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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初长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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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嫉妒柳屹,更痛恨那个明明高高在上却还要拿她的痛处威胁她的柳屹。
  但她忘了,一直都是她,不能压抑对柳屹的嫉妒,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
  杨媛媛想到以前的事,忍不住情绪低了下去,不再和曾雨多说什么,出去了。
  柳屹这次不像四年前,冲出去争辩,这种话,听多了,就习惯吧。
  能证明自己的,就是她的处变不惊,如果可以,在她到了辞职的时间,她设计的惊喜、憧憬等系类产品能够热销。
  出了小隔间,她洗了把脸,擦脸,然后补妆,让自己愈发地光彩照人。俗话说得好,不蒸馒头争口气。她柳屹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她其实没有很认真地听杨媛媛和曾雨到底说了什么,而是捂住腹部,专心跟宝宝低语。
  回去,她愈发勤快地忙着她应该忙的、或者不该忙的事。
  直到下班。
  现在被发现了,陆荆舟索性踏进设计部,那是她记忆里,第一次。他总是那样处变不惊,他就是能在滔滔江水里岿然不动的坚硬岩石。他沉稳的气场渐渐感染了她,她从一点惊到期待,她在期待,陆荆舟会做什么。
  “吃吃,记得准时下班。”他在她盯着他看时,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阖上她的文件夹,笑得仿佛他们在陆宅。
  仿佛那些或别有用心或漫不经心的围观者都不存在。
  她受了他感染,回以微笑:“我收拾一下,一分钟。”
  陆荆舟点点头。依旧站在柳屹的办公桌前,这个位置不错,他正好可以看到所有设计部的人,除了身后总监办公室的他不想见的楚念诗。
  “我不知道我的公司文化竟然培养了一群只会恶意揣度他人的员工。我和柳屹,早就订婚,不是你们猜的,她拿什么勾引我,是因为我们相爱。相爱就结婚,错了吗?
  至于不公布,身为陆夫人,如果让她觉得难以启齿,那是我的失职。是她想给我惊喜,她喜欢设计,甚至大学都选了非专业不让我发现,我们分开四年,她偷偷来应聘,甚至瞒着我。她给她爱的我惊喜,就算隐瞒对你们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但也不是你们口中这么地不堪。
  我跟你们解释,不是我心虚。而是我相信,我的公司文化熏陶下的员工,都是讲道理的。最后,你们别忘了,我是陆荆舟,我是“楚楚动人”目前的所有人,而柳屹,戴着我送的订婚戒指,是我的陆夫人。”
  柳屹装作镇定地继续收拾,其实她没什么东西。很快收拾好了,她坐在位置上,扯着包的带子,屏住呼吸等他说完。
  他的调子这样缓,这么柔,却不容人忽视。
  她更是在听到他说“相爱就结婚,错了吗”时,心脏被狠狠击了一下。
  这些话,她说,跟陆荆舟说,效果迥异。
  可能很多人不愿意听陆荆舟讲道理,觉得他在为她辩护,可陆荆舟是ceo,这事不能扭转。陆荆舟可以炒了任何人,甚至不用给理由。
  她觉得满足极了。她更是心里告诉尚未成型的宝宝:宝宝,如果你是男孩子,就要跟爸爸一样疼老婆;如果你是女孩子,就要找一个爸爸一样疼老婆的老公。
  陆荆舟说完,审视、威严、温和的目光逡巡了一圈。俄而,不管他们什么反应,他拉起柳屹:“走吧,陆夫人。”
  “好的,陆先生。”她突然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笑得漂亮,干脆地回答他。
  楚念诗在所谓的总监办公室,当然把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扣着指甲。难过到一种境界,她反而轻飘飘地笑起来。
  你们相爱吧。
  陆荆舟,你记得你当初为什么送走我吗?
  因为爱意味着,你从无坚不摧到有了软肋。
  等走到停车场,她等不到进车门,直接扑上去缠上陆荆舟抱着:“陆荆舟,你太棒了。”
  他按住她的腰,稳住她:“别闹。我这样做,你不是能预料吗?怎么,要给我意外的惊喜?”
  她高兴地含住了他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唇,调皮地嬉闹着——刹那,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顾,只想吻他,狠狠吻他。
  他分了一点心稳住彼此的身体,其余全身心投入。
  “不管怎么样,你这样站在我身边不给楚念诗面子,我就是高兴。”一吻作罢,她缠住他的脖子,盈盈的目光和他对视。
  “我一直会这样。”他承诺。
  *****
  陆荆舟明面上的护着,至少平息了当着她的面的流言,非议。楚念诗像是挫败了一样,接连几天都没什么动作,又或者,她在酝酿。
  而她,有顾昕童这样率性喜欢冷笑话的人陪着,有陆荆舟,有阿葵有陈嘉禾,过得还行。
  想到陈嘉禾,她还是黯下了眸子:陈嘉禾还是和楚念诗拎不清。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拎不清的是感情。索性,楚念诗最近没有利用陈嘉禾。她还是要操心陈嘉禾的事,她和阿葵观察下来,让陈嘉禾自己放开陈嘉禾去寻找更纯真的爱情,根本零可能。
  “小姐,塔城监狱到了。”司机规矩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哦好的谢谢你。”说话间,她从钱包里抽出钱,下车付钱。因为紧张,她看都不看司机找了多少钱,抓起就往包里塞。嘎嘣一声,出租车开走了,她一个塞不进去的一元硬币,碰到马路上。
  她弯身想去拣,结果钢镚儿滚啊滚,害她踩着高跟鞋追了一路,掉进下水道了。
  懊恼地拉好钱包放回包里,她站直了,深呼吸一番,这糟糕的紧张心情啊。
  是的,陆荆舟安排好了,她公司也请假了。她没有让陆荆舟陪,她要一个人来看。她当然知道,她现在是孕妇,陆荆舟不是自己远远跟着就是会派绝对信得过的人跟着,但一定会给她单独和她的父亲聊天的机会的。
  她紧张,真的紧张,知道那件事已经有几天了。她不能太伤陆荆舟的心,因此没有一个人偷偷来看。她不希望她的父亲憎恨陆荆舟,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的父亲会。
  不管怎么样,她走进了监狱,在繁复的过程中,隔着玻璃墙,见到了过分苍老的中年男人。
  知道她还有个父亲叫做柳正肃时,她百度了这个名字。商人原本就不容易在网络上留下太多信息,她找了会才找到柳正肃和温恒业的合照,一次项目成功。那时候的柳正肃,和陆荆舟差不多的年纪,蒸蒸日上,意气风发。
  而如今,十几年过去,他却苍老了三十年。
  五十岁的年纪,原本他可以看起来儒雅有文化,如今,除了苍老与倦态,她看不到什么。
  不管有没有感情,当她看到这样一个纯粹是“老人”的时候,并且知道他是她的父亲时,不由鼻头一酸。
  柳正肃十几年,没有任何人探监。刚进去,柳正肃还不愿意认清现实,仅仅一个月,他就能体会到世态炎凉,他不再期望任何人。每天都是劳动劳动,偶尔还要被一些强势的犯人欺负。因为,他这个身子,娇生惯养,他这个脑子,只会做生意。
  没有人,哪怕是之前交好如一家的温家人。连温恒业死,他都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
  柳正肃知道的是,爱妻纵火,烧死自己的同时了解了爱女的生命。
  可现在,不仅有人来看他了,而且,她的音容相貌,都给他浓浓的熟悉感。比之四年前,柳屹又长开了不少,但基本的脸型依旧。
  何况骨肉相连,柳正肃迟疑了一秒,就肯定柳屹是他的女儿。一时间忍不住,柳正肃滚落热泪,他坐在位置上,几乎是颤抖着接起电话。
  柳屹何尝不受触动,看到柳正肃的眼泪,不由心头一疼,赶紧拿起电话。
  柳正肃先开口,喊的是十几年前的旧称:“阿芫……你是阿芫……是我的女儿对不对……阿芫,你没有死,你来看我了……”青儿,你看到了吗?我们的阿芫,长这么大了,和你当年,有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不忍心现在去纠正他的称呼,就如柳正肃能认出她。现在她也毫不怀疑,面前哭得不成人形儿的老人,是她的父亲。
  “是,我是。爸……爸,我是。”柳屹自从跟在陆荆舟身边,就没有喊过这个称呼,自然觉得生疏。她是收养在柳伯父柳伯母名下,可陆荆舟从小就跟她说明了,没有让她喊爸妈,而是伯父伯母。
  她喊陆荆舟,乖的时候哥哥,不高兴了就直接全名。
  她没想过,这些日子来,她既有机会被人喊“妈妈”了,更是在今天喊了人“爸爸”。哪怕现在更多的是陌生,都抵不住她刹那涌上心头的温暖。
  “阿芫,阿芫,你真的是阿芫……你喊我爸爸了,你小时候,也是这么喊我爸爸的……阿芫,你怎么这么迟才来看我……是不是觉得丢脸?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可是阿芫,你不是自杀了吗?既然你没死,妈妈是不是……还活着?”
  “没有。”柳屹看他期待的泪脸,回答得十分不忍,“爸爸,我当年是被陆荆舟救出来的,陆荆舟说了,那个时候,妈妈把自己反锁在烧得最烈的房间,根本救不了了。”
  过了第一次的坎,她喊起来就顺畅了。而且,她也提及了陆荆舟。
  听到“陆荆舟”三个字,柳正肃浑身一僵,原本和女儿久别重逢的悲戚的脸突然扭曲,露出很惶恐的表情,嘴里呢喃:“陆荆舟……那个恐怖的年轻人……恐怖的陆荆舟……”
  “爸爸,陆荆舟救了我,把我养大,他不恐怖。”柳屹其实想伸手顺顺他的肩膀好稳住他的情绪,可她不能,她只能拼命放缓语气,去安抚柳正肃。柳正肃封闭了十五年之久,不合适大起大落,特别容易被刺激出精神疾病。
  柳正肃依旧费劲地摇头,显然柳屹的轻声细语作用不大,他睁大眼睛,手掌心撑在玻璃墙上,费力地说着:“阿芫,离开他,他要伤害你!阿芫,阿芫,等爸爸出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阿芫,不相信陆荆舟,陆荆舟是个坏人。他当年才多大……就有如此心肠,现在他的心肯定已经黑得看不见了……阿芫,不要相信陆荆舟!”
  柳屹继续劝慰柳正肃:“爸爸,陆荆舟对我好了十五年!爸爸,您已经入狱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根本没理由拿我利用你,也没有责任去救我照顾我。可是他就是这样做到了,爸爸,我是在他的照顾下长大的。我不希望你还恨着他。爸爸,当是为了我,努力减刑,出来后,不要记恨陆荆舟,好吗?”
  “减刑,出来?”柳正肃双眼迷茫,浑浊的眼隔着玻璃望着她。
  如果柳屹来之前还担心柳正肃会兴风作浪,现在她觉得他老了累了倦了,安宁的生活会更吸引他的。就像安宁的生活吸引她和陆荆舟那样。
  她再接再厉:“是的,爸爸,如果你可以不恨陆荆舟,愿意和陆荆舟和平相处,我们会过得很好。”
  “为什么要和陆荆舟和平相处?为什么!”柳正肃又一次被刺激了,激动地拍着玻璃墙,引得一旁的狱警制止他、警告他,他才留在原地。
  柳屹没有阴霾:“爸爸,我爱上了陆荆舟。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们很快就要结婚。当年你们都有错,现在他愿意为了我和您和平共处,您愿意为了女儿和外孙,退一步吗?”
  “阿芫……阿芫你在说什么?”柳正肃抹了把眼泪,眼睛稍微看得清楚了点,他突然觉得,玻璃墙外的女孩儿不过长得像他的阿芫,事实上不是的……根本不是。他的阿芫,怎么可能会爱上把他害了一辈子的陆荆舟,还有了小孩?
  “爸爸,您不能逃避,这是事实。”柳屹声音比柳正肃要冷静点,“我原本可能应该恨陆荆舟,可是我做不到。爸爸,他把我养大,他对我很好,甚至现在,他愿意让我来看您,愿意给我恨他的机会。”
  柳正肃摇头,发了疯一样摇头:“你不是阿芫,你不是我的阿芫……阿芫死了,阿芫跟青儿一起死在那场火灾里了。”
  “爸爸,我是。”柳屹强调,“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难道,您不想认我了吗?”
  “可是阿芫!”柳正肃突然很激动,语气拔高到一种境界,突然泄气了,激愤的话说不出来了。他转而又跟孩子似的低低抽泣:“阿芫,是爸爸的错……是爸爸的错……爸爸当年不该犯错,那样你和妈妈,都会陪在爸爸身边了……”
  柳正肃想起了往昔一家三口的幸福情景,愈发哭得不能自已。
  见到柳正肃这样又孩子气又颓然地认错,她的心再次疼得厉害,她想再开口劝慰。时间到了。
  她不得不放下手机,看着哭得失神的柳正肃被送进去。
  她忍了很久,终于滚下一颗落泪。有点仓皇,她赶紧抬手拭去。
  走出监狱,她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里面的氛围,太压抑了,尤其是,她一次次隔着电话线,听柳正肃哭,失态,等他恢复……
  照片上的当年,早就随风而逝。
  而她,也从那个自闭的小丫头,变成现在的模样。她的心,也是硬的,偶尔才会软一软。
  她随处游荡,不急着回陆宅。时间还早,她也不饿,她更多的是惆怅。忌惮宝宝,她告诉自己不准多落泪,也不要多想。因此,她处在放空状态,沿着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熟悉的手机铃把她拉回现实时间,她凭着本能从包里拿出手机,她都不用看是谁,直接喊:“陆荆舟。”
  他听她的声音,明白些许,还是哑着嗓子问:“还好吗?”
  “陆荆舟,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她吸了吸鼻子,原本不想哭的,听到他低沉的话语,她突然又绷不住。最容易让她心软的,可不就是陆荆舟?
  “那要不要,我来到你的身边?”他扯了扯领带,她在哪,他还是清楚的。
  她骤然深呼吸,缓慢吐气后,她眼睛亮了点:“不,我来找你。你要吃什么吗,我帮你带?”上反岁血。
  “你。”他说着荤话,“可以打包吗?”

  ☆、第96章 缠绵悱恻

  她没有打包,只是随便买了午饭给他送去。反正名声已经不好,她再在意也没有,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新品发布会在即,她想好了,做完就走。
  楚念诗要搅弄是非。陆荆舟的态度已经让她十分满意。楚念诗没有主动找事,她也不会招惹。勉强算得相安无事,她今天去看了柳正肃,突然觉得,和楚念诗僵持着没意思。
  她走后,陆荆舟也会离开,楚念诗能守住的,只是“楚楚动人”百分之十的股份。楚念诗会寂寞的,她离婚了,什么都没有。
  是的,她一定会让陈嘉禾离开。
  对,就今天了!
  风波总会过去。每天都会有无数新闻挤上头条,“楚楚动人”每天也会有不同的秘闻。
  那个总经理的老婆找上门了,这个总监被小三撞了……
  她进去时,很多人都跟她点头微笑,她回以微笑。刚从监狱出来游荡时,她状况惨不忍睹。现在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她是陆夫人,她不能给陆荆舟丢脸。
  陆夫人的事从设计部传遍整个“楚楚动人”,陆荆舟说,不少记者想约他做个专访。她拒绝了,也拒绝婚礼现场会有记者。
  那是明星的生活,她并不是,不想有。
  陆荆舟答应,而且决不食言,她信。
  一路畅通无阻,她看见卢恒,才真正有了笑意:“嗨,卢助理。”
  卢恒见她突然春风满面。青筋猛地跳起来,“您好,陆夫人。”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工作不错,也要努力让恩宁姐怀上宝宝啊。”
  卢恒:“……”
  她等了好久,固执地要得到他的回应。
  没有办法,他可不想陆荆舟因为等老婆等久了就惩罚他,只好松口:“好的,陆夫人。”
  他没有在工作,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他似乎只是拿着。要一个男人戒烟不是容易的事,她知道他定力好,他可能习惯手里拿捏着什么东西张望着大楼之外的世界了。
  她把打包盒放在茶几上,蹑手蹑脚走近他,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故意拔高音调:“陆荆舟!”
  他不过单手把她的手抓住,没有任何类似手机的反应:“你来了。”
  似乎不太情愿,她挣脱了,拿过他手里的烟,走到他前面,让他从后面抱着她。她更喜欢倚在他胸膛前,感受他的温暖包裹她的过程。
  她手指摆弄烟,揉捏了番,又凑到鼻尖嗅了嗅。随之拿开,她嘟囔:“不太好闻。”
  他低低沉沉笑着,从她手里夺过歪扭了的烟,一个远抛把烟扔进纸篓:“那就不要闻。”
  手突然空了,她抓住他的手背,仰着头,看得见他的下巴,觉得有趣:“你可以背着我偷偷抽的,我不看到就好了。”
  “我怕嘴里有烟味,陆夫人不让我吻她。”他低语,轻松地说着。他已经决定为了孩子为了他自己的健康戒烟了,自然不会轻易破戒。
  能让他再拿起烟的,应该只是她离开他。
  但他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一旦有了孩子,他似乎可以放弃更多东西,为了家。
  是的,家。
  心念所动,她隔开他的手,翻身,穿了高跟鞋,她还必须踮脚仰头拉低他的脑袋才能啄上他的唇。他俯身,照理把她护得好好的,吻了个缠绵悱恻。
  一吻作罢,她伏在他胸口:“不管怎么样,我和你是一起的。”
  “吃饭吧,”他揉了揉她的头顶,一语双关,“我饿了。”
  “我要去找陈嘉禾。”等吃完收拾完,她坐在他腿上,十分享受俯视他。
  他卷了卷她的长发:“给陈嘉禾找对象?”
  “嗯。”她低声应着,“我先去阿葵花店里物色物色。”
  她正说着,突然感觉脚踝处有温柔的碰触,她一惊,低头一看,他的手抚摸、徘徊。
  点点颤栗,缓缓化开,她整个人化在他怀里:“你干嘛?”她的呼吸有些不稳,这样亲昵的动作,他们在床上他才会做。
  现在,她不可以啊不可以……
  她有时候会觉得控制不住脾气,尤其是看到楚念诗在设计部晃来晃去越来越受欢迎之后。怀孕是幸福的,也是陌生的,会让她偶尔恐惧的。
  他看紧张,逗她的心思愈浓,把她的鞋剥落的同时,唇衔住她的。因为面对面相拥,她被勾得直接扑向他,亲密无间。
  除了颤栗,就是颤栗。
  唇齿间的嬉戏差点要了她的命,他的手指想抚摸艺术品一样描画着她的脚更是让她憋红了脸。
  呼吸声已经变味,她的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处,他仍没有放过的意思。
  等到他玩火**了,才松开她,把她放在一边,继续执起她的脚,把玩的意思。
  她有点害羞,缩了缩,不想被他更大力地抓住。她受惊了般:“你干嘛?”他们那么多次,都没发现他有恋脚癖啊……
  “你该换双鞋子。”他终于开口,把她的脚搁在大腿上,手指依旧弹钢琴似的时不时触碰她的脚踝。
  “啊?”她被他撩得,没反应过来。
  “让怀孕的你穿着高跟鞋出来,是我的疏忽。”他望向她,难得眼睛清亮,看得明净。
  她还未散去的红晕再次被激起,越演越烈。
  她动了动嘴唇,还没想到更好的词,被陆荆舟感动了。她不禁想,这个老大叔,时不时就这么迷人。上农估圾。
  正在她憧憬时,卢恒推门而进:“陆先生。”
  “嗯。”陆荆舟把她的脚放下,走到卢恒面前,接过纸袋子,“你走吧。”
  卢恒点头,早就习惯了,退出去,没有多看一眼柳屹。有时候,陆先生知道他并没有竞争力,还是会吃醋。
  不算是吃醋吧,陆先生太爱太宠陆夫人了。
  陆荆舟半蹲在她面前,从纸袋子拿出鞋盒,再从方正的盒子里拿出双设计简单但柔软舒服的平底鞋。他执起她的脚,柔柔的目光看向她:“陆夫人,让我服侍你吧?”
  心念所动,她不安分地动了动在他手心的脚丫,笑得璀璨夺目:“好。”

  ☆、第97章 柔媚入骨 来抢红包~

  直到走到阿葵的花店里,她依然在荡漾。
  “唉唉唉,春心荡漾的样子够了啊!”阿葵正在修剪玫瑰花枝,穿着素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猛地给人岁月静好的感觉。就是跟她说话一点不客气。
  她瞪了下阿葵:“老板娘,你上次度假回来,有没有艳遇?”
  听到度假两个字,许葵突然停止了修剪,把剪刀交给身旁的小姑娘:“小楚,你来。”
  小楚点头:“好。”
  柳屹被许葵拉着往里走,突然说:“这个小姑娘倒不错,干净清秀,还乖。”
  许葵把她按在藤椅上:“省了这条心吧,小楚太柔弱了,在让陈嘉禾爱上她之前就会被楚念诗弄死的。”
  柳屹单手撑着下巴:“也是。”
  许葵转身,走进藤条点缀的门。很快出来:“速溶咖啡,还有我做的点心。”
  她拿起绿莹莹的糕点往嘴里塞:“谢谢。”中午她是吃了点,不过和陆荆舟调、情还是很耗体力的,何况阿葵是糕点大师。她一度以为阿葵会开蛋糕房之类,结果是花店。
  吃到微饱,她并不打算放过许葵:“阿葵。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和温流怎么了?”
  “我好像,爱他。”许葵手里摆弄红玫瑰,“可也许,我不过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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