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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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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生来活该!”
  他咬字用力,极力地压抑着情绪,眼眶陷入水雾中。
  他偏过头,不让她看到。
  林宜坐在书桌前,越发地觉得无力,她真的好想在他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让他知道,她一直都在。
  “你知道我今天忍耐多少才没有立刻结果了苏美宁和连蔓的命!”应寒年咬牙切齿。
  “她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安慰着他。
  “不管她们有什么样的下场都已经填补不了我妈受的一切!”
  应寒年的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她们一个个光鲜亮丽地活了这么多年,还站在那样金碧辉煌、奢侈无度的房子里控诉着她们的委屈,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
  是啊,真的是个笑话。
  当连蔓哭喊着找应咏希的魂魄说个清楚的时候,她也觉得讽刺,这些人太高贵了,高贵到已经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令人发指,有多超过一个做为人该有的尺度。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俊庞,低声道,“二房如今闹离婚,看来会闹上一段时间,波及到两个望族之间固牢几十年的联姻,影响不小。”
  要是牧华康一直坚持,连蔓带着连家人的面子就全丢光了。
  “呵。”
  应寒年冷笑一声,“对身负家族责任的连蔓来说,离婚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这种人没有忏悔,只有触及到她们的利益了,她们才会感到害怕。
  “是,多想想这些,总是值得安慰的事。”林宜软声说道,“二房还有得折腾呢,你不用急。”
  听到这话,应寒年才明白她的意思,黑漆漆的眼直直地盯着她,“你怕我做什么?”
  “我怕你脏了自己的手。”
  她道,她今天也确实怕他会忍不住,直接冲上去动手。
  应寒年看着她一脸担忧,胸口顿时柔软下来,“放心,真要那么做的话,我11年前从生死街出来就动手了,不会忍到现在。”
  如今的他已经千锤百炼,不会轻易冲动。
  “嗯。”林宜点点头,放下心来。


第261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1)

  仇是要报的,但要报得漂亮,若他报得把自己也栽进去,偶像在天上也不会心安。
  应寒年拿起手机,往酒室外走去,踩在地上的脚步声低沉,“团团,上次在山区,故事还没有讲完,想不想再听一些?”
  生死街上的故事。
  她知道他今晚不可能轻易睡得着,便点点头,“好。”
  ……
  国家是极为贫困的小国家。
  生死街是所有肮脏都在这里的一个地方,吃、喝、嫖、赌、抽,应有尽有。
  生命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今天谁被打死在街上,明天谁喝得栽进垃圾桶中死掉,不到臭了都没有人来管。
  应寒年就是出生在这样一条街上。
  对于他,生死街即世界,世界即生死街。
  人心丑陋就是常态。
  自有记忆起,他就在街上的红灯区,这里的女人没有人权,他的母亲,也是其中之一。
  “砰。”
  四岁的孩子被拎着裤子的络腮胡大汉一脚踹出门。
  男人朝他狠狠地吐了口口水,操着一口当地难听的口音,“妈的,滚,别在这扫老子的兴!”
  说着,男人强行搂着怀中美丽的女人进房,女人哀伤心疼地看着他,想去扶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门被重重关上,然后,她便如一个摆件般被扔到床上。
  四岁的应寒年只是个懵懂的孩子。
  被踢了,他也习以为常,站起来拍拍破旧裤子上的泥灰,在一旁的砖头上坐下来,手上拿着一片面包,是卖酒的大叔拿来逗他和大黄狗。
  他抢赢了狗,拿来给妈妈。
  门关得紧紧的。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他顺手还将泡在盆里的衣服洗了,有路过的小孩子拿石子扔他。他和母亲的五官不是十分相似,但那种美貌感依旧继承下来,他唇红齿白,大眼明眸,极为精致的一张小脸是生死街上最出众的,就像他的母亲,是生死街上最漂亮的女
  人。
  物极必反。
  容貌也是一样,太出众了,就会受到别人的嫉妒和羞辱。
  把衣服洗完,那个大汉终于从母亲的房子里走出来,走时还踢了他一脚,朝里边吼着母亲,“臭婊、子,下次还把钱藏那么深,我弄死你!”
  他走进屋,应咏希坐在角落里,衣服凌乱,抱着膝盖在低泣。
  “妈妈。”
  他朝她走过去,把沾到些肥皂水的面包片递给她。
  见到他,应咏希忽然就笑了,眼中还含着泪,伸手摸摸他的小脸,“等很久了吧?”
  他摇摇头,妈妈说她将他关在门外的时候就在工作,不让他讨扰,他每次都很乖。
  他声音稚嫩,“我昨晚去看你跳舞了,真好看。”
  “是吗?”
  应咏希笑得整张脸都明亮起来,她最喜欢有人夸她的舞好,可在这个地方已经没人会真诚地欣赏她的舞。
  她站起来,朝角落里走去,在地上挖出几块砖,取出里边的一个饼干盒铁罐子。
  她打开,里边没有饼干,只有零零碎碎的钞票和硬币。
  “寒,你已经是个大孩子,这些钱你帮妈妈保管,好不好?”应咏希低下头亲吻他的小脸。
  “嗯。”
  他点点头,拿着钱开心地走了。
  他将钱去买了一双新鞋子,很贵,是当时生死街上稍微有钱一点的小孩才穿得起的。
  他得意,他沾沾自喜地穿去看应咏希跳舞。应咏希看着他脚上的鞋,依然笑着,美丽动人,反而是她身旁的一个舞女看不下去,呸了一声,“希,你说你生下这孩子干什么?他就是个来讨债的,你得应付多少客人才
  ……”
  生死街上的发音与国内不同,名字都是单字单字的,连声调都没有,没人知道她们母子的全名。
  她是希。
  他是寒。
  希,是没有希望的希。
  寒,是一年四季都如寒冬的寒。
  “没事。”应咏希微笑着打断舞女的话,摸摸他的脑袋,“寒,喜欢这鞋吗?”
  “喜欢。”
  “喜欢就好,妈妈要去跳舞了,还是照约定,你数到100的时候就出去好吗?”
  应咏希跳的舞很美,但在很多只有欲望的男人眼睛里,是等不到她跳完两分钟的。
  “好。”
  他乖乖地走到一堆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间,他们脸上的那种贪婪、疯狂、痴迷都是他熟悉的,但他依然是茫然的。
  他一向很听话。
  可那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听了那个舞女的话,他突然不想走,他数到100也没有走,就穿着那双漂亮的鞋子站在那里看着。
  直到有个满身恶臭的男人扯着嗓子大叫一声,冲上舞台将应咏希直接扔到肩上扛走。
  她就像块布匹,再美也逃不过被剪裁撕拦的下场。
  她倒挂在那男人的肩上从人群中穿过,一双美目没有任何光泽,空洞得像是死了一样。
  他在窗外的地上垫好砖头,穿着新鞋子爬上去往里看,那一幕,他永生难忘。
  那男人拿着皮带抽她,抽得她衣服都烂了,她拼命地往角落里躲。
  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叠的钞票洒在她面前,她忽然就不躲了,趴在地上捡起钱,皮带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抽得皮开肉绽。
  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只顾着捡钱,将皱巴巴的钞票用她那双纤细漂亮的手一点点抚平。
  “……”
  四岁的孩子站在窗外,就这么看着,一直看着。
  脚上的鞋忽然变得像有千斤重一样,重得他从砖头上摔下来,头磕到地上,血从短发下淌出来。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里边的抽打声,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没有一点星光。
  后来,他就学会了偷钱、抢劫。
  他偷那些客人的钱,到处抢新鲜的食物,一旦抓到就被打得死去活来,多少次都是应咏希去求旁人,他才能活下来。
  可求完了,应咏希也打他。
  她哭着教他,做人不是这么做的,做人要守原则,否则,人生就偏了。
  他觉得她是错的,如果她对,为什么她们要被人打?为什么她们不是打人的那一个?
  但他心疼她,舍不得忤逆她。
  他答应她,他再也不偷钱抢钱了。
  他也做到了,不再做那些很容易被抓到的事,而是改为骗。骗是个很巧妙的字眼,只要你做得好,就不容易发现。


第262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2)

  他是个极聪明的孩子,他选择一些最弱势的人去骗,有钱人家的小孩、孤独无靠的老人……
  骗不到的,他会不惜一切手段得到。
  就像邻家小孩的脚踏车,当时应咏希脚上的冻疮严重到已经烂了,脓水淌出来,下地都不能下,舞池的大老板还让她去跳舞,去接客。
  她强撑着将肿起的脚穿进小小的舞鞋中,一步步朝舞台走去。
  听说在外面,有一种药可以很有效地治疗冻疮,他就去用薄荷糖和那小孩商量,借骑一次脚踏车。
  小孩宝贝自己的车,不让。
  应咏希当天痛昏在舞台上,扫了不少客人的兴,各种浑酒泼到她的身上。
  应寒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再下手的对象,于是返回去又盯上那个小孩,捡起他掉的美工刀偷偷将脚踏车车胎滑破。
  小孩被他爸爸揍得惨叫连连。
  从此以后,应寒年想要出去就用薄荷糖去借车,小孩都很愉快地借了,在孩子的眼里,这车让自己受委屈,已经不是稀罕宝贝。
  小小年纪的应寒年已经懂得利用人心变化。
  他知道自己做了很坏的事,也知道自己成长的和应咏希想的不一样。
  可他不觉得羞愧,毕竟这让他可以常常出门,半骗半买地得来冻疮药给应咏希,可以买来漂亮的塑料花给她装饰屋子,看到她脸上难得展露的真心笑容。
  所有这些阴暗面他都偷偷地藏起来,他只会在她面前说,他求了好心的客人,客人给他的。
  应咏希说,“寒,不要求人。”
  他说,“好。”
  于是,他又换了说法,直接说客人不要才给他的,应咏希很忙,忙着跳舞,忙着接客,空下来的时间要教他认点字,实在无暇管他太多。
  他开始有了两面。
  在外面,一些老人和孩子叫他骗子寒;在家里,他是应咏希眼中乖巧的儿子。
  在这中间,应咏希还收留了姜祈星一家人。
  他们一家人饥寒交迫,穷得快死了。
  应咏希帮助他们在生死街上安顿下来,应寒年是不满的,她们已经够惨了,哪还有力量去接济别人。
  应咏希说,“寒,我们在这个地方多少年了,都没有听到过乡音,你不知道我的感动。”
  “……”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在应咏希说的国度长大,没有那种感觉。
  “况且,你太孤独了,你需要个伴。”
  应咏希拥抱着他,微笑着看向站在门口局促的小孩,一个和应寒年差不多大的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看人总是怯怯的,十分胆小。
  “我不要,我不想还给另一个人花钱。”
  他已经在生死街上学会了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他可以不去和狗争抢,他饿了也可以不去垃圾桶里扒吃的,他不需要一个蹭饭吃的。
  他如此倔强。
  可当那个男孩被人欺负的时候,他还是冲上去带着人逃跑;当男孩饿得饥肠辘辘,弱弱地走到他面前不发一言时,他还是将自己骗来的饼干递过去。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姜祈星成为他的跟屁虫,整日地跟在他身后。
  应寒年一开始是烦的,后来不烦了,可能就像应咏希说的,他太孤独。
  再之后,应咏希接客的时候就将他赶去姜家睡觉,不用他再像条流浪狗一样飘在外面。
  姜家人在生死街上安顿下来。
  姜父是个老实男人,吃多饭恢复力气后就开始到处干力气活,姜母是个没什么想法的女人,到处给人洗衣服、做饭换点苦钱,就这样,他们在街上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应寒年觉得他们这样也挺好的,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不能这样。
  直到他有次偷听到姜母和应咏希的对话。
  “你看你,又被烟烫了,得多疼呐。”姜母给趴在床上的应咏希抹上最廉价的药,“我真不明白,那个茶和莺都有人娶回家去,你这么美的人,怎么就没人娶呢?要是你能找个男人过日子,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应咏希趴在枕头上,忍着疼痛道,“没用的,我以前想过脱离这样的活法,带着寒去做别的正经工作,可工作总被人破坏,寒也总被人打,受惊受怕地发高烧,反而在这里
  还能安稳一些。”
  应咏希是个话很少的人,但和姜家人关系好,她就会多说一些。
  姜母性格平实,不会嚼舌根,是她难得可以倾诉的人。
  “怎么会这样呢?”
  姜母不解。
  “有人不想我好过罢了。”应咏希说得云淡风轻,露出一抹苦笑。
  “谁啊?”
  应咏希摇摇头,“嫂子,你不知道,这世上的人心有多脏,可她们越脏,我就越想活下去,至少,我得熬到寒成年的一天。”一提起应寒年,姜母便夸忍不住地夸赞,“寒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他最近突然说要读书认字,也不知道他怎么哄得那老师高兴,带着我们家阿星天天跑去听课,站在教室
  外面听,回家还给阿星布置作业呢。”
  应咏希露出温暖的笑容,“我相信寒和阿星都能走出生死街,是要读书的,外面的世界还大着呢。”
  他能走出生死街,那就是她最大的希望。
  “就是寒老是去听那些大孩子的课,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姜母抹好药,替她盖好被子。
  “寒聪明,他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担心他。”
  应咏希微笑着说道,好像一刹那间就将那些苦痛都忘了。
  那是应寒年第一次知道,母亲做着这份工作受着这份苦完全是被逼无奈,但他不知道她是被谁逼的,因为遇见的每个人都那么坏。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
  应寒年渐渐也大了,十岁左右的时候,他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他不再满足于只欺骗老人小孩。
  他开始贩假烟假酒,在舞池里盯着一些可以下手的客人推销,换来更多的利润,将他和应咏希的小金库越充越满。
  骗得大了总是会被人发现的,但这时的他已经不需要应咏希去求,他逃起来飞快。即使被追到,他也能凭着一张嘴漫天胡说让对方放过自己。


第263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3)

  骗子寒的名声越来越大。
  小伤不断,大伤却没有。
  他经常是带着一身的伤坐在角落里数钱。
  姜祈星看到最多的画面就是应寒年数着钱笑,洁白的牙齿上染着血,手臂上全是乌青紫瘀。
  可是很快,应寒年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应咏希疯了。
  是不是疯,两个孩子也不确定,红灯区的舞女是这么说的。
  她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时而拿自己的头去撞墙,时而拿梯子爬上房顶跳舞,可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她能安静下来。
  再后来,她疯起来的时候连应寒年都打。
  小小的少年在外面怎么浑怎么来,到她这里,乖的不得了,无论她怎么打,他都受着。
  他不懂太多,只想着让她出了气,可能疯病就能好。
  “你们牧家没有一个人,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她用皮绳狠狠地抽他,差点把他眼睛打瞎。
  等清醒的时候,她抱着浑身是血的他痛哭,“对不起,寒,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我没事。”
  他缩成一团靠在她的怀里,还要反过来安慰她,渗出血的手抚上她美丽的脸,抚去眼泪。
  “妈妈不该让你到这个世界上来受罪的,是妈妈想错了,妈妈还以为他会来接我们……我竟然错了这么多年……”应咏希紧紧拥住他小小的身体。
  “谁来接我们?”
  他不明白。
  应咏希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痛哭。
  这一天,应咏希做了个决定,十岁的应寒年也做了个决定。
  他将装钱的铁罐子打开,把钞票和硬币全部拿出来,数来数去有两千两百五十二块。
  姜祈星蹲在他的身边,茫然地看着他,“寒哥,真要把钱全给跛脚医生啊?”
  跛脚医生是生死街上唯一的一个医生,红灯区的女人生了病都找他看,应咏希生应寒年的时候也是他给接生的,应咏希很信任他。
  不信任也不行。
  毕竟他是仅有的医生。
  跛脚医生告诉应寒年,很远很远的外面、脚踏车骑不到的地方有一种药能治好精神病,但特别贵,一颗就要三千块钱,一颗药能顶半年,半年后再服一颗,再顶半年。
  “我妈生病了,我要给她看病。”
  小小的少年坐在破旧的棉被上,看一眼自己的小伙伴,眼神坚定。
  “那些舞女说,应姨这病治不好了,只能等死。”姜祈星道。
  应寒年冷冷地看向他。
  姜祈星吓得缩紧肩膀,一骨脑翻下床,说找自己爸妈去,让他们把钱也拿出来给应姨治病。
  应寒年没要他的,骗所有人,也没骗过姜家人的钱。
  应寒年拿着在他看来沉甸甸的钱罐子去找跛脚医生,在医生门前又是磕头又是哀求,帮忙修房子、洗衣服、扫地。
  跛脚医生终于收了他的钱,说马上去外面买药。
  等回去的时候,姜父姜母知晓事情后都流着泪道他是上当受骗了,疯病没得治,他把钱丢水缸了。
  应寒年不信,一天一天跑去跛脚医生家等。
  终于,跛脚医生回来了。
  他没有买药,而是拿钱去外面赌了,输精光后喝得酩酊大醉回来。面对应寒年的质问,跛脚医生耸着肩满不在乎地道,“你给老子花两个钱怎么了,当初你还是我接生的呢!你妈得的是疯病啊,怎么治?趁她还有清醒的时候,赶紧让她多
  接两个客人,不然以后你们娘俩连饭都吃不上。”
  说完,跛脚医生就一瘸一拐地离开。
  十岁的应寒年就站在他家门口,寒冷的天气里,他只穿着一件单衣,他刚把一件外套当掉给应咏希买了鱼做鱼汤。
  两千两百五十二块。
  是这些年来应咏希的皮肉钱,还有他骗来的钱,全在一起。
  一分都没有了。
  一个硬币都不剩了。
  应寒年小小年纪算得上是骗子里的行家,却被跛脚医生骗了,花光所有的钱连一颗药都没有换回来。
  他想了十多种杀死医生的方法。
  当夜,天黑得没有一点光亮,应寒年拿起铁棍就摸上跛脚医生的家,姜祈星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
  两个半大的少年将医生的家给砸烂了。
  应寒年很凶,手握着铁棍就往跛脚医生打去,稚嫩还未变声的嗓音吼着还钱……
  那个孩子,一夜之间成了炼狱来的鬼魅,凶残得歇斯底里。
  医生的妻子一开始还手,后来看两个孩子是真不要命了,抱着女儿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哭得不行。
  跛脚医生被揍得酒都醒了,抄起一把菜刀就朝他们两人砍去。
  大晚上的,屋子里的灯闪着黄色的光亮,姜祈星绊在桌脚上,摔倒在地上,菜刀就朝他的身上落下来。
  应寒年冲过去扑倒在姜祈星的身上,背上连衣带皮地被划了一刀,血都喷出来。
  “寒哥!”
  姜祈星吓得失声大叫。
  跛脚医生以为这样能吓走两个孩子,没想到应寒年咬着牙关从姜祈星身上站起来。他站在那里,伸出手用手背抹掉小脸上的汗,手上的血蹭到脸上,在眼睛旁抹出两道鲜红的色彩,让他的一双眼睛越发显得黑,有着不属于十岁孩子的狰狞,他大口大口
  地喘气着,完全是没有想过活下去。
  那种眼神让活了半辈子的跛脚医生觉得害怕、惊恐,毛骨悚然。
  应寒年抓紧手中的铁棍就朝跛脚医生打去,姜祈星趁机站起来跟着打,两个孩子硬是将一个男人打得连声求饶。
  应寒年一闷棍朝男人的头上挥去,跛脚医生急忙大喊,“寒、寒,我们商量一下……”
  “你还我钱!”
  他咬牙切齿地大吼。
  他的钱可以骗可以偷,反正他也不是正当得来的,但他妈妈的钱,谁都别想动!
  “钱我是没有了。”跛脚医生瘫坐在地上,冷汗直流,眼看铁棍又要挥下,他急忙道,“你跟我学医吧,寒,你学会了就能治你妈妈……”
  “……”
  应寒年小手中的铁棍僵在半空,他瞪着男人,眼神厉得可怕,“你要再骗我,我就杀了你全家!”
  “好、好、好……”跛脚医生连连点头。


第264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4)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应寒年直挺挺地倒在他面前,背上全是血。
  跛脚医生这才知道这孩子不是打不死,而是完全吊着一口气在那里强撑,再看他手里仍紧紧握着铁棍不肯松开。
  姜祈星跪在应寒年的身边哭。
  跛脚医生倒也不是坏得彻底,他就是好赌好酒而已,他想着收这么一个有韧性在小徒弟不是坏事。
  他把应寒年抱起来,给治了伤。
  翌日一早,应寒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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