不公,那就该继续你的手段,想带个女人跑算什么?”
  “呵。”
  牧华弘低低地笑出声来,极尽讽刺,他抬起手抹去血,灰心失意地道,“这牧家我已经呆够了,今天我要带应咏希走,您放心,我绝不拿牧家分毫。”
  “……”
  应咏希震惊地看着他,连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他……到底是真是假?
  “你要为这女人背离牧家,摘了这个姓氏?”
  牧子良站在那里,明明窗外是亮光,落进来时只剩下一地令人不安的幽沉,他说着,声音竟比方才平静,平静得犹如暴雨前的宁静。
  闻言,牧华弘低眸看一眼应咏希,四目相对,他的嘴上带血,她的眼睛通红,冷汗淋漓,唇上毫无颜色。
  “是,我要带她走。”
  牧华弘一字一字说出口,看向应咏希的眼漆黑深邃。
  如此坚定。
  牧子良冷笑一声,“好,你走也可以,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长一身牧家的本事却摘了姓氏,从此就是牧氏之敌,你应该知道我对付外人的手段。”
  要对付他么?
  无妨。
  在牧家追求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出去又怕什么?
  牧华弘正要一口答应,一旁的冯管家见父子俩吵成这样早已寒毛竖立,当下跪了下来,大声道,“三爷,您可不能糊涂啊,老爷子最器重的就是您了!”
  “冯——”
  “老爷,您不让我说我也要说,三爷只是一时被这女人蒙了双眼而已。”冯管家跟在牧子良身边多年,哪能不知道他心底所思所想,真要把这儿子赶走,老爷子绝对是受不了的,他跪在地上,苦口婆心地劝着牧华弘,“其实一直以来,老爷心中
  的继承人就是您,认为只有您能堪当大任,他不过是在磨砺您。”
  牧华弘听到这样的真相,一时无法置信,“冯管家,你在说什么?”
  父亲心中的继承人是他?
  怎么可能。“三爷,您是多聪明的人,您想想,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他要的一直是一个有领导能力的决策人,他要真认定大爷是继承人,会放任大爷如此中庸行事吗?会任由大爷、
  二爷拾您果实吗?”冯管家语重心长,“三爷,老爷子在您身上下的才是真功夫啊,您可切莫会错意啊!”
  牧子良沉着脸。
  牧华弘听着,面色白了白,定定地看向牧子良,刚才的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父亲,这是真的?”
  “真的假的又如何,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么?”牧子良指向门口,浑身透着不可撼动的威严,“不是要走么?走啊!”
  冯管家跪在地上见牧子良如此,便知道老爷子是不可能拉下这脸来的,于是他急得连跪带爬到牧华弘面前,“三爷,牧氏和一个女人,孰轻孰重,您心里可得掂量掂量。”
  牧子良站在那里,脸色青得十分难看,却没有反驳冯管家的话。
  意思已然很明显,牧华弘留下来,那就是牧氏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
  牧华弘站在那里,眸子动了动,已然开始犹豫。
  应咏希倒在地上,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嘴角扯动了下,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牧华弘对于牧家继承人的位置早已疯魔,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算计自己的两个哥哥,这么大的诱惑摆在他面前,他有什么理由不拿?
  “应咏希,如果是跳舞和我之间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牧华弘低沉的声音忽然落入她的耳中。
  “……”
  应咏希笑得更深了,眼泪无声地淌落下来,带着笑容的唇在颤抖。她没有这样的选择机会,但权利和她之间,他选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第679章 陨落(25)

  她缓缓阖上眼,不想再听,不想再看。
  可牧华弘咬牙的声音还是落入她的声音,“应咏希,你最好记住我牧华弘今天为你放弃了什么!”
  “……”
  应咏希愕然地睁开眼,就见牧华弘朝自己大步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去解她手上的链铐。
  他就蹲在她的身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眼中竟然带着几许宠溺的笑意,“我带你走。”
  “……”
  应咏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
  不止是她,连牧子良都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转折,他站在那里,失去了威严,失去了高高在上,只剩下震愕,负在身后的一只手竟颤了下。
  牧华弘有多向往牧家决策人这个位置,他比任何人清楚。
  可最后,竟是选择一个女人。
  “三爷!”
  冯管家也没料到牧华弘会这么选择,当下惊得喊出声来。
  牧华弘像是没听到一样,只去解应咏希的链铐,应咏希看着他,忽然间什么痛苦、悲伤都消失了,她想抓住他的手,但手实在无力。
  “今天只要你出了这个门口,你就再不是我牧子良的儿子!”
  牧子良厉声吼出来。牧华弘将应咏希从地上扶起来,双手将她拢在怀中,抬眸看向牧子良,笑了,“父亲,如果在我认识咏希之前,您和我说您其实一直器重我,我会高兴得忘乎所以。可现在
  ,我释怀了,为继承人这个位置,我付出过所有的努力,我没什么好遗憾的,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你所谓更重要的事就是和一个女人过岌岌无名的一生?”
  牧子良问,语气差到极致。
  “习惯了竞争,去试试平淡也不错,多谢父亲成全。”牧华弘道,说完看向怀中的人,“我们走。”
  应咏希虚弱地靠在他的身上,冲着他露出一抹微笑,嗓音极哑,“好。”
  “走。”
  牧华弘搂着她往外走去,见她体力太差,弯下腰便要将她抱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成全你?”
  牧子良阴沉的声音阻断他们的去路。
  应咏希明显感觉到牧华弘的身体有些微的僵硬,下一秒,便有一群保镖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她忽然明白过来,牧子良自始至终没有想过放过他们。
  牧华弘的目色沉了沉,扶着她在地板上坐下来,靠着墙,伸手替她顺了顺长发,“等我。”
  “……”
  应咏希担忧地看向他。
  牧华弘已经站起来,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牧子良冷眼看着他,“你有勇气成为牧氏的敌人,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这个女人,她没有能活着离开牧家的机会。”
  “父亲,所有的事都和她无关。”
  牧华弘对自己的父亲没了怨恨,说话也异常平和。
  “你变成这个样子和她没有关系?”牧子良冷冷地道。
  牧华弘苦笑一声,牧家上下没人不知道牧子良的心狠手辣,他说要一个人的命就是要的,没有半点缓和。
  牧华弘转眸看向应咏希,应咏希虚弱地坐着,眼神格外干净纯粹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没事,我知足了。”
  从他愿意舍下继承人的位置带她离开的时候,她就什么都不怨了。
  即使是死,她也心甘情愿。
  “你知足,我可不知足。”
  牧华弘挑了下眉说道,从身上慢慢拿出一把匕首,双眸正视牧子良,“父亲,她这条命我替她给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
  牧子良站在幽光之中,闻言难掩震惊地看向他,话还来不及说就见牧华弘拔出匕首朝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划了下去,闪着寒光的刀锋延着心脏的位置剜下去……
  鲜血顿时染透他的前襟。
  他死死地咬住牙,额上的青筋几乎暴跳出来,手却还握着匕首往下生生剜去。
  “不要!”
  应咏希声嘶力竭地吼出来,想上前阻止,却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顾若在玻璃的另一面看着这一幕,震惊地捂住了嘴,她听不到声音,但猜也可以猜到他是为了应咏希求情。
  他怎么会……
  居然为一个女人自杀。
  “华弘!”牧子良惊呆地看着他,多年临危不乱的牧家决策人在这一刻慌乱了,“阻止他!阻止他!”
  声音在颤抖。
  冯管家和保镖们扑上去,硬是将匕首从牧华弘的手上夺了下来,牧华弘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满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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