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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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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
作者：半子双月
正文 序章
（更新时间：2006…12…6 23：45：00 本章字数：2687）
故事开始于90年代的末期。那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的艰难发展时期。发展中国家最大的生产力支出者就是广大草根阶层——也就是广大的工人之与农民。
农民，当然啦，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最惨的，也就不去说他们了——他们纯粹属于悲情的最终形态的草根一类；说到工人，他们在那个年代倒还还不算最惨的，或者说还有些许主人翁的感觉存在吧——毕竟很多工人都是两三代人在一家厂工作，那种为了社会主义事业献身的豪迈感，让广大工人同志在特定的时间忘却了自己真实的草根身份，一时间以“主人”二字称呼自己。
可是主人，应该是不会下岗的。
说了好多让人不舒服的话，接下来进入正题——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之中。他叫苏琼，82年生人，性别男，民族汉，经历简单而且没有波澜。也许他这辈子所经历的最大的事件就是去医院作了一个甲状腺切除术，那次住院的经历已经成为苏琼全家和友人茶余饭后必谈的一个话题了。
尽管苏琼本人并不喜欢被别人谈论。
还是说一说这家伙的历史吧，好歹是主角……虽然真的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
88年读的小学，是上海当时比较有名的第三中心小学，因为这个小学挂靠了一家区级重点中学，拥有为数不少的保送直升该所重点中学的名额，也就直接造成了以该校为圆心的数十公里范围内，所有的家长都对这所学校趋之若鹜。其实那中学也就是一家三流的重点，不说师资，硬件设备都非常落后，基本可以用一个惨字形容。也不知道那些孩子的家长削尖了脑袋把孩子送进来之后，会不会被眼前落魄的景象弄得哭笑不得。
苏琼家里没什么人际关系，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底层劳动者，他进入这所传说中的小学纯粹属于人品爆发——原本已经没有名额的了，苏琼父母也早已经放弃挣扎，谁知道一个已经报名的孩子突然生病，不能在9月份正常上学，只好修学一年。正巧苏琼父母也在报名办，很顺理成章的拿下了这个名额。
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名额，却居然被草根轻易摘走，不能不说这世界上应该还是有上帝存在的。哈里路呀，赞美！
入学之后就相对简单了，没什么波澜。苏琼读书还算用功，顺利直升那所传说中的中学，然后顺利考上这所传说中的中学的传说中的高中部。反正大学之前，苏琼生活的地方仅限于家和学校，而且从7岁开始就在同一个校门出入——小学，中学，高中共同拥有同一个大门，到里面才分开——几乎是求学的全部生涯都在一个地方，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得了的。
所以大学对于苏琼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完完全全离开家，离开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用自己的方式生存，结识新的朋友或者敌人。反正一切的一切都取决于能够考去外地。
可惜事与愿违，苏琼最后还是在上海读了大学，不过好在也就是周末回回家——这样也确实比较方便，每周的脏衣服如果实在不高兴洗，只要不嫌臭，可以打包背回家扔给妈妈……这对于一直以来都习惯于被家人照顾的苏琼来说，也是算留在上海得天独厚的好处。
大学的生活简单到就是网吧，酒吧和找女人开房。苏琼也不例外，除了在考试之前会去自修教室恶补一下，平时绝对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任课的老师对苏琼来说基本都是陌生人，但网吧里面打cs的倒是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苏琼读大学那阵，cs正火着，整个网吧都是乒乒乓乓的枪声，搞得像打仗一样。一群人在网吧杀个昏天黑地，直到破晓鸡啼才鸣金收兵，这也算是仅在大学才会出现的一道独特风景吧。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学生才是是这个社会最原始的人类形态。所有的劣根性，只要你愿意，都能在大学生身上找到——当然，所有的真善美，大学生们也同样拥有。
苏琼打cs的ID叫shshn，简单来说就是伤害伤害你的意思，不过很多好事者却硬要理解成苏童强调自己是上海人——强调一次还不够，还要double一下。以至于很多外地学生都以杀掉苏琼为荣——不得不承认，苏琼在打cs方面确实有自己独特的天赋，一把awp用的出神入化，以至于在校内校外很少有人不知道00化本班有把神之狙击。成天都有不少慕名者前来挑战苏琼，要把他赶下神坛。
不过最终，苏琼还是离开了心爱的cs。倒不是因为出现了什么高手让他彻底缴械——大学的考试永远是每个读书不用功学生的噩梦。那是02年的暑假前夕，苏琼在期末考试中连挂三门，差点就被学校劝退。。。。。。经过父亲言词犀利的教诲，苏琼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大学毕业之后除了cs什么都不会，那以后只有靠cs吃饭了，爹妈已经明确表态，不希望自己辛苦了一辈子供出的大学生变成个只会玩游戏的废物。
从那次之后，苏琼的生活费就真的变成了“生活”费了。基本上除了吃饭和买车票回家，很难再剩下什么零花钱。这也好，让苏琼彻底放弃了电脑游戏，虽然这也不能让苏琼这小子安心读书，但是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断绝了他继续堕落的可能——爹妈的用心，实在良苦。
闲得无聊的时候，苏琼选择去图书馆看看书，当然只看自己喜欢的西方文学，苏琼一直都很喜欢卡夫卡的作品，虽然比较难懂，但是很有看头——人说，傻子的作品只有傻子能够看懂。说不准苏琼就是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傻子呢。
有没有伯乐看出苏琼的文艺前途，倒是在大学四年中都没出现过，相反的，在大三的时候因为看书让这小子顺利追到了班花倒是不争的事实。
故事很简单，班花也喜欢看书，两人在图书馆偶遇，于是苏琼高谈对于文学的理解。。。。。。班花那时候是彻头彻尾一个纯情少女。。。。。。
苏琼当时还是处男，这年头，处男间接等于禽兽。。。。。。于是，少女在三个月后变成了少妇，当然苏琼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全班乃至全系男生的偶像，一时之间图书馆严重爆满。。。。。。
当然，草根就是草根，烂泥是一辈子糊不上墙的。大学毕业之后，班花看清楚了社会上的现状，发现苏琼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自己托付终生的人，毅然决定出国留洋。反正这一去就是音讯全无，苏琼也就在一夜之间从最幸福的人变成了最值得同情的人了。
好在这小子运气够好，没来得及颓废，就在找到工作之后，桃花朵朵开了——在公司发展了一个美女前台作为自己的替补女友，那个滋润啊。一夜之间，这小子又变成了全公司男生追捧的偶像。苏琼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段感情是否应该开始的时候，就掉进了幸福的坑里，被大群的追捧之词活埋了。
我们的故事发生在苏琼工作两年之后，这天，天气也不怎么好，当然，肯定预示着我们的主角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正文 第一章 手放开
（更新时间：2006…12…7 14：27：00 本章字数：2253）
那天上午明明还是晴天，午饭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天色变的非常昏暗，好像太阳被乌云包围了，只有很少的光线穿透乌云射到地面上。使得本就寒冷的十一月变得愈发阴冷。
前面石磊给我打电话，他不来电话我倒真的忘记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呢。这小子的故事说来还真的匪夷所思，他的新娘居然是他的妹妹！
别惊讶，当然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啦，我们都是读过书的有为青年，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肉体上的欲望而放弃下一代的素质呢？石磊的妹妹是他后妈的女儿，两人从两小无猜发展到后来的私定终生，非君不娶非君不嫁。。。。。。
爹妈当然极力反对啦，可是架不住他们生死相许，两人终于还是在大学毕业两年之后，在远离他们家乡的上海，结合了。他们的婚礼当然不可能铺张，只是在小饭店里办了两桌，请了我们几个好朋友而已。
看着眼前幸福的小两口，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是啊，朋友们一对一对都结婚了，那我呢？我的幸福在什么地方。
不经意间想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子——micheal。我们从去年三月开始的恋情，似乎到了今时今日也走到了尽头。前些日子我在广州出差，听闻micheal和以前的男友一起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micheal的缘分已经到头了。
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种种快乐回忆，我的泪腺就好像过度发育一样的不断分泌液体。。。。。。
端着酒杯，言语轻佻的戏弄着新娘，可是我的心里，空荡荡的。。。。。。
晚上九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好去。酒确实多喝了一点，神志有点恍惚。。。。。。
打了个出租车，驾驶员问，去哪儿？
我顺口报出了micheal家的地址。。。。。。
我还要去那里做什么，难道觉得自己的脸丢得还不够，还要去找她羞辱自己？
想不了那么多，只是想去，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去她家，去看看她的那扇窗户。。。。。。
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micheal家的楼下，我还是没忍住，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喂。。。。。。”
“。。。。。。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
“。。。。。。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等等，别挂！”
“你有话快说！”
“我。。。。。。我在你家楼下。。。。。。”
“。。。。。。”
几分钟后，micheal穿着我给她买的hello kitty睡衣走下楼来。外面很冷，她这么穿当然不可能暖和，一下楼就看见她自己搂着自己，小脸不停的哆嗦。
我一阵心疼，伸手想拥她入怀，却抓了个空——micheal闪身躲开了我的怀抱。现在的她，根本不想让我碰她。。。。。。
我看着空空的双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站在micheal面前，很丢人的哭了起来。
“你不会是来哭给我看的吧。。。。。。”micheal一脸的木然，“我没那个心情，而且，我真的很冷！！！”
我强忍住泪水，不顾micheal的挣扎，硬生生的将她搂进怀里。
这个在我怀里的女人，好冷。。。。。。
“我今天来，是要个结果的。。。。。。”
micheal终于停止了挣扎，我看见她的眼角也挂着两道泪痕。
“什么结果。。。。。。我还能给你什么结果。。。。。。”
我深呼吸了一次，强自镇定住自己的情绪，说道：
“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懂得怎么照顾你，也不知道怎么对你好。。。。。。一直都忽略了你。。。。。。你离开我，我认了，也没有要强留下你的意思。。。。。。我只希望你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而且，我现在真的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了！”
micheal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如瀑布般挂在脸上，她分明不想我看见她流泪，硬别过脸去，把眼泪都擦在自己的衣服上——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把眼泪都擦在我的身上。。。。。。
“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已经很冷静，也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些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好，是坏，我已经没有判断的能力了。。。。。。
“我要等你一生，不管你是否愿意回到我身边！我都要等你！一辈子等你！！！”
我为自己的勇气感动，为自己终于说出这么了不起的话感动，也满心期待着micheal能够痛哭流涕着回到我的身边，就像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
可是。。。。。。
micheal挣脱了我的怀抱，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冷的对我说，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
“。。。。。。”
micheal异常鄙夷的“哼”了一声。
“你口口声声说了解我，可是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此时此刻要的是什么！！！”
“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永远都只为你自己活着，永远不知道要为身边的人考虑一点点！！！”
“我也明确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优秀的男人，哪怕是比我的要求的男人好百倍千倍，我也永远不会回到你身边！！！我永远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如果可能！我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也不怕告诉你，你苏琼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流氓！一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正文 第二章 午夜美女
（更新时间：2006…12…7 15：38：00 本章字数：2415）
我站在天桥上，身边不停地有人走过
虽然我在流眼泪，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得见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坚强
但是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
一刻不停的提醒我
你应该从这里跳下去
天桥，最高的地方离地面20米
如果跳的姿式掌握得当
死，很容易
不过是不是每一个被抛弃的人都该死呢？
我觉得自己的胆子好小
看着四周亮起的街灯
看着天桥下来来往往的车子
我没有勇气
至少不能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被失恋打垮的男人
虽然，
事实上我正是这样一个男人
只不过在死撑面子罢了
大天使挥动翅膀，把那个想在闹市的路口寻短的见男孩子扇回了从前
那曾经让他以为拥有一切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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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离开micheal家的时候，不经意间想到了自己以前写的小诗，没想到居然在今时今日实现在了我的身上，还真的够讽刺。。。。。。
记得那时候我才大学毕业，在大学里相恋数年的女友告诉我她要出国，那个时候，我基本上是万念俱灰，只觉得整个世界在一瞬间都塌了下来，没浪费一块，全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一点喘气的念头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有生以来第一次想到了死。
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太好了，在我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现在工作的公司的销售部录用了，而且在进入公司的第一天，就认识了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micheal。那个时候的micheal非常活泼可爱，是她用自己的温暖把我那颗快要结冰的心给捂了回来。。。。。。
而如今，她却狠狠的把之前给我的一切，都拿走了。
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我彻底领悟到，这个女人，我已经永远失去了。。。。。。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午夜的上海。路上的行人几乎已经看不见，来往的车辆也少了白天的繁忙，只有零星几辆仍然飞驰在路上——辛苦的人啊，我也只能这样感叹着。
如果我的家境能好一些，也许就不需要那么卖力的工作了，也不至于疏忽了micheal。。。。。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我自己都觉得很丢人——家境是爹妈给的，他们自己也只是普通的工人，非常辛苦的供我读完大学没有背债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作为儿子，我不能给家人分忧，居然还在这里埋怨。。。。。。我还真他妈不是人！
点上一根烟，看着白烟袅袅升气，我的眼睛朦胧了起来——早就答应micheal为了下一代要戒烟，可是答应了快一年了，却一天都没有放下过这根烟枪。。。。。。对于micheal，我苏琼还真不是一点两点的对不起呢！
“我他妈还真该死啊！！！”
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感觉面颊上火辣辣的疼，我终于清醒了不少——女人是肯定没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总不能少个女人，地球就不转了吧！
我咬着牙对自己说，
“狗日的苏琼，回家！！！”
micheal家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在午夜这个时间基本叫不到出租，我习惯性的顺着小路一直走，准备走到大路上再叫出租。
已经很晚了，路上根本没什么行人，偶尔出现的一两个行人就显得非常扎眼——我在别人眼里扎眼，别人在我的眼里也扎眼。
在我前面两百米左右的地方也有个人影在前进着，看背影像是个女的，但是走路的样子比较奇怪，一直都是摇摇晃晃的，似乎马上就要跌倒的样子。
“又是个醉鬼！”
我很讨厌女人喝醉，特别是喝醉了还那么晚回家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正派人。想到这里，忽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我不禁收紧了上衣，“还他娘的真冷啊！”
可是前面的女人怎么好像还穿着单衣？
——不会是抢劫吧！
我脑子里马上闪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弱质女子走在午夜的小巷里，突然闪出了几个黑衣男子，一脸淫笑着包围上来。。。。。。
晕倒。。。。。。我还是上去看看好了。
男人的正义感这个时候充斥着我的胸膛，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紧赶上去。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等我走到这个女人身边的时候，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操！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那么~~~那么漂亮的女人啊！！！
年龄肯定二十岁不到，乌黑的长发飘至腰际，精致到极点的五官配上如雪的肌肤。。。。。。哇！！！极品啊！！！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鼻血，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一脸猪哥相了。。。。。。
谁知道那个女人一点都没有理睬我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往前走，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什么。
我自讨了个没趣，本想闪人的，但是总觉得那么漂亮的女人一个人走夜路太不安全了——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我就送送你好了。
其实，我存了个私心，走在她后面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这个美女的身段。。。。。。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我的鼻血。。。。。。
“求求你。。。。。。让我死。。。。。。”
“求求你。。。。。。让我死。。。。。。”
她的声音在只有风声的午夜显得特别恐怖，等我听清了内容，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道我就那么倒霉，遇上了什么脏东西。。。。。。
“我呸——！”
老子好歹也是个基督徒——虽然不是非常虔诚，但是真的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天上的老大不会不罩我的吧！
说是不怕，我还是把脖子里挂着的十字架掏了出来——以防万一。。。。。。
正文 第三章 舍己救人
（更新时间：2006…12…7 23：47：00 本章字数：2703）
胡思乱想中的事情到底没有发生。。。。。。毕竟现在是个科技昌明的社会，贞子之流也只会出现在小日本那些吓死人不赔命的电影里。现实当中如果真被你遇上一个半个。。。。。。如果侥幸存活。。。。。。那倒真可以去买买六合彩试试手气了。
我闪到路边，准备直接打个出租回家，看看手表，我靠，已经快两点了，再不回去，爹妈铁定暴走。。。。。。也不是我说，我都那么大的人了，爹妈还像看小孩子一样管着我，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一直这么管着我，也许我也不至于那么孩子气。。。。。。 那她或许也不会走……
想到这里，micheal的脸庞重又浮现在眼前，我现在是一点也哭不出来了，只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给不断抽痛的心脏，稍微加上一点安慰。
站在路边，点上一根烟，奶奶的，出租车一辆都没有，平时不要他们的时候，老小子们总是开着他们的破车在你眼前溜达，如今老子正冷得无处藏身，他娘的一辆也不来！这不是明摆着耍大牌嘛！日了，看老子以后还拦不拦你们！
百无聊赖，我转脸继续观赏那个美女，那个女人也在我边上停了下来，看来她也很冷，不停的哆嗦着。
废话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穿那么多都抗不住，一个女人还穿着单衣，不冷才怪。
我想到这里，心里一阵不忍——算了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了。想罢，脱下自己的外套。。。。。。
“我操！还真他妈冷啊！”
外套才一离身，冷风就肆无忌弹的往我身上的每一个空隙里钻，那一阵寒冷刺骨，差点没把我弄得背过气去。。。。。。
奶奶的，老子是男人，是男人就要会忍！
我硬打起精神，提着衣服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伸手递了过去。
“穿上吧，冷！”
我是想多说些什么的，但是天气太冷，我说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在打哆嗦，舌头和牙齿动不动就碰到一起，反正讲什么都不利索了。挣扎了半天，也就说出这么几个字。
美女看着我递过去的衣服，眼神非常呆滞，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她眼前压根就没有我这个人似的。
我就傻了呀，老子好心给你衣服穿，怎么啦，还拽上啦！一肚子的怒火就快冲到喉咙口了，那美女居然开口说话了！
“你是好人吗？”
我差点晕倒。。。。。
“我是傻瓜！天字第一号傻瓜！”
火气一大，我把衣服重新穿回自己身上，奶奶个熊的，居然碰上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娘们，晦气，真他妈晦气！
美女看我穿回衣服，也就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人站在风中瑟瑟发抖。看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血色，我心里一阵酸楚——
也罢也罢，我苏琼今天就算是天字第一号傻瓜我也认了，谁让你这个脑子坏的娘们长得那么标志呢！
我重新脱下外套，强行给她披上，起初美女极力抵抗，我也不管她嘴上嘟囔着什么，用尽蛮力，硬是把外套穿在了她的身上。
“我又不是要害你——！”累出一身汗的我，郁闷的点上一根烟，“看你那么冷，给你衣服还不好，这年头好人还真难做！”
美女双手紧紧抓着我给她披上的衣服，一脸的茫然，只是瞪着那双迷离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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