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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初长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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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言观色的本领她掌握不少,她几乎要看穿卢恒的窘迫了,她说话愈发步步逼人:“你在害怕什么?陆荆舟答应我守身如玉,我自然有审查的权利。如果他问心无愧,你告诉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主子。”
  卢恒也摸不透最近陆荆舟的行为。可他相信陆荆舟,眼下柳屹阔别四年,故意提早回来就是为了惊喜和惊吓,好像有点不能讲通道理。
  越犹豫,柳屹越觉得有鬼。
  后来颜恩宁来了,柳屹不好再多追问,不过在桌子底下,重重给了他一脚。
  四年不是白练的,卢恒痛得低呼,颜恩宁赶紧担心地问:“怎么了?”
  卢恒不敢说实话:“有蚊子咬。”
  柳屹接茬:“恩宁姐,四年不见,卢恒大哥越来越幽默了。”
  颜恩宁丝毫不给面子:“是越来越逗了。”
  吃完饭,卢恒把颜恩宁送回店里,颜恩宁其实还想拉着她说话的,考虑到她刚回来就没有强留而是让卢恒把她送回陆宅。
  坐在副驾驶座上,柳屹拦住了卢恒开车的动作:“不告诉我就等着一起车祸死吧。”
  卢恒没有办法,老实交代,柳屹听后,火噌噌噌往上冒啊。
  “柳小姐,你现在想去哪?”卢恒看她不好极了的脸色,肯定是不想回陆宅了。
  “酒、店!”她咬牙切齿。
  陆荆舟居然去嫖!
  好得很,越来越出息了!

  ☆、第84章 扫黄现场

  “哪个酒店?”卢恒继续问,怕死也没办法,问清楚才能把人送走。
  她扬眉:“当然不是有特殊服务的酒店!”
  原本陆荆舟这几日去四季酒店也就算了,卢恒何至于吞吞吐吐?她逼问下才知道,每晚都喊特殊服务。好得很,她倒要看看。论特殊服务,她从Forever出来比较行还是塔城内那些女的谁?
  不是她吹,她虽然没有服务过那些男的,可见识得还真不少。原本,她想回到塔城,全都忘记的。
  好一个陆荆舟。
  陆荆舟,让我好好瞧瞧,你喊的是谁。
  她入住g调酒店,里四季酒店不远,同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应该是竞争关系吧。
  反正和她没关系。她不过是不想轻易闯入。
  她要抓、奸、在、床。
  卢恒看她匆匆归来如此忙碌自然于心不忍,帮她把行李搬进房间才算完事。终于搞定了,卢恒把行李给她放在房间里。就要抽身而退。
  还没沾到门呢,她就把他拦住了:“卢恒,你会背叛我吗?”
  “我,你。”
  微微扬起下巴,她粲然一笑:“我用词不对。找特殊服务的陆荆舟,你喜欢嘛?”
  卢恒摇头,他的意思更多是捉摸不透。
  柳屹刚走那会,陆先生突然地不近女色,甚至把能和ceo有直接接触的员工都变成了男的。刚开始声势浩大,他以为是陆先生一定绷不住的。
  奇迹般地,陆先生就是没有。
  每次英国回来,都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眉开目绽——想必是找柳屹开荤了。
  思念弹指一挥间。陆先生的行为让他以为陆先生真的成了不近女色的人。
  昔日情人琳琅的岁月,恍然入梦。
  因而,偏偏是最近,突然住酒店,选择了特殊服务,他才奇怪。
  就算是有什么隐情,为什么不跟他说?
  柳屹拍了拍卢恒的肩膀:“既然我们都不喜欢。你不能阻止我去捣乱。”
  “其实,柳小姐,陆先生真的为你守身如玉了四年。”卢恒还是很替陆先生着想的,急着替他辩护。
  “那这几日呢?”她眸光清亮,让他一时觉悟不出是什么意思。
  算了,柳屹一回来,他陆先生身边第一助理的地位又要一降再降。
  是啊,他既然看不惯又不能有所作为,让柳屹来好了。
  柳屹依然没有轻易放过卢恒。又问了陆荆舟的进酒店、特殊服务上门的时间,陆荆舟专门找过的姑娘。
  卢恒出门,禁不住抹了把冷汗。
  怎么四年过去,他还是对柳屹束手无策呢?
  柳屹脑子里有一百种方法,她选择了以身试法。
  如果能让陆荆舟动情、真正动情忘记危机的,只有她亲自上阵。
  陆荆舟,敢作敢当!
  她准备了一些药,在许玳瑁身边这么久,有些药太容易了。Forever为了留住小姐,手段很多,亲人、利益各种,也有药物。
  是,猛药。
  她嘴角勾起,陆荆舟,你最好中毒不深,你要是敢迷上那个女人,我不介意给你瓶毒药。
  跟许玳瑁在一起四年,许玳瑁难免有次醉了、伤了、颓了,不过竟然只有一次。也正是那一次,她大致知道了许玳瑁和林辰的过往,她完全站在许玳瑁一边。
  林辰太渣了!渣得她听一听就想把林辰给结果了,如果许玳瑁不是恨,不是尝试了很多次没有结果,她一定会亲自杀了林辰。
  或者,许玳瑁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时时刻刻想杀了林辰。
  至少有小睿,许玳瑁不会轻举妄动。不,许玳瑁想轻举妄动,会把小睿打包回国。
  现在小睿一点点长大了,老留在许玳瑁身边不是事儿。她这次回来,也有跟陆荆舟商量让陆荆舟回国这些事。
  不过,现在,一切都搁后。
  她要抓、奸在床!
  离卢恒说的时间还有段时间,她先洗了个澡,然后给许葵、陈嘉禾都发了短信。让他们来,当然要保密。
  阿葵毕业了,除了私底下是作家外,开了家花店。前期投资,竟然都是有的她这些年的积蓄。一等一的女强人风范。她问过阿葵为什么不进军职场,跟杜拉拉似的一升再升。阿葵给的理由很任性:我喜欢花,等我败光了家,才考虑看看吧。
  陈嘉禾呢,很轻松,漂亮的手画几幅画这辈子吃穿不愁。她虽非专业,但能感知到他的画不错。那副十八岁成人礼,想必在升值吧。陈嘉禾没有副业,专心画画,空下来的时间喜欢旅游、看书。几次视频,柳屹都有一种感觉:陈嘉禾长大了。
  事实上,他们都长大了。
  她刚刚换上衣服,门铃就响了。
  陈嘉禾和许葵还是很有默契的,一齐到的。
  她笑盈盈欢迎,分别来了个拥抱:“好久不见。”
  因为陆荆舟的**,她在英国的住处,没让任何人知道。她和朋友的见面,都是视频。
  所以这两个拥抱,隔了四年,显得愈发情深意重。
  陈嘉禾这四年来,女人缘依旧很好,他单单是陈嘉禾时,就有人有意搭讪;他藏不住远鹤这名头时,更有很多女孩儿、女人簇拥而上。他最为亲近的就是许葵,还尝试给许葵拉单子。不过桃花从没有真正开过,他以为是柳屹。
  可当他旁听小葵和柳屹聊天时,他否定了。
  他心里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
  那么……是……念情?
  当日一别,他给她发去邮件,有去无回,电话无人接听。仿佛他生活里从没有出现过念情,仿佛。
  又或者,他还没有遇到真爱。
  他笑笑,生活过得很充实,他不急着去找女朋友。
  他很早就知道,感情这事,强求无用。
  许葵,当然追求者不断,她当然都能拒绝。只是这日渐强大、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流,让她很多时候,束手无策。
  甚至,她想过了,下次温流再逼她,她就关店玩消失。
  你找不到我,应该就好了吧。
  许葵对柳屹没有隐瞒,柳屹又确实对温流印象很差,所以柳屹很支持许葵玩消失。
  在许玳瑁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局势吧。温流表面上还是和陆荆舟合作,可当真正扳倒温海让他成为温室掌舵人后,他不一定会满足。
  温流几次诚意上门找就足以证明。对她算是好了,不强求、很尊重,甚至有点倾囊相授。不过对温流、陆荆舟的态度,始终没有明说。
  她不怕死地问过一次,回答:“willow,我和陆荆舟之间只谈生意,我和你之间,只谈玩乐。”
  她知道,那次如果她没有和周淼淼眉目之间有点相似,或者是脾性上。她一定不会安然站在原地。周淼淼,四年间她见过一次,点头之交吧。
  她不禁想,如果有一天温流和陆荆舟成为了敌人,她和阿葵,要怎么办?
  只谈友情,不谈生意?
  不,柳屹摇头,不愿多想。
  她忽然动情地揉了揉许葵的脸颊,不想被她重重拍走:“果然在Forever变得这么色了!别碰姐姐!”
  陈嘉禾听到Forever,才插嘴问:“柳屹,你真的在那样的地方没事?”
  柳屹猛地从床上站起,双臂平展,转了个圈:“你觉得我有事吗?”
  “有……女人味了。”陈嘉禾有点发怔,脱口而出。
  许葵添油加醋:“陈嘉禾说你是妇女了,老了。还有,他觉得你以前男人婆。”
  被如此扭曲,陈嘉禾不大高兴偏头,有点恼羞成怒:“小葵。”
  “好好好。”许葵收嘴,四年啊,她早就把那点绮念打入无底洞。
  有些人,注定做一辈子朋友更好。
  柳屹当然没忘记“抓、奸”任务,没啥心思远逛,三个人在酒店楼下内部饭店直接点餐吃饭。
  以后再聚。
  以后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着时好时坏的城市空气,相聚,不过是她想了就能办到的事。
  等到俩人并肩走远,她才擦拭了眼角突然涌出的眼泪。
  好朋友,多难得。
  她在英国四年,说得上话的女同学很少,但交情都浮于表面,反倒最亲近的成了许玳瑁。感同身受以后,她理解许玳瑁血管里的血为什么是冷的了。
  她去洗手间准备一下,补妆,出门。
  怕陆荆舟认出她误事,她特意帽子、围巾不离身。意外发现,这样装扮的人还不少,那她就不是唯一的神经病了。
  很好。
  那些小姐都很保密,她是问过卢恒才知道陆荆舟喊的那个长什么样。不能待在大厅,太显眼,陆荆舟在这里容易发现她。
  她在电梯旁装模作样地等电梯,看着穿制服的人都到m层,应该是管理层。她一出电梯,专人等在外面,拦住她:“您好,您是不是来错楼层了?”
  她摇摇头:“我找我老公。”陆荆舟确实是她老公,她没撒谎吧。
  对方不能对顾客动粗,她死磨嘴皮子不愿意走,如果不是考虑到可能有摄像头,她直接敲晕他。
  叮咚一声,上来一个穿制服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怎么回事?”
  她故作惊喜,拉住男人就走:“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完用了大力,把男人往一边扯去。
  男人为了顾及形象,没有大喊大叫——被知道他被一个女人扯着走没有反抗之力不是太丢脸?
  她想,既然是酒店的特殊服务,管理层稍微有点地位的都会知道吧。
  把男人扯到走廊尽头,她靠在大瓶盆栽后,依旧很重视护着脸。
  “您到底有什么事?”男人是客房部陈经理,她看到左胸口的标牌了。
  柳屹急匆匆拿出女人的照片:“陈经理, 我姐姐病了。我给她送药,不然她会变得很难受,不能服侍顾客。”
  “方以悠是你姐姐?”他反问,满满不信,“还有什么病,你乱七八糟说点什么?”
  她踮脚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有几个正常女人愿意做小、姐?我姐姐其实很不愿意,所以上头给她吃药,稍不配合就会发作。不仅奇痒无比,更是浑身发红斑,不能见人。你知道,我姐姐这次轮上的是大客户,要是小客户,她也不急匆匆让我送药来了!”
  在Forever那么久,这种小谎还是容易扯的。她说得真假掺半,表情都很到位。
  陈经理显然是相信了,对她没有之初的不耐,而是思考起来:“的确,陆先生不是小客户。”
  她低垂着的眼放出一丝狠光,很好,陆、先、生。
  陆先生,你嫖就嫖了,还让大家都知道?
  陆先生,哼,回家跪键盘吧!
  她再接再厉,擦了擦眼角的泪:“陈经理,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找你。我姐姐告诉我时手机可能没电了,我又第一次来,不知道她在哪。您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我姐姐现在肯定躲在她的房间里不敢出来。”
  不管陈经理平时是否严谨,现在他被唬住了,告诉了她方以悠的房间号。
  她擦了擦眼泪赶去,敲门。
  太顺利,是方以悠本人:“你有什么事?”不像是莽撞的人,还有几分警惕地看着她。
  她捂住方以悠的嘴就推门而入。
  “你疯了!”方以悠根本挣不开她,她想放手了,方以悠才趁此机会推开她。方以悠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干呕着,除了逼出眼泪,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
  她变得惬意,坐在她床上,拍了拍被子:“不错嘛,这条件提供给一位小姐,看来你们油水捞得够多?”她抬眼看方以悠,带着近乎蔑视的笑,“让我猜猜,是不是冤大头比较多?陆荆舟,嗯?出手尤其阔绰?”
  “你到底是谁?”方以悠愈发警惕地看着她,捂住脖子,动手摸索出手机,似乎要求救。
  她一点不急:“你大可以打电话说你特别失职让人发现了,我不会有事,你呢?而且,我刚刚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都不好奇是什么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以悠脾气挺大,直接扔了手机,朝着她杏目圆瞪。
  手随意摆弄被子,她回答:“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方以悠毕竟是会所里的人,对什么药不稀奇,向来乖顺谨慎,没想到今天……
  “你和陆荆舟,每天都做点什么。”她逼问。
  方以悠猜测:“你是陆先生的追求者?”
  “闭嘴!”她来气,什么追求者!爱人好吗!口头许诺也罢,他们是有婚约的!
  方以悠冷静下来,知道处境了,拿出细长的女士烟,面向她坐在沙发上,有几分颓意:“陆先生很迷人,我以为我去伺候他是积德了。可是他只让我安安静静地坐着,坐在沙发上,最好连呼吸都不要发出的。但凡他感觉到外面有人,他会让我呻、吟,让我一个人在床上弄出很大动静。你知道这对我是多大的打击?
  我混了几年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那个不是刚开始假仁假义到后来还不是和我做、爱,有些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手段更变态。可是他没有,从头到尾,一个多星期了,他都没有。我知道他有目的,他威胁我不让说出去。其实,我早就不自量力地去爱上他了。他什么都不说不做,我就爱上他了。因此,他不威胁我,我都会守口如瓶。
  我都觉得我爱得很荒唐,可能他是唯一那个尊重我的男人吧。”
  方以悠说得很慢,话又很长,烟抽到了尽头,她娴熟掐灭,扔进垃圾桶。风尘味很重。
  她没有动容,和以前一样,喜欢陆荆舟的女人,她不动容。
  “过来,躺下。”她再次发号施令。
  忌惮身体的毒,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方以悠没有异议。原本抽出的烟被扔在地毯上,方以悠配合地躺在床上。
  她在方以悠的衣柜里找出衬衫、背心,然后撕扯,总之,把方以悠五花大绑。
  期间,方以悠没有任何异议。
  大概是喜欢方以悠的配合,她在用背心前面的一块布堵住方以悠的嘴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解药呢?”方以悠眨眨眼,可不想身体腐烂或者一个人在这里中春、药乱发作。
  她笑得眉目弯弯:“我给你吃的是彩虹糖,好吃吗?”
  “你!”方以悠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被柳屹的眼神、动作蒙混过去了!
  “不客气。”柳屹说完,把布条塞进去。
  做完,她似乎觉得方以悠愤怒的大眼睛太碍眼,再次动作,把被子盖上。
  方以悠配不上她的药,陆荆舟配得上。
  方以悠和陆荆舟虽然没有实际性的结合,可多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值得瞎想。重点,陆荆舟拎都拎不去,随随便便又让一个风尘女子看上了?
  她在身边时,冷眼冷心,更是没被任何人看上。
  拍拍手,她随便找了方以悠的性感衣服换上。会所的女人似乎都只会穿暴露的衣服,方以悠的裙子也是这样,方以悠的腰围稍微比她大一点,她显松,不过不细看看不出来。
  还是大腿、前胸、后背都露出来,她又找了见长款风衣披上,施施然出门。
  陆荆舟的房间号,她还需要问?
  如此折腾下来,正好到了陆荆舟的服务时间。
  她拿着房卡刷门,是的,方以悠有陆荆舟的房卡。这也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子的特殊权利吧。
  灯亮着,陆荆舟应该在,她低垂着头。
  陆荆舟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听到开门的声音后,鼻尖飘来方以悠惯用的香水味:“来了,坐吧。”
  她抬头,看到陆荆舟疲惫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
  谁让他每天找姑娘!精神意、淫都不行!反正他答应守身如玉的,她离开他四年,也全都是他当年一意孤行。刚开始还好,越到后来,他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要飞回去他又阻止。这些账,她要找个由头一起算了。
  久久没感知到方以悠的动静,陆荆舟觉得不对劲,抬眼扫到房门处:“你今天怎么了?”话,说到后来,话几乎飘起来了。
  因为,他看到的不是方以悠,还是他朝思暮念的吃吃。
  不对啊,她的归期,不是今天。
  她还没毕业吧?
  不过,以她的个性,提早回来,有难度吗?
  如今有了许玳瑁的帮助,更是轻而易举。
  很快,陆荆舟不去想起她,直勾勾看着穿着并不合身的裙子的她。是的,不合身,让他只想扯了。
  “陆荆舟你想让方以悠坐下,还是跟你做、爱?”她迎视,步步走近,语气不善。
  陆荆舟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轻轻开口:“你希望呢?”
  半跪在他大腿上,她贴在他身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嘴唇贴上他的:“我当然希望是后者。”
  “这反话,说得技术含量不高。”陆荆舟大手覆上她的后腰,让她的假动作全都变成了真,紧紧把她拥进怀里,“吃吃,回来了为什么不先见我?”
  她抵抗无力,只好下巴扣着他肩膀,气势不减:“不这样,怎么知道陆先生有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小情人?嗯?方以悠,我刚刚去见了,长得还不错,但比我差远了。你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你明明知道没有,嗯?”陆荆舟细细感知她的气息,动作间剥去了方以悠的风衣,作势还要解裙子。
  陆先生执意要耍流氓,不怕我会做什么吗?”她碰上他,身体恨不得软在他怀里,她能克制的,就是嘴了。
  觉得她这话好笑,他双手覆在她腰侧,把她移开一点距离,迷离地仰视她:“你要做什么?”
  “将你什么绳之以法。”她定定回视。
  “什么罪。”他问得漫不经心,并不当真。
  “嫖、娼。”她咬字清晰。
  “哦?”他把手停留在锁骨,抚摸了会,蔓延而下,语气竟有几分轻佻,“那这样,我是不是还有强、奸、罪?”
  皮肤颤栗,她咬咬牙,坚持住:“嗯。”
  他猛地扯下衣服,俯首含住了她的小包子,动作快到她反应不过来。感知到她身体由僵硬到柔软,他才松开,再次和她对视:“吃吃,别闹了,嗯?”
  果然招魂!
  难怪,方以悠陪他坐了几晚不知道干了什么就爱上了!
  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不能端着太久,拂开他继续攻击的嘴,扯上她的衣服:“陆荆舟,我不闹,那你要服侍我!”
  “嗯?”他尾音上扬,泄露着浅浅的欲,实在勾人。
  在英国的时候,他每次来看她,他们都会做个天昏地暗。有时候运气不好,她生理期,那也能吻个天翻地覆,折腾到地老天荒。
  这次见面,隔了两个多月,也难怪彼此想念。
  不过,陆荆舟的想念是真的。
  柳屹的,是有备而来。
  她的手缓缓挑战危险,似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喉结:“我想先看看你,我好久没看你了。”
  她的话并不直接,陆荆舟秒懂:“你帮我脱。”
  “好。”她的牙齿咬了他的肉,适才满意,手再次上移,在他的衬衣扣子上把玩。
  她脱得很慢,他躺在沙发上,慢慢享受。有时候她下手重了,有时候不又像没用力,他都静静看他,他觉得眼前这一幕太美好,比抽烟更美好。
  四年来,陆荆舟若有若无地戒烟吧。有时候特别想柳屹,身边的事又一团糟,他就会抽上一支烟。不过,想到他要延年益寿,又会掐灭。
  如此下来,烟瘾是比以前小了点。
  何各处都得到了她最好的服务,他自然动情,因此没有察觉,他的吃吃给她下了会暂时失力的药、物。
  陆荆舟刚刚低吼完,伸手正想拥她入怀,门外却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正在心头上,他依旧把她拉在身上:“别管。”
  柳屹却拉住他的手,在他额头印吻,安抚:“没关系,我去看看。”她施施然摇曳着身姿走了几步,她回头,见陆荆舟拿西装遮住了身体。
  她媚然一笑:“你要遮住,我可不高兴了。”
  樱唇微动,他光是想想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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