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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魅影1首席,告诉我你的秘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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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多国油画艺术家首次举办的‘默世’联展将于本月二十九日早十点整于曼哈顿著名的文森特画廊展开,这将是本年度纽约市举办最大规模的一次画展,文森特画廊表示这次……”
  驾驶位上的黎绛听着纽约时讯的最新报道,唇角轻轻勾笑,腾出一只掌握方向盘的手按下了耳旁的蓝牙按键。
  “喂?”
  “佐伊女士?我是鲍勃。”那边传来了声音。
  黎绛了然,原来是这次默世画展的负责人。
  “有事吗?先生。”她方向盘一转,车头滑入了麦迪逊大街。
  “是这样的,零展厅明天就要全面封锁,我想问您今天是否有时间?因为上周您的助理已经将这次参与画展的作品送入展厅,但需要您的亲自确认或许有不满意之处的修改。”
  负责人的话这才让她想起她所选定的画作在上周全部负责给白茶了,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来的及去现场布置,于是想了想说道,“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好的,佐伊女士。”
  通话结束,黎绛无奈得叹了口气,本说好今晚早些回德利拉维尔,可如此看来只得加班了。
  为了防止某人生气,她还是乖乖地给霍先生打了电话。
  “怎么,想我了?”那边很安静,他磁厚的嗓音不疾不徐,可仔细听倒是有丝笑意在其中。
  黎绛的心倏然乱了一拍,低咒了声该死,又清了清嗓子表达了用意,“今晚我迟点回去啊!”
  “怎么了?”
  “我现在要去画廊那边再布置确认一下。”
  那边没了声音,黎绛眨了眨眼耐心的等待着,十几秒后才再次传来声响,“已经下班了,要不我送你过去?”
  “哎呦,我说霍先生,我现在也是有车的人了!要不要这么大排场?”
  她稀奇古怪的语调像是把那边的霍斯彦给逗笑了,那低低的笑声透过电话传来极为悦耳,半饷,他才应允道,“好,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黎绛乐滋滋得笑了,依稀间又听到那边好像传来了景墨的声音,不由问了句,“你要开会?”
  “恩,本来已经准备下班了。”他说,又低低的叹了句,“真是劳苦的压榨。”
  “这可不像是霍先生会说的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借机调侃。
  

  ☆、第102章 : 离奇失踪

  纽约文森特画廊内,黎绛将自己展览区域的展品一一检查完毕后走出展览厅,抬手看了看表指针已快指向八点半的刻度。
  零展厅内早已无一人,大门钥匙在她自己手里,黎绛虽惊讶负责人如此信任让她一人在展厅内布置,这不太合规矩,但无奈之下也只好自己锁门想着等会将钥匙交到保安室。
  “快啊……”电梯边,黎绛有些不耐烦的按着电梯按键,电梯却迟迟不上。
  倏然,红灯一暗电梯陷入了故障。
  “**!怎么这么背……”黎绛愣了,盯着屏幕上异常的显示有些错愕。
  叹了口气,只好认命准备走楼梯,打开包包准备先打个电话给霍斯彦告诉他她正要准备回去时,包里翻索着却不见手机的踪影。她不由“啧”了一声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这才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手机刚刚随手落在了展厅。
  往回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踏出清脆的声音,单调清脆的鞋跟触地声让闻者些许心慌。就在这时,长廊上空的一排吊灯中有一盏灯突然变得一明一暗,让原本就安静的长廊显得有些诡异。
  毕竟时间已完,所以黎绛只是滞了一下也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直往零展厅处走。
  可快到展厅门口时,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阵风,阴凉凉的钻来,让本就胆子不小的她也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
  只是短暂的迟疑,从衣兜里摸出钥匙去开门时却总觉得身后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盯着她!
  黎绛条件反射地回头。
  还是这条铺上红地毯的幽深走廊,走廊尽头的电梯依旧紧紧的关闭着,可方才还出故障而一闪一暗的灯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没有人。
  黎绛低叹自己的神经兮兮,闭了闭眼驱赶眼里的疲倦,也没再想太多,她赶忙开门进去入了展厅准备拿回手机就离开。推开门,进了展厅后手指贴着墙壁摸索到开关的位子,打开。
  没电?
  反复试了几次可依旧没有反应,她压下了心底隐隐的不安,快速的来到了内厅遗落手机的位子。
  手机果真被她落在一个展台边,拿回手机后看了看时间,四个未接来电。
  黎绛往出口走正打算给霍斯彦回个电话时突然全身一个激灵蓦地顿步,视线死死地定住。
  画被调换了位子!
  她走到油画前,高达两米的画被倒置在墙上原来的位置。
  这是洛班所作的油画,他的画风采取的是文艺复兴时期基督教堂风格的人像油画,原本是裹着透明白纱的欧洲女人在翩翩起舞被倒置后画中扬起的手好像在指着一个方向。
  黎绛顺着倒置后油画中女人手所指向的方向看去,是另一幅画。
  她走向了另一边,在那之上挂着的就是那幅名为《死后的我》的油画。
  亦如黎绛所了解的,这幅就是洛班为自己所作的肖像画,因他取得奇怪的名字引起外界的猜测和所绘人像脸部过于真实的微表情而在前不久轰动一时。
  小心翼翼的走近,下一秒,黎绛着实被吓了一跳,手一松,手机蓦地从黎绛的手中掉落在地板上坠落发出的不大的声响。她借着窗外的光看清了画,平常灯光下总体表情平淡的肖像画原来在光线微弱后是另一幅景象!
  可现在,黎绛所看到的是,跟她差不多高的画框内,画中的人面部表情扭曲,眼神空洞到不真实,原本紧抿的唇如今所显现的是嘴角向上夸张的挑起,扭曲而恐怖!
  黎绛在惊吓之余也总算知道这幅画为什么叫做《死后的我》的画中所藏有的玄机了,原来是按照阴影的原理让画在不同的光线下达到不同的画面效果。
  可她如今没工夫去赞叹洛班鬼斧神工的艺术天赋和这幅画所具有的价值了,她只想快点离开。
  或许是有人的恶作剧,她刚刚竟没发现画被调人换了位子。捡起手机,就在准备打电话让工作人员上来把画重新摆置时——
  倏然,展厅内的某处发出“吱嘎吱嘎”的轻响!
  这声响很是轻微,就像有人将椅子在地板拖动而造成的摩擦声音,在偌大而又安静到阴冷的展厅内显得格外毛骨悚然。
  “谁在那里?!”黎绛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朝着空气喝了一嗓子,目光有些慌乱的扫视了周围一圈。
  没有动静。
  黎绛开始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良久,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迈开了一小步。
  依旧,死一般的寂静。
  许是听走耳了,黎绛松了口气抬头揉了揉太阳穴以缓解鼓胀的痛,最近事情太多,等这次画展结束她真的决定先好好放个假。
  “嘎吱嘎吱——”又是一轻响。
  像是孩子玩闹时将椅子搬动的声音,单调的在展厅里回荡,十分刺耳。木头间细微的摩擦声闯入了她的耳朵,这一次听得很清楚。黎绛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人要盗画!
  可是空荡荡的展厅里除非躲在黎绛看不见的内厅,否则偌大的房间一览无遗根本就藏不住人。她思索着如果真的是窃贼的话那一定是她刚刚关门后从窗外进来的。的确,她确定方才关灯锁门时展厅里没有其他工作人员了。
  那么刚才被置换了位子的画……就不是恶作剧了!
  盗窃的人不过求财,黎绛手无缚鸡之力当然不能硬碰硬,呼吸开始不受控制的加促,她小心翼翼的往外展厅走去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然后赶紧逃,压制了心底的恐慌将握在掌心的手机暗自拨打到了保安部门。
  忙线状态……
  没办法黎绛只能先结束通话,可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终于走到外展厅,下一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刚才进来的大门不知何时被锁上了!
  倏然,内展厅的“嘎吱嘎吱”的声响再次出现,可是这次原本不紧不慢的声音平率在一瞬间倏然开始加快!加快!变得越来越近!
  却在袭向黎绛的瞬间骤然停止。
  继而,展厅恢复了彻底的死寂……
  “啊!”黎绛捂住耳朵终于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她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没错,刚刚她一直忽略了一点。
  失常的电梯,断电的展厅灯,自己移了位子的油画,诡异的声音,锁上的大门,这一切都不该是一个盗窃为了盗画的行为!
  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
  黎绛能感受到自己的牙齿都在咯吱咯吱的轻颤,下一秒她发疯推着被锁上的大门,这时手机恰好打来了保安处的电话,黎绛如同看见救星般快速接通,“喂——”
  说到一半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下一刻,一只冰冷的手悄无声息的缠绕上了她的脖子,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到发霉的味道,如同,死人的气息,黎绛猛的倒吸了一口气惊叫出声。
  握在手里的手机不断传来保安处的声音,“喂?是哪位……喂?”
  ……
  倏然,视线随着知觉的消失蓦地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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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结束后已接近十点,霍斯彦回到了办公室后查看了下手机,没有来电记录。
  他眉间隐约的蹙痕紧皱了下,倏然,办公座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海蒂威伯伯。”
  电话那头管家的声音却显得有些急促不定,“霍先生,黎绛小姐在你身边吗?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霍斯彦一愣,心中的异样渐渐散开。
  “霍先生,你在听吗?”那边,海蒂威管家见他没有回应后问了句。
  他唇角愈发的紧绷,良久嗓音低沉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
  霍斯彦在办公椅上坐下,执起鼠标飞快得在电脑屏幕上操作着,一边打通了文森特画廊的负责人的电话。
  “你好,我是鲍勃。”
  “佐伊女士现在在展厅吗?”
  那边一愣,半响略带迟疑的声音传来,“请问,你是……”
  “霍斯彦。”他话语扼要,语气已经染上了些不耐。
  鲍勃显然是被震惊了,这才注意到此刻打到他手机里的是曼雷克首席办公室的座机电话,一时间不由颤颤开口,“是,霍、霍先生啊……”
  “她在哪儿?”
  “应、应该在零展厅吧。”
  霍斯彦蓦地不悦的低喝,“什么叫应该?”
  那边,鲍勃咽了咽口水,只是通过对话他仿佛已经感受到霍斯彦语气里的愠意,“佐伊女士七点多的时候到了展厅,可看了之后却发现有一幅作品的裱框出现了瑕疵,所以她便一直等到新裱框送到重装。”
  “后来又因为顺序问题要求个别作品要重新布置,我们本来也挺为难的,但她一再强调系列前后顺序的重要性,所以我们也只能同意。”
  “我因为要参加一个晚宴所以现行离开,后来两个工作人员也要下班了,他们在换班时发现换班人员迟到了,又接到楼上佐伊女士的电话说不要有人来打扰她,十点之前她会把展厅钥匙交到保安处。”
  “是她本人打得电话?”
  “对啊,本来工作人员是句拒绝的,毕竟这种要求有些过分,更何况这次画展属于联展,要出了什么意外就说不清楚,但考虑到佐伊女士是这次联展的重要新锐画家,所以无奈之下就同意了。”
  霍斯彦盯着电脑屏幕上追踪黎绛手机的地理位置,红点显示的正是文森特画廊。
  “叫保安上去看看,如果佐伊女士不在展厅,不要报警。”
  “什么?!”鲍勃惊声出口。
  霍斯彦盯着那个红点,倏然,液晶屏幕蓦地黑屏了!
  他皱眉,移动了两下鼠标并没有反应,可就在几秒之后,黑屏突然变成了鲜红色,如血浆喷溅一般占满了整个屏幕,他眉头蹙紧如同上了锁,只见屏幕上浮现一串黑色英文字母。
  “Now,guess me。”
  猜。
  霍斯彦的呼吸蓦地急促了,不用说他也意识到系统被黑了。可是,能黑掉曼雷克系统的人又有几个?
  调整了呼吸,他对着电话那便严肃喝道,“记住,不要报警,否则我霍斯彦要了你的命!”

  ☆、第103章 : 72小时的空气

  “霍先生,画廊的人说已经采取了全封闭措施,我们的人手也已经到了那边,可现场除了黎绛小姐的手机和包之外没有任何可疑痕迹。”景墨说道,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所有监控都在同一时间损坏了,很显然是受到了专业黑客的入侵。”
  霍斯彦闻声紧抿薄唇,“还有,两个接替晚班的工作人员都在路上出现了车祸,太巧合。”
  “难不成还真是死神来了?”景墨说完自己也好笑地摇了摇头,却因为思索眯起了眼眸。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说是绛儿亲口打得电话告诉他们别上来。”
  “或许黎绛小姐当时已经是遭人威胁?”
  “不——”霍斯彦一说出口电话再次响了,是负责人鲍勃的电话。
  “霍先生,刚刚保安处说在八点四十左右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通话时间内对方始终处于无声,刚刚经过核对是佐伊的手机。”
  “有通话记录吗?”
  “有。”
  “发过来。”
  那边鲍勃应下声,也又为难的支吾,“那个,霍先生……”
  “什么?”霍斯彦的声音一如既往得平静,仔细听却是化不开的冷霜。
  鲍勃硬了硬头皮还是说道,“真的不需要FBI的介入吗?按照您说的,佐伊现在是被绑架了……”鲍勃的声音越来越轻,过去一个小时内所发生的事足以让他血压“蹭蹭蹭”的爆表。
  “我说鲍勃先生,你是在怀疑霍某的能力还是天真到认为FBI真的可以解决私人恩怨的问题,佐伊是我的女朋友,她的安全我全权负责!”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着渗透人心的威严和不可忤逆的强势。
  另一边的鲍勃不由摸了一把冷汗,上帝知道他听见了什么?女朋友!曼雷克首席承认的女朋友原来真的是佐伊小姐,这可真是个劲爆的新闻!可如今没有什么能比佐伊在画廊失踪这件事更令人焦虑,相比之下这么八卦倒是显得多么微不足道了。
  “霍先生,可是还有五天画展就要开展了,画家失踪这——”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此刻,那声音已显现出了真正的凌厉。
  那边声音滞愣,“我——”
  “你们所需要做的事就是闭嘴。”说完,他便掐断了电话。
  景墨看着面色铁青的霍斯彦,沉吟思定片刻后说道,“这次,和她一定脱不了干系吧。”
  霍斯彦没有说话,皱眉却死死得上了锁。
  他知道,他指的是——
  墨格拉。
  ……
  蜡烛的点燃微微光亮了灰暗潮湿的空间。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发霉的气味,一个极为狭小空间里娇小的女人躺在其中,她的手腕被捆绑住,如蚕蛹束缚。
  “我终于找到你了……”那声沙哑的耳语在大脑里回响着,敲击着。
  恍惚间,黎绛扑朔着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依稀只见眼前破损残缺的吊灯,她想挣扎了下身子,可惜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
  “救,救命……”她微弱的呼唤,却终究抵不过身躯的沉重和意识的渐渐飘忽,终于沉重地阖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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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笠日,曼雷克大楼。
  “有什么线索吗?”霍斯彦见推门而入的来人,低问。
  景墨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霍斯彦抬起手指略显倦意得捏了捏眉心,那黑眸中隐隐布上了血丝,昨夜,他没有离开,一直在这办公室内,和衣无眠的调查。
  一无所获,真是意外。
  “备车,去画廊。”他起身,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往外走。
  景墨跟上的脚步滞愣,眼里也浮现出一丝担心,他拉住他,“霍先生,您已经一夜没休息了。”
  “景墨,你是不是也糊涂了!”霍斯彦蓦地转头,他咬牙,话语近乎一字一句的从唇齿间崩落,“已经过去12个小时了,我们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去哪儿了!”
  明明昨天下午,她还打电话给他说要晚点回去。
  是他大意了。
  该死!
  “冷静点,斯彦——”这次,景墨盯着他的眼睛却叫出了他的名字,说道,“起码目前来看小姐应该是安全的。”
  检测黎绛生命体征的指数正常,说明她目前没有危险。
  霍斯彦看向身后的景墨,那双墨绿色的眼里浮动着化不开的丝丝痛楚,曾经的他,也曾丢了那个人。如此似曾相识的场景,他该是怎样的感触?
  胸口如同压上了磐石般压抑,调整了下呼吸,冷静下来的霍斯彦紧蹙的眉有了些许松动,半饷,点了点头。
  ……
  “霍先生,是你来了。”
  文森特画廊的办公室内,一个五十多岁的法国老男人从办公椅上起身客气地与前来的霍斯彦打了个招呼,他点了下头算是示意,“斯克馆长。”
  “我已经听说过了,画家在展厅被绑架是我们的过失,霍先生,我们答应在画展开幕之前采取全面的保密措施。”斯克自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势力和手段,在他还没提前要求前便全部允应。
  一旁的景墨上前,“斯克先生,我们想见昨夜的两个工作人员。”
  “没问题,我——”斯克点头,还未说完的话却不料被一道人声突然打断,“抱歉,FBI。”
  回头,几个穿着黑色联邦调查局制服的警探正拿出出示证件示意,馆长继而一愣,连一旁的霍斯彦也跟着微蹙了蹙眉头。
  “你们这是——”
  “昨晚这位查伦先生报案,以画家洛班失踪48小时要求立案,我们需要了解情况,馆长先生。”其中一位警探扼要明了的解释道。
  “什么?这……”斯克瞪大了眼睛,他到底要多倒霉,两天时间内两位画家接连失踪,画展在即,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面色焦虑不安的男子从警探身后走来,他看向霍斯彦眼里闪过一瞬滞愣,转过头,对斯克说道,“我是洛班的助理,查伦。”
  “查伦先生!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旁的斯克焦虑万分,再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得出声问道。
  查伦亦是着急,甚至连嗓音都带上了不安的颤抖,“就在三天前上午,我来到洛班先生的酒店发现他不在套房内,当时打他的手机都是关机,我本以为他可能是去见了美国的朋友或者有什么私事要办,直到整整两天后我才发现了不对劲,作为洛班先生的助理,他从未有过跟我失去联系这么长的时间,而且我了解了德国的朋友,洛班先生在美国并没有朋友,所以,第三天我确定洛班先生失踪了。”
  “馆长先生,我们需要到零展厅现场查看。”领头的探长表明了前来的用意。
  “这——”馆长为难的看了眼坐在不远处沙发上面露不悦的男人,有些迟疑。
  霍斯彦起身,走过警探们的身边擦肩而过,“既然是查案,想必馆长先生会配合的。”
  说完,他便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身后,斯克馆长暗暗得松过一口气。
  一众人来到了零展厅,负责人鲍勃解开了原本封锁的大门,就在这时,身侧又传来一声讶异惊叫,“老天!这些画怎么移动了!”
  一句话,众人哗然!
  “这里的作品一直保持着送来时的模样,未经画家允许工作人员没有经受触碰。”鲍勃肯定的说道,心底却愈发的不安。
  “可,这副,还有这副,它们都离开了原来的位子!洛班先生原先并不是这样摆放的。”查伦指着几幅油画说道,这几张油画形态各异,但看的出确实被移动了方向。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一边斯克馆长低声问鲍勃道,可颤抖的声音也能听出他的恐慌。
  鲍勃也不知所措,“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么,距离今天最后一个离开展馆的是谁?”
  “这……”
  “是佐伊小姐。”就在馆长疑虑之时,霍斯彦在一旁冷不丁得说道,不温不火的语气听不出他的情绪。
  “什么?”警探许是没听清,下意识的出口。
  霍斯彦唇角勾笑,一字一句道,“佐伊小姐在昨天下午,也失踪了。”
  “什么!”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布满显而易见的讶异!
  “这也是霍先生亲自来画廊的原因,警探先生。”一旁,景墨缓缓得解释道。
  ————我是分割线————
  八月上午的锋芒刺目,光芒射入钢化大楼的玻璃却显得格外冰冷僵硬。
  办公室内,神色严肃的助理颇为不解,“霍先生,为什么要曝光黎绛小姐失踪?”
  “你不觉得太巧合吗?”霍斯彦双腿叠起,手指若有若无得敲击着桌面,“那么巧,在我们准备封锁保密的时候警方介入了。这么巧,洛班也失踪了。这么巧,被移动的油画最后暗示指向的是洛班的那幅自画像。”
  “所以,你怀疑小姐的失踪和那个画家有关?”
  “只是猜测,还有他的助理查伦,重要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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