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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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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
太适合拍照了。
“……”
这种动作是不是太智障了?
应寒年拧眉,正要拒绝,就看到林宜朝着他笑。
他走过去,站到小景时的身边,有些僵硬地张开双臂。
一阵风吹来,风涌进他的手掌心,像一只温柔的手,他的长睫动了下,修长的五指慢慢松开,虚虚握拢,如同握着一个人的手。
摄像师抓住时机,将这一幕快速地捕捉下来。
一群人凑过去看照片,连连发出惊艳声。
“这也太美了吧。”
“这两位,哪还需要我们指导造型啊,随便拍都是画。”
“这边的风景也是美,再拍几张,把满树的铃铛也拍进去。”
摄像师又速度拍了一些。
林宜慢慢睁开眼睛,转眸,视线落在应寒年的脸上,他正好也侧目看她,眸子深沉。
“没想到这里会变成这样吧?”她淡淡一笑。
“自作主张。”
应寒年冷哼一声,脸色不豫。
这说的是谁,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小景时站在花海间,黑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趁着大人不备就将小魔爪伸向花,连花带叶扯了一大把,得意的他咯咯直笑,还在那里拼命跳。
林宜刚要教育他,应寒年就将他拎了起来,不悦地瞪着他,“谁让你抓的,破坏了懂不懂?”
小景时被拎在半空中,手脚没了着落,在那里瞎划,冲着应寒年直笑得讨好,“爸爸抱,爸爸抱。”
“还抓不抓了?”
应寒年眯起眼。
“……”
小景时识时务地猛摇头。
应寒年这才放下他,一抬眸,就见林宜站在那里冲他笑得格外有深意,他蹙眉,“你这笑什么意思?”
“没有啊,就笑笑。”
林宜微笑。
说着自作主张,却不许儿子破坏这里的花。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应寒年朝她走过去,林宜看着他幽幽的目光,连忙转移话题,“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好不好?”
“嗯。”
应
寒年颌首。
在地上铺了毯子,林宜被应寒年扶着坐下来,小景时脱了鞋子在毯子上又蹦又跳,望着漂亮的自然风光小嘴里“哇哇”地叫着。
应寒年在林宜身边坐下来,瞥一眼小景时,“是该让他读书了,碰到什么都只会说哇。”
“……”
才多大啊,要不要再来首诗朗诵?
林宜抱住自己的双腿,仰头望着天空,这里的气候没有国内那么炎热,阳光照下来特别舒服,风一吹,还有些凉意。
“真希望她能看到我们来了。”
她低声道。
“……”
应寒年坐着没说话。
“希望她能看到,你现在过得很好,小景时也过得很好。”林宜声音轻柔干净,树上的铃铛轻轻地摇晃,仿佛在应和着什么。
“……”
应寒年坐在那里勾起唇。
“希望她知道,我这个粉丝做得真不错。”林宜又道。
应寒年伸手去捏她的脸,“怎么老是想着在你偶像面前贴金。”
“因为她是我最崇拜的人,而且高不可攀。”
她这一生都无法将舞蹈跳出那样的高度。
如果不是为了爱情,应咏希的成就会是震憾全世界的,是会在舞蹈历史留上一笔浓墨的。
这么一想,林宜不由得看向应寒年,他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目光沉下去,面色冷峻。
她默默地闭上嘴,她这么一说,应寒年对牧华弘又会勾起一点恨意吧。
尴尬……
她只是顺嘴说到这里。
想了想,林宜拍拍他,指指树上道,“这些铃铛真可爱。”
“话题转太生硬了。”
应寒年心知肚明地睨她一眼,伸手去把玩她的耳朵。
“……”
林宜不说话了。
两人带着小景时在山坡上呆了很久,最后看夕阳下落,两人才将准备好的香点燃,插进土里,看着香一点一点燃尽成灰,才转身离开。
到了坡下,这里的路有两个方向,一边通往他们来时的酒店,是做的柏油马路,另一边则是没有铺路,还完全是人踩出来的一条道,两边的野草野花长满。
那是通往生死街的方向。
一行人将器材搬上车,小景时兴奋地一蹦一跳着,林宜则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应寒年。
应寒年靠着车在那里看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人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林宜靠过去一看,上面是她照片做的手机屏幕。
看这个能看这么久……
真不是在犹豫着什么?
林宜看看路的两边,笑着道,“我发现路这边没有修啊。”
“嗯,我妈住过的地方保留下来了,没有重建。”应寒年收起手机,伸手拉开车门,“走吧,回去。”
“现在天还没黑,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林宜问道。
牧华弘就住在那里。
应寒年的长睫一动,“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说了是让小景时看看奶奶和爸爸住过的地方,不进去走一趟,怎么算是看过。”林宜一把拉过正在跳的小景时,小景时一脸茫然。
应寒年站在那里,轻咳一声,“行,既然你这么想看,就进去走一走吧。”
“嗯,我真是太想看了,我们儿子也太想看了。”
就你不想看。
第1093章 再见牧华弘(2)
林宜笑盈盈地道,拉着小景时上车,“走咯,我们去奶奶的房子。”
“走咯!”
小景时跟着学。
这一段路车并不太好开,尤其到了接近生死街的时候就彻底开不了了,一行人下车往里走去。
看着周围破败的一切,林宜终于找到那点熟悉感,同时一种压抑感也随之而来。
这个地方,舍不得重建,可再来,却又充满悲伤。
越往里走,林宜和应寒年的神情都越发变得肃穆起来,他们两个如此,后面的人极有眼力,一个个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看着这个悲凉的地方,众人的脸色都显得有几分悲悯。
唯一不会被影响的就是应景时小同学,小家伙一手牵着林宜,一手牵着应寒年,缩起自己的双脚荡来荡去,玩得不亦乐乎。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一条荒芜的路上,红光漫天,霞光万丈。
不远处的大树下,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在树上,西装笔挺,手上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听到声响,年轻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他们连忙笑着迎上来,“你们来了。”
正是牧羡旭。
林宜来之前给牧羡旭发了消息,他便在这等着。
林宜抬眸看去,牧羡旭的状态倒是比她想象的要好,精神奕奕的,不像刚出狱的那段时间,整个人都灰暗无比。
“这是我做的新项目,知道你来,就特意带回来让你过目一下。”
牧羡旭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应寒年,他现在在参与生死街的建设。
应寒年站在路中间,冷淡地看他一眼,伸手接过文件翻了翻,“还可以。”
评价不高,但也不算差了。
应寒年驭下一向高要求。
“那就行,我就照着做了,我准备再修几条路,有路才有贸易。”牧羡旭笑着道,而后看向林宜,“嫂子。”
林宜微笑点头。
应寒年径自往前走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他闭着眼睛都熟悉的地方。
林宜牵着小景时的手,和牧羡旭走在后面,笑着道,“你看起来还不错。”
做事做得这么认真。
“是你说的,未来什么都有可能。”牧羡旭低笑,温和地道,“要是不努力,就什么可能都没了。”
“说的好。”
对牧羡旭的变化,林宜挺欣喜的。
江娆曾经爱进骨子里的男人,终于成熟了。
两人边走边聊着,林宜看一眼前面应寒年的背影,压低声音问道,“三爷……怎么样?”
闻言,牧羡旭的目光黯了黯,“一会见到你们就知道了。”
“……”
这话什么意思?
林宜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但没有多问。
一行人走了很多路,林宜知道进去要挺久的,有心理准备,后面几个工作人员不知道,一边拍摄纪录一边暗暗叫苦。
这里的路都是不平的。
“不好意思,临时决定进来,很快就到了。”
林宜回头有些歉意地冲他们笑笑。
“没事没事,应太太言重了。”
大家哪敢受她的道歉。
林宜边走边道歉,一转头就撞上应寒年坚硬的背,撞得眼冒金星的,她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怎么了?”
怎么突然停下来。
应寒年没说话,只直直地看向前方,林宜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一片狼籍,砖石碎一地,一块招牌被砸烂,从积的灰来看这个样子已经很久很久。
这里原来是舞厅的位置。
舞厅没了。
只剩下这些,不再有五彩斑斓的光亮起
“这是怎么回事?”林宜有些不解地看向牧羡旭。
牧羡旭勉强提了提嘴角,“听说,父亲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把舞厅砸了,一个人砸的,还……”
“还什么?”
这话是应寒年问的,声音冷冷的,没什么感情。
“呕血了。”牧羡旭回答道,“他一个人把整个舞厅砸了,砸得精疲力竭,最后连走都走不动,就抱着招牌在那里吐,吐到最后呕了很多血。”
发生这事的时候,他们都不在场。
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画面。
林宜听得抿紧唇,向前几步,果然,只见最上面烂掉的招牌上有一大片暗红色的痕迹,颜色已经变得很暗很暗。
“是么?”应寒年讽刺地冷笑一声,“早知道有这样的好戏,我应该亲自过来看看的。”
这就受不了了。
他妈可是在这里受了十五年。
“……”
听到这话,林宜和牧羡旭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林宜转身看向后面的人,“前面的路你们就不用过去了,在这里等着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下,随便拍拍,行吗?”
牧华弘还没死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的,应太太。”
大家点头。
林宜从一个摄影师手里接过一台相机,学了怎么简单拍摄后就跟随应寒年继续往里走去。
舞厅离应家不远了。
转个弯,林宜就看那个熟悉的小屋,比以前更加破败了,没有任何的修缮。
门外的青石砖上,停着一个老旧的躺椅,躺椅边上种着十几盆花,充满生机。
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中的花,绝望与希望并生。
林宜望着这一幕,忍不住拿起相机拍了一张。
看样子,牧华弘就是一直住在这里。
“我先去和父亲打个招呼吧。”牧羡旭出声道。
在生死街这个地方,谈及上一代,应寒年总是会变得尖锐,闻言,应寒年冷哼一声,“我回我家还用你打招呼?”
“……”
牧羡旭表情有些讪讪,但还是往前走去,站在门外出声,“父亲。”
“你又来了。”
厚沉的嗓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带着浓烈的不悦,“我说过,你再来一次,我会把你的腿打断,你听不懂是不是?”
话落,一个身影从里边走出来。
三房的三个儿子样貌都不俗,这和牧华弘的相貌是分不开关系的,人到中年,牧华弘依旧眉目深刻凌厉,五官英俊,黑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削瘦不失气场,背挺得很直。
没有林宜以为的那种落魄感。
如果他的一头短发没有全白,林宜甚至以为他比国内最后的那段时光看起来好一些。
不过中年,发竟全白了。
第1094章 爷爷与孙子(1)
林宜站在那里,震动地看着牧华弘,手松开了一直抓着的小景时。
怎么会这样……
忽然,她的手被人一攥,人被迅速扯到旁边一块高高的木板后面。
就这么躲了起来。
林宜抬眸,就见应寒年紧紧抓着她的手,一双黑眸沉沉地从木板间的空隙往外看去,薄唇抿成一线。
林宜有些莫名,但没有拆穿,反过来握紧他的手指。
蓦地,她反应过来,儿子没拉进来!
“我不是故意来烦您的,我今天是……”
那边牧羡旭转过头来,就看到原本站在那里的两个人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小不点看着他。
牧羡旭一愣,人呢?
刚还不是站那的吗?
牧华弘站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低眸,穿着漂亮小衣服的小男孩站在那里,一双大大的眼睛又明又亮,发着光似的。
“哪里来的小孩子?”牧华弘皱眉。
“……”
林宜的手被应寒年一下子握死。
真疼。
林宜蹙了蹙,应寒年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情况告知牧华弘,而她偶尔暗中传两张照片过来,也不会和这边联系太频密。
而离上一次传照片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小孩子个子蹿得高,长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牧华弘认不出很正常。
牧羡旭见牧华弘认不出小景时愣了下,再看应寒年和林宜不见了,也不知道这卖的是什么关子,有些迟钝地摸摸脖子,吞吞吐吐地道,“这是我秘书的孩子,我派他去外地工作了,小孩子暂时没人带,我就带在身边。”
应寒年在搞什么?
“那你就好好带,来我这里干什么?回去。”
牧华弘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
牧羡旭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父亲决绝的背影情绪有些激动,“为什么我能理解你们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您却视我为耻辱?是,我不是应咏希生的,我的存在是提示您背叛了她,可我的出生并不是我能决定的!”
“……”
林宜躲在木板后面,抬眸看一眼应寒年,他面色冷峻。
她刚还奇怪牧华弘怎么对牧羡旭这个态度,原来如此……
因为牧羡旭是顾若之子,牧华弘竟不愿意他踏足这里一步,可牧羡旭在这事上又何其无辜。
牧华弘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冷冷地道,“理解?我用不着你理解,别忘了你是怎么坐的牢,别忘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母亲。
牧羡旭听着,眼眶红了,“我没忘记,可您也是我的父亲。”
其实来之前,牧羡旭对牧华弘没抱什么太多的感情,可踏入这里的第一天,他就被这里的荒芜惊到,被牧华弘的满头银发惊到。
他才突然发现,父亲变了。
现在的牧华弘,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夺权之心,日日守着破屋的中年男人。
或者说,现在的父亲才是真正的父亲。
他开始想接近牧华弘,像林宜说的去了解真正的父亲,却被一次次推出去……
“你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牧华弘的声音依然冷漠,毫无感情。
可他说的,不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儿子,而是,你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说完,牧华弘继续往里走去,牧羡旭大声地道,“我们三房已经散了!家破人亡!连我都推开,您身边就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一个人都没有了?
牧华弘在嘴上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笑了,“那很好。”
这就该是他的下场。
“……”
牧羡旭站在那里,目光黯下去,无力极了。
牧华弘抬起脚往里走,忽然感觉到一股阻力,他低头,就见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抓实在他的裤管,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站在那里冲他眨巴着眼睛,眼中的调皮劲藏不住。
“你好。”
小景时奶声奶气地冲他打招呼。
“……”
牧华弘神情震了震,蹲下身来看着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摸得快皱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小孩子坐在那里玩积木,圆圆的身体,圆圆的小脑袋,侧脸对着镜头,脸颊鼓得跟馒头似的,非常肉,再看眼前的小男孩,个子抽长,脸上也没那么肉,眼睛更大一些。
他看看小景时,又看看照片。
真像。
太像了。
但是,他这孙子是不可能来的,应寒年也不可能带过来,更不会让他见到。
牧华弘把照片放回口袋里,忍不住又多看眼前的小景时两眼,长得可真是像。
他没有资格问国内多要两张照片,不然就可以好好对比一番,他孙子也该长这么大了吧?
小景时站在那里被他看着,晃了晃小脑袋,忽然伸出小手去揉他的脸,揉得牧华弘整张脸都变了形,然后恶作剧得逞的咯咯笑起来。
“……”
林宜头疼。
又开始皮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看向应寒年,见他还是这样看着,一步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那边牧华弘没有拉掉小景时的手,任由他胡闹。
一旁的牧羡旭看着这一幕,看看空空如也的路,又看看面前的爷孙两人,忽然想到什么,便道,“叫爷爷。”
小景时玩得正兴起,一个劲地揉牧华弘的脸,不听牧羡旭的。
牧羡旭在那里连说好几遍,小景时才搭理地看他一眼,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就是不叫。
牧羡旭站在那里说得嘴都干了,小景时这才勉为其难地跟着道,“爷爷。”
“……”
牧华弘呆呆地看着这个孩子,难得和牧羡旭也多了两句,“他会听国话?”
牧羡旭差点语塞,还算反应快,回答,“公司里不是只有当地人,还有很多国内过来的,我秘书就是国内的,那他会听国话也不奇怪。”
说完,牧羡旭扶额。
他到底为什么要骗人……
好像很自然的就……
牧华弘没有怀疑,只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叫……”牧羡旭哑然,汗从额上冒出来,忽然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抬眸就看到不远处的木板后面,有衣服在动。
原来躲那了。
牧华弘朝他看来,牧羡旭忙道,“叫木板,对,叫小木板。”
第1095章 爷爷与孙子(2)
“什么?”
牧华弘拧眉。
“呵,呵呵。”牧羡旭摸着脖子极为尴尬地道,“我也说怎么这么取名字,我秘书说贱名字好养活。”
说完,牧羡旭心虚地大喘气。
这算什么事。
所幸,牧华弘对这个孩子的来历不疑有它,毕竟他怎么都没想到应寒年会带着孩子来到这个地方。
见状,牧羡旭松了口气,开口道,“那父亲,您帮我陪他一会,我去拿他的包,还在车上。”
“你还要把他放这里带?”
牧华弘的视线终于从小景时身上离开,站起来不悦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你直接带他走,快点。”
“父亲……”
“以后别再来了,成年人一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牧华弘冷冷地道,转身便往里走,裤管再一次被抓住。
牧华弘低头,小景时站在那里歪着小脑袋看他,眨巴着眼睛,“爷爷。”
“……”
太像了。
牧华弘低眸定定地看着他,唇动了又僵,僵了又动,松口道,“去把他的包拿来,可能想喝水喝奶了。”
“啊?”
牧羡旭没想到牧华弘这么快会反口。
“听不懂?”牧华弘冷冷地看他,“你秘书也是,你连孩子都没一个,居然托你照顾孩子,胆子够大。”
“……”
牧羡旭讪笑,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视线从木板后面划过。
“来,过来,到里边坐。”
待牧羡旭一离开,牧华弘便抓住小景时的手,声音不可谓不温柔,分贝瞬间低了好多数值。
小景时从小在一堆人身边成长,因此也不认生,更习惯了父母不在时做自己的事,于是他蹦蹦跳跳地就朝前面走,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
然后,他便瞄准了新目标。
松开牧华弘的手,小景时飞快地扑到躺椅上,连抓带爬地颠着小屁股往上蹭,爬得连人带椅地摇晃起来,人差点掉下来。
“小心!”
牧华弘连忙冲过去,一把扶住他,人都快跪下来了。
“哈哈哈……”
小景时不见一丝害怕,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整个人那叫一个欢快。
牧华弘无奈地看着他,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你也太调皮了,家里人管不住你吧?”
小景时爬到躺椅上麻溜地坐着,然后拍拍他的手,要他摇自己。
“让我摇你?”牧华弘板起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爷爷。”
小景时再小也知道自己的必杀技是什么,于是冲他笑得一脸萌,小手缠着他做摇晃的动作。
“……”
牧华弘认命地给他摇躺椅,小景时开心地往后一躺,小脚在那里一晃一晃,一副老大爷的姿态。
夕阳余晖下,霞光给所有的一切加上滤镜。
从木板空隙里看到的这一幕,林宜相信自己再过多少年都难以忘记。
另一边,牧羡旭边往外走,边无声地看他们一眼。
林宜被应寒年拉着离开,牧羡旭站在一户人家前面等他们。
这一次来,林宜发现这边的房子都是关门闭户的,大概是外面有了更好的发展,谁也不愿意留在这条破街上。
这地方,竟只剩了牧华弘一个人。
应寒年并没有太过限制牧华弘的自由,孤独与寂寞,是牧华弘自己给自己选的路。
“这……什么情况?”牧羡旭迎上前来,不解地看着他们。
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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