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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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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爱我
  什么呢?”
  如果换在今天之前,或许,她会动容。
  可现在……
  应寒年定定地凝视着她,缓缓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别人不行。”
  他试过了。
  除了她,谁她妈都不行。
  “应寒年,我最后再和你解释一遍,第一,我没有怀过孕,更没有背着你打掉孩子;第二,我从来没有想过勾引牧羡枫。”
  林宜鼻子酸涩,眨了眨眼睛,淡淡地道,“你根本连真实的我都不认识,应寒年,我们真的不合适。”
  说完,林宜转身,应寒年的声音再次在她身后响起,“那要怎么样才算合适?”
  他豁出了尊严来找她,不是为她一个背影。
  应寒年,他也是尝尽悲欢冷暖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
  说清楚也好,反正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林宜回过头来,指着脚下道,“这座大山让十几个孩子的求学之路变得艰难,我不明白那些家庭为什么要坚持留在这里,明明这个大山谷里除了石头就是大树野草的颜色,
  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暖色,让人看不到半点希望。”
  “……”
  “我们就像那些孩子和大山的关系,分开才是对的,硬是在山上搭出一条天梯又如何,很危险,随时会粉身碎骨,因为根本不合适。”
  他们,也不适合在一起。
  哪怕,就在前些天,她仍想着要勇敢一次。
  林宜说完,没有看他的脸色,便往山下而去。
  应寒年站在原地,没有开口留她,就这么站着,一只手死死地握住手镯,任由手上的鲜血滴落下来。
  ……
  林宜回去后人不舒服得厉害,咳嗽加重,人也晕晕乎乎的。
  没有回安排好的房间,她直接找了间放摄影器材的房间,铺上两层被子便将就地睡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缘故,她不困,但就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慢慢翻白,她裹着被子仍是睡得很沉,直到外面有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
  “天呐,这是什么呀?”
  “哇!”
  “好美,快拍照拍照啊!”
  好吵。
  林宜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伸手按了按头,从被子里站起来,咳嗽着打开门走出去,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脑袋里昏昏沉沉。
  一出门,一朵粉色蒲公英在她眼前缓缓飘下。
  她下意识地张开手,由着蒲公英落在自己的掌心上,淡淡的粉色,令人觉得美好温暖。
  在一片惊诧声中,林宜抬起头,然后彻底呆住。
  雾朦朦的山谷里飘满了粉色蒲公英。
  漫山遍野的粉色,盖住冰冷的大山,封住脚下暗色的泥土,让人像是踩在一片柔软的红土上。
  蒲公英像一把把轻盈的小伞,随风在空中慢慢飘着,飞过山,飞过水,美得惊心动魄。
  “……”
  林宜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致,一时间定定地站在那里,连呼吸都摒住了。
  所有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出来,被这一幕惊住。
  “这大山里哪来的蒲公英,还这么多?”牧羡光打着哈欠走出来,看着漫天的粉色蒲公英诧异地问道。
  牧羡枫靠在门口,看着脚下落着的蒲公英,淡淡一笑,道,“这种颜色的蒲公英都是变异染色,大山里不可能有的,不会是夏汐想出来逗我们开心的吧?”
  “夏汐呢?她昨晚不是挺早就回自己房间睡了么?还没起床?”
  闻言,牧羡光到处寻妹妹,看了一圈,疑惑道,“寒年呢,他怎么也不出来?去找找。”
  佣人找了应寒年的房间,人不在。
  据说,被子动都没有动过。
  漫天的蒲公英飘着,没有停止的迹象,林宜站在门口,咳了两声,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起来——“这座大山让十几个孩子的求学之路变得艰难,我不明白那些家庭为什么要坚持留在这里,明明这个大山谷里除了石头就是大树野草的颜色,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暖色,让
  人看不到半点希望。”
  这是她昨晚说的。
  今天早上,山谷中就多了另一种颜色。
  那应寒年呢?他还在山上?
  他昨晚差点滚下山,受了伤还在山上呆一夜?
  疯子。林宜不敢多想,趁着所有人在看蒲公英的时候转身就跑。


第241章 重归于好(1)

  牧羡枫仰头望着变粉的天空,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就看到林宜离去的身影,蒲公英在她身后落地,他垂下眼,看不清多少情绪。
  林宜冲到大山下,背着包从天梯爬上去,越往上,蒲公英就越多,也让她的猜测越显得正确。
  她心里堵得厉害,克服恐高一口气爬上去。
  一到山顶,她就见到几十个大箱子摆在山顶上,粉色的蒲公英从里边缓缓飘出,迎风飞在偌大的山谷里。应寒年靠着大树坐在那里,长腿斜靠在石头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件,已经破了,狼狈至极,他一张脸没有血色,很是苍白,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蒲公英飘出的
  方向,一只满是血痂的手垂在身侧,手镯依然牢牢握在他的手里。
  林宜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他真的在这里呆了一夜。
  “这个颜色还算暖么?”应寒年没有转头,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望着远方,声音沙哑,“我让人用直升飞机连夜送过来的。”
  “应寒年,你真的是有病!”
  林宜气急败坏地骂出来,卸下背上的包朝他走过去,将包扔到他面前,“我把医疗箱里的东西都装进来了,你赶紧给自己收拾一下!”
  他不要命起来简直丧心病狂。
  “……”
  应寒年一动不动地坐着,也没有看她一眼。
  “应寒年!”
  她生气地喊他的名字。
  应寒年靠着大树,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冷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还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回到我身边?”他低声问出来,薄唇干燥,“给我一句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林宜皱眉,心口一阵阵地泛疼。
  “那这个小孩子,就想一直住在大山里,不想搬走,行不行?”应寒年抬起头看向她,眼底红得厉害。
  林宜呆住,眼睛酸涩得难受,她偏过头,“应寒年,我说了,我们不合适,你也不了解……”“那你就陪我走到我报仇结束。”他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字说道,可怜得近乎乞求,“我受不了你在我面前,我却什么资格都没有,我快被折磨疯了,你再陪我一段,虚情假
  意也好,让我能安心地报了仇,你再走。”
  “……”
  林宜低眸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腥红,她没有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只是走一段?
  他的要求就这么点?
  她低声问道,“那之后,你就能甘心放手?”
  闻言,应寒年发白的唇勾起一抹弧度,“到时还这么痛苦也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没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一直纠缠你。”
  “……”
  林宜震惊地睁大眼,手指发颤。
  他的每个字都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什么意思?就是到时大仇得报,他仍痛苦就去死吗?
  他怎么会活得这么……
  林宜的声音哑在喉咙里,想说什么说不出来,好久,她才道,“是不是只要我肯留在你身边,我利用你、我不爱你也没关系,甚至……我真的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
  她刻意刺激着他。
  应寒年的唇微微颤着,阖上一双通红的眼道,“祈星将我们第一个孩子B超单交给我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我会拿命赔他,林宜,不用你赔,我来赔。”
  林宜,不用你赔,我来赔。
  他再恨她,也没想过让她去赔。
  疯子。
  真的是疯子。
  林宜拼命地眨着眼睛,泪水还是淌了下来,心脏的地方仿佛被人一遍遍绞着,疼得死去活来。
  够了。
  人生在世,总要豁出去一回。
  林宜咬咬牙,猛地低下身子扑到他身上,低头就吻住他发白的唇。
  应寒年震动地睁开眼,无法置信地盯着她,眼中布满血丝,她贴着他的唇,细细地吻着,试探着吮舔过他唇上的干燥。
  遍地的蒲公英铺就成一地粉色的雪。
  应寒年深吸了口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树下,欺身而上,反客为主,低头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他撬开她的唇,霸道地袭卷一切。
  他就像一头干渴了太久的野兽,林宜根本招架不住,被吻得喘不上气来时,他才稍微放开她一些,允她呼吸一会。
  她躺在他身下,急促地呼吸着。
  应寒年戏谑地低笑一声,“这就不行了?”
  说着,他又低下头,林宜双手挡到他胸膛前,“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野外深山的,她感着冒,他受着伤,实在没什么亲吻的浪漫空间,可他好像不觉得。
  “什么?”
  应寒年直勾勾地盯着她。
  “其实……”林宜抿了抿唇,被他太过灼烫的眼神盯得顿住,半晌才慢慢说出口,“我对你……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应寒年怀疑自己听错了,像个孩子般呆滞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还要她怎么说。
  林宜无奈地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得紧紧的,她只好道,“我不喜欢你和牧夏汐在一起,不喜欢你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是你自己一直误解我。”
  什么叫死而复生,这就是!
  应寒年目光赤裸而直接地盯着她,呼吸变粗,一颗心脏在胸口无法扼制地狂跳,低下头就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反复吮吻,恨不得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林宜再次想推开他,“应寒年,说好的你放过我……”
  “团团,白长一张聪明脸了,和男人说这个话,还指望我能放过你?”应寒年坏笑一声,一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唔……你的伤……”
  “死不了!”
  应寒年果断脱下身上已经坏掉的衣服往旁边一扔,低头覆下,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的怀里,深陷温柔。
  漫天的粉色蒲公英飘扬在山谷间,下了一场最惊心动魄的雨。
  ……
  山谷间的雾气渐渐散去,天空越发明亮起来。饱食餍足之后,应寒年心满意足地靠在大树上休息,什么伤都不药而愈,方才还通红的眼这时全是沉浸欢、爱的亮光。


第242章 重归于好(2)

  林宜坐在一旁,羞愧难当地穿好衣服。
  幸好牧羡枫让人提前通知了那些家庭搬迁,不然今天山那边的小孩子爬山上学,看到他们这样不是尴尬死。
  应寒年替她拉好衣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眸深深地盯着她,“害羞了?不习惯在野外?”
  “你闭嘴。”
  林宜瞪他一眼,脸上红晕越发明显。
  他真的就是个变态,前一秒还是死去活来的样子,下一秒就化身为狼了。
  见她这样,应寒年低头埋进她的颈间用力地亲了一下,“我家团团真可爱。”
  “……”
  可爱你个妹。
  林宜伸手去推他,刚抬起手,手腕上就被套上一只手镯,应寒年毫不犹豫地扣紧。
  手镯他刚刚用消毒棉擦过了,干净清亮。
  “以后不准再拿下来了。”应寒年命令道,伸手捡起地上她昨晚扔的项链,扬起手就朝山下抛去。
  空中银光一闪,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干什么?”
  林宜错愕。
  “再也不用留着钥匙了,你这辈子就得是我应寒年的人!”应寒年得意地扬眉,伸手又将她环在怀里,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开。
  “……”
  林宜无奈地看着他,见他手上仍是血迹斑斑,不禁道,“你能不能赶紧处理一下伤口,都一晚了,真不怕死是不是?”
  先是把自己晾一夜,再是一通折腾,他还不处理自己的伤。
  “哦。”
  应寒年心甘情愿被她训斥,一手搂着她,一手将背包拉过来,从里边取出东西,拿出一盒药道,“正好,你把感冒药也带过来了,你先吃下去。”
  她就是胡乱一通把医药箱里的东西都倒在背包里了,原来还有感冒药。
  林宜接过药和水,仰头吃下去,又咳了两声。
  应寒年轻轻地替她拍着背,想到她这场感冒是怎么来的,不由得泛起酸意,“让你昨天和个病秧子一起淋雨,这就是惨痛的代价。”
  “……”
  林宜无语地看着他,“好像某些人不让我去摘什么野菌菇,我也遇不上那场雨。”
  她本以为能看到他的尴尬,却不想应寒年厚着脸皮颌首,“嗯,这种人真是太坏了,让他去死!”
  “……”
  不要脸!
  林宜气得踹他的腿。
  “呃——”
  应寒年疼得背都弯下去,眉头紧蹙,林宜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
  应寒年摇头。
  林宜俯下身去,卷起他的裤管,只见他的小腿至膝盖处有一片深深的淤青,刚刚都没有发现,估计还是昨晚滑下山时受的伤。
  “应寒年,你是不是笨,镯子没了就没了,你要摔死怎么办?”林宜蹙紧眉头,坐在他身旁在背包里翻着,“哪个药可以给你擦?”
  下巴忽然被捏住。
  林宜被迫地转过头对上他的眼,应寒年一双漆黑的眼带着笑意盯着她,薄唇微掀,嗓音磁性入骨,“我笨?团团,你说实话,昨晚我真让镯子掉下去了,你还能回头?”
  凭她的性格,会再理他一次就见鬼了。
  “……”林宜,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是对的。
  昨晚,镯子扔出去就是扔出去了,她会收敛自己的心,再不妄动。
  “所以,我就是命不要了也得把镯子拿回来!”应寒年低下头,又借着说话的瞬间在她唇上吻了两下,带着清香的柔软熨贴在他唇上,真是死了都心甘。
  真能说。
  林宜被哄得心下愉悦,毕竟这证明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超过很多。
  她强撑着没表现出来,只道,“你先给你自己治伤行不行?”
  “小伤而已,不用在意。”
  应寒年还想抱着她,被她斜了一眼后,只能放开她,开始处理手上的伤口,边擦掉上面的血痂边问道,“团团,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真相了,关于孩子。”
  她口口声声说她没有打掉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信我么?”林宜提到这个就来气,冷冷地瞥他一眼,“你觉得我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有必要骗你么,我没怀过孕就是没怀过。”
  没怀过,就没有打过。
  原来,他一直都白纠结了。
  他像个傻子一样,为个不存在的孩子痛苦那么久,恨了她那么久……
  可很快,应寒年想到什么,脸一点点冷下来,“是祈星。”
  是祈星让他恨她恨了这么久?
  说出口的一瞬间,他的手将消毒棉死死地攥紧在掌心里,手背上青色血管越来越明显。
  林宜看着他这样,突然想起姜祈星在日光灯下惨白的脸,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低头又给他递出一张消毒棉,淡淡地反问,“关姜祈星什么事?”
  “我让他去查你怀孕的事,他没有理由查不出来。”应寒年眼底寒芒闪过。
  “如果真是他,你会怎么做?”
  林宜问。
  闻言,应寒年的脸色铁青,一双眼里阴沉沉的,仿佛有乌云在里边翻滚,没有说话,只是沉默,收紧的下颌弧线再冷漠不过。
  他这个样子林宜看了都觉得有些怕,更不用说姜祈星。被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算计是怎么都防备不了的,再是为他好的算计,也是算计,他一度想过为那个莫虚有的孩子赔命,他的痛苦真实存在,即使应寒年什么都不做,他
  们之间多年的信任也会呈摧枯拉朽之势,再也回不到从前。
  可她也知道,姜祈星是真为他好,有些误会也许还是盖着比较好。
  算了。
  这个锅她就是背着吧。
  林宜看着他淡淡地笑出声来,“干嘛摆出这么可怕的脸?我好歹也是你教出来的,我谋的局姜祈星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
  应寒年睨向她,怀疑地道,“你谋的局?”
  “你这什么语气,不相信我么?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林宜煞有介事地说道,作势就要起身离开,人被应寒年又拉回去,他盯着她,“没说不信你,你急什么。”
  “因为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一副怀疑的样子。”“我以后不了!”应寒年改正错误的态度十分端正良好,“你先说完。”


第243章 重归于好(3)

  “其实……”林宜看着他,顿了顿道,“其实那时我就想和你断了,才会想出这样一个主意,让你误以为我偷偷打掉了孩子。”
  “是么?”应寒年深深地盯着她,“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很在意孩子?”
  很多人是拿未出世的孩子不当一条命的,这个时代,打胎、堕胎早已经是常见之事,没多少人会像他一样为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那么歇斯底里。
  她又凭什么认定,她让他误会拿了孩子,他就会恨上她、离开她?
  这一句话出来,林宜差点招架不住。
  她扯了扯唇角,“我只是想试试,要是你不在意,也无所谓啊,反正我又不损失什么。”
  是么?
  真是这样么?
  布那么周密的一个局,连姜祈星都看不出来,只是试一试?
  应寒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林宜抬眸,迎着他的视线,不确定他是不是信,如果是信又信了几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其实你误解我也对,之前是我还没明白自己的心意,才会那样,以后不会了
  。”
  “……”
  应寒年只是看着她。
  她人靠到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胳膊,想收了这个话题,“应寒年,过去的就过去了行吗?我们现在终于能彼此坦白,如果揪着过去不放,反而不开心,是吗?”
  闻言,应寒年低眸凝视着她清澈的双眸,没有多说什么,只问道,“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
  他的语气没有多确定。
  林宜无奈地笑了,“我像是很不坚定的人吗?”
  她当初要守住林家,不计一切也守住了;现在她要陪着他,不顾一切也会陪他走到最后。
  “就算会被我委屈很长一段时间你也不怕?”应寒年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黑眸深邃,映出她的脸。
  林宜不解地看向他,“委屈?”
  “我要报母仇,将来势必会和牧家为敌,现在的太平只是假相,为了你的平安,我们不能公开。”
  应寒年一字一字道,眼中一抹遑然掠过,他怕她不敢。林宜没有意外地点点头,“这个我想过了,我倒不怕被你牵累,只是我身后有家人,我们在人前撇清关系是必要的,这样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他们都能安然无恙,我就安心
  。”
  “嗯。”
  “但是应寒年,你记住,我会陪你走下去,不会后退半步。”林宜坚定地道,眼神再认真不过。
  应寒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牢牢锁住,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团团。”
  “嗯?”
  “总有一天,我会倾尽所有,给你一场全世界最风光的婚礼!”
  应寒年吻上她的发,给她誓言。
  林宜靠在他胸膛上淡淡地笑了笑,她没想过那么远,但必须得承认,这话真得很动听。
  她再一次被哄得很开心。
  从山上望出去,整个山谷都飘着粉红色的蒲公英,美得壮观,像下着一场细细的雾,笼罩着整个冷冰的山谷。
  这是应寒年给她的颜色。
  ……
  在山顶上呆太久,林宜意识到再不回去,就没办法解释了。
  偏偏应寒年舍不得,抱着她不肯走,将她按在树上又亲又咬了好一会儿,低头埋在她的颈肩依依不舍。
  林宜被他困在他的胸膛和大树之间,很是无奈,“下去之后我们还是能见面,你别这样。”
  “下去之后就不能光明正大抱你了。”
  应寒年低语着,根本不肯离开,薄唇贴着她颈窝的肌肤,流连忘返地又亲上去。
  “那你给我发微信。”她道,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哦,你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回去就全部加回来。”应寒年抬起头,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装在身体里带走,“回去后,我想个办法让你从牧羡枫那里出来。”
  “没事,有这一层身份,我反而能更好地陪在你身边,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会注意,牧羡枫这个人还算不错,对我挺好的。”
  林宜认真地道。
  应寒年贴着她而站,眼中幽光一闪,冷冷地道,“他连你穿过的衣服都捡,我看他没安好心。”
  “……”
  林宜愣了下,她还以为他是在关心她,原来是在吃飞醋,不禁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牧羡枫对我是不安好心,那你对牧夏汐是什么?”
  情意绵绵之中,她都不忍谈这些破坏气氛,他倒先提。
  行啊,提就提,谁怕谁啊。
  应寒年看着她瞬间变了的脸,一向能轻松应付任何危机的他怔了下,“我能对她有什么,我昨晚就让她回房了,也说过不行了。”
  “那回房之前呢,你不是说想闭着眼睛把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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