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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初长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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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思量赵素梅盯住她怎么挑新鲜的五花肉时,手机就响了。她搁下包装盒,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陈嘉禾的瞬间,她心咯噔一下:知道古灵新的手机号却藏着,她有点负疚感。
  “陈嘉禾,有什么事吗?”她故作轻松,一气呵成,“是有什么新作要我欣赏吗?行啊,画廊地点告诉我。”
  “这位女士,你是陈嘉禾病人的朋友吧?我是护士,他出车祸了,正在手术中。我联系了快捷拨号,1没有人,2是你。麻烦你联系陈先生的家人,一切后续事宜病人需要家属陪伴。”
  柳屹顿时一惊,吓得手僵住,差点手机就滑落:“我是,我是,我是陈嘉禾的朋友,您告诉我您是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是在市中心医院,护士很忙,要挂断电话。
  柳屹心跳得很快:“护士,他严重吗?”
  护士冷静道:“我不清楚。”
  她和陈嘉禾是知根知底的,陈嘉禾父母都挺喜欢她和阿葵。她和阿葵别人面前都随性,在陈嘉禾父母面前,装得特别乖巧。以致陈嘉禾父母几次想要撮合他们在一起,还是陈嘉禾几次保证才了了。陈嘉禾父母算是开明的,对她和阿葵很好。
  陈嘉禾的品性,自然是袭承父母的。
  她匆匆给手机里存着的号拨给陈嘉禾母亲。
  “陈伯母!”她喊得有点急。
  陈母倒是高兴得很:“小屹?怎么了,是不是想跟伯母一样看柏林的雪啊?小屹,我跟你说,刚刚下的雪,好看极了。”
  “伯母,你……在德国?”柳屹硬生生缩回了这话。
  陈母道:“是啊,怎么了?小屹,你给我打电话可是难得,说说,怎么了?是不是有感情问题?”
  柳屹摇摇头:“不是,就是陈嘉禾又出去交流了,我突然想您了。想跟您一起聊聊天,既然您在德国,那我等您回来,再找您,好不好?”说话间,柳屹扔下一车子的商品,直直跑出超市。
  陈母笑道:“好呀。”
  微微喘气,柳屹道:“伯母,那我不打扰您赏雪了。”陈嘉禾父母在国外,先不说订机票很麻烦,再非十来个小时,再赶到这里。白白全担心了,可能那个时候,陈嘉禾都好得差不多了。
  柳屹收好手机,心里还是很急。拦了车,她一路都在催司机快一点快一点。阿葵还是能叫的,她肯定不会忘记。
  淡定如阿葵,听到陈嘉禾车祸了,声音还是发了抖。
  她先赶去医院,找到了那个护士,拿到了陈嘉禾的手机。现在,陈嘉禾父母要是打回来,她在陈嘉禾醒之前,还能帮着瞒住。毕竟都是过了半百的老人,心理素质再好,宝贝儿子出了事,指不定就急出什么病来了。
  柳屹站得笔直,盯着“手术中”三个红灿灿的字,心底发慌。
  许葵也没赶来,护士有别的事要忙,她一个人等着。给陆荆舟打电话,她带着哭腔,他肯定要扔下工作跑到医院来。
  换了十几分钟,手术扔在进行中。她脑子里猛地想起了古灵。
  没有多停留,她从通讯录翻出古灵的号码,编了一条短信:陈嘉禾出车祸了,很严重!

  ☆、第121章 醉酒误事

  柳屹看着短信发送成功,心里说不出的惆怅。她不知道陈嘉禾具体情况怎么样,如果残疾了?对一个男人来说,不能走路是打击;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如果手出了事,简直是晴天霹雳……
  纵然她知道陈嘉禾积极乐观。也不能安心。身为朋友,她更是吊着心等在手术室外。
  着急间,许葵终于匆匆赶到。许葵开花店,任性得很,由着自己睡到自然醒。听到消息,她快速起床、穿衣,头回没捯饬自己就赶来了。
  柳屹瞬间找到支柱般,抱上许葵:“阿葵,你终于来了……”
  许葵稳住身子,回抱她:“陈嘉禾情况怎么样?”
  “不清楚,正在手术。”柳屹声音低低的,拂不开阴影。
  拉着柳屹坐在长椅上,许葵稍微冷静点:“坐着。别太慌。到时候,我们要比陈嘉禾淡定。他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照顾着。”许葵说到这,环顾四周,问:“伯父伯母呢?”
  “在德国。”柳屹回道,“我接到电话第一时间找个陈伯母了,她在柏林,我想陈嘉禾也不希望老人家奔波来去担心坏了。”
  “也对。”许葵拍拍胸口,“有我们呢。”
  有许葵陪着,两个人说说话,柳屹觉得在手术室外等消息显得不这么难熬了。
  很快,古灵回了她短信:哪个医院。
  柳屹暗暗嘲笑自己忙中出错。都记得告诉古灵了。却不记得说地址。不过古灵看到了,回信了,应该为时未晚。她赶紧回给古灵,甚至她希望,陈嘉禾手术可以进行得慢一点……陈嘉禾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古灵,或许会有助于恢复吧。
  许葵见她回得着急,想着也是重要的,等她收起手机,发问:“谁?”
  “古灵。”柳屹老实道。
  许葵拍拍她的肩膀:“女同志不错。很厉害。“
  柳屹大致说了她们的巧遇,还是让许葵瞒着陈嘉禾点。现在陈嘉禾应该比较脆弱,手术还没好,但是经历了车祸,他应该会比较脆弱吧。
  柳屹和许葵一起回忆了认识陈嘉禾以来,他生病的次数。
  陈嘉禾天生好命,许葵掰扯了好久才记得他第一发高烧请假,柳屹思来想去也不过一个手数得过来的。小病少,大病也稀疏,更别提出车祸。他有时候,去学校小超市买瓶饮料,都能接连中好几个再来一瓶。
  再搁上他人畜无害的脸,老板娘恨不得他每天中个十几二十瓶吧。
  等到中午了,肚子饿了,陈嘉禾终于从手术室出来了。
  她和许葵都上道,谢过医生,跟着护士到了陈嘉禾的病房。
  医生行色匆匆的,估计还有下一台手术。
  两个护士把昏迷状态中的陈嘉禾抬到病床上,她和许葵想要上前帮忙,还被呵退了。
  好不容易护士们捯饬好了,看起来凶悍点的护士先走。温和点的护士总算开腔跟她们说话了:“病人左手骨折,其他都是小伤。手术很顺利,不过需要好好调养。病人当时意识不清,我们用的是全身麻醉,药劲过了,他就会醒了。我们会照看她,家属最好陪着。不过现在,你们可以去吃饭了。他脱险了。”
  柳屹和许葵都是连声说谢谢。她们都很庆幸,陈嘉禾骨折的是左手,她们也百分百肯定陈嘉禾不是左撇子。不管养多久,他应该能执起画笔。
  幸好陈嘉禾是以远鹤之名面世,出个车祸不会引起轰动。
  单人病房,安安静静的,他睡得也安详。除了面色苍白,其他一切都好。
  柳屹去医院楼下随便买了点饭,顺便给赵素梅打电话说不能回家了。
  陈嘉禾好人好命,她们草草吃完没多久,他就悠悠转醒了。刚想,他还很迷糊,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浑身都僵死般,左手却是锥心刺骨的痛。他哎呦几声,然后发现他发不出什么声,低哑得难听。
  柳屹守在病房门口,等古灵。守在病床边的许葵先感知到他的动态,忙起身,弓着身子安抚他:“别乱动,你出车祸了,现在好了。你得亏是左手骨折,不是右手!”
  恍惚记起什么的陈嘉禾,咧了咧嘴:“我没事。”
  柳屹知道他醒了,关上门走到他面前:“刚醒,别说话,休息!”他醒了,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她朋友不多,因而每一个都显得重要了。何况临近年关,出这样的事,也是陈嘉禾不走运。
  陈嘉禾抬了抬右手,被许葵给按下去了,巴巴说着:“渴。”
  现在不能喝水,许葵近水楼台先得月,拿出棉签就要喂。柳屹坐在许葵对面,帮忙看着陈嘉禾。
  沾了水的棉签才沾上他的嘴唇,门就被推开了。
  许葵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叶拂廊!”
  柳屹跟着回头,看到面瘫一样的叶园主:“……”
  径直往前走了几步,叶拂廊夺过许葵手里的面前,快语道:“我来。”
  许葵:“……”
  陈嘉禾本来嗓子还没恢复好,感觉别扭,却没有怨言。
  被逗得笑出来,柳屹敢说叶园主吃醋了。她不禁想,陆荆舟来,会不会也这样?男人都有点大男子主义,独占欲吧?
  不过,这事柳屹第一次觉得冷面冷心日日面瘫的叶拂廊可爱。再追究一下,叶拂廊为什么会赶来得这么巧?也许,阿葵原本就和叶园主睡在一起呢。又或者,叶园主有阿葵的手机定位呢?
  总之,就是阿葵和叶园主有一腿。
  叶拂廊应该经常照顾人,动作细致,把陈嘉禾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确,有些事,护士也不能胜任,必须要男同胞。
  叶拂廊抛开照顾陈嘉禾,就是个闷葫芦。
  她们通知护士陈嘉禾醒了,又给他检查又给他输液。
  耐不住寂寞的性子,陈嘉禾好点了就要说话看电视。在规定时间,柳屹把电视调在综艺节目,她的意思多笑笑,有益身心健康。
  后来见陈嘉禾几次笑得咳嗽,她索性改成了放抒情歌曲的音乐频道。
  “陈嘉禾,你怎么会出车祸的?”柳屹藏好遥控器,见他情绪、状态都挺好,自然问。
  小媳妇似的咬咬唇,陈嘉禾回道:“喝酒了。”
  如果陈嘉禾现在不是病人,许葵立马朝他脑门抡一拳:“大早上你酒驾,你有毛病啊!”现在,许葵就骂,没打。
  柳屹点头,表示同意许葵。
  叶拂廊有趣了,洗了串葡萄,慢慢剥慢慢吃,基本都半路被许葵劫走了。不过叶拂廊丝毫不介意,不插话,捣腾葡萄。亚双叼才。
  陈嘉禾简单地说了点事实,语气低低的,就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
  古灵走后,陈嘉禾一般都特别忙。这段时间,近年关了,他想给自己放个假。原本活动就少,他还全推了。一闲下来,他就闷在公寓里创作。有一天坐在画室里一天都在瓶颈,晚上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去开了瓶别人送的红酒。
  一喝,完了,乖宝宝上瘾了。
  自此,没日没夜,他在画室里,不是摆弄画,就是喝酒,喝多了就睡,也没打算出门。今儿早上,他托的找古灵的朋友说是看到了类似的身影。陈嘉禾看到背影,觉得像,特别像。二话不说,他就懵着脑袋开车出来了。
  陈嘉禾车技原本不特别好,又是酒驾。撞了车,伤了左手,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嘉禾说得累了,舔舔嘴唇,心虚地总结:“我大概喝酒喝傻了。”
  许葵半点不给面子:“你这叫不作不死!”编排完陈嘉禾,她就从叶拂廊的手里咬了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柳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我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扔光你的空酒瓶和藏酒。”
  想到柳屹说到做到,陈嘉禾眉毛耷拉下来,“可别。”
  显然没什么作用。
  柳屹掐着陆荆舟下班的点,给陆荆舟电话:“大叔,我在市中心医院,你来接我。”
  陆荆舟边打电话边整领带,一激动,差点勒死自己:“吃吃,你病了?”
  “大病!”柳屹故意逗他。
  如此一来,陆荆舟反倒放心了:“病房哪里?”
  柳屹依言相告。
  陈嘉禾父母不能来,让护士守着她们又不放心。柳屹和许葵,似乎都不太合适彻夜守着陈嘉禾。陈嘉禾知道这个问题,柳屹打电话前就开始催着她们走。
  叶拂廊坐在这里,虽然无声无息,但是气场强大。他无时无刻不在警告陈嘉禾:晚上别抢我老婆。
  柳屹更不行了,还要照顾孩子。
  僵持不下时,门再次被悄悄推开。
  陈嘉禾半坐起,正对门口,他最先看到。
  是匆匆赶来的古灵。
  古灵对上陈嘉禾干净得让人心虚的眸子,别开眼扫了一圈。她平复了情绪之后,才搁在能说能笑就是左手绑得厚厚的病人:“陈嘉禾,看来你不太严重。”
  陈嘉禾猛地滑回床上,哎哟哎哟个不停:“很严重!”
  柳屹也走到古灵旁边,抓紧说道:“你来得正好!陈嘉禾左手骨折,右手也受了点影响。刚刚昨晚手术,不能走不能动。晚上要是没人看着,复发了怎么办?我和阿葵倒是想守着他,可我要回家奶孩子,阿葵要和叶园主有二人世界。你是陈嘉禾的未婚妻,不是么?”
  “不是未婚妻。”古灵一大堆话没来得及消化,先否认了这句。
  陈嘉禾固执:“你收下了我的戒指,你就是。”
  柳屹给许葵使眼色,许葵立马会意。她拉着依旧不问世事的叶拂廊:“走啊,我们不是约好要去赏花的吗?”
  叶拂廊绷着脸想说什么,被许葵瞪回去了,于是,沉默,跟着女朋友走。
  柳屹目送许葵和叶拂廊,快速把僵在原地的古灵推到陈嘉禾病床面前:“不管是不是,现在陈嘉禾爸妈在德国,顾不上他。考虑到曾经的感情,你就照顾他吧。”
  说完,柳屹示意躺在床上还很委屈的陈嘉禾加油,说完,她脚底抹油,赶紧溜走。
  柳屹把门关得死死的,留给他们二人空间。
  没了外人,古灵突然被某种情绪击垮,她不知道多久没哭了。这次,她哭得特别厉害,哗啦啦地,眼泪直直往下掉。
  陈嘉禾那点找了很久没找到她的委屈,一下子被她哭没了。他艰难地抬了抬头:“哎呀,神仙姐姐,你别哭呀。”说完,他支撑不住,后脑勺磕在枕头上。
  “神仙姐姐”这个称呼,更是激起了古灵更为源源不断的眼泪。
  哭到嗓子哑了,眼泪干了,古灵坐在许葵坐过的椅子上,隔着雾蒙蒙的泪眼,抚摸他的脸颊:“陈嘉禾,你快死了对不对?”
  “……没有啊。”虽然她摸得他心里暖洋洋的,但是他不能违心说自己快死了呀。
  一想到她这么哭是因为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又不知该喜该悲了。
  古灵掐了掐他的脸,再次蛮横地说道:“说你快死了,你就快死了!”
  “……噢。”陈嘉禾脸蛋发痛,完全小媳妇,心里却甜滋滋的。
  柳屹走出医院大门时,等了没几分钟,就看到穿着黑色长大衣好看得不行的陆大叔。她有点激动,猛地扑到他怀里。
  他稳稳接住,声音沙沙的:“不是生病了吗?”
  “骗你的。”她不顾大庭广众,双腿勾住他的腰,手圈住他的脖子,嘴不满足,亲了亲他的胡茬。
  陆荆舟很受用柳屹变回以前的小丫头的状态,托住她的臀,转了个身,往停车处走:“出什么事了?”
  “陈嘉禾出车祸了,不过也好,古灵回来陪他了。他左手骨折,医生说能养好,不做剧烈运动就看不出什么影响。”
  “古灵?”陆荆舟喊了这个名字。
  “对,就是陈嘉禾在我们婚礼上求婚的那个,比我年轻,很开爱也很彪悍。”柳屹以为他想不起来,继续解释。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腰肢:“所以你上次问我白誉京?”
  她没有隐瞒:“嗯。”
  “我应该帮你吗?”陆荆舟脑子里滑过很多相关人物。
  她一听他这么说话,不高兴了,下口就咬住他脖子大动脉处。咬得够了,她才松手舌头卷了卷唇瓣:“你要是敢不帮我,我就把你变成吸血鬼!”
  她无意识卷舌的动作,挺撩拨人的。陆荆舟没忍住,走路的同时,就亲上了。她睁大眼睛,死死看着路,他却不满意她睁眼,大手探进衣内掐她的腰。
  接收到讯息,她只好闭着眼睛享受。
  他适才满意,稳稳地吻着她,稳稳地走着路。
  直到被他搁在副驾驶座上,她才离开他的唇。她的唇被吻得十分润泽,她眼睛有些迷离,让陆荆舟坐进车内后,忍不住又来了一记湿吻。
  等她气息不稳,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发动,开车。
  柳屹撩了撩长发,意识回笼,还惦记着白誉京和古灵的事:“你说,你可以怎么帮我?”
  他余光瞥了她一眼,看来他吻得不够卖力,她还能想起来。
  “如果陆夫人给陆先生足够的信心,陆先生自然愿意为陆夫人肝脑涂地。”
  烦他那官腔样,她不高兴了:“我怎么没给你信心了?”
  “陆夫人还记不记得冷落了陆先生两个月?”
  她暗暗怨他记仇,而且明明两个月没到。不过她忍:“那你要怎么有信心?”
  “比如现在和陆先生发生点实质关系,比如每天给陆先生精神、**上的安慰,比如……”
  抓起她买的小玩偶,她猛地朝他脑门扔去:“陆先生去死吧。”
  陆荆舟:“……”
  柳屹没让陆荆舟松口,但惦记着陈嘉禾公寓里那些酒。
  陆荆舟当然听她的,转了个弯绕了点路到陈嘉禾的住处。
  柳屹一下车,熟稔地走到第九个花瓶后的草地上摩挲了一番,找出了钥匙。此时陆荆舟站在她面前挡着,别说没人路过,有人也摸不清她找什么。
  反正陈嘉禾藏了好几年的钥匙,没丢过。
  待柳屹进去,拾掇空酒瓶,又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走到陈嘉禾的储物事,把喝酒沾边的东西都给收拾在一起准备了。
  陆荆舟指着一箱子的酒:“吃吃,你怎么了解陈嘉禾?”
  她累得出汗,脱了大衣,手背擦了擦汗,喘着粗气:“陆大叔,你不会吃醋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认识的朋友就那么几个。而且陈嘉禾,还是我最早认识的。”
  她睨了他沉沉的脸色,再次说道:“陈嘉禾大学住这里,正好大学的时候,你情人无数,你不爱理我,你什么都不关心我。要不是我厚着脸皮……”
  被抓了软肋,陆荆舟当即用吻堵住她的话。
  吻完,他说:“吃吃,谢谢你当时一直一直爱着我追着我逼着我认清我爱你。”
  突如其来被告了白,柳屹面皮发烫:“还有,如果我问你,我重要,还是你三个兄弟重要,你能轻而易举说出来吗?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不同的角色,但都在那个地方很重要。”
  陆荆舟低低一笑:“在我心里,你比何衍照重要。”
  无时无刻不在做炮灰的何衍照啊。
  让柳屹意外的事,古灵不仅熬夜照顾陈嘉禾了,还准备一直照顾下去。她第二天拾掇好孩子,去医院看陈嘉禾时,古灵固执地拿着本《安徒生童话》给陈嘉禾絮絮叨叨讲着。
  看到柳屹来了,古灵才收起崭新的书。
  陈嘉禾被医生再次全面检查时,她拉着古灵出来:“你不走了?”
  古灵道:“不走了。”
  “因为陈嘉禾受伤,让你觉得,你其实不能好好地抛下陈嘉禾?”柳屹猜。
  古灵微微摇头:“其实我一直不能好好地扔下陈嘉禾。这次你说得严重,我看到短信的瞬间心痛得要死。我不是特别矫情的人,但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像病了一样,痛得要死。所以,我赶回来了,我见到陈嘉禾,我的坚持就溃不成军了。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会有什么样惨烈的后果,但我知道,我现在,想陪着他好起来。他三个月不好,我就给他读一年的童话故事;一年不好,我就读一年……”
  柳屹问不到陆荆舟,问问古灵还是可以的:“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为什么要做白誉京的……”总归是在病房门口,柳屹顿了声。
  “你愿意帮我?”古灵眼里闪过微弱的光,但显然,古灵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愿意帮你的。”柳屹道,“你不在的一年,陈嘉禾就是远鹤,就是陈嘉禾。可是你在,陈嘉禾就是个男人,是个准备做丈夫的男人。我希望他好,你愿意相信我,我也希望你好。”
  古灵透过半开的病房,看了看里面正在积极配合医生的陈嘉禾,终于送了口:“。”
  “?”柳屹有点奇怪,很久很久,在听到这个名字,她觉得十分生疏。
  古灵点点头,她示意柳屹先别说。然后,她走到病房内交代陈嘉禾:“我和柳屹下去给你订饭,你好好躺着。”
  陈嘉禾知道古灵会在,就高兴死了,自然乖乖听话。
  古灵拉着柳屹,找了个空病房,房门反锁。古灵还不放心,把柳屹拉到窗口。
  柳屹被她整得,有点心慌。念及的为人,她又能理解。
  古灵开了窗,吹着冷风开口:“柳屹,我从小是个孤儿,坑蒙拐骗偷,才让我活下来。救了我,当时他也不过十几岁,但他少年老成。他对我有恩,他一点点强大起来,不方便的事,比如坑蒙拐骗,坑害竞争对手,利用美色,他就会用我。因为他当年的恩,他和我相依为命那几年,我都听他的。很多年前,他出了国,我就自由了。但是我根本不能去正常工作,我没有文凭自己也不想工作。我也就是偷偷摸摸混着日子下来的,我没想到会遇到陈嘉禾。
  可是就是遇到了。可我答应和陈嘉禾在一起时,找我,就是去做白誉京的情人。具体目的,我不清楚,可能和白誉京有仇吧。”
  古灵是个速战速决的人,一长串话都说了。
  柳屹听完,心不在焉地和古灵告别,心不在焉地走路。
  “小心!”直到一声尖锐的担心声响在耳畔。

  ☆、第122章 孩子在哪

  她猛地清醒过来,四处张望。却原来,那一声“小心”不是对她说的。很快,她看到一个穿着病服的男人推着护士车快速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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