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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初长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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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这样,我马上走。”柳屹不得不承认,楚念诗很美,很动人的美。可惜她现在看了,只是觉得厌烦。
  “行吧。”楚念诗依然笑着,“我有了点手段,让陈嘉禾为了提早回来了。我刚刚把陈嘉禾拐上床,在他高、潮的时候,我打晕他了。嗯,发生在刚刚,所以,他要醒来穿好衣服赶到这里,还需要点时间。”
  所以,让她提前的短信,是楚念诗发的。
  所以,楚念诗又一次把陈嘉禾给玩弄了。
  陈嘉禾啊陈嘉禾,你一定要清醒过来啊,你看清楚了吗?她什么都可以利用你。
  柳屹努力把思绪从陈嘉禾那里抽出来,对楚念诗保持冷硬:“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吧。”
  “小屹,你和我一样爱荆舟吗?”楚念诗忽然开口,满目柔情。
  “……楚念诗你要抒情我真的没空陪你。”柳屹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阿葵他们都快到了。”
  楚念诗手指转着陈嘉禾的手机,继续,“好吧,显然你没有耐心和我叙旧。柳屹,你听好。你爱陆荆舟,应该是从他把你救出火灾现场开始的吧?现在你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和他在一起,肯定是不记得你七岁之前的事了。那么,柳屹,我告诉你,你家的那场火,你家的败落,全都是因他而起。你深爱的人,正是造成你孤苦无依的那个人。他对你所有的好,不过是赎罪。
  柳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当年我在的时候,他就对你近乎变态地好。这根本不应该当时的陆荆舟应该有的行为,因为我知道真相,所以我纵容。逼我走,你看,陆荆舟只要不要一个女人,丢得多干净?你现在以为你怀孕了、有婚戒了,又能持续多久?你以为,你这么年轻、漂亮、全心全意地爱着他的女孩儿,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推拒?
  因为怕你出事?的确,做陆荆舟的女人不安全,可现在的陆荆舟早就今非昔比,他诚心想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出事?你虽然有很多事,哪次不是有惊无险?而且当年,他根本没有警惕起来。你想想祝芳菲,当然你恨她,觉得她罪有应得。可对于陆荆舟而言,祝芳菲不过爱他而已,罪至一辈子都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永远不能说话吗?
  柳屹,他忌惮我,不敢杀了我!可是,他只要杀了我,这个秘密就不会有人告诉你了。”
  柳屹第一反应是不去相信,可她回想起陆荆舟很多让她不能理解的行为。也许,这就是答案,如果说没有起伏,那真的是骗鬼。
  可是她不想如楚念诗的愿,在听楚念诗的话的同时调整自己,接茬:“可陆荆舟不是还有一点余地,没有对你怎么样吗?楚念诗,你多么可悲。你告诉我这些,你以为,我会怎么样吗?我告诉你,我听了之后,不过希望,陆荆舟可以狠下心,让你和祝芳菲一样。”
  这样的话,你就不会伤害陈嘉禾,你也不会再在我面前兴风作浪。
  正因为陆荆舟还是有情的。
  “柳屹,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楚念诗压抑住怒火,“你的父亲,当年数罪并罚,判了二十年。如今还在监狱里服刑,人不人鬼不鬼,你不想去看一看?”
  “父亲?”柳屹到底受了触动,喊了这个对她而言无比陌生的称呼。
  “是的,父亲。”楚念诗凉凉开口,“不过我猜,是不是他好不容易坐满了二十年牢,出来时,又被陆荆舟不动声色地弄死了呢?”
  “楚念诗,我不会再听你说一句话。”
  “塔城监狱,柳正肃。”楚念诗报了地名,柳屹,你不能拒绝你身体里流的血,你真的可以抛下伦理道德,去爱一个凶手吗?害死你母亲的凶手?”宏扔来号。
  “你的一面之词,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楚念诗笑笑:“柳屹,无论如何,你总该去看看他吧?没有他,哪有你?”
  柳屹不再说话,起身,出了包间。
  如果不是忌惮宝宝,她会冲上去和楚念诗打架的。但是她现在特别胆小,尤其是现在,她生怕会给宝宝以后有什么影响。
  现在,孩子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比孩子更重要。
  楚念诗的话,她不能当作没有听到,名字,监狱都有了。她想要查,一切都会清清楚楚,不过是粉饰过的。
  她相信,陆荆舟没做什么好事,可她更相信,对错是非不是一面倒的。如今楚念诗特地找她,有意刺激她,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是她怀孕的时候?
  楚念诗不就是,想让她,受刺激过度,流产,甚至从此恨陆荆舟一辈子吗?
  她说过,她这辈子都不恨陆荆舟。虽然当时,她真的是把陆荆舟当成她的救世主。
  在包厢的时候,楚念诗在看着,她绷着背。等门一关上,她不由靠在门背上,感到一阵晕眩。
  缓了缓,她拿出手机,打给阿葵,知道包厢号后走去。她坐下,被阿葵围着,她分享的浓兴散了,却努力保持情绪平和。她时刻谨记,她在怀孕,她需要平和的心境。
  如果不是怀孕,她或许真的能哭一场。
  姗姗来迟的陈嘉禾,着急忙慌地问她有没有什么事。她摇摇头,再一次跟他说了对不起。现在,她需要调整一下,何况她找的那个女孩子临时有事不能赶来。
  可能,就是没有缘分吧。
  陆荆舟来了,她还朝他笑得灿灿烂烂。
  身为孕妇,哪怕是聚会的主角,她被所有人阻止,不准沾酒。而且一桌菜的口味,全都是迁就着她。饭桌上,欢声笑语不止。
  她低低笑着,环顾着四周,尤其是几次打量陆荆舟。
  眼前的,才是她的生活,不是吗?
  陆荆舟,才是她触手可及的人,不是吗?
  她的决定,没有说出口,历经了几个小时,已经有了倾向。
  她跟着陆荆舟回了陆宅,洗澡,关灯,睡觉。
  当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她突然从他身后紧紧怀住他的腰:“陆荆舟,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特别冷血的人?”
  他的手覆住她的手背,柔声道:“怎么会呢。”

  ☆、第93章 调戏大叔 第二更含为钻石加更

  冷血到,我希望你能永远不让楚念诗对我说这些;冷血到,我可以忘记我早就模糊了的七年。
  或者,你并不想瞒我一辈子?
  她正胡思乱想,他滚烫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眼,鼻。嘴……宏司场号。
  “吃吃。”他的呢喃,一如既往,撩动她的心扉。
  她回吻他,热烈地,带点疯狂。
  作茧自缚?
  他吻到后来,把自己撩得要出血,身下的可人儿却是娇贵的孕妇。虽然不能和他怎么样,但她媚眼如丝,动情得可以。
  “陆荆舟。”她喊他,有点迷茫,又或者,正在走向坚定。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平息了欲,留着对她千般万般的缱绻和宠爱。
  她突然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拥着她,一觉到天明。
  事实上,柳屹也这么做了,跟虾米似的蜷在他怀里。
  凌晨。
  天色尚早。黯淡的月亮虚虚挂在天边,随时要走,等着太阳接班似的。
  陆荆舟站在一墙之隔的阳台,指尖夹着烟,并不抽。他似乎只是享受着纸烟在他手心燃烧,冒烟。一动不动,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听到心爱的人一声低喃,他掐灭烟,把烟蒂扔进纸篓。他脚步沉稳,快步走到床边,把坐起的她拥进怀里。
  她的脸舒服地在他的胸膛蹭啊蹭,不想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吃吃,楚念诗找你了?”
  动作一僵。她感知到他衬衣上淡淡的烟草味,顾左右而言他:“陆哥哥,你抽烟了?”
  陆荆舟并没有打算就此转换这个话题,大手覆住她的后脑勺:“她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对吗?”
  沉默,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之间,刹那以后,除了微乱的呼吸声,只有无尽的沉默。
  他原本想动,想轻抚她的长发,但却怕。她会拂开。
  他瞒了这么久,就是怕她知道。这次,明明知道楚念诗回来一定会怎么样,他在突然之间,又想她知道。他第一次在一件事上这么犹豫,犹豫的结果就是顺其自然。
  他们相爱啊,她的一点情绪波动,他都感觉得到。
  她昨晚的异样,意兴阑珊,勉为其难地微笑,对他出奇地依赖,好像不相信他存在似的。他都感觉得到,试问他们刚刚有了孩子这么天大的好事,还有什么。能撼动她对他的态度?
  手掌胶在她的发上,他的呼吸更是和她的纠缠不休。
  “她说的,有事实,也有她为了目的加的修饰。”她的声音闷闷地,忽然动了动脑袋,和他对视,微微一笑,“不如,你原原本本告诉我?”
  陆荆舟看着她的笑容,又安定了些许。
  是一个成王败寇的故事。
  柳正肃不过是牺牲品,陆荆舟和温恒业两相争斗的牺牲品。温恒业是温海和温流的父亲,如今已经逝世,当年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枭雄。
  当年的陆荆舟,才多大?
  他不得不踩着别人的鲜血一步步往上走,和温流有点相似。陆荆舟也是在看尽世态炎凉之后才明白弱肉强食。
  他算计了柳正肃。
  当然柳正肃原本并不干净 ,挪用公款,赌博,走私。柳正肃是温恒业的伙伴,左膀右臂。当他把柳正肃逼到绝路,温恒业决定弃卒保帅——保全自己,把温恒业彻底送入死路。
  原本在塔城稍有名望的柳家,一夕之间败落。柳正肃被抓走,判刑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苏青,受不了刺激,一场大火,把原本富丽的柳家,烧成一片残垣。
  苏青一心赴死,却不忍柳屹死,当时她还叫柳芫。因为苏青喜欢芫花,因此给她取这个名字。苏青把柳屹关在卧室之外,自己发了疯似的,从床单还是点燃,到窗帘。每当火灭了,她就就再次点燃,后来恼了,她索性把打火机扔进火里。
  “砰”的一声,爆炸了,火势就此蔓延。
  苏青躺在地上,不动弹,听到门外女儿的叫声,不动弹。门被苏青反锁,当时的柳屹,根本打不开。
  陆荆舟手里有大量证据,那晚依然要去柳正肃被抓走的柳家取一份重要的证据。
  然后,她撞上了火灾,撞上了哭着喊着的小丫头。
  所有的事不过是一念之仁。
  这场火灾和他没直接关系,虽然因他而起,但是法律上找不到他。显然,苏青受了刺激自杀。他没有理由,尤其是当时的他没有理由去救一个日后可能会报复他的小丫头。
  可他就是救了。
  不动声色地救了,他动用了点手段,天亮以后,认定苏青和柳芫都死于大火。树倒猢狲散,柳家一时间在塔城消失似的,再没有人过问。甚至连葬礼,都没有人为苏青举办。
  一个多星期后,陆宅多了柳管家乡下接来的小女儿,柳屹。
  她当时受了刺激,原本就选择性忘记之前的事。他想救好她,可能是命中注定,他在她身上看到自己。她原本——应该幸幸福福生活下去吧,就像他曾经。
  一次失策,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把自己所有的缺失都补偿给她,全心全意把他当成生命的她,他想拉着她一起入地狱。但相处下来,小姑娘的好小姑娘对他的执拗,让他退开身体,把她供在天堂。这样,他可以在她快乐的脸上,看到些微救赎的光。
  但是,她似乎还是坚持在两个人之间搅弄一场爱情的风暴。
  陆荆舟以前动情过,现在他觉得,爱是疯狂的,是让他不再像他的,是难以控制的。比如现在,他爱着,仅仅爱着柳屹。
  他把这些话告诉她的时候,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他想摸烟。念及她怀孕了,他才收手。
  “为什么不敢告诉我?”柳屹睁着眼睛,依然澄澈一片,深深望着他。
  探索她眼里的光,他第一次觉得,他看不清她。深深呼吸,他的大拇指覆上她的手臂:“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天堂。我对你好,并不是赎罪,我只是对你好。你母亲,始终是因为我的算计而死,而你的父亲,始终在监狱服刑。而你,始终因为我,才孤苦无依。”
  “楚念诗说,如果我父亲出狱,你会杀人灭口。你会吗?”她继续柔柔开口发问。
  他如实回答:“如果楚念诗愿意把这个秘密留在心里换她余生的安稳和我那点愧疚,我不会让你父亲见到你。死,只是一种方式。”
  “陆荆舟,你真的不是好人。”她说得稀松平常,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细细揉捏,他依旧坐得笔直,微微俯视她。第一次,气势上来说,似乎她在俯瞰他。
  “吃吃,我的确不是。”他接她话茬,依旧认真看她,有失常的过分紧张。
  “陆荆舟,你甚至是放水地给楚念诗告诉我的机会,是不是也很想看看我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她死死看着他的表情,想要读出什么来。
  然后她知道,她猜对了。
  “所以,吃吃,你会离开我吗?”陆荆舟发问。他真的背负这个秘密太久了,如果他没有爱上柳屹,这个甚至算不得秘密。可他爱,越爱越沉重。爱情里,容不得伤害不是么?何况,那是多大的伤害啊。
  直到她怀孕了,对他来说,特别幸福不是吗?如果,这一切还是会因为当年的针对而消散,那他,会怎么样?
  他突然想解脱了。
  现在,他正在走向解脱。
  “如果,我要离开你呢?”她眼神平静,嘴角微微含笑,再次发问。
  他也笑,笑得浅淡:“说不定,我可能会把你绑在我身边;我又可能会让你走。”
  “陆荆舟,你真不坚定。”说完,她猛地倾身向前,牙齿磕磕碰碰,发泄地咬着,吻着。
  受之不及,他身子微微后仰,旋即稳住,拖住她的后腰,回吻起来。
  这次不像是吻,而像是战场。她不知道泄着什么愤。
  “陆荆舟,你不准反抗!”她骤然大力,把他往床上压。
  他哪里敢?她可是孕妇,他大手堪堪护在她腰侧,生怕她一激动跌了滑了。捉摸不透她要干什么,他安安分分躺在床上,任她作为。
  她跨坐在他腰际,俯身,先解他的衬衣扣子。她动作很急,被扣子弹得生疼,差点就蹦出去了。她说的话,倒是声如洪钟:“陆荆舟,你给我听着!你不是好人,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你身边的女人,我哪个整得手软过?现在祝芳菲躺在床上,我知道是你做的,呵呵,现在的楚念诗让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说话间,她解完了他的扣子,瞥见他动了动嘴唇,她怒视他:“你不准说话!”
  陆荆舟眼底撩起柔软的笑意,停止了。她的答案,他知道了。
  “陆荆舟,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答案吗?”她的手再次覆上金属质感的皮带扣,胡乱扯着,“我告诉你!我生气什么,我生气你不敢告诉我,宁愿让一个讨厌的情敌转述给我!陆荆舟,你觉得,这些年,我爱你讲过道理吗?”
  他收到她的眼神,刚想配合她说话,又被她喝令阻止。
  卢恒要是见到这样的陆荆舟,不知道惊得下巴还在不在。可卢恒转念一想,压在陆荆舟身上的是柳屹啊,那就能理解了。
  “我的一无所有拜你所赐,可我好端端活到现在,有你有孩子,不也全都倚仗你?陆荆舟,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冷血,因为我用了一个晚上就选择了你。我不想成全楚念诗,不想让我好不容易追到的你飞了,不想我触手可及的幸福走远,不想孩子没有爸爸。
  所以,陆荆舟,你说你想把我供奉在天堂。可在你对我好,让我爱上你的时候,我们已经一起入了地狱!”
  说话间,她已经成功把他衣服都解决了,更是用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头顶。
  在她如此动情的话和深爱假意愤怒的目光下,他真正得到了解脱。他是个正常的爱老婆的男人,如此情景,怎么能不起反应?
  满意打量自己的杰作,她依旧坐在他腰间,命令:“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吃吃,我爱你。”他眼里映着她,和心里印着的她重叠,一模一样。他想过很多她的反应,没有一个是这样有点喜感有点让她哭笑不得的。
  不管什么东西绑住了他的双手,她绑住了他的心。
  “陆荆舟,我要是没怀孕,我一定把你怎么了。”她咬牙恨恨地说,心里的火气早就散得差不多了,感觉到他的存在,她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怎么?”他暧昧回问,疑似挑逗。
  她没说话,起身,去洗漱。拉上卫生间门时,她送给他一句话:“就这么躺着,不准动。”
  “有点冷。”他微微偏头,深情而温柔的眸子对上她的。他的意思,至少给他个毯子遮遮吧。
  她给他开了热空调,并没有给他被子。
  她洗漱完出来,依旧没让他解放的意思。他见她动来动去在他面前表演限制级的穿衣秀,声音喑哑:“老婆,什么时候我可以穿衣服?”话里渗出了浅浅的欲,不过现在他的吃吃怀孕了,能看不能吃。
  套上小西装,她总算穿完了,转身,走到他面前,调戏的眼光把他看了个遍:“等我心情好。”
  她出门,边走边哼歌,关上门。他听到她踢踢踏踏的走路声远去,嘴角上扬了柔软的弧度。哪怕如此狼狈的场景,他都觉得,幸福。
  他哪里会觉得她冷血?他现在,只觉得,她爱他。
  惬意地放松神经,他都不想起身给卢恒一个电话——陆先生可能不能去公司了。
  很快,成功调戏大叔的她心情不错地在他面前吃早饭,吃完了。她给他个枕头,让他半撑起,然后散漫地喂他。
  顺便谈条件。
  “陆荆舟,婚还是要结的。”
  “好。”
  “日子不能改,要是我肚子大了穿婚纱难看了,你等着瞧吧!”
  “好。”
  ……轮回几个欢快的话题后,她收回勺子,把空了的碗掂在手心。她柔情蜜意地俯视他,缓缓开口:“陆荆舟,我想去探视我的父亲。”
  “……好。”他迟缓了回,才答应。
  她有点意外他答应得这么快,诚心印吻在他嘴唇:“陆荆舟,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记不记得,当初你跟我说许玳瑁和林辰。四年里,许玳瑁和林辰时时刻刻都在互相折磨,我发誓我不会恨我爱的人。陆荆舟,我不恨你,因为我爱你。”
  胳膊肘撑着床,他有点难度地仰头,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他传递的不过也是句,我爱你。
  很快,她不折腾陆荆舟了,让他收拾好,一起去上班。
  陆荆舟真的觉得她恢复得很快,到了公司,他问:“真的不请假吗?”
  “陆荆舟,我不会让楚念诗得逞一点点的。”她眸光熠熠,坚定得很。
  突然之间,他的心再次柔软,俯身,右手一勾,把她拥进怀里:“我也不会。”既然楚念诗做了最不该做的事,他的反击,也不会远了。
  柳屹一坐在办公椅上就开始走神,不是因为陆荆舟,是因为那个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的父亲。
  她相信陆荆舟,柳正肃是罪有应得,可她也相信,她忘却的七年里,柳正肃一定视她为掌上明珠,百般宠爱。她想去看他,二十年,他应该会悔过吗?
  血缘是很奇怪的东西,明明忘得磨尽感情,她还是希望,柳正肃可以祝福她和陆荆舟。
  “柳屹,你进来一下。”她正出神,林源鬼魅般出现在她的面前,文件夹轻轻敲她桌面引起她的注意。
  她猛地回神,以为走神被抓包,有点心虚地跟着林源进了总监办公室。
  林源坐在原位,惯例用挑剔的眼光打量她。她决定自己认错:“林总监,不好意思,我家里发生了点事,所以整个上午都不在状态。对不起,我不会再犯。”
  “柳屹,你是我见过不专业的设计师里最有天赋的。你不久前来面试,我问你为什么跨专业低就,你跟我说是因为梦想。我觉得很荒唐,可这次,我在你的作品里看到了梦想和真爱。”林源示意她坐,说话破天荒地温柔。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挑剔成魔的林源,不敢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她还在努力消化,“林总监,你这是……”
  无所谓一笑,林源道:“你的作品,被选中的。有权威的几个专家还有陆总一些高层投票,你的作品票数最高。我刚刚知道这个消息,想告诉你。”
  “真的?”她眼底燃起欣喜,总算有件让她有成就感的事了。
  “我有骗你的动机吗?”林源今天简直温柔了,“你是最后一个满意的设计师了。”
  “我还只是助理,”她强调,“什么,叫做最后?”
  林源耸肩,回答:“可能是我毛病太多,我被炒了。公司明天就会空降一个总监来,艺术造诣比我高,脾气秉性比我好,你们应该会少受很多罪。”
  “林总监,我很抱歉你要走,但是我想问,那个空降的总监,是谁。”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楚念诗。”

  ☆、第94章 车上壁咚

  柳屹和林源感情并不深,何况她又震惊楚念诗的入侵,匆匆说了几句,便回到办公桌了。
  以致后来林源正式公布她的作品入选,同事或真情或假意围上来恭喜,她的高兴都是打了折扣的。
  柳屹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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