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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初长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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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正肃躺着难受:“阿芫,你把我扶起来。”
  护士刚走,柳屹脑子还有点蒙:显然她并没有睡好。不过听到柳正肃低哑的声音,她半点不敢耽误,赶紧去扶。
  陆荆舟想要帮忙,柳正肃却推开了。
  陆荆舟讨了个没趣,不过他依旧坚持帮着柳屹把柳正肃扶好。
  医院确实需要男护士,力气大,办很多事更方便。
  柳正肃好了后:“阿芫,你先回去洗洗吧,以后不用睡在这里,条件不好,你还要照顾孩子。”
  柳屹是想留在医院的,可听到柳正肃说孩子,松动了。
  最后她和陆荆舟一起回了陆宅,柳正肃看着状态不好,可她干坐着其实也帮不到什么。她回去确实可以好好准备再来,也该顾虑到孩子。
  想到陆宅还有个昏迷着的顾藤锁,柳屹总是愁眉不展。
  陈嘉禾和古灵却旅行蜜月,到了新地方就会给她传照片传视频,她却也没什么兴致看了。脑子一团浆糊,显然全拜顾藤锁所赐。
  睡眠是够,她就是被折腾得心情不太阳光。
  她回去后,赵素梅已经让她抱孩子了,她好好洗了个澡。陆荆舟去公司,她则在柳正肃房间整理了很多生活必需品。他这伤不轻,又年纪大了,要住院很久。
  推着行李箱出门时,她走向楼梯时经过顾藤锁的房间。
  她凝视很久,最终,走下楼梯。走到一半,她望了眼天花板明晃晃的水晶灯,手放开了拉杆,往回走。
  推开顾藤锁的房门时,卓泽正在为顾藤锁做检查。她站在门口,静静看。卓泽很快忙完了,坐回正对床的皮椅上,对着顾藤锁的脸发呆。卓泽太专注,专注到她站了许久都没发现。
  “卓医生。”柳屹还是忍不住把他拉回现实。
  卓泽起来:“陆夫人。”卓泽现在是知道顾藤锁为什么自杀了,和柳正肃有点关系。反正有点复杂,不过卓泽想不通,一个昏迷中是不是皱眉、慌张、服软的小姑娘,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她怎么样?”柳屹看了眼些微苍白的顾藤锁。
  卓泽如实回答:“没什么大碍了,醒过来就好了。我守着,是怕她情绪不稳定,再做傻事。”
  “噢,那她醒了,你多关照点。”柳屹现在很矛盾,她现在发现了,感情是特别复杂的生物。明明讨厌顾藤锁,甚至恨她对她爸下手,可知道她一狠心真的求死后,又好像,没那么恨了。
  顾藤锁是个谜,是个定时炸弹。
  必须,早日解决。
  不管是善待顾藤锁还是最终把她如何,都要把她带着的真正目的给挖掘出来。
  这样,才能安定下来吧。
  柳屹看了一眼,发现,她没有多待的必要,转身要走。
  卓泽意外喊住她。
  她回头,眼神传递疑惑。
  卓泽清了清嗓子:“陆夫人,其实顾小姐还是个小姑娘。很多事,正确引导就好了。”
  “你在替她求情?”柳屹反问,轻飘飘的,不喜不怒。
  知道自己逾越了,但卓泽并不畏惧,逾越到底:“陆夫人,你刚来陆宅,精神、身体都受到重创,是我一路照顾,当然,我是忠陆先生之命。你为什么不想想,顾小姐只是没有你那么幸运遇到了陆先生?”
  “可她,把我父亲推下了楼。”柳屹眼皮跳了跳,试图说服他,说服自己。
  卓泽回道:“她也吃下了一瓶安眠药。如果您的父亲可以恢复,顾小姐愿意改过,我希望您可以放过她。”
  “卓泽,你今天很让我惊讶。”柳屹忽然笑了笑,眼睛弯成新月。
  卓泽有点怅然:“我看过很多人死在我面前,但是我不希望,这辈子还要看这个年轻女孩死在我旁边。她昏迷的时候,时而尖叫时而抽泣,我听着,特别不好受。可能年纪大了,就容易心软了。”
  柳屹笑笑:“没关系,你有你的同情,我有我的底线。我并不想逼死顾藤锁,如果她愿意放手。”
  出门后,柳屹不禁感叹:未成年,是多好的铠甲。
  ****
  两个月后,长泽和胜思都断奶了,柳正肃的腿还没好全。她凭着专长,也在另外一家小的珠宝公司应聘了设计师。她也不看中薪资,主要上班时间少,她可以多陪陪孩子,下班后照顾柳正肃。
  还想让他在医院养着,不过柳正肃嚷嚷着要出院,她左磨右磨,也拖不住。
  想想陆家也有卓泽卓医生照应着,老头子坐在轮椅上,家里人都看着,复健的过程可能也不太痛苦。
  至于顾藤锁,醒了,没事了,却像是自闭了,寡言少语。
  柳正肃醒了之后,尖锐地指正顾藤锁如何推他下楼,顾藤锁一言不发,全都认了。柳正肃说逐她出陆家,她态度摆在那里:“让我走,就是让我死。”
  陆荆舟处理得很模糊,一直没往死里赶顾藤锁。
  这下好了,柳正肃要出院了,非逼着顾藤锁走不可。好不容易两个月下来,她心思平静下来,想到又要面对争吵,她不免头疼。
  或许是因为卓泽,或许是因为怕了顾藤锁的自杀绝技,柳屹真的不想她出陆宅。但凡顾藤锁消失在她视线,她会慌会怕,会担心,这个小姑娘又要干什么。
  因此,她是支持陆荆舟的。
  她爸的脾气,她也能理解。才从监狱出来,好日子没享受多久了,平白无故又被推下楼,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受了两个多月的罪。可能以后,还要受一辈子的罪。
  晚饭,一家人要吃饭,顾藤锁从来不跟他们一起,一个人在房间。
  小睿是最惦记顾藤锁的,吃完后,拉着赵素梅给顾藤锁准备好饭菜。小睿长高了懂事了有主见了,亲自给顾藤锁送的。
  顾藤锁对大人不好,对小孩儿好。
  “小睿,你给谁送饭呢?”柳正肃问。
  小睿端着托盘:“小姐姐。”
  柳正肃猛地拍了桌子,对着陆荆舟就怒了:“你怎么还没赶走她?”
  陆荆舟不怕柳正肃的怒火,解释道:“她说了,走,会死。”
  “你陆荆舟,什么时候在意过人命?”柳正肃怒中反问。奇了怪了,当年算计他逼得他家破人亡坐了十几年牢的陆荆舟,去了哪里?
  柳屹听了这话,也不高兴了:“我们可以理解你脚一直不恢复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乱说话啊?”
  “阿芫!你就是帮着你老公!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丈夫没有我这个父亲了?”柳正肃摔下筷子,横眉怒目。
  柳屹见柳正肃把火撒到她这里:“那我呢?我好受吗?你们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爸爸,你们不能好好的吗?我们先别说你们能不能多好,至少互相尊重。还有,爸爸,我心里没你,这些日子,我为了你跑来跑去干什么?我心里没你,我现在为什么要难受?可能留下顾藤锁是做得不够好,可能这样生气这样职责陆荆舟,难道不是过分了吗?”
  陆荆舟一直想拦着她,她打开他,瞪他,就是非要说完。
  “啪”一声,柳正肃想说什么,听到一连串瓷器破碎的声音。
  小睿很少目睹大人吵架,陆家一般都是和睦的。
  在顾藤锁没来之前。
  这次,连柳屹都像生气了,话题又是顾藤锁。小睿吓住了,手松开了托盘,瓷器饭菜在他面前溅了一身。赵素梅离小睿最近,赶紧抱着小睿走开几步,把他放下:“小睿少爷,没事吧?”
  陆时睿摇摇头,素白着小脸跑到柳屹身边:“妈妈,不要哭。”
  柳屹没觉得自己哭了,可听到小睿这么一说,忽然鼻头一酸。她伸手,摸了摸小睿的头发,稍微冷静下来了。
  陆时睿走到柳正肃旁边,摸着轮椅边缘,然后抓到他的手:“外公,不要赶小姐姐走好不好?小姐姐对我很好的,教我画画教我数星星浇花做玫瑰……外公,不要赶走小姐姐。”亚介亚号。
  柳正肃顾忌到孩子,板着脸,没有说话。
  陆时睿心中一跳,终归有点害怕。他又怯生生地回到陆荆舟身边:“爸爸,不要赶走小姐姐好不好?小睿在学校有什么不开心,告诉小姐姐,小睿就开心了。”
  柳屹愿意给小睿全世界,现在她突然发现,顾藤锁也可以给小睿一个小世界。每个人生命中,需要不同的人扮演不同的角色给予不同的温暖,显然顾藤锁在小睿心里变得很重要。
  “赶走”、“逼死”这样的词太尖锐,小睿根本承受不起。
  陆荆舟握住小睿的手,微微躬身,和小睿平视:“爸爸答应你。”
  “陆荆舟,你在说什么?!”柳正肃又是平地一声吼。
  小睿吓得一抖,陆荆舟扶住他:“小睿,你现在有自己的想法,很好。爸爸答应你,别怕,去找奶奶,让她给你再准备好饭菜,你去给小姐姐送去,好不好?”陆荆舟在学着做爸爸,做好爸爸。
  小睿点点头,上去。
  柳正肃不会把火撒在小睿身上,也不会是柳屹,他全部的火都在陆荆舟身上。他没有说话,推着轮椅就走了。因为他脚不能走,推着轮椅不方便上楼,赵素梅给她收拾了一楼朝阳的干净房间。他不再说话,费力地回房,重重关门。
  柳屹在听到重声之后,心随之一颤。
  “陆大叔,对不起。”陆荆舟绝对是做的最多的,却被她爸一直误解、憎恨着。
  看到小睿之后,柳屹也不想顾藤锁走了。
  令人苦恼的还是,顾藤锁什么都不说。
  “吃吃,是我对不起你。”陆荆舟抱着她,“不能给你最好的生活。”
  陆时睿端着饭上去时,顾藤锁刚从楼梯处跑回房间。她坐在床上,气息微喘,小睿进来时,她上前接过托盘。她比小睿高了挺多,不过第一次,她觉得他们是平时的。
  她坐在沙发上,端着饭碗,津津有味地吃着。
  “小姐姐,我在学校的风信子,有绿绿的叶子。下次,我让妈妈拍照给你好不好?”小睿不知道太多复杂的事,只知道,顾藤锁是他的小姐姐,一直陪着他玩。因此,小睿看顾藤锁的眼睛,是纯粹的;小睿对待她,是真诚的。
  没有歧视没有同情没有威逼,只有真实。
  而这样的真实,居然击垮了自以为坚如铜墙的顾藤锁。
  顾藤锁看到小睿哭看到小睿去为她求情,原本以为忍住了。他说了一番话,她突然忍不住了,饭也咽不下,猛地吐到垃圾桶。
  陆时睿很着急:“小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顾藤锁说话间,眼泪淌了下来,她猛地抱住小睿,嚎啕大哭。
  小睿吓住了,僵直身体,不敢动。
  顾藤锁边哭边说:“小睿别怕,没事,就让姐姐抱抱。”
  陆时睿点点头,伸出手,像柳屹安慰他那样,轻轻拍顾藤锁的后背。
  “小睿……你对我这么好……”我不该再破灭你的家庭,不是吗?
  你连伤害是什么都不太清楚,你却知道固执地对我好。我陪你玩,我只是寂寞啊。
  或许,我真的该走了……
  柳正肃太生气,陆荆舟决定了顾藤锁留,顾藤锁就留。
  因为陆宅,始终陆荆舟说了算。柳正肃辈分最大,可始终是待业家中。有不太光彩的牢狱史,不过是陆家上下,都对这事保持沉默。
  这个世界很多时候,都是有能力的人说话。
  柳屹睡不着,她爸说她心里没他。她很伤心,又不知道怎么去解开这个结。
  陆荆舟见她翻来覆去,打开了灯。
  适应了黑暗,突然亮了,她眨了眨眼才又适应,问他:“大叔,怎么了?”
  “给你讲故事,让你好好睡好不好?”他声音低沉,温柔且具有治愈力。
  柳屹笑笑,换了个正对他脸的侧躺:“又是《夜莺与玫瑰》?”
  “不,我们换一个。”陆荆舟替她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好好听。”
  她点点头,在他低低醇醇的声音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管出了什么事,生活要继续。
  第二天早上,她和孩子们吻别后,去工作了。
  公司离陆宅不远不近,打的十几分钟,公交车半个小诗。她一般和陆荆舟一起去搭顺风车,今天他走得早。她是非要陪着儿子、女儿,到了上班时间踩点去的。
  因为是小公司,上下楼层是不同公司,她经常会撞上不同职业的人,偶尔听他们说话,也算长见识。
  比如此刻,她站在电梯内,两个衣着正式的律师正在说一件难办的案子。
  她听得入神,时不时笑。
  电梯门在“叮咚”声后打开,走出了一些人,又走进了一些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径直走向柳屹,在她反应直接,重重敲了她的后颈。
  柳屹倒在他肩头,他十分粗鲁地圈着柳屹。
  电梯内的人当然惊讶,尖叫。
  男人拿出枪:“全都tm给我闭嘴!”
  一枪能毙命,所有人都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不敢再说话。
  而男人,上了一层就走了,收起枪,走楼梯,甚至用赶超电梯的速度飞奔下去。
  他没有遇到任何人阻拦,公主抱,会让人以为,两个人是情人。
  把柳屹放进黑色的车里,男人才摘下帽子。

  ☆、第130章 真相大白

  男人方正脸,搁警匪片里,绝对是正气凛然的警察,可惜是个劫匪。他粗声粗气地跟前面开车的人说:“开车。”
  顾藤锁被小睿感动后,一直在纠结怎么坦白。半夜,她几次走到柳屹和陆荆舟的卧房。都缩了回去。她不怕面对陆荆舟,她怕面对柳屹。
  当日的玫瑰花砸在她的脸上,刺划拉了她的皮肤,也扎到了她的心。亚尤在技。
  她似乎让柳屹失望了。可她顾藤锁,什么时候需要去维护一个人的希望呢?
  昨晚,她反复安慰自己,意外过不了这个坎。
  她始终和小睿一般,还没长大,在认知到她“错了、不该”之后,她不像之前那么无所畏惧了。小睿去上学了,陆荆舟和柳屹也相继出门了。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逗弄了会长泽、胜思,突然起身。
  甚至没跟赵素梅交代。她就跑出去了。
  自顾藤锁服药自杀后,赵素梅都不太敢跟顾藤锁说话,这次出去了,自然没多问。赵素梅看了眼孩子,命令两个小姑娘千万小心、注意,她紧接着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顾藤锁跑得很快,她怕有人追到她,怕有人半路拦截她。
  想了又想。她找到陈震宁:“陈叔叔,您可以把我送到我爸爸公司吗?”顾藤锁服药后醒来,很少这么甜腻腻说话了,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别扭。
  陈震宁不太清楚陆宅内部的事儿,对顾藤锁没恶意:“行啊。顾小姐。”答应之后。他把事情简单交给一个兄弟。
  她怕拖延了点时间,抓着陈震宁的胳膊就往外跑。
  “唉唉唉,顾小姐,你等我开车。”陈震宁嚷嚷着。
  陈震宁汽车不能开了,偷偷开着黑色看着很酷炫的摩托车,他把头盔给顾藤锁,让她记得坐好、抓紧。
  顾藤锁经常坐摩托车,因为她催着,陈震宁飚得很快。她脸庞划过生猛的风,直要割裂她的皮肤。她在呼呼作响的风声里,再次想了想自己的决定。
  是不是冒险,是不是错了。
  她的信仰,到底是什么?
  还是,她原来的信仰,已经被小睿给击垮了?
  下车时,顾藤锁脑袋晕乎乎,走了几步才站稳。她属于典型的卸磨杀驴,直接走人,连“谢谢”都没跟陈震宁说。陈震宁是个粗人,摸了摸后脑勺,没计较。
  顾藤锁问了前台,说是陆荆舟。
  前台原本不敢放行,后来顾藤锁泪眼汪汪求前台给陆荆舟打个电话认证。
  电话是打给卢恒的,顾藤锁如愿见到了陆荆舟。
  “爸爸,”顾藤锁坐在他对面的皮椅,忽然自嘲,“你看,我都喊习惯了。”
  “你今天,似乎想跟我坦白。”陆荆舟火眼金睛,当然看出顾藤锁不一样。
  顾藤锁捏紧眼前的纸杯子,告诉自己放松。她忽然抬起眸子,直视陆荆舟:“我妈妈确实是顾伊人,她确实深爱你。但是你和她发生**关系,你却不对她负责。”就像,我和江时延也发生了,你们谁都不会想让江时延对我负责。因为,我犯贱呀。
  “继续。”陆荆舟对顾伊人毫无印象,也没有忏悔的**。这样的女人,他不会一个个忏悔过来。他每次和找情人,都会提前说好规则,对方点头,他才开始。
  顾藤锁笑:“你看,你根本不爱我妈妈,你只爱小妈。”
  陆荆舟没有说话。
  顾藤锁自讨没趣,不再为她可怜的妈妈在陆荆舟面前刷存在了。她笑:“我当然不是和你煽情,我做的坏事这么多,干嘛要和你煽情?我是来跟你坦白的,我是我妈妈和另一个男人生的。那个男人和你一样,不爱我妈妈,把我当野种,不愿意养我。他和别人结婚了,我只有我妈妈。我做这些事,一半是为了替我妈妈不平。我妈妈的确死了,因此我过得不好,从小就是被人嘲笑,从小内心阴暗。
  我有个养母,对我非打即骂。可她是我养母,她病了,需要钱,我做的坏事就更多了。让我做这些事的人,就派手下找到我,给我钱,让我破坏你。正好,我恨你。于是,我绑走长泽、胜思,我拿你朋友的一辈子威胁你,我推倒了你的岳父,我把你家搅得一团乱。其实我后悔过,可是那个人,已经绑住我的养母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养母下手,我希望,你可以帮我。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陆荆舟说道:“告诉我你养母的具体资料,所在医院。”
  “那个人,就是你的岳父。”顾藤锁忽然阴恻恻一笑,“你看,没有我,你的家,也没这么和谐。”
  男人下手并不重,柳屹在车子颠簸了十几分钟,就醒过来了。摸了摸发疼的后颈,柳屹看清了面前的人,并不认识:“你……”
  曾程光再次拿枪指着她的太阳穴:“闭嘴。”
  柳屹瘪瘪嘴,心想:还真是绑架啊。
  她观察了拿枪,以前教过她分辨真枪假枪,这把枪,好像是真的。既然她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地,暂时先沉默吧。直接撞枪口上的事,她还不做。她家里有一家老小呢。
  她再度仔细打量了曾程光,没有任何印象。她又看了眼前面开车的,隐隐绰绰的,只看得见后脑勺和侧脸,通过反光镜可以看到一次正脸,还是不认识。
  等停车了,男人左手装作亲密固定住她的腰,右手拿着枪抵着她后腰:“要是敢逃,我就一枪毙了你。”
  现在已经远离市区,人并不多。
  房子是旧式的三层,前院郁郁葱葱,倒有点海城江时延居住的韵致。
  不过,她腰后抵着枪,可不是观赏风景的时候。
  “我不逃。”柳屹柔声说话,想要安抚曾程光,“但是你告诉我,是谁要害我?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谁tm要害你杀你,你闭嘴,等进去,乖乖听话,保准你没事。”曾程光很不耐烦,虽然刚刚电梯里的视频被搅乱了,可他心底总是有点慌。不过,他既然敢做,也没想着全身而退,非法持枪,呵。
  柳屹被他推了下,往前踉跄几步后,她加大步子,索性快点去里面探个究竟。
  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曾程光的话。
  不杀,难道,强、奸?还是跟何群安一样,要她身上的某样器官?如此一想,她后脊一凉,完全没好点。
  陆荆舟会来的,对吧?
  像他每一次救她一样。
  曾程光把柳屹推进后,立马关门退出。柳屹登时面对空荡荡的大厅,没有头绪。回身,她尝试着开门,并不意外,她根本打不开了。
  她的手覆在把手上,端详室内动静。
  安静许久,楼梯处终于有了动静,走下来一位白头发的老者。隔着远远的距离,梁栋朝她笑,白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浅浅的笑纹,她都要觉得,这是她外公之类的亲人了。看着很和善,毫无攻击力。
  柳屹告诫自己,拿枪劫持她的,绝不是什么善类。
  梁栋微笑着走到她面前:“阿芫,你不记得我了?”
  柳屹摇摇头:“你喊我阿芫?”阿芫那是尘封多久的称呼了,现在就柳正肃在喊。所以,这个老人,是认识以前的她?
  “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梁栋已经走到她面前,“别这么害怕,我是你梁爷爷,你小时候啊,我经常抱你。”
  “……”柳屹满脑子空白,眼睛就是梁栋的皱纹,“那你这样绑架我,是为了什么?”
  梁栋轻轻拍她肩膀,见她躲闪,也不着急,依旧笑着:“哪是绑架?肯定是曾程光这个臭小子对你太粗鲁了,你别怕,跟我来。”
  “如果没有什么事,让我去上班。我不记得你,也不想记得你。”
  “阿芫,你这就伤人心了,梁爷爷可抱了你很多年。”梁栋俯视她,没有任何恶意。
  而柳屹,却被他看得冷飕飕,“你到底要做什么?”
  “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梁栋忽然正色道。
  柳屹猛地尖锐逼问:“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要朝我竖起你的刺阿芫,我们都是为你好。”梁栋突然拽住柳屹的手腕,“跟我走。”
  话说得柔,可梁栋用了大力。
  到底男女力气悬殊,柳屹以为他老,结果他力气大如牛,竟和陆荆舟不相上下的。
  被梁栋拖拽着上了楼,柳屹再次清晰认识到,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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